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惊魂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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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警局出来之后，我便打车朝着公交车始发站赶去，很快便到达了那个偏僻荒凉的始发站门口，并且顺利的和提前一步到达这里的九姐碰面。
九姐见我心事重重，立刻偷笑着看着我说道：“怎么了？是不是和那小女警闹别扭了？”
我苦笑着而说九姐这一天都在想些什么？然后便将我在警局中跟郭芳说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九姐。
“九姐，你说这赵信到底是不是还有别的身份？他和白玉京见面后的具体细节，为什么要对我隐瞒呢？”
九姐在听我讲述这件事情的时候，全程都是一种像是看穿一切的神秘表情，此时听到我询问她的意见，真像是我姐姐一样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我说道：“这些事情你就别考虑了，你现在去想也只是白费脑筋，该到真相浮出水面的时候，你就算不想知道也难。先不说那赵信有没有其他身份，他现在对你很好，一直都在保护你，这不就够了吗？难不成你还非得让人家把秘密说出来啊？”
九姐这话听起来似乎也有那么点道理，我也一咬牙索性将这些怀疑和猜忌统统的抛到脑后，赞同的说道：“你说的没错，至少他现在对我很好，如果他真的要害我的话，估计我早就死了，还是等他自己来跟我说出真相吧！”
说着，我便带着九姐进入了公交车始发站，先找到了停在角落中的那辆109末班车，让工作人员将车门打开，跟九姐进去仔细的检查。
昨天晚上的时候灯光十分的昏暗，我也没有能够将这个109末班车仔细的检查一遍，正好趁着现在好好的看一看这辆车，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让一具没有腿的尸体，自己走上公交车的方法。
我最开始的想法是，昨天晚上尸体上车的时候，凶手悄悄地藏在在车顶上，然后通过钢丝之类的东西，像是操控傀儡一样操控着死者马斌的尸体自己走上车的。毕竟当时尸体上车的时候，109末班车一直是处于停止状态，所以凶手操控尸体的时候，难度也不会太大。
但等我今天再次看到这个109末班车后，我才发现这个想法根本就是行不通的。因为这辆车由于年代久远，顶部并没有任何天窗之类的设计，整个顶部的设计严丝合缝，要想通过钢丝操纵尸体，根本就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可如果这样都行不通的话，那尸体是怎么做到自己走路上车的呢？
我和九姐又对这辆末班车的底部仔细的检查了一番，确认车辆底部也不可能被人做手脚，这才彻底排除了凶手在现场操控尸体上车的可能性。
那么若是这样的话，现在就只剩下两种可能性了。一种是司机老周在说谎，另一种是凶手确实懂得湘西赶尸秘法！无论怎么想，司机老周说谎的可能性都是最大的。
就在我思考这件事情的时候，在车头检查的九姐忽然兴奋的指着车头顶部说道：“快看！这里有一个摄像头！一般这种公交车上的车载摄像头都是联网的，我们去始发站内部调取一下监控视频，不就知道那司机老周究竟有没有撒谎吗！”
看着兴奋的九姐，我无奈的笑道：“你以为我没有发现啊？但是你看看这个摄像头的角度，完全是对准了驾驶座，根本看不到后方的乘客区，所以我才一直没有去管的。不过我们一会儿还是有必要去看一看昨天晚上的监控视频的，毕竟从司机老周的反应，我们也能推测出一些当时的具体情况吧。”
九姐鄙视的说道：“就算只是对准了司机老周，也照样可以查看一下当时司机老周的具体状态啊，你不是一直在怀疑老周说谎吗？他如果想要将尸体摆放在车内，必定会离开驾驶座一段时间，只要看他开车后有没有离开过驾驶座，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吗？”
九姐说的这些我都明白，本来我是想要仔细的看看车内的情况，现在被九姐一催促，我也只好无奈的答应她先去查看一下当时车内的监控视频。
由于我在来之前就说明了自己的身份，所以始发站的那些工作人员都很积极地配合着我的工作，听说我要调取昨天晚上109末班车的行驶监控录像，其中一个小姐姐很是殷勤的将我们带到了总监控室，然后让总监控室的工作人员给我们调取昨天的监控录像。
我看了看总监控室内那整整一面墙的显示器播放的此时正在行驶的公交车内的监控画面，纳闷的询问那个工作人员道：“这些正在行驶的公交车上怎么都有乘客区的监控画面呢？为什么109末班车你们不安装一个呢？”
