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9、企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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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人做事才需要讲道理，坏人不需要。
罗杰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好人，他也没有兴趣做一个被大众认可的好人。
当然，他也没有兴趣去做那些神憎鬼厌的坏人。
他只是想要做一个随心所欲的人。
“你怎么可以这样做？”
迪克有着难以置信的看着罗杰，完全无法理解罗杰现在的做法。
“这有什么问题吗？”
“对付坏人，就要用他们的方式对付他们，不然的话，你永远都会被他们玩的死去活来的。”
罗杰一脸无所谓的说道。
他当然知道，有着传统正义理念的迪克很难接受自己的这个观念，不过他也没有指望迪克可以理解这些。
在迪克一脸震惊的注视下，罗杰来到了办公室前的酒柜面前，从里面挑选了一瓶还算不错的威士忌，拿起两个酒杯，来到沙发上坐下。
给自己和塞琳娜到了一杯后，他后靠在了椅背上，满脸轻松的表情。
看着他现在的这副模样，迪克不禁皱起了眉头。
罗杰的做法，可以说完全颠覆了他的理念。
他从来没有想过用罗杰这种威胁杀人家全家的方式来达成目的。
看了罗杰几秒后，迪克坐在了罗杰对面，语气认真的说道：“如果他真的不来，你是不是真的要杀了整个科波特家族的人。”
“是的！我这个人向来很遵守承诺！”
罗杰直接回答道。
“那你这样跟他们有什么区别？”
迪克的语气变得有些不满起来。
“严格来说，还是有区别的！”
“区别就是，我比他们更强，他们不听话的话，我想杀他们就一定能杀了他们。”
“就算他们想要抵挡或者报复我，他们也做不到。”
“实力上的差距，就是我跟他们最大的区别。”
罗杰一脸正经的说道，丝毫不觉得自己现在的做法有什么问题。
然而，迪克却完全无法认同他的这个观念。
迪克虽然也想将企鹅人这些家伙全都关进监狱去，让他们为所做的罪行付出代价，但他从来没有考虑过罗杰这种以恶制恶的方法。
怎么说呢？
被布鲁斯培养出来的人，多多少少都有着一些奇怪的信条。
布鲁斯自己有着不杀人和不用枪的信条，而迪克也有着属于他的信条。
比如说，用公平公正的方式惩戒这些罪犯。
如果是在一个正常的城市，比如说隔壁不远的大都市，迪克的这个信条没有什么问题，彻底符合社会的主流观念和法律。
但问题是，哥谭并不是一个正常的城市。
在DC世界里，哥谭就是一个名副其实的罪恶之城。
在这种城市里追求公平公正的法律判决，还不如指望这些犯罪分子突然有一天改邪归正信仰上帝了。
起码这个出现的几率还要高一点。
严重的犯罪活动，只是哥谭表面上的症结。
哥谭真正的问题，在这个城市一建立的时候，就埋下了。
除非来一场颠覆整个城市的扫黑除恶，不然的话，哥谭永远好不了。
现在好不了，以后也好不了。
听到罗杰的回答后，迪克没有再说话，整个人都沉默了下来。
…………
就在罗杰三人坐在企鹅人的办公室等待着他的出现时，企鹅人本人却表情凝重的坐在了私人庄园的书房里。
他已经收到了大厦安保部门传来的消息，知道罗杰现在就在他办公室中，而且还威胁半个小时不出现，就彻底毁了科波特大厦和整个科波特家族。
对于罗杰要毁了科波特大厦和将科波特家族的人吊死在路灯上这两件事，企鹅人并不是特别在意。
他虽然是科波特家族的首领，但他对这个家族并没有多大的好感。
他的确是科波特家族的人，但他现在能成为家族的首领，跟他的出身一点关系都没有。
