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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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陈小萌这一晚也是够折腾的。
11月3日晚上9点自杀不成出门洗澡，12点之前被前台为难差点吵起来，洗完澡以为能发一笔横财，没想到被李昂截住。
快凌晨2点为了三万块钱出卖了自己，躺到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迷迷糊糊直到四五点的时候才扛不住困意陷入沉睡，但是6点多就被同房间的保镖弄醒。
还以为是在自家床上，陈小萌在被窝里像个爬虫一样扭动着想再赖会儿床，保镖可不惯他的毛病，毛巾用凉水打湿，然后直接呼到陈小萌脸上。
这下陈小萌清醒了，坐起身刚想发火，看到床边保镖面色不善地抱臂看着他，起床气顿时烟消云散。
默默跟保镖吃完早餐，默默地上了车，看到保镖一脸不爽地开车，陈小萌赔着笑脸小心地问，“这位大哥怎么称呼？”
保镖目不斜视，半天才从牙缝里憋出一句，“代号‘灰鲭鲨’。”
“那请问灰鲭鲨大哥，我们这是去哪？”
“去你家附近，看你还账。”
陈小萌这才想起来，摸摸兜里钱还在，看保镖大哥也没说话的意思，也就不敢再吱声。
等他们到菜市场肉铺的时候太阳才升起没多久。
保镖在车里等，陈小萌独自去还钱。
看着肉铺大叔磨着刀面无表情地接过钞票，陈小萌手在颤抖心在滴血，这可是他出卖下半辈子换来的血汗钱。
不同于电影中拿着天降横财可以大方的向债主表示没零钱，找不开就不找了，多的就当利息还。
现在的陈小萌精打细算，说欠多少就给多少，没零钱？立马去给你换，多一分也不会随便给出去了。
就这样在老板们鄙视的眼神中把欠债一点点还上，倒是在彩票店还了钱之后又花了2元买了一注双色球。
去网咖还账前，陈小萌对保镖说：“大哥，你能不能……陪我上去一趟。”
“干嘛？”灰鲭鲨斜眯了他一眼。
“我欠这家钱时间有点长，那个老板有点凶。我怕……”
“少废话，赶紧上去，把老板叫出来，钱往台面上一拍，干脆利落。”
陈小萌终究是没胆子照做，欠钱躲了一年还敢这么嚣张，老板怕是无火也被勾起三分。
更别说当他自报家门说明来意后，老板如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不等他掏出钱就招呼伙计抄家伙，吓得陈小萌夺门而出，仓皇跑到路边。
“大哥救我！”
看到楼道里一帮小伙子高喊“站住”追出来，灰鲭鲨不得不下车。
虽然不爽陈小萌丢人现眼，但总归是为了完成雇主的吩咐，再说要是真打起来不小心把车磕了碰了就不好了。
陈小萌背靠着车门，一群网管将他团团围住，抡起拳头作势欲打。
看保镖从车头绕过来，陈小萌赶紧狐假虎威，“大家别动手啊，有话好好说，这是我大哥。”
几个年轻小伙子看灰鲭鲨一身笔挺的黑西装，戴着墨镜和战术耳机，一看就是不好惹的样子，一时间都停住了。
陈小萌想躲到保镖身后，被灰鲭鲨拽住。
“还钱。”
陈小萌醒悟过来，赶紧掏出钱递给网咖老板，忙不迭地弯腰道歉，“实在不好意思，欠的时间长了，非常抱歉。”
老板摸不清楚这俩人来路，也不欲生事，一把拿过钱数了数，撂了两句狠话，带着伙计走了。
