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疯婢雀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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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外一声厉喝，将二人惊的脸色大变，银雪迅速收拾心神，拉住正欲出门查看的景丹，示意她不可轻举妄动。随即朗声应道：“你又是何人?”
房门被用力推开，令银雪二人惊讶的是，站在门前的却是去而复返的玉蓉。
“纯小主，您在此地做什么?”玉蓉面色微惊急步入内，顺手将手里的食盒拎出放在桌面上。
银雪正欲回话，床榻上原本惊慌失骇的雀儿许是听到玉蓉的声音，快速的从满是污渍的被盖里钻出来，躲在玉蓉身后，仅仅探出个头眸子里满是恐慌的看向银雪二人，嘴里嚷嚷道：“蓉姐姐，蓉姐姐，有人要杀雀儿，雀儿不知道，雀儿什么也不知道!”
“雀儿莫怕，有玉蓉在，别怕啊。”玉蓉一面柔声安抚着雀儿，一面极其戒备的瞄了银雪一眼，复尓继续对雀儿言道：“来，雀儿，刚才你不是说饿了吗。玉蓉给你带一些吃的回来。快吃吧!”说完，玉蓉打开食盒，取出一盘芙蓉糕搁在桌上。
雀儿看了一眼桌上的芙蓉糕，有些眼馋的咂咂嘴，但是银雪二人站在跟前显然让她很是惊恐。迟疑了许久，雀儿终归受不住美食的引诱，一面警惕的盯着银雪二人的举动，一面侧身挪向桌边。
靠近桌边后，雀儿很快的从碟子里抓起一块芙蓉糕塞入口中，同时再次迅速的躲回玉蓉的身后。鼓着瘦削的腮帮，囫囵吞咽着芙蓉糕，黑溜溜的大眼睛，仍旧定定的瞪视着银雪二人。
此时借着灯光，银雪才看清雀儿大约只有十五六岁，也许常年未见阳光，满是污垢的脸上，肌肤惨白毫无血色。一对本应该有些灵气的幽黑大眼，此时却泛着呆滞的光泽。身着浅翠色宫婢服，破旧不堪。
“她雀儿、看来与你很是亲近。”银雪颇为同情的看着雀儿，沉声对玉蓉言道。
“呃一个疯婢罢了。奴婢瞧着她可怜，冷宫里原本也无人居住，便私自作主让她住进了冷宫。还望小主不要告诉旁人，全当救了她一命。”玉蓉说着，突然跪了下来，对银雪叩首言道：“纯小主，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奴婢求求你了!”
“果真只是看着她可怜，暂时给她块地儿住?”银雪面色无惊的说话，随即坐在一旁的木凳上。
玉蓉突然跪下，躲在身后的雀儿避无可避，原来还很惊恐，此时见银雪坐了下来，胆子也大了些，蹑手蹑脚的上前端起盛着芙蓉糕的盘子，飞快的跳上床去。凑在角落里，一面继续往嘴里塞芙蓉糕，一面时不时的侧头看看银雪，有无更进一步的行动。见银雪并未起身关注她，雀儿这才放心下来，专注的吃起了芙蓉糕，不再理会跪地的玉蓉与稳坐的银雪。完全进入了忘我的美食世界。
玉蓉看着雀儿那疯癫的模样，苦笑道：“难道小主不信奴婢所说?”
