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忆：起源（5）被谁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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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的阳光照射在座属于龙的大地上，热带参天般的树木在光的指引下抖擞精神，以充沛的神态去迎接访客好友；它们之间的间隙足够宽大，给予了光线亲吻地上每一株植物的机会。河边的菌类藻类，都被动变成“迎客松”，诸多小生命在其上伸懒腰——每一寸生灵之地，皆为极乐净土。
半空中，辐射逆温正在消散——万痕山脉也算是龙域较为北方的地方，早晚的温差还是有一定的生存空间。乳白色的水雾在树顶集聚，它们被分割成一块一块，依恋在枝头。
可突然间，被一道银白色光影打断，留下紫色的散光。
徐龙身为将军，实力自然在赤星级，且加上元气急速跳跃，很快便赶上了这看上去颓废了的龙灭空。他跟着龙灭空好一会了，本想快速超越他，但又怕比他低一级的龙灭空留意到他。
“哼，要不是你还有点话语权，我早就跨过去了。”徐龙冷哼一声。
其实，他徐龙是怕龙灭空发现，是他准备向龙皇打小报告，这一旦传了出去，即便是两败俱伤，也会破坏自己将军的名声。一个聪明人，绝对不会让微小的失误影响自己的优势。
可这龙灭空实在是走得太慢，过了十来分钟，晃晃悠悠才走了几百米，也根本没用元气，像是在和大地赎罪一样。这急得徐龙接连捶树，直骂街，但都是轻轻的。
龙灭空准备跨越一条小河，他停下了，畜力，轻松的跳过。
但在落脚时，踩到了一个硬物。
龙灭空眯了眯眼，拿了那只靴子起来——是婉儿的。
他已经做出了选择，选择帮助自己的妻子，选择了这个家庭的美满。所以，在短暂的心理斗争之后，他现在决定暂时帮助婉儿，先不管救世主的事，纯粹帮她洗脱嫌疑先。同时，要是真的没人发现他放走了婉儿，那是极好。
“这次可不好办啊……”
“你还在给我惹事……”龙灭空对着靴子说到，然后左右甩了甩它，顺手扔进了河里，让它随河水飘去。
突然，龙灭空向他面前的石头上一跳，蹦到了石头的后面。
徐龙缺失了对龙灭空的视野，略带疑惑的说：“这小子搞什么？”拿起拐棍向下一点，一个后空翻悄悄地跟到了石头后面的树上，
“咦？人呢？”石头后面空空如也。
“呵呵……我不管你搞什么把戏，别阻碍我找龙皇就行……不见了，不见了最好，我还可以快点赶路。”
说完，哼哼一笑。
繁杂的枝叶，像是被什么牵引，沙沙作响，犹如一条蟒蛇准备猎杀猎物时，路过蹭到树叶的声音。
咻咻——
两道锁链光影在暗处向徐龙身后爆射而出。徐龙也感觉到了，转身提手一甩，用拐棍把两道锁链挡在一边。锁链又扑空，撞到了树上，那棵大树轰然倒下，可见这锁链的力量和速度实在惊人。
徐龙被迫降下。
“龙灭空，果然还是发现我了吗！”
“徐将军，别来无恙啊。跟着小辈，不知道有何贵干呢？”徐龙面前，白色元气从四周积聚，逐渐化成人形——一道暗红色盔甲现身。
“嚯，原来是化形替身。”这化形替身，是外放型法师的高级法术，能在短时间内隐匿自己。
“早就感觉到将军这凶刹之气，莫是忘了纯练法师的龙族感知比你们多修型战士要强的多吗？”龙灭空双眼虚眯，手掌上摆弄着白色光线。
龙灭空用力一握，背后射出了数十道元气锁链光影，比之前对婉儿的两三道要强太多了。其实在婉儿离开不久后，他就察觉到有人跟踪他，故意放慢脚步，等他露出马脚。他没打算和这人品不太好的将军做什么解释，只好直接武力相见；他也没打算能赢了徐龙，或者让他忘记此事，但留住他，令徐龙无法以谗言相告龙皇，还是可以的。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徐龙在看到龙灭空后，一直低着头，在驼背的帮助下，略微看不出来。