陈小萌看老板和网管都上了楼，转过来给保镖连连道谢。
灰鲭鲨瞪了他一眼，撇下一句“上车”，就返回了驾驶座。
等李昂起床的时候，白领们都开始忙活了。
陈小萌打电话把前女友叫了出来，刚想下车。
灰鲭鲨看着他说，“老板让我给你带句话，随份子之前先好好想想，别太冲动，免得后悔。”
陈小萌摸不着头脑，但见保镖大哥也不清楚什么意思，只好满头雾水的下了车。
让保镖带这话当然是为了陈小萌好，免得他没钱了跑去前女友婚礼上再丢人地把份子钱要回来。
陈小萌看前女友数完钱收起来，松了一口气。
前女友打量了一下他身上的西装，问道：“干中介啦？”
陈小萌一下窘得不知说什么才好，想了想，还是决定撒个小谎，“接了个新戏。”
“什么戏？”前女友立即追问。
“一个悲剧。”
前女友明显不信，但也不好拆穿他，掏出烟，又从他手里拿过火机点上。
陈小萌习惯性地想再自夸两句，就看见前女友无名指上戴着的钻戒。
“这大钻戒。”陈小萌也不知道说什么好，笑得很勉强。
前女友一脸无所谓，“过完年就办婚礼了，到时候要是有时间就来啊。”
陈小萌胸口就像堵了块大石头，想把兜里的钱都掏出来。
可当手指碰到钞票的一霎那，想起了下车前保镖带的话，“随份子前好好想想。”瞬间冷静了下来。
好险就冲动了。
随后转念一想，这大老板怎么就算到自己会冲动地给份子钱呢？
想不明白，算了，人家那么有钱必有过人之处，自己想不明白的事多了。
陈小萌拿出准备掏钱的手，讪讪一笑，“祝你们幸福。”
立即转身跑向路边停的车，眼泪随风流淌。
李昂刚准备出发就接到灰鲭鲨的电话，正好让他们直接到医院汇合。
下了车，看着医院大楼上“仁兴医院”的招牌，李昂忍不住吐槽，这里明明是中海交大医学院附属仁济医院嘛。
等陈小萌也到了之后，在医院门口交给他一个果篮。
“去看望一下因你受伤的周全，据我所知他住院信息留的是你的名字，你要做的就是把警察应付好，然后把出院手续办了。”
陈小萌就在走廊上见到了周全。
住院部常年人满为患，周全躺在临时加的病床上，陈小萌走到他身边准备放下果篮时，周全被惊动，睁开了双眼。
周全问陈小萌“你谁啊？”
陈小萌看着周全那张帅脸，想起昨晚发生的种种，一时间五味杂陈，不知道说什么好。
周全坐起身来问陈小萌，“找我的啊，你认识我？”
今早他从昏迷中醒过来被护士问话时就发现自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就连陈小萌这个名字还是护士从他随身物品中找到的。
陈小萌摇了摇头，“不认识。”
看到周全明显失望的脸色，陈小萌真的后悔了，要不是那块滑出去的香皂，自己也不至于被迫离开上海。
“昨天晚上澡堂子，我……”陈小萌刚想道歉，就听见有护士叫“陈小萌”。
下意识回应了一声，看到周全也跟着答应，有些懵。
“主治医师找你呢。”
“哦。”周全赶紧下床。
护士和善的对周全说：“别着急啊，警察已经在路上了，一会儿就可以联系你家人了。”
看着周全和护士远去，陈小萌纳闷了：他是陈小萌，那我是谁？
这时，走廊另一边，两个警察走进来就问“谁是陈小萌？”
陈小萌下意识就想躲开，没想到灰鲭鲨堵到身前。
“大哥你怎么来了？”
“老板让我来帮你。”
陈小萌很无语，自己又不是三岁小孩，还要人盯着。
这时警察继续喊，“陈小萌。”
就见保镖招手，“这呢！”
