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0章 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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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佳，你为什么就要那么固执呢？报仇可以有很多种方式的，我们为什么非得要选择这一种啊？”王成毅抓着丁佳佳的身子，有些失控地喊道。
“可是我已经想不出别的方法了，我们这么艰难才走到了这一步，我不想前功尽弃，我也很怕万一我走错一步就再也不能回头了！”丁佳佳摇头，就像她当初宁愿打掉孩子，她也一定留在刘英身边一样，这一次她的选择依旧。
王成毅一听颓废地放下了手，脸色也十分沉重：“我总是说不过你，你总是有这么多的理由的！”
“成毅，我们是一定要做出选择的，我们没有办法的！”丁佳佳捧着王成毅的脸，固执地说道：“可是我希望能得到你的支持，让我知道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我的背后还有你的支持！”
“你让我支持你？支持你去送死吗？”王成毅冷笑道。
“不是，我或许能活着回来，等到我们铲除了刘英之后，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好不好？所以这一次，你就让我去吧！我知道我上次很自私，没有问过你，就自己去了刘英的身边，所以这一次无论如何我也想得到你的同意，你知不知道啊？”丁佳佳说着说着眼泪渐渐流下来了。
王成毅用手推掉丁佳佳的手，有些凄凉地说道：“就算我不让你去，你也会去的，不是吗？那又何必在这里一而再再而三地问我？问我愿不愿意让你去送死？丁佳佳，你不觉得这样很可笑吗？”
王成毅背对着丁佳佳坐在了沙发上面。
丁佳佳一听，闭着眼睛，眼泪不断地流下，她不知道该怎么去说服王成毅，或许说这样的事情根本就不存在说服的。
“我问你，如果今天是我要去送死，你会义无反顾地笑着送我去吗？”在丁佳佳以为两人之间只剩下沉默的时候，王成毅突然开口问道。
“我不知道！我不能替你做选择，我只能选择我自己认为正确的路。”丁佳佳声音哽咽地说道。
“不管你说什么，我也不会让你再回到刘英的身边的，除非我死了！”王成毅在关上公寓的门的那一瞬间，冷冷地说了这样一句话。
丁佳佳看着卧室的房门关上，她的心狠狠地颤抖了一下，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走到这样的一步，明明昨天还是那么的恩爱亲密，可是现在却相对无语。
难道她的选择真的错了吗？可是她又能怎么样，她不能放弃啊！她的身上有李玲玲的血债，如果放弃的话，她又该怎么去面对李玲玲呢？
丁佳佳不知道该怎么选择，一边是家庭爱人，一边是姐妹的仇，她该何去何从呢？
宝宝，你能不能告诉妈妈，我该怎么办啊？丁佳佳摸着肚子，轻声问道。
可是回应她的是一室的安静和黯淡的灯光，后来，她的眼泪流着流着就干了，她坐在沙发椅上胡思乱想了一整夜，她想了李玲玲，想到那个纯真美丽却无辜惨死的女孩，她想到了肚子里还没有出生的孩子，还有王成毅绝望痛苦地样子。
可是她最后还是想要报仇，她无法不面对自己的良心。
这时候王成毅推开了卧室的门，从里面走出来，他的脸色十分的憔悴苍白，一看就知道也是彻夜未眠的。
“成毅……”丁佳佳一听到动静，马上就从沙发上站起来，转过身，就看到跟她一样一夜未眠的王成毅。
