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话 新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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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萨叛变了？”唐边走边问。
“如果按照你刚刚说的来推测，据罗萨的性格他肯定会与我们反目，我们之前都是对付他的，对他的一切都很了解。罗宾森和桑德现在在找朊蜕，她几分钟前突然失联了，麦莎也失联了。”
克里斯汀捋着自己缭乱的头发说着，她身上的军装破破烂烂，好像被某种利器砍了全身，有几片血迹，但她本人却好像没事。
“但是勃南·伍德一直怀疑这个雷欧纳多，因为他的档案都是由奥古斯都提供的，而他自身却是个南方联盟人，所以勃南一开始在下午茶开会时就要求坐在他旁边，在自己吐的时候趁机装上‘牛虻’窃听器，现在那个窃听器还在雷欧纳多身上。”克里斯汀解释道。
唐问道：“据说南方联盟能够与奥古斯都抗衡的原因就是掌握了接近‘造物者’的科技，这种窃听器就是‘仿生科技’吧？”
“对，这种窃听器能够检验血液带有的灵魂能量，也能定位，能通过毛孔渗进对方体内，密度接近流体，一千个小窃听器汇在一起是一滴水的大小。”克里斯汀回答。
“那这个勃南·伍德是什么来历？怎么搞到这东西的？”唐问道。
克里斯汀说道：“哈哈，这家伙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直属部下，明队候选人之一，我们明队是专门搞情报的，这些东西不在话下，不管是不是偷来的技术，它都是我们致胜的关键部分，这窃听器获取的灵魂能量和档案上记录的质量和密度一样。”
唐：“这么说来，雷欧纳多铁定就是亚历克斯了，那罗萨该怎么办？黑白团为了推翻新奥古斯都就必须帮助罗萨，我不觉得他会叛变，明明我们能直接推翻奥古斯都，而他就能成我们的王了！”
克里斯汀立刻回答：“我知道罗萨在哪，我带你们去找罗萨，现在值得信任的只有罗宾森和桑德，他们应该还没找到，因为他们一直没给我发信息。”
…………
“我怎么觉得这杀手越杀越多了？”詹姆士对通讯器说道，他双手各握着一把银色长方体枪身的大口径半自动手枪向前方尖叫逃亡的人群中进行精准的射击。
“亚历克斯已经成为死子了，他和杰夫都是厉害的间谍，可是现在都无法启用了，他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不过我们在奥古斯都的反王派中还剩下一颗加半颗活子，他们也是愿意为工程奉献出一切的人；有必要的时候我会让你联系上他们。”
“领袖您说吧。”詹姆士揣起了一把枪，填上另一把枪的弹夹后说道。
“暗号，对方说：‘我在哪里见过您吗？’你说：‘还记得伊诺的冰雕展吗？我和我朋友一起去过那里，他常常描述一个带着怪疤的人，说的应该就是你。’对方回答：‘我也听他说过你的体格和身材，那么我们该去哪里见他呢？’然后，你给对方一个纸团，里面装着接下来该做什么；你们照做就是了，只要记得冰释前嫌。”科斯莫强调道。
“那个纸团是你十二点那时候给我的吧？”詹姆士说道。
“是的，暗号你记住了吗？”
“记住了，我定不辱使命。”
科斯莫拿掉通讯器，用茶杯盖擦了擦茶杯口，嘬了一口，翘上二郎腿开始慢条斯理地叙述。
“约35亿年前，埃森上有着大量的二氧化碳，那时出现了蓝藻，它是大气成分改变的主要原因，它进行原始的光合作用，于是有了很多氧气，然后……喜氧生物就基本替代了厌氧生物。你知道我想说什么吧，罗萨？”
科斯莫把茶杯放到一旁，示意朊蜕收起指着罗萨的手枪，罗萨说道：“你想说我是蓝藻对吧？”
“没错，蓝藻做出了改变，不然无法继续存活35亿年，你做出改变也能够继续生存。”
