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暖暖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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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了，你浑身上下脏兮兮的，所以我顺便帮你洗了个澡。”
“哦……”
平淡的话语传来，却让艾水水耳根微微泛红，然后脖子就开始发热，身体紧张得有些僵硬了。
她张了张嘴，结结巴巴地想要说些什么，却是怎么都说不出话来。
沉默了好久，听着“吸溜吸溜”的吃面声，艾水水终于缓了过来。
她低着头，脚趾尖在地上磨蹭着，小熊棉拖鞋在地上画着圈圈，轻声开口道：
“安老大……你其实不是炸天帮的帮主，对吗，那个人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你是白氏集团的继承者，你叫白逸安……对吗？”
白逸安默默看了艾水水片刻。
他没有说话，但没有说话，就是一种默认。
“果然啊。”艾水水眼睛蒙上一层薄雾，“原来你也在骗我，你们大家都在骗我……”
“抱歉了水水，如果不是因为突然出事，我想可以慢慢告诉你的。”
“但是，如果我早点让大家知道，或许只能给你们带来更大的麻烦……”
白逸安没有具体说麻烦是什么，但经历了这些事情的小女孩心中清楚，那是革命军和财团之间巨大的敌意。
“革命军进攻白氏集团的d级监狱，我告诉了你的马叔叔不要参加这次行动，就是为了保他一命。”
“或许，就是因为这件事被革命军的首领发现了端倪……但我也没有想到，他会丧心病狂地屠掉整个村子。”
“如果我能早点把他们接过来的话……”
听着白逸安有些怅然的话语，艾水水慢慢蹲下身子，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闪动着晶莹剔透的光泽，她抱着双腿，埋在自己膝间，积蓄已久的泪水如同崩溃的堤坝一般涌了出来。
“呜呜……牛婶婶和马叔叔……他们都死了啊……”
“还有桂兰大娘也死了……她真的很可怜啊……那些王八蛋为什么要杀死他们呀……”
“他们是凶手……是恶魔……呜呜~~~~”
“我好没用哇……”
良久良久，剧烈的哭泣声才平缓下来，逐渐化为呜呜的哽咽。
哭出来，其实挺好的，至少心中的委屈，愤懑，难过，都会随着眼泪融化那么一点点。
白逸安这样想着，轻轻叹了口气，女孩失去亲人后、那小声的哽咽，让他的内心仿佛被什么触动到了一般。
白逸安慢慢蹲下了身子。
他伸出手去，轻轻捏着女孩细腻光滑的下巴，将她哭得像是小花猫一般的脸蛋从膝间里抬起来。
他看着那双水润的眼眸，尽管那双眼眸中并没有多少神采，却也不像刚刚看到牛根生和马大壮的尸体时，那般绝望的空洞。
“水水，不是你没用，你不在他们身边，也许是牛婶婶和马叔叔对你的保护。”
“他们放心把你交给我，也只是想让你生活得更好一点。”
“人生就是这样，世间万物，来去都有定数的。他们虽然离开了你，但是我相信，他们对你的爱，就像天上的星河一样，永远存在……”
白逸安顿了顿，继续道：“有一天，当你累了，抬头仰望夜空的时候，就能感受到，你的牛婶婶和马叔叔，其实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
艾水水轻轻点了点头，伸出袖子抹了抹脸上的泪痕，小声嘟囔道：“我知道了哦，安老大。”
声音如清泉叮咚，那精致如瓷娃娃般的小脸儿上，有一种纯洁和妩媚糅杂在一起的魅力。
自从异能觉醒之后，小女孩无意间多出了这样的一份气质……
