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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夺舍时代_分节阅读_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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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出来。

    “乖乖让我亲,要不然我就不客气了。”他低低的,带着喘息的声音就在她耳边,暧昧得让人面红耳赤。

    为了表明他不是空洞的威胁,他挪动身体,死死压住魏紫棠挣扎不休的腰部以下,腾出捉住她腰肢的手,扯开她的衣襟,把她的另一边也暴露出来,并且同样一把捉住。

    洁白细腻,形状优美的物体就这样暴露出来,并且惨遭他手的蹂-躏,这让他本来已经不如平时清明的眼睛又蒙上了更深的欲-望,他的嘴唇也不再去强行追逐她无助喘息的嘴唇,而是转而往下,朝着被他捏住的嫣红便吮了下去。

    魏紫棠发出一声带着泣意的呻吟,轻微的疼痛和强烈的刺激让她脊背战栗,双腿发软。潘旃似乎真的失控了,双手和嘴唇都很用力,一点都不容情,而且腰部以下紧紧贴着,她双腿根部明显被紧紧抵住,随时都可能失守……

    魏紫棠双手此时还是自由的,她一咬牙,用力推他的胸膛:“潘旃,你冷静些!忘了你说过的话了?”她声音颤抖。

    潘旃全身僵硬了一下,终于抬起头,放过了她,可眼前的女子云鬓散乱,面颊绯红,喘息微微,胸前的风光大部分都露着,被他蹂-躏得惨不忍睹。

    潘旃在一瞬间觉得那些承诺什么的,还是都撕毁好了。

    他受不了。

    什么事情只要一开头,就会收不住,只要尝到甜头,就会导致疯狂……

    他想要把她身上剩余的遮蔽物全都撕碎扯开,手任意抚弄揉捏她身上每一处,想把她紧闭的双腿打开,彻底占有……

    这么强烈的欲-望,他漫长的修真生涯中从来不曾有过。

    而且,这种欲-望不是一开始就有的,他起初只是偶尔想要碰到她,有肢体接触,然后是想要抱抱她,等到亲过她的嘴唇,他就时时想要亲吻,想要看她无助地在怀中任自己索取的模样,可是现在,抚弄了她的身体,他终于想要彻底占有了……

    想要压住她,彻底占有她的每一寸身体,这种感觉简直不能控制,就像饿了好些天的人,控制不住真的想吃掉她……

    魏紫棠她阻止不了自己。

    她□的洁白细腻的肌肤也好,她的喘息也好,颤抖也好,带着泪光的黑眼睛也好,被自己亲得嫣红的可怜的双唇也好,一切都只能助长他的饥饿。

    自己如果坚持,她什么办法都没有,只能任凭自己占有……

    把那些盟约忘掉,去占有她,深入她体内,把她彻底变成自己的……潘旃耳边仿佛有魔鬼的诱惑。

    她会疼,也许还会哭泣,可是自己可以把她抱在怀中亲吻哄着,最终总会哄好的……

    反正她总归是自己的。

    魏紫棠咬了下自己的舌尖,疼痛让她清醒了些,她的眼睛慢慢坚定,颤抖慢慢停止。

    “别这样,潘旃,别这样对我。”她低声哀求,推他的双手却更加用力。

    不知是前者还是后者让他震动了,潘旃终于还是从她身上下来,侧卧在床上,紧紧把她抱在怀中,几乎把她勒得窒息。

    可他的手毕竟不再动了,他调息,恢复神智。

    “不行了,紫棠。”潘旃放开她的时候神情有些疲惫,并且赶紧用衣服盖住她露出来的地方,“我控制不了了,以后还是要两间房吧。”

    这句话潘旃不是空自说说而已,他穿好衣服,就走出去,打算另租一间船舱。

    潘旃虽然高傲,实际上一向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人,知道自己如果这样下去,根本不可能等到魏紫棠成婴,多半最多煎熬一个月,一定会破了她的身子。

    所以他决定保持一定的距离。

    从罗海大陆返航云洲大陆的船,从来不会像来时人满为患,永远只有稀稀落落一些人,价钱也不高。

    潘旃和魏紫棠当然可以用别的方法渡海,比如说魏紫棠新得到的临星天涯梭,但是终究都赶不上乘船舒适省力。

    能够偷懒的时候,他们不约而同选择了偷懒。

    潘旃走进船长舱,打算另外租间船舱,这一点都不难,船上有的是空舱,价钱也不贵。

    他略略隐藏了自己的修为,看上去只有元婴初期,饶是如此,船长看他也是恭敬无比,战战兢兢,一口一个“老祖”,殷勤服侍。

    魏紫棠的修为也不算低了,可跟在他身边,还是被所有人当成了他的侍妾。

    走进船舱的一瞬间,潘旃怔了一下,他看到了一个熟人。

    秦成元!

    对于这个当初一直不屈不挠追求自己的小子,他还是记得的。

    他后来去哪里修炼,自然也是记得的。

    秦成元显然刚上船,正在付钱办手续。

    143甲板偶遇

    潘旃一眼就看出来,秦成元的修为已是进入金丹后期,短短不到二十年,能进阶如此之快,实在是不容易,可见那个竖型灵脉确实不同凡响。

    可是,他的仇敌是云洲数一数二的大宗门,区区一个金丹后期的修士,能怎样?

    连元婴都没修到就想报仇,未免沉不住气了。

    潘旃认得秦成元,秦成元却不认得潘旃,不过却也看出进来的是一位元婴前辈,船长已是立刻撇开秦成元过来对着潘旃点头哈腰笑颜如花了:“前辈有何吩咐?”