罗萨坚定地说道：“你无法让我做出改变，而且你不觉得你忘了一件事吗？我刚才就抓住了你的一个把柄。”
科斯莫笑了下，只是一瞬间：“我把对接暗号告诉你了对吧？不过你不用反复回忆去记忆了，因为它估计马上就会被用到了。”
这个房间里只有这三个人，保持着诡异的沉默。
…………
“虽然我们必须救罗萨，但暗队也不是好惹的。这样分工吧，我解决暗队成员，你救出罗萨。”唐对克里斯汀说道。
这时，远处走来一个身材两米多高、体格壮硕的男人，他戴着圆框墨镜，方脸黑色短直发，留胡茬，穿着灰色大衣。
克里斯汀说道：“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男人回答：“之前有个伊诺的冰雕展，我和我朋友一起去过那里，他老说起一个脸上有怪疤的人，那个人是不是就是您？”
克里斯汀回答：“他常常说起您的身材和体格，我记得他也来了游轮号，咱们要不要去跟他说一声？现在游轮号极其危险，让他先别出门。”
男人回答：“不用了，他很安全，反而是他先担心你的，让我找到你给你捎个信。”
克里斯汀上前，接过了男人的一个纸团，打开后，上面写着一段话。
男人和克里斯汀看到这段话立刻转头，克里斯汀拿出半自动手枪朝黑白团团员不断射击，而男人从大衣中掏出消音冲锋枪单手向后方射击！
男人问道：“怎么会是你？！”
克里斯汀说道：“怎么不会是我？詹姆士，和你家老头学学，别太小看女人。”
“不是小不小看的问题，领袖也太能算计人了……这纸团上的前一段字是什么意思啊？”
“‘问出我弟弟的下落，然后趁机杀掉唐’，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这写句话还拿这么多不同的颜色就离谱，这纸团到底是谁给的估计只有科斯莫知道了。”
“你真是克里斯汀吗？”詹姆士有些不敢相信。
“没错，我就是暗队候选人中的第一人，克里斯汀。”
“尸体中没有唐·约书亚，刚刚我们看纸条对暗号的时候他估计察觉到了不对劲，给自己属下了一个借口，让他们暂时待在这里。”詹姆士说道。
克里斯汀抽起了一根烟：“是啊，毕竟被骗了那么多回，是个人都会变得多疑。”
…………
“如果我答应，复活罗莎·索菲亚呢？”科斯莫问道。
罗萨双眼瞪大，怒气冲冠：“什么？我没听错吧，你这种算计人的混蛋居然会这样说？明明是你设计害死的她！！”
朊蜕拔出枪再次指向罗萨，但科斯莫还是那么冷静：“‘工程’能够让人类升华到更高层次，一个无需考虑物质的世界，古人类也向往那样的世界，他们的故事中也有那种世界，像‘迦南’、‘蓬莱’、‘伊甸园’、‘极乐世界’、‘天堂’……”
“而‘工程’也能让人到达那样的世界，灵魂和意识能够在工程实现后永生，身为物质的躯壳当然也不在话下，复活也将成为最简单的事情之一。”
“懂得操纵工程的只有我一个人，我保证，只要你帮我实现‘工程’，你就能复活罗莎，若不能，你再杀我也不迟。”
科斯莫长叹一口气，走上前去，压下了朊蜕举枪的手。
罗萨斥问道：“这就是你害死她的目的吗？来做威胁我的筹码是吗？！”
“那这样，你在我身体里留下一部分灵魂能量，附在我的身体中，如果到时候我的保证没应验，你可以直接用它杀死我，我逃到哪里也会被你弄死。”科斯莫说道。
“据朊蜕给我的情报，你的能力是‘预知’，你是不是早就想好怎么对付我了？”罗萨把拳头对准了科斯莫的正脸，把自己的黑色灵魂能量渗入科斯莫的七窍，进入了他的身体。
科斯莫回答：“我骗其他人的，暗队成员都知道，我根本就没有能力，你、我、朊蜕，还有其他一些人都是被‘造物者’选中的‘管理者’，被赋予能够参与创造世界的力量，但也会付出相应的代价，我的代价就是‘能力’其本身。不信的话，你可以查一下我的大脑，其中没有一丁点特殊灵魂能量。”
罗萨说道：“我的能量基本去遍了你的身体，你确实没有能力，那么……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知道如何进行工程？”
