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爱之初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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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傍晚，徐郅恒与许玖玥在海城暂别落地港城国际机场开手机，还不到五点，许玖玥应该还在见客户，给她发了个定位报备，开始处理公事。
上午在海城家里背着许玖玥洗漱时，他就收到张明光汇报龙翼半夜传信儿回来说姓姜的一伙人昨夜跳进湍急的水库里了，水里的鳄鱼比他们那伙人多好几倍，怕是凶多吉少。
张明光夜里没急着催他给指示，上午汇报时请示：“用不用加派人手去找？”
徐郅恒心如止水：“不必，就到这儿吧。”
虽是看透了顾南征默默守护许玖玥心思叵测，可不得不承认，如果不是顾南征深谙黑道规则、提前洞察了许家樑的阴狠龌龊、多次救了许玖玥，许玖玥受苦的严重程度简直不敢想象。
很多事不得不顺天命，顾南征是凶是吉对他来说真的没有任何意义，既已诛了他的心，何苦非要他的命。
官家不能做的事，龙翼能，蛇虫鼠蚁活着下锅，吱哇乱叫炖了一锅，汤碗端到许家栋面前散着热气，还没等喂到唇边，那个老灯就什么都招了。
老灯这个词儿他还是听许玖玥说的，她曾给他普及过，灯就代表生命，油尽灯枯说的就是生命垂危，活到许家栋这个岁数，一辈子作恶多端为非作歹，享过的福禄数不胜数，寿终正寝却成奢望，钱和命都不重要了，能给他个痛快就算轻判。
推算时间，许家栋此刻也差不多该降落华夏大地，许氏三兄弟很快会在牢里团聚。
顾南征做局引许家樑起的电信诈骗罐头上不上桌已不甚重要，言午变卖海外资产收拢的资金也足够赔偿受害者的。
与接机的方芷桐碰面，他吩咐：“让杨帆找栾局公示言午偷税漏税的信息，周五运作。”
站在吸烟区点燃一根烟，他又打给甄浚笙。
甄浚笙声音囔囔的：“二哥。”
徐郅恒关心了一句：“感冒了？”
甄浚笙：“嗯，北方太冷了。”
四月，港城人北上魔都玩儿了一圈儿，竟然冻感冒了。
甄浚笙擤了擤鼻涕，囔囔汇报：“昨晚我是在乐成娱乐二老板龚承城自己开的一个酒吧钓上那个傻女的，他们好像是录制结束过去那边庆功，我就送了她一个高仿蛇头手镯，她就跟我走了，我怕她饥不择食扑我，九点多就带她回港城了，就说家里有急事，正好顺路带她回来玩玩，出了机场我就派司机送她去到我三叔在春坎角的别墅，我三叔刚中午给我打电话说不怎么尽兴，是雏儿，什么都不懂，不过被我三叔爬了床也没哭没闹，我三叔打算玩一阵，花点小钱无所谓。”
徐郅恒轻哼一声：“辛苦三叔了。”
甄浚笙好奇：“她到底去你家偷了什么东西哇？金额不够立案嘛？”
徐郅恒语气凉凉：“入户盗窃不论次数、不论盗窃价值，一律追究刑事责任，可我家里摄像头没开，她反侦察能力还挺强，在门口捂的太严实，什么都没照上，家里也没留下痕迹，证据不足。”
甄浚笙又问了一遍:“丢了什么？用不用我帮你要回来？”
徐郅恒：“我媳妇儿的洗发膏。”
甄浚笙在电话那头滞住三五秒才想起来提出质疑：“哈？”
徐郅恒吁出最后一口烟，掐掉，语气轻快：“人你就托三叔多关照吧，她愿意轻贱自己赖不着别人，这事儿就到此为止，周末你二嫂会过来拜访甄叔和奉姨，不相干的事儿别在她面前提起。”
话别甄浚笙，徐郅恒回拨最后一通未接电话：“常姨。”
常美娥语气犹豫略带迟疑：“二少爷，昨晚林期给佩娥打电话说要去港城，也没说去干嘛，娘儿俩吵了一架以后她就关机了，到现在也联系不上，你看……能不能……？”
徐郅恒语气如常：“您给明光打电话叫他派人帮你们找找，我前天夜里在海城见过她一次，她在新公司混的貌似不错。”
常美娥嗯嗯应着不知说什么好。
徐郅恒边登上埃尔法边转了话题：“常姨，您抽空去开元名邸帮我里外都收拾收拾，叫物业把冰箱抬走，他们有渠道捐赠，我要换个新的，家居用品我也会差人送新的过去，您给拾掇拾掇。”
常姨微诧：“开元名邸做新房吗？”
徐郅恒：“不，俯佑街9号院做新房，我已经派人在翻建了，给您留了房间，等我们有了孩子您帮我们带。”