“发现了又怎么样？想直接硬来吗？你一天师级想和我叫板吗……对，不怕告诉你，我看见你放走你的小情人了，你要知道，抗命是有代价的哦。哈哈哈”
龙灭空低哼一声，“去”，锁链光影爆射而出，四面八方都被包围在它的领域内。
“紫光领域——现”徐龙默念道。只见拐棍的头顶上，一束紫光发出，快速扩大。领域，赤星级的标志。
锁链在触碰领域后，发出呲呲的声音，减慢了。
“徐将军，你准备告我，只是为了拿一个功劳，给龙傲大将军一个下马威吧？你完全不担心救世主的事吧？”龙灭空抓住一条锁链，向徐龙快速跳去，接着用肉身抵挡领域，以白色元气覆盖锁链，向徐龙劈去。
“救世主那个废物，比得上龙皇？轮不到我来担心。”徐龙拿起拐棍蓄力，“锵”的一声，挡住了白色的锁链。
“你还是担心一下自己的小命吧，龙傲这次被你害惨咯。”徐龙言语间，就和龙灭空硬接了几个回合。
龙灭空已然是全力以赴，每一次攻击都向着徐龙的四肢去，想破坏他移动能力。但徐龙也不是吃素的，抵挡，反击游刃有余，看似玩一般的表情。
“紫光利刺——”徐龙在一个间隙，旋转拐棍，露出尖锐的一面，以紫色元气包裹，形成一只老鹰，向龙灭空刺去。
“护！”龙灭空双手合十，锁链收回，在龙灭空身前环绕，形成屏障。
轰——
激励的冲击波后，锁链屏障断开了，拐棍刺伤了龙灭空左臂，力量留下的波痕冲到龙灭空倒下。
这就是差距。
徐龙刹那间，跳到龙灭空上方，拐棍以其高速落下。
咔——
龙灭空身上的暗红色盔甲被打穿，护体龙鳞也受到重创。
“咳咳……”
“龙灭空，”徐龙降下来，阴森的看着地上这人，“你真是胆大。你们纯元气法师近战是劣势，还敢来和战士硬碰，不知死活！呵呵呵，如此，你攻击自家将军，又多了一项罪名。”
“呸，你跟踪我，却不阻止我，也有罪！偷听别人讲话，暗中偷窥别人，你名声也不好听呢！”龙灭空吐出一口血水。
徐龙脸部单边颤动，像中风了一样。龙灭空所说，正是他所惧怕的。
“也罢，等我先去禀告龙皇，功过抵罪！”
“由不得你！”龙灭空大喊。
他不能放徐龙离开，现在就是到了抢“先入为主”的时候了，谁先报告，谁就占有话语优势。龙灭空放婉儿离开已然瞒不住，在这种情况下，他还不如自己直接认罪，说服龙皇；但要是徐龙先去，就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锁链结界，启”
话语落下，徐龙四周升起了数百道锁链。
“这……什么时候布下的？”徐龙大吃一惊。
龙灭空身躯再次虚化，离开锁链包围圈。
“你认为法师真的漫无目的和你硬碰硬吗？”
徐龙想起来，刚刚每次龙灭空攻击完之后，都要触碰地面，他还以为是他重心不稳。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哈哈哈，被你这天师级给耍了，哈哈哈。”徐龙仰头大笑，任由锁链包住他，“不过你猜猜，你可以困我多久呢？”
龙灭空见大局已定，迅速向万痕湖方向以元气轻功跳去。
“好，好你个兔子，”徐龙手中拐棍发出了灿烂的紫光，一轮一轮轰击在锁链中响起……
……
婉儿在逃出不久后，便听到身后发生了一声声爆炸。
但她没有因此犹豫，直接向海边的方向继续跑去，毕竟有人说过，犹豫就会败北。
万痕山脉的海边，有一座小型的渔村，以捕猎为生，全村人武力值底下；但因其地势便利，久而久之，成为了龙域出西海必经之路之一。各种船只罗列，大小不一，细微的海浪拍打着船桨，碰撞出奇妙的音乐。
村里头很是寂静。
不久前的夜里，各大媒体发布的风暴预警，村民们都收到了，便窝在家里睡觉，不出夜海，把船牢牢锁住岸边；但谁知这风暴源头自内陆，不是从海上来，夜间突然退潮，船只反而被拉伸搁浅。
“万痕渔村”
牌匾上写着。
