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客小说网 > 撩了奶狗世子后 > 第 76 章 我在

第 76 章 我在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

一秒记住【墨客小说网 www.mksxs.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听说了吗?燕王世子和宁国公府的谢四姑娘不知是什么缘分,凑到一起去了!”

    “谁还没听说这事,做梦都想不到。”

    “要我说也没什么,郎才女貌,门当户对,咱们可管不着。”

    “你说得轻松,你可知道四姑娘今年多大岁数了?她因何不嫁人大家都心知肚明,国公府不舍得她送命,别人家也不敢娶。她那命格,是钉在谢家族谱上的,动了要出大事。”

    冬日一捧午间的阳光照在窗边,腾腾水雾里伴着茶香,旁听的人忍不住插话道:“听这话,兄台还不知道?”

    “知道什么?”

    “太子殿下让人今早派人查封了命格司,听人传,说是前任国师神通广大却心胸狭隘,凡是与他有仇之人,他都以命数为由迫害人家。当年宁国公与他起过争端,他便有意编排四姑娘,以此来看谢家的笑话。太子殿下近来查出来,大为震怒。”

    “岂有此理!还有这种事情?!”

    “那燕王世子因为命格与父母犯冲,被送去南州十八载,可是假的?”

    “这就不晓得了,反正燕王殿下当年最看不上申礼行,他们俩是积怨已久。”

    “啧啧……这也太离谱了。”

    “若不信我,你尽管去打听,连国师命格司掌司一职都被废了。”

    “那命格司里的人跟国师呢?”

    “咱们圣人跟太子素来仁厚,申礼行之罪祸不及徒弟们,他们自然无恙。”

    “太子贤明。”

    短短几日,这样的对话传遍了大街小巷,人人皆知,申礼行成了祸国小人。

    很快人们便清楚了命格司那些人的归宿,改为并入钦天监,此后只需观测天象,不得胡言乱语。至于当今国师是个爱民如子的好官,与他那黑心的师父不一样,自然不受惩罚。

    传到后面,起头的谢辰与蔺长星倒不是最关键的了,命格司创设这么多年,一夕之间消失无影才让人唏嘘。

    一旦知道谢辰的命格之说是场人祸,小老百姓们只是叹息,叹完笑说喜事将近。

    高门望族则咬碎了一口牙。

    谢家本就在世家之巅,子孙争气,姻亲又攀着皇家。谢辰身为国公府唯一的姑娘,从圣人皇后到太子将军们,哪个不是围着她转,多少大家闺秀看了眼红。

    唯有每每想到谢辰命格时,才能让他们窃喜一番,投胎好又怎么样,还不是一辈子嫁不出去。

    如今连这样的平衡都被没收回去,命格之事是场算计,太子殿下便亲自为她封了整个命格司。她不仅可以嫁人,与她传出流言的还是燕王府尊贵有为的世子爷。

    谢辰光是年纪,就比世子爷大了几岁啊,哪个男人不喜欢年轻貌美的姑娘,她又凭什么。

    蔺长星身份和样貌出众,刚回京时,多少家蠢蠢欲动。因见燕王妃隔三差五请贺家小姐入府,知两家有意亲上加亲,才不得不作罢。

    如今突然搭上国公府?

    女眷们羡慕并着嫉妒,男人们却觉心惊,谢家若与燕王府成了亲家,既有权又有尊贵的身份,再往后,谁敢与谢家为敌。

    近来风起云涌,圣人病情加重,太子殿下为让他静养,已不许臣子和折子到御前去了。周家的羽翼被削得干干净净,户部的尚书和侍郎尽押入狱中,新换成太子亲信。

    谢家,彻底没了对手。

    周家敛财弄权原不是秘事,只因有人撑腰,才逐渐忘了本分和谦卑,连谢家都动不得他们。如今宫里那座靠山一倒,太子绝不惯着他们。

    周相自知罪孽深重,不等太子兴师问罪到他面前,主动上呈辞官的折子。

    当日便被太子喊进宫中谈话,随后将折子带了回去。三日后,燕王、周相、宁国公等皇亲国戚和三品以上的大臣,前去面见病卧龙榻的圣人。

    翌日,圣人在禅位诏书上盖了玺印,声称要移驾行宫静养,将天下交到了太子手上。

    群臣高呼万岁圣明。

    太子登基后,改年号为“康元”,封赏百官,大赦天下。

    …

    这年的春节因着新皇登基,热闹不同往年,烟花夜夜盛天,锣鼓喧着天。正月里,谢辰陪太后趁天气晴朗在御花园里闲逛。

    “前几日,他千里递来了请安的折子。”

