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带美人去开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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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鑫瞳被那群人叫住后好似也很不情愿，他推了推李克纯：“要不你先回去吧，我陪他们喝点酒。”
那伙人听到了李鑫瞳对李克纯说的话，连忙劝阻，一个人甚至过来拉住了李克纯的胳膊，要将她往座位上按：“走什么啊，既然大家见了面就多认识认识，妹子你也是刚来的吧？我给你介绍介绍我们吴哥，好多导演招演员都要找他呢。”
“不用，我要回去休息了。”李克纯想将自己的胳膊抽出来，结果那男人还是不松手：“见面即是缘分嘛，干嘛这么着急走呢？李哥和我们都熟，放心吧，我们啊都是好人，就是喜欢交朋友。”
李鑫瞳早在那人拉住李克纯胳膊时眉头就皱了起来，他上前去阻止，却被那男的瞪了一眼：“老李你干什么？连吴哥面子都不想给啦？”
在那一瞬间，李鑫瞳动作略有迟疑，虽然他是横店的老演员了，但能当上特约全靠和群头混的好，若是得罪了群头，他辛苦经营多年的横店生涯也完了。
李克纯当然知道李鑫瞳心中所想，因为从前也在底层呆过，所以她不怪他。
不过面对拉着她不放的这个男人，李克纯难得的露出厌恶的眼神，此刻她真想拿起桌子上的啤酒就糊这男的一脸。
不过李克纯没有忘记自己要杀回娱乐圈的目标，她可不想失去冷静在这种地方因一件小事大闹一番，成为第二天的横店新闻，增加自己以后被黑的可能性。
所以她顶着死鱼眼，望着那个拉着她的男人，气沉丹田，非常浑厚的大吼了一声。
“服务员！！！”
全大厅的人都被她惊到了，拉着她胳膊的那个男人更是吓了一跳。因为他正做着强迫小姑娘的事情，心里是做贼心虚的。又因为李克纯一直在盯着他的眼睛，刚好忽然这么一吼，那直视就变成逼视了，让他不自觉的松开了拉着李克纯的手。
不知道自己招谁惹谁了的服务员急忙走过来，小心翼翼的问李克纯：“请问您有什么吩咐吗？”
面向服务员的时候，李克纯表情秒变，立刻和蔼可亲起来：“没啥，我买单。”说罢李克纯指了指自己刚和李鑫瞳吃完了的那桌菜。
李鑫瞳刚才心里一直对李克纯怀有歉意，一听李克纯要买单，马上站出来说：“我付吧我付吧，作为老人怎么能让新人请吃饭呢。”
李克纯微笑着拦下李鑫瞳掏钱包的动作：“我赚钱不容易，你赚钱也不容易，后天我就要走了，所以必须表示一下对你这两天照顾我的感谢，你要是不让我请，我心里倒是不舒服。”
李克纯说完这番话，一切就都明了了。
刚才她与李鑫瞳一起吃饭，这帮人还以为她是李鑫瞳钓上的妹子，或者是有求于李鑫瞳这个老油条来陪饭的新演员。
但现在听了李克纯的话，大家才知道，原来请吃饭的人不是李鑫瞳，而是李克纯，并且人家是要离开横店的时候才请李鑫瞳吃饭表示感谢，明明和横店这个名利场已经快毫无瓜葛，还请人家吃饭，那是真的重情重义。
在横店有这样一个说法，来时请吃饭那叫有求于人，走时请吃饭才叫真情所致。
所以那些刚才被李克纯吼声所吸引的食客们听了她这番话，都不知不觉认可李克纯的人品。
这时服务员接过李克纯的整票说要给她找钱，李克纯却说：“不用找了，你留着买糖吧。”