白逸安揉了揉鼻子，将另一碗拉面推到了艾水水面前：“快吃吧，一会儿面就凉了。”
艾水水接过筷子，抽了抽鼻子，浓郁的汤汁味和牛肉香味吸进鼻腔，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好香啊。
“咕~~”小肚子不争气地叫了叫。
艾水水小脸儿微红，自己哭得那么久，嗓子都哑了，早就已经饿了。
她拿起筷子夹起拉面，送入口中。
有些烫乎乎的，q弹q弹的。
唔……好好吃！
从第一口就停不下来，又或许是太饿了，艾水水一连吃了半碗。
这时，旁边有个声音提醒他：“不要吃得太急了，你可以试试汤汁，这才是牛肉拉面的精华所在。”
艾水水迷迷糊糊地抬头，白逸安就在她的旁边，面前摆着一个空碗，不知何时，他已经消灭了一整碗的拉面，汤汁都喝得干干净净。
艾水水听到白逸安的话语后，不由放下筷子，拿了个小勺子，在碗里舀了一勺清汤。
她低头轻轻喝了一口汤。
当清汤入口，一股暖流沉入胃中，艾水水身体毛孔通通舒展而开，好似经过了一场温泉泡澡般，有种酣畅的感觉。
“好好喝……”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饿坏了的缘故，艾水水觉得这是自己吃过超级好吃的牛肉拉面了。
不，应该是最好吃的牛肉拉面。
白逸安伸手摸了摸艾水水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点了点头：“不发烧了，感冒药我放在桌子上了，一会儿吃掉后，早点睡觉。”
“哦……”
艾水水感受着额头上那只手的温暖，心儿轻轻跳了跳，可是有点小小遗憾的是，那只手很快就离开了。
……
……
早上，六点半。
街道上静悄悄的，九龙街区上空绚丽的霓虹还在胡乱闪烁，一只小花猫趴在树上打瞌睡。
白逸安从夜总会里走出，拉上冲锋衣的拉链，一低头，跑出了夜总会的大门。
他并不担心自己的身份暴露。
这得益于自己从「系统商城」中兑换的另一个物品——
虚拟的荧幕在白逸安面前展开，他的目光停留在一个面具状的东西上面。
物品名称：【虚伪的假面】
物品兑换：20攻略值
物品说明：
1、该假面可以完美和面部皮肤贴合在一起，并改变面部样貌，持续时间0~12h，冷却时间12h。
2、自带透明人属性，戴上此面具，极其不容易引起别人的关注。
白逸安之所以兑换这个价值不菲的面具，一方面是隐藏自己在「炸天帮」中的身份，另一方面，也是为一段时间后，与龙昊的决斗做准备。
既然洛轻笙的父亲洛必达被囚禁在【冥魂永狱】，那么，拿下天心实验室的生命药剂，或许对营救洛轻笙的父亲有一定的帮助。
毕竟少女已经成为了自己的性偶，自己所作出的承诺，就要尽可能地实现。
出了门往左走，两公里外是个小小的涂鸦公园。
现在这个时间，除了偶尔的汽车经过，只剩下有些暗淡的月光了。
公园里万籁俱寂，建筑物墙上，人行道上都是各式各样大型的、惟妙惟肖的涂鸦，甚至连郁郁葱葱的草地上面都画着一个大大的斜眼狗头。
白逸安坐在公园长椅上默默感受着周围的寂静，汗水顺着脸颊慢慢滑落。
心脏却没有那么剧烈的跳动，反而非常沉稳有力。
“砰砰、砰砰。”
冲锋衣被他扔在了长椅上，他微微闭上了眼睛，开始冗长的战斗呼吸。
一呼一吸之间，明显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白逸安闭上眼睛，在公园的草坪上站定，轻纳一气，拉开架势。
他的呼吸变得时快时慢，放空大脑，什么也不去想，自然而然地运用着自己的【脑域幽能】。
那些幽能环绕在自己的身畔，在他精细入微的操控下，掠过脚下的小草，掠过沾着露水的长椅，惊起了树枝上打盹的青雀。
不知过了多久，这些外放的脑域幽能被自己的身体收回，化作一股暖流，涌向四肢百骸，通体舒畅。