…………
许玖玥晚上带兵跟海城两家实力会展公司的核心团队一块儿吃的饭，再次从枫淮阁出来，许玖玥站在路边挥手向客户们告别。
steven面露调侃：“九老板，这顿饭超的比报的都多，你打算自己贴了呗？”
如今诺华的同事、酒店圈关系不错的同行、经常合作的客户，都口口相传改口称呼她为‘九老板’。
九老板唇角上扬：“当然是aa啦，以后接活动赚提成你又不可能孝敬给我。”
steven如临大敌：“来前儿火车票还没给我报呢！”
笑着钻进出租车，许玖玥给初恋回电话：“铁子，找我啥事儿？”
初恋装傲娇：“叫嫂子。”
许玖玥接招：“铁子变嫂子，要过好日子，升级钱串子，别忘小姑子~”
初恋咯咯笑：“你龙哥说要给我500个让我玩票，我今晚不打算睡了，准备把阳台清出来，我刚算了一下，一万块钱是115克，500个就是100多斤，你说咱那阳光棚能摞下不？这么多钱打水漂之前，咋地也得晒一晒啊~”
许玖玥听着这么多数字头疼，忙打岔：“你自己玩儿你自己的啊，别往我盘子里掺和，我这小商小贩可接不住江湖大嫂的投资。”
初恋拿乔：“谁要给你投资，我不是跟你提了嘛，我打算进军美业了，不动刀不见血，姐们儿单靠易容术就能迅速圈拢燕城所有阔太名媛，到时候仁小妞儿都得过来跟我套近乎求联动，我卷死你们！”
以初恋的本事，做生意真是一把好手，干哪行都错不了，许玖玥懒得恭维飘起来的大嫂，只送了份小礼给她：“跟你签个终生造型套餐，给派个吃苦耐劳的造型师，别整那矫情事儿多说话费劲的，账单找老徐报销。”
春节在朋友圈看到许愿晒孕肚照，许玖玥就点了个赞没瞎打听什么，推算着月份，许愿应该是上次诓她去家里跟司贯行相亲的时候就怀孕了，不知她是当时没查出来还是有意不声张，本是不太亲近的亲戚关系，却因徐家和胡家的交好把这帮新一代的妯娌们团结起来，想来还真是——缘，妙不可言。
不了解孕妇的作息，这么晚不好打搅，又跟初恋闲扯了几句，抵达锦江酒店。
开启异地恋模式，收拾停当后，许玖玥一边誊写第二天的拜访行程，一边在舟信上呼叫太子爷。
“媳妇儿~”徐郅恒好像刚进家门，看上去心情不错。
许玖玥假意查岗：“摄像头转过去，叫我检查一下方圆10米内有没有女人！”
徐郅恒果真听话，轻笑着配合照做，入眼的是跟开元名邸差不多的灰白黑极简装修，别说女人了，人都没一个，屏幕定格在窗边，窗户没关，白色纱帘被夜风吹的高高鼓起，徐郅恒举着手机靠近。
许玖玥看着这个画面竟觉得有些诡异，下意识声音紧张：“你要干嘛？”
镜头晃动，纱帘略过镜头忽明忽暗，徐郅恒边关窗户边回答：“关窗啊，难不成你以为窗帘后头藏着人？”
警匪片里杀手潜伏偷袭的镜头瞬间在脑海中刷刷略过，许玖玥突然担心起来：“徐郅恒！你住的小区安不安全啊？！”
徐郅恒诧异她的脑洞，调转镜头边往洗手间走边笑着安抚：“我现在去哪儿身边都有人跟着，不会有危险的，我住在半山，是甄家的盘，浚山豪庭，我妈我爸来港城住山顶别墅，治安都很好，不用担心。”
相隔两地，心没贴在一起，还是心里没底，许玖玥糯糯道：“爷，那你答应臣妾，以后不管去哪儿，身边一定要留人。”
徐郅恒看着她凄楚的小表情心里慌了一拍，小祖宗，这话你怎么不早两天说？
他目光躲开镜头清晰应“好”，开始脱衣服洗漱，任性妄为，果真在舟信上体验起了裸聊。
许玖玥挡住眼睛嗔怪：“咦~~~咱俩这样违法了吧？”
徐郅恒哼笑：“如果真的被发现，就说爱之初体验。”
许玖玥开心分享：“龙哥给初恋掏钱让她开个造型工作室，就叫初体验，你知道吗，现在有个流行语，叫宝藏女孩儿，初恋绝对是个宝藏女孩儿，她就像个潘多拉盒子，我好多个第一次都是她带我初体验的，我第一次去夜店就是她带我去的。
阳城那个夜店比绿门小好几倍，但名字真的新鲜，叫‘don’ttellmom’。（不要告诉妈妈）
当时我们初中毕业，她借了几个高考准考证，高中毕业的女生暑假免门票，她带我们几个丫头片子进去之前一顿给我们壮胆告诉我们不用怕，结果我进去一看，这不跟小时候旱冰场一个氛围嘛，有啥可怕的！
不过夜店可没有旱冰场好玩儿，也不如小时候我哥偷着带我去的歌舞厅气氛到位，干坐着心都跟着咚咚跳，跟着蹦跶吧，舞池里的二流子还总往身上贴，最要命的是气氛一到高潮就开始哇哇撒白纸片子。
