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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劳动抵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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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怪打从睁眼,微机信息就没听过呢。艾拉热锅上蚂蚁一样,一遍遍问咋办。

    “安如你怎么不说话鸭?”牟心悦用手在吕安如眼前摆摆,见她分神,以为她还在为被占了便宜的事情郁闷,故意气鼓鼓地骂道:“以心悦来看,不能轻饶了他呢。据说在初级让他玷污过的女孩子好多好多,无奈人家有手段鸭,每次落个两厢情愿收场。实在太可恨啦,臭咸猪手,该让学弟整整,咱们别管他。”

    “我没事,谢谢学姐宽心。”吕安如回以微笑。

    受伤的人反过来安慰自己,牟心悦心里更暖了,对于吕安如的好感噌噌上升。

    “对了学姐,灵体转移需要什么材料吗?”

    吕安如主动挑开话题,如果她不说,估计又要盛冥帮她垫付了。从盛冥和霍俞的聊天来看,他这学期要自学高级课程,还需要带中A的课,更要时刻准备解决突发恶行事件。

    把他当哪吒呢,有三头六臂。

    牟心悦食指点点唇瓣,把材料挨个数出来,最后顿在三样上:“月光草,灵猫心,罗花烛没有。其他的话心悦可以送你,这三样比较难找,据说目前全地球每样存货不超过五件呢。”

    吕安如诧异地啊声,总存货不超过五件,估计有价无市,侥幸问:“学姐可知如何获得?”

    她是多怕听到高价收三字,这样绕来绕去还得麻烦盛冥或者家里。

    “不难。”牟心悦答得轻松:“你比较容易获得呢。”

    难不成其中的存货就在家里?父亲爱收藏古董,可没听闻他爱收藏药材啊。

    “你们文综考试前五名奖励包括它们,如果太难的话,心悦不会麻烦你呢。”小萝莉涩然捂住脸,娇羞道:“两件衣服价格不菲,心悦知道的呢。”

    不难!?吕安如睁大眼睛,这还不难,对于文盲来说,比让她高价收或者去参加危险试炼难千百倍了。

    察觉她面露苦涩,牟心悦眨着漂亮的眸子问:“怎么了?”

    丢人好过竹篮打水一场空,吕安如如实道:“学姐我文综不好啊,很难考到前五呢。”

    牟心悦没跟着紧张,不以为意地优雅端起茶杯抿口果汁,“安如不好,安如有朋友鸭。”

    “朋友比我更文盲。”艾拉还没她会的古诗词多呢,倏地灵光一闪,她好像不止艾拉一个朋友啊。这事该找孟梦和周生,两大文综学霸!

    牟心悦多心如蕙兰,早把吕安如神色变幻一丝不漏的抓到,不再多做提醒。

    吕安如从兜里摸出微机瞅下时间,早上6点40,开车到学校走绿色通道的话最快需要35分钟。第一节课开课时间是8点20,事情需要面谈,去课堂堵两人绝对能堵到。

    “学姐你随意啊,我得赶紧收拾去学校了。”

    “好。”

    快速冲回自己房间,刷洗换好衣服,跑到下楼。

    才到一楼,就见管家面色凝重地双手捂裆站在前厅走廊口,靠着大理石雕,做贼似的不时往她来时方向偷瞄。

    当看到她,脸色别提多诡异里了。就好像砸了别家窗户的小朋友,时刻担心主人发现一样。

    吕安如欢快跑过去,招呼道:“叔,不忙的话送我去学校啊。”

    管家如释重负地擦擦额头细汗,应声:“好,大小姐咱们从后院出。我让人把车开到后院,您的东西带齐了吧?”

    她家前院大门和后院大门间隔很远呢,算起来要白最少半小时路程呢?现在两个人所站的位置更偏向于前院,几分钟通过前厅再出前院就好的事情,干嘛要整得那么麻烦?