科斯莫解释道：“这是绝对的机密，也是我尚不能死的原因和筹码之一，知道《明灯》最深层次解析和‘工程’根本操作过程和方式的只有研究了它数万年的塞因·伊万·尼古拉耶维奇，而他将一切都口述告诉了我，而你，把他弄消失了。”
罗萨皱眉说道：“你的记性真的有那么好？而且不是你计划的让他遇上我，让我遇上他吗？安排这苦痛之旅的人不还是你？”
科斯莫慢慢回答道：“我没有能力，可一直都在算计你们，我的脑子难道还没那么好吗？是我让你遇上他的，不过对塞因·伊万而言，这苦痛的集合最后却让他寻到了‘生命的真谛’，由于我记住了他跟我讲的一切，所以他可以毫无顾虑地消失了，这对他难道不是解脱吗？可我还要记着那一切，这对我而言不是一种折磨吗？仔细想想，你会发现，做出大牺牲的人居然是我。”
罗萨：“你的逻辑，和我有点……像？”
“是不是想问‘你有没有精神病？’，你想对了，我有超忆症。”科斯莫轻描淡写的回答让罗萨有些不知所措。
科斯莫问道：“动心了？罗萨，回头是岸，虽然这么说，不过要实际操作我估计也没法拿你怎么样。”
“我……”罗萨的心无所适从，‘王位’？还是‘实现终极幸福的生活，也让别人实现终极幸福的生活’？这样一对比，他的确有心改变了，但此时，他离‘通往幸福的救赎之路’还有一段距离。
“还是有着某种无法言喻的担忧，对吧？”科斯莫问道。
这时，科斯莫看着面部表情在喜怒哀惧之间不断跳跃的罗萨，笑了一下，打开自己后方的门，带出来了老奶奶麦莎。
朊蜕一下子收起了枪，不知该做什么。
这时罗萨突然兴奋起来：“麦莎女士，我之前看到您不过肩膀的灰色长发就觉得有点……不知道是什么的感受，刚刚古生物展厅那里我偶然间又听到了您的嗓音，但我那时还在化作矿石隐藏，所以没法看到您和问您，您……我总觉得您有些……”
罗萨又变得支支吾吾，说不出自己想表达的感受。
这时，麦莎揭下了自己的人皮面具，露出了下面的面容。
她的脸型谈不上俏丽也谈不上清秀，只是比较圆，下巴很平，眉毛还是没画，鼻子也只比大拇指稍粗一些，脸色依旧土黄但还是稍显红润，那曾经的一头黑发也变成了现在的一头银发。
她的眼神中流露出无尽的感动，而她的眼睛再眨也无法掩盖那红色的眼眶和打转的泪珠。
“罗萨？”
“妈？”
“罗萨叛变了？”唐边走边问。
“如果按照你刚刚说的来推测，据罗萨的性格他肯定会与我们反目，我们之前都是对付他的，对他的一切都很了解。罗宾森和桑德现在在找朊蜕，她几分钟前突然失联了，麦莎也失联了。”
克里斯汀捋着自己缭乱的头发说着，她身上的军装破破烂烂，好像被某种利器砍了全身，有几片血迹，但她本人却好像没事。
“但是勃南·伍德一直怀疑这个雷欧纳多，因为他的档案都是由奥古斯都提供的，而他自身却是个南方联盟人，所以勃南一开始在下午茶开会时就要求坐在他旁边，在自己吐的时候趁机装上‘牛虻’窃听器，现在那个窃听器还在雷欧纳多身上。”克里斯汀解释道。
唐问道：“据说南方联盟能够与奥古斯都抗衡的原因就是掌握了接近‘造物者’的科技，这种窃听器就是‘仿生科技’吧？”
“对，这种窃听器能够检验血液带有的灵魂能量，也能定位，能通过毛孔渗进对方体内，密度接近流体，一千个小窃听器汇在一起是一滴水的大小。”克里斯汀回答。
“那这个勃南·伍德是什么来历？怎么搞到这东西的？”唐问道。
克里斯汀说道：“哈哈，这家伙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直属部下，明队候选人之一，我们明队是专门搞情报的，这些东西不在话下，不管是不是偷来的技术，它都是我们致胜的关键部分，这窃听器获取的灵魂能量和档案上记录的质量和密度一样。”
唐：“这么说来，雷欧纳多铁定就是亚历克斯了，那罗萨该怎么办？黑白团为了推翻新奥古斯都就必须帮助罗萨，我不觉得他会叛变，明明我们能直接推翻奥古斯都，而他就能成我们的王了！”
克里斯汀立刻回答：“我知道罗萨在哪，我带你们去找罗萨，现在值得信任的只有罗宾森和桑德，他们应该还没找到，因为他们一直没给我发信息。”
…………
