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此事古难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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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王？”
“莫非是云灵州那个小梁王？”
“真的是他吗？听说最近云灵州闹得事情可不小啊，四大二等诸侯国围攻大梁，结果悉数都败北了。”
“天哪，那小小梁国有这么大能耐？”
“何止啊，我还听说这背后甚至有漠国的人啊。”
四周众人登时都议论起来了。
不少人好奇地围过来，打量着秦枫。
那门人有些顶不住压力了，心里发虚，看秦枫的眼神不时闪躲。
毕竟他只是个看门的护卫，跟一国之君相比还是差了一大截啊。
“吵什么吵？”这时，上京苑中走出来一人，身着华服，眼中掩饰不住的戾气。
正是周百风。
“公子，这几人没有拜帖，硬要闯进去。”门人急忙说道。
“大胆！”
周百风眉头一扬，扫向秦枫等人，露出一抹恨意，质问道：“你们是什么来历，敢在上京苑前闹事？”
他像是不认识秦枫一样，一副秉公处理的做派。
“梁国，秦枫！”秦枫抬起头。
“小梁国？”周百风意外地露出恍然之色，“本公子知道了。里面现在正在排序，还没轮到你们梁国，你们先在外面等着吧。”
什么？
让堂堂一方诸侯在门外等着开饭？
这让大梁的颜面何存？
曹九当即上前一步，喝道：“这上京苑宴席本是府尹代替周皇设宴，难道府尹就是这么对待诸侯的吗？”
不少诸侯闻言，脸色微动。
毕竟现在是在南周皇朝的地盘上，诸侯们一荣俱荣，一辱俱辱。区区府尹之子想羞辱哪个诸侯，就羞辱哪个诸侯的话，那日后诸侯们还有什么颜面参加上京苑宴会？
“不错，这样不妥。”有人小声说道。
“有何不妥？”
人群又传来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
“上京府尹代替周皇设宴，确实不假。但也要尊卑有序，如果一窝蜂地涌入进去，那我等诸侯与平头百姓又有何分别？”
众人闻声看去，不少人都认出了说话之人的身份。
“原来是漠王！”
“见过漠王！”
“拜见漠王！”
不少诸侯纷纷行礼。
还有诸侯跟着附和道：“我觉得漠王说得不错。这里是周皇治下的上京城，可不是什么乡野之地，名分尊卑自然极为重要。”
说话的人正是楚王。
“不错，府尹大人这样安排肯定有他的道理。”菏泽王也补充了一句。
周百风本来只想当众羞辱秦枫一顿，没想到秦枫竟然是众矢之的，被五六个诸侯轮番攻击，心里不免大爽。
“哈哈哈，漠王说得有道理，快快里面请！”他当即示意漠王先进去。
“公子客气了！”漠王微微一笑，走过秦枫身边的时候，故意停下了，压低声音道，“小子，年少气盛谁都会有，但是不分场合，就会死得很惨！”
说罢，他拂袖而去。
楚王、菏泽王等跟在他身后，大摇大摆地走进上京苑。
“欺人太甚！”
曹九握紧拳头。
梁王受辱，那就是整个大梁受辱！
如此侮辱若是传回大梁，百姓将会作何设想？
周百风冷冷一笑，走到秦枫身边，压低声音道：“梁王是吧？想进去吗？办法也不是没有。”
说话间，他张开腿，笑道：“你从本公子胯底下爬过去，或许本公子一高兴，就让你进去了。”
“多谢周公子的大度了。”秦枫悠悠开口，看了一眼天色，说道，“今天的月亮还不错，本王正好可以赏赏月亮。吃饭这种事情，也不着急！”
“那你就慢慢看吧！”
周百风示意左右，盯着秦枫，不让进去，然后自己回到上京苑了。
“王上，这怎么办？”曹九一脸焦急地问道，“要不老奴让李山去想想办法？总不能这上京城中真由府尹一家独大吧？”
“不必着急，他们自会来找本王的。”
