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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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阳光明媚的一天，何蔚蓝如往常一般的待在巨峡号的训练室内，向着沙包挥出一拳了又一拳。
汗水顺着她的额头流过眼睛，她下意识的想要抬手去擦汗，但是下一秒，一声巨响从门外传来。
随后是地动山摇，何蔚蓝慌忙推开门来，还未等她看见外面的情况，就有一阵狂风袭来。
她只能用手去挡着狂风，眯起眼睛从手臂之间的缝隙去看——在那大风的中心，有一对黑色的翅膀，那是……恶魔。
庞大的暗能量聚成漩涡，在巨峡号上空翻涌着，澎湃的时空之力操控着大海上的一切。
到处都是从天空澎涌而出的水柱。
在这一刻，何蔚蓝甚至忘记思考，忘记了风暴。
她呆呆的看着仿佛灭世湿婆一般的莫甘娜，双腿再也没有支撑身体的气力了。
双腿一软，何蔚蓝跪坐在地上，无助的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该向谁寻求帮助。
蓦然，天空落下一道白色的落雷，何蔚蓝炸裂的右手像是蒲公英一样化作白色种子缓缓飘散。
通样的，巨峡号也化作了白点散去，巨峡市、天河市……所有的所有，一切的一切都化作了虚无。
“何蔚蓝！你背叛了雄兵连！”
巨峡号的士兵在她的身后喊道。
“我没有！”何蔚蓝想要反驳他，但是当她回过头去时，看到的却是一个由无数士兵军装碎布组成的“人”。
不知道为什么，何蔚蓝害怕了，她害怕与那“人”如此的靠近，她向后爬开，左手却摸到了一丝冰冷。
“何蔚蓝，你投靠了恶魔。”
那是天使冰冷的铁靴，顺着这铁靴向上望去，那无头的天使冷抱着自己血淋淋的脑袋，望着何蔚蓝重复道：“何蔚蓝，你投靠了恶魔。”
“我不是，你听我说。”
她想要解释，但是却无法完整的说出一句话。
莫甘娜一次又一次的来到雄兵连，一次又一次的登入巨峡号，她偷取着雄兵连的资料，何蔚蓝却没有对任何人提到过她的存在。
“唉~”
熟悉的声音长叹着气，那是已经死去的杜卡奥。
“老杜！”
何蔚蓝像是失散后又找到了家人的孩子一样，胸中有着无数的委屈想要倾泻。
但是杜卡奥的一句话却令她心神一颤。
“蔚蓝，你太令我失望了……”
“不是的！老杜，我……”独臂的少女想要解释，想要将一切都说清楚，但是暴风却将那人撕碎，将何蔚蓝身边的一切都破坏殆尽。
“老杜！！”
碎片被风吹的散乱，恶魔的低语却在何蔚蓝的耳边响起。
“为什么要哭呢？没有了这些束缚，你应该高兴，你已经自由了，再也不用为了谁而活着。”
手指拂过脸颊，抿去了何蔚蓝脸上的泪痕。
遮天蔽日的恶魔双翼将何蔚蓝死死的笼罩在她的阴影下，无数的黑色手臂从身下的泥潭涌出，拉扯着何蔚蓝的身体，她就这样在黑暗中越陷越深。
最后的光点也从她漆黑的瞳孔中逸出，化作了那遥不可及的一点星光。
突如其来的下坠感将何蔚蓝从睡铺上惊醒。
坐直了身体的何蔚蓝看了眼身旁还在熟睡的蔷薇，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唉~”
长叹口气，她蹑手蹑脚的走出了帐篷。
头顶仍是满天星光，从虫洞中拿出手机瞥了一眼时间——AM.4：41。
“这么早吗？”东方还未破晓，何蔚蓝就已经闭不上眼了。
她坐在帐篷外的大石块上，抬头数着满天的繁星，脑海里全是之前梦里的画面。
士兵的斥责，杜卡奥的失望，天使冷的公正审判，哪一个都是直戳她心灵的。
何蔚蓝想过要将这些全部说出去，但是还有谁能听她说这些呢？
“老杜走了，蕾娜不在，琪琳…也不知你现在是否安然无恙。
