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留城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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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子明放声大笑：“哈哈！范大锤子你听好了，你安敢侵我大焱，死到临头，还不自知？”
范先垂一种脸沉得像要滴出水来。
“老夫姓范名先垂！率先垂范的先垂。”他纠正道，“不知明皇说老夫死到临头，何出此言？”
陆子明：“范大锤子，你家皇帝等着你回去救驾呢！昆国厉兵秣马，大兵压境，你以为寡人不知道吗？”
范先垂：“……”
他心道奇了怪了，自己连接两道丸皇十万火急的召回令，召他紧急回援，怎么这么快明皇就知道了？
第一道召回金牌过来的时候，本来他是准备回师的，刚才在阵前就在商议相关事宜，但是见到这边明皇御驾亲征，让他又有些犹豫。如果能一鼓作气，拿下陆子明，那也是奇功一件。
不想这陆子明居然大摇大摆出城迎战，可说是天赐良机。
因此第二道召回金牌过来时，范先垂就忍住了。
他决定先打一仗再说。
范先垂略一沉吟，已明其间缘由，问道：“明皇可是与那昆皇殷政小儿早有勾结？昆国出兵，可是明皇的主意？”
“不错！是寡人的主意。”陆子明大大方方地承认了，随即道：“寡人与昆皇已经商定，两家联手，共同起兵伐丸，以丸都为界，平分大丸！大锤子，你就乖乖地投降吧，寡人允诺饶你不死！”
他俩人的叙话，阵前众人皆已听见，个个表情不同。
焱军大喜，丸军中则一阵无声骚动。
昆国比丸国体量还大，更是兵强马壮，加之昆丸边境不像这边多山，而是一马平川，如果昆皇果然起兵伐丸，那么缺少地势依托的丸国，必然极快沦陷！
这边打不下留城，反而后院起火，丸兵已经军心不稳。
范先垂也是看在眼里，心下一沉，有了计较，斥道：
“明皇休得胡言乱语！乱我军心！我大丸与昆国早有盟约，他们是决不会起兵伐丸的！”
他这时急着安抚军心，已经顾不上计较陆子明乱叫他名字的事情了。
陆子明却冷笑一声道：“好啊！既然大锤子将军不急着回师，不如我们好好打上一场！看谁拖得过谁！”
“那就试试吧！”范先垂面目阴沉地道。
两人各自拍马回营。
范先垂刚回阵，又一道骏马穿营越寨奔过来，马上讯兵拖着长长的口音：
“报！”
一路飞驰，扑到范先垂马前。
“报大将军，昆国犯边，皇上急召大将军回师！”
果然又是这样！
范先垂咬咬牙，心中极其憋闷，丸皇一连三道急诏，道道如催命般让他回去。
可自己这边两军对垒，哪能说走就走？
这陆子明时机也选得太好了吧？
打吧？只怕又要拖延时久，而且不一定能打下来。焱军有生力军过来助阵，又有留城高墙壁垒，随时可以缩回去。
而且对方有地利因素，自己这边发挥不出优势兵马的威力。
说不打吧？
这军心就散了！只怕陆子明并不会善罢甘休！而且听对方的意思，是要一直收复失地？
那必然就是追着自己打屁股！
这让他如何能忍？
范先垂心中左右为难，面上便阴晴不定，左偏将胡成飞看出他的难处，劝道：
“将军，不如就此打道回师吧？”
右偏将周可却有不同意见，道：“那怎么行？两军相持，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将军，先打过这一场再说！届时万一皇上追究起来，也可说我等正在沙场搏杀！”
