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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云台管理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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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3章云台管理员

    莲堂里什么都沒有,安静得压抑。叶帆和闫一相对而坐,他们沉默已经很久了,极有默契的沉默。“你不去云台看看么?江流一个人在那里沒事吧?”终于还是叶帆忍不住。能闹到云台上自然不是什么小事,那边只有江流一个人带了兄弟们过去,也不知道撑不撑得住。

    “那有什么,你不是已经叫莲湖他们过去了么?有他们不就行了。江流虽然不怎么说话,但是也不是什么好人。”天火和暗火相掐这么多年,多少还是了解一点的。闫一敬重叶帆是个讲义气的人,训练手下也有自己的一套方法,井井有条的暗火就是他的功劳,叶帆尊他是后街活了那么久的帮派老大,该有的尊敬还是有的,其他的,闫一也是很有意思的一个人,他们的私交也还是算不错了。

    “喂,你一副要死了的表情是怎么回事?有事就说吧。上次我开的条件你要是觉得不满意,有什么都可以再商量。”叶帆仔细看看才知道闫一怎么了,整张脸一点生气都沒有,跟刚刚从死人堆里刨出來一样。闫一身材健壮,一直都是那种很阳光霸道的大男人,突然有这么伤心的表情他表示不能适应。他知道天火出事了,他也就这件事跟闫一谈过不止一次了,有什么事情都可以解决的,这么难过是要闹什么啊?

    “我已经跟所有人打过招呼了,大家也在尽量的查,找到了把人给你,你要怎样就怎样,把他分尸都沒关系。但是你现在好歹说句话啊,这样我不知道接什么诶”叶帆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闫一还是那副死了爹妈的表情,连当时死了他爹妈都沒有见他这么难过。闫一的父母是三年前死的,那个时候叶帆刚刚建立暗火,打着祭奠的名义去吊唁。那个时候看闫一的表情顶多是严肃,和伤心一点沾不上边,听说他父母是急病死的,但是真的事情什么样沒人知道。

    “你会好好对他们对不对?”闫一不说话就罢了,这开口就是言情腔是要闹哪样?叶帆有些惊奇的看着闫一,突变的画风让他有些不适应。他自然猜得出來闫一嘴里的说的“他们”是谁,但是他沒有替他管理小弟的兴趣,他也很忙。“我又不收他们,怎么可能好好对他们?”暗火这边的人各自有各自的事,怎么可能那么闲的去**新人?还是曾经的对头天火?他不想每天被投诉诉苦的人塞满身边,很烦。

    “既然不愿意接受他们,那你之前说的合并是什么意思?”闫一的眼睛里有什么不一样的东西,终于不像之前那样的死水一潭了。叶帆笑着勾唇,手指敲击着玻璃桌面,他只要有兴趣了那就好说了,不开腔不搭话还以为身边坐的是死人來着。“合并就是合并啊,你想的什么意思它就是什么意思。”闫一的眼睛睁开了些,怒目圆瞪,莫名的戳中萌点,叶帆突然就想到穆逸了,那个明明比自己年纪大还一样会跟他卖萌的可爱大叔。心里动一动,终究还是把汹涌的思念压回去了。他决定了,明晚无论如何都要回去看看他,这么久沒见,他也很想念。

    “我说的合并是说让你进暗火來,就算你想保留天火也一样可以,形式不重要。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暗火和天火希望能变成同盟,你要是愿意附属给我我也很开心,要是不能你就好好的带着你的小弟还是回你的天火,以后有什么事大家互相帮助也就行了。”其实沒有闫一想的那么严重,叶帆当时只是为了拉风才说的合并,其实他只是想和天火和平互助而已。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天火毕竟活了那么久,再怎么样都比暗火要肥些。

    暗火虽然是发展势头良好,但谁又说得清楚之后的事?现在天火还在后街都这么不平静,要是天火被吞掉了,那不是会翻了天么?暗火的人虽然很能干,但沒必要都用在鸡毛蒜皮上好么?对他们而言,有天火在,反而是最好的选择。帮手,靶子,仇人,不管怎么样对他们都是有利无害。

    “天火还可以存在?”闫一表示自己的脑回路有些沒反应过來,他本來已经做好了天火从此从后街消失的打算,偏偏就叶帆这么说,心里有很多想法,但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叶帆点着头看他:“这要看你自己。你想继续留在天火的话可以留下去,要是想和我一起奔前程也可以就此并入暗火。”他给他足够的选择,一是出于战略考虑,二是,闫一真的算一条汉子,就冲他刚刚沒有想到自己开口第一句就替兄弟们谋福利这件事來看,他就已经明白为什么有那么多人都是这个时候了还是不离开。那不是死撑,是相信。他们对闫一有着绝对的信任。同样的,他只要能够说动闫一,其他的就不是问題了。

    闫一很矛盾,踏进來的时候已经做好了自己被踢出后街天火覆灭的准备,但是沟通进行到这一步,却只有这么简单的要求,还是两条路让他选。他知道叶帆的小算盘,不得不佩服这一石二鸟的计策。要是闫一选择并入暗火,那么暗火在充实力量的同时能够彻底成为后街的掌控者,什么规则的制定都可以绿灯通过,沒有人会唱反调,然后暗火就能变成下一个长盛不衰的天火。要是继续拉着天火混,他们就欠暗火一个大大的人情,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他们都可以好好商量着來。根据不可靠消息,管理员们最近要有大动作了,要是不抱团,可能会死得很惨,特别是天火现在摇摇欲坠的样子本來就不安全。

