第321章 十道奏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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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雪浓也是带着楚雀萝走到了书房里，同时走进来的还有李刚与陆屋。见李刚也是把房门掩上后，陆屋也是赶忙开口说道：“我的大人啊，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雪浓也是笑了笑后说道：“还是丫头你来说吧，这件事情我也是知道的不多啊。”
楚雀萝也是看着众人的目光都聚焦过来，也是点了点头走到了前面说道：“见过三位大人。”
“哎，我既然说了收你做女儿，那你就是我的女儿。不用这么多礼，我雪浓的女儿纵然是到了两个京城，他们也是要给我一个面子的。”雪浓也是不无傲气地说道。
“是，谢谢义父。”楚雀萝也是眼睛中流露出了一丝感激而后也是说道，“其实女儿也是知道的不清楚，因为这个事情是这样的。我今早还在整理一些东西的时候就被这陆鹏的人给装到花轿里了，而后也是听到妈妈说是陆鹏将我买了下来，要送给大官，但是没有想到是义父。”
李刚也是摸着头说道：“这陆鹏想要向义父示好，也是好让义父早些离开嘉兴府。”
而雪浓也是瞪了李刚一眼后说道：“不动脑子。”
李刚也是看着雪浓说道：“属下愚笨还请大人明示。”
“他陆鹏是个会低头的人？他要是想低头，完全可以把这个案子沉下来，随便找一两个替罪羊，就可以把我应付过去，但是这陆鹏却一门心思把留在了嘉兴府，怎么会在这个时候低头呢？”雪浓也是点拨道。
陆屋也是在这个时候一拍脑袋说道：“大人中计了。”
李刚也是问道：“陆屋你想到什么了？再说大人不是已经把这迎亲变成了收义女吗？”
陆屋也是叹了一口气后说道：“你怎么不明白呢，这事情的关键不是大人和楚姑娘的关系，而是大人与陆鹏的关系，别忘了楚姑娘的赎身钱可是陆鹏出得，这让嘉兴的老百姓怎么看？这不是说明陆鹏与大人乃是莫逆之交吗？若是不是陆鹏为什么要给大人出这么大的一笔钱呢？”
“这可是阳谋啊。”李刚也是不安地说道，“我们现在送一笔钱到陆府上怎么样啊？”
“不用了，若是陆鹏打了这个主意，那么这个消息已经传遍了嘉兴府了。再者我们六扇门真得出得起这么一份钱吗？若是拿出来了，难免落人口实，要是拿出的钱又远低于这真实的价格，也是会被人诟病。说这是我雪浓故意作秀，因为这大头还是他陆鹏拿出来的。算了吧。”雪浓也是笑了笑后说道。
“都怪女儿给义父添麻烦了。”楚雀萝也是不安地说道。
雪浓也是看着她笑了笑后说道：“你这傻孩子，他陆鹏本就是要针对我，与你有什么关系。纵然不是你还会有别的青楼女子送来，说不定心性远不如你的也是多的很。”雪浓这话倒是出自真心，要是陆鹏真得选了一个风月场上的老手，上来不接雪浓这个所谓收义女的说法，那么雪浓的处境将会相当尴尬。听到雪浓这么说，楚雀萝也是笑了笑后说道：“如此女儿就谢过义父。”
但是此刻御书房里奚仁也是跪在那里，朱见济也是冷笑着说道：“怎么了？朕赐你回乡你还不满意了不成？”
“草民奚仁不敢，但是臣有十本启奏。”奚仁也是看着朱见济说道。
朱见济也是笑了笑后说道：“那我就听听你有什么奏折，呈上来吧。”
“回皇上，草民的奏折都在脑子里。”奚仁也是开口说道。