    “等等,别急。”吕安如拦住已经带路的管家,狐疑地前后打量一番他,拉低声音:“叔,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管家脸色又苍白一分,大小姐比少主更难办,是他在盛家工作了快十二年得来的辛酸经验。

    强绷着语调,努力保持正常的语速和态度,答:“不敢,大小姐请。”

    吕安如抬抬眼,昂头走向前厅,管家跟在后面各种解释:“不可去前厅啊,少主在会客,您别为难我了。”

    无奈只能躬身跟着解释,却不敢伸手去拦一下。

    吕安如快步走入前厅,一路上安静地让管家都怀疑是不是事情处理完了。老爷和夫人不在,见血的场面他又不能多话,少主下令不许大小姐靠近。

    管家聒噪的哭诉伴随着吕安如脚步声步入正堂,引得在场四人同时望向她。

    吕安如略作滞留,大概环顾下厅内情况。盛冥坐在真虎皮沙发正中,一位中年男人坐在沙发一侧。

    看他蹩脚的样子,估计老头心里苦,还不如不坐,如坐针毡。就算如此,脸色依旧保持热情的笑容,如带着一张面具。

    廖狼跪在整块昆仑血玉打造而成的茶桌对面,面色狰狞痛苦。猫女打从被她带回自觉充当起了家里打杂的角色,端正地守在一旁。

    面对四人齐刷刷的注视,吕安如轻笑声,淡定打招呼:“挺忙啊,都忙吧。我借个路,不打扰你们正事。”

    管家愕然完了悬在半空的心总算落下,盛冥表情不变。

    廖家父子:……

    廖狼忆起早上父亲道出吕安如的身份,再联系她种种所作所为,的确很特立独行啊。无语几秒后,狰狞的面色多出几分扭曲,似在讥笑:“盛冥,你有本事把我放开,咱们男人之间来场公平的对决。你们家什么家风,光会趁人不备偷袭吗?”

    廖父冷呵一声:“逆子!不得无礼,你捅的篓子还不够大吗?”骂了,但也是等着廖狼喊完才骂。

    笑面虎,有意思了。

    吕安如走近发现廖狼不是自愿跪着,他身上绑着褐色的植物根系,是盛冥使出的木法。束缚人的木法和木遁相同,体系庞大,在廖狼身后的门口缠着根根交错的藤蔓。

    “哟,美女来了啊。”哪怕如此狼狈,廖狼不忘嘴上占便宜。

    吕安如理都没理对方,抬脚跨过去,俯身去钻层层藤蔓缝隙,不忘招呼傻愣在身后的管家:“叔,跟上啊。”

    “好的。”管家又惊又松口气,好在大小姐没插手少主的事。否则因为一点失职,导致铁饭碗不保太亏了。现在可不好找活轻松且赚得多的工作呢,加上他年事已高。

    前脚跨过去,后脚被廖狼尚能动的手指勾住鞋,落脚之际鞋被勾走。

    “不给,不给。”

    吕安如没如何,廖狼泼皮无赖地扭动身子,做出油腻闪躲的动作。

    结果吕安如除了定定看着他,始终没抢一下。

    小鹿般眸子送出的眼神带着一种深深的可怜,如同在看大龄智障儿童。

    一股暖风吹起搭在沙发上的羊毛毯,准确落到吕安如脚下地面。

    吕安如只穿了丝质船袜的脚踩上软绵绵的毯子,拿出微机看下时间,被墨迹了30多分钟,现在7点12分了。

    管家跟上来,如芒在背把身子鞠躬成直角状态,卑微请示:“廖少爷麻烦你把鞋子还给大小姐,别乱了规矩。”

    本来自己演得无趣的廖狼放慢节奏多了,有人搭理他了,立刻又贱不兮兮地说:“不给,让她来抢啊。”

    吕安如恨铁不成钢地瞥眼管家,无意瞟到廖父嘴角笑意所含的作壁上观意味。

    目光转凛冽,廖父却不以为意地并未遮拦。

    翻出微机点开艾拉的信息,边快速输入,边对主坐上的盛冥说道:“小冥,你这样对夏国皇家亲卫军上校的儿子有点不妥吧?”

    廖父真想给吕安如鼓掌,总算有个识趣的人说话了。他带着儿子来请罪,是看在盛誓的面子。现在让晚辈拿捏住,小毛孩太过嚣张了。

    盛冥风轻云淡地反问:“哦?安如觉得应该如何?”

    “咱们有失礼节啊,不对不对,”吕安如不住摇头。

    廖父看得甚是欢喜,之前儿子招花引蝶,惹一屁股风流债,光替他平事的钱都花了不知多少。这次总算招到个大油头,吕安如肯帮儿子说话,难不成有好感。女孩有了好感,之前事情就好操办了。

    廖父脑中已经开始打起如意算盘,想得正美,听吕安如说道:“既然是上校的儿子,咱们肯定是按军规来处理了,要不直接把昨天的种种事情上报军事法庭吧。”

    廖父的美梦被一刀斩断,以为是个乖巧女,本质如此恶毒。若以军属借父亲职权作威作福等罪名上报上去,廖父很多事情肯定会被严查。

    怒目而视,喝道:“你个小妮子!”

