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吸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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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家的事情，很好打听。
林川找了个茶馆，坐了一下午，差不多就把事情摸了个底朝天。
聂小倩，的确离家出走了。
而且同时出走的，还有徐慕娥。
准确来说，这件事是这样的。
昨天聂家乱哄哄的闹了一通，等林川离开之后，聂家的人，却谁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聂家大老爷聂元周，更是被气的连饭都没吃。
当夜，受不了这个刺激的聂家小姐，第二天一早，就悄悄出门，离家出走。
而聂家的丫鬟，忠心耿耿，也跟着出走，寻找自家小姐去了。
……
总之，反正聂小倩和徐慕娥，现在都已经不见踪影。
聂家派了不少人手，四处寻找，却也根本什么都没能找到。
连聂家这么财大气粗的大户人家，都没能把人找到，林川顿时熄了自己去找的心思。
他穿越过来到现在，连青石城都还没出去过，真要这么冒然出去找人，怕是人没找到，自己都得先丢了。
“但愿她们两人，在外头别出什么事情，玩一阵，就自己回家。”林川摇着头，回到了自己家里。
接下来的十来天，林川的日子倒是过的很平静。
虽然聂小倩和徐慕娥，仍然没有消息，但聂元周和那些妖狐鬼怪，也再没来找林川的麻烦。
趁着这段时间，林川天天演习君子六艺，倒是将君子六艺的内容，大概整理了出来。
君子六艺被定性为“术”。
既然是术，那自然就有上等和下等的高下之分。
实际上，君子六艺内，将读书人对文气的使用，大概分成了三个层次。
第一个层次，叫做下笔如有神。
第二个层次，叫做妙笔生花。
第三个层次，为神来之笔。
若是能够达到神来之笔的要求，读书人对文气的使用，差不多便算是达到了炉火纯青，如臂挥使的程度。
到这个程度，据说读书人的文气，甚至能够衍化出各项神通，比君子六艺上介绍的各种基础文气使用，可要厉害多了。
到那个时候，读书人的神通，可就不仅仅只是能够镇压妖邪。而是能够做到文气显现，千变万化。
林川练习了十几天，总算是让自己的水平，勉强达到了下笔如有神的地步。
这个层次，林川已经可以随意写出蕴含文气的字。
不至于像是上次在县衙内，写了满满当当一页几百个字，最后却只有六十几个字蕴含文气。
……
“薄雾浓云愁永昼，瑞脑销金兽。佳节又重阳，玉枕纱橱，半夜凉初透。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林川的小屋内，林川笔走龙蛇，一首李清照的醉花阴，迅速出现在面前的纸上。
他练字的纸张，当然不是文令杨骏用的那种洁白宣纸，而是一种粗糙无比，略微泛黄的黄纸。
最近他已经发现，读书写字，对于文气变强，的确有着很大的好处。
所以，林川现在已经养成了习惯，有空就看看书，写写字。
当然，如果没状态的话，他也不会强求自己。
反正他现在的文气强度，也非一般人可比。
“林同学，你可在家？”林川正在练字，门外却突然传来了一个呼喝声音。
这个软绵绵的男低音，一听就知道是白杨。
放下手中笔，林川走到门口，开门走了出去，果然是白杨站在大门口，一脸焦急的样子。
“白同学，你怎么没去上县学，跑我这里来了，我已经跟你说了，我最近不打算去县学。”林川对着白杨摇头。
前些天，白杨每天都来唤林川一起去县学。
被林川拒绝了几次之后，白杨便不再来了。
没想到，今日白杨居然又来了。
看到林川出来，白杨脸上露出了几分扭捏神色，迟疑了片刻，才咬牙道：“林同学，我有急事，想要找你商议一下。”
“什么急事，你说说看。”林川走到了白杨身边。
白杨左右看了看，才低声说：“还是包大楚同学的事情。”
“包大楚同学怎么了？你不是说他一直好好的吗？”林川皱了皱眉头。