银雪未置可否的笑了笑，言道：“本小主信你收留这名疯婢乃一遍好心，但是本小主也深信，此疯婢定然知晓一个天大的秘密。”言毕，银雪定定的看着玉蓉嘴角微微上扬，隐隐流露出一丝笑意。
“小主，您这话奴婢不明白。”玉蓉伏首并不与银雪目光对视，口中吱唔着继续装傻。
“不明白不要紧，本小主明日便叫太医前来替雀儿诊治疯症。雀儿病情一旦好转，一切便明白了。”银雪浅浅一笑，站起身来便欲向房外走去。
“不可，小主，万万不可!”玉蓉闻银雪如此说道，不由大惊失色的轻呼而出。
床榻上正在大吃芙蓉糕的雀儿，许是受了玉蓉的感染，也抬起头口中含着嚼碎的糕点，含混不清的跟着言道：“不可，万万不可咳!咳!咳”话音未落，雀儿却突然巨烈的咳嗽起来，苍白的小脸更是憋的通红，眼睛瞪的大大的好似快憋闷过去一般。
“怎么了!”跪地的玉蓉大声急呼，急忙手脚并用的从地上爬起，快步奔到床榻边拍着仍巨咳不止的雀儿。
“快!她准是噎着了。”银雪也急了，急忙来到床榻边，顾不得床上肮脏凌乱毫不犹豫的爬上床，拉过雀儿让其伏在自己腿上，同进用力的拍打后背。
经过好一阵努力，雀儿终于吐出一小块散乱的糕点，停止了咳嗽，憋的通红的小脸也逐渐褪去潮红。
“没事了，刚才定是吃的太急，给她喝些水就没事了。”银雪终于松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方丝绢，拭了拭额头浸出的细密汗珠，才在景丹的搀扶下翻身下榻。
几乎吓傻了的玉蓉这才回过神来，嘴里嚅嚅应着，拿起桌上的土坯碗，从粗糙的茶具里倒出一杯清水，递给了雀儿。
刚吃了些干东西，雀儿接过土坯碗大口大口的一阵牛饮，最后颇感畅快的抹了一把嘴唇边的水渍，竟然抬头向着银雪裂嘴一笑，露口满口整齐的皓齿来。
银雪失笑：“这丫头，倒也还有得救。”
“小主，奴婢求你了，请不得太医。否则否则”银雪如此一说，令玉蓉突然想起刚才的话题，当下再次急了起来。
“否则怎样?”银雪故意询道：“可是‘否则娴妃娘娘定会怪罪于你’?”
银雪如此一说，玉蓉突然噤声不语。
银雪柔声言道：“本小主也是从奴婢一路走来的，做奴婢的身不由己本小主是深有体会的。虽然不知道雀儿的来历，但是本小主却明白，她是个可怜的孩子，定然经历了异常惊恐之事，才会成了这副样子。玉蓉，虽然银雪与娴妃娘娘仅仅见过两面。但却与娘娘颇感投缘，今日既然让我们撞见了此事，想瞒也定然瞒不住了。索性将事件始末原原本本的告诉本小主。若能帮上忙的，本小主定当倾力相助，至于保密，那也定是必然之事。”
银雪如此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劝说，玉蓉沉闷了许久，似乎下了很大决心似的对银雪言道：“不满纯小主，自从我们大阿哥溺毙以后，我们娘娘思之情切时，便时常会前往汰液湖边缅怀一番，半年前娘娘在前往汰液湖的途中，遇见雀儿藏于草丛中躲避害，口中疯疯癲癲不知念叨些什么。原本也未当回事，可是娘娘闻得她口中喃喃低语大阿哥之类的话语，便引起了娘娘的重视。当下查询发现她好似与人有过纠缠抓扯刚刚逃出来，身上也有几处搏斗留下的痕迹，由此看来有人欲对她不利，娘娘当即收留了她。”
银雪凝神接过话去，言道：“她可是说过有人推大阿哥下水?”
