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猛男代言 “什么情况，老大竟然在看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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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乔走进了商城，商城虽然还有三分之二的场地空置着，但是丝毫没有显得空旷。
不仅不空旷，反而非常拥挤。
因为逛超市的原住民顾客，实在是太多了。
这座超市对于土著人来讲，就相当于打开了一个新世界的大门，里面这些日用品、洗漱用品、食品甚至五花八门的好看的衣服，都是他们这辈子都没见过的。
即便钱都花完了，不买什么东西，他们仍然愿意呆在商城里，看看热闹，看看别人买了什么东西。
这里俨然已经成为了原住民部落里最热闹的场所。
当然，人多也有人多的弊端。
譬如在商城工作的土著员工们，虽然经过林辛儿和方恺桥的培训，他们能够简单初步地上手工作，但是由于交流不畅的问题，他们对商场的产品了解度，其实并不熟练。
所以在顾客向他们询问某某商品的使用方法的时候，他们很多时候也回答不上来。
乔乔立刻上前，帮助客人们解答困惑。
“这是沐浴露，洗澡的时候使用，能够洗得更干净，薄荷香味的，很清爽。”
“这是指甲刀，可以剪手指甲，保持健康和卫生。”
“啊，这……个是多功能刀具，可以给土豆等果蔬切片、切条、甚至切颗粒，让烹饪方式变得多样化。”
乔乔亲自投入工作，土著们拿着各自感兴趣的商品，全向她涌来了，好奇地问这问那。
好不容易找到空隙溜出去，乔乔找到了经理办公室的方恺桥。
房间宽敞明亮，放置了电脑、办公桌、沙发橱柜等物品，俨然就是一间真正的经理办公室。
和林辛儿杨曜一样，方恺桥也将超市卖场当成了自己的事业在经营，每天吃住都留在这里，商场一有事情发生，他马上就会出面调和，已经好久没有回自己的营地了。
这就是乔乔的目的。
修建商场，她本来就可以一个人包揽下来，自己占全股。
但这样做，就是让她的竞争对手眼红，人一旦眼红起来，天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
在末世生活过很长时间的乔乔，绝对知道，不要轻易考验人性。
现在她拿出五成股份分给另外三位竞争者，一下子就把他们拉到了自己的阵营，收为己用，还让他们把超市当成了自己的事业，发挥各自的才干，让超市能发展得更好。
相当值得。
看到乔乔过来，方恺桥自信满满地说道：“怎么样，咱们的超市，生意还不错吧。”
乔乔坐到了沙发边，说道：“生意是不错，但业务员的服务水平实在堪忧，不是给了你们三天时间培训么，怎么还是一问三不知？”
方恺桥无奈摊手：“我的确是给他们做了培训，但是你也知道，语言不通没办法，好不容易靠比划能让他们明白，但是商品这么多，他们也记不住啊！顺便说一句，原住民其……点笨笨的。”
原住民的大脑没有经过文明的锻造，还处于原始阶段，很多东西理解起来就会很缓慢，敏捷度自然也比不上现代人。
譬如学东西，他们就不如现代人那么容易上手。
乔乔思忖着，是不是要上网发布一些雇佣信息，雇佣几个现代人来超市当销售员。
可这也不行，现代人也不懂原住民的语言，更加没有办法向他们推销介绍商品。
这事儿可让乔乔头疼了。
乔乔只能叮嘱方恺侨，必须趁着换班空隙，对员工进行批量培训，一定要让他们熟悉商城业务。
方恺侨满口答应了下来。
就在她走出办公室的时候，忽然听到“叮”的一声，全能系统666的声音传来——
“恭喜宿主，圆满完成了在’土著部落开超市’的任务，奖励积分2000，并且考虑到宿主在完成任务的过程中，坚定信念、团结队友，让他们找到了自己的岗位与目标，获得除积分之外的额外奖励：一台能量满满咖啡机！请宿主再接再励，共创海岛美好生活！”
