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章 代价记忆，万年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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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洲。
欲愿古刹。
斑驳的阳光洒进古刹之中，破落的佛像，闪烁着金色的光芒。
突然有那么一种错觉，佛像之身，好像比之前完好了一些。
娑婆灵者依旧一袭黑衣，融于黑暗之中，让人看不真切她的面容。
“汝，想要实现什么愿望呢？”
娑婆灵者轻轻一笑，问坐在蒲团之上的来人。
来人一袭白袍，温文尔雅，浑身散发出一股书生之气，正是徐夫子。
他这段时日一直在偷偷调查江圣庆的身世之谜，可是始终没有结果。
无奈之下，他才想到渺生山林来碰碰运气。
没曾想，还真的让他进入了传说中的欲愿古刹。
“灵者，我想知道江圣庆的身世。”
徐夫子回答道。
“好，且容我推演一番。”
黑暗中，娑婆灵者轻轻点头。
之后，就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不多时，娑婆灵者的声音再度响起。
“江圣庆的身世，是如此，这般。”
“什么？”
徐夫子闻之大惊，虎躯一震：“怎么会这样？”
他满脸的不可置信，一时陷入沉思。
他的眉头，皱得越来越紧，心中万般纠结。
“唉！”
许久之后，徐夫子长叹了一口气：“圣庆，抱歉，我不能将真相告知你。”
“因为那对你来说，或许太过残忍了。”
“你不告知他是对的。”
此时，娑婆灵者突然猝不及防地开口说道。
“灵者，何出此言？”
徐夫子大为疑惑。
“因为这次的交易，你付出的代价就是记忆。”
娑婆灵者淡然回答。
“记忆？”
徐夫子更为疑惑了。
“在你说出真相的那一刻，你将会忘掉一个你心中最为重要的人！”
黑暗之中，娑婆灵者回答完这一句话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心中最重要的人？”
徐夫子小声嘀咕：“是我已故的夫人吗？”
他缓缓起身，对着佛像鞠了一躬。
“多谢灵者告知我真相，我去了。”
话音未落，徐夫子已化光离去。
“缘起缘灭，诸果诸因，世间万千事，可曾由过人？”
欲愿古刹里，传出一道声音。
阳光透射进古刹，佛像金光闪闪，更加完好了一些。
……
十天之后。
瀚海书院。
瀚海书院中央，是一个圆形的书院广场。
广场周围，是瀚海书院的六部院落。
六部院落，依着书院广场而建，紧密相连，却又互相隔开。
六部院落对应的是瀚海书院的六部，分别是琴部、棋部、书部、画部、诗部和酒部。
六部各司其职，平日里并不会有过多的往来。
今日，瀚海书院的书院广场却人声鼎沸，人来人往。
数不胜数的书院学生在书院广场里穿梭。
今日，正是瀚海书院六部大比开启的日子。
各个院部都是神情激动，想要在今年的六部大比上夺得好名次。
“哟，这不是每年都倒数第一的书部吗？”
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广场某处，琴部山长秦金羽碰到书部众人，挖苦道：“我看你们也别参加了，反正每年结果都一样！”
秦金羽摇着头，叹息道：“啧啧啧，可怜哦，要不是大院长护着你们，书部早就不复存在了！”
秦金羽的身后，一群琴部弟子也是满脸讥笑。
“你琴部也没拿过第一啊。”
徐夫子看不惯秦金羽那高高在上的模样，不禁回怼道：“不过也是万年老二，在这里神气什么？”
“你……”
闻言，秦金羽神色一变，他最听不惯别人说他们是万年老二。
琴部的综合实力可是排在六部之首，只是每年在六部大比上，琴部学生都会输给梁昊龙那个妖孽，才被人戏称为“万年老二”。
秦金羽斥喝道：“徐夫子，我们山长之间说话，哪轮得到你这个夫子在这里多嘴？”
“丁廷生，这就是你带出来的夫子？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秦金羽怒气冲冲地看向书部山长丁廷生。