    “他”字没头没尾,谢辰微怔,瞬时反应过来,能让太后这么说的只有齐枝沅。

    太后年轻时放浪形骸,但谢辰暗自揣测过,就像燕王一心向道,太后重色亦是自保。姜家驻守边境,手中十万大军,是帝王的倚仗,也是心头大患。

    姜家女贵为太后,身居后宫,行事荒唐,远离前朝政事,实乃明智之举。

    可如今,她心里装了齐枝沅,便再难回到从前笙歌不息的时候了。

    “他在南州,说等春天时回来看我。他要给我带上两车他在南州画的景……他说,他是为充当我的眼睛和我的腿才去的南州。”

    太后说到这里笑意全然遮掩不在,却无奈地叹了口气,与谢辰道:“你瞧,怨我就怨我,想出去散心就去散心,偏要说这番好话来哄人。男人的嘴巴,最是信不得。”

    “是吗,那太后娘娘高兴什么?”谢辰极力抿着唇笑问。

    太后听出她的揶揄,飞给她一个嗔怪的眼神,嘴上冠冕堂皇道:“哀家高兴的是四姑娘陪我晒太阳啊。”

    谢辰低头浅笑:“这是小女的福分。”

    太后由她挽着走,笑道:“你也油嘴滑舌起来,被那位带坏的吧,他也常哄你?”

    谢辰微微腼腆:“娘娘就别笑话我了。”

    太后喜欢看她这样,姑娘家就该如此娇艳含羞,从前的性格全是那档子污糟事所害。

    “你们两家准备何时办宴?他等得起,你不好再拖下去了。”

    再过三个月,她就二十有一了。

    谢辰也觉日子过得太快,不知不觉,与蔺长星认识快一年了。竟从二十岁时山穷水尽,生辰日有家不愿回的心境,到了如今大大方方地与良人共商婚事。

    她点了点头,却道:“此事不急。”

    太后笑着打趣:“如何不急?我看燕世子都急不可耐了,昨儿陛下来给哀家请安,还无奈地提到世子磨陛下赐婚的事情呢。”

    谢辰敛眉,“他啊孩子心性,与陛下撒娇闹着玩呢。两家商议过了,不急着办。就算定,也约莫定在秋日,时间太赶显得慌张,传出去不好听。如今,国公府要先操办我三哥的婚事,我这做妹妹的不好抢在他前头。”

    也是,若立即赐婚完婚,倒像是恨嫁一样。太后道:“国公府倒能沉得住气,我看是你父兄们舍不得你。”

    谢辰不置可否,实则嫁不嫁不过是个仪式,她自然期待那一日,却也不想匆匆安排。如今与他这样,能不避人地说话、吃饭已经心愿成真了。他常来国公府惹她,她想他了便去燕王府见他一面。

    这天子时,国公府的墙头上,露出张小心翼翼的脸。蔺长星探查过后,越下墙头。

    谢家人还是坏得很,一面同意他与谢辰的事情,一面守卫却不松懈,深怕他半夜采花。

    真是愚笨,他若想采花,白日也能,姐姐别院里的床榻,他不知睡了多少回。

    但晚上有晚上的趣味。

    他方跳下去,便见一个黑影饭到跟前,挥拳打向他,一时大惊,事情闹大就臊死了。

    打了几个回合,他终于看清了打他的人,忙道:“是我!”

    “我知道是你,”少年的声音清越兴奋,不依不饶道:“打赢我再说。”

    谁让父亲总夸蔺长星,说他教了那么多人,只世子一个悟性高,几个月抵得上别人三年。谢几轲不服气,他自小勤学苦练还总是挨骂,蔺长星才跟父亲学几个月,至于这么念念不忘的吗?