刚开始我还没看明白咋回事儿，有纸片子从棚顶飘到肩膀头子上我还以为夜店音乐太燥给棚顶墙皮震下来了！
结果拿手里一看是白纸，心说这是玩儿high了人间炼狱满足不了了改玩儿白活儿了嘛？！
我就嗷嗷喊问初恋咋回事儿，初恋也听不清，结果身边越来越多人跟着撒，一堆服务员在舞池里穿梭卖纸片子。
我都懵了！我说我再也不来了！这是要把我送走嘛？！
初恋就给我洗脑，她说，年轻不嗨，老年痴呆！”
两人重温默契甜蜜，徐郅恒刷牙洗脸后又钻进淋浴间洗澡，始终开着舟信视频听着许玖玥小嘴一直在那儿不停叭叭，他时而轻笑，时而插嘴评价，俩人拌着嘴各自躺在床上，还有说不完的话。
许玖玥感慨：“我们第一次没有大人陪同坐火车去旅行也是初恋组织策划的，去鸭绿江岸边看朝鲜，那是我们离国外最近的一次，咯咯咯~~~
第一次去洗浴中心洗火龙浴，我高兴的不得了，在汗蒸房里一顿劈叉！
第一次跳广场舞，第一次跑进喷泉广场被浇的浑身湿透，第一次没有我哥和师兄陪着跟东街大姐大约架，第一次看限制级电影，好像是《人肉叉烧包》，第一次……”
“宝贝~”徐郅恒打断她。
“嗯？”许玖玥笑盈盈地看着镜头，认真倾听。
徐郅恒目光缱绻：“我以为，认识你已经是最幸运的事了，可此后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让我觉得今天比昨天更幸运，谢谢你，把最重要的第一次，给了我……”
许玖玥脸上挂着笑定格在屏幕三秒有余，时间静止，爱未停止。
正当徐郅恒以为她会含羞带怯地嗔怪之际，她连眨几次眼，拧着眉一脸鄙夷：“你怎么这么老土啊？这都什么年代了~！遇上对的人，二婚三婚也照样收获幸福！我就是一直想找有钱的没找着，留着王炸钓凯子呢，初恋说了，搞对象怎么也得图一头儿，要么图他对你好，要么图他长的帅，你以为我会为爱献身？做梦去吧~我就是图你又帅又有钱！”
周一傍晚，徐郅恒与许玖玥在海城暂别落地港城国际机场开手机，还不到五点，许玖玥应该还在见客户，给她发了个定位报备，开始处理公事。
上午在海城家里背着许玖玥洗漱时，他就收到张明光汇报龙翼半夜传信儿回来说姓姜的一伙人昨夜跳进湍急的水库里了，水里的鳄鱼比他们那伙人多好几倍，怕是凶多吉少。
张明光夜里没急着催他给指示，上午汇报时请示：“用不用加派人手去找？”
徐郅恒心如止水：“不必，就到这儿吧。”
虽是看透了顾南征默默守护许玖玥心思叵测，可不得不承认，如果不是顾南征深谙黑道规则、提前洞察了许家樑的阴狠龌龊、多次救了许玖玥，许玖玥受苦的严重程度简直不敢想象。
很多事不得不顺天命，顾南征是凶是吉对他来说真的没有任何意义，既已诛了他的心，何苦非要他的命。
官家不能做的事，龙翼能，蛇虫鼠蚁活着下锅，吱哇乱叫炖了一锅，汤碗端到许家栋面前散着热气，还没等喂到唇边，那个老灯就什么都招了。
老灯这个词儿他还是听许玖玥说的，她曾给他普及过，灯就代表生命，油尽灯枯说的就是生命垂危，活到许家栋这个岁数，一辈子作恶多端为非作歹，享过的福禄数不胜数，寿终正寝却成奢望，钱和命都不重要了，能给他个痛快就算轻判。
推算时间，许家栋此刻也差不多该降落华夏大地，许氏三兄弟很快会在牢里团聚。
顾南征做局引许家樑起的电信诈骗罐头上不上桌已不甚重要，言午变卖海外资产收拢的资金也足够赔偿受害者的。
与接机的方芷桐碰面，他吩咐：“让杨帆找栾局公示言午偷税漏税的信息，周五运作。”
站在吸烟区点燃一根烟，他又打给甄浚笙。
甄浚笙声音囔囔的：“二哥。”
徐郅恒关心了一句：“感冒了？”
甄浚笙：“嗯，北方太冷了。”
四月，港城人北上魔都玩儿了一圈儿，竟然冻感冒了。
甄浚笙擤了擤鼻涕，囔囔汇报：“昨晚我是在乐成娱乐二老板龚承城自己开的一个酒吧钓上那个傻女的，他们好像是录制结束过去那边庆功，我就送了她一个高仿蛇头手镯，她就跟我走了，我怕她饥不择食扑我，九点多就带她回港城了，就说家里有急事，正好顺路带她回来玩玩，出了机场我就派司机送她去到我三叔在春坎角的别墅，我三叔刚中午给我打电话说不怎么尽兴，是雏儿，什么都不懂，不过被我三叔爬了床也没哭没闹，我三叔打算玩一阵，花点小钱无所谓。”
徐郅恒轻哼一声：“辛苦三叔了。”
