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增损二将 伪善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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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勿恶和向善的呼唤，整个空间开始剧烈地震动起来，一股强大的力量从他们的体内爆发出来，形成了一道道金色的光环，将周围的一切都照亮。他们的身体开始散发出耀眼的金光，这金光中蕴含着一股古老而强大的力量，正是增损二将的力量。
“增损二将，护法开路！”勿恶和向善的声音如同雷霆一般在战场上空回荡，他们的身影瞬间消失在金色的光环中，下一刻，两道金色的闪电从光环中射出，直指十恶佛。
姜天昀看向从天而降的两位熟悉又陌生的僧人忍不住微微皱眉，这两位自己似乎在哪见过，但又好像素未谋面，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等姜天昀细想，增损二将身披铠甲瞬间出现在战场之上，增将军手持火签与手铐，只见其展露獠牙，脚下灭鬼法阵应声而开，瞬间将十恶佛包围其中。
伴随火签与手铐落下，原本数百双手在手铐的作用下瞬间被束缚根本无法动弹。
“只杀不渡。”伴随增将军话语落下火签即刻铭刻下十恶佛的十条罪名，一条一条罪名纷纷化作威压压制在十恶佛身上根本无法行动一分一毫！
损将军见状，手中的三叉尖枪猛地一挥，枪尖划破虚空，带起一道金色的光弧，直劈十恶佛的胸口。
十恶佛发出惊天动地的怒吼，它拼命地挣扎，试图摆脱火签和手铐的束缚。然而，增损二将的力量何其强大，它们的束缚又岂是那么容易就能摆脱的？
“哈哈哈痛快！从未如此认真，你需要最后一把火那本将便帮你一把！”增将军狂笑道，他的火签上忽然燃起了金色的火焰，这火焰散发着无比炽热的温度，仿佛能焚烧世间一切魔气。
损将军也狂笑一声，三叉尖枪上同样燃起了金色的火焰，两股火焰在空中交织，形成了一道巨大的火焰旋涡，将十恶佛牢牢困在其中。
“两位将军切莫忘了我等二人的师弟还在其中，净恶之炎可别伤了师弟。”勿恶淡淡开口，禅心现在还在十恶佛体内，若是两位将军一个不小心伤到了他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尽量吧，但这东西现在可不是完全体啊，顶多算是个半成品。”增将军看着十恶佛被碾压忍不住微微皱眉，按理说代表人类十大恶念的佛祖不应如此孱弱，想必也是因为某种原因才导致变成这样。
“半成品？那师弟现在怎么样了？”向善思索一番开口问。
“受了火签和三尖叉枪估计已经停止吸收地藏佛杖和佛道禅心了，不过能不能把他分离出来便看他自己了。”损将军拔出三尖叉枪，翻身到十恶佛身后又是一道重击，一边回应向善。
但此刻的众人并不知道，十恶佛此刻并未失去抵抗能力而是早已瞄准了那十六个僧人，若是可以把他们吞噬，地狱泉浪自然可以如期而至，届时鬼纵山便会化作第二地狱，自己的目的也就达成了……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王学儁赶到灵佛寺却并未发现庞天左和林添的踪迹，按照孙明玉的说法，他们二人现在正在灵佛寺的后山门口准备探查灵佛寺的情况，但现在为何一个人都没有？
不等王学儁细想，一道不紧不慢地脚步便出现在他身后，那人看到王学儁并不显震惊也只是笑了笑淡淡开口：“我想过你会回来，但没想到居然会以这种方式重逢，好久不见啊，师弟。”
王学儁浑身一怔，随即缓缓转过身，面前的两人正是无数次出现在自己梦中的人，老师被赐死在北门的场景不断出现在梦中，两人的笑声无时无刻不在折磨自己，多年过去这股仇恨只多不少。
“怎么不说话？看到许久未见的师兄，感动了？还是说……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在恨我？”
王学儁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的拳头紧握，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恨？哈哈哈哈……你这话说的真有意思，”王学儁的声音冰冷，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我恨不得将你们千刀万剐！”