“大胆，奚仁你这是在戏耍皇上吗？”曹安化也是开口厉喝道。
“草民不敢，只是实话实说罢了。”奚仁也是淡淡地说道。
而朱见济也是抬手止住了还想上前的曹安化开口说道：“他这是抬着棺材来的呢，你吓不了他的。说吧，朕听着呢。”
奚仁也是对着朱见济笑了笑后说道：“的一道本章奏的不是别君，就是那夏禹王。禹王登基以来，享了四百八十五载洪福，后出一君名曰桀王。桀王听信妹喜谗言，有道伐无道。”
朱见济也是看着奚仁面色也是如常继续说道：“继续奏。”
奚仁也是点了点头后念道：“草民这二道本章奏的不是别君，就是那殷纣王。纣王登基以来，宠爱一妃，名曰妲己。妲己坐宫以来，建修鹿台，起盖摘星，大兴土木，枉费民钱，炮烙剜心。可算昏君否。”
“大胆！”曹安化也是指着奚仁说道，“你这是在以古代的昏君比皇上，你其心可诛啊。”
“让他继续奏，朕倒想看看他能说出些什么东西来。”朱见济也是笑着说道，只是这笑容有些僵硬。“奏你的三道本章来。”
“草民的三道本章奏的不是别君，就是周幽王。幽王登基以来，宠爱一妃，名曰褒姒，褒姒坐宫以来，她的面不带笑容，吭的幽王无计可施。以在中修下丈二高的骊台，他们君妃二人每日里在骊台上边饮酒者作乐。烽火戏诸侯。可是昏君否。”奚仁也是开口说道，见朱见济没有说话也是继续说道，“臣的四道本章奏的不是别君，就是那楚灵王。灵王登基以来，他不爱那体胖之人，专爱喔腰细之人。不论龙子龙孙，宫娥彩女，九郡八妃，那家若还体胖，他就要钢剑剐去了其身。吭得文武无其奈何，三六九日上殿朝贺，先用素带将腰捆定。万岁，这个昏君登基以来，难煞文武嫔妃，可算是一家昏君。”
“皇上不能让他继续说下去了。”曹安化也是对着朱见济说道。
而朱见济则是笑着说道：“若是不让他奚仁把这十本奏完，我想他今天就敢撞死我这御书房里，继续念！”
“是皇上。”奚仁也是点了点头后继续念道：“的五道本章奏的不是别君，就是那晋献公。献公登基以来，宠爱一妃，名叫骊姬。骊姬坐宫以来，她和大殿下重耳言气不和，以在老王面前翻唇嚼舌，老王乃是仁德之君，执意不听，她一计不成，反用那二计赃陷。宠妻杀子乱乾坤。朝有大祸无救应，他把输失人。”
“奚仁你真得一心寻死吗？”曹安化也是见劝不住朱见济也是对着奚仁说道。
“曹公公，你何必出来多这个话呢？”奚仁也是看着曹安化冷笑道。
朱见济也是瞪了一眼曹安化一眼后说道：“曹安化你要是再多嘴，就给我去外面跪着吧。”
奚仁也是笑了笑后唱道：“平王本是无道君，父纳子妻乱乾坤。伍奢大夫金瓜死，伍尚油锅命归阴。湣王本是无道君，宠妃杀子乱乾坤。朝有大祸无救应，他把江山失外人。吴王本是无道君，欺压民女乱乾坤。万里江山不惜用，他把社稷失外人。杨广本是无道君，妻嫂奸妹乱乾坤。琼花会上出大事，乱棍处死骂昏君。”
“六七八九。”朱见济也是轻轻数了数后说道，“你这到此为止也就九道本啊，这第十本就是给朕留着的吗？”
“草民不敢。”奚仁也是跪着说道。见此曹安化也是松了一口。心说这老头也有不错的时候。但是朱见济也是开口说道：“还有你不敢的吗？都到这最后一本了，那就说说吧。朕都等了朕久了。”
奚仁也是跪地说道：“草民这第十本启奏我主万岁，大明朝怀献帝，重宦官，轻忠良。贬太子，用小人。导致我大明疆土丢失，国内内患不觉。”
朱见济的脸色也是越来越难看起来。
“曹伴伴听到了吗？他觉得这集宁是朕丢的，你们这些宦官是在毁这个朝廷，他们这些文官是忠良啊。”朱见济也是冷笑这站了起来，抓起一本奏折直接摔在了奚仁的脑袋上说道：“一派胡言！”