“小主，您也听见了?”玉蓉并不感到意外。
“嗯，想来当日她定然是看见什么了。”银雪神情严肃，轻声言道：“己过去半年了，娴妃娘娘应当想法子找人医治她才是。”
“这多年来娘娘深居简出，宫中人脉己淡了许多。此事事关重大，娘娘在没有确酌证据之前，不敢让人知晓雀儿的存在。而且雀儿的疯症时而安静，时而急燥，沁兰宫侧殿里住着珍贵人。娘娘也不能将雀儿带回沁兰中静养，左思右想索性便只能暂时将她安置在无人居住的冷宫里。若是被外人知晓雀儿的存在，她定会被人暗中灭口的。”玉蓉面带忧色的言道：“小主，我们大阿哥好可怜啊，我们娘娘心里苦。您可一定要帮帮我们娘娘啊。”
“如此说来，雀儿的疯症并没有太医诊治过，只是偶尔服一些药?”银雪扭头一看，此时雀儿正安静坐在床榻边，稚嫩的眼神满是茫然的看着银雪二人。这丫头静了下来，倒显的有几分可爱。
“是的，雀儿自从被藏进冷宫以后，这半年以来，便再也没有见过外人。娘娘一心想将雀儿的病治愈，也可从她口中听些有用的钱索。但是眼下，雀儿的病倒是越发严重了。奴婢真的担心再拖下去，雀儿会治不好了，那大阿哥的事便再也不会有人知道真相了。”玉蓉说话间，眼眸里己腾起浓浓的雾意。
“哎，治好了雀儿也仅是可以知道一些真相罢了。此事己隔三年之久，倘若与大阿哥之死有牵连的人有些位份的话，皇上怎会因为一名小宫婢之言，便冒然定罪呢?若想翻出当年疑案重审，恐怕是很难的。”银雪沉声自语道。
“小主所言及是，我们娘娘也是这样说的。但是娘娘心中不甘，我们娘娘说，即使不能报复，但是至少得知道仇人是谁。可是雀儿虽然疯癫，却死也不说是谁推的大阿哥下水。只说没看见，死也不会说，等等让人生疑的话语，哎，真真的愁人!”
玉蓉所言银雪也很明白，就如雀儿初见她与景丹时说的话语一般。正常人一听便知，大阿哥之死并非意外，但却不能听出是谁害的大阿哥。这怎不叫人着急啊!
“娘娘心中可有怀疑的对象?”银雪试探性的询道。
“这”玉蓉面泛难色，迟疑了许久，才怯怯的言道：“奴婢不敢妄言!”
房外一声厉喝，将二人惊的脸色大变，银雪迅速收拾心神，拉住正欲出门查看的景丹，示意她不可轻举妄动。随即朗声应道：“你又是何人?”
房门被用力推开，令银雪二人惊讶的是，站在门前的却是去而复返的玉蓉。
“纯小主，您在此地做什么?”玉蓉面色微惊急步入内，顺手将手里的食盒拎出放在桌面上。
银雪正欲回话，床榻上原本惊慌失骇的雀儿许是听到玉蓉的声音，快速的从满是污渍的被盖里钻出来，躲在玉蓉身后，仅仅探出个头眸子里满是恐慌的看向银雪二人，嘴里嚷嚷道：“蓉姐姐，蓉姐姐，有人要杀雀儿，雀儿不知道，雀儿什么也不知道!”
“雀儿莫怕，有玉蓉在，别怕啊。”玉蓉一面柔声安抚着雀儿，一面极其戒备的瞄了银雪一眼，复尓继续对雀儿言道：“来，雀儿，刚才你不是说饿了吗。玉蓉给你带一些吃的回来。快吃吧!”说完，玉蓉打开食盒，取出一盘芙蓉糕搁在桌上。
雀儿看了一眼桌上的芙蓉糕，有些眼馋的咂咂嘴，但是银雪二人站在跟前显然让她很是惊恐。迟疑了许久，雀儿终归受不住美食的引诱，一面警惕的盯着银雪二人的举动，一面侧身挪向桌边。
靠近桌边后，雀儿很快的从碟子里抓起一块芙蓉糕塞入口中，同时再次迅速的躲回玉蓉的身后。鼓着瘦削的腮帮，囫囵吞咽着芙蓉糕，黑溜溜的大眼睛，仍旧定定的瞪视着银雪二人。
此时借着灯光，银雪才看清雀儿大约只有十五六岁，也许常年未见阳光，满是污垢的脸上，肌肤惨白毫无血色。一对本应该有些灵气的幽黑大眼，此时却泛着呆滞的光泽。身着浅翠色宫婢服，破旧不堪。
“她雀儿、看来与你很是亲近。”银雪颇为同情的看着雀儿，沉声对玉蓉言道。
“呃一个疯婢罢了。奴婢瞧着她可怜，冷宫里原本也无人居住，便私自作主让她住进了冷宫。还望小主不要告诉旁人，全当救了她一命。”玉蓉说着，突然跪了下来，对银雪叩首言道：“纯小主，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奴婢求求你了!”