丁廷生讪讪一笑，急忙赔礼：“秦山长教训的是，我这就让徐夫子这个老二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
徐夫子在书部的地位，只在丁廷生之下，是不折不扣的老二。
丁廷生这番话，看似在说徐夫子，实则也是在挖苦秦金羽。
在场的都是聪明人，一下子就听出丁廷生的话外之音。
“哈哈哈……”
话音刚落，书部一群学生笑得很是开心。
让你们没事在这里嘲讽我们，还是我们山长的嘴更胜一筹！
“你……好，好，好啊！”
秦金羽气得脸色铁青，说不出话来，只得连声道好。
“爷爷，不要生气，看吾等待会儿在大比上打他们个落花流水！”
秦雨洛急忙出言安慰，顺便示威。
“嗖！”
忽地，琴部众人只觉周围异常之冷，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众人奇怪地往四周看去，看到了一个愤怒的人，那人比秦金羽还要怒。
他的眼中，还有恨和杀意！
只见舒天豪目眦欲裂，看着书部众人，咬牙切齿地说道：“万年老二？你们，再说一遍！”
刚才的寒意，自然是舒天豪散发出来的。
他比瀚海书院所有人都痛恨听到“万年老二”这四个字。
琴部只是被人戏称为万年老二，而他却确确实实是那个万年的老二。
每年的六部大比，对舒天豪来说，都是一种耻辱。
但今年绝对不一样了！
吾，必将一血耻辱，将梁昊龙，还有你们这群笑话吾之人，踩在脚下！
舒天豪心中愤恨地说道。
他看向书部的人群，江圣庆呢？
江圣庆那家伙怎么没来，莫不是怕了？
真是可惜，今年少了一分虐他的乐趣！
看到舒天豪的眼神，书部众人的笑声戛然而止。
这个眼神，也太可怕了，仿佛来自无间地狱一般。
阴冷，怨毒，杀意凌天，令人不寒而栗。
丁廷生和徐夫子也是心里发怵。
奇怪，舒天豪怎么会有这种眼神的？
这是人该有的眼神吗？
有那么一瞬间，两人感觉舒天豪好似没了灵魂。
琴部众人也是惊异无比，舒天豪刚才，是不是变了一个人？
他们不禁疑问。
只有秦雨洛眉头紧蹙，愁容满面。
天豪不会又失去控制入魔了吧？
不，一定不会的！
娑婆灵者可是答应过我，会让天豪清醒过来的。
她是无所不能的灵者，绝对不会骗我的。
一时之间，众人再无争吵，陷入沉寂。
秦洲。
欲愿古刹。
斑驳的阳光洒进古刹之中，破落的佛像，闪烁着金色的光芒。
突然有那么一种错觉，佛像之身，好像比之前完好了一些。
娑婆灵者依旧一袭黑衣，融于黑暗之中，让人看不真切她的面容。
“汝，想要实现什么愿望呢？”
娑婆灵者轻轻一笑，问坐在蒲团之上的来人。
来人一袭白袍，温文尔雅，浑身散发出一股书生之气，正是徐夫子。
他这段时日一直在偷偷调查江圣庆的身世之谜，可是始终没有结果。
无奈之下，他才想到渺生山林来碰碰运气。
没曾想，还真的让他进入了传说中的欲愿古刹。
“灵者，我想知道江圣庆的身世。”
徐夫子回答道。
“好，且容我推演一番。”
黑暗中，娑婆灵者轻轻点头。
之后，就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不多时，娑婆灵者的声音再度响起。
“江圣庆的身世，是如此，这般。”
“什么？”
徐夫子闻之大惊，虎躯一震：“怎么会这样？”
他满脸的不可置信，一时陷入沉思。
他的眉头，皱得越来越紧，心中万般纠结。
“唉！”
许久之后，徐夫子长叹了一口气：“圣庆，抱歉，我不能将真相告知你。”
“因为那对你来说，或许太过残忍了。”
“你不告知他是对的。”
此时，娑婆灵者突然猝不及防地开口说道。
“灵者，何出此言？”
徐夫子大为疑惑。
“因为这次的交易，你付出的代价就是记忆。”
娑婆灵者淡然回答。
“记忆？”
徐夫子更为疑惑了。
“在你说出真相的那一刻，你将会忘掉一个你心中最为重要的人！”
黑暗之中，娑婆灵者回答完这一句话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心中最重要的人？”
徐夫子小声嘀咕：“是我已故的夫人吗？”
他缓缓起身，对着佛像鞠了一躬。
“多谢灵者告知我真相，我去了。”
话音未落，徐夫子已化光离去。
