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前朝旧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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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好困啊！真是好喜欢和周公聊天的感觉啊！当我第二天早上好不容易从床上艰难地爬起来时，却被亮“啊”的一声惊呼，吓得我是浑身一个哆嗦顿时困意全无。
看到亮满脸惊悚直翻白眼的样子，我忙起身问她怎么了。“龙渊，你，你昨晚上是不练拳击了？”
“练拳击？没有啊！你此话何意？我说你是不是说梦话呢？”听到亮无比奇怪的问题，我禁不住纳闷道。
亮对我的疑惑并没有给出直接的解释，而是从她穿越过来时背着的那个小粉包中，很是小心翼翼地拿出了那面她一直视若珍宝用来臭美的小镜子，颤抖着双手递给了我。
“啊！”当我心里正暗自感慨，为什么睡了一晚上又变成蛇精病的亮时，在清晰的小玻璃镜中看到自己这位神的模样，不由也是一声惊悚的大叫。
因为昨天晚上的自己一直惦记着心中那些未解之谜，所以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直到破晓时分实在困乏不已，这才沉沉睡去。
也正因为此，所以本来我这一双熠熠生辉的龙目硬是变成了乌黑发青的小烟熏，怪不得亮吓得是语无伦次颤颤巍巍，自己这样子连我看了都觉得像是乌贼精。
不行不行，今日一定要将自己心中的问题答疑解惑不可。不然明日的我，搞不好会从飞龙在天变成黑蛇狂舞，那样的话可就真成蛇精病了。
草草洗漱收拾完毕后，让亮替我给福瑞请了一个上午的假，便急匆匆跑到御书房去找厉樊，这个时辰，他已经下朝了。
当我兴冲冲跑到御书房时却并没有见到厉樊。奇怪？每日的这个时候他都是在御书房批阅奏折的，可今日怎么没见他呢？跑哪玩去了？
没有见到自己想见的人，内心真是一万个颓废又无奈，垂头丧气地走到御花园的雨花亭，却听见一个熟悉的男声传入了耳中。
“好端端的这又是怎么了？怎么看上去困乏成这样？是不是这几日一直都在担心朕，没有歇好呢？”
闻听此言我猛地抬头看去，只见眼前这个身着一袭绣祥云锦缎白衣的男人，广袖博带在微风中轻轻扬起，带着说不出的俊美清逸。
这可真是应了那句话，梦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原来他在雨花亭啊！
“厉樊，原来你在这啊！你怎么会在这啊？害我白跑了一趟御书房。”看见厉樊在这里我真是又惊又喜，急忙跑进亭中。
见我大步跑过来，厉樊也向前走了一步玩笑道：“你这话说的可真是没道理。整个大厉皇朝都是朕的，何况这皇宫呢？难道只有皇宫中这御花园，朕来不得吗？”
“呵呵！自然不是，不是啦！这俗话说得好，‘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想去哪都可以啊！”听厉樊这么一说，我倒不好意思的讪笑起来。
说笑间，猛然想起自己找他的目的，正准备开口想求得答案之时，厉樊却先开口问我了。
“龙渊，你一定有问题想问朕吧？”听到他语气温和的话语时，我真如被天上掉下的金砖猛然砸中龙头一样，目瞪口呆大吃一惊。