胡成飞斥道：“周将军慎言！这已经是丸皇第三道急诏！说明事态极其严重！将军，要以大局为重啊！”
周可却不服道：“将军！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也！打完焱军，携胜之势再班师回援，可一鼓而破之！胡将军此言，又置我五万健儿于何地？”
两人在阵前差点吵了起来，范先垂心中愈加烦闷，他知自己必须尽快定下决心，不然再吵下去，这仗就没法打了。
当下一咬牙道：
“都住嘴！鸣鼓！进兵！”
他还是决定打！
事实上范先垂并不是要打出个什么结果，在他心中取了个折衷的主意，先打一阵，然后鸣金收兵，顺势回朝。
这种情况也是有的，双方大军又不是生死不共戴天之仇，有时候打半天也分不出胜负，双方会各自鸣金收兵。
他想得倒是美，陆子明岂会给他这个机会。
焱军同样咚咚咚的擂起鼓来，已然作好防御之势。
范先垂抬枪一指陆子明方向，用力喝道：
“丸军听令！手刃明皇者，封千户侯！活捉明皇者，封万户侯！杀啊！”
随着他一声怒喝，丸军如潮水般向前冲去！
这一幕看得初到战场的陆子明心中发毛，对面的丸兵实在太多了，铺天盖地潮水一般涌来，受左右山势遮挡，一览之下地平线上全是丸兵身影，其后更有数不尽的丸兵！
他们在骑兵的带领下，高举武器急速冲锋！
要是有手雷就好了……
哪怕机关枪也行……
陆子明咬咬牙，沉住气，眼见对方骑兵冲进弓箭射程，用力一挥手：
“放箭！”
唰！
一排排密集的弓箭冲天而起，如乌云盖地黑压压朝着丸军射去！
箭矢覆盖了丸军前锋部队十之七八，顿时马嘶、人落，但后面的人奋不顾身继续向前冲锋，对方阵中也有盾手，各自举盾遮蔽。
这边亲卫军樊登已经招呼人将陆子明重重保护起来，只等对方冲锋。
终于，两轮箭雨之后，丸兵终于冲到阵前，焱军重盾前置，其后是长枪兵、勾镰兵押住阵脚，再往后是刀兵、弓箭兵随时补上。
终于双方大军排山倒海般相撞，刀兵之声如隆隆沉雷响彻山谷，又如万顷怒涛扑击群山。
战阵之上，铁汉碰击！死不旋踵！
陆子明其实想上前去冲杀来着，但樊登可不会给他这个机会，双方阵营还没接触就将他分隔到阵中去了。
但是丸兵将他所在位置作为重点突破方向，无数丸兵拼了命地向他冲来，这边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好在亲卫军都是精锐中的精锐，加上焱军人人都有保护皇上的想法，舍生忘命拖住敌人，因此对方一时突破不进来。
眼看着前方乌泱泱人头攒动，人喊马嘶，不时有残脚断臂飞上半空，陆子明不为所动！
他坚信！
这一仗必胜！
他率兵出城打阵地战，既有一时的热血冲动，也是经过慎重思考的结果！
这种战阵，通过是杀敌一万，自损八千！3万焱军正面硬刚5万丸兵也许打不赢，但是他不相信范先垂愿意损兵折将再回援！
这是他对局势的清醒判断！
双方打了约莫一柱香时间，死伤无数。丸兵毕竟人多，渐渐推进狭谷，焱军且战且退，陆子明已经来到城下壕桥处。再往后退的话，就该进城了。
陆子明觉得自己该做点什么，打仗冲不上去，鼓舞下士气还是可以！
当下挥刀喊道：
“大焱将士们！朕和你们永远在一起！不破大丸！誓不回兵！”
“杀掉他们！为兄弟们报仇！”
“杀啊！”