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戏谑和不屑。其中一人轻笑一声，说道：“师弟，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这么天真。你以为，就凭你一个人，能做些什么？”
“是啊，师弟，你还是太嫩了。”另一人也附和道，“不过，既然你回来了，那你带走的东西也该还回来了。”
王学儁冷哼一声，这两个人的实力不容小觑，单打独斗，他未必是他们的对手。但现在，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任人宰割的师弟了。他深吸一口气，体内的灵力开始运转，一股强大的气势从他的体内爆发出来。
“来吧，让我看看，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们到底还有什么资格自称师兄！”王学儁大喝一声，身形猛地一动，化作一道流光，直冲两人而去。
那两人见状，眼中也闪过一丝惊讶，显然没想到王学儁的实力已经达到了这种地步。但他们也不是泛泛之辈，立刻运转灵力，准备迎战。
王学儁的速度极快，几乎在瞬间就到了两人面前，他的手掌带着破空之声，狠狠地拍向林添的胸口。林添反应也不慢，立刻运转灵力，一掌迎了上去。
“砰！”两掌相击，发出一声巨响，周围的空气都为之一震。王学儁和林添各自退了几步，显然在力量上不相上下。
庞天左见状，立刻挥掌攻向王学儁的后背，想要趁机偷袭。然而，王学儁早有准备，他的身体灵活地一转，躲过了这一击，同时反手一掌，打向那人的面门。
庞天左没想到王学儁的反应如此迅速，急忙后退，但仍然被掌风扫到了脸颊，火辣辣地疼。
“看来，你这些年还真是长进了不少。”庞天左冷笑道，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不过，若是觉得这种程度便可以击败我等那可就太天真了些。”
王学儁冷哼一声，没有回答，而是再次发起了攻击。他的掌法变得越发凌厉，每一掌都带着强大的灵力，仿佛要将对方彻底击败。
两人也不甘落入下风，他们的灵力运转到了极致，与王学儁展开了激烈的对决。三人的战斗异常激烈，整个灵佛寺都为之震动，仿佛随时都会被他们的战斗所摧毁。
正当双方鏖战之际一道身影突然出现在战场之上，那人嘴角扬起一抹笑意，没错一切都在按照自己的计划实施，再继续下去，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那人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王学儁的身后，嘴角的笑意中带着一丝狡黠。
“三师兄，你还是一如既往地喜欢背后偷袭。”王学儁并未回头，但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不屑和愤怒。
孙明玉笑了笑，不以为意：“师弟，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只要能达到目的，又何必在乎手段呢？”
王学儁冷哼一声，没有回答，而是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在庞天左和林添身上。他知道，这三人都是自己的敌人，绝不能掉以轻心。
庞天左和林添见孙明玉到来，心中都是一喜。他们三人本是同门师兄弟，彼此之间的配合自然默契无比。庞天左和林添对视一眼，同时发起了攻击，而孙明玉则在一旁寻找机会，准备给王学儁致命一击。
王学儁虽然以一敌三，但他的掌法依然凌厉无比，每一掌都带着强大的灵力，与三人斗得旗鼓相当。然而，随着战斗的进行，王学儁逐渐感到了压力。庞天左、林添和孙明玉的攻击越来越猛烈，他开始有些力不从心。
就在这时，孙明玉终于找到了机会。他的身影如同一道闪电，瞬间出现在王学儁的面前，一掌拍向王学儁的胸口。王学儁虽然反应迅速，但仍然被孙明玉的掌力击中，身体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哈哈哈，师弟，你还是太嫩了些。”孙明玉大笑道，他的眼中闪烁着得意的光芒，“现在，正是时候结束了。”