话说他是怎么知道的嘞？看到我既惊奇又崇拜的眼神，厉樊伸手指了指我的脸笑着说道：“呵呵！你的问题都写在自己的脸上了。既然你如此想知道这些事情，那朕就将一切都告诉你。”
“想必，你也知道一些有关朕的事情了吧！”厉樊虽然在问我却目视前方，仿佛沉浸在往昔的回忆中，脸上带着淡淡的忧伤。
“啊！是，我是无意中听别人谈起过的。”对于厉樊的问题我忙点头称是，不过我可没告诉他，我是硬逼着青允讲的，那样听起来好像本王有些小霸道，不太好啦！
“朕的生母是父皇的贤贵妃，她叫蓝凌，她是这天底下最美的女人。”说到这时，厉樊原本有些黯淡的双眸突然闪现出一种灿若星辰的光辉，我知道，他的记忆深处开启了对自己母妃深深的回忆。
“你知不知道，母妃她有一头黑亮如瀑的长发，她总喜欢将自己的长发挽成一个简单而美丽的云霞髻，头发上茉莉花的香精，常年都散发出淡而清香的味道。她的皮肤很白皙光滑，唇上只抹些浅红色的唇红，整张脸显得特别干净而美丽。母妃最爱穿的就是那件素白色的长锦衣，衣服上用桃红色的丝线绣着一朵朵怒放的梅花，从裙摆一直延伸到腰际，锦衣外面则披着一件同是素色的敞口纱衣，每当她走动起来纱衣都仿若带着波光流动之感，看上去是那般出尘如仙，说不尽的美丽清雅。”
讲到这时，厉樊顿了顿又继续道：“朕小时候最喜欢躺在母妃的怀里，闻着她身上淡淡的药草香味，听着她软糯柔美的话语，那真是人世间最美好的事。父皇非常宠爱母妃，经常和她一起花前月下牵手散步，而母妃进宫一年后，就生下了朕。父皇在此之前虽然有过两个皇子，可都未及周岁便夭折了，所以朕也就成为了父皇的皇长子。朕的出生，使得父皇万分喜悦，并为此下旨大赦天下。可父皇所做的这一切，都让当时的皇后也就是现在的文德太后非常生气。其实自母妃入宫起，她就因为母妃出身卑微却受到父皇如此宠爱，一直都心存不满。”
“那文德太后当时没有孩子吗？她不是比贵妃娘娘还要早进宫两年吗？”想到这里，我不解地问厉樊。
厉樊瞧着我一副求知欲极强的模样，笑了笑接着往下说道：“太后虽然比母妃进宫早两年，却一直未曾生育过。为此，父皇也曾为她遍求天下名医，服用了不少汤药却无丝毫起色。当时外界都流传太后体制奇寒，今生都恐无法生育，这个传言使得太后十分恼怒，可又没有办法。母妃在得知这个情况后，便请求父皇让她为太后诊治一试，父皇开始并不答应母妃的要求。早前母妃为父皇和轩辕将军看病，已经耗费了不少心神，加之又为控制瘟疫研制药方，早已是心力交瘁。生下朕后又大伤元气虚弱不堪，但母妃为人善良，执意要为太后诊治，父皇无奈之下只得答应了。”
“想不到文德太后那样胸襟狭隘，贤贵妃还肯诚挚相帮，真是大度仁德啊！”当我听到这里时，心里也是万分感慨这位贤贵妃的善良。
听到我的话，厉樊低头沉思了片刻复又抬头道：“是啊！母妃就是太善良了。她为太后仔细诊过脉后，确定她并非奇寒体质，只不过她当时常服用的养颜珍肌粉里，加入了一种叫做雪山红花的成分。这雪山红花虽然有美颜功效，服后能使人脸色红润，却不易有孕。母妃将这其中药理告诉给了太后，并让她停服了养颜珍肌粉，接着又亲自为她悉心调理身体重新配制汤药，太后在服下母妃为她配制的汤药两个月后，便传出有喜的消息，一年多后就有了厉云。而母妃却因接连数月为太后调理身体过于劳累，严重损耗心脉，缠绵病榻两年之后便去了。”
讲到这时，厉樊的眼眶早已湿润，他定是想起自己的娘亲了。眼前这个男人虽然贵为一国之君，可他的内心却有这么多的伤心事，身为帝王他不能将喜怒哀乐溢于言表，甚至没有一个真正和他交心的朋友，他只能孤独的默默承受这一切。