甄浚笙好奇：“她到底去你家偷了什么东西哇？金额不够立案嘛？”
徐郅恒语气凉凉：“入户盗窃不论次数、不论盗窃价值，一律追究刑事责任，可我家里摄像头没开，她反侦察能力还挺强，在门口捂的太严实，什么都没照上，家里也没留下痕迹，证据不足。”
甄浚笙又问了一遍:“丢了什么？用不用我帮你要回来？”
徐郅恒：“我媳妇儿的洗发膏。”
甄浚笙在电话那头滞住三五秒才想起来提出质疑：“哈？”
徐郅恒吁出最后一口烟，掐掉，语气轻快：“人你就托三叔多关照吧，她愿意轻贱自己赖不着别人，这事儿就到此为止，周末你二嫂会过来拜访甄叔和奉姨，不相干的事儿别在她面前提起。”
话别甄浚笙，徐郅恒回拨最后一通未接电话：“常姨。”
常美娥语气犹豫略带迟疑：“二少爷，昨晚林期给佩娥打电话说要去港城，也没说去干嘛，娘儿俩吵了一架以后她就关机了，到现在也联系不上，你看……能不能……？”
徐郅恒语气如常：“您给明光打电话叫他派人帮你们找找，我前天夜里在海城见过她一次，她在新公司混的貌似不错。”
常美娥嗯嗯应着不知说什么好。
徐郅恒边登上埃尔法边转了话题：“常姨，您抽空去开元名邸帮我里外都收拾收拾，叫物业把冰箱抬走，他们有渠道捐赠，我要换个新的，家居用品我也会差人送新的过去，您给拾掇拾掇。”
常姨微诧：“开元名邸做新房吗？”
徐郅恒：“不，俯佑街9号院做新房，我已经派人在翻建了，给您留了房间，等我们有了孩子您帮我们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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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诺华的同事、酒店圈关系不错的同行、经常合作的客户，都口口相传改口称呼她为‘九老板’。
九老板唇角上扬：“当然是aa啦，以后接活动赚提成你又不可能孝敬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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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恋装傲娇：“叫嫂子。”
许玖玥接招：“铁子变嫂子，要过好日子，升级钱串子，别忘小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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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在朋友圈看到许愿晒孕肚照，许玖玥就点了个赞没瞎打听什么，推算着月份，许愿应该是上次诓她去家里跟司贯行相亲的时候就怀孕了，不知她是当时没查出来还是有意不声张，本是不太亲近的亲戚关系，却因徐家和胡家的交好把这帮新一代的妯娌们团结起来，想来还真是——缘，妙不可言。
不了解孕妇的作息，这么晚不好打搅，又跟初恋闲扯了几句，抵达锦江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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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郅恒果真听话，轻笑着配合照做，入眼的是跟开元名邸差不多的灰白黑极简装修，别说女人了，人都没一个，屏幕定格在窗边，窗户没关，白色纱帘被夜风吹的高高鼓起，徐郅恒举着手机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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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郅恒诧异她的脑洞，调转镜头边往洗手间走边笑着安抚：“我现在去哪儿身边都有人跟着，不会有危险的，我住在半山，是甄家的盘，浚山豪庭，我妈我爸来港城住山顶别墅，治安都很好，不用担心。”