当日他们注意到包大楚的娘子有些不对劲之后，便特意关注过包大楚几天。结果，包大楚仿佛一点没有受影响一样，林川便也将此事放到了一边。
白杨脸上露出几分不自然道：“林同学，昨天刚发现，包大楚同学，脸色苍白，连走路都有些不稳，嘴唇上更是没有一丝血气，很明显是一副血气受损的模样，今天他的情况，比昨天更加严重了，要是再这么下去，包大楚同学，怕是要被抽干鲜血而亡。”
林川一脸惊愕道：“你的意思是，包大楚那位鬼娘子，这几天一直在吸包大楚的血？”
“应该是。”白杨声音越发不自然说：“我在包大楚同学的胳膊上，看到了牙齿咬出来的伤口。”
你这观察的也太仔细了吧。
林川一脸无语看着白杨。
不过他也知道，白杨家里就是开药铺的，对这方面的判断，应该不会出错。
沉吟了片刻，林川看着白杨道：“那你现在来找我，难道是想要让我跟你再去一趟包大楚家里？”
白杨苦笑了起来：“我也是没办法，就算我想要找其他人，估计也没人会信我的话，所以我只能来找林同学。而且，这件事其实我一个人去也可以，但我实在有些害怕，所以才不得不拉着林同学，还请林同学见谅。当然，林同学若是不愿的话，我便……我便一个人去一趟。”
害怕成这怂样，还能硬着头皮过去。
林川都不知道该说白杨勇敢，还说白杨傻。
摇了摇头，林川道：“连你都敢去，我当然也敢去，你等我一下，我回去取个东西，然后就跟你一起去。”
转身回到屋内，林川将自己这几天写出来的，蕴含着文气的字，全都揣到了怀里。
还有那本君子六艺，也被他撞上。
把桌子上的两杆笔，全都带上，才再次转身出门。
他这几天也没少练唇枪舌战，但这一招，毕竟还是不如直接写字来的实在。
“走吧。”把房门院门都锁上，林川和白杨两人，一起朝着包大楚家里走去。
……
等到林川离开，林川家的小院子里，一道窈窕身影，突然从一旁的墙壁上浮现了出来。
原本身影还有些虚幻的她，走了几步，身躯就已经凝实，化为了一个青春窈窕，美貌无比的少女。
少女走到林川的房门跟前，对着房门吹了一口气。
一股微风，在房内骤然出现，将林川刚刚写好的那张醉花阴吹起，然后来回盘旋，从门缝里，飞了出来。
捧着这首醉花阴，少女满脸惊喜神色，轻声念叨了好几遍，本想要将之送回去，但实在有些爱不释手，便一咬牙，带着这首诗，再次隐匿离去。
聂家的事情，很好打听。
林川找了个茶馆，坐了一下午，差不多就把事情摸了个底朝天。
聂小倩，的确离家出走了。
而且同时出走的，还有徐慕娥。
准确来说，这件事是这样的。
昨天聂家乱哄哄的闹了一通，等林川离开之后，聂家的人，却谁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聂家大老爷聂元周，更是被气的连饭都没吃。
当夜，受不了这个刺激的聂家小姐，第二天一早，就悄悄出门，离家出走。
而聂家的丫鬟，忠心耿耿，也跟着出走，寻找自家小姐去了。
……
总之，反正聂小倩和徐慕娥，现在都已经不见踪影。
聂家派了不少人手，四处寻找，却也根本什么都没能找到。
连聂家这么财大气粗的大户人家，都没能把人找到，林川顿时熄了自己去找的心思。
他穿越过来到现在，连青石城都还没出去过，真要这么冒然出去找人，怕是人没找到，自己都得先丢了。
“但愿她们两人，在外头别出什么事情，玩一阵，就自己回家。”林川摇着头，回到了自己家里。
接下来的十来天，林川的日子倒是过的很平静。
虽然聂小倩和徐慕娥，仍然没有消息，但聂元周和那些妖狐鬼怪，也再没来找林川的麻烦。
趁着这段时间，林川天天演习君子六艺，倒是将君子六艺的内容，大概整理了出来。
君子六艺被定性为“术”。
既然是术，那自然就有上等和下等的高下之分。
实际上，君子六艺内，将读书人对文气的使用，大概分成了三个层次。
第一个层次，叫做下笔如有神。
第二个层次，叫做妙笔生花。
第三个层次，为神来之笔。
若是能够达到神来之笔的要求，读书人对文气的使用，差不多便算是达到了炉火纯青，如臂挥使的程度。
到这个程度，据说读书人的文气，甚至能够衍化出各项神通，比君子六艺上介绍的各种基础文气使用，可要厉害多了。
到那个时候，读书人的神通，可就不仅仅只是能够镇压妖邪。而是能够做到文气显现，千变万化。