庞天左和林添也露出了胜利的笑容，他们知道，王学儁已经没有还手之力了。
但下一刻战局陡然变化，庞天左本以为胜券在握但下一刻一股钻心的痛瞬间袭上心头，只见孙明玉不知何时手上出现两柄短刀，精确无误地扎入自己和林添的心口处。
不等庞天左说什么，孙明玉深深叹了口气淡淡开口：“抱歉，鬼纵山不需要三个关主，若是让你得到了关主证明，想必我也离死不远了，原谅我吧大师兄，毕竟我从来都不喜欢你。”
“你……你一直在藏拙，就是为了现在？”
“自然如此，不藏拙又怎能让你放下戒备？你不过是我计划中的一部分罢了。”孙明玉淡淡开口，眼神里充斥着淡漠与不屑。
“你……你！”不等庞天左说什么，身后突然出现一只黑色手掌，那手瞬间裂开张开血盆大口将庞天左与林添吞入腹中，那东西转过方向嘶吼一声便要冲向王学儁。
王学儁深深叹了口气紧闭双眼，没想到自己的死期将至，只是没有为老师亲手报仇，还是有些遗憾啊。
下一刻只听一声碰撞声响起，王学儁缓缓睁开眼，周遭突然升起一道青色屏障，王学儁瞳孔骤然放大，自己对这东西可太熟悉了，这是鬼谷阴符七术之一——灵龟养志！
只见孙明玉微微一笑淡淡开口：“我说过，我只是不愿意学，但是不代表我不会，现在你信了？”
那手见攻不破孙明玉的屏障只得作罢，毕竟现任关主的力量够自己对增损二将发动最后一次攻势了。
见那东西攻势退去，孙明玉淡淡一笑走近王学儁深吸一口气开口说：“接下来就轮到你和我之间的事情了，不要挣扎，很快就会结束。”
王学儁自嘲般地笑了笑，豪言壮志说要帮老师报仇到头来还是跟丧家之犬一样任人宰割，老师你当年选择自己是否出了什么差错呢。
但下一刻孙明玉只是耸耸肩，伸手搭在王学儁肩上，一股无比柔和的灵力渐渐灌入王学儁体内，不断滋养刚刚受到的伤害。
不等王学儁问什么，孙明玉先开了口：“现在能好好听我说说了吗？首先我不是你的仇人，其次我从来没有背叛过老师，再然后我要把东西物归原主。”
王学儁愣在原地不知道孙明玉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从前自己便看不透他，现在也是，他到底想怎么样？
见王学儁还是如此戒备，孙明玉轻轻叹了口气，将许多年前老师交代自己的任务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王学儁。
“许多年前，老师也曾经让我继承鬼纵山镇关人的名号，我拒绝了，因为曾经他跟我说过，他算过一卦，四个弟子中只能有一个活着继承鬼纵山关主的名号，我胆小怕事，也就选择了拒绝，”孙明玉顿了顿继续说，
“不过，后来老师好像算到了自己死期将至，将关主之证一分为二一半给了你让你游历周山，而另一半则是给了我方便日后与你里应外合，所以我从来都没有背叛过老师，我只是一直在隐忍罢了，既然你回来了，那这东西便物归原主了。”
只见孙明玉从体内掏出一半闪烁金光的残片，慢慢放到王学儁身上，一阵强光过后，两块碎片合二为一重新变成那一块证明关主身份的证明。
“……那你怎么办？预言可是只能活一个，你……”
“臭小鬼还担心上师兄了，放心死不了，我早就找到了解决办法，你死了我都不一定能死，快去帮你的盟友吧，他现在需要你。”孙明玉笑了笑，双手插兜看着王学儁。
“师兄……等我回来，我还有好多东西想跟你说。”王学儁看着孙明玉心中升起一丝悲凉到底为什么？明明师兄不会出事为什么自己会如此忧虑？
“嗯，师兄等你回来把这么多年的见闻说给我听，我很期待小师弟独当一面啊。”
王学儁用力点点头，随即快步离开，现在姜天昀正是需要自己的时候。
等到王学儁消失在自己视野之中，孙明玉瞬间瘫倒在地，喷出一大口鲜血，浑身颤抖，脸色发白。
怎么可能没事，那一半碎片可是深埋在灵魂深处，一旦取出那便是连同灵魂一同崩碎，这也是这么多年庞天左一直没有怀疑到孙明玉身上的原因。
取他的心头血也是为了减轻两块碎片融合时的反噬，不过好在那心头血也算是起了作用。
“小师弟，我能做的就这么多了，剩下的便看你自己了……这死相……还真难看啊……”孙明玉微微瞑目，伴随着手垂下完全失去了生命气息。
孙明玉死的时候没有一个人知道，自己所期望的未来也没有实现，在灵魂即将分崩离析的刹那，孙明玉仿佛又听到了老师的话：
鬼纵四子只存其一，明玉你可以是那个存续下来的镇关人，亦可以是牺牲自我成就他人的玉石，一切的一切都看你自己……
孙明玉淡淡一笑，看着逐渐消散的灵魂，如同那时一般回应：“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嘛，镇关人就让小师弟去好了，毕竟我只是个伪善者……”
