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这是个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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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柔如水，繁华的江城市此刻刚刚进入热闹的晚上娱乐时间，大大小小的路边摊小吃街人头涌涌，似乎没有人知道在同一时刻，一处偏僻无人的废弃小工厂里，一大群让生人闻风丧胆的鬼正在蹦野迪。
但是，总有那么一群人，为了社会的安定，不得不在别人吃小龙虾的时候他们工作，别人打喷嚏的时候他们冒险。
一个矫健的身影在一排工厂房顶快速跳跃，借助着大大小小的管道在工厂与工厂只见不停的穿梭，最终在一个废弃已久的小工厂房顶停了下来。
他眼上带着夜视仪，耳朵里带着蓝牙耳机，穿着一身黑色的制服显的与胶白的月光格格不入。
趴在房顶上小心翼翼的打量着这个小工厂，确定没被发现后轻轻的来到天窗边，向厂房里看去。
“9527！9527！现在情况如何？”
蓝牙耳机里响起了队长的声音，但训练有素的9527却没有第一时间回复。
脸上慢慢流下了汗水，连呼吸都下意识的放到最缓的速度，瞳孔放大的双眼眨都不敢眨一下，身体在不自觉的颤抖。
他看到了什么？
9527咽了下口水，用太过紧张而导致略微变形的声音回复着他的队长。
“这里是9527，我看到了……”
说到这里，9527又咽了一下口水。
“我看到了鬼！很多很多的鬼！数量大概在……五千到一万之间！”
“目测光是百年以上的老鬼就有十几个！”
“他们每个鬼都做着奇怪的姿势，像是举行着某种仪式。”
“队长……我这次可能回不去了。”
绝望了，这么多的鬼外加最少十几只的百年老鬼，9527绝望了。
那可是百年老鬼！号称百里之内生人勿近的百年老鬼！还足足聚集了十几个！
恐怕自己刚刚踏入这片工业区的时候就被他们发现了吧，让自己活到现在，是想要捉弄我吗？
也对，就眼下的这个堪称恐怖的阵容，今天就算把整个局搬来恐怕也毫无办法。大几千只的鬼，这特么哪来的这么多鬼！
还有这些百年老鬼，不是说百年老鬼的领地意识非常强的吗？不是说他们脾气特别爆不能相互见面，一见面就打的吗？
这……这不科学啊！也不灵异啊！
耳机里的声音沉默良久，缓缓传来沉重的声音。
“9527，这次的任务是我们的失误，没能提前调查清楚情况，在这里，我代表分局向你道歉。”
“你的家人孩子将由组织进行照顾，请你放心。”
“9527，你……有什么想对你的家人说的话吗？”
耳机里再次陷入了安静之中，良久，9527用沙哑的声音回复队长。
“没有，只希望局里能对我的家人多多照顾。”
“这个你放心，我们一定不会让你失望。9527！从现在开始，你将自由行动，局里会随时待命，如你发出支援请求，我们会即时出发。请记住！认真的判断局势，慎重的考虑是否要发出支援请求！”
“最后，祝你好运。”
……
江城区新建的灵安局分部控制大厅内，陷入一阵沉默。控制台中间的中年男子神情黯然的站在那里。
“没想到，一次简单的探查任务就导致了一名优秀的工作人员牺牲。”
几乎所有人都认为9527不可能活了，人类在这些鬼面前仿佛天生就是弱势的一方，而面对十几只百年老鬼，还想活？做梦呢。
这时，一位穿着职业装的中年女性走到男子身边。
“王队，现在要怎么办？”
王队长沉思了一下。
“通知武装小组和支援小组原地待命，没有允许禁止进入工业区。通知民安部门，让他们去联系工业区里还在开设的工厂，引导进行人员疏散。”
“然后，帮我接通局长的电话。”
说到这里，王队长的眼中带着一丝坚定。
这么多的鬼聚集在一个小小的江里区，恐怕是在酝酿着什么大事，这种时候，必须要防范于未然。
…………
9527这时候也不那么小心翼翼了，反正都死定了，身后事也解决了，于是他想了想，决定放飞一下自我。
他光明正大的站在窗户口仔细的打量着这群鬼，争取临死前为局里尽可能的收集更多有用的情报。
他开着夜视仪细细观察，在群魔乱舞之中准确的注意到了坐在b区的尚书。
“？”
这是个什么鬼，怎么行为和整个鬼群这么格格不入？