王成毅连忙跑过来抱着她，感觉到她的身上寒意深重，不禁有些气恼：“你怎么固执成这样子！身子冷成这样子，也不知道要进卧室去，你是要冻死你自己吗？”
“没有，一直在想事情，就没感觉到冷了。”可是这一刻却觉得十分温暖，只因为靠近了王成毅的怀抱，汲取他的温暖，她才知道自己应该是极冷的，要不然怎么觉得王成毅的身子像一块暖玉，让她无法撒开手。
“你总是这么不爱惜自己，你自己倒是不心疼，每次都是我心疼！”王成毅无奈地说道，可是更紧地搂着丁佳佳，让她冰冷的身子回暖。
“现在不是很好吗？免费的人工暖炉！”丁佳佳笑道。
“真是以前是这样子，现在都要当妈妈了，还是这样，我真不知道要是孩子随了你，该让我操碎多少心？”王成毅叹气道，把丁佳佳的手塞进自己的口袋里。
丁佳佳笑道：“怎么？不想操心啊？”
“哪有啊！我为你们操碎心都愿意啊！”王成毅宠溺地说道。
“想吃什么？给你去买！”王成毅给丁佳佳套上了件外套，问道。
“就喝点粥就好了，别的也不想吃！”丁佳佳这时候精神放松下来了，困意就席卷上来了，她连连打了几个哈欠了。
“困了？”王成毅刮刮丁佳佳的鼻子，轻声问道。
“有一点。”丁佳佳直接闭着眼睛靠在王成毅的胸膛上，像个猫儿般腻歪在王成毅的怀里。
王成毅见状无奈地笑了笑，把丁佳佳抱回卧室，给她盖好被子，认命地去给丁佳佳买早餐。
丁佳佳感觉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有人在她的脸庞一次次地骚扰着，她觉得痒极了，可是又困得要死，根本就不想睁开眼睛，只是低喃道：“不要闹了，我很困……”
“小懒猪，起床了！太阳都晒屁股了！”王成毅无奈地捏捏丁佳佳的鼻子，调笑道。
好不容易才把丁佳佳从床上挖起来，可是这个小妞子倒是好，直接躺在他的怀里继续补觉，王成毅见状又是无奈又是温暖。
“有这么困吗？”王成毅捏捏丁佳佳的鼻子，笑道。
“谁让你昨天晚上非得要跟我争吵，害得我失眠了一个晚上，现在又不让人家睡觉，你究竟想怎么样？”丁佳佳的起床气可不小啊，特别是怀孕之后更是嗜睡，所以一天晚上没有休息的她，现在已经是倒床就想要睡了，可是偏偏又被王成毅挖起来了。
王成毅见丁佳佳把一切都推到他的身上，既是无奈又不得不承担，谁让老婆最大！孕妇更大啊！只能轻哄道：“好了，小祖宗，起来，好不好？你不吃饭，你肚子里的小家伙还等着你开饭呢！”
“不想吃，我想睡觉！”丁佳佳低喃地说了一句之后，又在王成毅的怀里蹭了一个舒服的位置，重新睡起来了。
王成毅无奈只能抱着丁佳佳，让她坐在自己的怀里，把手上的粥一口一口给丁佳佳喂着，虽然丁佳佳的眼睛还是没有睁开，可是她却很配合地把粥喝了，看来丁佳佳不仅是困了，还饿了，可是却懒得要死。
终于完成了让丁佳佳吃早餐的重大任务，王成毅才抱着丁佳佳回到卧室去补觉。
……
“我们来看你们了，你们还好吗？”丁佳佳把百合放在李玲玲和王成毅的墓园前面，轻声说道。
墓碑由于欧阳靳和王成毅都有派人定期清理，所以还是比较干净整洁的，可是照片却有些褪色了，丁佳佳轻轻抚着墓碑上的照片。
眼睛里闪过很多复杂的情绪，有温柔，又有悲伤，更多的是怀念。
“他们在天堂一定会过得幸福的！”王成毅坚定地说道，他好像也很久没有来过这里了，心里的愧疚太多了，他总是无法去面对，所以才不敢来这里。
“我希望他们能在天堂过得好好的，他们都是这么善良的人，老天让他们在最美丽的年华里失去了生命那么老天就不会再亏待他们的！”丁佳佳笑着说道，她轻抚着腹部，“玲玲，我有孩子了，两个月了！如果你还在的话，那么该有多好啊！不过等孩子长大之后，我会告诉他，你是多么的勇敢和善良的！”