“缘起缘灭，诸果诸因，世间万千事，可曾由过人？”
欲愿古刹里，传出一道声音。
阳光透射进古刹，佛像金光闪闪，更加完好了一些。
……
十天之后。
瀚海书院。
瀚海书院中央，是一个圆形的书院广场。
广场周围，是瀚海书院的六部院落。
六部院落，依着书院广场而建，紧密相连，却又互相隔开。
六部院落对应的是瀚海书院的六部，分别是琴部、棋部、书部、画部、诗部和酒部。
六部各司其职，平日里并不会有过多的往来。
今日，瀚海书院的书院广场却人声鼎沸，人来人往。
数不胜数的书院学生在书院广场里穿梭。
今日，正是瀚海书院六部大比开启的日子。
各个院部都是神情激动，想要在今年的六部大比上夺得好名次。
“哟，这不是每年都倒数第一的书部吗？”
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广场某处，琴部山长秦金羽碰到书部众人，挖苦道：“我看你们也别参加了，反正每年结果都一样！”
秦金羽摇着头，叹息道：“啧啧啧，可怜哦，要不是大院长护着你们，书部早就不复存在了！”
秦金羽的身后，一群琴部弟子也是满脸讥笑。
“你琴部也没拿过第一啊。”
徐夫子看不惯秦金羽那高高在上的模样，不禁回怼道：“不过也是万年老二，在这里神气什么？”
“你……”
闻言，秦金羽神色一变，他最听不惯别人说他们是万年老二。
琴部的综合实力可是排在六部之首，只是每年在六部大比上，琴部学生都会输给梁昊龙那个妖孽，才被人戏称为“万年老二”。
秦金羽斥喝道：“徐夫子，我们山长之间说话，哪轮得到你这个夫子在这里多嘴？”
“丁廷生，这就是你带出来的夫子？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秦金羽怒气冲冲地看向书部山长丁廷生。
丁廷生讪讪一笑，急忙赔礼：“秦山长教训的是，我这就让徐夫子这个老二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
徐夫子在书部的地位，只在丁廷生之下，是不折不扣的老二。
丁廷生这番话，看似在说徐夫子，实则也是在挖苦秦金羽。
在场的都是聪明人，一下子就听出丁廷生的话外之音。
“哈哈哈……”
话音刚落，书部一群学生笑得很是开心。
让你们没事在这里嘲讽我们，还是我们山长的嘴更胜一筹！
“你……好，好，好啊！”
秦金羽气得脸色铁青，说不出话来，只得连声道好。
“爷爷，不要生气，看吾等待会儿在大比上打他们个落花流水！”
秦雨洛急忙出言安慰，顺便示威。
“嗖！”
忽地，琴部众人只觉周围异常之冷，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众人奇怪地往四周看去，看到了一个愤怒的人，那人比秦金羽还要怒。
他的眼中，还有恨和杀意！
只见舒天豪目眦欲裂，看着书部众人，咬牙切齿地说道：“万年老二？你们，再说一遍！”
刚才的寒意，自然是舒天豪散发出来的。
他比瀚海书院所有人都痛恨听到“万年老二”这四个字。
琴部只是被人戏称为万年老二，而他却确确实实是那个万年的老二。
每年的六部大比，对舒天豪来说，都是一种耻辱。
但今年绝对不一样了！
吾，必将一血耻辱，将梁昊龙，还有你们这群笑话吾之人，踩在脚下！
舒天豪心中愤恨地说道。
他看向书部的人群，江圣庆呢？
江圣庆那家伙怎么没来，莫不是怕了？
真是可惜，今年少了一分虐他的乐趣！
看到舒天豪的眼神，书部众人的笑声戛然而止。
这个眼神，也太可怕了，仿佛来自无间地狱一般。
阴冷，怨毒，杀意凌天，令人不寒而栗。
丁廷生和徐夫子也是心里发怵。
奇怪，舒天豪怎么会有这种眼神的？
这是人该有的眼神吗？
有那么一瞬间，两人感觉舒天豪好似没了灵魂。
琴部众人也是惊异无比，舒天豪刚才，是不是变了一个人？
他们不禁疑问。
只有秦雨洛眉头紧蹙，愁容满面。
天豪不会又失去控制入魔了吧？
不，一定不会的！
娑婆灵者可是答应过我，会让天豪清醒过来的。
她是无所不能的灵者，绝对不会骗我的。
一时之间，众人再无争吵，陷入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