警察走过来，看向灰鲭鲨，“你就是陈小萌？”
灰鲭鲨指着陈小萌说：“他是陈小萌，我是他大哥。”
陈小萌看了灰鲭鲨一眼，没多解释。
警察转而看向陈小萌，是有点痴傻的样子。
“医院通知我们说你失忆了。”
灰鲭鲨赶忙答话，“是的，摔到了头，有些东西想不起来了。”
陈小萌也接过话茬，“啊，对，之前检查的时候有些东西不记得了，但是也没完全失忆，而且有我大哥引导，也能慢慢回想起来。”
警察也不好再说什么，拿出移动警务通，核查了两人的身份信息。
“你们这也不是亲哥俩啊。”长得又不像，籍贯也不在同一个地方，警察有些怀疑，别是拐卖傻子的吧。
陈小萌一把搂住灰鲭鲨，笑着对警察解释，“不是亲人，胜似亲人，大哥照顾我很长时间了，就是那种特别铁的兄弟。”
看这样警察不疑有他，“没事就好，既然你朋友都来了，那我们也就不用再管了。”
灰鲭鲨立即招呼，“麻烦两位跑这么一趟，实在感谢！”陈小萌也陪着说谢谢。
送走了警察，两人自去一楼大厅办出院手续。
而在主治医生办公室里，周全听到医生的诊断说明，听到可以出院回家后，本能地将床铺收拾整齐，提着陈小萌留下来的果篮往出走。
在得知住院费医药费都被好心人结了之后，周全提着果篮和医院开的药、CT片子迷迷糊糊地出了医院大门，全然不知道自己被人拍了照片。
李昂拍完照，让保镖把陈小萌送走，就在门口一直等。
直到看见长得和茜姐一样美的李想，在门口送走她儿子李由之后，李昂上前去和李想打招呼。
“李想女士，你好！”
李想很纳闷，怎么在医院门口都有陌生人知道自己的名字。
“你好，请问你是？”
“鄙人李昂，之前在某次活动中见过一面，李总监这种见过一面就忘不了的美女，能再遇到，十分荣幸。”
“啊，您过奖了，很高兴见到你，请问有什么事吗？”
“确实是有一件事，虽然很冒昧，但实在没别的办法了，只能麻烦您。”
……
要说陈小萌这一晚也是够折腾的。
11月3日晚上9点自杀不成出门洗澡，12点之前被前台为难差点吵起来，洗完澡以为能发一笔横财，没想到被李昂截住。
快凌晨2点为了三万块钱出卖了自己，躺到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迷迷糊糊直到四五点的时候才扛不住困意陷入沉睡，但是6点多就被同房间的保镖弄醒。
还以为是在自家床上，陈小萌在被窝里像个爬虫一样扭动着想再赖会儿床，保镖可不惯他的毛病，毛巾用凉水打湿，然后直接呼到陈小萌脸上。
这下陈小萌清醒了，坐起身刚想发火，看到床边保镖面色不善地抱臂看着他，起床气顿时烟消云散。
默默跟保镖吃完早餐，默默地上了车，看到保镖一脸不爽地开车，陈小萌赔着笑脸小心地问，“这位大哥怎么称呼？”
保镖目不斜视，半天才从牙缝里憋出一句，“代号‘灰鲭鲨’。”
“那请问灰鲭鲨大哥，我们这是去哪？”
“去你家附近，看你还账。”
陈小萌这才想起来，摸摸兜里钱还在，看保镖大哥也没说话的意思，也就不敢再吱声。
等他们到菜市场肉铺的时候太阳才升起没多久。
保镖在车里等，陈小萌独自去还钱。
看着肉铺大叔磨着刀面无表情地接过钞票，陈小萌手在颤抖心在滴血，这可是他出卖下半辈子换来的血汗钱。
不同于电影中拿着天降横财可以大方的向债主表示没零钱，找不开就不找了，多的就当利息还。
现在的陈小萌精打细算，说欠多少就给多少，没零钱？立马去给你换，多一分也不会随便给出去了。
