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这该死的魅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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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府衙，缉刑司公堂。
薛红衣急匆匆的从外面跑进来，一眼就看到躺在中间的那具断臂尸体，她身后一个捕快急忙取出一个包裹，从里面取出一条断臂，亡那具尸体上靠拢。
“头儿，的确是昨夜那个凶手！”那个捕快说道。
薛红衣惊讶的望向正坐在椅子上喝着茶的杜若，快速走过去，问道：“臭小子，你怎么遇到这凶手的，你没受伤吧？”
杜若缓缓放下茶杯，拱手道：“我今日有点事情准备去一趟秦淮河……”
“什么！”薛红衣突然就怒了，气势汹汹的说道：“你这小子，我老早就跟你说了，外面危险，凶手没抓到，很有可能狗急跳墙，你居然还去秦淮河，你是色鬼投胎吗？你不要命了，啊！你是不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这过两天就要考试了，你还……”
“咳咳”
这时候，坐在公案上陈知府用力咳嗽了一声，说道：“那个，薛捕头啊，你们有什么事情，私下说，私下说，这里是公堂，咱们还是小说正事儿啊！”
公堂里一众捕快衙役都偷笑了起来。
薛红衣脸色有些尴尬，狠狠地瞪了一眼那些捕快衙役，顿时就没人敢笑了，她这才朝着陈知府拱了拱手，说道：“属下知道了。”
陈知府捋了捋胡子，说道：“薛捕头啊，本府传唤你来，就是让你认一认凶手，毕竟，你见过凶手也交过手。”
“大人，”薛红衣拱手道：“已经确定过了，这就是凶手，待杜公子这里讲一下具体情况，基本就可以结案了。”
“好好好，如此甚好，此人罪大恶极，可是把金陵给闹了不小动静。”陈知府欣慰道。
杜若站起来，拱手执礼道：“陈大人，薛捕头，对于这个凶手，学生知道的也不多，只是在遇到此人时，学生曾与他周旋了一段时间，从他口中得知他叫陈月，因为个人恩怨，曾经灭人过一次满门……”
紧接着，杜若就将陈月跟他讲的故事，挑了一些大概讲给了陈知府和薛红衣，果然，如同杜若刚听到陈月杀这些秀才理由时一样，整个公堂的人都惊呆了。
真是一朵奇葩！
“奈何陈月对于学生这颇为不俗的外貌实在太过于痛恨，唉，这该死的魅力啊，让陈月即便是拼着重伤也要杀了学生泄愤，好在学生也学过一些花拳绣腿粗浅把式，已经被衙门各位公差重伤了，贸然来刺杀学生，一时大意，不慎死在了我刀下，当然，至于陈月的情况到底如何，学生也不敢断言，还衙门去调查了。”
公堂上一片寂静，所有人都端详着杜若的脸，面面相觑，然后看向已经死了陈月，都颇有些为难。
有人小声嘀咕：“难道是我眼力劲不好……应该是了，不然这凶手也不至于如此急迫去杀人……”
…………
中午，薛红衣和杜若一起走在街道上，这雨后的金陵雾气朦胧，很是清冷，街面上倒映着人影。
薛红衣不高，和杜若走在一起，也不过刚好达到杜若的肩头，但是，那一身红衣英姿飒爽，气场十足。
“臭小子，你杀了凶手，立了大功，但是可惜你不是衙门中人，否则一个可以高升。”薛红衣说道。
“无妨，换成银两也可以。”杜若说道。
薛红衣撇了撇嘴，道：“你倒是实在，你们读书人不应该都是十分清高的，不谈这些俗气的东西吗？”
杜若轻轻抖了抖手里雨伞的水珠，轻笑道：“薛捕头啊，你这是都是在那些话本小说上看的吧，现在的读书人可都很聪明的，才没几个会为了那份假清高而亏待自己的，更何况，你忘了，我可是一个生意人，不谈钱我谈什么？”
“行行行，就你一天天的道理多，”薛红衣说道：“你放心，会有奖励的，应该会有一百两左右。”
“才一百两啊？”杜若憋嘴道：“衙门也太抠了吧？”