婉儿急匆匆的靠近，越过丛林，跨过沙滩，“就是这里吗……看看有没有合适的船租用，带我回圣龙城。”婉儿打探着四方。
她打算就此离开万痕山脉，回龙域中央，也就是她的家。这圣龙城，是龙族中央城池，龙皇宫所在地，也是婉儿从小生活的地方。
“老祖，灵儿，等我回来。”她心里想道。对于龙灵和老祖，婉儿内心依然是愧疚，只是程度不同，感觉不同。
靠近一家渔屋，婉儿打算敲门时，被突如其来的巨手抓住了。
“龙婉儿，好久不见。”白金色盔甲反射出刚正的面孔，眼里突然冒出一丝丝金光
……
“什么？”书生对着龙灭空怒吼，“你放了人离开，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卑职过错，求大人恕罪。”
龙灭空对着高地座椅上的黑色盔甲，诚恳的跪下。
“大人，龙灭空私放嫌疑人物，这……”书生对龙皇抱拳。
“嗯……”龙皇沉默了。
“你确定她身边没有任何人，只是一位凡级的村民吗？”
“是的，确实没有人，也确实是凡级，没有任何元气波动。”龙灭空不能继续说了，说多将可能会暴露。
“可我怎么听说，那是你的……妻子啊？”
龙灭空惊了，抬头一看——椅子背后的屏障内，徐龙缓缓走出，面带微笑。
“这点实力和我斗？小样。”徐龙心里想道，眼睛死死盯住龙灭空。
“禀报龙皇，本将军可是亲眼所见呐，情人相见，两眼泪汪汪。您知道的，龙婉儿还是老祖最疼爱的弟子，你说，她要是拿到什么任务来着接什么‘灭世者’，龙灭空还放走了她们，这，可是玷污了龙族的未来啊？”
“龙皇大人，我保证，婉儿确实没有找到灭世者。”龙灭空急了，他没想到徐龙如此快挣脱，还比他更快到达禀报。
“够了！”
龙皇一声喝令，世界都安静了。
“私自放人，抗令不从，龙灭空即日起剥夺副将身份，龙傲大将军管理不善，留职观察！”
“至于徐龙，发现逃犯有功，但因跟踪行径诡异，也没有即使阻拦，纵容逃犯离去，所以此次功勋不计。”
“是”徐龙阴森森的笑了，他这次可是真赚了。
“传我命令，”龙皇向下游抬起了头，“追！”
早晨的阳光照射在座属于龙的大地上，热带参天般的树木在光的指引下抖擞精神，以充沛的神态去迎接访客好友；它们之间的间隙足够宽大，给予了光线亲吻地上每一株植物的机会。河边的菌类藻类，都被动变成“迎客松”，诸多小生命在其上伸懒腰——每一寸生灵之地，皆为极乐净土。
半空中，辐射逆温正在消散——万痕山脉也算是龙域较为北方的地方，早晚的温差还是有一定的生存空间。乳白色的水雾在树顶集聚，它们被分割成一块一块，依恋在枝头。
可突然间，被一道银白色光影打断，留下紫色的散光。
徐龙身为将军，实力自然在赤星级，且加上元气急速跳跃，很快便赶上了这看上去颓废了的龙灭空。他跟着龙灭空好一会了，本想快速超越他，但又怕比他低一级的龙灭空留意到他。
“哼，要不是你还有点话语权，我早就跨过去了。”徐龙冷哼一声。
其实，他徐龙是怕龙灭空发现，是他准备向龙皇打小报告，这一旦传了出去，即便是两败俱伤，也会破坏自己将军的名声。一个聪明人，绝对不会让微小的失误影响自己的优势。
可这龙灭空实在是走得太慢，过了十来分钟，晃晃悠悠才走了几百米，也根本没用元气，像是在和大地赎罪一样。这急得徐龙接连捶树，直骂街，但都是轻轻的。
龙灭空准备跨越一条小河，他停下了，畜力，轻松的跳过。
但在落脚时，踩到了一个硬物。
龙灭空眯了眯眼，拿了那只靴子起来——是婉儿的。
他已经做出了选择，选择帮助自己的妻子，选择了这个家庭的美满。所以，在短暂的心理斗争之后，他现在决定暂时帮助婉儿，先不管救世主的事，纯粹帮她洗脱嫌疑先。同时，要是真的没人发现他放走了婉儿，那是极好。
“这次可不好办啊……”
“你还在给我惹事……”龙灭空对着靴子说到，然后左右甩了甩它，顺手扔进了河里，让它随河水飘去。
突然，龙灭空向他面前的石头上一跳，蹦到了石头的后面。
徐龙缺失了对龙灭空的视野，略带疑惑的说：“这小子搞什么？”拿起拐棍向下一点，一个后空翻悄悄地跟到了石头后面的树上，
