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懒惰》II（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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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等什么？下去找他们算总账！”路桥大喊道。
“等等，看看他们会怎么对机械犬。”王小美说着继续观看画面。
运输飞行器已经停下了，两个白衣工作服走了出来，带着白色的面具。
他们之间似乎没有交流，上前两个人合力将笼子抬起进入了工厂内部。
破旧的工厂，地面的设施早就已经脱节了几十年，破旧很正常，可进入不到五十米就变得崭新。
一路朝里走去，偶尔可以听到猫猫狗狗的叫声。
路桥开口道：“我学这个的，我听得出来这种叫声不对劲，宠物在被虐待。”
王小美白了路桥一眼：“这个不用学，我都听得出来。”
一层层的大门打开，随后看见一个个笼子。
第一个房间的笼子里都是狗，每一只狗都骨瘦如柴。
明明已经疾病缠身，瘦弱得无法动弹的。但这些狗似乎还在机械式地重复着跑步动作。
四肢奋力的向前扑腾，仔细一看可以看见整个笼子的构造。
下方是跑步的履带，笼子的后方是带血的尖刺。
开始跑步机给一点动力，狗如果停止运动就会碰触到后排的钉子随后只能坚持向前奔跑。
这个动力不足以支撑狗子不被扎，狗子只能全力奔跑。
这样反而提供给传送带一定的速度，而上方笼子上的数值就是这只狗的跑动的路程。
两根输液管直接连通脖子上的项圈，进行注射。
一根看似粘稠的应该是营养物主，另一个根细小一些的似乎是某种药物，应该是保持兴奋的。
“他们就是这么训练的？”王小美询问道。
路桥摇着脑袋：“怕这根本就不是训练，你看见没有上面的表盘？”
“怎么了？”王小美反问道。
“你见过谁用kW·h座位计量单位的？这应该是电力单位。我怀疑他们在用宠物发电，从而牟取利益。你仔细看这里，每只狗养料的配比都不是固定的，跑得越欢的食物配比就越多。相反跑不动的就不会浪费资源分配给它。所以这都是惊心准备好的，让一直重复不停的发电。”路桥解释道。
下一个房间还是狗屋，但这里截然不同非常的灰暗。
王小美开启了夜视功能，才看见这里的配置跟之前的一模一样，只是此时房间是黑的，似乎在休息。
细小的管道应该也输送安眠的设备，让动物能保证休息质量。
下一个房间也是一样的漆黑，路桥皱着眉头开口道：“他们居然还不是一味的要害死一只狗，而是不断地循环重复。三个房间，难不成是三班倒？每一个房间坚持八个小时？”
之后转入拐角处，这里猫叫声从不远处传来。
接下来的房间是猫，只不过猫的房间不再是笼子，而是一个个圆形滚轮。
每一只猫都带着金属项圈，同样两个输液管道，从滚轮的转轴处连接猫咪。
而猫咪的脖子上还有一条金属绳，如果猫咪不动金属绳就会慢慢收紧。
所以必须保持全速跑动，才能让齿轮带动转轴处松开一点金属绳从而能畅快地呼吸。
王小美此时哭了，指着最角落的一个笼：“那就是小小！”
那是一只红一块紫一块的斑秃猫，勉强能看出原先是白毛。
猫瘦得一塌糊涂，此时还在吃力地一圈一圈奔跑着。
也就是看见小小的那一刻，小小似乎支撑不住地倒了下去。
笼子停止了转动冒起了红光，两个工作人员将笼子放下。
走向了小小的笼子，将猫取出观察了片刻之后，走到了隔壁，能听见猫被扔到箱子内的声音。
随后机械的搅动声响起，处理完两个工作人员带着笼子又去往了下一个房间。