甚至可以这样说，科波特家族族人这个身份，甚至让他的前半生过的有些糟糕。
要不是他不甘心在别人的屈辱和排斥中度过一辈子，奋发图强，一步步的强大自身，他现在都还是一个糟人耻笑的科波特小子。
当然，现在的哥谭中，敢因为他的身材外形而耻笑他的人已经不存在了。
或者说，明面上已经没有了。
那些胆敢耻笑他的人，都被他拿去喂狗喂企鹅了。
现在的他，明面上的身份是科波特家族的首领，掌控者科波特家族的所有权利。
背地里，他是闻名哥谭地下世界的黑帮首领。
他虽然没有跟罗杰打过交道，但他对罗杰并不陌生。
准确的说，在罗杰赤裸裸的勒索了卡迈恩三亿美金后，哥谭内的黑帮首领就彻底关注起了罗杰。
原因很简单，罗杰连卡迈恩这种教父级别的人都敢勒索，那么勒索还不如卡迈恩的他们当然更不在话下。
不过好在，罗杰在勒索卡迈恩之后就彻底安分了下来。
除了勾搭上了小丑的女朋友哈莉·奎因外，他就没有再做任何奇怪的事情。
企鹅人本来也觉得罗杰应该已经安分了下来，但他没有想到，罗杰居然打起了他的主意。
坐在书房中一言不发的考虑了几分钟后，企鹅人终于做出了决定。
“安排直升飞机，我要去一趟公司。”
企鹅人拿起了书桌上的电话，对着庄园的管家吩咐了一声。
现在距离他收到消息，已经过去了五六分钟的时间。
罗杰一共才给了他半个小时的时间，为了避免迟到，他只能选择乘坐直升飞机过去。
当然，他也可以不理会罗杰的这个威胁，慢慢悠悠的过去，或者直接拒绝过去。
但他的直觉告诉他，最好不要这样做。
两三分钟后，直升飞机便准备好了。
企鹅人没有任何犹豫，拿起了那个随身携带的雨伞，离开了书房。
十多分钟后。
科波特大厦，董事长办公室。
企鹅人没有迟到，在三十分钟内赶到了办公室。
然而，他一进入办公室，就看到了无法理解的一幕。
罗杰和塞琳娜坐在了沙发上，打开了办公室的电视，观看着直播的足球赛。
而在他们对面，坐着一言不发的夜翼。
跟面前的桌子上摆满了啤酒和零食的罗杰两人不一样，现在的夜翼表情极其凝重。
看到企鹅人进来后，罗杰完全没有起身的打算，转头对着企鹅人说道：“你来的很快，坐吧。”
说完，罗杰指了指对面空着的沙发。
看着仿佛是在自己家一样的罗杰，企鹅人微微皱起了眉头。
然而他什么都没有说，径直来到了罗杰刚才所指的位置，径直做了下来，并将拿着的黑色雨伞摆在了沙发旁边。
“这场同城德比还有十多分钟就结束了，目前是一比一，曼联是主场，你觉得最后的结果是什么？”
说话时，罗杰从桌上拿起了一瓶没有开封的冰冻啤酒，将其抛给了企鹅人。
结果罗杰抛来的啤酒后，企鹅人脸上的疑惑更多了。
这里是他的办公室，他很清楚自己的酒柜里都有些什么酒。
这种廉价的冰冻啤酒，绝对不是他办公室里面的。
感受着啤酒瓶传来的冰冷手感，他可以确定，这罐啤酒才刚刚拿出来没多久。
科波特大厦虽然在哥谭市中心，但企鹅人可以百分百确定，这罐啤酒和桌上的那些零食，不是从大厦附近的便利店买的。
罗杰等人不可能去做这么无聊的事情，自己的手下也不可能替罗杰做这些无聊的事情。
至于随身带过来这一点，企鹅人更是想都没有去想。
然而，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些东西还真就是罗杰随身带过来的。
他体内的绿色异空间，现在就跟一个百货超市差不多。
别说只是啤酒和薯片这些东西，就算加特林机枪，罗杰都能随时拿出两三把来。
“你要见我，我来了！”
“有什么话就直接说，不用这么拐弯抹角。”
企鹅人放下了手中的啤酒，顺便取下了戴着的黑色礼帽，将礼帽放在了桌上。
“叫你过来的人的确是我，不过想找你聊聊的人并不是我。”
“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夜翼，他有些问题想要问你。”