“皇上可是恼羞成怒了？”奚仁也是拿下了这一本奏折后说道。毕竟这朱见济也是没有下死手，也是没有伤。
“朕有什么好恼羞成怒的？胡言而已，朕只是没有想到朕一直倚重的大理寺卿竟然这么看朕。”朱见济也是笑了笑后说道，“曹伴伴，去拿箱东西出来，就把大理寺的拿出来吧。给朕的忠良看看，他的大理寺有多干净。”
而曹安化也是给了奚仁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后就一个人往这里面走去了。奚仁则是不以为然地说道：“皇上如此倚重宦官必受其害。”
“那也比你们这些吃着皇粮，却不为皇上办事情的人好吧。”朱见济也是冷笑着说道。但是朱见济也是越来越觉得，跟着奚仁说完，早晚要被他气出个好歹。
这边曹安化也是指挥着两个小太监把一个箱子放在了奚仁的面前，而后曹安化也是让这两个小太监退下了。朱见济这是时候也是走到了这个箱子面前说道：“奚仁，打开看看吧。看看你们大理寺这么多年来都干了些什么。”
奚仁也是不信邪的，一把将这箱子打开后说道：“皇上不用吓唬老臣，老臣也不是吓大的。”
“怎么又口称老臣了，你不是被朕给贬为了民了吗？”朱见济也是笑着说道。
奚仁也是开口说道：“皇上想要以大理寺来吓臣，那么臣自然是大理寺的官。”但是这句话后奚仁就说不出一句话了，因为一箱子里都是密密麻麻地记录和账本，既有这大理寺官员这家产和交集的统计，也有这大理寺中的行贿情况。看到这些东西，奚仁也是感觉眼前一黑，这汗水也是止不住地往下掉了下来。奚仁也是忙把手里这本扔到一旁，又换了基本，但是他看了几眼就知道这些东西都是实打实存在的。一时间奚仁不知道该对朱见济说什么了。而朱见济则是接过了曹安化泡的茶喝了一口后说道：“怎么样啊，我的老臣子啊。朕也是没有想到这大理寺这样的清水衙门，你们都能一年能混到十万两的营收，真是不容易啊。”
“皇上既然知道大理寺如此，为何不管呢。”奚仁也是一时间又苍老了不少开口询问道。
朱见济也是冷笑着说道：“管？一个大理寺尚且如此，那么这吏部、户部这些衙门这里面又该如何呢？但是奚仁这十万两里能分到多少呢？那就是百两而已。相对来说你奚仁是个清官，所以这大理寺卿的位置你能坐这么久。”
“皇上，原来我说着大理寺为什么总有些人莫名地就得罪了东厂的番子，原来是皇上授意的啊。”奚仁也是看着朱见济问道。
朱见济也是看着奚仁说道：“你早这么聪明该多好，朕可以允许他们伸手，但是这手不能太长，因为太长了，朕就怕了。”
奚仁这个时候也是站起来看着朱见济说道：“老臣也绝非不懂变通的人，皇上对这些蛀虫下狠手，老臣明白。但是皇上啊，为了扳倒一个定国公，让这些人命如此丧生，您于心何忍？那可都是您的子民啊。”
“奚仁，你想干什么？造反吗？”曹安化也是开口呵斥道。
朱见济也是扫了他一眼后说道：“朕要是说，这件事并不是朕默许地你信吗？任火他自作主张，朕也很恼火，但是朕又不能罚他，因为他确实为朕去掉了一个心头的麻烦，若是动了他难免让人心寒。”
而奚仁也是站着叹了一口气后说道：“多说也是无益，老臣还有最后一个问题，若是皇上回答了老臣，那么万岁请杀，万岁请斩。”
“你问吧。”朱见济也是有些怜悯地看着这个老者说道。
奚仁也是开口说道：“皇上莫不是要追求长生不死？”
“笑话，纵然是秦皇汉武也没哟长生不死的，朕怎么会有这样不切实际的想法。”朱见济也是开口说道。