他在努力煽动兵心，而且他以一帝之尊喊出这番话，还是有点作用的！至少听到他喊声的焱军将士们受到激励，更加鼓足勇气实施反冲锋！
反正就是以命搏命，陆子明不相信范先垂真敢往里填！
果然，随着焱军反杀，渐渐将丸兵赶出狭谷，双方势均力敌！
后面的范先垂忍不住了，再打下去，自己残兵回援可就没什么用。他叫人鸣金收兵！
金鸥玉响，丸兵且战且退，阵势丝毫不乱，陆子明却没有丝毫收手的意思！
他组织身边亲随齐声呐喊：“丸兵败了！丸兵败了！冲啊！杀啊！”
焱军听到声音，个个振奋，奋勇争先粘上去，渐渐杀出狭谷。
范先垂一看大喜，这不正好？
他正要叫人擂鼓进兵，不料丸军左翼处突然骚动起来，那边似乎有焱军从侧翼掩杀？
果然，一个听令兵过来报讯：
“将军！左翼发现焱军，约有数千众，绕城而来，都是步兵！代将军正组织人手抵御！”
范先垂一愣，他没想到焱军居然还有埋伏？虽然人少了点，可是这种突然出现的伏兵，对军心有着巨大的冲击作用。
虽然对大局起了不多大作用，但再打下去就是战争泥潭，只会越陷越深，就算最后惨胜也殊无意义。
想到这里，范先垂拨马便走，他知道不能再打下去了。
“退！”
他这边招呼人马撤退，陆子明却是大喜过望。
这三千焱军，是他之前研究沙盘后，叫人从悬崖上垂吊下去的，为的就是今日之战。
援军来得正是时候，丸兵无心恋战，焱军却是大勇，奋力掩杀追击！
丸军兵败如山倒，丢盔弃甲仓惶而退，焱军紧随其后，比的就是谁跑得快！
陆子明骑在马上，比步兵跑得快一些，堪堪冲到阵中前方位置，扬刀大呼：
“焱军儿郎们，随朕收复失地！报仇血恨！”
“报仇血恨！”
众人齐声欢呼，奋力争先，好一场追逐之战。落后的丸兵被杀死杀伤不少，一直杀到天色已黑，陆子明才约束焱军，略作休整之后，星夜进兵。
到第二天天色渐明，陆子明来到固城。
只见固城大门洞开，里面火焰冲天，满城狼籍，丸兵并没有守城的意思，胡搞一番之后已然退去。
陆子明大军进城，稍作停留，继续挥师北上。
陆子明放声大笑：“哈哈！范大锤子你听好了，你安敢侵我大焱，死到临头，还不自知？”
范先垂一种脸沉得像要滴出水来。
“老夫姓范名先垂！率先垂范的先垂。”他纠正道，“不知明皇说老夫死到临头，何出此言？”
陆子明：“范大锤子，你家皇帝等着你回去救驾呢！昆国厉兵秣马，大兵压境，你以为寡人不知道吗？”
范先垂：“……”
他心道奇了怪了，自己连接两道丸皇十万火急的召回令，召他紧急回援，怎么这么快明皇就知道了？
第一道召回金牌过来的时候，本来他是准备回师的，刚才在阵前就在商议相关事宜，但是见到这边明皇御驾亲征，让他又有些犹豫。如果能一鼓作气，拿下陆子明，那也是奇功一件。
不想这陆子明居然大摇大摆出城迎战，可说是天赐良机。
因此第二道召回金牌过来时，范先垂就忍住了。
他决定先打一仗再说。
范先垂略一沉吟，已明其间缘由，问道：“明皇可是与那昆皇殷政小儿早有勾结？昆国出兵，可是明皇的主意？”
“不错！是寡人的主意。”陆子明大大方方地承认了，随即道：“寡人与昆皇已经商定，两家联手，共同起兵伐丸，以丸都为界，平分大丸！大锤子，你就乖乖地投降吧，寡人允诺饶你不死！”
他俩人的叙话，阵前众人皆已听见，个个表情不同。
焱军大喜，丸军中则一阵无声骚动。
昆国比丸国体量还大，更是兵强马壮，加之昆丸边境不像这边多山，而是一马平川，如果昆皇果然起兵伐丸，那么缺少地势依托的丸国，必然极快沦陷！
这边打不下留城，反而后院起火，丸兵已经军心不稳。
