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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5章 但有时我偏偏想不可为而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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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苑别墅。

    迈巴赫刚刚停稳,身姿颀长的男人打横抱着她下车,一脚踹开别墅大门,径直朝着二楼主卧踱步而去。

    别墅里唯一的保姆见着他,点头致敬,“慕先生。”

    在海城,慕淮南名下别墅有几栋,其中经常落脚的几处会标配佣人或者保姆,南苑别墅是其中之一。

    慕淮南走上时听不出情绪的抛出一句,“你今天暂时放假了,明天再过来。”

    “是。”

    保姆应道,看着他们上楼的身影,心底却疑惑了起。

    慕先生怀里抱着的女人,是谁?

    由于女人窝在他怀里的关系,使她并没看清脸蛋长相,但怎么也不像是慕先生那个如今在娱乐圈里风光无限的未婚妻。

    不过虽然好奇,却也不敢多问,作为慕淮南别墅里的下人,首先必要的条件就是不要学会好奇,沉默做事,井井有条就好。

    进入主卧,慕淮南将盛夏扔到床上。

    “慕……”

    根本不容她有任何反抗的机会,在她张嘴欲要说话的间隙,他捏起她的下颌像是迫不及待又一次的封住她的唇,同时间,一手扯了扯西装领带随手扔到地上,他松开了领口。

    她从喉咙里发出呜咽挣扎的声音,双手抵在他健硕坚硬的胸膛上,却撼动不了他分毫,他狂热的气息像是即将要把她灼伤。

    一个缠绵尽致的吻,仿佛要将彼此融化到骨血深处。

    松开她的唇,燥热又寂寥的眼眸盯着她,刀削似的俊美轮廓冷峻无比,他说,“盛夏,我等不了了。”

    盛夏紧扩的眼珠凝望他,本该是憋红的脸蛋此刻白得没有血色,身子震了震,僵硬地躺在床上对望上方俯瞰着她的男人。

    他手指轻抚在她脸上,描绘着她的唇,一贯寡淡空寂的眼流漾出一丝柔情,“就现在,我想要你。”

    “……”

    盛夏唇瓣蠕动了下,要说什么,他食指按在她唇瓣上,眯起眸子,幽幽的,“你不准拒绝。”

    似乎只是象征性的通知一声,慕淮南说完,就沉下身来,褪尽了怒意,只剩下似水的柔情,温柔而缱绻的吻上她的唇,这一刻,只想不顾一切地把她据为己有,牢牢的将她捆缚在身侧左右。

    男女之间鱼水之欢这种事,盛夏不是没有尝试过。

    她的第一个男人,就是眼前这个疯狂如火的人,也是她的唯一一个。

    犹然记得第一次尝试后,她漫不经心的坐在床沿边,洁白的脚趾蹭在他紧窄有力的腰身上,高傲地冲他挑衅,“勉勉强强还算可以,只是技术不够好还不能让我满意,刚刚及格吧。”

    那个时候的盛夏,高傲又挑衅的模样,像极了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王,恰巧,偏偏他是喜欢征服的那个。

    于是原本折腾一夜终于到天亮好不容易才消停的战争,因她的一句话又一次卷土重来,他攻城略地极致占有,直到她说出令他满意的答案为止。

    就像棋逢敌手,征服到终有一方心甘情愿的认输。

    而那个时候,他刚巧不喜欢认输。

    后来盛夏不得不承认,慕淮南这个男人的床品好像有使不完的精力,用不完的力气,而她也不得不承认,其实那句话是口是心非的。

    其实他……很厉害。

    一头齐肩的短发铺开,躺在天鹅绒的黑色大床上,盛夏双手被压在身侧与他十指紧扣,他的吻尽数落下,熟悉的,深刻的,镶嵌入骨髓的狂野如一把熊熊烈火燃烧得躁动。

    “慕、慕淮南……”她几近迷失,口齿不清的迷乱着,明知不能拒绝她还是拒绝了,“别这样……”

    “不喜欢在床上?”他掀开眼皮,漾着蛊惑迷人的浅笑,“去浴室?阳台?或者……沙发?”

    暧昧的语句令人脸红心跳,然而盛夏的脸色却极致的泛白,她摇头咬唇,“不能这样……”

    他们早已经……没有任何关系,彼此都脱离得足够干净,绝不能再次沉沦其中。

    “可是怎么办。”慕淮南轻笑着,眼神很深,“我现在并不太高兴。”

    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感觉太热,又或者其他什么原因,她额头上的细汗越积越多,说话的时候,尾音有些暗哑的抖,“你别忘记,你有未婚妻。”

    “而且,你也有未婚夫。”

    “你知道这不可为。”

    “但有时我偏偏想不可为而为之。”

    盛夏咬紧唇,争锋相对间听出他不以为然的态度,却仍顽守阵地。

    突然的,她说,“慕淮南,我不想跟你做。”

    “……”

    “你听到了我说不想跟你做,让我走。”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量,她一字一句的说出这番话,话音出来后她没敢去看压在身上的男人,所以不知道他听了这句话是个什么表情。

    沉默。

    像死寂一般的沉默。

    她只感觉周身的气温在瞬息万变着,心脏跳动的频率将要凝固,燥热之感冷却得坠入冰窖里。

    蓦然的,他低低笑了一声,终于开了腔,“是么。”

    笑声像是凉凉的,幽幽的,可仔细听来,又不难听出一股寂寞的疯狂,宛如一股孤寂已久的独裁者。

    即便她说了足够令人褪去激情的话,他却始终还是没有放开她,一直就这么看着她,深深的,眼底情绪不明。就在盛夏以为他终于没有那个念头时,他又是一声低笑,“果然——”

    她别开的脸蛋被他手掌扳回来,分不清是理所当然的抗拒还是咬牙切齿的认命,他俯身用力吻下她时,一边同时粗鲁的扯开她衣襟,“不论你说什么,我还是很想要你。”

    就好像没有选择一样。

    从相遇的时候起就知道她是属于他的,而他,也同样只属于她。

    一贯优雅深沉的男人即便粗鲁起来,也依然充满令人着迷的魅力,行为分明专制得本该让人抗拒,然而由他做出来,偏偏衍生出一股令人无法拒绝的本领,气息灼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