在这个房间上了电梯，然后下了二十七楼。
打开的房间居然还有猫猫狗狗的叫声，朝另一边走去。
那是更小的动物，类似于仓鼠一类的，同样一排排垒在房间内发电。
似乎终于到了这趟的目的地，这里一排排笼子放着猫猫狗狗。
与新的工作人员进行交接，将猫狗放在这里，等待工作人员检查之后分配到其他房间去。
能看见机器犬排在很后面，前面还有一只只狗要进行登记检查骨骼身体状况。
似乎还需要根据体型分配，因为一只吉娃娃几乎是刚从笼子里报出来，就看见检测人员不耐烦地摇摇头，直接投入了一旁的箱子内，随后那种嘈杂的搅拌声再度响起，只是这一次伴随着吉娃娃的惨叫。
这里根本就是地狱！
王小美侧过头在哭泣，已经没眼看画面了。
“报警吧？地下二十多层，都是一样的设备，这规模要多大？”路桥看着王小美。
王小美摇着脑袋：“他们杀了小小，我要杀了他们。”
“那么多人，你想杀谁！你能杀谁？我们把握不住！”路桥反驳道。
“那你干你的，我干我的。你可以报警，给我三天时间！”王小美说着起身打算离开。
路桥愣在原地看着王小美走出了门，呼叫飞行器。
路桥觉得事情到这里也就差不多了，虽然没看见自己的来福。
但等上三天然后报警，自己的狗狗来福最多再遭罪三天就能回来了。
没办法，这三天是留给王小美报仇的时间。
韩东听到摔门声低头看向路桥开口道：“女朋友都跑了？不追！”
“我……”路桥不知所措。
“我什么我，追啊！”韩东大喊道。
路桥放得下吗？说实话放不下。
让一个女孩子孤身一人勇闯龙潭虎穴？
长叹了一口气的路桥追了出去，飞行器刚到。
王小美要关门，路桥一把手伸了进去拉住了门。
王小美看着门缝被扒开，看着路桥开口道：“干嘛？”
“我也去！拿你没办法。”路桥坐上了车。
王小美说明了目的地，飞天摩托的售卖处。
这种飞行器适合一到两个人飞行。
因为体积小可以到处穿梭，最重要的是自己的飞行器哪里都可以去。
本以为王小美会买个最新款，没想到王小美绕到了最角落，询问有没有复古款的飞天摩托，越老越好。
对方自然笑眯眯地表示有，但收的不是钱，而是好友位。
对方给了王小美一个联系方式，表示接下来所有能赚取积分的方式都上报成对方的姓名就成。
摩托可以先开走，三个月内三千分摩托车就是她的了。否则，就会收回。
这种积分上报的方式有很多，比如看见的好人好事，以自己的信用担保是对方做的，自己最近减肥瘦身，或者按时睡觉。并不以自己为积分加注对象，而是给对方的名字，表示自己是在对方的鼓舞下，才想方设法变好的。
这种积分买卖算是黑市交易，而对方可能是达官显贵，也可能是即将进入D级需要拉一把的普通人，而对方跟黑户提出了什么条件换取这种积分补助，那就不知道了。
王小美自然悻然地答应了。
对方也会害怕王小美买了东西落跑，询问对方的身份信息，不出路桥的预料，王小美报了王小丽的名字。
王小美上了飞行摩托，路桥尴尬地坐在后方。
“有新的不买？新的不要钱啊！你A级身份，不是要什么有什么？”路桥反问道。
“新款带导航的都有GPS，技术太新了难以破解。这种手动的最好操作，而且不会被追踪。”王小美说着带着路桥飞了起来。
路桥死死的抓着王小美的衣服怕掉下去，但路桥抓着衣服根本使不上劲。
“你搂着我啊，抓衣服干嘛！”王小美回答道。
第一次搂着女孩子，没想到是这种状况。
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后下落，随后将摩托的接口连入手机开始篡改数据。
“你现在是？”路桥询问道。
“抹除并篡改数据，并且调整参数让它飞得更快。这种东西一般黑市的，他们会自己的追踪系统。三个月给他们三千积分？我是一分都不会给的！他们也别想再把这摩托要回去。”王小美回答道，随后忙活着。
