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愤怒与害怕与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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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杜远的未来问题达成了共识，甜品也刚好端上桌。杜芃点的是黑糯米甜甜，她很喜欢吃糯米，不过对于加了碎冰的椰奶就有点不敢尝试了。
“你先吃糯米，我喝椰奶。”杜远开口，“芒果要不要吃？”他的甜品里面有一块很大的新鲜芒果。
“好呀。”杜芃点头，任由杜远将芒果放进自己的碗里。
她吃完芒果和糯米，果然杜远就将她的碗移到自己面前，拿起勺子将椰奶舀了一勺放进嘴里。
杜芃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杜远现在嘴里含着的那个勺子，是自己刚刚用过的……
这样亲昵的事情，若是提出来，怕是会更尴尬的吧……而且两人以前共用一双筷子一个勺子的事情实在数不胜数。
她只是觉得，自己现在有了男朋友，是不是应该……就像妈妈说得那样，注意一下男女有别了呢？
再是亲密的姐弟也不该这样吧？她以前总是藏着不该有的念想，对这些举动总是暗自欣喜。但是若是这些举动，被牧舒杨，或者以后远远的女朋友看到了，会不高兴的罢？
杜芃自嘲自己，这才刚开始脱离单身狗呢，好像就已经迫不及待要和远远划清界限了。
“怎么了？姐？”杜远叼着勺子，抬头看着杜芃。
“没什么啊，就是在想一些事情。”
“哦？什么事情？和……牧舒杨有关吗？”
“怎么会突然提起他？”
“直觉呀。毕竟你们刚开始交往，肯定感情很黏糯吧？”杜远笑眯眯的开口，“我看牧舒杨好像挺能陶你欢心的，以前是不是有很丰富的交往经历啊？”
杜芃认真的看着杜远：“那是他以前的事情，我不想去计较。而且以身份来说，你应该唤他牧大哥比较好。”
杜远撇嘴：“姐，这你们还没怎么呢，你已经胳膊肘往外拐了。”
“我哪有。”杜芃黑线。
她是真的不在意牧舒杨以前是有过几段情史。也是不愿远远在牧舒杨心中留下“不礼貌”的印象。
他是她最亲爱的弟弟，她希望他在每一个人的眼睛都是优秀的。
“反正你就是有。”杜远嘴里含着一大勺椰奶，被那种冰冷的感觉弄得有点皱眉，咽下之后才开口，“再这样下去，你该不会要把我赶出家门了吧？”
“额……”杜芃愣住。她还真的有考虑过让杜远搬出去租房子住了。
“你真的考虑过？”杜远猛的抬头看着杜远，很震惊的样子，“姐，你明明说过要一直照顾我的！你现在有男朋友了，那我算什么？我并没有阻止你交男朋友啊！难道你是觉得，嫌弃我碍事？”
他竟从没想过，杜芃竟然有这样的想法？
杜芃连忙摇头“没有没有没有，我没这么想。我就是担心你会觉得不自在。”
“呵，不自在的是你吧。”杜远拉下脸，嘴角噙着一抹冷笑。他低头将摆在座位上的袋子都提起，起身，埋着头往外走。
杜芃连忙跟上去：“远远，我真没那个意思。”
杜远不搭话，走得飞快。他本就腿长，这样一来，杜芃为了赶上杜远的脚步，几乎都是在小跑了。
“远远！杜远！”杜芃到最后也生气了，也不追了，就站在原地提高了音量唤着杜远，“你要是敢再走一步，你今晚就别想吃饭！”