罗杰一脸随意的说道，目光始终没有离开电视。
“我知道他是夜翼，说吧，你们到底想要做什么？”
作为哥谭内的一霸，企鹅人当然知道夜翼。
他甚至知道夜翼就是蝙蝠侠曾经的罗宾。
当然，罗宾为什么要离开蝙蝠侠，化名夜翼单干，他不知道。
不过这也不重要。
无论是蝙蝠侠，还是夜翼，亦或者是罗宾，都不是他喜欢的人。
要不是没有机会，他甚至不介意亲手弄死蝙蝠侠和夜翼。
迪克先是忘了罗杰一眼，随后才对着企鹅人说道：“黑帮银行的劫案是你安排人做的，那家银行的股东，有好几个是你的盟友，你到底再打什么主意？”
“另外，你曾经过个叫做老尼根的手下，我想知道，他去什么地方而来。”
迪克没有迟疑，将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全部问了出来。
听到迪克询问企鹅人的话后，罗杰微微皱起了眉头。
这家伙之前到底经历了什么？
还是说这个世界的迪克，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新人，没有任何跟三教九流打交道的经验。
不只是罗杰，就连企鹅人，在听到迪克的问话后，也不禁愣了一下。
虽然罗杰跟迪克看起来年龄差不多，顶多就是相差一两岁的样子。
但他们两人给企鹅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罗杰老练的就像是从小就在地下世界长大的一样，为达目的，直击要害，不给对方丝毫拒绝的可能。
而迪克则刚好想法，稚嫩的就像是一个刚刚接触到地下世界的雏鸟，天真的有些不可思议。
两个看起来八竿子打不着的人，现在同时出现在了他的办公室，这不得不让企鹅人产生了一些联想。
“那件事情不是我安排人做的，他们的股东是我的朋友，我没必要这样做。而且对我来说，那些钱我还不放在眼里。”
“至于你说的老尼根，我的手下有点多，我暂时没有什么印象。”
企鹅人很果断的将问题抛回给了迪克。
听到企鹅人的回答后，迪克脸上露出了不悦的表情。
他本以为企鹅人会乖乖的将全部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他，毕竟企鹅人已经亲自来到了办公室。
但结果是，企鹅人一点配合他的打算都没有。
要不是罗杰一直就在办公室中没有离开，迪克都要怀疑这是不是罗杰故意吩咐企鹅人这样回答的。
“劫案就是你安排的，你否认也没有用。老尼根是什么人，你很清楚。”
“我的耐心不是很多，你最好一五一十的回答我。”
迪克阴沉着脸色说道。
看着迪克这副赤裸裸的威胁模样，企鹅人发出了不屑的笑声。
随后，盯着迪克的双眼，缓缓说道：“小子，我要是不说，你打算怎么办，杀了我吗？”
企鹅人现在的模样，已经摆明了他不会乖乖配合。
要是迪克稍微有那么一点经验的话，他就会知道，现在就是展现武力的最好时机了。
一旦在这种时候犹豫了，或者迟疑了几秒，那对方就能彻底抓准他的心思，从而将主动权牢牢掌控在手里。
迪克打击的罪犯不算少，但在这方面，他就跟一个小学生没有什么区别。
没有任何意外，迪克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任由这个宝贵的机会消失了。
就在迪克打算继续对企鹅人放狠话的时候，罗杰抬起右手，打断了迪克。
“看来不从头教到尾，你是根本学不会的了。”
罗杰先是对迪克说道，然后转头望向企鹅人，缓缓说道：“大家都不是什么新人了，我也不跟你废话了。”
“两个问题，为什么安排休斯抢劫黑帮银行，还有，老尼根究竟在哪？”
罗杰的语气很平静，平静的就像是在问企鹅人明天早上打算吃什么一样。
但听到他的这些话后，企鹅人却有着完全不一样的感受。
迪克给他的感觉，是虚张声势一般的想从他嘴里打探消息。