相隔两地，心没贴在一起，还是心里没底，许玖玥糯糯道：“爷，那你答应臣妾，以后不管去哪儿，身边一定要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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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目光躲开镜头清晰应“好”，开始脱衣服洗漱，任性妄为，果真在舟信上体验起了裸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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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郅恒哼笑：“如果真的被发现，就说爱之初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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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城那个夜店比绿门小好几倍，但名字真的新鲜，叫‘don’ttellmom’。（不要告诉妈妈）
当时我们初中毕业，她借了几个高考准考证，高中毕业的女生暑假免门票，她带我们几个丫头片子进去之前一顿给我们壮胆告诉我们不用怕，结果我进去一看，这不跟小时候旱冰场一个氛围嘛，有啥可怕的！
不过夜店可没有旱冰场好玩儿，也不如小时候我哥偷着带我去的歌舞厅气氛到位，干坐着心都跟着咚咚跳，跟着蹦跶吧，舞池里的二流子还总往身上贴，最要命的是气氛一到高潮就开始哇哇撒白纸片子。
刚开始我还没看明白咋回事儿，有纸片子从棚顶飘到肩膀头子上我还以为夜店音乐太燥给棚顶墙皮震下来了！
结果拿手里一看是白纸，心说这是玩儿high了人间炼狱满足不了了改玩儿白活儿了嘛？！
我就嗷嗷喊问初恋咋回事儿，初恋也听不清，结果身边越来越多人跟着撒，一堆服务员在舞池里穿梭卖纸片子。
我都懵了！我说我再也不来了！这是要把我送走嘛？！
初恋就给我洗脑，她说，年轻不嗨，老年痴呆！”
两人重温默契甜蜜，徐郅恒刷牙洗脸后又钻进淋浴间洗澡，始终开着舟信视频听着许玖玥小嘴一直在那儿不停叭叭，他时而轻笑，时而插嘴评价，俩人拌着嘴各自躺在床上，还有说不完的话。
许玖玥感慨：“我们第一次没有大人陪同坐火车去旅行也是初恋组织策划的，去鸭绿江岸边看朝鲜，那是我们离国外最近的一次，咯咯咯~~~
第一次去洗浴中心洗火龙浴，我高兴的不得了，在汗蒸房里一顿劈叉！
第一次跳广场舞，第一次跑进喷泉广场被浇的浑身湿透，第一次没有我哥和师兄陪着跟东街大姐大约架，第一次看限制级电影，好像是《人肉叉烧包》，第一次……”
“宝贝~”徐郅恒打断她。
“嗯？”许玖玥笑盈盈地看着镜头，认真倾听。
徐郅恒目光缱绻：“我以为，认识你已经是最幸运的事了，可此后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让我觉得今天比昨天更幸运，谢谢你，把最重要的第一次，给了我……”
许玖玥脸上挂着笑定格在屏幕三秒有余，时间静止，爱未停止。
正当徐郅恒以为她会含羞带怯地嗔怪之际，她连眨几次眼，拧着眉一脸鄙夷：“你怎么这么老土啊？这都什么年代了~！遇上对的人，二婚三婚也照样收获幸福！我就是一直想找有钱的没找着，留着王炸钓凯子呢，初恋说了，搞对象怎么也得图一头儿，要么图他对你好，要么图他长的帅，你以为我会为爱献身？做梦去吧~我就是图你又帅又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