大家都在群魔乱舞，连前面的十几个百年老鬼都不列外，凭什么你这么淡定？
9527敏锐的发现了这个人的不同寻常之处。
左思右想之后实在想不出来原因，抱着试一试的心理，他关闭了夜视仪中的探灵功能，但这随便这一关，简直不得了！
“这这这……”
几千头的鬼影消失了，黑暗中工厂的最前头出现了一道大到不行的灯光，照着下面仿佛在随着什么东西移动，然后整个工厂里到处都有一闪一闪的……
“这是……应援牌？”
9527不信！他仔细的观看牌子上的字。
“吴艳祖我爱你！”
“艳祖艳祖！真神我主！”
“我的秋酱不可能这么可爱”
“蔡虚鲲天下第一！”
“……”
还真特么是应援牌！
我一定是出现幻觉了，对！一定是那群百年老鬼对我出手了，让我出现的幻觉。
9527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再次老向厂房里面，就看到了那个淡定鬼孤独的坐在一根生锈的管道上。
“……”
9527对着尚书又打开了探灵，场面异常混乱的鬼群再次出现，依旧还在群魔乱舞，而那个年轻人正拍着他旁边那个手拿寿衣的老头鬼的背，似乎是在帮他顺气？
9527再次关掉探灵，小工厂再次重返宁静，除了那些密密麻麻的应援牌在空中上下沉浮和前方那道能亮瞎眼的大灯在自己移动，仿佛一切都很正常……个屁啊！
为什么那个年轻人还能出现在那里！
只见尚书一个人坐在管道上，面露无奈，一只手悬空在肩膀的高度，仿佛在扶着什么东西，另一只手在空中上下滑动，场面说不出的诡异。
9527慌乱的爬上房顶，对着蓝牙大声的吼道：
“呼叫队长！呼叫队长！”
“这里有个活的！活人！”
太诡异了！为什么一个活人会在这里，为什么一个活人会混进鬼群里面，看他给那个老头鬼顺气的动作，似乎混的还不错？
等等！顺气？
“队长！队长！对方能触碰灵体！”
王队长匆忙的赶回控制台。
“你说什么？！活人？？”
“混在鬼群里？？”
“能触碰灵体？？？”
9527平复了一下，仔细回想了一下刚刚的场景，然后认真的回复。
“是的队长！对方是个年轻人，长相不知，但看起来像是个大学生，且能触碰灵体！”
收到确切回复后，王队长一掌拍在控制台上，脸上掩饰不住的惊喜。
遇到大佬了！
能触碰灵体的五一不是这行的大佬，这可是能靠自身就能斩妖除魔的存在！这也是人类中唯一能和百年老鬼硬钢的存在！
凡是能触碰灵体的，都是大佬！
就算不是大佬，总有一天也一定能成为大佬！
这种大佬总部里就有，但一般都是执行特殊任务，一年都见不上几次，没想到在这里也能遇到一个这种大佬！
根据9527的描述，对方淡定的坐在鬼群中，面对前面的十几个百年老鬼丝毫没有慌乱，甚至还贴心的把他旁边的那只老头鬼顺气，这是什么？这就是大佬风范啊！
王队长几乎已经肯定，对方不是那种还没成长起来的大佬幼苗，而是实实在在的真真正正的超级大佬！
9527有救了！
“9527！9527！”
“收到收到！”
“你现在尝试去跟对方接触，试探一下对方是善意的还是恶意的，记住！态度一定要放好！”
“了解！”
王队长能明白9527又何尝不明白？这是遇到大佬了！
天无绝人之路啊！
9527很清楚，现在他唯一的生机就是那个坐在鬼群里谈笑风生的年轻人。
9527重新回到窗户口，他看着大佬。
现在还有个最大的难题，大佬所在的位置已经有点偏厂房中心了，离自己有点远，而大佬和自己之间的这段距离里，挤满了鬼头……
这要怎么过去？直接喊他？
值得一试，反正也不用担心暴露什么的，刚刚自己在窗户口放飞自我，最靠近自己鬼跟自己的距离连一米都不到，他们飘在厂房里的上空，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大佬！大佬！”
“前辈！”
“嗨那位汉子！”
……
大佬听不见啊！这可怎么办。难不成真要走过去？
9527在窗台上急得来回折腾，最后目光一凝，拼了！
不去找大佬肯定会死，去找大佬却不一定会死，看这着鬼对自己的无视，9527觉得自己有点机会。
但是，看着里面密密麻麻的鬼影，好像完全没有自己能伸腿的空间，好纠结啊，他都能在窗沿上发现不知道是哪个鬼丢下的肠子……
这让人怎么伸脚嘛！
不对，我又不是大佬，我又触碰不到灵体，我担心个屁啊。
于是9527直接关掉了探灵，眼里再也看不到什么内脏之类的东西，心里舒服了很多。