“咦？人呢？”石头后面空空如也。
“呵呵……我不管你搞什么把戏，别阻碍我找龙皇就行……不见了，不见了最好，我还可以快点赶路。”
说完，哼哼一笑。
繁杂的枝叶，像是被什么牵引，沙沙作响，犹如一条蟒蛇准备猎杀猎物时，路过蹭到树叶的声音。
咻咻——
两道锁链光影在暗处向徐龙身后爆射而出。徐龙也感觉到了，转身提手一甩，用拐棍把两道锁链挡在一边。锁链又扑空，撞到了树上，那棵大树轰然倒下，可见这锁链的力量和速度实在惊人。
徐龙被迫降下。
“龙灭空，果然还是发现我了吗！”
“徐将军，别来无恙啊。跟着小辈，不知道有何贵干呢？”徐龙面前，白色元气从四周积聚，逐渐化成人形——一道暗红色盔甲现身。
“嚯，原来是化形替身。”这化形替身，是外放型法师的高级法术，能在短时间内隐匿自己。
“早就感觉到将军这凶刹之气，莫是忘了纯练法师的龙族感知比你们多修型战士要强的多吗？”龙灭空双眼虚眯，手掌上摆弄着白色光线。
龙灭空用力一握，背后射出了数十道元气锁链光影，比之前对婉儿的两三道要强太多了。其实在婉儿离开不久后，他就察觉到有人跟踪他，故意放慢脚步，等他露出马脚。他没打算和这人品不太好的将军做什么解释，只好直接武力相见；他也没打算能赢了徐龙，或者让他忘记此事，但留住他，令徐龙无法以谗言相告龙皇，还是可以的。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徐龙在看到龙灭空后，一直低着头，在驼背的帮助下，略微看不出来。
“发现了又怎么样？想直接硬来吗？你一天师级想和我叫板吗……对，不怕告诉你，我看见你放走你的小情人了，你要知道，抗命是有代价的哦。哈哈哈”
龙灭空低哼一声，“去”，锁链光影爆射而出，四面八方都被包围在它的领域内。
“紫光领域——现”徐龙默念道。只见拐棍的头顶上，一束紫光发出，快速扩大。领域，赤星级的标志。
锁链在触碰领域后，发出呲呲的声音，减慢了。
“徐将军，你准备告我，只是为了拿一个功劳，给龙傲大将军一个下马威吧？你完全不担心救世主的事吧？”龙灭空抓住一条锁链，向徐龙快速跳去，接着用肉身抵挡领域，以白色元气覆盖锁链，向徐龙劈去。
“救世主那个废物，比得上龙皇？轮不到我来担心。”徐龙拿起拐棍蓄力，“锵”的一声，挡住了白色的锁链。
“你还是担心一下自己的小命吧，龙傲这次被你害惨咯。”徐龙言语间，就和龙灭空硬接了几个回合。
龙灭空已然是全力以赴，每一次攻击都向着徐龙的四肢去，想破坏他移动能力。但徐龙也不是吃素的，抵挡，反击游刃有余，看似玩一般的表情。
“紫光利刺——”徐龙在一个间隙，旋转拐棍，露出尖锐的一面，以紫色元气包裹，形成一只老鹰，向龙灭空刺去。
“护！”龙灭空双手合十，锁链收回，在龙灭空身前环绕，形成屏障。
轰——
激励的冲击波后，锁链屏障断开了，拐棍刺伤了龙灭空左臂，力量留下的波痕冲到龙灭空倒下。
这就是差距。
徐龙刹那间，跳到龙灭空上方，拐棍以其高速落下。
咔——
龙灭空身上的暗红色盔甲被打穿，护体龙鳞也受到重创。
“咳咳……”
“龙灭空，”徐龙降下来，阴森的看着地上这人，“你真是胆大。你们纯元气法师近战是劣势，还敢来和战士硬碰，不知死活！呵呵呵，如此，你攻击自家将军，又多了一项罪名。”
“呸，你跟踪我，却不阻止我，也有罪！偷听别人讲话，暗中偷窥别人，你名声也不好听呢！”龙灭空吐出一口血水。
徐龙脸部单边颤动，像中风了一样。龙灭空所说，正是他所惧怕的。
“也罢，等我先去禀告龙皇，功过抵罪！”
“由不得你！”龙灭空大喊。
他不能放徐龙离开，现在就是到了抢“先入为主”的时候了，谁先报告，谁就占有话语优势。龙灭空放婉儿离开已然瞒不住，在这种情况下，他还不如自己直接认罪，说服龙皇；但要是徐龙先去，就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锁链结界，启”
