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客小说网 > 多情皇子无情妃 > 梨花款款落深情

梨花款款落深情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

一秒记住【墨客小说网 www.mksxs.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凌潺回去后就让雀儿离开了,一人坐在秋千上,心中越想越气,嘴里竟小声嘟囔起来:“臭陆景行,竟然不相信我。千刀万剐的陆景行……”

    “我说呢,怎么一直打喷嚏,原来是有人在骂我。”一道声音从凌潺背后响起,惊得她一颤。她从秋千上站了起来,没有理会陆景行,准备离开,声音再次响起:“我看你倒不像是气我不相信你,而是气我不该抱别的女子吧。”

    “胡说!”凌潺此刻又急又气,同时又有点心虚,于是转过身反驳道。

    “也是,高傲如小潺,冷淡也如小潺,小潺又怎么会为了我而做出与平常人一样的事来呢?吃醋不是你的风格。那好,我走了。”凌潺一听,就更急了,不经意间,走到了陆景行面前,踮起脚尖,轻轻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吻完之后凌潺才发现,她竟然做了这种以前想都不会去想的事,脸颊不由得滚烫起来。她羞涩的转身离开,却不曾想竟被陆景行一把拉入了怀中,紧紧的拥住了她。

    树梢的梨花瓣飘落了满地,凌潺感觉到陆景行怀里竟是如此的舒适、踏实。良久,陆景行开口:“不要生气了,我怎么会不信你呢?她腿摔伤,我总不能置之不理吧?况且我对你的心意,这么久了你难道还不清楚吗?她住在这,你如果

    不开心,我可以安排她去别的地方住。”

    凌潺抬起头,看着他温柔的眼神,说:“我现在不生你的气了,而是生我自己的气。”

    陆景行有些不解,问道:“生自己什么气?”

    一片梨花瓣儿飘落在凌潺手间,凌潺说道:“气我自己太善妒。”

    陆景行笑了:“我倒是希望你为了我善妒一次呢!这样我就有哄你的机会了,不然你如果一直一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那我岂不是没有机会哄你开心,给你依靠了。”

    凌潺没想到平日里缄默少语的一个人,今夜不仅说出一堆话来,而且还句句鲜活生暖,不禁说道:“平时怎么没发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

    “嗯?我在小潺的心中是什么样的人?”陆景行饶有兴趣的问道。

    凌潺想了会:“平时的你总是一副沉默寡言又清冷的样子,今晚却像变了一个人。”

    “那也只是对小潺这样而已。”陆景行说着,便从怀里拿出一个锦盒来,打开,里面静静的放着一个有着乳白光泽,如同附着一层油脂一样的玉镯。这个材质凌潺可不陌生,上等羊脂玉。

    陆景行小心翼翼的取出,然后缓缓的套在了凌潺纤细的手腕上,说道:“这玉镯曾是我母亲的,如今送给小潺了。”

    月光皎洁,凌潺终究还是落了泪,心中流过一股暖流。陆景行为凌潺拭去了泪水,宠溺的说:“傻丫头,不哭了。”

    凌潺靠在了他的怀里,抬头望着满天繁星,明亮的冰月照耀着两人,洒落了他们满身银华。

    “其实在木屋之前,我就已经见过你了。”良久,陆景行平静的说道。

    “你以前见过我?在哪?”凌潺很好奇,她敢肯定那次在青楼时,陆景行并未看见她。除非是她还未来到这个世界时,见过钟离湲。

    陆景行开口:“还记得你去宫徵阁买琴的那次吗?”

    凌潺恍然大悟:“这么说,那把琴是你送我的?”

    陆景行点了点头:“那天你在那弹奏了一曲,隔着镂空花雕,我便看见了你,一时对你感了兴趣。一个明明对琴法如此娴熟的人,却不懂得琴的基本常识。”

    现代人当然不会全懂那么遥远的常识,凌潺却不能够解释,于是问道:“那你是从那时起就……?”凌潺心目中一直就不相信什么一见钟情,不免有些惊讶这世上难道还真有这样的情。

    “不算是,当时只是惊于你的琴技不同于他人。因此才受到你的吸引,想了解你,只不过当时因有事要处理,便离开了君都,没有去查你的身份。只是我不曾想到的却是,一个多月之后,竟又让我遇到了你,渐渐的,你便走进了我心

    里。我想这冥冥之中就早已安排好了吧,注定让你成为我生命的一部分。”陆景行感叹的说。

    “景行,我身上有着太多的秘密,你真的不介意吗?”凌潺再一次提到了这个问题。

    “你想说就告诉我,不想说,我也不会勉强你的。我亦不会介意。”陆景行低头认真的看着凌潺,说道。

    凌潺点了点头,不再说话,只是靠在陆景行温暖的怀里,而陆景行则是紧紧的搂着她。夜色静好,梨花在夜风的轻抚下,在月光中飘飞,翩翩起舞。这样的月色,这样的梨花,这样的人,一切的一切,令凌潺沉醉沉沦。

