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客小说网 > 代嫁:倾城第一妃 > 代嫁:倾城第一妃_分节阅读_56

代嫁:倾城第一妃_分节阅读_56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

一秒记住【墨客小说网 www.mksxs.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挲着手中的黏稠的鲜血,一边目光如炬的往公堂后的内堂看去,虽身受重伤,却依旧能发出朗朗声音:

    “沧国的皇帝陛下,如果您不想看着您这位儿媳妇就这么白白跟着我们陪葬下黄泉,烦您传令将围在外头的禁军通通撤下……

    “当然,您也可以选择不救,毕竟是萧王的女人,您大可不必去在乎。

    “可是,您就算不在乎萧王的感受,那也得想想凌岚公主的身份——

    “不知道您的宠妃清贵妃可曾告诉你,这位凌岚公主是大有来头的,说起来,她的母亲跟您还是旧交……

    “谢玉——这名字,您应该不会很陌生吧……

    “您曾经最最爱惜的那个女人云迟,她有一贴身婢女,名叫清儿,另有一生死相交的好姐妹,叫谢玉——这清儿,最后被您收进了宫,而这谢玉呢,当年,您好像一度曾想要认她作义妹来了……可惜,云迟死后,她恨你无力保全她姐姐,就毅然离开沧国,远去南诏,隐姓埋名后,嫁与了定远侯……”

    “如今,事隔一十八年,她将自己唯一的女儿嫁来北沧,您真的打算就让她这一条小命活活因为你的见死不救而妄送掉么……”

    宏亮的声音,轰轰震梁,震惊公堂。

    在场的人,谁不知道谢玉,那个柔柔弱弱的女子,用她的智慧,曾两度救下云迟,被云迟视为知已,当时还是秦王的沧帝,为表感谢,欲收她做义妹,被婉拒。

    怪不得,清王会说:清贵妃和定远侯夫人是手帕之交,原来里面竟有这样的缘故。

    更让人震惊的是:今日审案,沧帝居然就隐在内堂旁听……

    当所有目光聚集到紧闭的内殿大门时,那门,适时缓缓被推开,一身便服的沧帝剪手而立,目光闪着奇怪的光华,站于门后。

    “放他们走!”

    沧帝沉声吩咐,声音竟莫名的有些颤,有些暗哑,素来威慑的眸在落到紫珞身上时,露出几分复杂的歉然。

    紫珞再一次见证到了云迟对于沧帝的影响:之前,沧帝可以毫不犹豫的置她于死地,这刻,他为保她性命,却愿意放走闯进公堂公然劫死囚的刺客。

    她看向金晟,这个心中无比憎恨云迟的男子,面无表情,但她有瞧见半掩在衣袖里的拳头捏的是那么那么的紧。

    唉,凌岚生母的身份一曝光,以后,凌岚和金晟没戏了!

    *****

    最终,紫珞还是没有被劫走。

    这一行刺客出司刑局,骑上快马,没走多远,承东带了一帮人马埋伏在半路。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飞出去,将挟持紫珞的那个人狠狠踢飞。

    倒挂在马背上的紫珞被马驮着飞奔了一会儿,滑落,无人救得了她,全身失去力道的她无力自救,在地上滚了几圈后,头撞在石头上,当场晕死过去。

    再次醒过来时,天色大亮,紫珞睡在自己的床上,呼吸间是淡淡的清莲的幽香,再无牢狱中那腐蚀腥臊之味。

    她嘘一声,心弦顿松,知道自己已安全脱险,回了岚阁。

    醒来的感觉真好。

    嗯,正确的来说,其实,她是被外头震天的锣鼓声给吵醒的!

    费力的爬坐起来,紫珞想了半天才记起,今天是“凌岚”的新婚夫君,也就是金晟再娶的良辰吉日!

    那家伙,今日又要做新郎官了。

    她怔怔的摸摸自己额头上的伤,觉得好笑。

    她想笑,却发现脸孔痛痛的,心里涩涩的!

    幸好啊!

    幸好自己不是凌岚,否则一定会伤心死——

    才捡回小命的第二天,不见自己所谓的丈夫来安抚压惊,却要眼睁睁看他另纳新妇,多么的可悲而可怜!

    待续!

