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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1 章 奸佞权贵x忠臣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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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太后已经去了几年,皇帝还记得她死时的样子。

    他那风光无限活着的时候说一不二不怒自威的母后,也不过就是个憔悴干瘦的妇人。

    即使皇权在握,举国上下遍寻名医,也仍然救不回她的性命。

    明帝怕死,他还没享受够当皇帝的逍遥生活,听见蔺绥这么说,立刻就意动了。

    按照蔺绥话语里的意思,锦衣卫是一个军政情报搜集部门,职能广泛,只为他一人服务,他的旨意就是最高旨意,他远在京城便可以知天下事,无论是佳肴趣玩还是美人药方,只要他想知道,都可以通过最快的速度得知。

    “那便依爱卿的意见来办,需要什么东西,朕都派人给你。”

    皇帝的反应在蔺绥的预料之中,他开口道:“微臣先去寻人甄选一番,只需要有陛下这道口谕便足矣,若是事情成功办成,陛下再颁发旨意也不迟。”

    皇帝一听就更高兴了,不愧是他的爱卿,办这么一件大事不管他要钱也不要人,自己出钱出力,心里对蔺绥越发满意。

    蔺绥拱手行礼,退出了御书房。

    这点前期付出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事情一旦办成了,只要有权,不愁没钱。

    这个世界原主的愿望是当第一权臣,这点对于蔺绥来说十分轻松,只是时间问题,要是原主敢想,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他做也不是不行,只是需要多费些力气罢了。

    不过介于古代皇权的这个特性,蔺绥觉得当个把控朝政的权臣要比当皇帝要来的自在,若是有人上奏让他广开后宫,怕是有人要醋死。

    燕宅内,燕秦听着来报消息的小厮,匆忙去接从天牢出来的父亲。

    因为走的着急,桌案上的纸张都未收好,大风从半支着的窗户外吹入,将纸张吹的满室乱飘。

    或写实或写意的桂花图随着风在空中打着旋儿,其中夹杂着几张只有眼眸或者是面部身躯看不出全貌的轮廓图。

    天牢外,燕峮穿着皱巴巴的衣衫,步伐稳健地上了软轿。

    为了迎接他回来,燕夫人还特地用柳枝沾了水拍打了几下给他除晦,又让他去洗漱沐浴更衣,再一同用膳。

    等到燕峮做完了这些,家里人才询问陛下的旨意是什么。

    “陛下没有派我去姮州。”

    燕家上下闻言,都松了一口气。

    燕秦问:“那是留在京城了?”

    他心里明白这应该是蔺绥的功劳,圣上身边的红人果然不一般。

    “还是外放了,”燕峮面庞消瘦,眼睛却格外有神,“陛下让我去郾州做知州,看来陛下也知道我的拳拳之心。”

    郾州就是先前水患之地,燕峮曾经收到那里知县关于河堤的消息,于是奏明了陛下,却没想到陛下并未重视,水患还是发生了,连那给自己递消息的小知县也因为办事不力被罚,让燕峮心中格外愤慨,于是才在陛

    他在牢里的时候并未担忧自己要去往何处,甚至在推敲姮州的隐患要如何下手,却没想到陛下没有让他去姮州。

    郾州也是他想去的地方,虽然在京城做官,能够决定的地方很多,可朝中的情况和陛下的态度,让他时常长吁短叹,与其在京城做个决定不了太多事的尚书,不如去底下为百姓做些实事。

    这个消息让燕家人喜忧参半,喜的是郾州的环境比姮州好太多,虽然不算富饶,甚至不太受重视,但民风淳朴,也没有太多乱事。

    忧的是仍然还是要外放,从尚书到郾州知州,不过他们也是跟着燕峮经历过几贬几升的日子,和原来的结果相比,还是庆幸更多。

    燕夫人看向燕秦,叮嘱地说:“二郎,一会儿记得给你走动的那些人家送些礼物去,感谢人家为你爹说情。”

    燕峮看向燕秦,询问他都找了什么人帮忙。

    燕秦含糊地说了几位父亲同僚的名字,燕峮摸着胡须感慨道:“是得好好谢谢他们。”