    吕安如惊恐地捂住胸口,颤颤巍巍道:“您别吓我啊,我胆子小,吓破了胆只能找求保护的地方了。”

    廖父吃瘪地拿出微机,再次尝试联系盛誓,对面仍是那句熟悉的温柔女声:您拨打的用户正忙。

    他怀疑盛誓给他拉黑了,故意留着一双儿女在此膈应自己。

    吕安如搀起管家,不紧不慌地说:“想来您和家父是旧识,我们也是小孩子打闹,告状可不是好习惯啊。”

    瞅着女孩一脸真挚善解人意的样,廖父气不打一处来,反而显得拿着微机打电话他小气了。心中暗骂,之前不是你说要告状?

    吕安如歪头问:“您们说是吗?”

    廖父挂断电话,收回微机,皮笑肉不笑地答:“是,怪伯父我管教儿子无方。”

    自责的话几乎从牙缝里挤出,站起身几步走到两人身边,抽走廖狼手中的鞋,放在吕安如脚边。

    吕安如在廖父没抬头之际,伸脚穿鞋。

    廖父脸色更难看了,快速直起腰板,拍拍手,问:“不知道吕家小姐想如何处理此事啊。”

    管家为了事情不恶化,小声提醒吕安如:“大小姐您不是有急事吗?咱们快走吧。”

    “已经请假了。”

    吕安如望眼廖狼,对方眼瞅着父亲脸面,却不见一丝恼意,甚至对吕安如眨眨眼表示欣赏,手悄悄竖起大拇指。

    古怪的父子关系,吕安如没给对方好脸色,“既然廖狼不服,给他放开,打到他服为止。”

    吕安如建议一出,在场四人全数陷入沉默。还是猫女体贴的破解气氛,“已经打过了,他输了。”

    “打过了啊。”吕安如做出才醒悟的样子,在廖氏父子身边踱步,“打打不赢,让人裁决,廖伯伯又不乐意,那您说怎么办。要不您替儿子出头,和小冥比过?”

    廖父重重甩下中山装的袖子,“胡说,我岂能欺负晚辈!”不经意瞟眼盛冥,盛誓的怪胎儿子,小小年纪列入全球高手第十八名,仅排在月翔法社首席老师夜之后。他一把老骨头,为不孝子送上去给他折腾,未免有些太不值。

    吕安如看破不说破,“难办了,廖伯伯不是来道歉的吧?是来难为我们小辈。”

    廖父让怼得找不出应答之词,本欲借着此事和盛誓攀攀关系,让盛誓知道自己多识大体,主动送儿子来负荆请罪。让乱参合一番,的确显得他端架子装腔作势了。

    “能不能不要生气啊,喵。”猫女怯怯询问,低头盯着吕安如给自己的小白鞋,“你们是好人,生气伤身。”

    “好人?上次他还占你便宜呢!”吕安如不悦提醒猫女:“以后遇到咸猪手就要反击回去,不许忍知道吗?”

    “便宜?”猫女呆呆望着吕安如,不懂。

    吕安如难为地不知如何解释,隐晦道:“男女有别,不能让人乱摸你身体。”

    “嗯,我知道。喵喵,上次是我的尾巴被衣服卡住了,他帮我拽出尾巴呢。”

    呐呢?吕安如不可置信地望望猫女,又望望廖狼。

    廖狼一脸油腻对猫女抛去个眉眼:“谢谢你啊小猫猫,我帮我说话。”笑得有多开心,他心里就有多酸楚,连父亲都在利用他,只有小猫真心关心他。

    吕安如不死心,贴近猫女小声问:“你别害怕,有啥如实告诉我,他是不是帮你弄完还乱摸你了?”

    “没有啊。”

    吕安如语塞,之前见廖狼在动猫女的尾巴,产生厌恶感之后才各种看他不顺眼。难不成自己误会好人了?

    不对,不能怪她,就是廖狼太油腻了,碰到好看姑娘都想招吧下,才让她误会。对!是这样。

    可她和盛冥把人也打了,今天又折磨了,总归……

    “照我说啊,不如让我入你小组,我劳动抵罪?”

    吕安如:……

    这人是有多贱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