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3章 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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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冲浪更加奇怪的是：盘天斧喝掉一斤猴子酒后，虽然已是酝酊大醉，但并未陷入沉睡，意识反而更加清醒。
很明显，猴子酒中的能量它吸收得相当不错。想比起盘天斧的吸收力来，让马良神笔和‘后羿’神箭吸食猴子酒简直就是浪费。
天下第一神兵，果然不凡！
……
“请问武神大人，这是什么酒？”
“猴子酒！”
“敢问出处？”
“本武神亲自酿造！”
“啊？武神大人竟然能酿造出如此佳酿？”
“哈哈，斧神小瞧于我了！咱的本事多着呢。只要加入我们这个小家庭，保证让你惊喜连连。”
所谓‘吃人嘴软’，这还是盘天斧第一次尊称艾冲浪为武神大人。按它的本性，在未彻底接受艾冲浪之前，任何诱惑对它都是无用。
之所以会表现得如此嗜酒，是因为猴子酒魅力实在太大了，大到让它根本生不出一丝拒绝之心。
“斧神可知道马良神笔和‘后羿’神箭在认我为主之前，分别是什么战力水准？”
“比较弱？”
……
听话听音，艾冲浪话一出口，它已知言下之意。
盘天斧虽未恢复，但表现出来的心智却已不弱。
“没有最弱，只有更弱！”
“愿闻其详！”说到这两个相处了近两年的伙伴，盘天斧的兴致更加高涨。
“神笔马良不但沉睡了数百年，而且还浑身锈迹斑斑，混迹于一堆破铜烂铁之中，蒙尘于闹市之中，战斗力甚至连普通兵器都不如。”
“这么惨？那支破笔呢？”
盘天斧一听很是惊讶，它在脑海中想象过无数种可能，却没到实情竟然如此凄惨。
“它的情况倒是要好得多，当时正处于婴儿期，只不过由于缺少能量喂养，成长速度极其缓慢。”
“那它们追随武神大人已经很久了？”
“算下来差不多九年吧。”
“短短九年就能达到如今的武力值？”
……
盘天斧再次被震得不轻。
它也是从深度沉睡中成长起来的，只不过它的成长过程持续了五十年之久。
相比之下，它的成长速度委实慢得可以。
是它的资质不如马良神笔和‘后羿’神箭？
当然不是！
看神兵排名就可知端倪。
主要原因，当然是主人所给予帮助的力度不同。
见艾冲浪并未被自己带动节奏，对‘后羿’神箭的称呼一直未变，虽然‘后羿’神箭的战斗力并不高。盘天斧不由暗自点头——
如此说来，艾冲浪确实是把它当成了家人，看重的是亲情，但非其战斗力。
由此可见，艾冲浪乃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并非蝇营苟利之辈。
嗯，这个武神还真有点与众不同。
……
示之以威——
盘天斧的心思自然被艾冲浪看了个通透，眼见胜利在望，艾冲浪不由精神大振，决定乘胜追击。
这一次，他准备展示一番强劲的肌肉。
但凡神兵，哪个不是身经百战？哪个不是沾血无数？哪个不是崇尚强者？
自身战力不行，哪怕你说得日月无光、天花乱坠，也无法获得神兵的认同。
盘天斧作为神兵之首，作为凶名赫赫的嗜杀之辈，选择主人时，自然最看重战力。
艾冲浪两手连挥，一座小型聚灵阵很快形成。
紧接着右手凌空一抓，一股灵气漩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越扩越大。
这家伙竟然还精通阵法？年纪轻轻就晋阶小武神已是极为难得，他哪里还有时间钻研阵法？
妖孽啊！
……