    听着父亲的话,燕秦静默不语。

    最关键的那位他没有说出口,他在思量着圣上的这道旨意,到底有几分是蔺绥的心思,蔺绥又为什么要这么做。

    回到书房,他看见了由狂风造成的满室狼藉,蹲下来捡那些画作。

    看着纸张上的墨痕,燕秦眉心微皱,将它们一张张烧了。

    想着心烦,不想也烦,他这几日都无法专心做事,时常看着书就走神。

    下午燕秦便让仆人将燕夫人准备好的谢礼送去各位大人的府上,自己则是拿着画轴,去了蔺家府上。

    快走到大门前,燕秦又有些踟蹰。

    那高门深院花木层层掩映,他既想往里望,望到那个想看到的人,又因为理智劝告,深知不与其来往才是上上之策。

    他告知门房道:“可否通传一声,便说燕二郎来给你家主人送谢礼。”

    那门房摆手道:“我家主子今日不在府上。”

    燕秦不知是松了口气还是有些失落,转身离开了。

    他知晓自己自然可以将礼物留在这里,只需留下自己的姓名即可,让门房代为转交,这才是最好的办法,可心里总有些想法作祟,道谢这种事自然是要亲自见面才有诚意,否则那位权倾朝野的蔺大人怕是不满意他的态度。

    为自己的行为找好借口后,燕秦带着画轴离开了气派的蔺府。

    蔺绥正在为锦衣卫之事而操劳,同时要监管内务府之事,所以并没有待在府上,晚间喝药时才听见彩绡的汇报。

    “明日让人去他那儿传话,让他隅时三刻来府上见我,不必告知我的姓名。”

    彩绡应下,蔺绥将碗里的药喝完,用清茶漱了口。

    他摸着手上的红玉珠,叫来云绡,让他备好自己要用的东西。

    次日食时,燕秦便收到了消息。

    小妹燕容榛好奇地问是谁,燕秦只说是好友。

    燕容榛知道兄长交友广泛,如今家里的事有了章程,想来兄长也是时候出门交际去了。

    “哥哥,娘说你不同我和爹爹一块去是么?”

    燕峮要出发郾州,燕夫人自然是跟着的,幺女也要带在身旁教养,至于燕秦,自然就不必跟着去。

    “嗯,我要准备明年的会试。”

    十八早已成人,娶妻生子都有不少,燕秦一直以读书为主,少时游学,早就能够独立,更何况读书为重,父母自然不会带上他。

    圣上的意思是半月内离京即可,燕峮却是个着急性子,今早就让人开始收拾家当,他想尽快上任。

    燕秦早就习惯了与家人分别,倒是没有什么不舍,知道双亲不必舟车劳顿去苦寒之地便放下心。

    和妹妹说完话,燕秦便带着礼物出了门。

    梳着双丫髻的燕容榛看着兄长急忙远去的步伐,眨眼道:“二哥哥的性子什么时候这么急过,难道是赶着去见情郎?”

    旁边的丫鬟忍笑道:“小姐,这话你可不许乱说,二公子要见也不是见情郎。”

    “我这说顺嘴了嘛,昨日看了个话本子,”

    “小姐,你又偷偷看话本,若是被夫人知道了,又得罚你做文章了。”

    燕容榛嘟囔:“我可不是二哥哥,整日不是写就是画,无聊的很,想来我未来嫂嫂肯定也是喜欢写写画画的人。”

    燕容榛感觉的半点不错,蔺绥现在就对写写画画格外有兴趣。

    被活泉包围着的亭子挂着纱帐,内里燃着无烟的银丝碳,露出些边角空隙来通风。

    燕秦被引到亭中央时,内里穿着黑衣的青年正在写文章。

    黑衣越发显得青年身姿清瘦,淡淡的清苦的药香在亭内萦绕。

    见礼后,燕秦看见了纸张上的字迹,内容正是他曾经写过的一首词。

    他抓着画轴边缘的手不自觉用力了些,随着蔺绥的落笔,在心中念出接下来的篇章,仿佛随着他的心声,蔺绥跟随着落下笔墨。

    “这便是你的谢礼么?”