路桥在一旁看着王小美，别说看王小美的样子应该懂很多。
“事情结束，要是你没事的话，我打算去帮韩东，你来吗？我看你挺懂电脑的。”路桥笑着。
“你很闲吗？”王小美询问道。
“啊？闲！”路桥尴尬地解释道。
王小美列了一个清单：“去吧这些买了。”
路桥点着脑袋，出去准备装备。
自己的B级积分，这些东西都很轻松地能入手。
但自己一边买，一边系统提示警告，切勿用于违法犯罪。
确实这些东西单个都没什么，但组合在一起让人浮想联翩。
将东西全部定到距离最近的收货站，半个小时的忙活，王小美坐上摩托喊道：“上来抓稳了！”
路桥连忙上前死死抱住，听到是改了速度，路桥怕得不得了。
果不其然冲出去的那一刻，路桥感觉自己像是个炮弹。
先到了取货地点，将东西全部拿上。
再次落地，路桥咆哮道：“你有驾驶证吗？”
王小美侧过脑袋回答道：“只玩过类似的模拟飞行游戏。”
路桥心里凉了半截，小声的BB道：“那个，游戏里死了可以重来。现实生活就只有一……”
拿上东西的王小美一个油门，路桥就跟着一同冲了出去。
两个运输器的间隙内飞入隧道，这一秒的操作路桥感觉在坐云霄飞车。
路桥心快跳到嗓子眼了，随后一个俯冲，从分界线去往了地面。
浓烟滚滚，下方都是老式工厂。
有新工厂排放浓烟，当然也有老式的带有核辐射的工厂被废弃。
王小美从路桥买来的包里拿出了净化设备面罩戴在脖子上，并且递给了路桥一个。
路桥带上这才喘得过气，也明白了为什么他们的工作人员在下面都带着面罩。
俯冲而下，对方的是牢牢建造在地下的。
到了地面，特地隔了一个街区隐藏好摩托车。
两个人下来之后，王小美拿出了两件让路桥买的白色雪地服，一顿修改之后，带上面具远远看起来跟他们的工作人员至少有九成相似，但显然不能细看。
路桥在后，王小美在前，两个人身高差了一个头。
“你躲在我后面干嘛？”王小美询问道。
“这不是怕吗？你有计划吗？”路桥询问道。
“当然有计划了！”王小美回答道。
“什么计划？你先说出来我听听。”路桥连忙追问。
“这种电力输出设备，一般都是有控制室的。你也清楚，强电流和弱电流同时输送是不行的，所以需要电压来保持平衡，所以我们只要能到达控制室，将输出和输入进行一个对调，很快动物们运动造成的电流堆积没办法释放，整个设备就会因为负压而爆炸。整个地方就算是被我们捣毁了！”王小美回答道。
“发生爆炸？那么我们还有机会跑出去吗？”路桥再度反问道。
“这就要走一步算一步了！我可没考虑那么多。最多我定个时，我们先跑出去然后再看爆炸！”王小美回答道。
路桥想开口说不能这样，但显然王小美已经走出去十几米了。
无奈，路桥连忙跟上。
现在的情况，也只能守着王小美了。
戴着面具，只是类似但并不是完全相同。
糊弄不了面对面见到的工作人员，但是可以糊弄摄像头和监控。
路桥和王小美走了进去，一路几乎没有阻拦。
谁能想得到破破烂烂的大楼走入十几米之后内有乾坤，崭新的房间看起来比起机械犬摄像头看见的还要新上不少。
路桥和王小美小心翼翼地走在房间内，门是感应门，并没有身份认证，走上前就会开门。
刚进入第一个房间，身旁的灯光就红了起来。
是一只骨瘦如柴的金毛不行了，脚步声从远处传来。
路桥和王小美四目相对不知所措。
路桥开口道：“不说话应该就没事了，学着之前他们的操作处理动物。”
王小美下意识的点着脑袋，两个工作人员前来，看见王小美和路桥打开笼子，将笼子里的金毛送去了一旁的盒子。
只是看见王小美和路桥的背影，看见白色的衣服和兜帽之后也没说什么。以为是其他层的回来路过顺手帮忙，两个人就转头走回去了。
路桥和王小美到了箱子前才明白之前听到的声音是什么，这个下面就是一个巨大的碎肉机。