盘天斧正错愕间，但觉身子一轻，已被艾冲浪丢入灵气漩涡之中。
艾冲浪双手交替抓取，灵气漩涡旋转不休。
盘天斧凝神静气，强忍激动和惊讶，凭空静静地躺在其中，并未随之旋转。
灵气入体，盘天斧舒服得几乎要叫出声来。
被艾冲浪唤醒后，这还是它第一次‘进食’。
它的气势从无到有，在不断攀升。恢复速度之快，远超另外两大神兵。
这就是羡慕不来的资质！
半个时辰后。
灵气漩涡越来越小，越转越慢。
一个时辰后。
灵气漩涡彻底消失。
盘天斧不由暗中一叹：仅仅只恢复至武生水准，唉！聚灵阵虽好，持续时间却未免太短了些。
……
叹声未毕，艾冲浪已提着它闪身而出。
看似只踏出一步，却已置身于东阴山深处。而此时，盘天斧的头脑中满满皆是晕眩感。
同时很是惊讶——
这么快？
这是‘虚空大挪移’神通？
还是‘缩地成寸’神通？
看来，这位武神大人机缘不小啊！
嗯，不是福泽深厚之人，又哪里会获得两大神兵？
唔，漏算了一个。
咱现在也在其掌控之中呢。
……
正惊叹间，突见艾冲浪两手大张，慢慢地交错旋转、交替收回。盘天斧只觉一股从未接触过的灵力，正源源不断涌入自己体内。
附近原本郁郁葱葱的草木，却在快速枯萎、变黄…最终直接化为齑粉飘散在空气之中…
一片又一片。
随着艾冲浪脚步的不断移动，密林变空地的范围也在不断扩大。
盘天斧一面抓紧吸纳，一面暗中思付：这又是什么功夫？竟然可以化草木之力为精纯灵气！嗯，这位武神大人委实厉害！当是要远强于前主人。
……
这一幕，直瞧得苦苦守候在东阴山的十数名刀客震骇莫名：他果然就是武神大人！一吸之威，强至如斯！
同时，既是庆幸又是疑惑。
庆幸的是，幸好他并非滥杀之人！否则，哪个宗门受到了他随手一吸？幸好坚守于此！否则，哪有机会亲眼见证这神奇的一幕？
听说武神大人感悟的是可吞噬万物能量的吞噬之道，如今看来传闻果然不假！
难怪他的修炼进境一日千里！别的不说，就凭这强悍无匹的吞噬之道，就无人可及。
疑惑的是，武神大人不是用刀的么？这把一看就非凡品的斧头又从何得来？
看样子，他是在帮助那斧头提升境界？
难道，这斧头是一件神兵？
……
两个时辰后。
盘天斧的战力终于达到了先天武师境界！艾冲浪立即就此收手。
到了这个境界，它就可以自主吸收转化能量。
此时，至少有十里方圆的密林，变成了光秃秃的空地。其干净程度，远胜大火烧山。
看似不经意地扫了暗中观察的十数名刀客一眼，艾冲浪手握盘天斧一步踏出，直接消失不见。
再次现身时，一人一斧已然返回之前所布设的迷踪阵之内。
……
艾冲浪的举动，让盘天斧既是震撼，又是佩服。
震撼于艾冲浪之强大——
小武神、阵法师、可撕裂虚空的神通、可转化草木能量为已用的功法…这些，集中出现在一名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身上，委实太过匪夷所思！
毫无疑问，他的底牌远不止于此。
这些只是冰山一角。
佩服艾冲浪宽广的胸襟——
咱还未答应认他为主呢，就这么费心费力地助我恢复战力。唔，布设那座小型聚灵阵，所需材料当是不少。
如此胸襟，倒是难得！
不过，他就不怕我完全恢复后寻机反噬么？
……
此外，盘天斧虽然已在心中认同了艾冲浪，不过仍然对艾冲浪的手段感到有些不舒服——
他这么做，我怎能再拒绝认他为主？
实施道德绑架？
哼，鬼心思倒是不少！
或者，他认为吃定我了？
哼，且抹掉前主人的烙印再说吧。咱既不故意抵抗，也不积极配合，一切全凭自己本事。
若能成功抹除，那他就是我的明主。
否则，只能是有缘无份。
不能抵达神兵战力之巅又如何？
咱寿命长着呢，完全耗得起！
相信总会有守得云开雾散之时。