    蔺绥展开了燕秦带来的画轴,颇有些挑剔的意味。

    这副乃是前朝大师的真迹,十分名贵,燕秦也是斟酌再三才选了这一幅。

    现今看见蔺绥不太满意的模样,燕秦心中有些无措。

    他抿了抿唇道:“思及大人喜好书画,因此才选了这样礼物作为谢礼。”

    燕秦不知道蔺绥为什么忽然找上他,但想到对方找上他的由头是画技,所以挑选画总是不会出错。

    他其实并不知道蔺绥喜欢什么,他也尝试着打听过,可尽是金银财宝,但这些东西蔺绥不会短缺。

    蔺绥看着少年郎清隽的眉眼,道:“燕郎君应该知道燕大人去了郾州,这份天大的人情,只靠一幅画来偿还,是否有些太占便宜了?”

    “那大人的意思是?”

    燕秦有些犹疑不定,不清楚蔺绥的打算。

    难道是让他再作画赔罪,若是蔺绥想要,他再多画上几幅也没问题。

    “今日我有雅兴,也起了画画的心思,燕郎君也让我画上一回,便算偿还了这份人情,如何?”

    青年的声音慵懒,如同落在燕秦的心上,最后二字按下重弦,让燕秦心里猛地一跳。

    他的视线落在了青年的手上,这只手会执笔在他身上描绘出痕迹,燕秦想这又有何妨,哪怕是蔺大人在他身上画个王八,能填补上这人情,也是值得。

    只是那份极为隐秘的急切和期待到底是不是因为可以还清人情的缘故,燕秦没有去细想。

    看着四周的幔帐,燕秦知道恐怕蔺绥早就打好了主意。

    他便也没推辞,解了身上的衣衫,准备转过身去时,却听蔺绥道:“我可没说要画在背面。”

    燕秦按着长桌边缘的手收紧,心跳的越来越快,深吸了一口气,正面迎上了蔺绥的视线。

    “画卷怎么能有阻碍,你说对吧,小郎君?”

    蔺绥手里的笔抵在了燕秦的腿上,墨汁在布料让晕染开,让燕秦有些错愕地瞪大了眼睛。

    这性质似乎就完全不同起来,素来家风极严饱读诗书的清贵公子尚且不会在房中做出这些嬉闹行为,又何况是在亭中。

    这纱幔虽然外界看不见,可万一有奴仆上前,万一风太大吹开……总之这对于脸皮薄的少年人来说,实在太过挑战底线。

    燕秦僵在原地,气氛有些凝滞。

    “看来郎君不想还清我的人情,这样也好,郎君尽可在我府中歇下,什么时候愿意了什么时候再离开。”

    蔺绥威胁的手段用的炉火纯青,入了他的门,燕秦就算是插翅也难逃,不顺了他的心,燕秦不可能离开,他希望燕秦知道这一点。

    燕秦的姿态越发僵硬,这朱门大院是张着嘴的怪物,眼前的黑衣青年是其中最厉害的罗刹鬼,若是不照办,恐怕他没法踏出门半步。

    少年郎冷着脸,对于蔺绥的要求照办。

    读进脑子里的圣贤书让他在做这些行为时,不可避免地染上羞恼的痕迹,他想表现的镇定自若云淡风轻,所以刻意直视了权臣的眼眸,仿佛在说:已经如此,你又当如何。

    他却是不知,对于乖戾的人而言,越是软绵绵的温顺便越无趣,越是被妥协便越有折辱的乐趣。

    蔺绥轻笑,在画卷上落下痕迹。

    他可知道燕秦这副不情不愿的模样里掺杂着水分,若是有记忆了,怕不是会红着脸让他多画一些。

    不过就算没记忆,他似乎也撑不了多久,强硬不到哪儿去。

    不对,倒是强硬到了一处。

    “你这般,我可有些难办。”