那工作人员叹了口气道：“这种事情你问我有什么用？要问就应该去问问总负责人啊，他们大概是觉得109末班车开不了多长时间就要淘汰了，不舍得花钱吧。你说这些人省下钱都干了什么啊？就这一辆车没有安装后面的监控探头，结果就出事了，真的追究起责任来，这些负责人一个都跑不掉。”
看得出这里的员工对于上层领导还是很不满意的，这也难怪他们会有这么多的意见，连老周这种经常饮酒的醉鬼都能被安排成末班车司机，谁知道这里的领导还干出了什么奇葩的事情呢。
那工作人员一边跟我抱怨着一边调取了昨天晚上的监控录像，然后播放给了我们看。
这段监控录像是从始发站司机老周打开车门的时候开始录制的，画面中老周打开车门后先来到了驾驶座附近拿起了放在一旁的扫帚和簸箕，然后便摇摇晃晃的离开了画面。大概五分钟之后，老周又回到了驾驶座上，看样子他应该是去打扫车内卫生了。
等到十点整的时候，这辆109末班车才准时发动，只不过由于摄像头角度的问题，我并不能看清楚这个时候的车上，除了老周之外，是否还有其他人存在。
不过紧接着这个问题便有了答案，因为在109末班车离开始发站的时候，负责在门口检查的工作人员先是让老周停下了车，然后上车仔细检查了一番，这才放老周离开了始发站。如果这个时候车上就有了死者的尸体的话，那么负责检查的工作人员，一定能在第一时间发现。
看到这里的时候一切都变得很明白了，也就是说从109末班车离开始发站开始，车上就只有司机老周一个人而已，若是司机老周想要在第三站之前将尸体放在后排座位上，并且佯装成死者在打瞌睡的模样，那么在这段时间里，司机老周必定会离开驾驶座！只要我们在之后的监控视频中发现司机老周有离开驾驶座的举动，那基本上就可以断定司机老周就是凶手了！
我和九姐都明白这个道理，所以这时候我们都屏息凝视，仔细的盯着眼前屏幕中的每一格画面，生怕自己错过了重要的线索。
老周开着车离开始发站后，便一路顺着固定的线路朝着前方开去，由于这一段路实在是太过偏僻，不但道路有些漆黑，路上更是连个鬼影都没有，所以这段时间老周的行驶速度比较快，并且很快就到了109路的第一站。
和老周之前所描述的一样，这109路第一站果然是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所以老周并没有因此减速，直接加速通过了第一站，朝着第二站的方向驶去。
到了这个时候，随着车辆的前进，我的心也跟着紧张了起来，因为若是这段时间内老周再没有任何异常举动的话，那么整个案件就真的无法解释了。
这第一站到第二站的距离似乎有点远，这一次老周足足行驶了十分钟才到达109的第二站，然而在这期间，老周一直都在驾驶座开着车，从头到尾都没有移动过半分。
当车辆靠近109的第二站的时候，眼前的屏幕内终于逐渐的出现了第二站站台的画面，然而让我感到心凉的是，在那第二站的站台前，竟然真的站着一个人静静地等候着！
当时的天色太过黑暗，我没能看清楚那个站在第二站站台前的人长什么模样，但是这个等车的人身上穿的衣服，却和死者马斌一模一样！
司机老周看到第二站有人等车后也是有些纳闷，但还是缓缓地停下了车并且按下了车门的开关，这个时候画面内是看不到车门方向的，所以我也只能从司机老周的反应和目光，来判断对方的动向。
司机老周的目光一直盯着头顶上方的后视镜，随着那个乘客上车之后，他的目光也跟着一点点的移动了起来，从老周当时疑惑的表情以及他目光移动的速度来看，这个上车的乘客确实如同老周所说的那样，走路的时候有点僵硬，并且前进的速度也很慢。
然而正当我仔细的盯着眼前的屏幕看着的时候，九姐忽然像是抽风了一样喊了一声停，旁边的工作人员吓了一跳，急忙按下了暂停键。
我盯着屏幕上暂停的画面纳闷的问道：“怎么了？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九姐有些惊恐的伸手指了指屏幕的某个地方，声音颤抖着说道：“你看这里！这！这怎么可能！”
九姐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一样，一边说着一边不由自主的往后退去。而她的表现也是吓了我一跳！我急忙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这才发现，原来这个时候屏幕中的画面内，竟然能够从前挡风玻璃的倒影中，看到后方那个正在过道中行走的乘客的样子！
只见那前挡风玻璃上倒影出来的乘客，此时正在以一种奇怪扭曲的姿势站着，看样子似乎正在朝着车后排的座位走去。然而他身体是朝着后排走去，脸却十分诡异的朝着前排这边看着，看上去就好像整个人的脑袋，被一百八十度转到了身后！
光是看清楚这个场面，我就觉得自己的心跳已经开始慢慢停止了，然而当我仔细去看的时候才发现，画面中那个脑袋被一百八十度转到了身后的乘客，正是死者马斌本人！而且那个时候的他并没有闭上双眼，而是瞪大双眼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就好像是发现了此时我们正在通过监控视频看着他一样，同样盯着我们笑着！