“这已经不少了，如果不是这个陈月的案子实在闹得太凶，指不定还没这么多呢，很多江洋大盗的悬赏金都没这么高呢，这可是我一整年的俸禄了，你居然还嫌弃？”薛红衣恼道。
“不是吧，”杜若皱了皱眉头，说道：“朝廷俸禄这么少的么？要不，薛捕头你干脆请辞跟我混好了，我一年给你五百两怎么样？”
“那还是算了，”薛红衣说道：“不愧是读书人，脑袋是灵光，会赚钱，我当初跑江湖，唉，身上就没超过二十两银子过，你小子武功不咋滴，开口闭口就是几百两的。”
杜若摇了摇头，不知道怎么说。
那个时代都一样，真正费心费力的人却是赚钱最少的，很多人也是看着光鲜，其实内在却很无力，当然，大多数还是很羡慕薛红衣这样的铁饭碗，至少，朝廷在一天，他们就能够生活无忧，也比在江湖上漂泊无依来得好。
至于杜若这种，其实，换在前世，也就相当于手握一个企业，收入自然是很不错，但却并不是谁都能够做，当然，若非说他很富有，也不见得，他的花销同样大，这一次出门，看似随手就取了几百两，其实对于他来说，一样是很大开销，只是他大手大脚用钱习惯了，千金散尽还复来嘛！
至于说请薛红衣去跟他混，当然是开玩笑的，以薛红衣的身份，根本不可能瞧得起杜若那么一个不入流的小帮派，况且，以薛红衣的身份，俸禄，不过只是一个形式而已。
更何况，一个公差身份多好，即便是一个普通县衙的衙役捕快，也很少有人愿意放下公差身份去混帮派的。
送着杜若到了街尾，薛红衣苦口婆心的说道：“臭小子，我跟你说啊，你还小，不要去那些勾栏瓦舍，不是什么好地方，还花钱如流水，你现在要安安心心的去考试，有了举人或者进士功名，不论将来你是走仕途，还是混江湖，都是很有身份的，到时候，你想要找什么样的姑娘找不到，何必去青楼那种地方？”
杜若若有所思一般，问道：“真的吗？”
薛红衣很肯定道：“当然不骗你，你想啊，你如果是举人进士，哪个姑娘会不喜欢你？”
杜若突然低下头，望着薛红衣一本正经地问道：“那，我想找薛捕头您也可以吗？”
“啊！”
薛红衣瞪大了眼睛，一瞬间，心脏突然极速跳动了起来，脑子也有点乱，不断思索着该怎么跟杜若解释他们俩不合适，可又担心伤了杜若这小年轻的心，一时间，脑子里千回百转，直到看见杜若那嘴角隐藏的笑意！
“臭小子，你找死是不是，以为老娘提不动刀了吗？”
金陵府衙，缉刑司公堂。
薛红衣急匆匆的从外面跑进来，一眼就看到躺在中间的那具断臂尸体，她身后一个捕快急忙取出一个包裹，从里面取出一条断臂，亡那具尸体上靠拢。
“头儿，的确是昨夜那个凶手！”那个捕快说道。
薛红衣惊讶的望向正坐在椅子上喝着茶的杜若，快速走过去，问道：“臭小子，你怎么遇到这凶手的，你没受伤吧？”
杜若缓缓放下茶杯，拱手道：“我今日有点事情准备去一趟秦淮河……”
“什么！”薛红衣突然就怒了，气势汹汹的说道：“你这小子，我老早就跟你说了，外面危险，凶手没抓到，很有可能狗急跳墙，你居然还去秦淮河，你是色鬼投胎吗？你不要命了，啊！你是不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这过两天就要考试了，你还……”
“咳咳”
这时候，坐在公案上陈知府用力咳嗽了一声，说道：“那个，薛捕头啊，你们有什么事情，私下说，私下说，这里是公堂，咱们还是小说正事儿啊！”
公堂里一众捕快衙役都偷笑了起来。
薛红衣脸色有些尴尬，狠狠地瞪了一眼那些捕快衙役，顿时就没人敢笑了，她这才朝着陈知府拱了拱手，说道：“属下知道了。”
陈知府捋了捋胡子，说道：“薛捕头啊，本府传唤你来，就是让你认一认凶手，毕竟，你见过凶手也交过手。”
“大人，”薛红衣拱手道：“已经确定过了，这就是凶手，待杜公子这里讲一下具体情况，基本就可以结案了。”
“好好好，如此甚好，此人罪大恶极，可是把金陵给闹了不小动静。”陈知府欣慰道。
杜若站起来，拱手执礼道：“陈大人，薛捕头，对于这个凶手，学生知道的也不多，只是在遇到此人时，学生曾与他周旋了一段时间，从他口中得知他叫陈月，因为个人恩怨，曾经灭人过一次满门……”