“我怎么觉得这杀手越杀越多了？”詹姆士对通讯器说道，他双手各握着一把银色长方体枪身的大口径半自动手枪向前方尖叫逃亡的人群中进行精准的射击。
“亚历克斯已经成为死子了，他和杰夫都是厉害的间谍，可是现在都无法启用了，他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不过我们在奥古斯都的反王派中还剩下一颗加半颗活子，他们也是愿意为工程奉献出一切的人；有必要的时候我会让你联系上他们。”
“领袖您说吧。”詹姆士揣起了一把枪，填上另一把枪的弹夹后说道。
“暗号，对方说：‘我在哪里见过您吗？’你说：‘还记得伊诺的冰雕展吗？我和我朋友一起去过那里，他常常描述一个带着怪疤的人，说的应该就是你。’对方回答：‘我也听他说过你的体格和身材，那么我们该去哪里见他呢？’然后，你给对方一个纸团，里面装着接下来该做什么；你们照做就是了，只要记得冰释前嫌。”科斯莫强调道。
“那个纸团是你十二点那时候给我的吧？”詹姆士说道。
“是的，暗号你记住了吗？”
“记住了，我定不辱使命。”
科斯莫拿掉通讯器，用茶杯盖擦了擦茶杯口，嘬了一口，翘上二郎腿开始慢条斯理地叙述。
“约35亿年前，埃森上有着大量的二氧化碳，那时出现了蓝藻，它是大气成分改变的主要原因，它进行原始的光合作用，于是有了很多氧气，然后……喜氧生物就基本替代了厌氧生物。你知道我想说什么吧，罗萨？”
科斯莫把茶杯放到一旁，示意朊蜕收起指着罗萨的手枪，罗萨说道：“你想说我是蓝藻对吧？”
“没错，蓝藻做出了改变，不然无法继续存活35亿年，你做出改变也能够继续生存。”
罗萨坚定地说道：“你无法让我做出改变，而且你不觉得你忘了一件事吗？我刚才就抓住了你的一个把柄。”
科斯莫笑了下，只是一瞬间：“我把对接暗号告诉你了对吧？不过你不用反复回忆去记忆了，因为它估计马上就会被用到了。”
这个房间里只有这三个人，保持着诡异的沉默。
…………
“虽然我们必须救罗萨，但暗队也不是好惹的。这样分工吧，我解决暗队成员，你救出罗萨。”唐对克里斯汀说道。
这时，远处走来一个身材两米多高、体格壮硕的男人，他戴着圆框墨镜，方脸黑色短直发，留胡茬，穿着灰色大衣。
克里斯汀说道：“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男人回答：“之前有个伊诺的冰雕展，我和我朋友一起去过那里，他老说起一个脸上有怪疤的人，那个人是不是就是您？”
克里斯汀回答：“他常常说起您的身材和体格，我记得他也来了游轮号，咱们要不要去跟他说一声？现在游轮号极其危险，让他先别出门。”
男人回答：“不用了，他很安全，反而是他先担心你的，让我找到你给你捎个信。”
克里斯汀上前，接过了男人的一个纸团，打开后，上面写着一段话。
男人和克里斯汀看到这段话立刻转头，克里斯汀拿出半自动手枪朝黑白团团员不断射击，而男人从大衣中掏出消音冲锋枪单手向后方射击！
男人问道：“怎么会是你？！”
克里斯汀说道：“怎么不会是我？詹姆士，和你家老头学学，别太小看女人。”
“不是小不小看的问题，领袖也太能算计人了……这纸团上的前一段字是什么意思啊？”
“‘问出我弟弟的下落，然后趁机杀掉唐’，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这写句话还拿这么多不同的颜色就离谱，这纸团到底是谁给的估计只有科斯莫知道了。”
“你真是克里斯汀吗？”詹姆士有些不敢相信。
“没错，我就是暗队候选人中的第一人，克里斯汀。”
“尸体中没有唐·约书亚，刚刚我们看纸条对暗号的时候他估计察觉到了不对劲，给自己属下了一个借口，让他们暂时待在这里。”詹姆士说道。
克里斯汀抽起了一根烟：“是啊，毕竟被骗了那么多回，是个人都会变得多疑。”
…………
“如果我答应，复活罗莎·索菲亚呢？”科斯莫问道。
罗萨双眼瞪大，怒气冲冠：“什么？我没听错吧，你这种算计人的混蛋居然会这样说？明明是你设计害死的她！！”