至于艾冲浪生生冷落它近两年时间，盘天斧倒是没有见怪的意思。
以其阅历和聪颖，当然隐隐猜到了其中原因。
无论換成谁，都会选择先恢复自己的‘家人’、‘战友’和‘兄弟’，自己跟他非亲非故，而且还有仇在先，干吗要给予好处？
……
艾冲浪也惊讶于盘天斧的‘肚量’之大——
忙活了近四个时辰，愣是用废了一座小型聚灵阵，吸光了十里方圆的草木能量，竟然只恢复到相当于先天武师的境界。
如此吃货，一般人还真养之不起啊！
难怪它诞生了数千年之久，武力值仍未达到巅峰。
人力毕竟有限，它的前主人到哪里找那么多能量让其吸收转化？
嘿嘿，遇上本武神这个明主，还真是你的幸运！
咱当会全力助你登顶神兵之巅。
……
一人一斧各自思付一番之后，艾冲浪取出一些天材地宝，还有天星石，让盘天斧自行吸收。
自己则再次摆弄起了信仰之力。
就这么一会，神海中的信仰之力又已汇集成湖。
看着眼前堆积成山的能量资源，盘天斧并未急于吸收。它既然知晓人情最是难还，自然不想欠情太多。
万一艾冲浪抹不掉前主人的烙印呢？
届时它将如何自处？
见艾冲浪在闭目修炼，盘天斧好奇地主动探入一丝灵智，准备探察一番艾冲浪神魂力之虚实。
因为到了大帝以上等级，神魂力比武力显得更为重要。它才是决定能否登顶大武神这个武道之巅的决定因素。
如果艾冲浪神魂力跟他所表现出来的武力一般强横，那它就算心头不舒服，也会厚起头脸认其为主。
毕竟，有一位大武神主人，不但没有再次择主的风险，而且更利于助自己登顶神兵战力之巅。
……
盘天斧的灵智甫一进入，不由惊叫出声：“信仰之力？武神大人竟然收获了这许多信仰之力？不应该啊？”
艾冲浪闻之一怔：“斧神知道信仰之力？”
盘天斧：“嗯，跟第一任主人盘古大人见识过。”
艾冲浪闻之恍然：“盘古大人创造了天地，这才诞生了无数生灵，收获的信仰之力自然不少。”
盘天斧：“不错！人类、妖族、魔族、花草树木等所有生灵，几乎都对盘古大人产生了信仰之力。而且，我也收获了不少。”
艾冲浪很是诧异：“斧神也能吸收信仰之力？”
盘天斧语气略带奇怪：“为什么不能？若是没有那些信仰之力，我恐怕早就身死道消了。”
艾冲浪眉头一皱：“莫非盘古大人开天辟地之时，斧神受创很严重？”
“硬生生地将无边无垠的混沌之物劈成两半，反震当是何其强大？如果不是盘古大人护着，我当场就挂了！”
盘天斧的语气中，满满的都是后怕。
……
许之以利——
听完盘天斧所言，艾冲浪毫不犹豫地道：“我还在为如何帮助斧神恢复至原来的战力水准而发愁呢，既然你能吸纳信仰之力，那就好办了！咱们共享之。”
盘天斧并未开口道谢，在它想来，主人帮助自己恢复并提升战力，实在是理所应当的事，也是互利共赢之事。
它只是好奇的问道：“信仰之力很难获得，请问武神大人是如何得到的？”
置身于空间戒指中的它，显然并不知晓艾冲浪之前所做出的那些惊天动地的大事。
‘后羿’神箭虽然曾在它跟前炫耀，但对其深恶痛绝的它，哪会听其唠叨？根本就是充耳不闻！
盘天斧虽然表现得很是高冷，其实同样也有好奇之心。毕竟在它的认知世界里，信仰之力太过难得。
……
艾冲浪微微一笑：“因为我出手杀了一些人，从而避免了一场两国战争。所以，那些免遭战火洗涤之人对我非常感激，这就是我的信仰之力的由来。”
盘天斧：“杀人是为了挽救更多的生命？嗯，这样虽然会招人怨恨，但却也能获得更多人的尊崇。”
艾冲浪：“不错！有时候杀人其实是为了救人。”
盘天斧：“照我看来，这信仰之力其实也可以叫做功德之力。”
艾冲浪：“不能以偏概全！信仰之力要广义得多，功德之力也在其范围之内。此外，崇拜、敬仰、热爱等心绪所产生的力量，也叫信仰之力。”
前世他也是追星之人，自然知道什么叫‘粉丝’。凡是对自己产生信仰之力者，其实都可以叫做粉丝。