紧接着，杜若就将陈月跟他讲的故事，挑了一些大概讲给了陈知府和薛红衣，果然，如同杜若刚听到陈月杀这些秀才理由时一样，整个公堂的人都惊呆了。
真是一朵奇葩！
“奈何陈月对于学生这颇为不俗的外貌实在太过于痛恨，唉，这该死的魅力啊，让陈月即便是拼着重伤也要杀了学生泄愤，好在学生也学过一些花拳绣腿粗浅把式，已经被衙门各位公差重伤了，贸然来刺杀学生，一时大意，不慎死在了我刀下，当然，至于陈月的情况到底如何，学生也不敢断言，还衙门去调查了。”
公堂上一片寂静，所有人都端详着杜若的脸，面面相觑，然后看向已经死了陈月，都颇有些为难。
有人小声嘀咕：“难道是我眼力劲不好……应该是了，不然这凶手也不至于如此急迫去杀人……”
…………
中午，薛红衣和杜若一起走在街道上，这雨后的金陵雾气朦胧，很是清冷，街面上倒映着人影。
薛红衣不高，和杜若走在一起，也不过刚好达到杜若的肩头，但是，那一身红衣英姿飒爽，气场十足。
“臭小子，你杀了凶手，立了大功，但是可惜你不是衙门中人，否则一个可以高升。”薛红衣说道。
“无妨，换成银两也可以。”杜若说道。
薛红衣撇了撇嘴，道：“你倒是实在，你们读书人不应该都是十分清高的，不谈这些俗气的东西吗？”
杜若轻轻抖了抖手里雨伞的水珠，轻笑道：“薛捕头啊，你这是都是在那些话本小说上看的吧，现在的读书人可都很聪明的，才没几个会为了那份假清高而亏待自己的，更何况，你忘了，我可是一个生意人，不谈钱我谈什么？”
“行行行，就你一天天的道理多，”薛红衣说道：“你放心，会有奖励的，应该会有一百两左右。”
“才一百两啊？”杜若憋嘴道：“衙门也太抠了吧？”
“这已经不少了，如果不是这个陈月的案子实在闹得太凶，指不定还没这么多呢，很多江洋大盗的悬赏金都没这么高呢，这可是我一整年的俸禄了，你居然还嫌弃？”薛红衣恼道。
“不是吧，”杜若皱了皱眉头，说道：“朝廷俸禄这么少的么？要不，薛捕头你干脆请辞跟我混好了，我一年给你五百两怎么样？”
“那还是算了，”薛红衣说道：“不愧是读书人，脑袋是灵光，会赚钱，我当初跑江湖，唉，身上就没超过二十两银子过，你小子武功不咋滴，开口闭口就是几百两的。”
杜若摇了摇头，不知道怎么说。
那个时代都一样，真正费心费力的人却是赚钱最少的，很多人也是看着光鲜，其实内在却很无力，当然，大多数还是很羡慕薛红衣这样的铁饭碗，至少，朝廷在一天，他们就能够生活无忧，也比在江湖上漂泊无依来得好。
至于杜若这种，其实，换在前世，也就相当于手握一个企业，收入自然是很不错，但却并不是谁都能够做，当然，若非说他很富有，也不见得，他的花销同样大，这一次出门，看似随手就取了几百两，其实对于他来说，一样是很大开销，只是他大手大脚用钱习惯了，千金散尽还复来嘛！
至于说请薛红衣去跟他混，当然是开玩笑的，以薛红衣的身份，根本不可能瞧得起杜若那么一个不入流的小帮派，况且，以薛红衣的身份，俸禄，不过只是一个形式而已。
更何况，一个公差身份多好，即便是一个普通县衙的衙役捕快，也很少有人愿意放下公差身份去混帮派的。
送着杜若到了街尾，薛红衣苦口婆心的说道：“臭小子，我跟你说啊，你还小，不要去那些勾栏瓦舍，不是什么好地方，还花钱如流水，你现在要安安心心的去考试，有了举人或者进士功名，不论将来你是走仕途，还是混江湖，都是很有身份的，到时候，你想要找什么样的姑娘找不到，何必去青楼那种地方？”
杜若若有所思一般，问道：“真的吗？”
薛红衣很肯定道：“当然不骗你，你想啊，你如果是举人进士，哪个姑娘会不喜欢你？”
杜若突然低下头，望着薛红衣一本正经地问道：“那，我想找薛捕头您也可以吗？”
“啊！”
薛红衣瞪大了眼睛，一瞬间，心脏突然极速跳动了起来，脑子也有点乱，不断思索着该怎么跟杜若解释他们俩不合适，可又担心伤了杜若这小年轻的心，一时间，脑子里千回百转，直到看见杜若那嘴角隐藏的笑意！
“臭小子，你找死是不是，以为老娘提不动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