“猴哥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呵呵……明明这么大一个地球，我居然找不到一个可以说话的人。
话说我现在也算是神了吧？怎么就没人给我一对翅膀呢，要是能飞也不至于打的这么辛苦。”
夜晚是一个人思绪最喷涌的时候，何蔚蓝也不例外。
在这个荒无人烟的地方，她就像是个傻子一样坐在石头上对着空气自言自语。
一阵大风刮过，帐篷也动荡了些许。
何蔚蓝还是自顾自的说着，从如何打爆饕餮舰队到如何打爆恶魔，从如何杀死莫甘娜到自己是如何纵容莫甘娜的。
从一开始的豪言壮志到后来的自我责备，何蔚蓝小声的说着，从未间断。
“老杜，是我害死了你啊…你说我该怎么面对蔷薇？我不想瞒着她，我也不想瞒着其他人，但是我又怕，我从没有投靠恶魔，这点我可以对天发誓，”她抬起手，竖起了三根手指，呆傻的同时还透露出了一丝的心酸，“我只是被利用了，我的那个傻弟弟…索顿，哈哈，我给不了他他想要的，所以他就跟着莫甘娜去了，为了一条尼罗河。
“好像也不止，如果这场战争我们输了，或许他就能成为地球的河流之主，哈哈哈哈，想想还挺像样的。
“不过老杜你放心，只要我还活着一天，地球就不算完，我们也不一定会输，你看我都成神了，比葛小伦他们早了不少。”
何蔚蓝突然想起了之前杜卡奥找过她一次，那次就是为了将何蔚蓝培养成神。
想到这里，何蔚蓝就突然发笑。
笑着笑着，却又是哭了。
不仅是她哭，站在她身后的蔷薇也留泪了。
黑洞洞的枪口瞄准着何蔚蓝的后脑勺。
毫无防备，甚至是主动降低了自己身体强度的何蔚蓝却毫无反应。
放在扳机上的食指迟迟没有扣动。
“开枪吧。”何蔚蓝这样说道。
“……”
寂静无声的夜晚，突然被几声枪响所打破。
“啊！！”
“砰砰砰砰——”
子弹在脚边留下了一个又一个弹坑，但是却没有一发是朝着何蔚蓝射去的。
“为什么！”蔷薇死抓着何蔚蓝的肩膀，失声裂肺的喊道：“为什么！”
“为什么不早点说出来……”
明明只要早点说出来，事情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巨峡号不会沉，杜卡奥不会死，雄兵连不会四处散开。
地球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不堪一击。
“我恨你……啊啊…”
泪水止不住的往外流，何蔚蓝转过身来，一把抱住了泣不成声的蔷薇，任由泪水浸湿她的肩膀。
“抱歉，蔷薇，抱歉……”
原本最开始的情绪发泄，在被蔷薇偷听到的那一刻起就变成了何蔚蓝有意的告知。
她是故意的，哪怕蔷薇是无意间知晓的，但是何蔚蓝却是故意让她知晓的。
她本可以把一切都烂在肚子里，只要莫甘娜不开口，就没人能知道她曾经犯下的错误。
但何蔚蓝是狡诈的，她渴求着能有一个倾诉者来分担她内心的痛苦，所以她在注意到蔷薇偷听之后，没有第一时刻选择闭嘴，反而是将一切都说出了口。
何蔚蓝认为自己很卑鄙，但是她却没有后悔自己做出的选择。
黎明如期而至，已经整装待发的何蔚蓝看着身旁与平常无二的蔷薇，问道：“接下来你准备去哪里？”
蔷薇对于这个问题早已有了自己的想法。
“我准备先去一趟洛阳，那边有一个军区司令部，你呢？难道不跟我一起去吗？”
何蔚蓝微微一笑，摇了摇头道：“不了，巨峡市现在已经没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接下来饕餮就会发起真正的全面战争了，他们很可能会对华夏所有的重点城市进行同时打击，天河市作为与巨峡市同等重要的军事区，很有可能就是他们接下来重点关照的地方，所以我准备去援助天河市。”
之前与饕餮的一场仗就是在天河市打的，何蔚蓝这也算是重返故地了。
听到何蔚蓝的话后，蔷薇没有再说多余的话，只是对她认真的说了一句：“保重。”