全能系统666：“宿主你怎么不说话？”
全能系统666：“喂喂喂，宿主你在吗？”
乔乔：“在。”
全能系统666：“你在想什么？”
乔乔：“我在想，聘请你来梦之岛当公务员，有兴趣吗。”
全能系统666：“==，谢谢，我不配。”
乔乔：“任务完成还有额外奖励？”
全能系统666：“当然，根据宿主在任务中的表现，会适当给予额外奖励。”
乔乔：“这次任务，额外奖励只是一台咖啡机？”
全能系统666：“这不是一台普通咖啡机，是一台能量满满咖啡机，喝了它打出来的咖啡，能让你一整天保持超强精力。”
乔乔明白了，其实系统每次给出的任务奖励，都带有一些超能力，譬如上次的小语种技能。
而额外奖励的咖啡机，自然也不会是普通的咖啡机，多少带有一些金手指能力。
乔乔：“小六子，打开积分兑换界面。”
全能系统666：“小六子？”
乔乔：“这是我对你的昵称，包含浓浓的信任。”
全能系统666：“我看你就是想使唤我吧。==”
“：）”
全能系统666：“好的老佛爷，已经打开了积分兑换界面，这2000积分来自于超市建设，因此，界面刷新了超市相关的兑换奖励，譬如——
抑制顾客如厕需求，减少随地大小便次数，500积分
增加超市魅力值，吸引更多顾客上门，500积分
抑制顾客丢垃圾**，保持环境清洁，900积分
增加员工体能，像大力水手一样精力满满，1500积分
提升员工熟练度，更好地为人民服务，1500积分
……
乔乔看着界面多出来的十多条积分奖励，恍然意识到，其实全能系统的存在，就是在帮助她完成一个又一个海岛建设的任务。
就像在末世的时候，系统的存在，也是为了帮助她更好地生存下去。
乔乔想到之前和方恺侨的谈话，毫不犹豫地说道：“我选择提升员工熟练度。”
全能系统666：“好的，消耗1500积分，现在超市员工的业务熟练度得到了大幅度提升，已经能够独立超市日常交易。”
还剩下500积分，乔乔也不打算攒着，她随便选了一个500分的技能提升——
【提升超市魅力值。】
全能系统666：“老佛爷，请问您为什么不选择抑制顾客如厕需要这一条，难道您希望土著在超市里随地大小便吗？”
乔乔笑了笑，说道：“土著居民没有使用过厕所，而我们超市有一个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卫生间，男女分区，有马桶、有蹲便、有洗手液、有烘干机，而这个洗手间只对员工免费开放，土著人使用是需要收取一定的费用，当然不会很多。”
乔乔走进超市，望了望洗手间大门口，门边已经排起了长长的一条队伍。
全能系统666万万没想到，整个超市最受欢迎的店面，竟然是厕所！
乔乔：“所以，我当然不能抑制他们的如厕需求。”
全能系统666：“老佛爷英明！”
……
在乔乔用刚刚到手的2000积分，兑换了“员工熟练度加成”和“增加超市魅力值”的奖励之后，的确又来了一大｜波土著顾客，涌入超市。
她特意走到了不同的售卖区，暗中观察着员工们的反应。
果然，现在的员工，面对顾客的询问，不再像之前那样一问三不知，也能够对答如流。
乔乔总算，溜达到了清洁护理的销售区。
这里的人气比不上百货日用区和服装区，更比不上零食区，员工们也都比较的闲暇。
清洁护理区有一半的展柜，都是在售卖卫生巾，而绝大多数女性，都是不好意思亲自上门挑选购买。
在姐妹互助联盟的推动下，的确村里绝大多数的女性都使用过卫生巾，也的确用过一次之后便离不开了。
但她们更愿意偷偷地购买，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而现在要让她们堂而皇之地走进清洁护理区，旁若无人地挑选卫生用品，恐怕很难克服心理障碍。
与此同时，乔乔也发现了，有两三个闲的没事干的光棍年轻土著，聚在清洁卫生护理专区的大门口，朝着卫生巾专柜投来不怀好意的目光。