    更新完毕!

    这一章近万字了,有鼓励没?嘿,么么大家,明儿见!

    正文 洞房怒,层层诡谲重重迷 8

    她的心,莫名的有点怅惘!

    这怅惘,来的诡异,就像夜里忽起的薄雾,轻轻袅袅就缠上心头,怎么拨也拨不散。

    她不该情绪低落的。

    他再娶,关她什么事来了?

    他就算有一千个,一万人女人,也不关她的事,只要他不怕弹尽人亡,他爱什么去风~流,全是他自个儿的家务事。累

    她只要安安稳稳的演着“凌岚”这个角色就好!

    千万不可以有代入感!

    紫珞提醒自己,并且很努力的甩开来自心头上的失落,一再的提醒自己:不要再对这个男人有什么异想天开的想法。

    虽然,在中国,转世后的他做了她的丈夫,可那也仅仅只是一场意外。

    在看到对女人如此不负任责的金晟之后,紫珞心里对于一诺唯一一些难以言语的情愫都已变成了嫌恶。

    但,为什么转世之后,金晟又会和她纠缠在一起了解呢?

    到底紫珞这一世发生了什么让人始料未及的事,从而令他们轮回之后再次搅在了一起?

    紫珞不敢深想。

    反正,她心里已认定自己跟他决不可能有什么后续发展的,她会想法子将这个包袱甩掉——能甩多远便甩多远。

    只是,她不免又心生疑惑:那些所谓的蝴蝶效应,到底是九华这一世影响了中国那一世,还是中国那一世影响了九华这一世?闷

    她是个凡人,无法参透。

    祖师婆婆告诫过她,不要随意穿上女儿装,一旦穿上,命运的轨迹就会被启动,它会把你卷到特定的齿轮里辗住,让你有天大的本事,也挣脱不了它的禁锢。

    秀眉轻蹙,紫珞有些心惊肉跳,想到自己两次穿回女儿装,皆是因为金晟,心里就觉得毛凛凛的。

    这到底是巧合?

    还是命定的?

    她极无奈的一叹!

    管他呢!

    兵来将挡,水来土淹。

    ****

    门吱扭开了。

    紫珞挽起帐幔看,是胧月进来了。

    着青衣婢女服的胧月手上捧着一束鲜花,拧着眉头冷颜淡色的走进来。

    这孩子一直是一个冷艳的美人,即便穿的清淡简单,易容后掩尽自己的姿色,可依旧是个美人儿,只是心态不太正常——也许是受了自己的影响,特别讨厌花心薄幸的男子。

    紫珞讨厌归讨厌,还能从理性上做到以客观的态度去评价某个男人。

    历史上评定一个人的功过是非,总要从很多大方面去考虑——这些方面里,是不是花心,是不是薄幸,皆无关重要。

    嗯,自己能容忍金晟,大概就是因为她有很深厚的历史观,能不带个人感晴色感的去审视,看到的是他在不同方面的优秀以及成就。

    胧月并不一样,她是以女子的角度去看世界,于是,观念里就多了更多的个人喜好。

    她一直一直很讨厌金晟,就像她厌恶那个令她怀孕的男人一样,迷种偏激的第一印象早在她心里生根发芽,谁都无法拔掉她对于男人的观感。

    “呀,小姐,你醒了!”

    胧月本来垂着头,情绪似乎很不痛快,等抬头看到紫珞睁着美丽的水眸,嘴角轻扬的睇她时,眉眼间的阴霾就像变了魔术般,倏地散去,淡淡的笑容浮现在脸孔上,将手上的花插掉后,急步走来。

    “嗯!”