他忽然有一种感觉，自己的心灵传动，已经变得更加强大。
白逸安沉浸在这种状态中，直到感慨激昂的音乐声响起，像是劈开混沌的神斧那样劈进白逸安脑海。
他从奇妙的状态中惊醒，天色已经亮了。
不远处的小广场上，扛着音响的帮派少年打闹着，怪叫着，拿着喷漆在墙上画着女人的奈子。
白逸安掏出通讯器一看，已经八点半，不知不觉在外面呆了两个小时。
他捡起草坪上的冲锋衣，甩在肩膀上，小跑着回到了「炸天帮」的夜总会。
轻轻地推开房门，白逸安走了进来，一眼便看到白色的云朵沙发上，靠垫和抱枕乱糟糟地堆放着，艾水水正躲在里边呼呼大睡。
女孩的小熊睡衣因为糟糕的睡姿被撩起来，堪堪能够遮掩住半截大腿，这时候她躺着，露出了一整条匀称纤细的腿。
艾水水只有十二岁，个子不高，可是这么卧在沙发上，完整地展露出女孩曼妙的身体时，那双腿竟然有着纤长美丽的感觉，在昏黄的灯光下散发着诱人的玉色。
她在睡梦中伸了伸腿，小巧的脚儿蹬了蹬，五粒圆乎乎的脚趾头好似珍珠儿一般沾在一起，圆润的足跟没有一丝的褶皱和茧子，精致得和她身子任何一个部位一样。
女孩的身体虽然青涩，但却依然散发着一种淡淡的，有种奶糖味道的体香，让人情不自禁想要凑近去闻一闻，感受一番的诱惑。
而身下，那条小巧的、黑色的裤裤没有完全包裹住她那鼓鼓的小屁股，露出一大半来，散发着一种混杂着稚嫩和妩媚的风情来。
怎么回事，不是已经去房间睡觉了么，怎么有跑到了沙发上睡觉……
难道听到自己离开的动静后，所以跑了出来？
白逸安不去思考她的逻辑，看到她睡得正香，不忍心喊她起来，先去推开了她的房门，把被子掀开，然后到沙发上来抱她。
可就在白逸安要触碰到女孩的时候，女孩却瑟缩了一下，露出了紧紧握着一柄小刀的小手，哼唧了半天，迷迷糊糊地伸出手来，努力地在空气中划拉了两下。
“去死吧……第五夜……牛婶婶、马叔叔……我要给你们报仇……”
白逸安：“……”
虽然有报仇的想法可以理解，但是你这有个屁用啊。
可紧接着，女孩的小鼻子轻轻耸了耸，似乎闻到了熟悉的气味，手中的小刀“啪叽”一声丢在了地上，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白逸安叹了口气，接着过去抱她。
艾水水的肌肤非常细腻，碰到那娇嫩的皮肤，只感觉滑滑的，好像找不到着力点似的，白逸安伸手到她的腿弯下，另一手伸到她的脖子下，用名副其实的公主抱将她抱了起来。
艾水水不舒服地哼哼了两声，迷迷糊糊之间，双手居然攀上了白逸安的脖子，小声呢喃道：“安老大……是不是你？”
“不是我。”白逸安说道。
“是你。”艾水水很不满意，线条柔和的眉紧紧地蹙拢来。
“好，是我。”
艾水水这才满意地“嗯”了一声，将身子埋在白逸安的怀里，像小狗狗一样伸出鼻子，再次轻轻嗅了嗅白逸安身上的味道。
有露水的味道，有小草的味道……
艾水水小小的眉又皱了起来，小声嘟囔起来：“安老大，你干什么去了啊……我睡醒之后就找不到你了。”
女孩带着些委屈的、有点儿哭腔的鼻音，再加上毛茸茸的睡衣，像极了街边被抛弃的一只小狗狗。
白逸安笑了笑，揉了揉艾水水那宛如绸缎般的长发，轻声道：“我答应过你的牛婶婶，不会丢下你的。我早上……去健身房了。”
白逸安看着艾水水努力打起精神不肯睡觉，一定要听他讲完的执着模样，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嗯。早上我去健身房锻炼身体，碰到了两个年轻人，说他们有颈椎病让我帮他们治治，我说你们颈椎已经晚期了，治了没用，他不服气，说你颈椎好也没用，我说我这个有用，传统颈椎是讲究化劲儿的，他说要和我试试，我说可以。我一说，他们两个啪一下就站起来了，很快啊，我就一个左正蹬……”
已经到了床边了，白逸安低头看去，发现怀里早就没有了动静，小女孩又沉睡了过去。