每一个走进清洁卫生护理专区的女人，都要被迫接受他们意味深长的促狭目光的审视。
好些个女人都受不了这个，进去之后什么都没买，仅仅只是在卫生巾专柜流连了几秒钟，便羞愧地红着脸走了出来。
乔乔是真的有些生气了，拿了一包卫生巾走出来，径直走向了那几个男人。
那几个土著男人穿着现代的花衬衫，而这种花衬衫，把他们吊儿郎当的气质淋漓尽致地展现了出来。
乔乔走到他们面前，将卫生巾拆开，拎到他们面前，提高了音量，用土著语道：“你们不是就想看这个吗？好好看，看清楚一些。”
几个土著男人大惊失色，不知所措地愣在原地。
乔乔手里被拆开的卫生巾，就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着他们的眼睛。
他们的视线甚至都不敢接触它。
很显然，土著部落是男尊女卑的社会。
有两个土著男人无法忍受乔乔的冒犯行为，站出来对乔乔出言不逊地咕哝了几句。
乔乔捏了捏拳头，将手指骨节掰得咔咔作响：“如果觉得我做的不对，不服气，可以向我挑战。”
反正在土著社会，所有规则，所有道理，总结起来就一句话：强者为尊。
那土著男人哪里是乔乔的对手，讪讪地躲到了另一个高个子男人的身后，顺手把他给推了出来。
高个子男人自然也惧怕乔乔，赶紧挪远些：“干嘛干嘛，我可没说要挑战她。”
最后，这几人被商城身强体壮的保安霍尔架着，灰溜溜地被“送出”了商城。
【真的，普信男不分国籍，不分时代，到处都有。】
【这已经不是普信男了，这就是猥琐。】
【乔琪干的漂亮。】
【有没有人发现，不知不觉间，乔吹变多了。】
【果然打得一手女拳牌，流量密码。】
【动不动就女拳真的够了，乔琪难道做错了吗？】
【我不粉她，但我觉得她就是干得漂亮，不服忍着。】
乔乔对霍尔说道：“记住他们，以后不要让他们进来了。”
霍尔之前在比试台上被乔乔一顿吊打，对她产生了一种类似斯德哥尔摩症的“崇敬”之情，对她言听计从，答应只要有他霍尔在，绝对不会再让这些家伙踏入商城半步。
这些话，乔乔故意放大了音量，就是为了让周围围观的男人知道，不尊重女性，是不配进入乔乔的超市的。
也算是“杀鸡儆猴”。
这场风波之后，乔乔在清洁卫生专区的玻璃门前架起了销售展柜，将卫生巾放在了展柜里进行大促销——
“今天所有的卫生巾，半价出售，只限今天一天！”
提着购物袋的女人们面面相觑，眼底流露出心动的目光，但还是碍于面子，不太敢上前购买。
霍尔见状，主动走到了乔乔身边，拿起卫生巾，说道——
“江南皮革厂倒闭了，老板跟着小姨子跑路啦，今天跳楼大减价，血亏！血亏！”
乔乔：……
屏幕下方的翻译一打出来，弹幕全是一片“哈哈哈哈”——
【这个土著猛男怎么这么可爱！】
【这一听就是方恺侨教的。】
【暂停看乔老板脸色，哈哈哈哈】
【乔老板拳头都硬了】
因为霍尔的加盟助阵，猛男代言卫生巾，一下子让部落的女人们找到了安全感，纷纷上前购买卫生巾。
原本心有顾虑的女人们，看到已经有人上前购买，霍尔又在边上保驾护航，让男人们不敢唧唧歪歪说什么。
一时间，清洁卫生区的人流量一下子涨了起来，店员们也开始忙碌着招呼顾客。
……
EX拳击俱乐部里，几个肌肉猛男在台上打着沙包，贺燃独自坐在黑色皮沙发上，指尖燃着烟，另一只手拿着手机。
手机横屏上，正在播放《梦之岛真人秀》。
他正好看到乔乔在商城里将卫生巾贴那猥琐土著男头上的场景。
大鱼走进训练室，见贺燃竟然没有在训练，逆天大长腿随意搁茶几上，正偏着头专心致志地看综艺节目。
“我去！”
大鱼走到队友周霖身边，胳膊肘戳戳他：“什么情况，老大竟然在看综艺？”
“他何止是看。”周霖凑近了大鱼：“他一边看，还一边流露出那……
他想了想，找了一个合适的形容词——
“小傻瓜的笑。”
大鱼愣了一下，摇摇头，打死都不相信：“不可能，老大会笑？这绝对不可能。”
“喏，又来了。”