从警局出来之后，我便打车朝着公交车始发站赶去，很快便到达了那个偏僻荒凉的始发站门口，并且顺利的和提前一步到达这里的九姐碰面。
九姐见我心事重重，立刻偷笑着看着我说道：“怎么了？是不是和那小女警闹别扭了？”
我苦笑着而说九姐这一天都在想些什么？然后便将我在警局中跟郭芳说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九姐。
“九姐，你说这赵信到底是不是还有别的身份？他和白玉京见面后的具体细节，为什么要对我隐瞒呢？”
九姐在听我讲述这件事情的时候，全程都是一种像是看穿一切的神秘表情，此时听到我询问她的意见，真像是我姐姐一样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我说道：“这些事情你就别考虑了，你现在去想也只是白费脑筋，该到真相浮出水面的时候，你就算不想知道也难。先不说那赵信有没有其他身份，他现在对你很好，一直都在保护你，这不就够了吗？难不成你还非得让人家把秘密说出来啊？”
九姐这话听起来似乎也有那么点道理，我也一咬牙索性将这些怀疑和猜忌统统的抛到脑后，赞同的说道：“你说的没错，至少他现在对我很好，如果他真的要害我的话，估计我早就死了，还是等他自己来跟我说出真相吧！”
说着，我便带着九姐进入了公交车始发站，先找到了停在角落中的那辆109末班车，让工作人员将车门打开，跟九姐进去仔细的检查。
昨天晚上的时候灯光十分的昏暗，我也没有能够将这个109末班车仔细的检查一遍，正好趁着现在好好的看一看这辆车，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让一具没有腿的尸体，自己走上公交车的方法。
我最开始的想法是，昨天晚上尸体上车的时候，凶手悄悄地藏在在车顶上，然后通过钢丝之类的东西，像是操控傀儡一样操控着死者马斌的尸体自己走上车的。毕竟当时尸体上车的时候，109末班车一直是处于停止状态，所以凶手操控尸体的时候，难度也不会太大。
但等我今天再次看到这个109末班车后，我才发现这个想法根本就是行不通的。因为这辆车由于年代久远，顶部并没有任何天窗之类的设计，整个顶部的设计严丝合缝，要想通过钢丝操纵尸体，根本就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可如果这样都行不通的话，那尸体是怎么做到自己走路上车的呢？
我和九姐又对这辆末班车的底部仔细的检查了一番，确认车辆底部也不可能被人做手脚，这才彻底排除了凶手在现场操控尸体上车的可能性。
那么若是这样的话，现在就只剩下两种可能性了。一种是司机老周在说谎，另一种是凶手确实懂得湘西赶尸秘法！无论怎么想，司机老周说谎的可能性都是最大的。
就在我思考这件事情的时候，在车头检查的九姐忽然兴奋的指着车头顶部说道：“快看！这里有一个摄像头！一般这种公交车上的车载摄像头都是联网的，我们去始发站内部调取一下监控视频，不就知道那司机老周究竟有没有撒谎吗！”
看着兴奋的九姐，我无奈的笑道：“你以为我没有发现啊？但是你看看这个摄像头的角度，完全是对准了驾驶座，根本看不到后方的乘客区，所以我才一直没有去管的。不过我们一会儿还是有必要去看一看昨天晚上的监控视频的，毕竟从司机老周的反应，我们也能推测出一些当时的具体情况吧。”
九姐鄙视的说道：“就算只是对准了司机老周，也照样可以查看一下当时司机老周的具体状态啊，你不是一直在怀疑老周说谎吗？他如果想要将尸体摆放在车内，必定会离开驾驶座一段时间，只要看他开车后有没有离开过驾驶座，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吗？”
九姐说的这些我都明白，本来我是想要仔细的看看车内的情况，现在被九姐一催促，我也只好无奈的答应她先去查看一下当时车内的监控视频。
由于我在来之前就说明了自己的身份，所以始发站的那些工作人员都很积极地配合着我的工作，听说我要调取昨天晚上109末班车的行驶监控录像，其中一个小姐姐很是殷勤的将我们带到了总监控室，然后让总监控室的工作人员给我们调取昨天的监控录像。
我看了看总监控室内那整整一面墙的显示器播放的此时正在行驶的公交车内的监控画面，纳闷的询问那个工作人员道：“这些正在行驶的公交车上怎么都有乘客区的监控画面呢？为什么109末班车你们不安装一个呢？”
那工作人员叹了口气道：“这种事情你问我有什么用？要问就应该去问问总负责人啊，他们大概是觉得109末班车开不了多长时间就要淘汰了，不舍得花钱吧。你说这些人省下钱都干了什么啊？就这一辆车没有安装后面的监控探头，结果就出事了，真的追究起责任来，这些负责人一个都跑不掉。”