杜远的脚步戛然而止，好半天才转过身来，也不走进，就只是站在原地委屈的看着杜芃。
被这样的眼神一看，杜芃心里头的那点火气就跟淋了倾盆大雨似得，再也燃不起来了。
什么人啊，明明就是他先生气了，搞了半天最后她成了罪人！
“你现在脾气很大嘛！连我都不敢惹你了是吧！”杜芃几个大踏步走到杜远身边，伸手狠狠拍了杜远的背脊，“至于吗？我什么时候说过要你搬出去了吗？你这么生气干嘛！”
“你要是说出来了，就等同于是要我立刻搬了，我哪还有什么时间生气。”杜远低声说道，语气里全是满满的委屈心酸，“你明明就是有想过让我搬出去住，还不让我生气。暴君！”
杜芃看着杜远垂头丧气的样子，心底也很是不忍：“放心啦，除非你自己要搬出去，否则我是一定不会赶你走的，好不好？”
“说话算话？”杜远抬头，盯着杜芃。
“臭小子现在连我说的话都不信了是吧！”杜芃踮起脚尖揉揉杜远的脑袋，“再说了，你不是有家里钥匙？我要是赶你走，你自己不会开门啊！”
“那万一你换锁了呢？”
“哎我这暴脾气！你说吧杜远远！你到底是想要怎样！”杜芃双手叉腰瞪着杜远。
“我没有想要怎样啊……”杜远小声的说。
他真的没有要怎样，他只是很不安，很害怕。
害怕在他没来得及有任何动作之前，她就开口要他离开。害怕即使他出手制造了阻碍，她也不会离开牧舒杨。
可是呀，他还是最怕，她再不关心他。
没有什么比她的离开，她的漠视更恐怖的了。若真有那么一天，他一定会发疯的。
“好啦，怎么跟小孩子似得要我哄啊。”杜芃放柔了嗓音，伸手挽着杜远的手臂，“回家了回家了，逛了一整天我早就饿了。你难道还没饿啊？中午没吃多少你就走了呀。”
算了，就这样吧。
她会想要找男朋友，不就是为了能够名正言顺的一辈子关心照顾他么？既然如此，她又何必逼着他离开呢？他离开了，她和他都不会好过的。
“我突然想吃火锅了，我们买一点火锅料回家自己煮好不好？”杜远垂头看着杜芃，询问她的意见。
“行啊，现在天气冷下来了，吃火锅最合适不过了。不过我们得先去一趟超市。家里没什么菜了。”杜芃说道。
“好~”
杜远柔声回答。
只要你不让我走，什么都好。
两人都算得上是在外面泡了一天，提着大包小包回到家都有点累。杜芃直接就瘫在了沙发上，打算休息一会儿再去厨房做饭。而杜远向来是行动派，扔下一句“我去打辞职报告”就进了房间。
“就算要辞职，也要记得把你手上的事情都交接好了再走哦。”杜芃躺在沙发上，高声提醒在房间里的杜远。
“知道，放心。”杜远简短回答。他从兜里取出文件袋。好在今天穿的大衣口袋挺大，他将文件袋折起来放兜里也不太明显。
资料不是很多。他本就对李雯的过去没有兴趣。他要得，只是李雯在和牧舒杨交往的过程中的事情，以及她的近况。
听说她以前和牧舒杨爱得很深刻。之后两人分手也算得上是不欢而散。就是不知道，现在这人，能对牧舒杨的影响有几分了。
资料上很清楚的写着，李雯最近因为家里的债务问题而生活窘迫，生活十分艰难。若是他此刻出手，让李雯乖乖听话，应该不是难事……
“在看什么呢？这么入神？”杜芃的声音突然响起，让杜远瞬间回神。
将资料放回文件袋里，他转动电脑椅，面对着杜芃：“没什么，一点工作上的事情。”
事务所有很多案子都属于委托人的隐私，杜芃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但凡是杜远带回家处理的案子她是从来不好奇的。此刻也没觉得那文件袋有什么奇怪，只是顺手将装着圣女果的盘子递给杜远：“你先吃点水果，我去熬火锅底料。”