而罗杰给他的感觉，却是一种你要不要回答，你自己决定的感觉。
虽然罗杰的话里没有任何威胁，语气也异常平静。
但企鹅人的脑海中却不自觉的联想到了自己拒绝之后的各种画面。
好人做事才需要讲道理，坏人不需要。
罗杰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好人，他也没有兴趣做一个被大众认可的好人。
当然，他也没有兴趣去做那些神憎鬼厌的坏人。
他只是想要做一个随心所欲的人。
“你怎么可以这样做？”
迪克有着难以置信的看着罗杰，完全无法理解罗杰现在的做法。
“这有什么问题吗？”
“对付坏人，就要用他们的方式对付他们，不然的话，你永远都会被他们玩的死去活来的。”
罗杰一脸无所谓的说道。
他当然知道，有着传统正义理念的迪克很难接受自己的这个观念，不过他也没有指望迪克可以理解这些。
在迪克一脸震惊的注视下，罗杰来到了办公室前的酒柜面前，从里面挑选了一瓶还算不错的威士忌，拿起两个酒杯，来到沙发上坐下。
给自己和塞琳娜到了一杯后，他后靠在了椅背上，满脸轻松的表情。
看着他现在的这副模样，迪克不禁皱起了眉头。
罗杰的做法，可以说完全颠覆了他的理念。
他从来没有想过用罗杰这种威胁杀人家全家的方式来达成目的。
看了罗杰几秒后，迪克坐在了罗杰对面，语气认真的说道：“如果他真的不来，你是不是真的要杀了整个科波特家族的人。”
“是的！我这个人向来很遵守承诺！”
罗杰直接回答道。
“那你这样跟他们有什么区别？”
迪克的语气变得有些不满起来。
“严格来说，还是有区别的！”
“区别就是，我比他们更强，他们不听话的话，我想杀他们就一定能杀了他们。”
“就算他们想要抵挡或者报复我，他们也做不到。”
“实力上的差距，就是我跟他们最大的区别。”
罗杰一脸正经的说道，丝毫不觉得自己现在的做法有什么问题。
然而，迪克却完全无法认同他的这个观念。
迪克虽然也想将企鹅人这些家伙全都关进监狱去，让他们为所做的罪行付出代价，但他从来没有考虑过罗杰这种以恶制恶的方法。
怎么说呢？
被布鲁斯培养出来的人，多多少少都有着一些奇怪的信条。
布鲁斯自己有着不杀人和不用枪的信条，而迪克也有着属于他的信条。
比如说，用公平公正的方式惩戒这些罪犯。
如果是在一个正常的城市，比如说隔壁不远的大都市，迪克的这个信条没有什么问题，彻底符合社会的主流观念和法律。
但问题是，哥谭并不是一个正常的城市。
在DC世界里，哥谭就是一个名副其实的罪恶之城。
在这种城市里追求公平公正的法律判决，还不如指望这些犯罪分子突然有一天改邪归正信仰上帝了。
起码这个出现的几率还要高一点。
严重的犯罪活动，只是哥谭表面上的症结。
哥谭真正的问题，在这个城市一建立的时候，就埋下了。
除非来一场颠覆整个城市的扫黑除恶，不然的话，哥谭永远好不了。
现在好不了，以后也好不了。
听到罗杰的回答后，迪克没有再说话，整个人都沉默了下来。
…………
就在罗杰三人坐在企鹅人的办公室等待着他的出现时，企鹅人本人却表情凝重的坐在了私人庄园的书房里。
他已经收到了大厦安保部门传来的消息，知道罗杰现在就在他办公室中，而且还威胁半个小时不出现，就彻底毁了科波特大厦和整个科波特家族。
对于罗杰要毁了科波特大厦和将科波特家族的人吊死在路灯上这两件事，企鹅人并不是特别在意。
他虽然是科波特家族的首领，但他对这个家族并没有多大的好感。
他的确是科波特家族的人，但他现在能成为家族的首领，跟他的出身一点关系都没有。
甚至可以这样说，科波特家族族人这个身份，甚至让他的前半生过的有些糟糕。
要不是他不甘心在别人的屈辱和排斥中度过一辈子，奋发图强，一步步的强大自身，他现在都还是一个糟人耻笑的科波特小子。
当然，现在的哥谭中，敢因为他的身材外形而耻笑他的人已经不存在了。