王成毅搂过丁佳佳的肩膀，他知道她虽然是笑着，可是声音里却有着哽咽：“别哭了！他们都不想让我们难过的！”
“突然就忍不住了，我是不是越来越脆弱了，我感觉自己好像越来越爱哭了！”丁佳佳笑着抹泪，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越抹越多，眼泪仿佛像止不住一样。
王成毅见状心疼地给丁佳佳一颗颗地吻干她的泪水，摸着她的脸颊，轻声说道：“佳佳，我知道你一定要待在刘英身边的理由，你今天让我来这里，就是想要让我答应你吗？你知道这对于我来说是多么的残忍啊？你一定要逼着我去做这个选择吗？”
“我需要你的支持，虽然你不同意我也一定会去做，可是我希望能够得到你的支持，这样我才能义无反顾地去做！”丁佳佳已经停止了眼泪，一脸正色地对王成毅说道。
“可是我怎么做的出那样的选择呢？所以不要逼我，好不好？不要逼我去做那样的选择，我求你了，我多么害怕，到时候因为我的支持，所以你义无反顾地去做了，结果回来的却是你的尸体，你让我怎么去面对啊？”王成毅的声音有些颤抖和害怕。
“我……”丁佳佳没有想到王成毅竟然想了这么复杂，她只是以为王成毅不想失去她，可是没有想到王成毅更加不想让她受到伤害。
“可是我必须要去做啊！我没有办法放下，要不然将来午夜梦回的时候，我怎么去面对玲玲，我已经答应了要替她报仇，我就不能轻易放弃的！”丁佳佳坚定地说道，她捧着王成毅试图躲闪的脸，让他面对自己。
“佳佳，你为什么一定要逼我呢？你知道我不会同意的！实在是太危险了，我不想再亲手把你送进那个龙潭虎穴里面啊！”王成毅声音有些失控地说道。
丁佳佳闭上眼睛，不想去看王成毅痛苦的表情：“成毅，我已经决定了，昨天晚上一整个晚上，我已经想的很清楚了，我不会放弃的！所以即使没有你的支持，即使我要孤军奋战，我也会义无反顾地去做的，所以就算不支持我，也不要反对我！好吗？”
王成毅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沉默了很久，才微微地点了点头。
“佳佳，你为什么就要那么固执呢？报仇可以有很多种方式的，我们为什么非得要选择这一种啊？”王成毅抓着丁佳佳的身子，有些失控地喊道。
“可是我已经想不出别的方法了，我们这么艰难才走到了这一步，我不想前功尽弃，我也很怕万一我走错一步就再也不能回头了！”丁佳佳摇头，就像她当初宁愿打掉孩子，她也一定留在刘英身边一样，这一次她的选择依旧。
王成毅一听颓废地放下了手，脸色也十分沉重：“我总是说不过你，你总是有这么多的理由的！”
“成毅，我们是一定要做出选择的，我们没有办法的！”丁佳佳捧着王成毅的脸，固执地说道：“可是我希望能得到你的支持，让我知道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我的背后还有你的支持！”
“你让我支持你？支持你去送死吗？”王成毅冷笑道。
“不是，我或许能活着回来，等到我们铲除了刘英之后，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好不好？所以这一次，你就让我去吧！我知道我上次很自私，没有问过你，就自己去了刘英的身边，所以这一次无论如何我也想得到你的同意，你知不知道啊？”丁佳佳说着说着眼泪渐渐流下来了。
王成毅用手推掉丁佳佳的手，有些凄凉地说道：“就算我不让你去，你也会去的，不是吗？那又何必在这里一而再再而三地问我？问我愿不愿意让你去送死？丁佳佳，你不觉得这样很可笑吗？”
王成毅背对着丁佳佳坐在了沙发上面。
丁佳佳一听，闭着眼睛，眼泪不断地流下，她不知道该怎么去说服王成毅，或许说这样的事情根本就不存在说服的。