对于一个明星来说，其粉丝来源大致有这么几类：有的喜欢其长相，有的喜欢其气质，有的喜欢其专业能力（演技、唱功、舞技、打功、球技等）。
艾冲浪更加奇怪的是：盘天斧喝掉一斤猴子酒后，虽然已是酝酊大醉，但并未陷入沉睡，意识反而更加清醒。
很明显，猴子酒中的能量它吸收得相当不错。想比起盘天斧的吸收力来，让马良神笔和‘后羿’神箭吸食猴子酒简直就是浪费。
天下第一神兵，果然不凡！
……
“请问武神大人，这是什么酒？”
“猴子酒！”
“敢问出处？”
“本武神亲自酿造！”
“啊？武神大人竟然能酿造出如此佳酿？”
“哈哈，斧神小瞧于我了！咱的本事多着呢。只要加入我们这个小家庭，保证让你惊喜连连。”
所谓‘吃人嘴软’，这还是盘天斧第一次尊称艾冲浪为武神大人。按它的本性，在未彻底接受艾冲浪之前，任何诱惑对它都是无用。
之所以会表现得如此嗜酒，是因为猴子酒魅力实在太大了，大到让它根本生不出一丝拒绝之心。
“斧神可知道马良神笔和‘后羿’神箭在认我为主之前，分别是什么战力水准？”
“比较弱？”
……
听话听音，艾冲浪话一出口，它已知言下之意。
盘天斧虽未恢复，但表现出来的心智却已不弱。
“没有最弱，只有更弱！”
“愿闻其详！”说到这两个相处了近两年的伙伴，盘天斧的兴致更加高涨。
“神笔马良不但沉睡了数百年，而且还浑身锈迹斑斑，混迹于一堆破铜烂铁之中，蒙尘于闹市之中，战斗力甚至连普通兵器都不如。”
“这么惨？那支破笔呢？”
盘天斧一听很是惊讶，它在脑海中想象过无数种可能，却没到实情竟然如此凄惨。
“它的情况倒是要好得多，当时正处于婴儿期，只不过由于缺少能量喂养，成长速度极其缓慢。”
“那它们追随武神大人已经很久了？”
“算下来差不多九年吧。”
“短短九年就能达到如今的武力值？”
……
盘天斧再次被震得不轻。
它也是从深度沉睡中成长起来的，只不过它的成长过程持续了五十年之久。
相比之下，它的成长速度委实慢得可以。
是它的资质不如马良神笔和‘后羿’神箭？
当然不是！
看神兵排名就可知端倪。
主要原因，当然是主人所给予帮助的力度不同。
见艾冲浪并未被自己带动节奏，对‘后羿’神箭的称呼一直未变，虽然‘后羿’神箭的战斗力并不高。盘天斧不由暗自点头——
如此说来，艾冲浪确实是把它当成了家人，看重的是亲情，但非其战斗力。
由此可见，艾冲浪乃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并非蝇营苟利之辈。
嗯，这个武神还真有点与众不同。
……
示之以威——
盘天斧的心思自然被艾冲浪看了个通透，眼见胜利在望，艾冲浪不由精神大振，决定乘胜追击。
这一次，他准备展示一番强劲的肌肉。
但凡神兵，哪个不是身经百战？哪个不是沾血无数？哪个不是崇尚强者？
自身战力不行，哪怕你说得日月无光、天花乱坠，也无法获得神兵的认同。
盘天斧作为神兵之首，作为凶名赫赫的嗜杀之辈，选择主人时，自然最看重战力。
艾冲浪两手连挥，一座小型聚灵阵很快形成。
紧接着右手凌空一抓，一股灵气漩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越扩越大。
这家伙竟然还精通阵法？年纪轻轻就晋阶小武神已是极为难得，他哪里还有时间钻研阵法？
妖孽啊！
……
盘天斧正错愕间，但觉身子一轻，已被艾冲浪丢入灵气漩涡之中。
艾冲浪双手交替抓取，灵气漩涡旋转不休。
盘天斧凝神静气，强忍激动和惊讶，凭空静静地躺在其中，并未随之旋转。
灵气入体，盘天斧舒服得几乎要叫出声来。
被艾冲浪唤醒后，这还是它第一次‘进食’。