何蔚蓝笑了笑，同样对她说道：“保重。”
然后两人就在晨曦的照耀下分道扬镳。
走出去数十步，何蔚蓝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样，又转过身去向着蔷薇喊道：“喂！蔷薇！要小心叫凉冰的女人，她是莫甘娜……”
“我会的！”
蔷薇扬了扬手。
她会小心何蔚蓝口中的凉冰，不过却是心思繁重，她没有听完何蔚蓝的话。
“凉冰是莫甘娜的……什么？”
“算了，总之就是小心凉冰就对了。”
但是和莫甘娜扯上关系的人真的会说出自己的真名吗？蔷薇不知道。
何蔚蓝也不知道，哪怕她提前提醒过蔷薇敌人的名字，但是世界总会使用一些不可抗力来让事情变得不那么简单
而就是何蔚蓝口中的凉冰，她一直害怕的莫甘娜，如今却是重新回到了地球。
“哈~仗也打完了，该去好好的洗一个热水澡了。”
“女王，”从费雷泽赶回来的阿托显然与过去完全不同了，经过屠杀半个星球的鲜血洗礼，现在的他已经不再是过去那个会被高阶天使用烈焰之剑杀死的恶魔阿托，而是一名拥有三代恶魔神体的剑魔。
女王最忠诚的战士。
“女王，根据暗资料查找，在您不在的这几天内，地球上有些人触犯了您的禁令。”
“我靠，我才出去几天？就有人敢不认我这个恶魔女王了？派几个人去收拾他们。”莫甘娜挥挥手道。
阿托刚想领命，但是莫甘娜又突然回神，问了一句：“他们犯了哪条禁令？”
“绝不使用核及以上威力的武器。”阿托毕恭毕敬的回答道。
“丫的一帮二货，我在的时候跟孙子一样，我不在的时候就跳的这么欢，这样，阿托，你多派几个人去，把那些人给带到我面前来，我倒是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子，居然不把我恶魔之王放在眼里。”
“遵命，我的女王。”
阿托领命后来到了指挥室，将女王的话跟阿泰复述了一遍。
阿泰说：“那就派一个高阶恶魔小队去，我这边用恶魔之翼给他们传送。”
“不，”阿托摇了摇头，从背后拔出领主之剑低声道：“我亲自去。”
又是阳光明媚的一天，何蔚蓝如往常一般的待在巨峡号的训练室内，向着沙包挥出一拳了又一拳。
汗水顺着她的额头流过眼睛，她下意识的想要抬手去擦汗，但是下一秒，一声巨响从门外传来。
随后是地动山摇，何蔚蓝慌忙推开门来，还未等她看见外面的情况，就有一阵狂风袭来。
她只能用手去挡着狂风，眯起眼睛从手臂之间的缝隙去看——在那大风的中心，有一对黑色的翅膀，那是……恶魔。
庞大的暗能量聚成漩涡，在巨峡号上空翻涌着，澎湃的时空之力操控着大海上的一切。
到处都是从天空澎涌而出的水柱。
在这一刻，何蔚蓝甚至忘记思考，忘记了风暴。
她呆呆的看着仿佛灭世湿婆一般的莫甘娜，双腿再也没有支撑身体的气力了。
双腿一软，何蔚蓝跪坐在地上，无助的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该向谁寻求帮助。
蓦然，天空落下一道白色的落雷，何蔚蓝炸裂的右手像是蒲公英一样化作白色种子缓缓飘散。
通样的，巨峡号也化作了白点散去，巨峡市、天河市……所有的所有，一切的一切都化作了虚无。
“何蔚蓝！你背叛了雄兵连！”
巨峡号的士兵在她的身后喊道。
“我没有！”何蔚蓝想要反驳他，但是当她回过头去时，看到的却是一个由无数士兵军装碎布组成的“人”。
不知道为什么，何蔚蓝害怕了，她害怕与那“人”如此的靠近，她向后爬开，左手却摸到了一丝冰冷。
“何蔚蓝，你投靠了恶魔。”
那是天使冰冷的铁靴，顺着这铁靴向上望去，那无头的天使冷抱着自己血淋淋的脑袋，望着何蔚蓝重复道：“何蔚蓝，你投靠了恶魔。”
“我不是，你听我说。”
她想要解释，但是却无法完整的说出一句话。
莫甘娜一次又一次的来到雄兵连，一次又一次的登入巨峡号，她偷取着雄兵连的资料，何蔚蓝却没有对任何人提到过她的存在。
