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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看戏(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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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蜜听着金琪的斥责和质问,眉头紧蹙,“二皇兄,饭可以乱吃,话却不能乱说,手足情深,这是父皇一直教会我们的!”金蜜低声说道,无邪的面庞上闪过一道阴狠之色。叀頙殩晓

    “真是好笑,手足情深?”金琪好像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冤枉你?”金琪一双喷火的眼珠子盯紧着金蜜,“你寸步不离的吊坠,为什么会在这间房里!”金琪将东西亮出来,一块玛瑙坠饰展露出来。

    金焙扫了一眼金琪手里的东西,而后扭头看向金蜜,目光满含怀疑,他认得,这是金蜜生辰的时候他赏赐下去的,金焙记得金蜜喜欢的不得了,一直是贴身佩戴的!

    “父皇!”感受到金焙的质疑目光,金蜜身子一颤,立即跪在地上,“女儿一直在为荷妃娘娘打点宴会,绝对没有做对不起皇兄的事情!”金蜜抿着唇,“至于这件吊坠——”金蜜感觉嘴里苦涩难受,“女儿两天前就不见了它,怕父皇知晓伤心,就瞒着没有说——”

    “皇上,公主的吊坠掉了,奴婢可以作证,为此公主一直都很伤心,责备自己没有仔细收好!”金蜜身旁的婢女赶紧跪在地上解释。

    “哼!”金琪阴冷一笑,“你是金蜜的人,自然向着她讲话!”金琪还想说什么,但是却被金焙阻止。

    “孰是孰非,朕自会调查清楚!”金焙嗓子里感觉腥甜不适,他在金琪和金蜜身上打量了半晌,而后深深叹了口气,“事情清楚之前,你们都给朕安分的待着,没有朕的命令,谁都不许踏出房门一步!”金焙犀利的说道。

    金蜜垂着眸子,乖巧的谢恩。而金琪则极度不忿的冷哼一声。

    夜色正浓,金焙攥着纸片,脸黑的堪比锅底,这间屋子他一分钟都不想待,倒胃的感觉袭击者金焙。走出屋门,望着地上绿衣的尸体,看着狰狞的伤口,若有所思,“惜公主人呢?”金焙开口询问道,“这是惜公主身旁侍奉的人吧?”

    这时候一名宫女走了出来,跪在地上谨慎着开口,“回皇上的话,荷妃娘娘让这位姑娘离开,说是惜公主由她们照看着……”

    金焙脸色瞬间阴沉下来,脸上肌肉僵硬,大家还以为金焙是在为荷妃的擅自主张,其实金焙是对绿衣的不听命令而气愤,同时更加愤怒绿衣竟然敢把人给弄丢!

    柳辰风瞧着墙壁,望着简易显示屏里,映射出来的金焙那张愤怒的宛如猪肝脸的面庞,微微勾起唇角,瞧着金琪手里捏着的东西,笑的越发的和煦。只是可惜了,只能看到画面,而听不到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凤殇打量着屏幕,但是更多的却是在审视着柳辰风,思绪万千,情绪复杂异常。

    柳辰风转过身来,看向凤殇,不论结果如何,楚梦荷与钱豪维绝对不会有好下场,金焙万万不会轻易放过背叛他的人,尤其还是叛国贼!至于金蜜,柳辰风漠然一笑,不过早晚的事情!

    柳辰风扭头看向凤殇,从对方手里抽回自己的手,瞧着眼前的人,小指碰触着袖子中的梅花印鉴,心越发的冷静和平稳,“我该回去了!”柳辰风低声说道。

    凤殇抿着唇瓣,“不行!”直接开口拒绝,“知道本王在这里,风儿,你能安心离开?”凤殇往前走了一步,靠近了柳辰风,他低着头,透过面具瞧着身前的女人,那一双隐藏的狐狸眼睛底下闪过一道精锐之光,“不论如何,你已经被金焙盯上了!”