一条蜿蜒的管道在半透明的玻璃前，王小美将金毛扔进去之后止不住地流眼泪。
路桥转身看着身后的营养管道，才明白好一个原汤化原食。
“这还等什么？下去找他们算总账！”路桥大喊道。
“等等，看看他们会怎么对机械犬。”王小美说着继续观看画面。
运输飞行器已经停下了，两个白衣工作服走了出来，带着白色的面具。
他们之间似乎没有交流，上前两个人合力将笼子抬起进入了工厂内部。
破旧的工厂，地面的设施早就已经脱节了几十年，破旧很正常，可进入不到五十米就变得崭新。
一路朝里走去，偶尔可以听到猫猫狗狗的叫声。
路桥开口道：“我学这个的，我听得出来这种叫声不对劲，宠物在被虐待。”
王小美白了路桥一眼：“这个不用学，我都听得出来。”
一层层的大门打开，随后看见一个个笼子。
第一个房间的笼子里都是狗，每一只狗都骨瘦如柴。
明明已经疾病缠身，瘦弱得无法动弹的。但这些狗似乎还在机械式地重复着跑步动作。
四肢奋力的向前扑腾，仔细一看可以看见整个笼子的构造。
下方是跑步的履带，笼子的后方是带血的尖刺。
开始跑步机给一点动力，狗如果停止运动就会碰触到后排的钉子随后只能坚持向前奔跑。
这个动力不足以支撑狗子不被扎，狗子只能全力奔跑。
这样反而提供给传送带一定的速度，而上方笼子上的数值就是这只狗的跑动的路程。
两根输液管直接连通脖子上的项圈，进行注射。
一根看似粘稠的应该是营养物主，另一个根细小一些的似乎是某种药物，应该是保持兴奋的。
“他们就是这么训练的？”王小美询问道。
路桥摇着脑袋：“怕这根本就不是训练，你看见没有上面的表盘？”
“怎么了？”王小美反问道。
“你见过谁用kW·h座位计量单位的？这应该是电力单位。我怀疑他们在用宠物发电，从而牟取利益。你仔细看这里，每只狗养料的配比都不是固定的，跑得越欢的食物配比就越多。相反跑不动的就不会浪费资源分配给它。所以这都是惊心准备好的，让一直重复不停的发电。”路桥解释道。
下一个房间还是狗屋，但这里截然不同非常的灰暗。
王小美开启了夜视功能，才看见这里的配置跟之前的一模一样，只是此时房间是黑的，似乎在休息。
细小的管道应该也输送安眠的设备，让动物能保证休息质量。
下一个房间也是一样的漆黑，路桥皱着眉头开口道：“他们居然还不是一味的要害死一只狗，而是不断地循环重复。三个房间，难不成是三班倒？每一个房间坚持八个小时？”
之后转入拐角处，这里猫叫声从不远处传来。
接下来的房间是猫，只不过猫的房间不再是笼子，而是一个个圆形滚轮。
每一只猫都带着金属项圈，同样两个输液管道，从滚轮的转轴处连接猫咪。
而猫咪的脖子上还有一条金属绳，如果猫咪不动金属绳就会慢慢收紧。
所以必须保持全速跑动，才能让齿轮带动转轴处松开一点金属绳从而能畅快地呼吸。
王小美此时哭了，指着最角落的一个笼：“那就是小小！”
那是一只红一块紫一块的斑秃猫，勉强能看出原先是白毛。
猫瘦得一塌糊涂，此时还在吃力地一圈一圈奔跑着。
也就是看见小小的那一刻，小小似乎支撑不住地倒了下去。
笼子停止了转动冒起了红光，两个工作人员将笼子放下。
走向了小小的笼子，将猫取出观察了片刻之后，走到了隔壁，能听见猫被扔到箱子内的声音。
随后机械的搅动声响起，处理完两个工作人员带着笼子又去往了下一个房间。
在这个房间上了电梯，然后下了二十七楼。
打开的房间居然还有猫猫狗狗的叫声，朝另一边走去。
那是更小的动物，类似于仓鼠一类的，同样一排排垒在房间内发电。
似乎终于到了这趟的目的地，这里一排排笼子放着猫猫狗狗。
与新的工作人员进行交接，将猫狗放在这里，等待工作人员检查之后分配到其他房间去。