它的气势从无到有，在不断攀升。恢复速度之快，远超另外两大神兵。
这就是羡慕不来的资质！
半个时辰后。
灵气漩涡越来越小，越转越慢。
一个时辰后。
灵气漩涡彻底消失。
盘天斧不由暗中一叹：仅仅只恢复至武生水准，唉！聚灵阵虽好，持续时间却未免太短了些。
……
叹声未毕，艾冲浪已提着它闪身而出。
看似只踏出一步，却已置身于东阴山深处。而此时，盘天斧的头脑中满满皆是晕眩感。
同时很是惊讶——
这么快？
这是‘虚空大挪移’神通？
还是‘缩地成寸’神通？
看来，这位武神大人机缘不小啊！
嗯，不是福泽深厚之人，又哪里会获得两大神兵？
唔，漏算了一个。
咱现在也在其掌控之中呢。
……
正惊叹间，突见艾冲浪两手大张，慢慢地交错旋转、交替收回。盘天斧只觉一股从未接触过的灵力，正源源不断涌入自己体内。
附近原本郁郁葱葱的草木，却在快速枯萎、变黄…最终直接化为齑粉飘散在空气之中…
一片又一片。
随着艾冲浪脚步的不断移动，密林变空地的范围也在不断扩大。
盘天斧一面抓紧吸纳，一面暗中思付：这又是什么功夫？竟然可以化草木之力为精纯灵气！嗯，这位武神大人委实厉害！当是要远强于前主人。
……
这一幕，直瞧得苦苦守候在东阴山的十数名刀客震骇莫名：他果然就是武神大人！一吸之威，强至如斯！
同时，既是庆幸又是疑惑。
庆幸的是，幸好他并非滥杀之人！否则，哪个宗门受到了他随手一吸？幸好坚守于此！否则，哪有机会亲眼见证这神奇的一幕？
听说武神大人感悟的是可吞噬万物能量的吞噬之道，如今看来传闻果然不假！
难怪他的修炼进境一日千里！别的不说，就凭这强悍无匹的吞噬之道，就无人可及。
疑惑的是，武神大人不是用刀的么？这把一看就非凡品的斧头又从何得来？
看样子，他是在帮助那斧头提升境界？
难道，这斧头是一件神兵？
……
两个时辰后。
盘天斧的战力终于达到了先天武师境界！艾冲浪立即就此收手。
到了这个境界，它就可以自主吸收转化能量。
此时，至少有十里方圆的密林，变成了光秃秃的空地。其干净程度，远胜大火烧山。
看似不经意地扫了暗中观察的十数名刀客一眼，艾冲浪手握盘天斧一步踏出，直接消失不见。
再次现身时，一人一斧已然返回之前所布设的迷踪阵之内。
……
艾冲浪的举动，让盘天斧既是震撼，又是佩服。
震撼于艾冲浪之强大——
小武神、阵法师、可撕裂虚空的神通、可转化草木能量为已用的功法…这些，集中出现在一名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身上，委实太过匪夷所思！
毫无疑问，他的底牌远不止于此。
这些只是冰山一角。
佩服艾冲浪宽广的胸襟——
咱还未答应认他为主呢，就这么费心费力地助我恢复战力。唔，布设那座小型聚灵阵，所需材料当是不少。
如此胸襟，倒是难得！
不过，他就不怕我完全恢复后寻机反噬么？
……
此外，盘天斧虽然已在心中认同了艾冲浪，不过仍然对艾冲浪的手段感到有些不舒服——
他这么做，我怎能再拒绝认他为主？
实施道德绑架？
哼，鬼心思倒是不少！
或者，他认为吃定我了？
哼，且抹掉前主人的烙印再说吧。咱既不故意抵抗，也不积极配合，一切全凭自己本事。
若能成功抹除，那他就是我的明主。
否则，只能是有缘无份。
不能抵达神兵战力之巅又如何？
咱寿命长着呢，完全耗得起！
相信总会有守得云开雾散之时。
至于艾冲浪生生冷落它近两年时间，盘天斧倒是没有见怪的意思。
以其阅历和聪颖，当然隐隐猜到了其中原因。
无论換成谁，都会选择先恢复自己的‘家人’、‘战友’和‘兄弟’，自己跟他非亲非故，而且还有仇在先，干吗要给予好处？
……
艾冲浪也惊讶于盘天斧的‘肚量’之大——