“既然如此，皇上何故囚禁太子？”奚仁也是抬手说道，“难不成皇上想要异储？”
“那个逆子，竟然还有人帮他说情。”朱见济也是沮丧着摇头。
这边雪浓也是带着楚雀萝走到了书房里，同时走进来的还有李刚与陆屋。见李刚也是把房门掩上后，陆屋也是赶忙开口说道：“我的大人啊，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雪浓也是笑了笑后说道：“还是丫头你来说吧，这件事情我也是知道的不多啊。”
楚雀萝也是看着众人的目光都聚焦过来，也是点了点头走到了前面说道：“见过三位大人。”
“哎，我既然说了收你做女儿，那你就是我的女儿。不用这么多礼，我雪浓的女儿纵然是到了两个京城，他们也是要给我一个面子的。”雪浓也是不无傲气地说道。
“是，谢谢义父。”楚雀萝也是眼睛中流露出了一丝感激而后也是说道，“其实女儿也是知道的不清楚，因为这个事情是这样的。我今早还在整理一些东西的时候就被这陆鹏的人给装到花轿里了，而后也是听到妈妈说是陆鹏将我买了下来，要送给大官，但是没有想到是义父。”
李刚也是摸着头说道：“这陆鹏想要向义父示好，也是好让义父早些离开嘉兴府。”
而雪浓也是瞪了李刚一眼后说道：“不动脑子。”
李刚也是看着雪浓说道：“属下愚笨还请大人明示。”
“他陆鹏是个会低头的人？他要是想低头，完全可以把这个案子沉下来，随便找一两个替罪羊，就可以把我应付过去，但是这陆鹏却一门心思把留在了嘉兴府，怎么会在这个时候低头呢？”雪浓也是点拨道。
陆屋也是在这个时候一拍脑袋说道：“大人中计了。”
李刚也是问道：“陆屋你想到什么了？再说大人不是已经把这迎亲变成了收义女吗？”
陆屋也是叹了一口气后说道：“你怎么不明白呢，这事情的关键不是大人和楚姑娘的关系，而是大人与陆鹏的关系，别忘了楚姑娘的赎身钱可是陆鹏出得，这让嘉兴的老百姓怎么看？这不是说明陆鹏与大人乃是莫逆之交吗？若是不是陆鹏为什么要给大人出这么大的一笔钱呢？”
“这可是阳谋啊。”李刚也是不安地说道，“我们现在送一笔钱到陆府上怎么样啊？”
“不用了，若是陆鹏打了这个主意，那么这个消息已经传遍了嘉兴府了。再者我们六扇门真得出得起这么一份钱吗？若是拿出来了，难免落人口实，要是拿出的钱又远低于这真实的价格，也是会被人诟病。说这是我雪浓故意作秀，因为这大头还是他陆鹏拿出来的。算了吧。”雪浓也是笑了笑后说道。
“都怪女儿给义父添麻烦了。”楚雀萝也是不安地说道。
雪浓也是看着她笑了笑后说道：“你这傻孩子，他陆鹏本就是要针对我，与你有什么关系。纵然不是你还会有别的青楼女子送来，说不定心性远不如你的也是多的很。”雪浓这话倒是出自真心，要是陆鹏真得选了一个风月场上的老手，上来不接雪浓这个所谓收义女的说法，那么雪浓的处境将会相当尴尬。听到雪浓这么说，楚雀萝也是笑了笑后说道：“如此女儿就谢过义父。”
但是此刻御书房里奚仁也是跪在那里，朱见济也是冷笑着说道：“怎么了？朕赐你回乡你还不满意了不成？”
“草民奚仁不敢，但是臣有十本启奏。”奚仁也是看着朱见济说道。
朱见济也是笑了笑后说道：“那我就听听你有什么奏折，呈上来吧。”
“回皇上，草民的奏折都在脑子里。”奚仁也是开口说道。
“大胆，奚仁你这是在戏耍皇上吗？”曹安化也是开口厉喝道。
“草民不敢，只是实话实说罢了。”奚仁也是淡淡地说道。
而朱见济也是抬手止住了还想上前的曹安化开口说道：“他这是抬着棺材来的呢，你吓不了他的。说吧，朕听着呢。”