服务员受宠若惊，其实也不是剩下的钱很多，而是李克纯小小年纪说这句话很有反差萌，快把她萌翻了。
而且在这里吃饭的人根本没有给小费的习惯，就算是导演明星之类也会等着找钱，她来这里工作不长时间，客人没跟她讲价就不错了，从来没有给小费的。
服务员姐姐刚要挽留李克纯，让李克纯在这里等她找钱，但李克纯给完钱就走了，挥一挥衣袖只带走半瓶未喝完的橙汁。
走在灯红酒绿的夜色中，李克纯踩着各个小店门前的灯光走上回宾馆的路。其实刚才她没让服务员找钱的举动也是意气用事，她就是想告诉那些等着她巴结群头被潜规则的人，那点上戏机会她还看不上眼，那点小钱她还不在乎。
谁知刚走了不到五十米，后面就有人追上了她。她以为是李鑫瞳，一回头，却没想到是刚才饭局上给那帮人陪酒的程姓女孩。
“你……你还记得我吗？我那天中暑在剧组晕倒了，是你帮我脱的衣服。”女孩说。
李克纯点了点头。
见李克纯没有太多话，女孩的眼睛忽然略有些湿，她不知为何又对李克纯说：“我今天是第一天跟他们出来吃饭。”
李克纯又点了点头。
女孩见李克纯没理她，便低下头去，不知心里在想着什么，只知道迈动步伐向前走，也不随意开口了，气氛顿时陷入了尴尬。
走了半晌李克纯忽然停下，女孩一愣，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跟着李克纯走了好一会儿的路。她知道李克纯不会想搭理她了，便继续迈动步子往前走，谁知李克纯却将她叫住：“我的宾馆到了，你要和我回宾馆么？”
女孩因为刚刚哭过，神情一时有些呆愣。她望着站在逆光之下的李克纯：“啊？”
就这样，李克纯平生第一次，带着一个女生开房了。
窝在房间的一角，女生确定李克纯并不是对她感到厌恶，终于敢再次开口：“我叫程橙，你叫什么？”
“李克纯。”李克纯边收拾着东西边侧过脸对程橙友好一笑。
仿佛因为这笑，程橙对她打开了话匣子：“上次我在天山剧组当群演时看过你演戏，你演的可真好，说哭就哭出来了。”
“多想想难过的事，自然就哭出来了。”李克纯说。
比如重生之后连施华蔻洗发水都买不起，天天用着五毛钱一袋的飘柔。
“你也会有难过的事吗？我觉得你像是一个心很大，没有烦恼的人。”程橙又说。
“难过的事当然有许多，但关键是不要自寻烦恼。”
程橙将下巴埋在臂弯中：“对不起，刚才进饭店的时候，我假装没认出来你。”
“啊，没事儿，我去洗澡了。”李克纯将毛巾随便往肩上一搭：“你要不要一起？”
程橙忽然有种刚进入煽情状态就被李克纯打断的感觉。
但犹豫了一瞬，她还是点点头。
就这样，李克纯平生第一次和小姑娘不光开房，还共浴了。
洗完出来，李克纯舒坦的躺在床上。程橙躺在床的另一边，她望着天花板，心中有话却吐不出来。
刚才在饭局上，要不是看到了李克纯，要不是她的离开敲响了她心中的警钟，她很可能就随波逐流了，像是来横店打拼的大多数少女一样，用自己的色相来换梦想。
紧跟着李克纯从饭店冲出来后，她不知道要去哪里，因为之前住的宾馆是那个群头帮忙找的，所以她不可能再回到那里。然而李克纯就像很了解她的处境一样，竟带着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但对于未来，她还是很迷茫，也不知今夜过后，她能不能再在横店混下去了。
程橙不自觉叹了一口气，那边原本闭着眼睛的李克纯忽然说：“刚才洗澡的时候我发现，你身材挺好的。”
程橙：“……你也是。”
“长得也挺好看的。”