“我和你一起好了。”杜远开口，“你先忙着，我马上就来。”
“好。”杜芃颔首，转身离开。
杜远收回放在杜芃身上的视线，转头，视线在文件袋上溜了一圈儿，然后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
他需要让李雯重新出现在牧舒杨的生命里，扰乱他的步调。然后，再让姐发现李雯的存在。
他就不信，一个女人能够忍受男人和自己的前女友纠缠不清。
简单的吩咐下去，杜远挂了电话，将文件袋里的内容拍下来，保存。然后将文件袋撕碎，扔进了垃圾桶。
这种东西要是被姐发现了，还是会有点麻烦呢。
解决完一切，他这才慢悠悠双手持插兜往厨房里走去。
杜芃正炒着火锅底料，浓郁的香气在厨房里蔓延。杜远深呼吸一口气，笑着开口：“姐，我饿了。”
“不是给了你水果吗？先吃点啊。”杜芃头也不回的说道。
“不顶用啊，有了这么香的火锅，谁还要吃水果呀。”杜远走到杜芃身边，顺手拿起一截藕开始削皮。
“还是放着我来吧。等你削完皮估计这藕没剩下多少了。”杜芃看着杜远笨手笨脚的狠狠削下一大块藕，着实有点心惊肉跳。
“没事儿，我反正也没事做呀。”
“那边有花菜，你去把花菜切出来就行了。藕还是放着我来吧。”花菜只需要改刀就行了，至少不用削皮。
“你又嫌弃我？”杜远扁嘴。
杜芃经过下午被杜远那么发的一通脾气，已经很淡定了。也不管杜远故意装出来的样子，只嫌弃的开口：“是呀呀我可嫌弃你了。快点让我不要妨碍我！还想不想吃火锅啦？”
“哼，威胁我。”杜远很傲娇的哼了一声，不过还是乖乖的听话去摘花菜。
“姐，明天你是白班吧？我来接你下班好不好？”
“你明天不是要上班？”
“对，不过你不是六点才下班？我已经递交了辞职报告，明天就是去做一些交接的工作，很早就可以离开事务所了。”
“嗯，那也行吧。”杜芃点点头。
两人就杜远的未来问题达成了共识，甜品也刚好端上桌。杜芃点的是黑糯米甜甜，她很喜欢吃糯米，不过对于加了碎冰的椰奶就有点不敢尝试了。
“你先吃糯米，我喝椰奶。”杜远开口，“芒果要不要吃？”他的甜品里面有一块很大的新鲜芒果。
“好呀。”杜芃点头，任由杜远将芒果放进自己的碗里。
她吃完芒果和糯米，果然杜远就将她的碗移到自己面前，拿起勺子将椰奶舀了一勺放进嘴里。
杜芃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杜远现在嘴里含着的那个勺子，是自己刚刚用过的……
这样亲昵的事情，若是提出来，怕是会更尴尬的吧……而且两人以前共用一双筷子一个勺子的事情实在数不胜数。
她只是觉得，自己现在有了男朋友，是不是应该……就像妈妈说得那样，注意一下男女有别了呢？
再是亲密的姐弟也不该这样吧？她以前总是藏着不该有的念想，对这些举动总是暗自欣喜。但是若是这些举动，被牧舒杨，或者以后远远的女朋友看到了，会不高兴的罢？
杜芃自嘲自己，这才刚开始脱离单身狗呢，好像就已经迫不及待要和远远划清界限了。
“怎么了？姐？”杜远叼着勺子，抬头看着杜芃。
“没什么啊，就是在想一些事情。”
“哦？什么事情？和……牧舒杨有关吗？”
“怎么会突然提起他？”
“直觉呀。毕竟你们刚开始交往，肯定感情很黏糯吧？”杜远笑眯眯的开口，“我看牧舒杨好像挺能陶你欢心的，以前是不是有很丰富的交往经历啊？”