奚仁也是对着朱见济笑了笑后说道：“的一道本章奏的不是别君，就是那夏禹王。禹王登基以来，享了四百八十五载洪福，后出一君名曰桀王。桀王听信妹喜谗言，有道伐无道。”
朱见济也是看着奚仁面色也是如常继续说道：“继续奏。”
奚仁也是点了点头后念道：“草民这二道本章奏的不是别君，就是那殷纣王。纣王登基以来，宠爱一妃，名曰妲己。妲己坐宫以来，建修鹿台，起盖摘星，大兴土木，枉费民钱，炮烙剜心。可算昏君否。”
“大胆！”曹安化也是指着奚仁说道，“你这是在以古代的昏君比皇上，你其心可诛啊。”
“让他继续奏，朕倒想看看他能说出些什么东西来。”朱见济也是笑着说道，只是这笑容有些僵硬。“奏你的三道本章来。”
“草民的三道本章奏的不是别君，就是周幽王。幽王登基以来，宠爱一妃，名曰褒姒，褒姒坐宫以来，她的面不带笑容，吭的幽王无计可施。以在中修下丈二高的骊台，他们君妃二人每日里在骊台上边饮酒者作乐。烽火戏诸侯。可是昏君否。”奚仁也是开口说道，见朱见济没有说话也是继续说道，“臣的四道本章奏的不是别君，就是那楚灵王。灵王登基以来，他不爱那体胖之人，专爱喔腰细之人。不论龙子龙孙，宫娥彩女，九郡八妃，那家若还体胖，他就要钢剑剐去了其身。吭得文武无其奈何，三六九日上殿朝贺，先用素带将腰捆定。万岁，这个昏君登基以来，难煞文武嫔妃，可算是一家昏君。”
“皇上不能让他继续说下去了。”曹安化也是对着朱见济说道。
而朱见济则是笑着说道：“若是不让他奚仁把这十本奏完，我想他今天就敢撞死我这御书房里，继续念！”
“是皇上。”奚仁也是点了点头后继续念道：“的五道本章奏的不是别君，就是那晋献公。献公登基以来，宠爱一妃，名叫骊姬。骊姬坐宫以来，她和大殿下重耳言气不和，以在老王面前翻唇嚼舌，老王乃是仁德之君，执意不听，她一计不成，反用那二计赃陷。宠妻杀子乱乾坤。朝有大祸无救应，他把输失人。”
“奚仁你真得一心寻死吗？”曹安化也是见劝不住朱见济也是对着奚仁说道。
“曹公公，你何必出来多这个话呢？”奚仁也是看着曹安化冷笑道。
朱见济也是瞪了一眼曹安化一眼后说道：“曹安化你要是再多嘴，就给我去外面跪着吧。”
奚仁也是笑了笑后唱道：“平王本是无道君，父纳子妻乱乾坤。伍奢大夫金瓜死，伍尚油锅命归阴。湣王本是无道君，宠妃杀子乱乾坤。朝有大祸无救应，他把江山失外人。吴王本是无道君，欺压民女乱乾坤。万里江山不惜用，他把社稷失外人。杨广本是无道君，妻嫂奸妹乱乾坤。琼花会上出大事，乱棍处死骂昏君。”
“六七八九。”朱见济也是轻轻数了数后说道，“你这到此为止也就九道本啊，这第十本就是给朕留着的吗？”
“草民不敢。”奚仁也是跪着说道。见此曹安化也是松了一口。心说这老头也有不错的时候。但是朱见济也是开口说道：“还有你不敢的吗？都到这最后一本了，那就说说吧。朕都等了朕久了。”
奚仁也是跪地说道：“草民这第十本启奏我主万岁，大明朝怀献帝，重宦官，轻忠良。贬太子，用小人。导致我大明疆土丢失，国内内患不觉。”
朱见济的脸色也是越来越难看起来。
“曹伴伴听到了吗？他觉得这集宁是朕丢的，你们这些宦官是在毁这个朝廷，他们这些文官是忠良啊。”朱见济也是冷笑这站了起来，抓起一本奏折直接摔在了奚仁的脑袋上说道：“一派胡言！”
“皇上可是恼羞成怒了？”奚仁也是拿下了这一本奏折后说道。毕竟这朱见济也是没有下死手，也是没有伤。