“贤贵妃的逝去，先帝一定很伤心吧？”茫然地看向远处，我亦是悲伤地问着。自己心爱的妻子离开了这个世界，身为丈夫的他怎会不悲伤呢？
“是啊！母妃的离去让父皇痛不欲生，他追赠母妃为‘贤淑庄敏皇后’，且一连辍朝七日几乎水米未进，一直守在母妃的梓宫旁陪伴母妃最后一程，并只许母妃一人陪葬他的锦陵，与他生死永不分离。其余妃嫔包括皇后在内，不得再陪葬锦陵，同时下旨在他百年之后传位于朕。”
原来如此啊！听了厉樊的话，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轩辕瑾总是对厉樊不亲近的原因了：一来因为厉樊生母贤贵妃的原因，二来自己是名正言顺的皇后厉云却不能成为太子，她自然心怀怨气。
可是轩辕瑾也不想想，若非厉樊娘亲以命相助，她又怎会有厉云，今生恐怕真都不能做母亲了。人有时候就是这样自私，从不想自己的一切是怎样得到的，总是怨恨不该怨恨的。
说到轩辕瑾我突然想起了轩辕飞，于是赶忙问厉樊：“厉樊，你又是如何得知司墨和轩辕风云谋反之事的呢？难不成之前你就知道司墨的身份了？还有轩辕飞，他又为何会帮助你呢？”
“是，朕早就知道司墨的身份和他们谋反之事了。因为轩辕飞一直记得母妃对他的救命之恩，所以暗地里总是守护着朕。可轩辕瑾却以为轩辕飞和她是一条心，便毫不设防的将一切都告诉给了轩辕飞，而轩辕飞知道此事后又立刻告诉了朕，再加上那日岳亮将你被司墨绑走的事告诉了朕，朕就明白他们肯定准备动手了。后来的事朕也就不用再说了，结果就是你们看到的。”
听厉樊如此一说，我总算是解开了自己心中的疑团。原来一直以来轩辕飞都和厉樊相互配合，将自己无间道的身份隐藏得非常好，所以所有的人在内，包括他的亲生妹妹轩辕瑾都不知道轩辕飞的真实身份。千呐！这演技可真是堪比影帝啊！
“你等等，我问你，为什么当时司墨说要留着我的性命，用我可以威胁你呢？”
听到我这般用意明显的问话，正得意洋洋感叹自己聪明非凡的厉樊，不由一愣，怔住了！
真是好困啊！真是好喜欢和周公聊天的感觉啊！当我第二天早上好不容易从床上艰难地爬起来时，却被亮“啊”的一声惊呼，吓得我是浑身一个哆嗦顿时困意全无。
看到亮满脸惊悚直翻白眼的样子，我忙起身问她怎么了。“龙渊，你，你昨晚上是不练拳击了？”
“练拳击？没有啊！你此话何意？我说你是不是说梦话呢？”听到亮无比奇怪的问题，我禁不住纳闷道。
亮对我的疑惑并没有给出直接的解释，而是从她穿越过来时背着的那个小粉包中，很是小心翼翼地拿出了那面她一直视若珍宝用来臭美的小镜子，颤抖着双手递给了我。
“啊！”当我心里正暗自感慨，为什么睡了一晚上又变成蛇精病的亮时，在清晰的小玻璃镜中看到自己这位神的模样，不由也是一声惊悚的大叫。
因为昨天晚上的自己一直惦记着心中那些未解之谜，所以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直到破晓时分实在困乏不已，这才沉沉睡去。
也正因为此，所以本来我这一双熠熠生辉的龙目硬是变成了乌黑发青的小烟熏，怪不得亮吓得是语无伦次颤颤巍巍，自己这样子连我看了都觉得像是乌贼精。
不行不行，今日一定要将自己心中的问题答疑解惑不可。不然明日的我，搞不好会从飞龙在天变成黑蛇狂舞，那样的话可就真成蛇精病了。
草草洗漱收拾完毕后，让亮替我给福瑞请了一个上午的假，便急匆匆跑到御书房去找厉樊，这个时辰，他已经下朝了。
当我兴冲冲跑到御书房时却并没有见到厉樊。奇怪？每日的这个时候他都是在御书房批阅奏折的，可今日怎么没见他呢？跑哪玩去了？