白逸安笑了笑，坐在床沿边上，把她放到了床上，盖好被子。
站在门口，白逸安看着沉睡的艾水水，嘴角那份不由自主地泯出来的笑意，却多了一些暖暖的温柔。
“哦，对了，你浑身上下脏兮兮的，所以我顺便帮你洗了个澡。”
“哦……”
平淡的话语传来，却让艾水水耳根微微泛红，然后脖子就开始发热，身体紧张得有些僵硬了。
她张了张嘴，结结巴巴地想要说些什么，却是怎么都说不出话来。
沉默了好久，听着“吸溜吸溜”的吃面声，艾水水终于缓了过来。
她低着头，脚趾尖在地上磨蹭着，小熊棉拖鞋在地上画着圈圈，轻声开口道：
“安老大……你其实不是炸天帮的帮主，对吗，那个人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你是白氏集团的继承者，你叫白逸安……对吗？”
白逸安默默看了艾水水片刻。
他没有说话，但没有说话，就是一种默认。
“果然啊。”艾水水眼睛蒙上一层薄雾，“原来你也在骗我，你们大家都在骗我……”
“抱歉了水水，如果不是因为突然出事，我想可以慢慢告诉你的。”
“但是，如果我早点让大家知道，或许只能给你们带来更大的麻烦……”
白逸安没有具体说麻烦是什么，但经历了这些事情的小女孩心中清楚，那是革命军和财团之间巨大的敌意。
“革命军进攻白氏集团的d级监狱，我告诉了你的马叔叔不要参加这次行动，就是为了保他一命。”
“或许，就是因为这件事被革命军的首领发现了端倪……但我也没有想到，他会丧心病狂地屠掉整个村子。”
“如果我能早点把他们接过来的话……”
听着白逸安有些怅然的话语，艾水水慢慢蹲下身子，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闪动着晶莹剔透的光泽，她抱着双腿，埋在自己膝间，积蓄已久的泪水如同崩溃的堤坝一般涌了出来。
“呜呜……牛婶婶和马叔叔……他们都死了啊……”
“还有桂兰大娘也死了……她真的很可怜啊……那些王八蛋为什么要杀死他们呀……”
“他们是凶手……是恶魔……呜呜~~~~”
“我好没用哇……”
良久良久，剧烈的哭泣声才平缓下来，逐渐化为呜呜的哽咽。
哭出来，其实挺好的，至少心中的委屈，愤懑，难过，都会随着眼泪融化那么一点点。
白逸安这样想着，轻轻叹了口气，女孩失去亲人后、那小声的哽咽，让他的内心仿佛被什么触动到了一般。
白逸安慢慢蹲下了身子。
他伸出手去，轻轻捏着女孩细腻光滑的下巴，将她哭得像是小花猫一般的脸蛋从膝间里抬起来。
他看着那双水润的眼眸，尽管那双眼眸中并没有多少神采，却也不像刚刚看到牛根生和马大壮的尸体时，那般绝望的空洞。
“水水，不是你没用，你不在他们身边，也许是牛婶婶和马叔叔对你的保护。”
“他们放心把你交给我，也只是想让你生活得更好一点。”
“人生就是这样，世间万物，来去都有定数的。他们虽然离开了你，但是我相信，他们对你的爱，就像天上的星河一样，永远存在……”
白逸安顿了顿，继续道：“有一天，当你累了，抬头仰望夜空的时候，就能感受到，你的牛婶婶和马叔叔，其实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
艾水水轻轻点了点头，伸出袖子抹了抹脸上的泪痕，小声嘟囔道：“我知道了哦，安老大。”
声音如清泉叮咚，那精致如瓷娃娃般的小脸儿上，有一种纯洁和妩媚糅杂在一起的魅力。
自从异能觉醒之后，小女孩无意间多出了这样的一份气质……
白逸安揉了揉鼻子，将另一碗拉面推到了艾水水面前：“快吃吧，一会儿面就凉了。”
艾水水接过筷子，抽了抽鼻子，浓郁的汤汁味和牛肉香味吸进鼻腔，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好香啊。
“咕~~”小肚子不争气地叫了叫。