范先垂也是看在眼里，心下一沉，有了计较，斥道：
“明皇休得胡言乱语！乱我军心！我大丸与昆国早有盟约，他们是决不会起兵伐丸的！”
他这时急着安抚军心，已经顾不上计较陆子明乱叫他名字的事情了。
陆子明却冷笑一声道：“好啊！既然大锤子将军不急着回师，不如我们好好打上一场！看谁拖得过谁！”
“那就试试吧！”范先垂面目阴沉地道。
两人各自拍马回营。
范先垂刚回阵，又一道骏马穿营越寨奔过来，马上讯兵拖着长长的口音：
“报！”
一路飞驰，扑到范先垂马前。
“报大将军，昆国犯边，皇上急召大将军回师！”
果然又是这样！
范先垂咬咬牙，心中极其憋闷，丸皇一连三道急诏，道道如催命般让他回去。
可自己这边两军对垒，哪能说走就走？
这陆子明时机也选得太好了吧？
打吧？只怕又要拖延时久，而且不一定能打下来。焱军有生力军过来助阵，又有留城高墙壁垒，随时可以缩回去。
而且对方有地利因素，自己这边发挥不出优势兵马的威力。
说不打吧？
这军心就散了！只怕陆子明并不会善罢甘休！而且听对方的意思，是要一直收复失地？
那必然就是追着自己打屁股！
这让他如何能忍？
范先垂心中左右为难，面上便阴晴不定，左偏将胡成飞看出他的难处，劝道：
“将军，不如就此打道回师吧？”
右偏将周可却有不同意见，道：“那怎么行？两军相持，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将军，先打过这一场再说！届时万一皇上追究起来，也可说我等正在沙场搏杀！”
胡成飞斥道：“周将军慎言！这已经是丸皇第三道急诏！说明事态极其严重！将军，要以大局为重啊！”
周可却不服道：“将军！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也！打完焱军，携胜之势再班师回援，可一鼓而破之！胡将军此言，又置我五万健儿于何地？”
两人在阵前差点吵了起来，范先垂心中愈加烦闷，他知自己必须尽快定下决心，不然再吵下去，这仗就没法打了。
当下一咬牙道：
“都住嘴！鸣鼓！进兵！”
他还是决定打！
事实上范先垂并不是要打出个什么结果，在他心中取了个折衷的主意，先打一阵，然后鸣金收兵，顺势回朝。
这种情况也是有的，双方大军又不是生死不共戴天之仇，有时候打半天也分不出胜负，双方会各自鸣金收兵。
他想得倒是美，陆子明岂会给他这个机会。
焱军同样咚咚咚的擂起鼓来，已然作好防御之势。
范先垂抬枪一指陆子明方向，用力喝道：
“丸军听令！手刃明皇者，封千户侯！活捉明皇者，封万户侯！杀啊！”
随着他一声怒喝，丸军如潮水般向前冲去！
这一幕看得初到战场的陆子明心中发毛，对面的丸兵实在太多了，铺天盖地潮水一般涌来，受左右山势遮挡，一览之下地平线上全是丸兵身影，其后更有数不尽的丸兵！
他们在骑兵的带领下，高举武器急速冲锋！
要是有手雷就好了……
哪怕机关枪也行……
陆子明咬咬牙，沉住气，眼见对方骑兵冲进弓箭射程，用力一挥手：
“放箭！”
唰！
一排排密集的弓箭冲天而起，如乌云盖地黑压压朝着丸军射去！
箭矢覆盖了丸军前锋部队十之七八，顿时马嘶、人落，但后面的人奋不顾身继续向前冲锋，对方阵中也有盾手，各自举盾遮蔽。
这边亲卫军樊登已经招呼人将陆子明重重保护起来，只等对方冲锋。
终于，两轮箭雨之后，丸兵终于冲到阵前，焱军重盾前置，其后是长枪兵、勾镰兵押住阵脚，再往后是刀兵、弓箭兵随时补上。