大鱼顺着周霖的目光望了过去，果不其然，素来不苟言笑、高冷得宛如冰山的贺燃，嘴角竟然真的诡异地扬了起来，眼底不自觉地流露出了某种……
宠溺？
大鱼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幕。
乔乔走进了商城，商城虽然还有三分之二的场地空置着，但是丝毫没有显得空旷。
不仅不空旷，反而非常拥挤。
因为逛超市的原住民顾客，实在是太多了。
这座超市对于土著人来讲，就相当于打开了一个新世界的大门，里面这些日用品、洗漱用品、食品甚至五花八门的好看的衣服，都是他们这辈子都没见过的。
即便钱都花完了，不买什么东西，他们仍然愿意呆在商城里，看看热闹，看看别人买了什么东西。
这里俨然已经成为了原住民部落里最热闹的场所。
当然，人多也有人多的弊端。
譬如在商城工作的土著员工们，虽然经过林辛儿和方恺桥的培训，他们能够简单初步地上手工作，但是由于交流不畅的问题，他们对商场的产品了解度，其实并不熟练。
所以在顾客向他们询问某某商品的使用方法的时候，他们很多时候也回答不上来。
乔乔立刻上前，帮助客人们解答困惑。
“这是沐浴露，洗澡的时候使用，能够洗得更干净，薄荷香味的，很清爽。”
“这是指甲刀，可以剪手指甲，保持健康和卫生。”
“啊，这……个是多功能刀具，可以给土豆等果蔬切片、切条、甚至切颗粒，让烹饪方式变得多样化。”
乔乔亲自投入工作，土著们拿着各自感兴趣的商品，全向她涌来了，好奇地问这问那。
好不容易找到空隙溜出去，乔乔找到了经理办公室的方恺桥。
房间宽敞明亮，放置了电脑、办公桌、沙发橱柜等物品，俨然就是一间真正的经理办公室。
和林辛儿杨曜一样，方恺桥也将超市卖场当成了自己的事业在经营，每天吃住都留在这里，商场一有事情发生，他马上就会出面调和，已经好久没有回自己的营地了。
这就是乔乔的目的。
修建商场，她本来就可以一个人包揽下来，自己占全股。
但这样做，就是让她的竞争对手眼红，人一旦眼红起来，天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
在末世生活过很长时间的乔乔，绝对知道，不要轻易考验人性。
现在她拿出五成股份分给另外三位竞争者，一下子就把他们拉到了自己的阵营，收为己用，还让他们把超市当成了自己的事业，发挥各自的才干，让超市能发展得更好。
相当值得。
看到乔乔过来，方恺桥自信满满地说道：“怎么样，咱们的超市，生意还不错吧。”
乔乔坐到了沙发边，说道：“生意是不错，但业务员的服务水平实在堪忧，不是给了你们三天时间培训么，怎么还是一问三不知？”
方恺桥无奈摊手：“我的确是给他们做了培训，但是你也知道，语言不通没办法，好不容易靠比划能让他们明白，但是商品这么多，他们也记不住啊！顺便说一句，原住民其……点笨笨的。”
原住民的大脑没有经过文明的锻造，还处于原始阶段，很多东西理解起来就会很缓慢，敏捷度自然也比不上现代人。
譬如学东西，他们就不如现代人那么容易上手。
乔乔思忖着，是不是要上网发布一些雇佣信息，雇佣几个现代人来超市当销售员。
可这也不行，现代人也不懂原住民的语言，更加没有办法向他们推销介绍商品。
这事儿可让乔乔头疼了。
乔乔只能叮嘱方恺侨，必须趁着换班空隙，对员工进行批量培训，一定要让他们熟悉商城业务。
方恺侨满口答应了下来。
就在她走出办公室的时候，忽然听到“叮”的一声，全能系统666的声音传来——
“恭喜宿主，圆满完成了在’土著部落开超市’的任务，奖励积分2000，并且考虑到宿主在完成任务的过程中，坚定信念、团结队友，让他们找到了自己的岗位与目标，获得除积分之外的额外奖励：一台能量满满咖啡机！请宿主再接再励，共创海岛美好生活！”
全能系统666：“宿主你怎么不说话？”
全能系统666：“喂喂喂，宿主你在吗？”
乔乔：“在。”
全能系统666：“你在想什么？”