艾水水小脸儿微红，自己哭得那么久，嗓子都哑了，早就已经饿了。
她拿起筷子夹起拉面，送入口中。
有些烫乎乎的，q弹q弹的。
唔……好好吃！
从第一口就停不下来，又或许是太饿了，艾水水一连吃了半碗。
这时，旁边有个声音提醒他：“不要吃得太急了，你可以试试汤汁，这才是牛肉拉面的精华所在。”
艾水水迷迷糊糊地抬头，白逸安就在她的旁边，面前摆着一个空碗，不知何时，他已经消灭了一整碗的拉面，汤汁都喝得干干净净。
艾水水听到白逸安的话语后，不由放下筷子，拿了个小勺子，在碗里舀了一勺清汤。
她低头轻轻喝了一口汤。
当清汤入口，一股暖流沉入胃中，艾水水身体毛孔通通舒展而开，好似经过了一场温泉泡澡般，有种酣畅的感觉。
“好好喝……”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饿坏了的缘故，艾水水觉得这是自己吃过超级好吃的牛肉拉面了。
不，应该是最好吃的牛肉拉面。
白逸安伸手摸了摸艾水水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点了点头：“不发烧了，感冒药我放在桌子上了，一会儿吃掉后，早点睡觉。”
“哦……”
艾水水感受着额头上那只手的温暖，心儿轻轻跳了跳，可是有点小小遗憾的是，那只手很快就离开了。
……
……
早上，六点半。
街道上静悄悄的，九龙街区上空绚丽的霓虹还在胡乱闪烁，一只小花猫趴在树上打瞌睡。
白逸安从夜总会里走出，拉上冲锋衣的拉链，一低头，跑出了夜总会的大门。
他并不担心自己的身份暴露。
这得益于自己从「系统商城」中兑换的另一个物品——
虚拟的荧幕在白逸安面前展开，他的目光停留在一个面具状的东西上面。
物品名称：【虚伪的假面】
物品兑换：20攻略值
物品说明：
1、该假面可以完美和面部皮肤贴合在一起，并改变面部样貌，持续时间0~12h，冷却时间12h。
2、自带透明人属性，戴上此面具，极其不容易引起别人的关注。
白逸安之所以兑换这个价值不菲的面具，一方面是隐藏自己在「炸天帮」中的身份，另一方面，也是为一段时间后，与龙昊的决斗做准备。
既然洛轻笙的父亲洛必达被囚禁在【冥魂永狱】，那么，拿下天心实验室的生命药剂，或许对营救洛轻笙的父亲有一定的帮助。
毕竟少女已经成为了自己的性偶，自己所作出的承诺，就要尽可能地实现。
出了门往左走，两公里外是个小小的涂鸦公园。
现在这个时间，除了偶尔的汽车经过，只剩下有些暗淡的月光了。
公园里万籁俱寂，建筑物墙上，人行道上都是各式各样大型的、惟妙惟肖的涂鸦，甚至连郁郁葱葱的草地上面都画着一个大大的斜眼狗头。
白逸安坐在公园长椅上默默感受着周围的寂静，汗水顺着脸颊慢慢滑落。
心脏却没有那么剧烈的跳动，反而非常沉稳有力。
“砰砰、砰砰。”
冲锋衣被他扔在了长椅上，他微微闭上了眼睛，开始冗长的战斗呼吸。
一呼一吸之间，明显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白逸安闭上眼睛，在公园的草坪上站定，轻纳一气，拉开架势。
他的呼吸变得时快时慢，放空大脑，什么也不去想，自然而然地运用着自己的【脑域幽能】。
那些幽能环绕在自己的身畔，在他精细入微的操控下，掠过脚下的小草，掠过沾着露水的长椅，惊起了树枝上打盹的青雀。
不知过了多久，这些外放的脑域幽能被自己的身体收回，化作一股暖流，涌向四肢百骸，通体舒畅。
他忽然有一种感觉，自己的心灵传动，已经变得更加强大。
白逸安沉浸在这种状态中，直到感慨激昂的音乐声响起，像是劈开混沌的神斧那样劈进白逸安脑海。
他从奇妙的状态中惊醒，天色已经亮了。
不远处的小广场上，扛着音响的帮派少年打闹着，怪叫着，拿着喷漆在墙上画着女人的奈子。