忙活了近四个时辰，愣是用废了一座小型聚灵阵，吸光了十里方圆的草木能量，竟然只恢复到相当于先天武师的境界。
如此吃货，一般人还真养之不起啊！
难怪它诞生了数千年之久，武力值仍未达到巅峰。
人力毕竟有限，它的前主人到哪里找那么多能量让其吸收转化？
嘿嘿，遇上本武神这个明主，还真是你的幸运！
咱当会全力助你登顶神兵之巅。
……
一人一斧各自思付一番之后，艾冲浪取出一些天材地宝，还有天星石，让盘天斧自行吸收。
自己则再次摆弄起了信仰之力。
就这么一会，神海中的信仰之力又已汇集成湖。
看着眼前堆积成山的能量资源，盘天斧并未急于吸收。它既然知晓人情最是难还，自然不想欠情太多。
万一艾冲浪抹不掉前主人的烙印呢？
届时它将如何自处？
见艾冲浪在闭目修炼，盘天斧好奇地主动探入一丝灵智，准备探察一番艾冲浪神魂力之虚实。
因为到了大帝以上等级，神魂力比武力显得更为重要。它才是决定能否登顶大武神这个武道之巅的决定因素。
如果艾冲浪神魂力跟他所表现出来的武力一般强横，那它就算心头不舒服，也会厚起头脸认其为主。
毕竟，有一位大武神主人，不但没有再次择主的风险，而且更利于助自己登顶神兵战力之巅。
……
盘天斧的灵智甫一进入，不由惊叫出声：“信仰之力？武神大人竟然收获了这许多信仰之力？不应该啊？”
艾冲浪闻之一怔：“斧神知道信仰之力？”
盘天斧：“嗯，跟第一任主人盘古大人见识过。”
艾冲浪闻之恍然：“盘古大人创造了天地，这才诞生了无数生灵，收获的信仰之力自然不少。”
盘天斧：“不错！人类、妖族、魔族、花草树木等所有生灵，几乎都对盘古大人产生了信仰之力。而且，我也收获了不少。”
艾冲浪很是诧异：“斧神也能吸收信仰之力？”
盘天斧语气略带奇怪：“为什么不能？若是没有那些信仰之力，我恐怕早就身死道消了。”
艾冲浪眉头一皱：“莫非盘古大人开天辟地之时，斧神受创很严重？”
“硬生生地将无边无垠的混沌之物劈成两半，反震当是何其强大？如果不是盘古大人护着，我当场就挂了！”
盘天斧的语气中，满满的都是后怕。
……
许之以利——
听完盘天斧所言，艾冲浪毫不犹豫地道：“我还在为如何帮助斧神恢复至原来的战力水准而发愁呢，既然你能吸纳信仰之力，那就好办了！咱们共享之。”
盘天斧并未开口道谢，在它想来，主人帮助自己恢复并提升战力，实在是理所应当的事，也是互利共赢之事。
它只是好奇的问道：“信仰之力很难获得，请问武神大人是如何得到的？”
置身于空间戒指中的它，显然并不知晓艾冲浪之前所做出的那些惊天动地的大事。
‘后羿’神箭虽然曾在它跟前炫耀，但对其深恶痛绝的它，哪会听其唠叨？根本就是充耳不闻！
盘天斧虽然表现得很是高冷，其实同样也有好奇之心。毕竟在它的认知世界里，信仰之力太过难得。
……
艾冲浪微微一笑：“因为我出手杀了一些人，从而避免了一场两国战争。所以，那些免遭战火洗涤之人对我非常感激，这就是我的信仰之力的由来。”
盘天斧：“杀人是为了挽救更多的生命？嗯，这样虽然会招人怨恨，但却也能获得更多人的尊崇。”
艾冲浪：“不错！有时候杀人其实是为了救人。”
盘天斧：“照我看来，这信仰之力其实也可以叫做功德之力。”
艾冲浪：“不能以偏概全！信仰之力要广义得多，功德之力也在其范围之内。此外，崇拜、敬仰、热爱等心绪所产生的力量，也叫信仰之力。”
前世他也是追星之人，自然知道什么叫‘粉丝’。凡是对自己产生信仰之力者，其实都可以叫做粉丝。
对于一个明星来说，其粉丝来源大致有这么几类：有的喜欢其长相，有的喜欢其气质，有的喜欢其专业能力（演技、唱功、舞技、打功、球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