“……你也是。”
“胸围多大啊？”李克纯问。
程橙打了个寒颤，她怎么有种刚出狼穴又入虎口的感觉？
“d……”终于，她还是小声的回答了李克纯。
“唔……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当模特，你这身材和身高，留横店可惜了。我知道北京有个服装杂志公司，下个月要举行一个封面模特大赛，我觉得你可以去试试。”
“要求学历吗？我才大专？”程橙弱弱的说。
“不要求。”李克纯上辈子初入模特圈的契机就是参加了北京那个杂志举办的比赛，她那时也才大专。刚才用脑中的百度查了查，正巧今年大的时间是在下个月，便告诉了程橙。
程橙想了一会儿，似在决定要不要舍近求远，毕竟北京离这里很遥远，横店虽然累了点，但好歹她对这地方很熟悉，然而去北京赴赛的话，她怕自己又掉进了另一个修罗场。
这时李克纯又说：“那个比赛主办方老大是个基佬，你如果去了的话，一定要和他打好关系。”
“那……那边有没有潜规则之类的？”程橙终于问了出来。
李克纯笑着：“每行每业混起来都很难，也都有捷径。”
程橙知道李克纯这么说就代表那里也有潜规则，不免露出失望的表情，而这时李克纯又缓缓开口“走捷径走出来的路，最多也就只有几百米而已。横店是个机会多风险也多的地方，你去也好，留也罢，但不管在哪里混，都要对自己有信心，别依赖捷径。”
程橙知道李克纯是指自己去陪饭局的事，又是惭愧，又是暖心，来到横店之后很少有人这么苦口婆心的对她讲话了，而李克纯还是一个她不怎么熟的人。
这个时候李克纯好像已经很困了，她说话声小而缓慢，像是已经被夜色催眠：“捷径不是给聪明人开的，而是给笨蛋开的，不要当笨蛋，否定了自己爬山的能力……”
之后，她便没了声响。
程橙探头一看，李克纯果然睡了。
不过，对于李克纯来说，今夜仍然是个安眠的好夜晚，但对于程橙来说，这又是她来到横店后的第n个不眠夜。
李鑫瞳被那群人叫住后好似也很不情愿，他推了推李克纯：“要不你先回去吧，我陪他们喝点酒。”
那伙人听到了李鑫瞳对李克纯说的话，连忙劝阻，一个人甚至过来拉住了李克纯的胳膊，要将她往座位上按：“走什么啊，既然大家见了面就多认识认识，妹子你也是刚来的吧？我给你介绍介绍我们吴哥，好多导演招演员都要找他呢。”
“不用，我要回去休息了。”李克纯想将自己的胳膊抽出来，结果那男人还是不松手：“见面即是缘分嘛，干嘛这么着急走呢？李哥和我们都熟，放心吧，我们啊都是好人，就是喜欢交朋友。”
李鑫瞳早在那人拉住李克纯胳膊时眉头就皱了起来，他上前去阻止，却被那男的瞪了一眼：“老李你干什么？连吴哥面子都不想给啦？”
在那一瞬间，李鑫瞳动作略有迟疑，虽然他是横店的老演员了，但能当上特约全靠和群头混的好，若是得罪了群头，他辛苦经营多年的横店生涯也完了。
李克纯当然知道李鑫瞳心中所想，因为从前也在底层呆过，所以她不怪他。
不过面对拉着她不放的这个男人，李克纯难得的露出厌恶的眼神，此刻她真想拿起桌子上的啤酒就糊这男的一脸。
不过李克纯没有忘记自己要杀回娱乐圈的目标，她可不想失去冷静在这种地方因一件小事大闹一番，成为第二天的横店新闻，增加自己以后被黑的可能性。
所以她顶着死鱼眼，望着那个拉着她的男人，气沉丹田，非常浑厚的大吼了一声。
“服务员！！！”
全大厅的人都被她惊到了，拉着她胳膊的那个男人更是吓了一跳。因为他正做着强迫小姑娘的事情，心里是做贼心虚的。又因为李克纯一直在盯着他的眼睛，刚好忽然这么一吼，那直视就变成逼视了，让他不自觉的松开了拉着李克纯的手。
