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坏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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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有人在吗？”
一早门外传来有节奏的敲门声，王婶儿去开门，“谁呀？”
门外站着一个中年男子，身后带着两个家仆的样子，中年男子笑着一抬手，“请问程友贤老爷在吗？在下皇城醉仙楼掌柜的，敝姓米。有事找程老爷一叙。”
“王婶，让他进来吧。”程友贤出声，和程友为对视一眼，心里不妙，皇城来的？
“这位就是程友贤老爷吧，果然闻名不如见面。久仰久仰。”米掌柜一进门就笑着客套。
“哪里，这位是我二哥，程友为，请问米掌柜来所为何事啊？”程友贤简单介绍一下，直奔主题。
“哈哈，好事啊，不瞒您说，我醉仙楼的东家希望能买您豆腐的配方，可否详谈。”米掌柜笑眯眯的抛出一句话。
“我已经与聚缘楼签订合约，这豆腐已经是聚缘楼的了，我无权再卖出，如果您东家想要，那么应该找聚缘楼的老板商讨才是啊。”程友贤说道。
米掌柜一听，脸色当即一僵，随后又恢复正常，笑道：“虽说已经卖给聚缘楼了，可这方子还是在您手里，您要是想卖出双份钱，谁也不知道啊。”米掌柜语带深意。
“我程某做生意讲究诚信，绝不会做出这种毁约的事情，还请米掌柜体谅。”程友贤面不改色，拱手道。
“程掌柜可以考虑一下，我醉仙楼愿出双倍价格，今天就不打扰了，我明日再来。”米掌柜说完，也不等程友贤应下，掉头就走人。
“怕是来者不善啊。”程友为这才开口说道。
“我去找尚掌柜说一声。”程友贤皱着眉说道。
“掌柜的，这程友贤看起来不太识相啊，是不是……？”离开程家后，米掌柜身后的一名家仆走上前，试探性的比了个手势询问。
“先不要动手，我们去找知县。”米掌柜阴着脸说道。
“陈知县，哈哈哈，好久不见。”米掌柜到知县县衙，朗笑着见礼。
“这是，米掌柜，好久不见，代我向你家公子问好。”陈知县一见找自己的是米掌柜先是惊讶，而后反应过来了，谄媚的对米掌柜笑着，虽然他是官，米掌柜并没有功名在身，但米掌柜身后站着的是王御史，可比他这小小的知县来头大多了。
“陈知县你治下有方啊，从你这上溪镇出来的豆腐可是风靡了皇城啊。”米掌柜夸赞道。
“这？啊哈哈，不敢当不敢当。”陈知县也买过豆腐，不知道这米掌柜说这茬有什么深意。
“我家公子对着豆腐可是很感兴趣，御史大人的生辰就快到了，若是陈知县能献上这份寿礼，想必来年的高升必有陈知县在列啊。”米掌柜低声说道。
“这……可本官并没有这豆腐的秘方啊。”陈知县不明所以。
“诶，陈知县治下的平民有了这等好物，怎么能不顾及您这青天大老爷呢，一群庶民而已，您去找他们说一声，这配方不久到手了吗？”米掌柜循循善诱。“平民怎敢和官吏作对，随便找个名头吓唬几下不久行了吗？您说是不是？”
“这，米掌柜英明啊，佩服佩服。”陈知县一愣，随即谄媚的拱手称赞道。
“哈哈哈”两人对视一笑，眼里都是贪婪和阴狠。
这边程友贤也找到尚掌柜说明了事情，“这可有点麻烦。”尚掌柜听完皱着眉说了句，“醉仙楼是王御史家公子开的，做事狠辣，这抢夺百姓秘方的事也做过不少，我也听说过几次。”
“那……”程友贤担心的问。
“王御史的公子和我们东家最是不对盘，这怕也是冲着我们东家来的，不是我们能解决的，我马上传信上报给东家，你近几天小心些，别着了道。”尚掌柜马上去写信，对程友贤提醒了几句。
“好，我会小心的。”程友贤应下。
回到家中，程友贤让家人都坐下，“二哥，这几天我们都豆腐作坊先停了。”一句话说的在场的人惊讶不已。
“相公，发生什么事了？”李宛蓉担心的开口。
“没事，只是有人看上了豆腐的配方，我没卖，担心对方找麻烦，这段时间还是先不要开店了，以防对方走旁门左道。”程友贤把事情说了一遍。