看得出这里的员工对于上层领导还是很不满意的，这也难怪他们会有这么多的意见，连老周这种经常饮酒的醉鬼都能被安排成末班车司机，谁知道这里的领导还干出了什么奇葩的事情呢。
那工作人员一边跟我抱怨着一边调取了昨天晚上的监控录像，然后播放给了我们看。
这段监控录像是从始发站司机老周打开车门的时候开始录制的，画面中老周打开车门后先来到了驾驶座附近拿起了放在一旁的扫帚和簸箕，然后便摇摇晃晃的离开了画面。大概五分钟之后，老周又回到了驾驶座上，看样子他应该是去打扫车内卫生了。
等到十点整的时候，这辆109末班车才准时发动，只不过由于摄像头角度的问题，我并不能看清楚这个时候的车上，除了老周之外，是否还有其他人存在。
不过紧接着这个问题便有了答案，因为在109末班车离开始发站的时候，负责在门口检查的工作人员先是让老周停下了车，然后上车仔细检查了一番，这才放老周离开了始发站。如果这个时候车上就有了死者的尸体的话，那么负责检查的工作人员，一定能在第一时间发现。
看到这里的时候一切都变得很明白了，也就是说从109末班车离开始发站开始，车上就只有司机老周一个人而已，若是司机老周想要在第三站之前将尸体放在后排座位上，并且佯装成死者在打瞌睡的模样，那么在这段时间里，司机老周必定会离开驾驶座！只要我们在之后的监控视频中发现司机老周有离开驾驶座的举动，那基本上就可以断定司机老周就是凶手了！
我和九姐都明白这个道理，所以这时候我们都屏息凝视，仔细的盯着眼前屏幕中的每一格画面，生怕自己错过了重要的线索。
老周开着车离开始发站后，便一路顺着固定的线路朝着前方开去，由于这一段路实在是太过偏僻，不但道路有些漆黑，路上更是连个鬼影都没有，所以这段时间老周的行驶速度比较快，并且很快就到了109路的第一站。
和老周之前所描述的一样，这109路第一站果然是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所以老周并没有因此减速，直接加速通过了第一站，朝着第二站的方向驶去。
到了这个时候，随着车辆的前进，我的心也跟着紧张了起来，因为若是这段时间内老周再没有任何异常举动的话，那么整个案件就真的无法解释了。
这第一站到第二站的距离似乎有点远，这一次老周足足行驶了十分钟才到达109的第二站，然而在这期间，老周一直都在驾驶座开着车，从头到尾都没有移动过半分。
当车辆靠近109的第二站的时候，眼前的屏幕内终于逐渐的出现了第二站站台的画面，然而让我感到心凉的是，在那第二站的站台前，竟然真的站着一个人静静地等候着！
当时的天色太过黑暗，我没能看清楚那个站在第二站站台前的人长什么模样，但是这个等车的人身上穿的衣服，却和死者马斌一模一样！
司机老周看到第二站有人等车后也是有些纳闷，但还是缓缓地停下了车并且按下了车门的开关，这个时候画面内是看不到车门方向的，所以我也只能从司机老周的反应和目光，来判断对方的动向。
司机老周的目光一直盯着头顶上方的后视镜，随着那个乘客上车之后，他的目光也跟着一点点的移动了起来，从老周当时疑惑的表情以及他目光移动的速度来看，这个上车的乘客确实如同老周所说的那样，走路的时候有点僵硬，并且前进的速度也很慢。
然而正当我仔细的盯着眼前的屏幕看着的时候，九姐忽然像是抽风了一样喊了一声停，旁边的工作人员吓了一跳，急忙按下了暂停键。
我盯着屏幕上暂停的画面纳闷的问道：“怎么了？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九姐有些惊恐的伸手指了指屏幕的某个地方，声音颤抖着说道：“你看这里！这！这怎么可能！”
九姐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一样，一边说着一边不由自主的往后退去。而她的表现也是吓了我一跳！我急忙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这才发现，原来这个时候屏幕中的画面内，竟然能够从前挡风玻璃的倒影中，看到后方那个正在过道中行走的乘客的样子！
只见那前挡风玻璃上倒影出来的乘客，此时正在以一种奇怪扭曲的姿势站着，看样子似乎正在朝着车后排的座位走去。然而他身体是朝着后排走去，脸却十分诡异的朝着前排这边看着，看上去就好像整个人的脑袋，被一百八十度转到了身后！
光是看清楚这个场面，我就觉得自己的心跳已经开始慢慢停止了，然而当我仔细去看的时候才发现，画面中那个脑袋被一百八十度转到了身后的乘客，正是死者马斌本人！而且那个时候的他并没有闭上双眼，而是瞪大双眼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就好像是发现了此时我们正在通过监控视频看着他一样，同样盯着我们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