乔乔：“我在想，聘请你来梦之岛当公务员，有兴趣吗。”
全能系统666：“==，谢谢，我不配。”
乔乔：“任务完成还有额外奖励？”
全能系统666：“当然，根据宿主在任务中的表现，会适当给予额外奖励。”
乔乔：“这次任务，额外奖励只是一台咖啡机？”
全能系统666：“这不是一台普通咖啡机，是一台能量满满咖啡机，喝了它打出来的咖啡，能让你一整天保持超强精力。”
乔乔明白了，其实系统每次给出的任务奖励，都带有一些超能力，譬如上次的小语种技能。
而额外奖励的咖啡机，自然也不会是普通的咖啡机，多少带有一些金手指能力。
乔乔：“小六子，打开积分兑换界面。”
全能系统666：“小六子？”
乔乔：“这是我对你的昵称，包含浓浓的信任。”
全能系统666：“我看你就是想使唤我吧。==”
“：）”
全能系统666：“好的老佛爷，已经打开了积分兑换界面，这2000积分来自于超市建设，因此，界面刷新了超市相关的兑换奖励，譬如——
抑制顾客如厕需求，减少随地大小便次数，500积分
增加超市魅力值，吸引更多顾客上门，500积分
抑制顾客丢垃圾**，保持环境清洁，900积分
增加员工体能，像大力水手一样精力满满，1500积分
提升员工熟练度，更好地为人民服务，1500积分
……
乔乔看着界面多出来的十多条积分奖励，恍然意识到，其实全能系统的存在，就是在帮助她完成一个又一个海岛建设的任务。
就像在末世的时候，系统的存在，也是为了帮助她更好地生存下去。
乔乔想到之前和方恺侨的谈话，毫不犹豫地说道：“我选择提升员工熟练度。”
全能系统666：“好的，消耗1500积分，现在超市员工的业务熟练度得到了大幅度提升，已经能够独立超市日常交易。”
还剩下500积分，乔乔也不打算攒着，她随便选了一个500分的技能提升——
【提升超市魅力值。】
全能系统666：“老佛爷，请问您为什么不选择抑制顾客如厕需要这一条，难道您希望土著在超市里随地大小便吗？”
乔乔笑了笑，说道：“土著居民没有使用过厕所，而我们超市有一个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卫生间，男女分区，有马桶、有蹲便、有洗手液、有烘干机，而这个洗手间只对员工免费开放，土著人使用是需要收取一定的费用，当然不会很多。”
乔乔走进超市，望了望洗手间大门口，门边已经排起了长长的一条队伍。
全能系统666万万没想到，整个超市最受欢迎的店面，竟然是厕所！
乔乔：“所以，我当然不能抑制他们的如厕需求。”
全能系统666：“老佛爷英明！”
……
在乔乔用刚刚到手的2000积分，兑换了“员工熟练度加成”和“增加超市魅力值”的奖励之后，的确又来了一大｜波土著顾客，涌入超市。
她特意走到了不同的售卖区，暗中观察着员工们的反应。
果然，现在的员工，面对顾客的询问，不再像之前那样一问三不知，也能够对答如流。
乔乔总算，溜达到了清洁护理的销售区。
这里的人气比不上百货日用区和服装区，更比不上零食区，员工们也都比较的闲暇。
清洁护理区有一半的展柜，都是在售卖卫生巾，而绝大多数女性，都是不好意思亲自上门挑选购买。
在姐妹互助联盟的推动下，的确村里绝大多数的女性都使用过卫生巾，也的确用过一次之后便离不开了。
但她们更愿意偷偷地购买，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而现在要让她们堂而皇之地走进清洁护理区，旁若无人地挑选卫生用品，恐怕很难克服心理障碍。
与此同时，乔乔也发现了，有两三个闲的没事干的光棍年轻土著，聚在清洁卫生护理专区的大门口，朝着卫生巾专柜投来不怀好意的目光。
每一个走进清洁卫生护理专区的女人，都要被迫接受他们意味深长的促狭目光的审视。
好些个女人都受不了这个，进去之后什么都没买，仅仅只是在卫生巾专柜流连了几秒钟，便羞愧地红着脸走了出来。