不知道自己招谁惹谁了的服务员急忙走过来，小心翼翼的问李克纯：“请问您有什么吩咐吗？”
面向服务员的时候，李克纯表情秒变，立刻和蔼可亲起来：“没啥，我买单。”说罢李克纯指了指自己刚和李鑫瞳吃完了的那桌菜。
李鑫瞳刚才心里一直对李克纯怀有歉意，一听李克纯要买单，马上站出来说：“我付吧我付吧，作为老人怎么能让新人请吃饭呢。”
李克纯微笑着拦下李鑫瞳掏钱包的动作：“我赚钱不容易，你赚钱也不容易，后天我就要走了，所以必须表示一下对你这两天照顾我的感谢，你要是不让我请，我心里倒是不舒服。”
李克纯说完这番话，一切就都明了了。
刚才她与李鑫瞳一起吃饭，这帮人还以为她是李鑫瞳钓上的妹子，或者是有求于李鑫瞳这个老油条来陪饭的新演员。
但现在听了李克纯的话，大家才知道，原来请吃饭的人不是李鑫瞳，而是李克纯，并且人家是要离开横店的时候才请李鑫瞳吃饭表示感谢，明明和横店这个名利场已经快毫无瓜葛，还请人家吃饭，那是真的重情重义。
在横店有这样一个说法，来时请吃饭那叫有求于人，走时请吃饭才叫真情所致。
所以那些刚才被李克纯吼声所吸引的食客们听了她这番话，都不知不觉认可李克纯的人品。
这时服务员接过李克纯的整票说要给她找钱，李克纯却说：“不用找了，你留着买糖吧。”
服务员受宠若惊，其实也不是剩下的钱很多，而是李克纯小小年纪说这句话很有反差萌，快把她萌翻了。
而且在这里吃饭的人根本没有给小费的习惯，就算是导演明星之类也会等着找钱，她来这里工作不长时间，客人没跟她讲价就不错了，从来没有给小费的。
服务员姐姐刚要挽留李克纯，让李克纯在这里等她找钱，但李克纯给完钱就走了，挥一挥衣袖只带走半瓶未喝完的橙汁。
走在灯红酒绿的夜色中，李克纯踩着各个小店门前的灯光走上回宾馆的路。其实刚才她没让服务员找钱的举动也是意气用事，她就是想告诉那些等着她巴结群头被潜规则的人，那点上戏机会她还看不上眼，那点小钱她还不在乎。
谁知刚走了不到五十米，后面就有人追上了她。她以为是李鑫瞳，一回头，却没想到是刚才饭局上给那帮人陪酒的程姓女孩。
“你……你还记得我吗？我那天中暑在剧组晕倒了，是你帮我脱的衣服。”女孩说。
李克纯点了点头。
见李克纯没有太多话，女孩的眼睛忽然略有些湿，她不知为何又对李克纯说：“我今天是第一天跟他们出来吃饭。”
李克纯又点了点头。
女孩见李克纯没理她，便低下头去，不知心里在想着什么，只知道迈动步伐向前走，也不随意开口了，气氛顿时陷入了尴尬。
走了半晌李克纯忽然停下，女孩一愣，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跟着李克纯走了好一会儿的路。她知道李克纯不会想搭理她了，便继续迈动步子往前走，谁知李克纯却将她叫住：“我的宾馆到了，你要和我回宾馆么？”
女孩因为刚刚哭过，神情一时有些呆愣。她望着站在逆光之下的李克纯：“啊？”
就这样，李克纯平生第一次，带着一个女生开房了。
窝在房间的一角，女生确定李克纯并不是对她感到厌恶，终于敢再次开口：“我叫程橙，你叫什么？”
“李克纯。”李克纯边收拾着东西边侧过脸对程橙友好一笑。
仿佛因为这笑，程橙对她打开了话匣子：“上次我在天山剧组当群演时看过你演戏，你演的可真好，说哭就哭出来了。”
“多想想难过的事，自然就哭出来了。”李克纯说。