或者说，明面上已经没有了。
那些胆敢耻笑他的人，都被他拿去喂狗喂企鹅了。
现在的他，明面上的身份是科波特家族的首领，掌控者科波特家族的所有权利。
背地里，他是闻名哥谭地下世界的黑帮首领。
他虽然没有跟罗杰打过交道，但他对罗杰并不陌生。
准确的说，在罗杰赤裸裸的勒索了卡迈恩三亿美金后，哥谭内的黑帮首领就彻底关注起了罗杰。
原因很简单，罗杰连卡迈恩这种教父级别的人都敢勒索，那么勒索还不如卡迈恩的他们当然更不在话下。
不过好在，罗杰在勒索卡迈恩之后就彻底安分了下来。
除了勾搭上了小丑的女朋友哈莉·奎因外，他就没有再做任何奇怪的事情。
企鹅人本来也觉得罗杰应该已经安分了下来，但他没有想到，罗杰居然打起了他的主意。
坐在书房中一言不发的考虑了几分钟后，企鹅人终于做出了决定。
“安排直升飞机，我要去一趟公司。”
企鹅人拿起了书桌上的电话，对着庄园的管家吩咐了一声。
现在距离他收到消息，已经过去了五六分钟的时间。
罗杰一共才给了他半个小时的时间，为了避免迟到，他只能选择乘坐直升飞机过去。
当然，他也可以不理会罗杰的这个威胁，慢慢悠悠的过去，或者直接拒绝过去。
但他的直觉告诉他，最好不要这样做。
两三分钟后，直升飞机便准备好了。
企鹅人没有任何犹豫，拿起了那个随身携带的雨伞，离开了书房。
十多分钟后。
科波特大厦，董事长办公室。
企鹅人没有迟到，在三十分钟内赶到了办公室。
然而，他一进入办公室，就看到了无法理解的一幕。
罗杰和塞琳娜坐在了沙发上，打开了办公室的电视，观看着直播的足球赛。
而在他们对面，坐着一言不发的夜翼。
跟面前的桌子上摆满了啤酒和零食的罗杰两人不一样，现在的夜翼表情极其凝重。
看到企鹅人进来后，罗杰完全没有起身的打算，转头对着企鹅人说道：“你来的很快，坐吧。”
说完，罗杰指了指对面空着的沙发。
看着仿佛是在自己家一样的罗杰，企鹅人微微皱起了眉头。
然而他什么都没有说，径直来到了罗杰刚才所指的位置，径直做了下来，并将拿着的黑色雨伞摆在了沙发旁边。
“这场同城德比还有十多分钟就结束了，目前是一比一，曼联是主场，你觉得最后的结果是什么？”
说话时，罗杰从桌上拿起了一瓶没有开封的冰冻啤酒，将其抛给了企鹅人。
结果罗杰抛来的啤酒后，企鹅人脸上的疑惑更多了。
这里是他的办公室，他很清楚自己的酒柜里都有些什么酒。
这种廉价的冰冻啤酒，绝对不是他办公室里面的。
感受着啤酒瓶传来的冰冷手感，他可以确定，这罐啤酒才刚刚拿出来没多久。
科波特大厦虽然在哥谭市中心，但企鹅人可以百分百确定，这罐啤酒和桌上的那些零食，不是从大厦附近的便利店买的。
罗杰等人不可能去做这么无聊的事情，自己的手下也不可能替罗杰做这些无聊的事情。
至于随身带过来这一点，企鹅人更是想都没有去想。
然而，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些东西还真就是罗杰随身带过来的。
他体内的绿色异空间，现在就跟一个百货超市差不多。
别说只是啤酒和薯片这些东西，就算加特林机枪，罗杰都能随时拿出两三把来。
“你要见我，我来了！”
“有什么话就直接说，不用这么拐弯抹角。”
企鹅人放下了手中的啤酒，顺便取下了戴着的黑色礼帽，将礼帽放在了桌上。
“叫你过来的人的确是我，不过想找你聊聊的人并不是我。”
“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夜翼，他有些问题想要问你。”
罗杰一脸随意的说道，目光始终没有离开电视。
“我知道他是夜翼，说吧，你们到底想要做什么？”
作为哥谭内的一霸，企鹅人当然知道夜翼。
他甚至知道夜翼就是蝙蝠侠曾经的罗宾。
当然，罗宾为什么要离开蝙蝠侠，化名夜翼单干，他不知道。
不过这也不重要。