随着勿恶和向善的呼唤，整个空间开始剧烈地震动起来，一股强大的力量从他们的体内爆发出来，形成了一道道金色的光环，将周围的一切都照亮。他们的身体开始散发出耀眼的金光，这金光中蕴含着一股古老而强大的力量，正是增损二将的力量。
“增损二将，护法开路！”勿恶和向善的声音如同雷霆一般在战场上空回荡，他们的身影瞬间消失在金色的光环中，下一刻，两道金色的闪电从光环中射出，直指十恶佛。
姜天昀看向从天而降的两位熟悉又陌生的僧人忍不住微微皱眉，这两位自己似乎在哪见过，但又好像素未谋面，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等姜天昀细想，增损二将身披铠甲瞬间出现在战场之上，增将军手持火签与手铐，只见其展露獠牙，脚下灭鬼法阵应声而开，瞬间将十恶佛包围其中。
伴随火签与手铐落下，原本数百双手在手铐的作用下瞬间被束缚根本无法动弹。
“只杀不渡。”伴随增将军话语落下火签即刻铭刻下十恶佛的十条罪名，一条一条罪名纷纷化作威压压制在十恶佛身上根本无法行动一分一毫！
损将军见状，手中的三叉尖枪猛地一挥，枪尖划破虚空，带起一道金色的光弧，直劈十恶佛的胸口。
十恶佛发出惊天动地的怒吼，它拼命地挣扎，试图摆脱火签和手铐的束缚。然而，增损二将的力量何其强大，它们的束缚又岂是那么容易就能摆脱的？
“哈哈哈痛快！从未如此认真，你需要最后一把火那本将便帮你一把！”增将军狂笑道，他的火签上忽然燃起了金色的火焰，这火焰散发着无比炽热的温度，仿佛能焚烧世间一切魔气。
损将军也狂笑一声，三叉尖枪上同样燃起了金色的火焰，两股火焰在空中交织，形成了一道巨大的火焰旋涡，将十恶佛牢牢困在其中。
“两位将军切莫忘了我等二人的师弟还在其中，净恶之炎可别伤了师弟。”勿恶淡淡开口，禅心现在还在十恶佛体内，若是两位将军一个不小心伤到了他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尽量吧，但这东西现在可不是完全体啊，顶多算是个半成品。”增将军看着十恶佛被碾压忍不住微微皱眉，按理说代表人类十大恶念的佛祖不应如此孱弱，想必也是因为某种原因才导致变成这样。
“半成品？那师弟现在怎么样了？”向善思索一番开口问。
“受了火签和三尖叉枪估计已经停止吸收地藏佛杖和佛道禅心了，不过能不能把他分离出来便看他自己了。”损将军拔出三尖叉枪，翻身到十恶佛身后又是一道重击，一边回应向善。
但此刻的众人并不知道，十恶佛此刻并未失去抵抗能力而是早已瞄准了那十六个僧人，若是可以把他们吞噬，地狱泉浪自然可以如期而至，届时鬼纵山便会化作第二地狱，自己的目的也就达成了……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王学儁赶到灵佛寺却并未发现庞天左和林添的踪迹，按照孙明玉的说法，他们二人现在正在灵佛寺的后山门口准备探查灵佛寺的情况，但现在为何一个人都没有？
不等王学儁细想，一道不紧不慢地脚步便出现在他身后，那人看到王学儁并不显震惊也只是笑了笑淡淡开口：“我想过你会回来，但没想到居然会以这种方式重逢，好久不见啊，师弟。”
王学儁浑身一怔，随即缓缓转过身，面前的两人正是无数次出现在自己梦中的人，老师被赐死在北门的场景不断出现在梦中，两人的笑声无时无刻不在折磨自己，多年过去这股仇恨只多不少。
“怎么不说话？看到许久未见的师兄，感动了？还是说……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在恨我？”
王学儁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的拳头紧握，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恨？哈哈哈哈……你这话说的真有意思，”王学儁的声音冰冷，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我恨不得将你们千刀万剐！”
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戏谑和不屑。其中一人轻笑一声，说道：“师弟，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这么天真。你以为，就凭你一个人，能做些什么？”