“好，我知道了，那我们这些天也尽量少去镇上，等尚掌柜的消息吧。”程友为提议道。
“这段时间我们也存了不少钱了，倒不用担心收入的问题。”程晓冉没怎么担心，要是他们敢来强抢，一包毒粉下去保证骨头都见不到，大不了都躲到神医谷去，看他们去哪儿找人。
程家决定关门停业，都呆在家里练功，米掌柜那边就着急了，第二天他去程家，果不其然，程友贤还是不同意，回来后决定动手给他们点教训，谁知还没准备好，程友贤他们居然决定停业了，之前想的计划全都泡汤了，人都不出来了，还怎么陷害，怎么碰瓷？
“掌柜的，我听说那程家的二儿子定期拿了自制的金疮药到国医堂，不如我们以此为突破口？”这时候，米掌柜身边的人出主意。
“这消息可靠吗？你从哪儿知道的？”米掌柜面色一肃，沉声问道。
“我妹夫就是国医堂的坐诊大夫，他亲眼看见的，就是个小子，有没有行医证都不知道呢。”家仆肯定道，他说道妹夫就是当初在国医堂和程晓冉发生冲突的那个男子。
“把你妹夫叫来，我要亲自问问。”米掌柜命令道。
一个时辰左右，严决明跟着家仆来到米掌柜暂住的院子里，低着头恭敬的问候：“米掌柜，在下严决明。”路上家仆跟严决明说明了情况，他知道这个米掌柜不是他能得罪的。
“你应该知道为什么请你来，你当真确定那是程友贤家的二儿子？”米掌柜没有多废话，直言道。
“是的，叫程胜蓝，来过几次，每次都带着自制的药，也不见司马掌柜检查他的行医证。”这个朝代行医制药是需要考取行医证名，程晓冉哪里知道，司马掌柜则是陷入定性思维，一般主动来卖药的都是有行医证的，而且能做出这样药材的人怎么会没有行医证，就这么被两人忽略了这么久。
“那些药卖了多久？”米掌柜又问道。
“不短，听说还往皇城卖了不少。”严决明如实回答。
“我知道了，要是你说的事是真的，我回去会和公子说说推荐你到皇城去，说不定可以进太医院。”米掌柜笑着看了他一眼，严决明闻言喜不自禁，不断道谢，随后离开。
“程友贤有个二儿子吗？”米掌柜问身边的人。
“这，之前打听出来，他们刚搬来的时候，他大儿子和二儿子有一起出现过，确实听他们叫他胜蓝。”
米掌柜点头，“去和陈知县说一声，改天咱们去程家村逛逛。”阴笑道。
“咚咚，有人在吗？”
一早门外传来有节奏的敲门声，王婶儿去开门，“谁呀？”
门外站着一个中年男子，身后带着两个家仆的样子，中年男子笑着一抬手，“请问程友贤老爷在吗？在下皇城醉仙楼掌柜的，敝姓米。有事找程老爷一叙。”
“王婶，让他进来吧。”程友贤出声，和程友为对视一眼，心里不妙，皇城来的？
“这位就是程友贤老爷吧，果然闻名不如见面。久仰久仰。”米掌柜一进门就笑着客套。
“哪里，这位是我二哥，程友为，请问米掌柜来所为何事啊？”程友贤简单介绍一下，直奔主题。
“哈哈，好事啊，不瞒您说，我醉仙楼的东家希望能买您豆腐的配方，可否详谈。”米掌柜笑眯眯的抛出一句话。
“我已经与聚缘楼签订合约，这豆腐已经是聚缘楼的了，我无权再卖出，如果您东家想要，那么应该找聚缘楼的老板商讨才是啊。”程友贤说道。
米掌柜一听，脸色当即一僵，随后又恢复正常，笑道：“虽说已经卖给聚缘楼了，可这方子还是在您手里，您要是想卖出双份钱，谁也不知道啊。”米掌柜语带深意。
“我程某做生意讲究诚信，绝不会做出这种毁约的事情，还请米掌柜体谅。”程友贤面不改色，拱手道。
“程掌柜可以考虑一下，我醉仙楼愿出双倍价格，今天就不打扰了，我明日再来。”米掌柜说完，也不等程友贤应下，掉头就走人。
“怕是来者不善啊。”程友为这才开口说道。
“我去找尚掌柜说一声。”程友贤皱着眉说道。
“掌柜的，这程友贤看起来不太识相啊，是不是……？”离开程家后，米掌柜身后的一名家仆走上前，试探性的比了个手势询问。
“先不要动手，我们去找知县。”米掌柜阴着脸说道。
“陈知县，哈哈哈，好久不见。”米掌柜到知县县衙，朗笑着见礼。
“这是，米掌柜，好久不见，代我向你家公子问好。”陈知县一见找自己的是米掌柜先是惊讶，而后反应过来了，谄媚的对米掌柜笑着，虽然他是官，米掌柜并没有功名在身，但米掌柜身后站着的是王御史，可比他这小小的知县来头大多了。