“唉~”
熟悉的声音长叹着气，那是已经死去的杜卡奥。
“老杜！”
何蔚蓝像是失散后又找到了家人的孩子一样，胸中有着无数的委屈想要倾泻。
但是杜卡奥的一句话却令她心神一颤。
“蔚蓝，你太令我失望了……”
“不是的！老杜，我……”独臂的少女想要解释，想要将一切都说清楚，但是暴风却将那人撕碎，将何蔚蓝身边的一切都破坏殆尽。
“老杜！！”
碎片被风吹的散乱，恶魔的低语却在何蔚蓝的耳边响起。
“为什么要哭呢？没有了这些束缚，你应该高兴，你已经自由了，再也不用为了谁而活着。”
手指拂过脸颊，抿去了何蔚蓝脸上的泪痕。
遮天蔽日的恶魔双翼将何蔚蓝死死的笼罩在她的阴影下，无数的黑色手臂从身下的泥潭涌出，拉扯着何蔚蓝的身体，她就这样在黑暗中越陷越深。
最后的光点也从她漆黑的瞳孔中逸出，化作了那遥不可及的一点星光。
突如其来的下坠感将何蔚蓝从睡铺上惊醒。
坐直了身体的何蔚蓝看了眼身旁还在熟睡的蔷薇，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唉~”
长叹口气，她蹑手蹑脚的走出了帐篷。
头顶仍是满天星光，从虫洞中拿出手机瞥了一眼时间——AM.4：41。
“这么早吗？”东方还未破晓，何蔚蓝就已经闭不上眼了。
她坐在帐篷外的大石块上，抬头数着满天的繁星，脑海里全是之前梦里的画面。
士兵的斥责，杜卡奥的失望，天使冷的公正审判，哪一个都是直戳她心灵的。
何蔚蓝想过要将这些全部说出去，但是还有谁能听她说这些呢？
“老杜走了，蕾娜不在，琪琳…也不知你现在是否安然无恙。
“猴哥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呵呵……明明这么大一个地球，我居然找不到一个可以说话的人。
话说我现在也算是神了吧？怎么就没人给我一对翅膀呢，要是能飞也不至于打的这么辛苦。”
夜晚是一个人思绪最喷涌的时候，何蔚蓝也不例外。
在这个荒无人烟的地方，她就像是个傻子一样坐在石头上对着空气自言自语。
一阵大风刮过，帐篷也动荡了些许。
何蔚蓝还是自顾自的说着，从如何打爆饕餮舰队到如何打爆恶魔，从如何杀死莫甘娜到自己是如何纵容莫甘娜的。
从一开始的豪言壮志到后来的自我责备，何蔚蓝小声的说着，从未间断。
“老杜，是我害死了你啊…你说我该怎么面对蔷薇？我不想瞒着她，我也不想瞒着其他人，但是我又怕，我从没有投靠恶魔，这点我可以对天发誓，”她抬起手，竖起了三根手指，呆傻的同时还透露出了一丝的心酸，“我只是被利用了，我的那个傻弟弟…索顿，哈哈，我给不了他他想要的，所以他就跟着莫甘娜去了，为了一条尼罗河。
“好像也不止，如果这场战争我们输了，或许他就能成为地球的河流之主，哈哈哈哈，想想还挺像样的。
“不过老杜你放心，只要我还活着一天，地球就不算完，我们也不一定会输，你看我都成神了，比葛小伦他们早了不少。”
何蔚蓝突然想起了之前杜卡奥找过她一次，那次就是为了将何蔚蓝培养成神。
想到这里，何蔚蓝就突然发笑。
笑着笑着，却又是哭了。
不仅是她哭，站在她身后的蔷薇也留泪了。
黑洞洞的枪口瞄准着何蔚蓝的后脑勺。
毫无防备，甚至是主动降低了自己身体强度的何蔚蓝却毫无反应。
放在扳机上的食指迟迟没有扣动。
“开枪吧。”何蔚蓝这样说道。
“……”
寂静无声的夜晚，突然被几声枪响所打破。
“啊！！”
“砰砰砰砰——”
子弹在脚边留下了一个又一个弹坑，但是却没有一发是朝着何蔚蓝射去的。
“为什么！”蔷薇死抓着何蔚蓝的肩膀，失声裂肺的喊道：“为什么！”
“为什么不早点说出来……”
明明只要早点说出来，事情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巨峡号不会沉，杜卡奥不会死，雄兵连不会四处散开。