“我问你，如果今天是我要去送死，你会义无反顾地笑着送我去吗？”在丁佳佳以为两人之间只剩下沉默的时候，王成毅突然开口问道。
“我不知道！我不能替你做选择，我只能选择我自己认为正确的路。”丁佳佳声音哽咽地说道。
“不管你说什么，我也不会让你再回到刘英的身边的，除非我死了！”王成毅在关上公寓的门的那一瞬间，冷冷地说了这样一句话。
丁佳佳看着卧室的房门关上，她的心狠狠地颤抖了一下，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走到这样的一步，明明昨天还是那么的恩爱亲密，可是现在却相对无语。
难道她的选择真的错了吗？可是她又能怎么样，她不能放弃啊！她的身上有李玲玲的血债，如果放弃的话，她又该怎么去面对李玲玲呢？
丁佳佳不知道该怎么选择，一边是家庭爱人，一边是姐妹的仇，她该何去何从呢？
宝宝，你能不能告诉妈妈，我该怎么办啊？丁佳佳摸着肚子，轻声问道。
可是回应她的是一室的安静和黯淡的灯光，后来，她的眼泪流着流着就干了，她坐在沙发椅上胡思乱想了一整夜，她想了李玲玲，想到那个纯真美丽却无辜惨死的女孩，她想到了肚子里还没有出生的孩子，还有王成毅绝望痛苦地样子。
可是她最后还是想要报仇，她无法不面对自己的良心。
这时候王成毅推开了卧室的门，从里面走出来，他的脸色十分的憔悴苍白，一看就知道也是彻夜未眠的。
“成毅……”丁佳佳一听到动静，马上就从沙发上站起来，转过身，就看到跟她一样一夜未眠的王成毅。
王成毅连忙跑过来抱着她，感觉到她的身上寒意深重，不禁有些气恼：“你怎么固执成这样子！身子冷成这样子，也不知道要进卧室去，你是要冻死你自己吗？”
“没有，一直在想事情，就没感觉到冷了。”可是这一刻却觉得十分温暖，只因为靠近了王成毅的怀抱，汲取他的温暖，她才知道自己应该是极冷的，要不然怎么觉得王成毅的身子像一块暖玉，让她无法撒开手。
“你总是这么不爱惜自己，你自己倒是不心疼，每次都是我心疼！”王成毅无奈地说道，可是更紧地搂着丁佳佳，让她冰冷的身子回暖。
“现在不是很好吗？免费的人工暖炉！”丁佳佳笑道。
“真是以前是这样子，现在都要当妈妈了，还是这样，我真不知道要是孩子随了你，该让我操碎多少心？”王成毅叹气道，把丁佳佳的手塞进自己的口袋里。
丁佳佳笑道：“怎么？不想操心啊？”
“哪有啊！我为你们操碎心都愿意啊！”王成毅宠溺地说道。
“想吃什么？给你去买！”王成毅给丁佳佳套上了件外套，问道。
“就喝点粥就好了，别的也不想吃！”丁佳佳这时候精神放松下来了，困意就席卷上来了，她连连打了几个哈欠了。
“困了？”王成毅刮刮丁佳佳的鼻子，轻声问道。
“有一点。”丁佳佳直接闭着眼睛靠在王成毅的胸膛上，像个猫儿般腻歪在王成毅的怀里。
王成毅见状无奈地笑了笑，把丁佳佳抱回卧室，给她盖好被子，认命地去给丁佳佳买早餐。
丁佳佳感觉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有人在她的脸庞一次次地骚扰着，她觉得痒极了，可是又困得要死，根本就不想睁开眼睛，只是低喃道：“不要闹了，我很困……”
“小懒猪，起床了！太阳都晒屁股了！”王成毅无奈地捏捏丁佳佳的鼻子，调笑道。
好不容易才把丁佳佳从床上挖起来，可是这个小妞子倒是好，直接躺在他的怀里继续补觉，王成毅见状又是无奈又是温暖。
“有这么困吗？”王成毅捏捏丁佳佳的鼻子，笑道。
“谁让你昨天晚上非得要跟我争吵，害得我失眠了一个晚上，现在又不让人家睡觉，你究竟想怎么样？”丁佳佳的起床气可不小啊，特别是怀孕之后更是嗜睡，所以一天晚上没有休息的她，现在已经是倒床就想要睡了，可是偏偏又被王成毅挖起来了。