    “那又如何?”柳辰风挑眉反问道,翼王凤殇能够自由出入皇宫,而且对皇宫了如指掌,怪不得历代皇帝都忌惮翼王府,必定还有这一层的原因,不过看起来,金焙似乎并不晓得这一点。无论如何,钱豪维都不可能完好无损的离开皇宫,她的仇,已经报了一半,若是金焙舍不得杀钱豪维,她必定会亲自动手。

    至于金蜜,柳辰风面色一寒,没有什么比被最宠溺自己的人猜忌更有趣的了,那必定会是从天堂坠入地狱的凄凉。看与不看对柳辰风来说已经没有意义,而现今对柳辰风来说最重要的一件事情,那就是离开!

    这里已经没有值得她留下来的理由了!柳辰风望着凤殇,暗声一笑,“惜公主在皇宫凭空消失可不好!”柳辰风勾起唇角,平静的说道。

    凤殇凝视了柳辰风半晌,不悦的开口,“你就这么急着离开本王?”

    柳辰风莞尔摇头,“你能现在出现?”似笑非笑的看向凤殇,伸手敲了一下凤殇脸上的冰冷铁面,“我可不想变成人们心里的鬼怪!”

    瞧着柳辰风眼底透露出来的俏皮,凤殇低沉的情绪瞬间晴好,“本王就饶过你这次!”凤殇扭头对青衣吩咐着,让青衣带柳辰风去一个僻静的地方。

    “风儿!”

    柳辰风转身走了两步,突然被凤殇叫住,她刚一转身,整个人就被凤殇环环抱住,那么的紧。男性气息撞入,可是温暖的胸膛却没有让柳辰风感觉到一丝的安然。柳辰风缓缓抬起手,悄然抱上,双臂用力,感受着指尖传来的触感,微微闭上眼睛。

    “时辰不早了!”柳辰风暗吸一口气,而后推开凤殇,随着青衣离开,未曾转头。

    凤殇抿着唇,感受着怀里的清香一点一点消散开来,整个人再次被冷气所包裹住。

    黄衣看着凤殇,几次想要开口,可是终究还是没有出声,她蹙着眉头看向柳辰风离去的方向,目光深邃黯然。

    金焙面色凝重,看着地上放置的尸体,正是绿衣。一招毙命,伤口不偏不倚,足见对方出手狠辣。

    “是谁?”金焙出声询问身旁的黑衣人,“皇宫大内,你们竟然没有丝毫察觉?”金焙口气之中满含愤怒之情,铁桶一般的皇宫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暗卫竟然没有发现!若是出现刺客,那还了得?

    “绿衣提前撤了这里的人……”黑衣人平静的说道。

    “贱人!”金焙厌恶的扫了一眼绿衣的尸体,咬牙切齿,“扔出去喂狗!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很快出现两人,扯着绿衣的尸体离开。

    金焙转身去了另一间囚室,地牢里面,赤身*的楚梦荷和钱豪维分别被捆绑在木桩上面,四周石壁上悬挂着各种各样骇人的刑具。烛光摇曳,阴风嗖嗖,除却虚弱的喘息声外,就只剩下水滴坠落砸在地面上清冷声音。

    楚梦荷目光空洞的看着地面,浑身战栗不安,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被反算计!听到脚步声,楚梦荷茫然的抬起头,当看到金焙,鼻子一酸,“皇上,臣妾是被小人算计的!”看着金焙那张阴冷的脸庞,楚梦荷浑身发冷。

    金焙走到楚梦荷的跟前,完全睁开的老鼠眼中掺杂了愤怒的复杂神色,他捏着楚梦荷的下颚,逼迫对方与自己直视,“荷儿,朕待你不薄!”