乔乔是真的有些生气了，拿了一包卫生巾走出来，径直走向了那几个男人。
那几个土著男人穿着现代的花衬衫，而这种花衬衫，把他们吊儿郎当的气质淋漓尽致地展现了出来。
乔乔走到他们面前，将卫生巾拆开，拎到他们面前，提高了音量，用土著语道：“你们不是就想看这个吗？好好看，看清楚一些。”
几个土著男人大惊失色，不知所措地愣在原地。
乔乔手里被拆开的卫生巾，就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着他们的眼睛。
他们的视线甚至都不敢接触它。
很显然，土著部落是男尊女卑的社会。
有两个土著男人无法忍受乔乔的冒犯行为，站出来对乔乔出言不逊地咕哝了几句。
乔乔捏了捏拳头，将手指骨节掰得咔咔作响：“如果觉得我做的不对，不服气，可以向我挑战。”
反正在土著社会，所有规则，所有道理，总结起来就一句话：强者为尊。
那土著男人哪里是乔乔的对手，讪讪地躲到了另一个高个子男人的身后，顺手把他给推了出来。
高个子男人自然也惧怕乔乔，赶紧挪远些：“干嘛干嘛，我可没说要挑战她。”
最后，这几人被商城身强体壮的保安霍尔架着，灰溜溜地被“送出”了商城。
【真的，普信男不分国籍，不分时代，到处都有。】
【这已经不是普信男了，这就是猥琐。】
【乔琪干的漂亮。】
【有没有人发现，不知不觉间，乔吹变多了。】
【果然打得一手女拳牌，流量密码。】
【动不动就女拳真的够了，乔琪难道做错了吗？】
【我不粉她，但我觉得她就是干得漂亮，不服忍着。】
乔乔对霍尔说道：“记住他们，以后不要让他们进来了。”
霍尔之前在比试台上被乔乔一顿吊打，对她产生了一种类似斯德哥尔摩症的“崇敬”之情，对她言听计从，答应只要有他霍尔在，绝对不会再让这些家伙踏入商城半步。
这些话，乔乔故意放大了音量，就是为了让周围围观的男人知道，不尊重女性，是不配进入乔乔的超市的。
也算是“杀鸡儆猴”。
这场风波之后，乔乔在清洁卫生专区的玻璃门前架起了销售展柜，将卫生巾放在了展柜里进行大促销——
“今天所有的卫生巾，半价出售，只限今天一天！”
提着购物袋的女人们面面相觑，眼底流露出心动的目光，但还是碍于面子，不太敢上前购买。
霍尔见状，主动走到了乔乔身边，拿起卫生巾，说道——
“江南皮革厂倒闭了，老板跟着小姨子跑路啦，今天跳楼大减价，血亏！血亏！”
乔乔：……
屏幕下方的翻译一打出来，弹幕全是一片“哈哈哈哈”——
【这个土著猛男怎么这么可爱！】
【这一听就是方恺侨教的。】
【暂停看乔老板脸色，哈哈哈哈】
【乔老板拳头都硬了】
因为霍尔的加盟助阵，猛男代言卫生巾，一下子让部落的女人们找到了安全感，纷纷上前购买卫生巾。
原本心有顾虑的女人们，看到已经有人上前购买，霍尔又在边上保驾护航，让男人们不敢唧唧歪歪说什么。
一时间，清洁卫生区的人流量一下子涨了起来，店员们也开始忙碌着招呼顾客。
……
EX拳击俱乐部里，几个肌肉猛男在台上打着沙包，贺燃独自坐在黑色皮沙发上，指尖燃着烟，另一只手拿着手机。
手机横屏上，正在播放《梦之岛真人秀》。
他正好看到乔乔在商城里将卫生巾贴那猥琐土著男头上的场景。
大鱼走进训练室，见贺燃竟然没有在训练，逆天大长腿随意搁茶几上，正偏着头专心致志地看综艺节目。
“我去！”
大鱼走到队友周霖身边，胳膊肘戳戳他：“什么情况，老大竟然在看综艺？”
“他何止是看。”周霖凑近了大鱼：“他一边看，还一边流露出那……
他想了想，找了一个合适的形容词——
“小傻瓜的笑。”
大鱼愣了一下，摇摇头，打死都不相信：“不可能，老大会笑？这绝对不可能。”
“喏，又来了。”
大鱼顺着周霖的目光望了过去，果不其然，素来不苟言笑、高冷得宛如冰山的贺燃，嘴角竟然真的诡异地扬了起来，眼底不自觉地流露出了某种……
宠溺？
大鱼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