“果真只是看着她可怜，暂时给她块地儿住?”银雪面色无惊的说话，随即坐在一旁的木凳上。
玉蓉突然跪下，躲在身后的雀儿避无可避，原来还很惊恐，此时见银雪坐了下来，胆子也大了些，蹑手蹑脚的上前端起盛着芙蓉糕的盘子，飞快的跳上床去。凑在角落里，一面继续往嘴里塞芙蓉糕，一面时不时的侧头看看银雪，有无更进一步的行动。见银雪并未起身关注她，雀儿这才放心下来，专注的吃起了芙蓉糕，不再理会跪地的玉蓉与稳坐的银雪。完全进入了忘我的美食世界。
玉蓉看着雀儿那疯癫的模样，苦笑道：“难道小主不信奴婢所说?”
银雪未置可否的笑了笑，言道：“本小主信你收留这名疯婢乃一遍好心，但是本小主也深信，此疯婢定然知晓一个天大的秘密。”言毕，银雪定定的看着玉蓉嘴角微微上扬，隐隐流露出一丝笑意。
“小主，您这话奴婢不明白。”玉蓉伏首并不与银雪目光对视，口中吱唔着继续装傻。
“不明白不要紧，本小主明日便叫太医前来替雀儿诊治疯症。雀儿病情一旦好转，一切便明白了。”银雪浅浅一笑，站起身来便欲向房外走去。
“不可，小主，万万不可!”玉蓉闻银雪如此说道，不由大惊失色的轻呼而出。
床榻上正在大吃芙蓉糕的雀儿，许是受了玉蓉的感染，也抬起头口中含着嚼碎的糕点，含混不清的跟着言道：“不可，万万不可咳!咳!咳”话音未落，雀儿却突然巨烈的咳嗽起来，苍白的小脸更是憋的通红，眼睛瞪的大大的好似快憋闷过去一般。
“怎么了!”跪地的玉蓉大声急呼，急忙手脚并用的从地上爬起，快步奔到床榻边拍着仍巨咳不止的雀儿。
“快!她准是噎着了。”银雪也急了，急忙来到床榻边，顾不得床上肮脏凌乱毫不犹豫的爬上床，拉过雀儿让其伏在自己腿上，同进用力的拍打后背。
经过好一阵努力，雀儿终于吐出一小块散乱的糕点，停止了咳嗽，憋的通红的小脸也逐渐褪去潮红。
“没事了，刚才定是吃的太急，给她喝些水就没事了。”银雪终于松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方丝绢，拭了拭额头浸出的细密汗珠，才在景丹的搀扶下翻身下榻。
几乎吓傻了的玉蓉这才回过神来，嘴里嚅嚅应着，拿起桌上的土坯碗，从粗糙的茶具里倒出一杯清水，递给了雀儿。
刚吃了些干东西，雀儿接过土坯碗大口大口的一阵牛饮，最后颇感畅快的抹了一把嘴唇边的水渍，竟然抬头向着银雪裂嘴一笑，露口满口整齐的皓齿来。
银雪失笑：“这丫头，倒也还有得救。”
“小主，奴婢求你了，请不得太医。否则否则”银雪如此一说，令玉蓉突然想起刚才的话题，当下再次急了起来。
“否则怎样?”银雪故意询道：“可是‘否则娴妃娘娘定会怪罪于你’?”