地球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不堪一击。
“我恨你……啊啊…”
泪水止不住的往外流，何蔚蓝转过身来，一把抱住了泣不成声的蔷薇，任由泪水浸湿她的肩膀。
“抱歉，蔷薇，抱歉……”
原本最开始的情绪发泄，在被蔷薇偷听到的那一刻起就变成了何蔚蓝有意的告知。
她是故意的，哪怕蔷薇是无意间知晓的，但是何蔚蓝却是故意让她知晓的。
她本可以把一切都烂在肚子里，只要莫甘娜不开口，就没人能知道她曾经犯下的错误。
但何蔚蓝是狡诈的，她渴求着能有一个倾诉者来分担她内心的痛苦，所以她在注意到蔷薇偷听之后，没有第一时刻选择闭嘴，反而是将一切都说出了口。
何蔚蓝认为自己很卑鄙，但是她却没有后悔自己做出的选择。
黎明如期而至，已经整装待发的何蔚蓝看着身旁与平常无二的蔷薇，问道：“接下来你准备去哪里？”
蔷薇对于这个问题早已有了自己的想法。
“我准备先去一趟洛阳，那边有一个军区司令部，你呢？难道不跟我一起去吗？”
何蔚蓝微微一笑，摇了摇头道：“不了，巨峡市现在已经没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接下来饕餮就会发起真正的全面战争了，他们很可能会对华夏所有的重点城市进行同时打击，天河市作为与巨峡市同等重要的军事区，很有可能就是他们接下来重点关照的地方，所以我准备去援助天河市。”
之前与饕餮的一场仗就是在天河市打的，何蔚蓝这也算是重返故地了。
听到何蔚蓝的话后，蔷薇没有再说多余的话，只是对她认真的说了一句：“保重。”
何蔚蓝笑了笑，同样对她说道：“保重。”
然后两人就在晨曦的照耀下分道扬镳。
走出去数十步，何蔚蓝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样，又转过身去向着蔷薇喊道：“喂！蔷薇！要小心叫凉冰的女人，她是莫甘娜……”
“我会的！”
蔷薇扬了扬手。
她会小心何蔚蓝口中的凉冰，不过却是心思繁重，她没有听完何蔚蓝的话。
“凉冰是莫甘娜的……什么？”
“算了，总之就是小心凉冰就对了。”
但是和莫甘娜扯上关系的人真的会说出自己的真名吗？蔷薇不知道。
何蔚蓝也不知道，哪怕她提前提醒过蔷薇敌人的名字，但是世界总会使用一些不可抗力来让事情变得不那么简单
而就是何蔚蓝口中的凉冰，她一直害怕的莫甘娜，如今却是重新回到了地球。
“哈~仗也打完了，该去好好的洗一个热水澡了。”
“女王，”从费雷泽赶回来的阿托显然与过去完全不同了，经过屠杀半个星球的鲜血洗礼，现在的他已经不再是过去那个会被高阶天使用烈焰之剑杀死的恶魔阿托，而是一名拥有三代恶魔神体的剑魔。
女王最忠诚的战士。
“女王，根据暗资料查找，在您不在的这几天内，地球上有些人触犯了您的禁令。”
“我靠，我才出去几天？就有人敢不认我这个恶魔女王了？派几个人去收拾他们。”莫甘娜挥挥手道。
阿托刚想领命，但是莫甘娜又突然回神，问了一句：“他们犯了哪条禁令？”
“绝不使用核及以上威力的武器。”阿托毕恭毕敬的回答道。
“丫的一帮二货，我在的时候跟孙子一样，我不在的时候就跳的这么欢，这样，阿托，你多派几个人去，把那些人给带到我面前来，我倒是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子，居然不把我恶魔之王放在眼里。”
“遵命，我的女王。”
阿托领命后来到了指挥室，将女王的话跟阿泰复述了一遍。
阿泰说：“那就派一个高阶恶魔小队去，我这边用恶魔之翼给他们传送。”
“不，”阿托摇了摇头，从背后拔出领主之剑低声道：“我亲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