没有见到自己想见的人，内心真是一万个颓废又无奈，垂头丧气地走到御花园的雨花亭，却听见一个熟悉的男声传入了耳中。
“好端端的这又是怎么了？怎么看上去困乏成这样？是不是这几日一直都在担心朕，没有歇好呢？”
闻听此言我猛地抬头看去，只见眼前这个身着一袭绣祥云锦缎白衣的男人，广袖博带在微风中轻轻扬起，带着说不出的俊美清逸。
这可真是应了那句话，梦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原来他在雨花亭啊！
“厉樊，原来你在这啊！你怎么会在这啊？害我白跑了一趟御书房。”看见厉樊在这里我真是又惊又喜，急忙跑进亭中。
见我大步跑过来，厉樊也向前走了一步玩笑道：“你这话说的可真是没道理。整个大厉皇朝都是朕的，何况这皇宫呢？难道只有皇宫中这御花园，朕来不得吗？”
“呵呵！自然不是，不是啦！这俗话说得好，‘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想去哪都可以啊！”听厉樊这么一说，我倒不好意思的讪笑起来。
说笑间，猛然想起自己找他的目的，正准备开口想求得答案之时，厉樊却先开口问我了。
“龙渊，你一定有问题想问朕吧？”听到他语气温和的话语时，我真如被天上掉下的金砖猛然砸中龙头一样，目瞪口呆大吃一惊。
话说他是怎么知道的嘞？看到我既惊奇又崇拜的眼神，厉樊伸手指了指我的脸笑着说道：“呵呵！你的问题都写在自己的脸上了。既然你如此想知道这些事情，那朕就将一切都告诉你。”
“想必，你也知道一些有关朕的事情了吧！”厉樊虽然在问我却目视前方，仿佛沉浸在往昔的回忆中，脸上带着淡淡的忧伤。
“啊！是，我是无意中听别人谈起过的。”对于厉樊的问题我忙点头称是，不过我可没告诉他，我是硬逼着青允讲的，那样听起来好像本王有些小霸道，不太好啦！
“朕的生母是父皇的贤贵妃，她叫蓝凌，她是这天底下最美的女人。”说到这时，厉樊原本有些黯淡的双眸突然闪现出一种灿若星辰的光辉，我知道，他的记忆深处开启了对自己母妃深深的回忆。
“你知不知道，母妃她有一头黑亮如瀑的长发，她总喜欢将自己的长发挽成一个简单而美丽的云霞髻，头发上茉莉花的香精，常年都散发出淡而清香的味道。她的皮肤很白皙光滑，唇上只抹些浅红色的唇红，整张脸显得特别干净而美丽。母妃最爱穿的就是那件素白色的长锦衣，衣服上用桃红色的丝线绣着一朵朵怒放的梅花，从裙摆一直延伸到腰际，锦衣外面则披着一件同是素色的敞口纱衣，每当她走动起来纱衣都仿若带着波光流动之感，看上去是那般出尘如仙，说不尽的美丽清雅。”
讲到这时，厉樊顿了顿又继续道：“朕小时候最喜欢躺在母妃的怀里，闻着她身上淡淡的药草香味，听着她软糯柔美的话语，那真是人世间最美好的事。父皇非常宠爱母妃，经常和她一起花前月下牵手散步，而母妃进宫一年后，就生下了朕。父皇在此之前虽然有过两个皇子，可都未及周岁便夭折了，所以朕也就成为了父皇的皇长子。朕的出生，使得父皇万分喜悦，并为此下旨大赦天下。可父皇所做的这一切，都让当时的皇后也就是现在的文德太后非常生气。其实自母妃入宫起，她就因为母妃出身卑微却受到父皇如此宠爱，一直都心存不满。”
“那文德太后当时没有孩子吗？她不是比贵妃娘娘还要早进宫两年吗？”想到这里，我不解地问厉樊。