    楚梦荷摇头,楚楚可怜,“不是这样,皇上,不是这样的!”楚梦荷轻柔的抽噎着。

    金焙指尖接触了一滴楚梦荷的眼泪,湿润的滑嫩让金焙呼吸一窒,手指划着楚梦荷的脸颊,拇指在楚梦荷的樱桃红唇上辗转片刻,而后往身下游走而去。

    伴随着金焙的碰触,楚梦荷的身体诚实的起了反应,急促的呼吸,妖娆的呻吟声,无不彰显着楚梦荷的勾人资本。

    “你是朕的荷儿,朕亲手开发出来的爱妃,朕怎能舍得杀你呢?”金焙奸诈一笑,只是笑容却未抵达眼底,老鼠眼睛里面满是冰冷之色,“放心,朕怎么会舍得杀荷儿这么美的尤物呢?”金焙咯咯一笑,对着身后的人打了个手势。

    很快,有人进来将楚梦荷连同木桩一起抬了出去。牢里只剩下钱豪维。

    金焙走到钱豪维的面前,肥胖的手指抓住了钱豪维的左臂,僵硬的很,金焙用力一弯,愣是将钱豪维的左臂掰折成三段。“朕真是小看了你!”金焙毫不避讳的打量着钱豪维的身躯,色眯眯的眼睛里面流露出一丝别样情愫。

    钱豪维咬牙切齿,仇恨的瞪着金焙,“呸!”用力的吐了一口唾沫,剜了一眼金焙后,将脑袋歪向了另一侧。

    “西楚的手伸的挺远,若非今日,朕还真是猜不出,原来我东越还深藏着你这么一枚暗钉!”金焙捏着钱豪维的脸,硬是转过对方的脖颈,让其与自己对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钱豪维冷哼着,“你有什么证据?”钱豪维质问着。

    “朕的话,就是证据!”金焙盛怒,一想到眼前这个男人碰触了楚梦荷的身子,金焙就没来由的恼火,“朕千想万想,也没有料到会是左相一家。啧啧啧——”金焙压根就不理会钱豪维的说辞,他已经认定钱豪维就是西楚派来的奸细。

    “当了十几年的傻子,还真是难为你了!”此刻的金焙哪里还有一点儿昏庸的样子?老鼠眼睛里面流露出来的精光是耀眼的。这张面具尽数被撕扯,金焙将手中的纸片拿在钱豪维跟前,冷声问道,“哪里得来的?”

    钱豪维看着金焙手里那一张怪异的纸片,险些没有气背过气,他从来没有见过这玩意儿,“我不知道!”钱豪维心里愤懑的很,为那个陷害他的东西!

    金焙后退一步,“没关系,朕有的是耐性!”金焙收起纸片,“你就在这里好好享受一下,绝对让你终身难忘!”

    “我是第一次见到,是有人陷害我,是有人陷害……”钱豪维呼喊着,看着金焙从自己眼前离开。

    钱豪维身体内的火气还没有发泄完,他根本就用不上力,只能任人宰割。钱豪维抿着唇瓣,略显担忧的蹙起了眉头。

    金焙进入另一间地牢,牢里摆设简单干净,不像其他囚室那么阴森,楚梦荷蜷缩在大床上,瑟瑟发抖,这一间牢房与其他不同,是四面封闭的,只有一些新鲜空气从细孔中吹出,屋子里点着一圈烛火,将里面照的很是光亮。楚梦荷的身影孤独的定在墙壁上。

    屋子里有各种奇怪的东西,触目惊心:有半人高的木马,而木马背上则竖着一根粗棍子;有诡异的木夹子;还有纤细的绳子;燃烧了半截的蜡烛;皮鞭……

    金焙独自一人走进来,一步一步靠近楚梦荷,同时金焙手中则抓着一根绳子。

    看着金焙的靠近,瞧着他手里的东西,楚梦荷很是惊恐,心砰砰的跳动着,不住的缩着,很想将自己变消失,“皇上,饶了臣妾,臣妾是被冤枉的!”

    “荷儿不要害怕,朕不会杀你的!”金焙直接将楚梦荷堵在了墙角中,“荷儿是极少的尤物,朕怎么舍得呢?”金焙大手却无情的抓向楚梦荷。

    楚梦荷想要逃离,可是她纤细的力道怎能比得过金焙的大力士?别看金焙身材笨重,可是他的行动却丝毫不受限制,利落的动作让人咋舌,尤其是捆绑人的动作,干脆利落。

    只见金焙三下五除二,直接将楚梦荷捆绑成了一个粽子,将她双手双脚绑在一根木棍上,好像一头待宰的猪。

    金焙坐在楚梦荷身旁,手抚摸着,“还是荷儿的身体诚实!啧啧啧,已经这么有感觉了……”