朊蜕拔出枪再次指向罗萨，但科斯莫还是那么冷静：“‘工程’能够让人类升华到更高层次，一个无需考虑物质的世界，古人类也向往那样的世界，他们的故事中也有那种世界，像‘迦南’、‘蓬莱’、‘伊甸园’、‘极乐世界’、‘天堂’……”
“而‘工程’也能让人到达那样的世界，灵魂和意识能够在工程实现后永生，身为物质的躯壳当然也不在话下，复活也将成为最简单的事情之一。”
“懂得操纵工程的只有我一个人，我保证，只要你帮我实现‘工程’，你就能复活罗莎，若不能，你再杀我也不迟。”
科斯莫长叹一口气，走上前去，压下了朊蜕举枪的手。
罗萨斥问道：“这就是你害死她的目的吗？来做威胁我的筹码是吗？！”
“那这样，你在我身体里留下一部分灵魂能量，附在我的身体中，如果到时候我的保证没应验，你可以直接用它杀死我，我逃到哪里也会被你弄死。”科斯莫说道。
“据朊蜕给我的情报，你的能力是‘预知’，你是不是早就想好怎么对付我了？”罗萨把拳头对准了科斯莫的正脸，把自己的黑色灵魂能量渗入科斯莫的七窍，进入了他的身体。
科斯莫回答：“我骗其他人的，暗队成员都知道，我根本就没有能力，你、我、朊蜕，还有其他一些人都是被‘造物者’选中的‘管理者’，被赋予能够参与创造世界的力量，但也会付出相应的代价，我的代价就是‘能力’其本身。不信的话，你可以查一下我的大脑，其中没有一丁点特殊灵魂能量。”
罗萨说道：“我的能量基本去遍了你的身体，你确实没有能力，那么……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知道如何进行工程？”
科斯莫解释道：“这是绝对的机密，也是我尚不能死的原因和筹码之一，知道《明灯》最深层次解析和‘工程’根本操作过程和方式的只有研究了它数万年的塞因·伊万·尼古拉耶维奇，而他将一切都口述告诉了我，而你，把他弄消失了。”
罗萨皱眉说道：“你的记性真的有那么好？而且不是你计划的让他遇上我，让我遇上他吗？安排这苦痛之旅的人不还是你？”
科斯莫慢慢回答道：“我没有能力，可一直都在算计你们，我的脑子难道还没那么好吗？是我让你遇上他的，不过对塞因·伊万而言，这苦痛的集合最后却让他寻到了‘生命的真谛’，由于我记住了他跟我讲的一切，所以他可以毫无顾虑地消失了，这对他难道不是解脱吗？可我还要记着那一切，这对我而言不是一种折磨吗？仔细想想，你会发现，做出大牺牲的人居然是我。”
罗萨：“你的逻辑，和我有点……像？”
“是不是想问‘你有没有精神病？’，你想对了，我有超忆症。”科斯莫轻描淡写的回答让罗萨有些不知所措。
科斯莫问道：“动心了？罗萨，回头是岸，虽然这么说，不过要实际操作我估计也没法拿你怎么样。”
“我……”罗萨的心无所适从，‘王位’？还是‘实现终极幸福的生活，也让别人实现终极幸福的生活’？这样一对比，他的确有心改变了，但此时，他离‘通往幸福的救赎之路’还有一段距离。
“还是有着某种无法言喻的担忧，对吧？”科斯莫问道。
这时，科斯莫看着面部表情在喜怒哀惧之间不断跳跃的罗萨，笑了一下，打开自己后方的门，带出来了老奶奶麦莎。
朊蜕一下子收起了枪，不知该做什么。
这时罗萨突然兴奋起来：“麦莎女士，我之前看到您不过肩膀的灰色长发就觉得有点……不知道是什么的感受，刚刚古生物展厅那里我偶然间又听到了您的嗓音，但我那时还在化作矿石隐藏，所以没法看到您和问您，您……我总觉得您有些……”
罗萨又变得支支吾吾，说不出自己想表达的感受。
这时，麦莎揭下了自己的人皮面具，露出了下面的面容。
她的脸型谈不上俏丽也谈不上清秀，只是比较圆，下巴很平，眉毛还是没画，鼻子也只比大拇指稍粗一些，脸色依旧土黄但还是稍显红润，那曾经的一头黑发也变成了现在的一头银发。
她的眼神中流露出无尽的感动，而她的眼睛再眨也无法掩盖那红色的眼眶和打转的泪珠。
“罗萨？”
“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