爱上眼睛直接跳进鬼窝，落在一个楼梯上。
“一，二，三？”
9527挣开眼。
“嘿嘿！我没事？”
这些鬼没动我！
这一刻，9527激动的想要跳起来。
试探的往前走了两步，没事。又走了两步，还是没事。
9527发誓，他这辈子都没干过这么刺激的事，在十几只百年老鬼面前散步于几千鬼影之间，就问各位服不服？局长来了都得跪下叫爸爸！
“大佬不愧是大佬！”
我想我能这么放肆，应该完全是狗仗人势吧，连这么大场子都能震都住，牛批啊大佬！
9527越走越大胆，最后甚至垫起了愉快的小脚步，如果不是环境太违和，他甚至想哼一首黑猫警长……
来到尚书所在的管道下面，看到了尚书那张……美丽的脸，
这……大佬，原来是个妹子？
不过这身装扮真是个性，跟个假小子一样，只能说果然不愧是大佬吗？
9527连忙抛弃脑子中的杂念，用饱含毕生敬意的语气呼唤着尚书。
“大佬！大佬！”
尚书还沉浸在动次打次的音乐和漫天的尖叫声中，并没有听到9527的呼声。
“大佬？”
尚书还是没反应。
9527摸了摸下巴。
大佬莫不是耳朵不好使？
看了看大佬坐着的管道，管道联通着整个厂房，分析一下这个管道系统的结构，似乎我可以直接爬上去？
9527一不做二不休凭着矫健的身手爬到了管道上，走到尚书的旁边，也就是那个老头鬼的位置，小心翼翼的蹲下，再次用出毕生所有的敬意。
“大佬你好！”
尚书被吓了一跳！
脑子本来就被吵的快要炸了，再被人冷不丁的在耳边一喊，差点从管道上掉下去。
尚书懵比的看向旁边，这死老头不是正在顺气吗，拿来的劲喊这么大声。却看到老头已经挪了位置，而中间不知道什么时候隔了一个人。
蹲在尚书旁边脸上挂着yindang的笑容看着尚书。
尚书：“？”
“你谁啊！”
月柔如水，繁华的江城市此刻刚刚进入热闹的晚上娱乐时间，大大小小的路边摊小吃街人头涌涌，似乎没有人知道在同一时刻，一处偏僻无人的废弃小工厂里，一大群让生人闻风丧胆的鬼正在蹦野迪。
但是，总有那么一群人，为了社会的安定，不得不在别人吃小龙虾的时候他们工作，别人打喷嚏的时候他们冒险。
一个矫健的身影在一排工厂房顶快速跳跃，借助着大大小小的管道在工厂与工厂只见不停的穿梭，最终在一个废弃已久的小工厂房顶停了下来。
他眼上带着夜视仪，耳朵里带着蓝牙耳机，穿着一身黑色的制服显的与胶白的月光格格不入。
趴在房顶上小心翼翼的打量着这个小工厂，确定没被发现后轻轻的来到天窗边，向厂房里看去。
“9527！9527！现在情况如何？”
蓝牙耳机里响起了队长的声音，但训练有素的9527却没有第一时间回复。
脸上慢慢流下了汗水，连呼吸都下意识的放到最缓的速度，瞳孔放大的双眼眨都不敢眨一下，身体在不自觉的颤抖。
他看到了什么？
9527咽了下口水，用太过紧张而导致略微变形的声音回复着他的队长。
“这里是9527，我看到了……”
说到这里，9527又咽了一下口水。
“我看到了鬼！很多很多的鬼！数量大概在……五千到一万之间！”
“目测光是百年以上的老鬼就有十几个！”
“他们每个鬼都做着奇怪的姿势，像是举行着某种仪式。”
“队长……我这次可能回不去了。”
绝望了，这么多的鬼外加最少十几只的百年老鬼，9527绝望了。
那可是百年老鬼！号称百里之内生人勿近的百年老鬼！还足足聚集了十几个！
恐怕自己刚刚踏入这片工业区的时候就被他们发现了吧，让自己活到现在，是想要捉弄我吗？
也对，就眼下的这个堪称恐怖的阵容，今天就算把整个局搬来恐怕也毫无办法。大几千只的鬼，这特么哪来的这么多鬼！
还有这些百年老鬼，不是说百年老鬼的领地意识非常强的吗？不是说他们脾气特别爆不能相互见面，一见面就打的吗？
这……这不科学啊！也不灵异啊！
耳机里的声音沉默良久，缓缓传来沉重的声音。
“9527，这次的任务是我们的失误，没能提前调查清楚情况，在这里，我代表分局向你道歉。”
“你的家人孩子将由组织进行照顾，请你放心。”
“9527，你……有什么想对你的家人说的话吗？”
耳机里再次陷入了安静之中，良久，9527用沙哑的声音回复队长。
“没有，只希望局里能对我的家人多多照顾。”
“这个你放心，我们一定不会让你失望。9527！从现在开始，你将自由行动，局里会随时待命，如你发出支援请求，我们会即时出发。请记住！认真的判断局势，慎重的考虑是否要发出支援请求！”