“是啊，师弟，你还是太嫩了。”另一人也附和道，“不过，既然你回来了，那你带走的东西也该还回来了。”
王学儁冷哼一声，这两个人的实力不容小觑，单打独斗，他未必是他们的对手。但现在，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任人宰割的师弟了。他深吸一口气，体内的灵力开始运转，一股强大的气势从他的体内爆发出来。
“来吧，让我看看，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们到底还有什么资格自称师兄！”王学儁大喝一声，身形猛地一动，化作一道流光，直冲两人而去。
那两人见状，眼中也闪过一丝惊讶，显然没想到王学儁的实力已经达到了这种地步。但他们也不是泛泛之辈，立刻运转灵力，准备迎战。
王学儁的速度极快，几乎在瞬间就到了两人面前，他的手掌带着破空之声，狠狠地拍向林添的胸口。林添反应也不慢，立刻运转灵力，一掌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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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天左见状，立刻挥掌攻向王学儁的后背，想要趁机偷袭。然而，王学儁早有准备，他的身体灵活地一转，躲过了这一击，同时反手一掌，打向那人的面门。
庞天左没想到王学儁的反应如此迅速，急忙后退，但仍然被掌风扫到了脸颊，火辣辣地疼。
“看来，你这些年还真是长进了不少。”庞天左冷笑道，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不过，若是觉得这种程度便可以击败我等那可就太天真了些。”
王学儁冷哼一声，没有回答，而是再次发起了攻击。他的掌法变得越发凌厉，每一掌都带着强大的灵力，仿佛要将对方彻底击败。
两人也不甘落入下风，他们的灵力运转到了极致，与王学儁展开了激烈的对决。三人的战斗异常激烈，整个灵佛寺都为之震动，仿佛随时都会被他们的战斗所摧毁。
正当双方鏖战之际一道身影突然出现在战场之上，那人嘴角扬起一抹笑意，没错一切都在按照自己的计划实施，再继续下去，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那人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王学儁的身后，嘴角的笑意中带着一丝狡黠。
“三师兄，你还是一如既往地喜欢背后偷袭。”王学儁并未回头，但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不屑和愤怒。
孙明玉笑了笑，不以为意：“师弟，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只要能达到目的，又何必在乎手段呢？”
王学儁冷哼一声，没有回答，而是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在庞天左和林添身上。他知道，这三人都是自己的敌人，绝不能掉以轻心。
庞天左和林添见孙明玉到来，心中都是一喜。他们三人本是同门师兄弟，彼此之间的配合自然默契无比。庞天左和林添对视一眼，同时发起了攻击，而孙明玉则在一旁寻找机会，准备给王学儁致命一击。
王学儁虽然以一敌三，但他的掌法依然凌厉无比，每一掌都带着强大的灵力，与三人斗得旗鼓相当。然而，随着战斗的进行，王学儁逐渐感到了压力。庞天左、林添和孙明玉的攻击越来越猛烈，他开始有些力不从心。
就在这时，孙明玉终于找到了机会。他的身影如同一道闪电，瞬间出现在王学儁的面前，一掌拍向王学儁的胸口。王学儁虽然反应迅速，但仍然被孙明玉的掌力击中，身体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哈哈哈，师弟，你还是太嫩了些。”孙明玉大笑道，他的眼中闪烁着得意的光芒，“现在，正是时候结束了。”
庞天左和林添也露出了胜利的笑容，他们知道，王学儁已经没有还手之力了。
但下一刻战局陡然变化，庞天左本以为胜券在握但下一刻一股钻心的痛瞬间袭上心头，只见孙明玉不知何时手上出现两柄短刀，精确无误地扎入自己和林添的心口处。