杜芃认真的看着杜远：“那是他以前的事情，我不想去计较。而且以身份来说，你应该唤他牧大哥比较好。”
杜远撇嘴：“姐，这你们还没怎么呢，你已经胳膊肘往外拐了。”
“我哪有。”杜芃黑线。
她是真的不在意牧舒杨以前是有过几段情史。也是不愿远远在牧舒杨心中留下“不礼貌”的印象。
他是她最亲爱的弟弟，她希望他在每一个人的眼睛都是优秀的。
“反正你就是有。”杜远嘴里含着一大勺椰奶，被那种冰冷的感觉弄得有点皱眉，咽下之后才开口，“再这样下去，你该不会要把我赶出家门了吧？”
“额……”杜芃愣住。她还真的有考虑过让杜远搬出去租房子住了。
“你真的考虑过？”杜远猛的抬头看着杜远，很震惊的样子，“姐，你明明说过要一直照顾我的！你现在有男朋友了，那我算什么？我并没有阻止你交男朋友啊！难道你是觉得，嫌弃我碍事？”
他竟从没想过，杜芃竟然有这样的想法？
杜芃连忙摇头“没有没有没有，我没这么想。我就是担心你会觉得不自在。”
“呵，不自在的是你吧。”杜远拉下脸，嘴角噙着一抹冷笑。他低头将摆在座位上的袋子都提起，起身，埋着头往外走。
杜芃连忙跟上去：“远远，我真没那个意思。”
杜远不搭话，走得飞快。他本就腿长，这样一来，杜芃为了赶上杜远的脚步，几乎都是在小跑了。
“远远！杜远！”杜芃到最后也生气了，也不追了，就站在原地提高了音量唤着杜远，“你要是敢再走一步，你今晚就别想吃饭！”
杜远的脚步戛然而止，好半天才转过身来，也不走进，就只是站在原地委屈的看着杜芃。
被这样的眼神一看，杜芃心里头的那点火气就跟淋了倾盆大雨似得，再也燃不起来了。
什么人啊，明明就是他先生气了，搞了半天最后她成了罪人！
“你现在脾气很大嘛！连我都不敢惹你了是吧！”杜芃几个大踏步走到杜远身边，伸手狠狠拍了杜远的背脊，“至于吗？我什么时候说过要你搬出去了吗？你这么生气干嘛！”
“你要是说出来了，就等同于是要我立刻搬了，我哪还有什么时间生气。”杜远低声说道，语气里全是满满的委屈心酸，“你明明就是有想过让我搬出去住，还不让我生气。暴君！”
杜芃看着杜远垂头丧气的样子，心底也很是不忍：“放心啦，除非你自己要搬出去，否则我是一定不会赶你走的，好不好？”
“说话算话？”杜远抬头，盯着杜芃。
“臭小子现在连我说的话都不信了是吧！”杜芃踮起脚尖揉揉杜远的脑袋，“再说了，你不是有家里钥匙？我要是赶你走，你自己不会开门啊！”
“那万一你换锁了呢？”
“哎我这暴脾气！你说吧杜远远！你到底是想要怎样！”杜芃双手叉腰瞪着杜远。
“我没有想要怎样啊……”杜远小声的说。
他真的没有要怎样，他只是很不安，很害怕。
害怕在他没来得及有任何动作之前，她就开口要他离开。害怕即使他出手制造了阻碍，她也不会离开牧舒杨。
可是呀，他还是最怕，她再不关心他。
没有什么比她的离开，她的漠视更恐怖的了。若真有那么一天，他一定会发疯的。
“好啦，怎么跟小孩子似得要我哄啊。”杜芃放柔了嗓音，伸手挽着杜远的手臂，“回家了回家了，逛了一整天我早就饿了。你难道还没饿啊？中午没吃多少你就走了呀。”
算了，就这样吧。
她会想要找男朋友，不就是为了能够名正言顺的一辈子关心照顾他么？既然如此，她又何必逼着他离开呢？他离开了，她和他都不会好过的。
“我突然想吃火锅了，我们买一点火锅料回家自己煮好不好？”杜远垂头看着杜芃，询问她的意见。
“行啊，现在天气冷下来了，吃火锅最合适不过了。不过我们得先去一趟超市。家里没什么菜了。”杜芃说道。