王成毅见丁佳佳把一切都推到他的身上，既是无奈又不得不承担，谁让老婆最大！孕妇更大啊！只能轻哄道：“好了，小祖宗，起来，好不好？你不吃饭，你肚子里的小家伙还等着你开饭呢！”
“不想吃，我想睡觉！”丁佳佳低喃地说了一句之后，又在王成毅的怀里蹭了一个舒服的位置，重新睡起来了。
王成毅无奈只能抱着丁佳佳，让她坐在自己的怀里，把手上的粥一口一口给丁佳佳喂着，虽然丁佳佳的眼睛还是没有睁开，可是她却很配合地把粥喝了，看来丁佳佳不仅是困了，还饿了，可是却懒得要死。
终于完成了让丁佳佳吃早餐的重大任务，王成毅才抱着丁佳佳回到卧室去补觉。
……
“我们来看你们了，你们还好吗？”丁佳佳把百合放在李玲玲和王成毅的墓园前面，轻声说道。
墓碑由于欧阳靳和王成毅都有派人定期清理，所以还是比较干净整洁的，可是照片却有些褪色了，丁佳佳轻轻抚着墓碑上的照片。
眼睛里闪过很多复杂的情绪，有温柔，又有悲伤，更多的是怀念。
“他们在天堂一定会过得幸福的！”王成毅坚定地说道，他好像也很久没有来过这里了，心里的愧疚太多了，他总是无法去面对，所以才不敢来这里。
“我希望他们能在天堂过得好好的，他们都是这么善良的人，老天让他们在最美丽的年华里失去了生命那么老天就不会再亏待他们的！”丁佳佳笑着说道，她轻抚着腹部，“玲玲，我有孩子了，两个月了！如果你还在的话，那么该有多好啊！不过等孩子长大之后，我会告诉他，你是多么的勇敢和善良的！”
王成毅搂过丁佳佳的肩膀，他知道她虽然是笑着，可是声音里却有着哽咽：“别哭了！他们都不想让我们难过的！”
“突然就忍不住了，我是不是越来越脆弱了，我感觉自己好像越来越爱哭了！”丁佳佳笑着抹泪，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越抹越多，眼泪仿佛像止不住一样。
王成毅见状心疼地给丁佳佳一颗颗地吻干她的泪水，摸着她的脸颊，轻声说道：“佳佳，我知道你一定要待在刘英身边的理由，你今天让我来这里，就是想要让我答应你吗？你知道这对于我来说是多么的残忍啊？你一定要逼着我去做这个选择吗？”
“我需要你的支持，虽然你不同意我也一定会去做，可是我希望能够得到你的支持，这样我才能义无反顾地去做！”丁佳佳已经停止了眼泪，一脸正色地对王成毅说道。
“可是我怎么做的出那样的选择呢？所以不要逼我，好不好？不要逼我去做那样的选择，我求你了，我多么害怕，到时候因为我的支持，所以你义无反顾地去做了，结果回来的却是你的尸体，你让我怎么去面对啊？”王成毅的声音有些颤抖和害怕。
“我……”丁佳佳没有想到王成毅竟然想了这么复杂，她只是以为王成毅不想失去她，可是没有想到王成毅更加不想让她受到伤害。
“可是我必须要去做啊！我没有办法放下，要不然将来午夜梦回的时候，我怎么去面对玲玲，我已经答应了要替她报仇，我就不能轻易放弃的！”丁佳佳坚定地说道，她捧着王成毅试图躲闪的脸，让他面对自己。
“佳佳，你为什么一定要逼我呢？你知道我不会同意的！实在是太危险了，我不想再亲手把你送进那个龙潭虎穴里面啊！”王成毅声音有些失控地说道。
丁佳佳闭上眼睛，不想去看王成毅痛苦的表情：“成毅，我已经决定了，昨天晚上一整个晚上，我已经想的很清楚了，我不会放弃的！所以即使没有你的支持，即使我要孤军奋战，我也会义无反顾地去做的，所以就算不支持我，也不要反对我！好吗？”
王成毅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沉默了很久，才微微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