就这样在老板们鄙视的眼神中把欠债一点点还上，倒是在彩票店还了钱之后又花了2元买了一注双色球。
去网咖还账前，陈小萌对保镖说：“大哥，你能不能……陪我上去一趟。”
“干嘛？”灰鲭鲨斜眯了他一眼。
“我欠这家钱时间有点长，那个老板有点凶。我怕……”
“少废话，赶紧上去，把老板叫出来，钱往台面上一拍，干脆利落。”
陈小萌终究是没胆子照做，欠钱躲了一年还敢这么嚣张，老板怕是无火也被勾起三分。
更别说当他自报家门说明来意后，老板如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不等他掏出钱就招呼伙计抄家伙，吓得陈小萌夺门而出，仓皇跑到路边。
“大哥救我！”
看到楼道里一帮小伙子高喊“站住”追出来，灰鲭鲨不得不下车。
虽然不爽陈小萌丢人现眼，但总归是为了完成雇主的吩咐，再说要是真打起来不小心把车磕了碰了就不好了。
陈小萌背靠着车门，一群网管将他团团围住，抡起拳头作势欲打。
看保镖从车头绕过来，陈小萌赶紧狐假虎威，“大家别动手啊，有话好好说，这是我大哥。”
几个年轻小伙子看灰鲭鲨一身笔挺的黑西装，戴着墨镜和战术耳机，一看就是不好惹的样子，一时间都停住了。
陈小萌想躲到保镖身后，被灰鲭鲨拽住。
“还钱。”
陈小萌醒悟过来，赶紧掏出钱递给网咖老板，忙不迭地弯腰道歉，“实在不好意思，欠的时间长了，非常抱歉。”
老板摸不清楚这俩人来路，也不欲生事，一把拿过钱数了数，撂了两句狠话，带着伙计走了。
陈小萌看老板和网管都上了楼，转过来给保镖连连道谢。
灰鲭鲨瞪了他一眼，撇下一句“上车”，就返回了驾驶座。
等李昂起床的时候，白领们都开始忙活了。
陈小萌打电话把前女友叫了出来，刚想下车。
灰鲭鲨看着他说，“老板让我给你带句话，随份子之前先好好想想，别太冲动，免得后悔。”
陈小萌摸不着头脑，但见保镖大哥也不清楚什么意思，只好满头雾水的下了车。
让保镖带这话当然是为了陈小萌好，免得他没钱了跑去前女友婚礼上再丢人地把份子钱要回来。
陈小萌看前女友数完钱收起来，松了一口气。
前女友打量了一下他身上的西装，问道：“干中介啦？”
陈小萌一下窘得不知说什么才好，想了想，还是决定撒个小谎，“接了个新戏。”
“什么戏？”前女友立即追问。
“一个悲剧。”
前女友明显不信，但也不好拆穿他，掏出烟，又从他手里拿过火机点上。
陈小萌习惯性地想再自夸两句，就看见前女友无名指上戴着的钻戒。
“这大钻戒。”陈小萌也不知道说什么好，笑得很勉强。
前女友一脸无所谓，“过完年就办婚礼了，到时候要是有时间就来啊。”
陈小萌胸口就像堵了块大石头，想把兜里的钱都掏出来。
可当手指碰到钞票的一霎那，想起了下车前保镖带的话，“随份子前好好想想。”瞬间冷静了下来。
好险就冲动了。
随后转念一想，这大老板怎么就算到自己会冲动地给份子钱呢？
想不明白，算了，人家那么有钱必有过人之处，自己想不明白的事多了。
陈小萌拿出准备掏钱的手，讪讪一笑，“祝你们幸福。”
立即转身跑向路边停的车，眼泪随风流淌。
李昂刚准备出发就接到灰鲭鲨的电话，正好让他们直接到医院汇合。
下了车，看着医院大楼上“仁兴医院”的招牌，李昂忍不住吐槽，这里明明是中海交大医学院附属仁济医院嘛。
等陈小萌也到了之后，在医院门口交给他一个果篮。
“去看望一下因你受伤的周全，据我所知他住院信息留的是你的名字，你要做的就是把警察应付好，然后把出院手续办了。”