秦枫嘴角微微上扬，看着月光，说道，“难道遇到这么有闲情雅致的时候，又是在繁花似锦的上京城，本王不免技痒啊。”
“帮本王准备笔墨纸砚！”
“啊？”
曹九还没反应过来，回过神之后，急忙点头。
现在，他们没法参加上京苑宴会，王上还有雅兴？
他没太明白。
四周看热闹的百姓也没明白：一个连参加宴会都没资格的诸侯王，真的要蹲在上京苑门口，等着被人叫进去开饭？
很快，笔墨纸砚摆开。
秦枫想了想，当即挥毫泼墨，写下一首千古名篇：“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围观众人随着他的书写，跟着一句句吟诵，眼神逐渐都变了。
“好词，好词啊。”
有人喃喃自语。
因为文鼎盛会在即，所以上京城中的文人数量极多。而且今日又是上京苑宴会，不少文人聚集于此，想谋求一场平步青云的机缘。
看到秦枫的词之后，他们心里如遭雷击。
“不应有恨……好胸襟啊。”
有人看到秦枫之前被周百风羞辱，再看到眼前这句词，啧啧称道。
“最经典的还是最后一句啊，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这莫非就是古仁人之心吗？身为诸侯君王，能有如此胸怀，是百姓之福，社稷之福啊！”有人称赞道。
“连陈老都觉得好吗？”
在场不少人看向说话之人。
“老夫自愧弗如，自愧弗如啊。”那人摇摇头，旋即上前一步，朝秦枫拜道，“老朽陈长生，拜见梁王殿下。老朽斗胆请殿下恩赐这幅墨宝。”
“哎哎哎，你这陈老鬼，什么时候轮到你了？”人群中又有人嚷嚷起来了，“这篇词势必为千古传唱，岂是你一人能收得了的？”
“是元公！”
“想不到元公也来了。”
人群中又是一阵喧闹。
一人蓄着黑色长髯的中年人走上前，看着秦枫的墨宝，激动不已，当即拜道：“元恩叩谢梁王墨宝。”
说话间，他颤抖着双手，伸向这幅画。
“你这老鬼，轮到你出手了？”陈长生急忙打开元恩的手。
一时间，四周围观的文人都沸腾了。
谁能想到两位南周文儒为了一幅诸侯王的诗词当街争论了起来？
一时间，这事传遍了上京城。
“梁王？”
“莫非是云灵州那个小梁王？”
“真的是他吗？听说最近云灵州闹得事情可不小啊，四大二等诸侯国围攻大梁，结果悉数都败北了。”
“天哪，那小小梁国有这么大能耐？”
“何止啊，我还听说这背后甚至有漠国的人啊。”
四周众人登时都议论起来了。
不少人好奇地围过来，打量着秦枫。
那门人有些顶不住压力了，心里发虚，看秦枫的眼神不时闪躲。
毕竟他只是个看门的护卫，跟一国之君相比还是差了一大截啊。
“吵什么吵？”这时，上京苑中走出来一人，身着华服，眼中掩饰不住的戾气。
正是周百风。
“公子，这几人没有拜帖，硬要闯进去。”门人急忙说道。
“大胆！”
周百风眉头一扬，扫向秦枫等人，露出一抹恨意，质问道：“你们是什么来历，敢在上京苑前闹事？”
他像是不认识秦枫一样，一副秉公处理的做派。
“梁国，秦枫！”秦枫抬起头。
“小梁国？”周百风意外地露出恍然之色，“本公子知道了。里面现在正在排序，还没轮到你们梁国，你们先在外面等着吧。”
什么？
让堂堂一方诸侯在门外等着开饭？
这让大梁的颜面何存？
曹九当即上前一步，喝道：“这上京苑宴席本是府尹代替周皇设宴，难道府尹就是这么对待诸侯的吗？”
不少诸侯闻言，脸色微动。
毕竟现在是在南周皇朝的地盘上，诸侯们一荣俱荣，一辱俱辱。区区府尹之子想羞辱哪个诸侯，就羞辱哪个诸侯的话，那日后诸侯们还有什么颜面参加上京苑宴会？
“不错，这样不妥。”有人小声说道。
“有何不妥？”
人群又传来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
“上京府尹代替周皇设宴，确实不假。但也要尊卑有序，如果一窝蜂地涌入进去，那我等诸侯与平头百姓又有何分别？”