白逸安掏出通讯器一看，已经八点半，不知不觉在外面呆了两个小时。
他捡起草坪上的冲锋衣，甩在肩膀上，小跑着回到了「炸天帮」的夜总会。
轻轻地推开房门，白逸安走了进来，一眼便看到白色的云朵沙发上，靠垫和抱枕乱糟糟地堆放着，艾水水正躲在里边呼呼大睡。
女孩的小熊睡衣因为糟糕的睡姿被撩起来，堪堪能够遮掩住半截大腿，这时候她躺着，露出了一整条匀称纤细的腿。
艾水水只有十二岁，个子不高，可是这么卧在沙发上，完整地展露出女孩曼妙的身体时，那双腿竟然有着纤长美丽的感觉，在昏黄的灯光下散发着诱人的玉色。
她在睡梦中伸了伸腿，小巧的脚儿蹬了蹬，五粒圆乎乎的脚趾头好似珍珠儿一般沾在一起，圆润的足跟没有一丝的褶皱和茧子，精致得和她身子任何一个部位一样。
女孩的身体虽然青涩，但却依然散发着一种淡淡的，有种奶糖味道的体香，让人情不自禁想要凑近去闻一闻，感受一番的诱惑。
而身下，那条小巧的、黑色的裤裤没有完全包裹住她那鼓鼓的小屁股，露出一大半来，散发着一种混杂着稚嫩和妩媚的风情来。
怎么回事，不是已经去房间睡觉了么，怎么有跑到了沙发上睡觉……
难道听到自己离开的动静后，所以跑了出来？
白逸安不去思考她的逻辑，看到她睡得正香，不忍心喊她起来，先去推开了她的房门，把被子掀开，然后到沙发上来抱她。
可就在白逸安要触碰到女孩的时候，女孩却瑟缩了一下，露出了紧紧握着一柄小刀的小手，哼唧了半天，迷迷糊糊地伸出手来，努力地在空气中划拉了两下。
“去死吧……第五夜……牛婶婶、马叔叔……我要给你们报仇……”
白逸安：“……”
虽然有报仇的想法可以理解，但是你这有个屁用啊。
可紧接着，女孩的小鼻子轻轻耸了耸，似乎闻到了熟悉的气味，手中的小刀“啪叽”一声丢在了地上，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白逸安叹了口气，接着过去抱她。
艾水水的肌肤非常细腻，碰到那娇嫩的皮肤，只感觉滑滑的，好像找不到着力点似的，白逸安伸手到她的腿弯下，另一手伸到她的脖子下，用名副其实的公主抱将她抱了起来。
艾水水不舒服地哼哼了两声，迷迷糊糊之间，双手居然攀上了白逸安的脖子，小声呢喃道：“安老大……是不是你？”
“不是我。”白逸安说道。
“是你。”艾水水很不满意，线条柔和的眉紧紧地蹙拢来。
“好，是我。”
艾水水这才满意地“嗯”了一声，将身子埋在白逸安的怀里，像小狗狗一样伸出鼻子，再次轻轻嗅了嗅白逸安身上的味道。
有露水的味道，有小草的味道……
艾水水小小的眉又皱了起来，小声嘟囔起来：“安老大，你干什么去了啊……我睡醒之后就找不到你了。”
女孩带着些委屈的、有点儿哭腔的鼻音，再加上毛茸茸的睡衣，像极了街边被抛弃的一只小狗狗。
白逸安笑了笑，揉了揉艾水水那宛如绸缎般的长发，轻声道：“我答应过你的牛婶婶，不会丢下你的。我早上……去健身房了。”
白逸安看着艾水水努力打起精神不肯睡觉，一定要听他讲完的执着模样，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嗯。早上我去健身房锻炼身体，碰到了两个年轻人，说他们有颈椎病让我帮他们治治，我说你们颈椎已经晚期了，治了没用，他不服气，说你颈椎好也没用，我说我这个有用，传统颈椎是讲究化劲儿的，他说要和我试试，我说可以。我一说，他们两个啪一下就站起来了，很快啊，我就一个左正蹬……”
已经到了床边了，白逸安低头看去，发现怀里早就没有了动静，小女孩又沉睡了过去。
白逸安笑了笑，坐在床沿边上，把她放到了床上，盖好被子。
站在门口，白逸安看着沉睡的艾水水，嘴角那份不由自主地泯出来的笑意，却多了一些暖暖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