陈小萌就在走廊上见到了周全。
住院部常年人满为患，周全躺在临时加的病床上，陈小萌走到他身边准备放下果篮时，周全被惊动，睁开了双眼。
周全问陈小萌“你谁啊？”
陈小萌看着周全那张帅脸，想起昨晚发生的种种，一时间五味杂陈，不知道说什么好。
周全坐起身来问陈小萌，“找我的啊，你认识我？”
今早他从昏迷中醒过来被护士问话时就发现自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就连陈小萌这个名字还是护士从他随身物品中找到的。
陈小萌摇了摇头，“不认识。”
看到周全明显失望的脸色，陈小萌真的后悔了，要不是那块滑出去的香皂，自己也不至于被迫离开上海。
“昨天晚上澡堂子，我……”陈小萌刚想道歉，就听见有护士叫“陈小萌”。
下意识回应了一声，看到周全也跟着答应，有些懵。
“主治医师找你呢。”
“哦。”周全赶紧下床。
护士和善的对周全说：“别着急啊，警察已经在路上了，一会儿就可以联系你家人了。”
看着周全和护士远去，陈小萌纳闷了：他是陈小萌，那我是谁？
这时，走廊另一边，两个警察走进来就问“谁是陈小萌？”
陈小萌下意识就想躲开，没想到灰鲭鲨堵到身前。
“大哥你怎么来了？”
“老板让我来帮你。”
陈小萌很无语，自己又不是三岁小孩，还要人盯着。
这时警察继续喊，“陈小萌。”
就见保镖招手，“这呢！”
警察走过来，看向灰鲭鲨，“你就是陈小萌？”
灰鲭鲨指着陈小萌说：“他是陈小萌，我是他大哥。”
陈小萌看了灰鲭鲨一眼，没多解释。
警察转而看向陈小萌，是有点痴傻的样子。
“医院通知我们说你失忆了。”
灰鲭鲨赶忙答话，“是的，摔到了头，有些东西想不起来了。”
陈小萌也接过话茬，“啊，对，之前检查的时候有些东西不记得了，但是也没完全失忆，而且有我大哥引导，也能慢慢回想起来。”
警察也不好再说什么，拿出移动警务通，核查了两人的身份信息。
“你们这也不是亲哥俩啊。”长得又不像，籍贯也不在同一个地方，警察有些怀疑，别是拐卖傻子的吧。
陈小萌一把搂住灰鲭鲨，笑着对警察解释，“不是亲人，胜似亲人，大哥照顾我很长时间了，就是那种特别铁的兄弟。”
看这样警察不疑有他，“没事就好，既然你朋友都来了，那我们也就不用再管了。”
灰鲭鲨立即招呼，“麻烦两位跑这么一趟，实在感谢！”陈小萌也陪着说谢谢。
送走了警察，两人自去一楼大厅办出院手续。
而在主治医生办公室里，周全听到医生的诊断说明，听到可以出院回家后，本能地将床铺收拾整齐，提着陈小萌留下来的果篮往出走。
在得知住院费医药费都被好心人结了之后，周全提着果篮和医院开的药、CT片子迷迷糊糊地出了医院大门，全然不知道自己被人拍了照片。
李昂拍完照，让保镖把陈小萌送走，就在门口一直等。
直到看见长得和茜姐一样美的李想，在门口送走她儿子李由之后，李昂上前去和李想打招呼。
“李想女士，你好！”
李想很纳闷，怎么在医院门口都有陌生人知道自己的名字。
“你好，请问你是？”
“鄙人李昂，之前在某次活动中见过一面，李总监这种见过一面就忘不了的美女，能再遇到，十分荣幸。”
“啊，您过奖了，很高兴见到你，请问有什么事吗？”
“确实是有一件事，虽然很冒昧，但实在没别的办法了，只能麻烦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