“陈知县你治下有方啊，从你这上溪镇出来的豆腐可是风靡了皇城啊。”米掌柜夸赞道。
“这？啊哈哈，不敢当不敢当。”陈知县也买过豆腐，不知道这米掌柜说这茬有什么深意。
“我家公子对着豆腐可是很感兴趣，御史大人的生辰就快到了，若是陈知县能献上这份寿礼，想必来年的高升必有陈知县在列啊。”米掌柜低声说道。
“这……可本官并没有这豆腐的秘方啊。”陈知县不明所以。
“诶，陈知县治下的平民有了这等好物，怎么能不顾及您这青天大老爷呢，一群庶民而已，您去找他们说一声，这配方不久到手了吗？”米掌柜循循善诱。“平民怎敢和官吏作对，随便找个名头吓唬几下不久行了吗？您说是不是？”
“这，米掌柜英明啊，佩服佩服。”陈知县一愣，随即谄媚的拱手称赞道。
“哈哈哈”两人对视一笑，眼里都是贪婪和阴狠。
这边程友贤也找到尚掌柜说明了事情，“这可有点麻烦。”尚掌柜听完皱着眉说了句，“醉仙楼是王御史家公子开的，做事狠辣，这抢夺百姓秘方的事也做过不少，我也听说过几次。”
“那……”程友贤担心的问。
“王御史的公子和我们东家最是不对盘，这怕也是冲着我们东家来的，不是我们能解决的，我马上传信上报给东家，你近几天小心些，别着了道。”尚掌柜马上去写信，对程友贤提醒了几句。
“好，我会小心的。”程友贤应下。
回到家中，程友贤让家人都坐下，“二哥，这几天我们都豆腐作坊先停了。”一句话说的在场的人惊讶不已。
“相公，发生什么事了？”李宛蓉担心的开口。
“没事，只是有人看上了豆腐的配方，我没卖，担心对方找麻烦，这段时间还是先不要开店了，以防对方走旁门左道。”程友贤把事情说了一遍。
“好，我知道了，那我们这些天也尽量少去镇上，等尚掌柜的消息吧。”程友为提议道。
“这段时间我们也存了不少钱了，倒不用担心收入的问题。”程晓冉没怎么担心，要是他们敢来强抢，一包毒粉下去保证骨头都见不到，大不了都躲到神医谷去，看他们去哪儿找人。
程家决定关门停业，都呆在家里练功，米掌柜那边就着急了，第二天他去程家，果不其然，程友贤还是不同意，回来后决定动手给他们点教训，谁知还没准备好，程友贤他们居然决定停业了，之前想的计划全都泡汤了，人都不出来了，还怎么陷害，怎么碰瓷？
“掌柜的，我听说那程家的二儿子定期拿了自制的金疮药到国医堂，不如我们以此为突破口？”这时候，米掌柜身边的人出主意。
“这消息可靠吗？你从哪儿知道的？”米掌柜面色一肃，沉声问道。
“我妹夫就是国医堂的坐诊大夫，他亲眼看见的，就是个小子，有没有行医证都不知道呢。”家仆肯定道，他说道妹夫就是当初在国医堂和程晓冉发生冲突的那个男子。
“把你妹夫叫来，我要亲自问问。”米掌柜命令道。
一个时辰左右，严决明跟着家仆来到米掌柜暂住的院子里，低着头恭敬的问候：“米掌柜，在下严决明。”路上家仆跟严决明说明了情况，他知道这个米掌柜不是他能得罪的。
“你应该知道为什么请你来，你当真确定那是程友贤家的二儿子？”米掌柜没有多废话，直言道。
“是的，叫程胜蓝，来过几次，每次都带着自制的药，也不见司马掌柜检查他的行医证。”这个朝代行医制药是需要考取行医证名，程晓冉哪里知道，司马掌柜则是陷入定性思维，一般主动来卖药的都是有行医证的，而且能做出这样药材的人怎么会没有行医证，就这么被两人忽略了这么久。
“那些药卖了多久？”米掌柜又问道。
“不短，听说还往皇城卖了不少。”严决明如实回答。
“我知道了，要是你说的事是真的，我回去会和公子说说推荐你到皇城去，说不定可以进太医院。”米掌柜笑着看了他一眼，严决明闻言喜不自禁，不断道谢，随后离开。
“程友贤有个二儿子吗？”米掌柜问身边的人。
“这，之前打听出来，他们刚搬来的时候，他大儿子和二儿子有一起出现过，确实听他们叫他胜蓝。”
米掌柜点头，“去和陈知县说一声，改天咱们去程家村逛逛。”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