“朕有什么好恼羞成怒的？胡言而已，朕只是没有想到朕一直倚重的大理寺卿竟然这么看朕。”朱见济也是笑了笑后说道，“曹伴伴，去拿箱东西出来，就把大理寺的拿出来吧。给朕的忠良看看，他的大理寺有多干净。”
而曹安化也是给了奚仁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后就一个人往这里面走去了。奚仁则是不以为然地说道：“皇上如此倚重宦官必受其害。”
“那也比你们这些吃着皇粮，却不为皇上办事情的人好吧。”朱见济也是冷笑着说道。但是朱见济也是越来越觉得，跟着奚仁说完，早晚要被他气出个好歹。
这边曹安化也是指挥着两个小太监把一个箱子放在了奚仁的面前，而后曹安化也是让这两个小太监退下了。朱见济这是时候也是走到了这个箱子面前说道：“奚仁，打开看看吧。看看你们大理寺这么多年来都干了些什么。”
奚仁也是不信邪的，一把将这箱子打开后说道：“皇上不用吓唬老臣，老臣也不是吓大的。”
“怎么又口称老臣了，你不是被朕给贬为了民了吗？”朱见济也是笑着说道。
奚仁也是开口说道：“皇上想要以大理寺来吓臣，那么臣自然是大理寺的官。”但是这句话后奚仁就说不出一句话了，因为一箱子里都是密密麻麻地记录和账本，既有这大理寺官员这家产和交集的统计，也有这大理寺中的行贿情况。看到这些东西，奚仁也是感觉眼前一黑，这汗水也是止不住地往下掉了下来。奚仁也是忙把手里这本扔到一旁，又换了基本，但是他看了几眼就知道这些东西都是实打实存在的。一时间奚仁不知道该对朱见济说什么了。而朱见济则是接过了曹安化泡的茶喝了一口后说道：“怎么样啊，我的老臣子啊。朕也是没有想到这大理寺这样的清水衙门，你们都能一年能混到十万两的营收，真是不容易啊。”
“皇上既然知道大理寺如此，为何不管呢。”奚仁也是一时间又苍老了不少开口询问道。
朱见济也是冷笑着说道：“管？一个大理寺尚且如此，那么这吏部、户部这些衙门这里面又该如何呢？但是奚仁这十万两里能分到多少呢？那就是百两而已。相对来说你奚仁是个清官，所以这大理寺卿的位置你能坐这么久。”
“皇上，原来我说着大理寺为什么总有些人莫名地就得罪了东厂的番子，原来是皇上授意的啊。”奚仁也是看着朱见济问道。
朱见济也是看着奚仁说道：“你早这么聪明该多好，朕可以允许他们伸手，但是这手不能太长，因为太长了，朕就怕了。”
奚仁这个时候也是站起来看着朱见济说道：“老臣也绝非不懂变通的人，皇上对这些蛀虫下狠手，老臣明白。但是皇上啊，为了扳倒一个定国公，让这些人命如此丧生，您于心何忍？那可都是您的子民啊。”
“奚仁，你想干什么？造反吗？”曹安化也是开口呵斥道。
朱见济也是扫了他一眼后说道：“朕要是说，这件事并不是朕默许地你信吗？任火他自作主张，朕也很恼火，但是朕又不能罚他，因为他确实为朕去掉了一个心头的麻烦，若是动了他难免让人心寒。”
而奚仁也是站着叹了一口气后说道：“多说也是无益，老臣还有最后一个问题，若是皇上回答了老臣，那么万岁请杀，万岁请斩。”
“你问吧。”朱见济也是有些怜悯地看着这个老者说道。
奚仁也是开口说道：“皇上莫不是要追求长生不死？”
“笑话，纵然是秦皇汉武也没哟长生不死的，朕怎么会有这样不切实际的想法。”朱见济也是开口说道。
“既然如此，皇上何故囚禁太子？”奚仁也是抬手说道，“难不成皇上想要异储？”
“那个逆子，竟然还有人帮他说情。”朱见济也是沮丧着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