无论是蝙蝠侠，还是夜翼，亦或者是罗宾，都不是他喜欢的人。
要不是没有机会，他甚至不介意亲手弄死蝙蝠侠和夜翼。
迪克先是忘了罗杰一眼，随后才对着企鹅人说道：“黑帮银行的劫案是你安排人做的，那家银行的股东，有好几个是你的盟友，你到底再打什么主意？”
“另外，你曾经过个叫做老尼根的手下，我想知道，他去什么地方而来。”
迪克没有迟疑，将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全部问了出来。
听到迪克询问企鹅人的话后，罗杰微微皱起了眉头。
这家伙之前到底经历了什么？
还是说这个世界的迪克，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新人，没有任何跟三教九流打交道的经验。
不只是罗杰，就连企鹅人，在听到迪克的问话后，也不禁愣了一下。
虽然罗杰跟迪克看起来年龄差不多，顶多就是相差一两岁的样子。
但他们两人给企鹅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罗杰老练的就像是从小就在地下世界长大的一样，为达目的，直击要害，不给对方丝毫拒绝的可能。
而迪克则刚好想法，稚嫩的就像是一个刚刚接触到地下世界的雏鸟，天真的有些不可思议。
两个看起来八竿子打不着的人，现在同时出现在了他的办公室，这不得不让企鹅人产生了一些联想。
“那件事情不是我安排人做的，他们的股东是我的朋友，我没必要这样做。而且对我来说，那些钱我还不放在眼里。”
“至于你说的老尼根，我的手下有点多，我暂时没有什么印象。”
企鹅人很果断的将问题抛回给了迪克。
听到企鹅人的回答后，迪克脸上露出了不悦的表情。
他本以为企鹅人会乖乖的将全部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他，毕竟企鹅人已经亲自来到了办公室。
但结果是，企鹅人一点配合他的打算都没有。
要不是罗杰一直就在办公室中没有离开，迪克都要怀疑这是不是罗杰故意吩咐企鹅人这样回答的。
“劫案就是你安排的，你否认也没有用。老尼根是什么人，你很清楚。”
“我的耐心不是很多，你最好一五一十的回答我。”
迪克阴沉着脸色说道。
看着迪克这副赤裸裸的威胁模样，企鹅人发出了不屑的笑声。
随后，盯着迪克的双眼，缓缓说道：“小子，我要是不说，你打算怎么办，杀了我吗？”
企鹅人现在的模样，已经摆明了他不会乖乖配合。
要是迪克稍微有那么一点经验的话，他就会知道，现在就是展现武力的最好时机了。
一旦在这种时候犹豫了，或者迟疑了几秒，那对方就能彻底抓准他的心思，从而将主动权牢牢掌控在手里。
迪克打击的罪犯不算少，但在这方面，他就跟一个小学生没有什么区别。
没有任何意外，迪克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任由这个宝贵的机会消失了。
就在迪克打算继续对企鹅人放狠话的时候，罗杰抬起右手，打断了迪克。
“看来不从头教到尾，你是根本学不会的了。”
罗杰先是对迪克说道，然后转头望向企鹅人，缓缓说道：“大家都不是什么新人了，我也不跟你废话了。”
“两个问题，为什么安排休斯抢劫黑帮银行，还有，老尼根究竟在哪？”
罗杰的语气很平静，平静的就像是在问企鹅人明天早上打算吃什么一样。
但听到他的这些话后，企鹅人却有着完全不一样的感受。
迪克给他的感觉，是虚张声势一般的想从他嘴里打探消息。
而罗杰给他的感觉，却是一种你要不要回答，你自己决定的感觉。
虽然罗杰的话里没有任何威胁，语气也异常平静。
但企鹅人的脑海中却不自觉的联想到了自己拒绝之后的各种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