“好~”
杜远柔声回答。
只要你不让我走，什么都好。
两人都算得上是在外面泡了一天，提着大包小包回到家都有点累。杜芃直接就瘫在了沙发上，打算休息一会儿再去厨房做饭。而杜远向来是行动派，扔下一句“我去打辞职报告”就进了房间。
“就算要辞职，也要记得把你手上的事情都交接好了再走哦。”杜芃躺在沙发上，高声提醒在房间里的杜远。
“知道，放心。”杜远简短回答。他从兜里取出文件袋。好在今天穿的大衣口袋挺大，他将文件袋折起来放兜里也不太明显。
资料不是很多。他本就对李雯的过去没有兴趣。他要得，只是李雯在和牧舒杨交往的过程中的事情，以及她的近况。
听说她以前和牧舒杨爱得很深刻。之后两人分手也算得上是不欢而散。就是不知道，现在这人，能对牧舒杨的影响有几分了。
资料上很清楚的写着，李雯最近因为家里的债务问题而生活窘迫，生活十分艰难。若是他此刻出手，让李雯乖乖听话，应该不是难事……
“在看什么呢？这么入神？”杜芃的声音突然响起，让杜远瞬间回神。
将资料放回文件袋里，他转动电脑椅，面对着杜芃：“没什么，一点工作上的事情。”
事务所有很多案子都属于委托人的隐私，杜芃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但凡是杜远带回家处理的案子她是从来不好奇的。此刻也没觉得那文件袋有什么奇怪，只是顺手将装着圣女果的盘子递给杜远：“你先吃点水果，我去熬火锅底料。”
“我和你一起好了。”杜远开口，“你先忙着，我马上就来。”
“好。”杜芃颔首，转身离开。
杜远收回放在杜芃身上的视线，转头，视线在文件袋上溜了一圈儿，然后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
他需要让李雯重新出现在牧舒杨的生命里，扰乱他的步调。然后，再让姐发现李雯的存在。
他就不信，一个女人能够忍受男人和自己的前女友纠缠不清。
简单的吩咐下去，杜远挂了电话，将文件袋里的内容拍下来，保存。然后将文件袋撕碎，扔进了垃圾桶。
这种东西要是被姐发现了，还是会有点麻烦呢。
解决完一切，他这才慢悠悠双手持插兜往厨房里走去。
杜芃正炒着火锅底料，浓郁的香气在厨房里蔓延。杜远深呼吸一口气，笑着开口：“姐，我饿了。”
“不是给了你水果吗？先吃点啊。”杜芃头也不回的说道。
“不顶用啊，有了这么香的火锅，谁还要吃水果呀。”杜远走到杜芃身边，顺手拿起一截藕开始削皮。
“还是放着我来吧。等你削完皮估计这藕没剩下多少了。”杜芃看着杜远笨手笨脚的狠狠削下一大块藕，着实有点心惊肉跳。
“没事儿，我反正也没事做呀。”
“那边有花菜，你去把花菜切出来就行了。藕还是放着我来吧。”花菜只需要改刀就行了，至少不用削皮。
“你又嫌弃我？”杜远扁嘴。
杜芃经过下午被杜远那么发的一通脾气，已经很淡定了。也不管杜远故意装出来的样子，只嫌弃的开口：“是呀呀我可嫌弃你了。快点让我不要妨碍我！还想不想吃火锅啦？”
“哼，威胁我。”杜远很傲娇的哼了一声，不过还是乖乖的听话去摘花菜。
“姐，明天你是白班吧？我来接你下班好不好？”
“你明天不是要上班？”
“对，不过你不是六点才下班？我已经递交了辞职报告，明天就是去做一些交接的工作，很早就可以离开事务所了。”
“嗯，那也行吧。”杜芃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