    “没规矩!”蔺长星一面陪他过招,一面压着声音:“小姑父你都打,当心我告状去。”

    “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告状!”

    蔺长星只守不防:“我对你姑姑说你欺负我,你看她打不打你。”

    谢几轲恼恨,一掌劈下去,最后以扫腿收尾,皆被他避了过去。

    他摇头表示不玩了:“太阴了,再见。”

    蔺长星打走了拦路虎,轻车熟路地推门进去,谢辰果然还没睡。

    她道:“你天天这样也不嫌累。”

    “我来见你,千山万水也要来,有什么累的!”

    谢辰想到太后的话,男人这张嘴,果然是油嘴滑舌,甜过了头。

    待两人都入被后,她侧身环住他,将唇送到他跟前,细细地吸吮他的舌。

    想尝明白他为何这样会哄骗人。

    他身上的味道清爽干净,不同于女儿家的馨香,让人安心。

    吻罢,他的眼神深了下去:“我等不及了想娶你。”

    “等我三哥亲事办完,急什么?”

    “我就是急。”边说边解衣带。

    谢辰柔顺地随他动作,“你再等等,说不定过段时间你就腻了,到时候还跑得掉。”

    说完这话,原本在芳草之地小心探寻的指节陡然发难,顺着小径侵进去。

    谢辰只能强迫自己适应,毕竟与后面发生的事情比,这是小巫见大巫。

    僵着身子再说不出话,很快春潮带雨。他不客气地放肆道:“你咬的我这样紧,我跑得掉吗?”一语双关。

    她不该说这些话来逗弄他,他好不容易才喜欢上一个人,好不容易才走到这个地步,怎会随随便便就腻。

    他在任何方面都是个长情之人。

    他的耐心格外足,探着让人颤栗的那点,与她耳鬓厮磨,“转眼我们相识快一年了,见到你第一眼起,我就像这样对你了。”

    “这样喜欢你,欺负你。看你因为我笑,因为我哭。”

    “辰辰,哭什么,不舒服吗?”

    他的声音宛如魔咒,轻而诱惑,舔她的耳朵,说了一句又一句。不知是哪句话得了她的青睐,还是愉悦积攒到顶峰,她绷紧身躯,唤起他的名字,难以克制地紧紧搂住他。

    “我在,我在。”

    他抵着她的额头等她喘匀了气,谢辰眼睛湿润,眼尾眉梢晕染着绵长的情意,浑身滚烫地软在他怀里。

    棉被下的景象蔺长星没去看,缓缓退出,在那附近擦拭着,却沾染了更多雨露。

    他的笑意加深了:“这么开心?”

    谢辰刚被他撩拨完一回,不想再听,费力地抬手想捂他的嘴巴。

    他忽然吻她的唇,道:“用这个捂。”

    他喜欢谢辰亲他的时候,专注而温柔,让他感觉她的眼里只有他,她最爱的就是他。

    她很会亲人,有一回他喜欢得实在受不了,昏了头问她:“你怎么练的?”

    周书汶现在在牢里,他手上不干净,自有他的审判和归宿。蔺长星犯不着去吃他的醋,更不计较谢辰的过去,那时候谢辰年纪小,也不敢怎么样。

    可脱口而出的话又收不回,他忽而拘谨,谢辰也愣了下,但她心里坦荡,并没有多想,对他道:“无师自通。”

    “因为是你,所以无师自通。”

    星夜阑珊时,他领着谢辰登上云端,看她身体起伏着,听她承受不住却舒服的呜咽低吟,毫无保留地将真实的自己送给他。

    他平复下来后,说道:“后日上元节,我们去看灯好不好,我还没看过宴京的上元灯会。”

    她虽听清楚了,却没回他的话,懒懒地眯着眼睛看他。心间浓稠的爱意涌了上来却迟迟退不下去,等力气恢复一些,她又开始吻他。

    话语的力量有时不如身体交流来得贴切,她不必多说,他也知道她答应了陪他去看灯。

    他还知道,她喜欢他晚上过来,陪她说话,共枕,做最亲密的事情。

    他温柔耐心地回应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