“最后，祝你好运。”
……
江城区新建的灵安局分部控制大厅内，陷入一阵沉默。控制台中间的中年男子神情黯然的站在那里。
“没想到，一次简单的探查任务就导致了一名优秀的工作人员牺牲。”
几乎所有人都认为9527不可能活了，人类在这些鬼面前仿佛天生就是弱势的一方，而面对十几只百年老鬼，还想活？做梦呢。
这时，一位穿着职业装的中年女性走到男子身边。
“王队，现在要怎么办？”
王队长沉思了一下。
“通知武装小组和支援小组原地待命，没有允许禁止进入工业区。通知民安部门，让他们去联系工业区里还在开设的工厂，引导进行人员疏散。”
“然后，帮我接通局长的电话。”
说到这里，王队长的眼中带着一丝坚定。
这么多的鬼聚集在一个小小的江里区，恐怕是在酝酿着什么大事，这种时候，必须要防范于未然。
…………
9527这时候也不那么小心翼翼了，反正都死定了，身后事也解决了，于是他想了想，决定放飞一下自我。
他光明正大的站在窗户口仔细的打量着这群鬼，争取临死前为局里尽可能的收集更多有用的情报。
他开着夜视仪细细观察，在群魔乱舞之中准确的注意到了坐在b区的尚书。
“？”
这是个什么鬼，怎么行为和整个鬼群这么格格不入？
大家都在群魔乱舞，连前面的十几个百年老鬼都不列外，凭什么你这么淡定？
9527敏锐的发现了这个人的不同寻常之处。
左思右想之后实在想不出来原因，抱着试一试的心理，他关闭了夜视仪中的探灵功能，但这随便这一关，简直不得了！
“这这这……”
几千头的鬼影消失了，黑暗中工厂的最前头出现了一道大到不行的灯光，照着下面仿佛在随着什么东西移动，然后整个工厂里到处都有一闪一闪的……
“这是……应援牌？”
9527不信！他仔细的观看牌子上的字。
“吴艳祖我爱你！”
“艳祖艳祖！真神我主！”
“我的秋酱不可能这么可爱”
“蔡虚鲲天下第一！”
“……”
还真特么是应援牌！
我一定是出现幻觉了，对！一定是那群百年老鬼对我出手了，让我出现的幻觉。
9527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再次老向厂房里面，就看到了那个淡定鬼孤独的坐在一根生锈的管道上。
“……”
9527对着尚书又打开了探灵，场面异常混乱的鬼群再次出现，依旧还在群魔乱舞，而那个年轻人正拍着他旁边那个手拿寿衣的老头鬼的背，似乎是在帮他顺气？
9527再次关掉探灵，小工厂再次重返宁静，除了那些密密麻麻的应援牌在空中上下沉浮和前方那道能亮瞎眼的大灯在自己移动，仿佛一切都很正常……个屁啊！
为什么那个年轻人还能出现在那里！
只见尚书一个人坐在管道上，面露无奈，一只手悬空在肩膀的高度，仿佛在扶着什么东西，另一只手在空中上下滑动，场面说不出的诡异。
9527慌乱的爬上房顶，对着蓝牙大声的吼道：
“呼叫队长！呼叫队长！”
“这里有个活的！活人！”
太诡异了！为什么一个活人会在这里，为什么一个活人会混进鬼群里面，看他给那个老头鬼顺气的动作，似乎混的还不错？
等等！顺气？
“队长！队长！对方能触碰灵体！”
王队长匆忙的赶回控制台。
“你说什么？！活人？？”
“混在鬼群里？？”
“能触碰灵体？？？”
9527平复了一下，仔细回想了一下刚刚的场景，然后认真的回复。
“是的队长！对方是个年轻人，长相不知，但看起来像是个大学生，且能触碰灵体！”
收到确切回复后，王队长一掌拍在控制台上，脸上掩饰不住的惊喜。
遇到大佬了！
能触碰灵体的五一不是这行的大佬，这可是能靠自身就能斩妖除魔的存在！这也是人类中唯一能和百年老鬼硬钢的存在！
凡是能触碰灵体的，都是大佬！
就算不是大佬，总有一天也一定能成为大佬！
这种大佬总部里就有，但一般都是执行特殊任务，一年都见不上几次，没想到在这里也能遇到一个这种大佬！
根据9527的描述，对方淡定的坐在鬼群中，面对前面的十几个百年老鬼丝毫没有慌乱，甚至还贴心的把他旁边的那只老头鬼顺气，这是什么？这就是大佬风范啊！
王队长几乎已经肯定，对方不是那种还没成长起来的大佬幼苗，而是实实在在的真真正正的超级大佬！
9527有救了！
“9527！9527！”
“收到收到！”
“你现在尝试去跟对方接触，试探一下对方是善意的还是恶意的，记住！态度一定要放好！”
“了解！”
王队长能明白9527又何尝不明白？这是遇到大佬了！