    秦成元从小是被捧着奉承着长大的,即便门内的元婴修士,对他也有几分情面留着,可这些只维持到玉溟灭门之时,从那以后,秦成元不但背负国仇家恨,也尝过了世态炎凉,故而此刻虽然觉得自己受了冷落,心中略微不适,倒也能平心静气地等待。

    船长也是金丹修士,金丹修士对元婴修士恭敬些也是理所当然。

    故而秦成元虽没有特意向元婴前辈行礼,却也起身作出恭敬状立在旁边。

    潘旃扫了他一眼,突然便不想说添个房间的事儿了,便冷冷地一点头,说:“只是来问问你行了多远了,还需多久才能到?”

    金丹船长立时便有些额角出汗,连忙解释道:“前辈有事只管传音吩咐晚辈过去就是了……此行颇为遥远,只怕还需月余方得到达……”

    潘旃“嗯”了一声,点点头,转身便出去了。

    留下的二人面面相觑,尤其是船长,没想到堂堂一个元婴修士会这么闲来问这问题,又这么好说话被打发走了。

    而潘旃回去之后,却跟魏紫棠说船上没有上等舱房了。

    魏紫棠无语,这船上的修士稀稀落落都不足一百人,跟当初来的时候不可同日而语,居然还说没有舱房,何况,就算真的没有,你潘旃开口,谁还敢不让给你?……

    她其实也生怕如此一次两次的到最后自己也把持不住,理智认为分房睡比较好,只是此刻戳穿潘旃似乎也是不智之举,纠结了一番,最后还是忍了。

    潘旃考虑了一下要不要告诉魏紫棠自己遇到秦成元的事,最后还是决定什么都不说。

    可是毕竟船就这么大,魏紫棠也不是喜欢整天闷在船舱里的人,潘旃也不愿意专门委屈她躲秦成元,所以也不阻拦,一来二去,没几天,就在甲板上偶遇了。

    其实秦成元倒是挺隐蔽行踪的,他甚至还作了一些伪装才离开他的船舱,可是当他看到斜倚船栏的梦中人时,理智就飞到了九霄云外,直冲过去,伸手想要握住魏紫棠的一只手,声音都在发抖:“重紫,真的是你……难怪我心绪不宁,只想回云洲一次,原来,原来竟是为了遇到你……”

    魏紫棠怔住,仔细辨认,才认出是秦成元。

    秦成元虽然已经被他脑补的“有缘千里来相会”激动得不可自制,但是最终还是没敢去握那只闲闲摆在船栏上的纤纤玉手。

    潘旃正朝这边走来,听到秦成元的“为了遇到你”理论,忍不住冷然嗤笑。

    他当初就看不上秦成元此人,觉得他表面正经上进,内里还免不了风流自诩,如今更是看不起他了:国仇家恨,到现在居然还不如一个女子重要。

    潘旃于是继续朝着魏紫棠走过去,一边唤她:“小紫。”

    甲板上其实还有些旁人,远远站着,但是对于船中有位元婴真君,这些修士们都是知道的,并且也知道这位元婴真君还携带了一位年轻美貌的金丹女修士。

    这二位一直都是只敢远观的,今天突然多出一个金丹男修,俨然一副老相好的架势,高阶修士的狗血八卦顿时引起了广大修士的浓厚兴趣,忍不住期待看到醋海生波,捉奸在船,大打出手之类的戏码,又怕被波及,都退得远远的偷窥。

    秦成元怔怔看着一个气势迫人的男子走向魏紫棠,亲昵地唤她,并且过去很自然揽住她的腰。

    然后他认出那就是早几天见到的元婴修士。

    再然后,他看到他朝思暮想的女人朝着那男子温柔地微笑,一点都不抗拒腰间那只碍眼的手……

    她显然已经是他的人了。

    他爱若性命的潘护法,他的重紫,已经找到与她相配的人了。

    秦成元只觉得脑袋里嗡嗡直响,眼前一片模糊,就仿佛家破人亡的那一天。

    他听到那个男子异常清冷却悦耳的声音:“紫棠,你的故人么?”

    魏紫棠暗自感慨潘旃装功演技实属一流,口中却配合着微笑道:“嗯,是过去的同门。”

    潘旃不感兴趣地“哦”了一声。

    秦成元想起潘护法以前对自己的冷若冰霜,虽然后来灭门之后偶遇温柔了不少,却也不曾这样柔顺过,心中一酸,突然抓住了一点:那男人叫她紫棠!

    她用化名!

    也就是说她还不曾真的信赖他!

    说不定是被迫的!

    秦成元的斗志瞬间燃烧起来。

    魏紫棠又开口寒暄:“秦道友,你修炼得不慢啊,不过那时候不是说要等元婴才出关?”

    秦成元连忙回答:“只因瓶颈难破,出来找找契机。”

    也是,即使竖型灵脉仿佛积蓄灵力的作弊器,可元婴又谈何容易,就光是心境,也不是秦成元之流能随意破的。

    魏紫棠颌首,正要再说两句,潘旃已经不耐烦,手臂在她腰间紧了紧,故意道:“紫棠,要叙旧这船上还有月余光景,有的是时间,现在先回船舱陪我去。”

    秦成元闻言脸色又是一白。

    魏紫棠想说什么,奈何潘旃很强势,半搂半抱强逼着把她脱走了。

    秦成元呆呆在甲板上立了很久。

    而魏紫棠被拖回船舱免不了被又抱又啃折腾了一番,虽不如上次危险,却有些惩罚的意味在内,动作不免粗野了些。

    不过潘旃心里一直警戒自己,倒也收得住,亲够了就伏在她颈边,低声说:“你对那没用的小子那么客气作甚!”

    魏紫棠犹自喘息,闻言嗤笑:“你吃什么醋!他喜欢的是你,又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