林川练习了十几天，总算是让自己的水平，勉强达到了下笔如有神的地步。
这个层次，林川已经可以随意写出蕴含文气的字。
不至于像是上次在县衙内，写了满满当当一页几百个字，最后却只有六十几个字蕴含文气。
……
“薄雾浓云愁永昼，瑞脑销金兽。佳节又重阳，玉枕纱橱，半夜凉初透。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林川的小屋内，林川笔走龙蛇，一首李清照的醉花阴，迅速出现在面前的纸上。
他练字的纸张，当然不是文令杨骏用的那种洁白宣纸，而是一种粗糙无比，略微泛黄的黄纸。
最近他已经发现，读书写字，对于文气变强，的确有着很大的好处。
所以，林川现在已经养成了习惯，有空就看看书，写写字。
当然，如果没状态的话，他也不会强求自己。
反正他现在的文气强度，也非一般人可比。
“林同学，你可在家？”林川正在练字，门外却突然传来了一个呼喝声音。
这个软绵绵的男低音，一听就知道是白杨。
放下手中笔，林川走到门口，开门走了出去，果然是白杨站在大门口，一脸焦急的样子。
“白同学，你怎么没去上县学，跑我这里来了，我已经跟你说了，我最近不打算去县学。”林川对着白杨摇头。
前些天，白杨每天都来唤林川一起去县学。
被林川拒绝了几次之后，白杨便不再来了。
没想到，今日白杨居然又来了。
看到林川出来，白杨脸上露出了几分扭捏神色，迟疑了片刻，才咬牙道：“林同学，我有急事，想要找你商议一下。”
“什么急事，你说说看。”林川走到了白杨身边。
白杨左右看了看，才低声说：“还是包大楚同学的事情。”
“包大楚同学怎么了？你不是说他一直好好的吗？”林川皱了皱眉头。
当日他们注意到包大楚的娘子有些不对劲之后，便特意关注过包大楚几天。结果，包大楚仿佛一点没有受影响一样，林川便也将此事放到了一边。
白杨脸上露出几分不自然道：“林同学，昨天刚发现，包大楚同学，脸色苍白，连走路都有些不稳，嘴唇上更是没有一丝血气，很明显是一副血气受损的模样，今天他的情况，比昨天更加严重了，要是再这么下去，包大楚同学，怕是要被抽干鲜血而亡。”
林川一脸惊愕道：“你的意思是，包大楚那位鬼娘子，这几天一直在吸包大楚的血？”
“应该是。”白杨声音越发不自然说：“我在包大楚同学的胳膊上，看到了牙齿咬出来的伤口。”
你这观察的也太仔细了吧。
林川一脸无语看着白杨。
不过他也知道，白杨家里就是开药铺的，对这方面的判断，应该不会出错。
沉吟了片刻，林川看着白杨道：“那你现在来找我，难道是想要让我跟你再去一趟包大楚家里？”
白杨苦笑了起来：“我也是没办法，就算我想要找其他人，估计也没人会信我的话，所以我只能来找林同学。而且，这件事其实我一个人去也可以，但我实在有些害怕，所以才不得不拉着林同学，还请林同学见谅。当然，林同学若是不愿的话，我便……我便一个人去一趟。”
害怕成这怂样，还能硬着头皮过去。
林川都不知道该说白杨勇敢，还说白杨傻。
摇了摇头，林川道：“连你都敢去，我当然也敢去，你等我一下，我回去取个东西，然后就跟你一起去。”
转身回到屋内，林川将自己这几天写出来的，蕴含着文气的字，全都揣到了怀里。
还有那本君子六艺，也被他撞上。
把桌子上的两杆笔，全都带上，才再次转身出门。
他这几天也没少练唇枪舌战，但这一招，毕竟还是不如直接写字来的实在。
“走吧。”把房门院门都锁上，林川和白杨两人，一起朝着包大楚家里走去。
……
等到林川离开，林川家的小院子里，一道窈窕身影，突然从一旁的墙壁上浮现了出来。
原本身影还有些虚幻的她，走了几步，身躯就已经凝实，化为了一个青春窈窕，美貌无比的少女。
少女走到林川的房门跟前，对着房门吹了一口气。
一股微风，在房内骤然出现，将林川刚刚写好的那张醉花阴吹起，然后来回盘旋，从门缝里，飞了出来。
捧着这首醉花阴，少女满脸惊喜神色，轻声念叨了好几遍，本想要将之送回去，但实在有些爱不释手，便一咬牙，带着这首诗，再次隐匿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