    蔺绥用笔挑起成为他落笔阻碍的东西,语气轻啧。

    他全然没有这是自己落笔毫无章法的自觉,怪罪着年轻的郎君不识趣,给他机会让他可以偿还人情,可不仅没有感谢他的慷慨仁慈,反而横生枝节,让东西碍事。

    燕秦的忍不住偏头,视线落在角落处燃着的银丝炭上,恨不得自己真是一张纸,被烧成灰算了。

    汗珠从他的额角滚落,上一回他是作画人还不觉得,这次便知道了柔软羊毫的书写的滋味。

    偏生他还是与蔺绥正面相对,便可看见蔺绥垂首作画,视线落在他身上的模样。

    清苦的药味他似乎都闻不见,周围只剩下近乎甜腻的暖香,让他忍不住手心生汗。

    蔺绥抬手,饶有兴味地顺着上方描摹,而后点评道:“怪丑的。”

    燕秦忍不住看去,本来和好看也沾不上边,如今被涂抹上黑色的墨痕,便显得越发丑陋狰狞。

    “你扰了我作画的兴致,燕郎君,你说现在该如何?”

    蔺绥将笔丢到了一边,等着少年人的回答。

    燕秦的模样显得好不可怜,旁人口中书画双绝如同芝兰玉树般的才子人物如今以狼狈的姿态站立在奸佞的府中,明明是答应偿还人情,却又被自己坏事。

    燕秦胸膛起伏,知道这是蔺绥的作弄,可又不得不接着。

    “大人想如何?”

    燕秦揣摩不透眼前人的心思,也不知眼下这个情况还能如何,便干脆顺了蔺绥的心思,随意他如何。

    “擦干净,既然你这么说了,那便劳烦燕郎君伺候我,什么时候伺候的满意了,这事儿也就翻篇了。”

    亭子角落的架子上摆着一盆干净的水,蔺绥净手后用帕子擦去了手上的水珠,将帕子丢到了燕秦的身上。

    不偏不倚,恰好就在他说丑的地方。

    燕秦心思聪慧,因此眼眸微微睁大,心里满是震荡。

    他忽地明白了蔺绥找上他的缘由,不是为他的画,而是为他的人。

    他本该对奸佞这种行事风格极为不齿,但腿似乎背叛了理智,驱使他走到了角落里,用帕子将自己擦拭的干净,原本干净的水染上了墨迹,变得浑浊。

    燕秦转身,那长桌上的东西被拨到了一旁,唯有一盒脂膏在其中,蔺绥正坐在椅子上,撑着下巴等他靠近。

    书生的手大多只握笔,燕秦却是不同,他练过剑术,手指有一层薄茧。

    做着从未做过的活计,他似乎比画画勾勒边缘还要用心。

    可惜那盆水已经变黑照不出人的模样,否则他在刚刚擦拭时就能发现,水里照映出来的那张脸,哪有半分屈从的不情愿,反倒是极其明亮。

    纤瘦单薄的弯月,漾出人间绝色。

    三秋桂子香,从书房的庭院里外溢。

    彩绡他们得了令,守在小院三尺外,谁都不能进去。

    这府邸豪华,院内深深,那湖心亭上的若有似无的声音早就散在了风中。

    罗睺珠散发着光芒,转瞬即逝。

    日头还没西斜,蔺绥便吃不消,这身体委实不中用,靠药吊着续命,两次便倦怠的手都抬不起,连呼吸都变得有些费力起来。

    尽管如此,他仍然是权贵之姿,对着今日来客报以‘尚可’的点评。

    燕秦喉头微紧,忍耐住了冲动,实在是怀中人看起来太过虚弱,这也显得眉宇间那种餍足的气息越发傲慢冷淡。

    燕秦既然要伺候,自然是做的全面,将人的衣衫整理好,那染了脏污的新帕子随着擦拭的旧帕子一块沉到了水里。

    “燕小郎君出门去吧,这次便两清了。”