    晨风微凉,朝阳最终挣脱了东山的束缚,炫耀着它那迷幻的光芒。凌潺半个时辰的剑已练完,这套《寒绝剑》她如今练得虽还未达到出神入化的境界,但也称的上是游刃有余。

    凌潺并没有因水无月昨天爬树摔伤的事而使自己上树的乐趣泯灭。她将剑放在树根旁,轻轻松松飞上了树上粗枝,稳稳落了座。之后取下了别在腰间罗带处的笛子,把玩起来。不远处,紫笛正学着陆辞的每一个剑招挥舞着附满晨光的暖

    剑。凌潺静静地观察着紫笛的动作,脑海中浮现出的却依然是昨晚的场景,心里不禁泛起一丝甜。

    凌潺嘴角的那抹笑还未消,一把剑已向她飞了过来,惊得她立刻纵身一跃,剑与她擦身而过。脚刚触地,剑身穿透树皮的脆响已从头顶传来。树上那始终不愿离去的旧叶最终还是经不住外力的怂恿,决定弃枝,纷纷飘落,一场落叶雨与凌潺不期而遇。

    “姐姐,你没事吧?刚刚吓死我了。”紫笛跑了过去,此刻惊魂未定。她的一时大意,竟使剑脱了手。

    凌潺抖去衣裙上的落叶,摆摆手:“没事,你不用担心。”

    紫笛一脸的自责:“对不起,我不应这样大意的。”

    “以后多注意些就是了,不要太自责。”凌潺不会因这种小事去计较。

    “刚刚还真是惊出了我一身冷汗,你如果有什么事,府主怕是要将我活剥了。”陆辞手里握着尚未入鞘的剑已站在了凌潺面前,说得有些夸张。

    树叶还在三三两两的飘落,凌潺神情淡定:“我如今的轻功也不算差了,躲避一把剑还是绰绰有余的。”

    “哟!看来我们陆府马上就要有主母了。”陆辞故作惊讶的样子。

    凌潺不解,疑惑地看着陆辞。陆辞再次开口:“这样贵重的玉镯都送给了你,这还有何疑惑的。只是我倒是很难想象,两个同样淡漠的人竟走到了一起,将来你们的生活怕是很无趣呢。”

    “你这是瞎操心。姐姐这是外冷内热。”紫笛不服陆辞所说的话。

    “我知道这是景行母亲的遗物。”凌潺盯着腕上那如羊脂般细腻纯洁的玉镯,说道。

    “不仅如此。这可是先府主亲自去趟西域,花了两个月时间寻得的上等羊脂玉,自己亲手雕刻而成,送与先主母的定情信物。府主将它看得比自己的性命还重要呢。”凌潺本就知道这玉镯贵重,如今听了陆辞的话,才知道这不是一般的

    贵重,而是贵重得非同凡响,它的价值不是在于金钱方面,而是在于它所包含的意义。

    “对了,有件事,你还不知道吧?”陆辞突然想到了这个。

    凌潺指间拿着一张闪着墨绿光泽的树叶,就如同看稀罕物一般细细欣赏着,漫不经心的说道:“江湖中,那些打打杀杀的事,你还是不要告诉我了。”

    “府主昨晚可是命人连夜将水无月送走了,这不算打打杀杀的事吧?”陆辞在水无月那的热心肠已所剩不多了,他实在有些受不了水无月那说变就变的性格,翻脸就不认人。水无月这一走,陆辞倒显得有些开心。

    “真的送走了?我以为他只是说说。”凌潺有些诧异,同样也有些担忧,她不知陆景行这算不算违背了江湖道义,背弃了承诺。如果那样的话,陆景行将会遭到别人的指责嘲讽,毕竟陆府在江湖中的地位不容小觑。

    同样感到惊讶的还有紫笛,不过瞬间明白了一些,又迷糊起来:“我说呢,平日里早早的就见她起床出了屋子。而今日我出门来这里时,见她屋子的门还是紧闭着,原来是送走了。只是为何这样急匆匆的?”紫笛去山顶必定要途径水无

    月屋前,因此每天早晨都可碰上。

    “你人在医馆,当然不知道,她昨天傍晚爬树,从这树上摔了下来,蛮惨烈的。府主实在是容忍不了她的任性妄为了。”陆辞指着身旁这棵树说道。

    紫笛一脸的难以置信:“什么?伤得如何?”紫笛如今也算是半个大夫,对伤者的伤势敏感了许多。

    “伤了腿,不过只是皮肉伤,几天就可以行走。我也不知道她一天脑袋里在想些什么。”陆辞对水无月的行径已无可奈何。

    凌潺拿起了放在树根旁的夕降剑,说道:“你们继续练吧,我先走了。”凌潺觉得陆景行是因为她而送走了水无月,可她不想让陆景行成为一个失信之人,想去找陆景行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