众人闻声看去，不少人都认出了说话之人的身份。
“原来是漠王！”
“见过漠王！”
“拜见漠王！”
不少诸侯纷纷行礼。
还有诸侯跟着附和道：“我觉得漠王说得不错。这里是周皇治下的上京城，可不是什么乡野之地，名分尊卑自然极为重要。”
说话的人正是楚王。
“不错，府尹大人这样安排肯定有他的道理。”菏泽王也补充了一句。
周百风本来只想当众羞辱秦枫一顿，没想到秦枫竟然是众矢之的，被五六个诸侯轮番攻击，心里不免大爽。
“哈哈哈，漠王说得有道理，快快里面请！”他当即示意漠王先进去。
“公子客气了！”漠王微微一笑，走过秦枫身边的时候，故意停下了，压低声音道，“小子，年少气盛谁都会有，但是不分场合，就会死得很惨！”
说罢，他拂袖而去。
楚王、菏泽王等跟在他身后，大摇大摆地走进上京苑。
“欺人太甚！”
曹九握紧拳头。
梁王受辱，那就是整个大梁受辱！
如此侮辱若是传回大梁，百姓将会作何设想？
周百风冷冷一笑，走到秦枫身边，压低声音道：“梁王是吧？想进去吗？办法也不是没有。”
说话间，他张开腿，笑道：“你从本公子胯底下爬过去，或许本公子一高兴，就让你进去了。”
“多谢周公子的大度了。”秦枫悠悠开口，看了一眼天色，说道，“今天的月亮还不错，本王正好可以赏赏月亮。吃饭这种事情，也不着急！”
“那你就慢慢看吧！”
周百风示意左右，盯着秦枫，不让进去，然后自己回到上京苑了。
“王上，这怎么办？”曹九一脸焦急地问道，“要不老奴让李山去想想办法？总不能这上京城中真由府尹一家独大吧？”
“不必着急，他们自会来找本王的。”
秦枫嘴角微微上扬，看着月光，说道，“难道遇到这么有闲情雅致的时候，又是在繁花似锦的上京城，本王不免技痒啊。”
“帮本王准备笔墨纸砚！”
“啊？”
曹九还没反应过来，回过神之后，急忙点头。
现在，他们没法参加上京苑宴会，王上还有雅兴？
他没太明白。
四周看热闹的百姓也没明白：一个连参加宴会都没资格的诸侯王，真的要蹲在上京苑门口，等着被人叫进去开饭？
很快，笔墨纸砚摆开。
秦枫想了想，当即挥毫泼墨，写下一首千古名篇：“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围观众人随着他的书写，跟着一句句吟诵，眼神逐渐都变了。
“好词，好词啊。”
有人喃喃自语。
因为文鼎盛会在即，所以上京城中的文人数量极多。而且今日又是上京苑宴会，不少文人聚集于此，想谋求一场平步青云的机缘。
看到秦枫的词之后，他们心里如遭雷击。
“不应有恨……好胸襟啊。”
有人看到秦枫之前被周百风羞辱，再看到眼前这句词，啧啧称道。
“最经典的还是最后一句啊，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这莫非就是古仁人之心吗？身为诸侯君王，能有如此胸怀，是百姓之福，社稷之福啊！”有人称赞道。
“连陈老都觉得好吗？”
在场不少人看向说话之人。
“老夫自愧弗如，自愧弗如啊。”那人摇摇头，旋即上前一步，朝秦枫拜道，“老朽陈长生，拜见梁王殿下。老朽斗胆请殿下恩赐这幅墨宝。”
“哎哎哎，你这陈老鬼，什么时候轮到你了？”人群中又有人嚷嚷起来了，“这篇词势必为千古传唱，岂是你一人能收得了的？”
“是元公！”
“想不到元公也来了。”
人群中又是一阵喧闹。
一人蓄着黑色长髯的中年人走上前，看着秦枫的墨宝，激动不已，当即拜道：“元恩叩谢梁王墨宝。”
说话间，他颤抖着双手，伸向这幅画。
“你这老鬼，轮到你出手了？”陈长生急忙打开元恩的手。
一时间，四周围观的文人都沸腾了。
谁能想到两位南周文儒为了一幅诸侯王的诗词当街争论了起来？
一时间，这事传遍了上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