终于双方大军排山倒海般相撞，刀兵之声如隆隆沉雷响彻山谷，又如万顷怒涛扑击群山。
战阵之上，铁汉碰击！死不旋踵！
陆子明其实想上前去冲杀来着，但樊登可不会给他这个机会，双方阵营还没接触就将他分隔到阵中去了。
但是丸兵将他所在位置作为重点突破方向，无数丸兵拼了命地向他冲来，这边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好在亲卫军都是精锐中的精锐，加上焱军人人都有保护皇上的想法，舍生忘命拖住敌人，因此对方一时突破不进来。
眼看着前方乌泱泱人头攒动，人喊马嘶，不时有残脚断臂飞上半空，陆子明不为所动！
他坚信！
这一仗必胜！
他率兵出城打阵地战，既有一时的热血冲动，也是经过慎重思考的结果！
这种战阵，通过是杀敌一万，自损八千！3万焱军正面硬刚5万丸兵也许打不赢，但是他不相信范先垂愿意损兵折将再回援！
这是他对局势的清醒判断！
双方打了约莫一柱香时间，死伤无数。丸兵毕竟人多，渐渐推进狭谷，焱军且战且退，陆子明已经来到城下壕桥处。再往后退的话，就该进城了。
陆子明觉得自己该做点什么，打仗冲不上去，鼓舞下士气还是可以！
当下挥刀喊道：
“大焱将士们！朕和你们永远在一起！不破大丸！誓不回兵！”
“杀掉他们！为兄弟们报仇！”
“杀啊！”
他在努力煽动兵心，而且他以一帝之尊喊出这番话，还是有点作用的！至少听到他喊声的焱军将士们受到激励，更加鼓足勇气实施反冲锋！
反正就是以命搏命，陆子明不相信范先垂真敢往里填！
果然，随着焱军反杀，渐渐将丸兵赶出狭谷，双方势均力敌！
后面的范先垂忍不住了，再打下去，自己残兵回援可就没什么用。他叫人鸣金收兵！
金鸥玉响，丸兵且战且退，阵势丝毫不乱，陆子明却没有丝毫收手的意思！
他组织身边亲随齐声呐喊：“丸兵败了！丸兵败了！冲啊！杀啊！”
焱军听到声音，个个振奋，奋勇争先粘上去，渐渐杀出狭谷。
范先垂一看大喜，这不正好？
他正要叫人擂鼓进兵，不料丸军左翼处突然骚动起来，那边似乎有焱军从侧翼掩杀？
果然，一个听令兵过来报讯：
“将军！左翼发现焱军，约有数千众，绕城而来，都是步兵！代将军正组织人手抵御！”
范先垂一愣，他没想到焱军居然还有埋伏？虽然人少了点，可是这种突然出现的伏兵，对军心有着巨大的冲击作用。
虽然对大局起了不多大作用，但再打下去就是战争泥潭，只会越陷越深，就算最后惨胜也殊无意义。
想到这里，范先垂拨马便走，他知道不能再打下去了。
“退！”
他这边招呼人马撤退，陆子明却是大喜过望。
这三千焱军，是他之前研究沙盘后，叫人从悬崖上垂吊下去的，为的就是今日之战。
援军来得正是时候，丸兵无心恋战，焱军却是大勇，奋力掩杀追击！
丸军兵败如山倒，丢盔弃甲仓惶而退，焱军紧随其后，比的就是谁跑得快！
陆子明骑在马上，比步兵跑得快一些，堪堪冲到阵中前方位置，扬刀大呼：
“焱军儿郎们，随朕收复失地！报仇血恨！”
“报仇血恨！”
众人齐声欢呼，奋力争先，好一场追逐之战。落后的丸兵被杀死杀伤不少，一直杀到天色已黑，陆子明才约束焱军，略作休整之后，星夜进兵。
到第二天天色渐明，陆子明来到固城。
只见固城大门洞开，里面火焰冲天，满城狼籍，丸兵并没有守城的意思，胡搞一番之后已然退去。
陆子明大军进城，稍作停留，继续挥师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