比如重生之后连施华蔻洗发水都买不起，天天用着五毛钱一袋的飘柔。
“你也会有难过的事吗？我觉得你像是一个心很大，没有烦恼的人。”程橙又说。
“难过的事当然有许多，但关键是不要自寻烦恼。”
程橙将下巴埋在臂弯中：“对不起，刚才进饭店的时候，我假装没认出来你。”
“啊，没事儿，我去洗澡了。”李克纯将毛巾随便往肩上一搭：“你要不要一起？”
程橙忽然有种刚进入煽情状态就被李克纯打断的感觉。
但犹豫了一瞬，她还是点点头。
就这样，李克纯平生第一次和小姑娘不光开房，还共浴了。
洗完出来，李克纯舒坦的躺在床上。程橙躺在床的另一边，她望着天花板，心中有话却吐不出来。
刚才在饭局上，要不是看到了李克纯，要不是她的离开敲响了她心中的警钟，她很可能就随波逐流了，像是来横店打拼的大多数少女一样，用自己的色相来换梦想。
紧跟着李克纯从饭店冲出来后，她不知道要去哪里，因为之前住的宾馆是那个群头帮忙找的，所以她不可能再回到那里。然而李克纯就像很了解她的处境一样，竟带着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但对于未来，她还是很迷茫，也不知今夜过后，她能不能再在横店混下去了。
程橙不自觉叹了一口气，那边原本闭着眼睛的李克纯忽然说：“刚才洗澡的时候我发现，你身材挺好的。”
程橙：“……你也是。”
“长得也挺好看的。”
“……你也是。”
“胸围多大啊？”李克纯问。
程橙打了个寒颤，她怎么有种刚出狼穴又入虎口的感觉？
“d……”终于，她还是小声的回答了李克纯。
“唔……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当模特，你这身材和身高，留横店可惜了。我知道北京有个服装杂志公司，下个月要举行一个封面模特大赛，我觉得你可以去试试。”
“要求学历吗？我才大专？”程橙弱弱的说。
“不要求。”李克纯上辈子初入模特圈的契机就是参加了北京那个杂志举办的比赛，她那时也才大专。刚才用脑中的百度查了查，正巧今年大的时间是在下个月，便告诉了程橙。
程橙想了一会儿，似在决定要不要舍近求远，毕竟北京离这里很遥远，横店虽然累了点，但好歹她对这地方很熟悉，然而去北京赴赛的话，她怕自己又掉进了另一个修罗场。
这时李克纯又说：“那个比赛主办方老大是个基佬，你如果去了的话，一定要和他打好关系。”
“那……那边有没有潜规则之类的？”程橙终于问了出来。
李克纯笑着：“每行每业混起来都很难，也都有捷径。”
程橙知道李克纯这么说就代表那里也有潜规则，不免露出失望的表情，而这时李克纯又缓缓开口“走捷径走出来的路，最多也就只有几百米而已。横店是个机会多风险也多的地方，你去也好，留也罢，但不管在哪里混，都要对自己有信心，别依赖捷径。”
程橙知道李克纯是指自己去陪饭局的事，又是惭愧，又是暖心，来到横店之后很少有人这么苦口婆心的对她讲话了，而李克纯还是一个她不怎么熟的人。
这个时候李克纯好像已经很困了，她说话声小而缓慢，像是已经被夜色催眠：“捷径不是给聪明人开的，而是给笨蛋开的，不要当笨蛋，否定了自己爬山的能力……”
之后，她便没了声响。
程橙探头一看，李克纯果然睡了。
不过，对于李克纯来说，今夜仍然是个安眠的好夜晚，但对于程橙来说，这又是她来到横店后的第n个不眠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