    紫珞虚弱的靠在床栏上,直勾勾的看了她一会儿:“怎么了?谁惹你了?脸拉得这么长?刚才,我差点以为瞧见马脸了呢?瞧,这么一笑,多好看。”

    她故意逗着,想下床。

    心里能猜到胧月为什么会不高兴:亲眼再看到金晟娶老婆,而且那排场比“凌岚”的婚礼还要来的隆重,来的盛大,她心里一定又在替她叫屈了——嗯,不对,是替“凌岚”叫屈。

    胧月立刻敛笑,心头的不舒服又翻起来,耳边的喜乐那么响亮,吵的她心里很毛躁:她在替小姐不值。

    哦,也不是,小姐又不是以自己真正的身份嫁的他——

    她就是觉得不舒服。

    胧月按住小姐的手,睇着她难看的面色,心头有些恼起来,嗔瞪着:

    “除了小姐,谁还能把我惹恼了——你瞧瞧,才醒来,又不安生,还不快快躺下去……我告诉你,你那破身子,要是再那么乱折腾,当真会落下治不好的病根,到时,你悔青了肠子都没用。”

    嘴里虽凶着,眼底的关切之情却是显而易见的。

    她呀,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紫珞觉得自己是幸运的,来到这个世界,虽然生活在单亲家庭里,虽然母亲曾经很不喜欢她,但她依旧是幸运的,最终她用自己的坦诚赢得了母亲的认可。

    而母亲,在接下来的十几年里,也竭尽所能的给予了她最好的教育,终将她培养成材。

    除了母亲,除了祖师婆婆,这世上,也就胧月待她最好,还有承东——他们是亲密无间的一家子。

    这些年来,也多亏有他们在边上陪着,她的日子才不至于寂寞。

    “我没那么娇弱,只不过想下去走走……还有,肚子有点饿哦,月儿扶我往窗边坐坐,我想吹吹风……”

    紫珞反手握住她的皓腕,虚白的面孔上是淡笑,知道她是紧张她的身子。

    “不行……你必须好好休息!”

    胧月急怒的瞪了一眼,跑去取了一方铜镜过来,让她照着看:

    “你自己瞧瞧吧,这样一个活死人,还能由着性子胡闹么?小姐,你最好乖乖给我躺好了——”

    她把美眸眯成很危险的样子,口气带着威胁之意,道:

    “你若再这么不顾一切的为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瞎折腾,我告诉你,我会叫上小左和东子把你梆了,就这么扔回山上去。这样,也省得他们一个个在外头你提心吊胆个没完没了!”

    胧月只要一想到小姐被金晟带回来的时候,那死气沉沉的样子,心下急惊急惶。

    小姐只要和金晟混在一起,总会出事,每一次都会弄的伤痕累累。

    所以,她对金晟相当相当的感冒。

    紫珞浅笑,揽镜自照,镜里的少女,青丝垂胸,肤色惨白如纸,朱唇黯淡,眸光幽幽无力,纤细的额头上一片青紫红肿,倒是没有破皮,也幸好没有破皮,要不然那个冷熠一定早发现她脸上还敷着一块人皮面具了。

    冷熠的医术是不俗,可比起来胧月来,还是差了那么一截。

    紫珞摸摸自己的脸孔,把铜镜往床上一扔,笑着拉住胧月说:

    “急什么急?我不是完好无损的自天牢出来了么!没事了,身上的伤可以慢慢养着,没什么可操心的了……嗯,大不了,我跟你保证,等这事完了,你小姐我以后再不来北沧,我们回东瓴,回山上去……”

    “哼,谁信你,你不是还想寻那几块玉吗?现在一枚都不曾得手,你肯回去才怪……你呀,就知道会捡好听的来哄人!”

    紫珞听着,又轻一笑,摸摸自己发疼的手葇荑。

    是的,她还是要出来的,但以后,她是再也不想让胧月和君熙出来,他们两人是她的软肋。

    她不想多纠缠这个事儿,便转了话题:

    “乖了,先扶我起来吧,很胸闷的,让我去喘口气吧……”

    胧月还有话说,紫珞坚持。

    她从来就是拗不过小姐的,只好小心的扶着她起来,坐到床沿上。

    “小姐,别动,我先给你梳一下头……呀,头发都要臭了,身上也有怪味,要不要擦擦身子?”

    闻了闻,果然是。

    紫珞是个爱干净的女子,在个人隐私方面有些严重的洁癖——她无法容忍别人来碰她用过的东西,而别人用过的东西,她也不会去碰——在中国是这样,在九华也是。

    “伤口不是不能沾水么……唉,倒是真想洗一洗,感觉好脏……”

    身上发痒着。

    “我去找冷熠,找他要一些药材熬着入香汤里就可以起消炎的作用。”

    “呀,别!”

    她拉住她,目光往外瞟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