能看见机器犬排在很后面，前面还有一只只狗要进行登记检查骨骼身体状况。
似乎还需要根据体型分配，因为一只吉娃娃几乎是刚从笼子里报出来，就看见检测人员不耐烦地摇摇头，直接投入了一旁的箱子内，随后那种嘈杂的搅拌声再度响起，只是这一次伴随着吉娃娃的惨叫。
这里根本就是地狱！
王小美侧过头在哭泣，已经没眼看画面了。
“报警吧？地下二十多层，都是一样的设备，这规模要多大？”路桥看着王小美。
王小美摇着脑袋：“他们杀了小小，我要杀了他们。”
“那么多人，你想杀谁！你能杀谁？我们把握不住！”路桥反驳道。
“那你干你的，我干我的。你可以报警，给我三天时间！”王小美说着起身打算离开。
路桥愣在原地看着王小美走出了门，呼叫飞行器。
路桥觉得事情到这里也就差不多了，虽然没看见自己的来福。
但等上三天然后报警，自己的狗狗来福最多再遭罪三天就能回来了。
没办法，这三天是留给王小美报仇的时间。
韩东听到摔门声低头看向路桥开口道：“女朋友都跑了？不追！”
“我……”路桥不知所措。
“我什么我，追啊！”韩东大喊道。
路桥放得下吗？说实话放不下。
让一个女孩子孤身一人勇闯龙潭虎穴？
长叹了一口气的路桥追了出去，飞行器刚到。
王小美要关门，路桥一把手伸了进去拉住了门。
王小美看着门缝被扒开，看着路桥开口道：“干嘛？”
“我也去！拿你没办法。”路桥坐上了车。
王小美说明了目的地，飞天摩托的售卖处。
这种飞行器适合一到两个人飞行。
因为体积小可以到处穿梭，最重要的是自己的飞行器哪里都可以去。
本以为王小美会买个最新款，没想到王小美绕到了最角落，询问有没有复古款的飞天摩托，越老越好。
对方自然笑眯眯地表示有，但收的不是钱，而是好友位。
对方给了王小美一个联系方式，表示接下来所有能赚取积分的方式都上报成对方的姓名就成。
摩托可以先开走，三个月内三千分摩托车就是她的了。否则，就会收回。
这种积分上报的方式有很多，比如看见的好人好事，以自己的信用担保是对方做的，自己最近减肥瘦身，或者按时睡觉。并不以自己为积分加注对象，而是给对方的名字，表示自己是在对方的鼓舞下，才想方设法变好的。
这种积分买卖算是黑市交易，而对方可能是达官显贵，也可能是即将进入D级需要拉一把的普通人，而对方跟黑户提出了什么条件换取这种积分补助，那就不知道了。
王小美自然悻然地答应了。
对方也会害怕王小美买了东西落跑，询问对方的身份信息，不出路桥的预料，王小美报了王小丽的名字。
王小美上了飞行摩托，路桥尴尬地坐在后方。
“有新的不买？新的不要钱啊！你A级身份，不是要什么有什么？”路桥反问道。
“新款带导航的都有GPS，技术太新了难以破解。这种手动的最好操作，而且不会被追踪。”王小美说着带着路桥飞了起来。
路桥死死的抓着王小美的衣服怕掉下去，但路桥抓着衣服根本使不上劲。
“你搂着我啊，抓衣服干嘛！”王小美回答道。
第一次搂着女孩子，没想到是这种状况。
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后下落，随后将摩托的接口连入手机开始篡改数据。
“你现在是？”路桥询问道。
“抹除并篡改数据，并且调整参数让它飞得更快。这种东西一般黑市的，他们会自己的追踪系统。三个月给他们三千积分？我是一分都不会给的！他们也别想再把这摩托要回去。”王小美回答道，随后忙活着。
路桥在一旁看着王小美，别说看王小美的样子应该懂很多。
“事情结束，要是你没事的话，我打算去帮韩东，你来吗？我看你挺懂电脑的。”路桥笑着。
“你很闲吗？”王小美询问道。
“啊？闲！”路桥尴尬地解释道。
王小美列了一个清单：“去吧这些买了。”