    青年的话语盘旋在燕秦的脑海中,本应该放松,可燕秦出府的神色却带着不自知的难看。

    好生蛮横的人,忽然闯入他的世界里,又用完就丢弃。

    如何能两清,恐怕要让那人离开他的脑子,让他不梦见他,不回想那天的湖心亭才算两清吧。

    燕秦心思郁结,将自己关在了房中,可父母即将远行,他不得不处理这些事。

    家中的东西母亲一一和他交代好,燕秦询问了在郾州的同窗,到那儿有什么京中有郾州没有的紧需的东西,又为他们添置了些东西。

    即使习惯了分别,燕夫人不知这一去郾州要多久,又忍不住和燕秦絮叨起来,叮嘱他好好读书,平日里尽量不要得罪人。

    燕秦听到最后一句却是有些走神,也不知道他若是无心得罪了人,那位蔺大人又会不会出现让他再欠个人情。

    这想法有些越过理智的界限,燕秦强压下,低低应声。

    门外,燕峮皱着眉走了过来,严肃地叫了燕秦的大名。

    这样燕夫人有些嗔怪地说:“老爷这是干什么,明儿咱们都要走了,二郎这段时间为了你的事忙上忙下,这几日也没做什么,干什么这么对他说话。”

    “就是这件事,除了我的那些同僚,你是不是还找了别人帮忙?”

    燕峮想到方才听到的事,就有些脸色发青。

    世界上没有不漏风的墙,关于他燕峮是因为刑部尚书蔺绥的进言才去的郾州这件事也被人拿出来说起,大多数人不相信,可不妨碍他们搞臭燕峮的名声。

    燕峮气急和人争吵了一番,回来后也打算仔细询问。

    燕秦见状,也没再隐瞒,点了点头。

    “是不是蔺绥?”

    燕秦仍是点头,气的燕峮眼前发黑,连燕夫人都吓了一跳。

    “大不了就是去姮州,我有什么好挑的,你竟然因为这件事去求他,燕秦,你糊涂啊!”

    燕峮真是一口血堵到喉咙里,觉得自己把孩子教成这样,都无颜面对太后赐下的世代忠良的匾额。

    “老爷,你消消气,我们二郎根本不认识那个蔺大人,怎么会求到他那去呢,二郎,你跟你爹说清楚怎么回事。”

    燕夫人给燕峮顺气,给燕秦使眼色。

    燕秦没说蔺绥威胁他的事,只是说:“爹爹放心,儿子和他已经两清了,没做任何违背良心的事,他只是喜欢孩儿的画。”

    燕峮自认为自己有几分了解蔺绥,气呼呼地道:“他喜欢你的画所以卖你面子?我才不信,他肯定打着别的主意。”

    燕夫人扯了扯燕峮的袖子说:“二郎的画技连无崖子大师都肯定了,说不定是真的呢。”

    “你跟我找他去,我非得问清楚不可,不然这郾州我都去的不安心。”

    燕峮一想到自己是承了蔺绥的情,浑身都刺挠,无功不受禄,他就怕什么时候有个坑等着。

    燕秦被迫跟着他一块儿去,毕竟他总不能说自己已经用身偿还过这份人情了,他爹要是知道了,可能会当场气昏过去。

    两父子进了厅堂,燕峮可不和蔺绥拐弯抹角,开门见山。

    “我们可没什么私交,往后你托我们帮忙,违背良心的事,我们也绝对不会答应。”

    “燕大人区区郾州知州,我有什么好托你们帮忙的地方,令郎已经报答过我了,你就不必担心了。”

    蔺绥坐在主座上,悠悠啜饮了一口热茶。

    燕峮看着他笑吟吟的模样,心里警铃大作,一个想法如同晴天霹雳一般从他脑子里冒了出来。

    他厉声道:“别打小儿的主意,他必然不会同你一般背弃亲父认他人做父!”

    燕峮明白了,他儿子才情无双,日后必有成就,所以被蔺绥看上了。

    蔺绥还没活到陈和的年纪,就开始选干儿子了!想都别想!这是他儿子!

    作者有话要说:想说点骚话,但是怕被x,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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