银雪如此一说，玉蓉突然噤声不语。
银雪柔声言道：“本小主也是从奴婢一路走来的，做奴婢的身不由己本小主是深有体会的。虽然不知道雀儿的来历，但是本小主却明白，她是个可怜的孩子，定然经历了异常惊恐之事，才会成了这副样子。玉蓉，虽然银雪与娴妃娘娘仅仅见过两面。但却与娘娘颇感投缘，今日既然让我们撞见了此事，想瞒也定然瞒不住了。索性将事件始末原原本本的告诉本小主。若能帮上忙的，本小主定当倾力相助，至于保密，那也定是必然之事。”
银雪如此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劝说，玉蓉沉闷了许久，似乎下了很大决心似的对银雪言道：“不满纯小主，自从我们大阿哥溺毙以后，我们娘娘思之情切时，便时常会前往汰液湖边缅怀一番，半年前娘娘在前往汰液湖的途中，遇见雀儿藏于草丛中躲避害，口中疯疯癲癲不知念叨些什么。原本也未当回事，可是娘娘闻得她口中喃喃低语大阿哥之类的话语，便引起了娘娘的重视。当下查询发现她好似与人有过纠缠抓扯刚刚逃出来，身上也有几处搏斗留下的痕迹，由此看来有人欲对她不利，娘娘当即收留了她。”
银雪凝神接过话去，言道：“她可是说过有人推大阿哥下水?”
“小主，您也听见了?”玉蓉并不感到意外。
“嗯，想来当日她定然是看见什么了。”银雪神情严肃，轻声言道：“己过去半年了，娴妃娘娘应当想法子找人医治她才是。”
“这多年来娘娘深居简出，宫中人脉己淡了许多。此事事关重大，娘娘在没有确酌证据之前，不敢让人知晓雀儿的存在。而且雀儿的疯症时而安静，时而急燥，沁兰宫侧殿里住着珍贵人。娘娘也不能将雀儿带回沁兰中静养，左思右想索性便只能暂时将她安置在无人居住的冷宫里。若是被外人知晓雀儿的存在，她定会被人暗中灭口的。”玉蓉面带忧色的言道：“小主，我们大阿哥好可怜啊，我们娘娘心里苦。您可一定要帮帮我们娘娘啊。”
“如此说来，雀儿的疯症并没有太医诊治过，只是偶尔服一些药?”银雪扭头一看，此时雀儿正安静坐在床榻边，稚嫩的眼神满是茫然的看着银雪二人。这丫头静了下来，倒显的有几分可爱。
“是的，雀儿自从被藏进冷宫以后，这半年以来，便再也没有见过外人。娘娘一心想将雀儿的病治愈，也可从她口中听些有用的钱索。但是眼下，雀儿的病倒是越发严重了。奴婢真的担心再拖下去，雀儿会治不好了，那大阿哥的事便再也不会有人知道真相了。”玉蓉说话间，眼眸里己腾起浓浓的雾意。
“哎，治好了雀儿也仅是可以知道一些真相罢了。此事己隔三年之久，倘若与大阿哥之死有牵连的人有些位份的话，皇上怎会因为一名小宫婢之言，便冒然定罪呢?若想翻出当年疑案重审，恐怕是很难的。”银雪沉声自语道。
“小主所言及是，我们娘娘也是这样说的。但是娘娘心中不甘，我们娘娘说，即使不能报复，但是至少得知道仇人是谁。可是雀儿虽然疯癫，却死也不说是谁推的大阿哥下水。只说没看见，死也不会说，等等让人生疑的话语，哎，真真的愁人!”
玉蓉所言银雪也很明白，就如雀儿初见她与景丹时说的话语一般。正常人一听便知，大阿哥之死并非意外，但却不能听出是谁害的大阿哥。这怎不叫人着急啊!
“娘娘心中可有怀疑的对象?”银雪试探性的询道。
“这”玉蓉面泛难色，迟疑了许久，才怯怯的言道：“奴婢不敢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