路桥点着脑袋，出去准备装备。
自己的B级积分，这些东西都很轻松地能入手。
但自己一边买，一边系统提示警告，切勿用于违法犯罪。
确实这些东西单个都没什么，但组合在一起让人浮想联翩。
将东西全部定到距离最近的收货站，半个小时的忙活，王小美坐上摩托喊道：“上来抓稳了！”
路桥连忙上前死死抱住，听到是改了速度，路桥怕得不得了。
果不其然冲出去的那一刻，路桥感觉自己像是个炮弹。
先到了取货地点，将东西全部拿上。
再次落地，路桥咆哮道：“你有驾驶证吗？”
王小美侧过脑袋回答道：“只玩过类似的模拟飞行游戏。”
路桥心里凉了半截，小声的BB道：“那个，游戏里死了可以重来。现实生活就只有一……”
拿上东西的王小美一个油门，路桥就跟着一同冲了出去。
两个运输器的间隙内飞入隧道，这一秒的操作路桥感觉在坐云霄飞车。
路桥心快跳到嗓子眼了，随后一个俯冲，从分界线去往了地面。
浓烟滚滚，下方都是老式工厂。
有新工厂排放浓烟，当然也有老式的带有核辐射的工厂被废弃。
王小美从路桥买来的包里拿出了净化设备面罩戴在脖子上，并且递给了路桥一个。
路桥带上这才喘得过气，也明白了为什么他们的工作人员在下面都带着面罩。
俯冲而下，对方的是牢牢建造在地下的。
到了地面，特地隔了一个街区隐藏好摩托车。
两个人下来之后，王小美拿出了两件让路桥买的白色雪地服，一顿修改之后，带上面具远远看起来跟他们的工作人员至少有九成相似，但显然不能细看。
路桥在后，王小美在前，两个人身高差了一个头。
“你躲在我后面干嘛？”王小美询问道。
“这不是怕吗？你有计划吗？”路桥询问道。
“当然有计划了！”王小美回答道。
“什么计划？你先说出来我听听。”路桥连忙追问。
“这种电力输出设备，一般都是有控制室的。你也清楚，强电流和弱电流同时输送是不行的，所以需要电压来保持平衡，所以我们只要能到达控制室，将输出和输入进行一个对调，很快动物们运动造成的电流堆积没办法释放，整个设备就会因为负压而爆炸。整个地方就算是被我们捣毁了！”王小美回答道。
“发生爆炸？那么我们还有机会跑出去吗？”路桥再度反问道。
“这就要走一步算一步了！我可没考虑那么多。最多我定个时，我们先跑出去然后再看爆炸！”王小美回答道。
路桥想开口说不能这样，但显然王小美已经走出去十几米了。
无奈，路桥连忙跟上。
现在的情况，也只能守着王小美了。
戴着面具，只是类似但并不是完全相同。
糊弄不了面对面见到的工作人员，但是可以糊弄摄像头和监控。
路桥和王小美走了进去，一路几乎没有阻拦。
谁能想得到破破烂烂的大楼走入十几米之后内有乾坤，崭新的房间看起来比起机械犬摄像头看见的还要新上不少。
路桥和王小美小心翼翼地走在房间内，门是感应门，并没有身份认证，走上前就会开门。
刚进入第一个房间，身旁的灯光就红了起来。
是一只骨瘦如柴的金毛不行了，脚步声从远处传来。
路桥和王小美四目相对不知所措。
路桥开口道：“不说话应该就没事了，学着之前他们的操作处理动物。”
王小美下意识的点着脑袋，两个工作人员前来，看见王小美和路桥打开笼子，将笼子里的金毛送去了一旁的盒子。
只是看见王小美和路桥的背影，看见白色的衣服和兜帽之后也没说什么。以为是其他层的回来路过顺手帮忙，两个人就转头走回去了。
路桥和王小美到了箱子前才明白之前听到的声音是什么，这个下面就是一个巨大的碎肉机。
一条蜿蜒的管道在半透明的玻璃前，王小美将金毛扔进去之后止不住地流眼泪。
路桥转身看着身后的营养管道，才明白好一个原汤化原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