    “呜呜呜——皇上……”楚梦荷感觉很屈辱,可是她却无能为力,因为她竟然不想离开金焙!这种奴性的耻辱感让楚梦荷无地自容。

    “这里就是荷儿以后的金丝笼!要乖乖的,朕会天天来喂饱你!”金焙的话音落下,密室中就传出了杀猪般的吼叫,可是最终却变成激情的呻吟。

    ……

    第二天清晨,金焙精神焕发的踏出地牢,就接到消息,惜公主找到了。

    金焙来到逝水阁,看到的则是床上躺着的柳辰风,只见柳辰风双目紧闭,唇瓣好无血色,额头满是血迹,呼吸虚弱至极。

    “奴婢打水的时候,在井边看到了昏迷的惜公主……被人打晕……”一名宫女战战兢兢的对金焙叙述着。

    “御医怎么说?”金焙看着为惜公主诊治的御医,蹙眉问道。

    “下手太重,惜公主身子本就柔弱,怕是……”御医恭敬的对着金焙说道,面露难色。

    金焙脸色越发的难看,“务必给朕医治好!”金焙下了死命令,“多交几个御医一起诊治,否则小心你们的脑袋……”金焙眯眼看了一会儿,随后转身离开。

    一天一夜,御医在逝水阁围了一天一夜,直到柳辰风高烧退下,这才都松了一口气,紧张气氛终于得以缓解。

    入夜,门口守夜的婢女突然瞌睡倒了下去,紧接着一抹身影悄然进了屋子。

    柳辰风正睡着,察觉异常倏然睁开眼睛,对视上来人,眯起眼睛,“你就不怕被皇上的人发现?”柳辰风沙哑着开口,声音很低。

    “风儿太不让人省心!”带着手套的手碰触了一下柳辰风那被绷带捆绑的额头,隐隐还有血迹渗透出来,瞧着干裂的唇瓣,凤殇隐藏在面具下的眸子微微一凛。

    柳辰风淡然勾唇,“死不了人,总归让人信服才好!”柳辰风疲惫的看向凤殇,“这里不安全!”

    手抚摸上柳辰风的面颊,碰触着凹凸不平的脸面,微微摩挲着,“风儿,你是本王的人,可不能如此亏待自己!”

    柳辰风不予回应,她只是看着凤殇那张面具,看着凤殇离开,瞧着那抹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凤眸眼底的凌烈之色凸显——我,是属于我自己的!翼王!

    柳辰风盯着床头呆愣半晌,而后又闭上了眼睛,她的身体,似乎已经开始起反应了!额头的伤并不重,让她担心的则是自己的身体,没有菩提子,就好像没有了灵魂的躯体,终究会走到尽头的!

    杨书文和褚洪江对望着,两人脸上满是异色,桌面上则是宫里刚刚送出来的消息。

    “这也太劲爆了!”褚洪江嘴角肌肉猛烈抽搐着,“楚梦荷和钱豪维!开什么玩笑,他们不会这么蠢吧?”褚洪江眨着眼睛,看着不住的揉着眉心杨书文,“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暴露了也好!”杨书文紧蹙双眉,将信拿在烛火上,看着信被燃烧成灰烬,“总归是个麻烦,早些处置早些安稳!”杨书文看向褚洪江,“现在比较麻烦的就是三公主的事情。二皇子咬死了是三公主动的手脚,而且他手里也有证据……”

    “这算什么证据?”褚洪江摆手,“就凭这东西,随意可以栽赃嫁祸!”褚洪江眨着眼睛,“事情恐怕没这么简单!三皇子,还有事情瞒着咱们!”褚洪江扣着桌面,小声说道。

    杨书文眉色一紧,“是惜公主无故消失,又被在井旁发现,而且受了伤!”杨书文低声开口,“这是刚刚递出来的消息,我总觉得,还是不妥!”

    “什么不妥?哼!”褚洪江冷冷一笑,“每次出事,绝对少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