厉樊瞧着我一副求知欲极强的模样，笑了笑接着往下说道：“太后虽然比母妃进宫早两年，却一直未曾生育过。为此，父皇也曾为她遍求天下名医，服用了不少汤药却无丝毫起色。当时外界都流传太后体制奇寒，今生都恐无法生育，这个传言使得太后十分恼怒，可又没有办法。母妃在得知这个情况后，便请求父皇让她为太后诊治一试，父皇开始并不答应母妃的要求。早前母妃为父皇和轩辕将军看病，已经耗费了不少心神，加之又为控制瘟疫研制药方，早已是心力交瘁。生下朕后又大伤元气虚弱不堪，但母妃为人善良，执意要为太后诊治，父皇无奈之下只得答应了。”
“想不到文德太后那样胸襟狭隘，贤贵妃还肯诚挚相帮，真是大度仁德啊！”当我听到这里时，心里也是万分感慨这位贤贵妃的善良。
听到我的话，厉樊低头沉思了片刻复又抬头道：“是啊！母妃就是太善良了。她为太后仔细诊过脉后，确定她并非奇寒体质，只不过她当时常服用的养颜珍肌粉里，加入了一种叫做雪山红花的成分。这雪山红花虽然有美颜功效，服后能使人脸色红润，却不易有孕。母妃将这其中药理告诉给了太后，并让她停服了养颜珍肌粉，接着又亲自为她悉心调理身体重新配制汤药，太后在服下母妃为她配制的汤药两个月后，便传出有喜的消息，一年多后就有了厉云。而母妃却因接连数月为太后调理身体过于劳累，严重损耗心脉，缠绵病榻两年之后便去了。”
讲到这时，厉樊的眼眶早已湿润，他定是想起自己的娘亲了。眼前这个男人虽然贵为一国之君，可他的内心却有这么多的伤心事，身为帝王他不能将喜怒哀乐溢于言表，甚至没有一个真正和他交心的朋友，他只能孤独的默默承受这一切。
“贤贵妃的逝去，先帝一定很伤心吧？”茫然地看向远处，我亦是悲伤地问着。自己心爱的妻子离开了这个世界，身为丈夫的他怎会不悲伤呢？
“是啊！母妃的离去让父皇痛不欲生，他追赠母妃为‘贤淑庄敏皇后’，且一连辍朝七日几乎水米未进，一直守在母妃的梓宫旁陪伴母妃最后一程，并只许母妃一人陪葬他的锦陵，与他生死永不分离。其余妃嫔包括皇后在内，不得再陪葬锦陵，同时下旨在他百年之后传位于朕。”
原来如此啊！听了厉樊的话，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轩辕瑾总是对厉樊不亲近的原因了：一来因为厉樊生母贤贵妃的原因，二来自己是名正言顺的皇后厉云却不能成为太子，她自然心怀怨气。
可是轩辕瑾也不想想，若非厉樊娘亲以命相助，她又怎会有厉云，今生恐怕真都不能做母亲了。人有时候就是这样自私，从不想自己的一切是怎样得到的，总是怨恨不该怨恨的。
说到轩辕瑾我突然想起了轩辕飞，于是赶忙问厉樊：“厉樊，你又是如何得知司墨和轩辕风云谋反之事的呢？难不成之前你就知道司墨的身份了？还有轩辕飞，他又为何会帮助你呢？”
“是，朕早就知道司墨的身份和他们谋反之事了。因为轩辕飞一直记得母妃对他的救命之恩，所以暗地里总是守护着朕。可轩辕瑾却以为轩辕飞和她是一条心，便毫不设防的将一切都告诉给了轩辕飞，而轩辕飞知道此事后又立刻告诉了朕，再加上那日岳亮将你被司墨绑走的事告诉了朕，朕就明白他们肯定准备动手了。后来的事朕也就不用再说了，结果就是你们看到的。”
听厉樊如此一说，我总算是解开了自己心中的疑团。原来一直以来轩辕飞都和厉樊相互配合，将自己无间道的身份隐藏得非常好，所以所有的人在内，包括他的亲生妹妹轩辕瑾都不知道轩辕飞的真实身份。千呐！这演技可真是堪比影帝啊！
“你等等，我问你，为什么当时司墨说要留着我的性命，用我可以威胁你呢？”
听到我这般用意明显的问话，正得意洋洋感叹自己聪明非凡的厉樊，不由一愣，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