话语落下，徐龙四周升起了数百道锁链。
“这……什么时候布下的？”徐龙大吃一惊。
龙灭空身躯再次虚化，离开锁链包围圈。
“你认为法师真的漫无目的和你硬碰硬吗？”
徐龙想起来，刚刚每次龙灭空攻击完之后，都要触碰地面，他还以为是他重心不稳。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哈哈哈，被你这天师级给耍了，哈哈哈。”徐龙仰头大笑，任由锁链包住他，“不过你猜猜，你可以困我多久呢？”
龙灭空见大局已定，迅速向万痕湖方向以元气轻功跳去。
“好，好你个兔子，”徐龙手中拐棍发出了灿烂的紫光，一轮一轮轰击在锁链中响起……
……
婉儿在逃出不久后，便听到身后发生了一声声爆炸。
但她没有因此犹豫，直接向海边的方向继续跑去，毕竟有人说过，犹豫就会败北。
万痕山脉的海边，有一座小型的渔村，以捕猎为生，全村人武力值底下；但因其地势便利，久而久之，成为了龙域出西海必经之路之一。各种船只罗列，大小不一，细微的海浪拍打着船桨，碰撞出奇妙的音乐。
村里头很是寂静。
不久前的夜里，各大媒体发布的风暴预警，村民们都收到了，便窝在家里睡觉，不出夜海，把船牢牢锁住岸边；但谁知这风暴源头自内陆，不是从海上来，夜间突然退潮，船只反而被拉伸搁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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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儿急匆匆的靠近，越过丛林，跨过沙滩，“就是这里吗……看看有没有合适的船租用，带我回圣龙城。”婉儿打探着四方。
她打算就此离开万痕山脉，回龙域中央，也就是她的家。这圣龙城，是龙族中央城池，龙皇宫所在地，也是婉儿从小生活的地方。
“老祖，灵儿，等我回来。”她心里想道。对于龙灵和老祖，婉儿内心依然是愧疚，只是程度不同，感觉不同。
靠近一家渔屋，婉儿打算敲门时，被突如其来的巨手抓住了。
“龙婉儿，好久不见。”白金色盔甲反射出刚正的面孔，眼里突然冒出一丝丝金光
……
“什么？”书生对着龙灭空怒吼，“你放了人离开，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卑职过错，求大人恕罪。”
龙灭空对着高地座椅上的黑色盔甲，诚恳的跪下。
“大人，龙灭空私放嫌疑人物，这……”书生对龙皇抱拳。
“嗯……”龙皇沉默了。
“你确定她身边没有任何人，只是一位凡级的村民吗？”
“是的，确实没有人，也确实是凡级，没有任何元气波动。”龙灭空不能继续说了，说多将可能会暴露。
“可我怎么听说，那是你的……妻子啊？”
龙灭空惊了，抬头一看——椅子背后的屏障内，徐龙缓缓走出，面带微笑。
“这点实力和我斗？小样。”徐龙心里想道，眼睛死死盯住龙灭空。
“禀报龙皇，本将军可是亲眼所见呐，情人相见，两眼泪汪汪。您知道的，龙婉儿还是老祖最疼爱的弟子，你说，她要是拿到什么任务来着接什么‘灭世者’，龙灭空还放走了她们，这，可是玷污了龙族的未来啊？”
“龙皇大人，我保证，婉儿确实没有找到灭世者。”龙灭空急了，他没想到徐龙如此快挣脱，还比他更快到达禀报。
“够了！”
龙皇一声喝令，世界都安静了。
“私自放人，抗令不从，龙灭空即日起剥夺副将身份，龙傲大将军管理不善，留职观察！”
“至于徐龙，发现逃犯有功，但因跟踪行径诡异，也没有即使阻拦，纵容逃犯离去，所以此次功勋不计。”
“是”徐龙阴森森的笑了，他这次可是真赚了。
“传我命令，”龙皇向下游抬起了头，“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