不等庞天左说什么，孙明玉深深叹了口气淡淡开口：“抱歉，鬼纵山不需要三个关主，若是让你得到了关主证明，想必我也离死不远了，原谅我吧大师兄，毕竟我从来都不喜欢你。”
“你……你一直在藏拙，就是为了现在？”
“自然如此，不藏拙又怎能让你放下戒备？你不过是我计划中的一部分罢了。”孙明玉淡淡开口，眼神里充斥着淡漠与不屑。
“你……你！”不等庞天左说什么，身后突然出现一只黑色手掌，那手瞬间裂开张开血盆大口将庞天左与林添吞入腹中，那东西转过方向嘶吼一声便要冲向王学儁。
王学儁深深叹了口气紧闭双眼，没想到自己的死期将至，只是没有为老师亲手报仇，还是有些遗憾啊。
下一刻只听一声碰撞声响起，王学儁缓缓睁开眼，周遭突然升起一道青色屏障，王学儁瞳孔骤然放大，自己对这东西可太熟悉了，这是鬼谷阴符七术之一——灵龟养志！
只见孙明玉微微一笑淡淡开口：“我说过，我只是不愿意学，但是不代表我不会，现在你信了？”
那手见攻不破孙明玉的屏障只得作罢，毕竟现任关主的力量够自己对增损二将发动最后一次攻势了。
见那东西攻势退去，孙明玉淡淡一笑走近王学儁深吸一口气开口说：“接下来就轮到你和我之间的事情了，不要挣扎，很快就会结束。”
王学儁自嘲般地笑了笑，豪言壮志说要帮老师报仇到头来还是跟丧家之犬一样任人宰割，老师你当年选择自己是否出了什么差错呢。
但下一刻孙明玉只是耸耸肩，伸手搭在王学儁肩上，一股无比柔和的灵力渐渐灌入王学儁体内，不断滋养刚刚受到的伤害。
不等王学儁问什么，孙明玉先开了口：“现在能好好听我说说了吗？首先我不是你的仇人，其次我从来没有背叛过老师，再然后我要把东西物归原主。”
王学儁愣在原地不知道孙明玉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从前自己便看不透他，现在也是，他到底想怎么样？
见王学儁还是如此戒备，孙明玉轻轻叹了口气，将许多年前老师交代自己的任务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王学儁。
“许多年前，老师也曾经让我继承鬼纵山镇关人的名号，我拒绝了，因为曾经他跟我说过，他算过一卦，四个弟子中只能有一个活着继承鬼纵山关主的名号，我胆小怕事，也就选择了拒绝，”孙明玉顿了顿继续说，
“不过，后来老师好像算到了自己死期将至，将关主之证一分为二一半给了你让你游历周山，而另一半则是给了我方便日后与你里应外合，所以我从来都没有背叛过老师，我只是一直在隐忍罢了，既然你回来了，那这东西便物归原主了。”
只见孙明玉从体内掏出一半闪烁金光的残片，慢慢放到王学儁身上，一阵强光过后，两块碎片合二为一重新变成那一块证明关主身份的证明。
“……那你怎么办？预言可是只能活一个，你……”
“臭小鬼还担心上师兄了，放心死不了，我早就找到了解决办法，你死了我都不一定能死，快去帮你的盟友吧，他现在需要你。”孙明玉笑了笑，双手插兜看着王学儁。
“师兄……等我回来，我还有好多东西想跟你说。”王学儁看着孙明玉心中升起一丝悲凉到底为什么？明明师兄不会出事为什么自己会如此忧虑？
“嗯，师兄等你回来把这么多年的见闻说给我听，我很期待小师弟独当一面啊。”
王学儁用力点点头，随即快步离开，现在姜天昀正是需要自己的时候。
等到王学儁消失在自己视野之中，孙明玉瞬间瘫倒在地，喷出一大口鲜血，浑身颤抖，脸色发白。
怎么可能没事，那一半碎片可是深埋在灵魂深处，一旦取出那便是连同灵魂一同崩碎，这也是这么多年庞天左一直没有怀疑到孙明玉身上的原因。
取他的心头血也是为了减轻两块碎片融合时的反噬，不过好在那心头血也算是起了作用。
“小师弟，我能做的就这么多了，剩下的便看你自己了……这死相……还真难看啊……”孙明玉微微瞑目，伴随着手垂下完全失去了生命气息。
孙明玉死的时候没有一个人知道，自己所期望的未来也没有实现，在灵魂即将分崩离析的刹那，孙明玉仿佛又听到了老师的话：
鬼纵四子只存其一，明玉你可以是那个存续下来的镇关人，亦可以是牺牲自我成就他人的玉石，一切的一切都看你自己……
孙明玉淡淡一笑，看着逐渐消散的灵魂，如同那时一般回应：“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嘛，镇关人就让小师弟去好了，毕竟我只是个伪善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