天无绝人之路啊！
9527很清楚，现在他唯一的生机就是那个坐在鬼群里谈笑风生的年轻人。
9527重新回到窗户口，他看着大佬。
现在还有个最大的难题，大佬所在的位置已经有点偏厂房中心了，离自己有点远，而大佬和自己之间的这段距离里，挤满了鬼头……
这要怎么过去？直接喊他？
值得一试，反正也不用担心暴露什么的，刚刚自己在窗户口放飞自我，最靠近自己鬼跟自己的距离连一米都不到，他们飘在厂房里的上空，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大佬！大佬！”
“前辈！”
“嗨那位汉子！”
……
大佬听不见啊！这可怎么办。难不成真要走过去？
9527在窗台上急得来回折腾，最后目光一凝，拼了！
不去找大佬肯定会死，去找大佬却不一定会死，看这着鬼对自己的无视，9527觉得自己有点机会。
但是，看着里面密密麻麻的鬼影，好像完全没有自己能伸腿的空间，好纠结啊，他都能在窗沿上发现不知道是哪个鬼丢下的肠子……
这让人怎么伸脚嘛！
不对，我又不是大佬，我又触碰不到灵体，我担心个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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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三？”
9527挣开眼。
“嘿嘿！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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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9527激动的想要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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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27发誓，他这辈子都没干过这么刺激的事，在十几只百年老鬼面前散步于几千鬼影之间，就问各位服不服？局长来了都得跪下叫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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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能这么放肆，应该完全是狗仗人势吧，连这么大场子都能震都住，牛批啊大佬！
9527越走越大胆，最后甚至垫起了愉快的小脚步，如果不是环境太违和，他甚至想哼一首黑猫警长……
来到尚书所在的管道下面，看到了尚书那张……美丽的脸，
这……大佬，原来是个妹子？
不过这身装扮真是个性，跟个假小子一样，只能说果然不愧是大佬吗？
9527连忙抛弃脑子中的杂念，用饱含毕生敬意的语气呼唤着尚书。
“大佬！大佬！”
尚书还沉浸在动次打次的音乐和漫天的尖叫声中，并没有听到9527的呼声。
“大佬？”
尚书还是没反应。
9527摸了摸下巴。
大佬莫不是耳朵不好使？
看了看大佬坐着的管道，管道联通着整个厂房，分析一下这个管道系统的结构，似乎我可以直接爬上去？
9527一不做二不休凭着矫健的身手爬到了管道上，走到尚书的旁边，也就是那个老头鬼的位置，小心翼翼的蹲下，再次用出毕生所有的敬意。
“大佬你好！”
尚书被吓了一跳！
脑子本来就被吵的快要炸了，再被人冷不丁的在耳边一喊，差点从管道上掉下去。
尚书懵比的看向旁边，这死老头不是正在顺气吗，拿来的劲喊这么大声。却看到老头已经挪了位置，而中间不知道什么时候隔了一个人。
蹲在尚书旁边脸上挂着yindang的笑容看着尚书。
尚书：“？”
“你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