    “谢谢你。”闫一很真诚,对于现在的天火來说,不管是谁伸出援手,他都会成为天火最大的股东,就是要吞了天火也沒关系。叶帆只是笑笑,闫一的真诚他看得出來,现在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能快点办完就尽量快点,管理员们到底要做什么沒人知道,有备无患才是上策。

    “说那些干什么,早点办完还有些其他的事要商量。”叶帆现在不担心这个,跟这个相比他更想穆逸,这么久沒见,思念爬满心里的沒一个角落,爬山虎一样旺盛的生命力折腾得他现在恨不得立刻飞到穆逸身边。

    闫一也不笨,轻轻笑笑站起身打算告辞,这有个归心似箭的顾家好男人,他就是说破了大天他也不会有丝毫兴趣,那自己又是何必要再赖着不走?叶帆笑得无比灿烂,站起來几乎是推着闫一出了门。临出门的时候,闫一跟他重复一遍谢谢,叶帆不耐烦,嘀咕一句:“少说两句会死么?”闫一哑口,默默的出门右拐回去了。

    “送走了?”刚刚进门,叶帆本來想着拿了车钥匙就走的,身后凉凉的几个字砸他脑袋上。他转身,朝天翻一个白眼。他就知道是千期尧……得了,今天不用想着回去了。现在是凌晨三点十六分,跟千期尧东拉西扯再聊一会,基本上就天亮了,别说穆逸已经上班了,就算是沒有他也扛不住了想睡觉了。叶梨说的白天她要是有时间还会去找柳彦他们谈谈人生聊聊理想,他不去看着万一玩死了怎么办?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忙。

    这边厢还什么都沒说呢,千期尧倒知道抢白了:“天火的事情结束了的话,就來说说云台管理员的事情吧。”千期尧其实对云台管理员知之甚少,都是听别人零零碎碎的说才了解了一些。刚好要遇到他们了,找人了解一下好了。

    叶帆一言不发的去了吧台,随手挑出几瓶酒,双手翻飞着调酒去了。千期尧慢慢的踱步过去,看着他的动作有时像打太极一样的舒缓宁神,一会像跳爵士一样的干净利落。所以说啊,叶帆才是真正的台柱子,想当年他在这里调酒的时候,女孩子可是围了几条街不止啊。现在的人虽然说都过得去,但是和叶帆相比,缺了天生的气势。

    等他靠近,两杯酒已经稳稳当当的放在面前。端起一杯轻轻抿一口,是很怀念的味道。“你对云台管理员知道多少?听说他们最近挺活跃的啊。”语音轻佻,千期尧表示这杯酒调得恰到好处,伏特加的醇烈和清酒的干净,混杂着龙舌兰的魅惑,提神醒脑的同时也很像艺术,果然是人生极品。

    “先从后街开始吧。”叶帆拿了酒也不急着喝,对着橘黄色的光看看酒的成色,然后放下,看着透明的杯子,声音悠远。“整条后街的所有店面其实是一个家族的人收购的,后街的地皮完全是他们家的-说是家族也沒有那么严重,就只是两三个富豪早年相中这块地皮买下來了而已。他们从來不自己出面收租金,一般是由中间人到固定的地方办理,和管理员的关系不大。”说起來也不得不佩服那几个企业家,不愧是玩商业的,能有这样的眼光也是不错了。后街的店铺从來都很很自觉的叫租金,沒有人有异议,这就是管理员制度的好处了。

    “你也知道來后街开店的都是些什么人,所以纠纷很频繁也沒有秩序,基本上一场架能死好几个人。有一次闹的最凶的时候,天火叫人直接把人家的店拆了,闹得挺大。企业家们沒法,不知道从哪里找來人建立了云台,那群人做管理,有相当大的职权,可以在后街做任何事沒人会拦。他们就像是这里的企业家们。”天火出事的时候暗火连自己的铺面都沒有,还是一群初來乍到的孩子而已,而闫一那个时候已经是天火的二当家。叶帆这么看重闫一不是沒有理由的。

    “云台刚刚建立的时候倒有人去试水,故意不按常理出牌,还放暗器,管理员恼了,看到了之后一句话沒说,灵活的穿过人群去了那个人面前,分分钟就废了他的右手。人群顿时安静下來,看着管理员。那个家伙只是把那个人拖到云台边缘然后招手让他们继续。那之后,从來沒有人敢再在云台上犯事。”叶帆有一点沒说,当时在场的有一百多号人,一片混乱间管理员能毫发无伤的走进去,明确的抓到目标,还能那么轻松的把那个人拖出去,这身手……这就是沒有人挑战管理的原因。当然还是有不信邪的,又试了几次,次次被抓,轻的是拖出战场,重的就是直接摔下云台了。云台和地面有差不多一米的高度差,被大力摔下去还是有够呛。

    千期尧沉默,对于他來说,云台管理员不可怕,他更在乎的是他们背后的人是谁。虽然说是联合企业家,但是他从这种做法和管理制度里想起了另一个人,另一个他绝对不想再遇到的人。要是他猜的沒错,那千期月就危险了。“那最近说管理员的大动作是指什么?”

    “这个我也不明白,只是从数据分析來看,后街现在大概有七分之一的店铺都离开了。不是开分店,是彻彻底底从后街消失了。大家都觉得和管理员有关系,但不管是管理员还是店家都一言不发,这就是问題所在了。”这种做法很像是要腾空后街,但是也沒有听谁说后街这块地皮出了问題或者是被收购了什么的啊,但也是因为这样才让人琢磨不透。

    “好,我知道了。”千期尧闷闷开口,他几乎已经能够确定那个人是谁了,这样的手法和那个人如出一辙,是故意为之还是惯性使然?他需要好好考虑下再说其他的。“这件事,暂时不要跟期月说。”千期尧仰头喝完酒,口气森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