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守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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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河边用大叶子装了水，然后倒在鸳儿脸上。鸳儿很快就醒了。
我趁鸳儿还在缓神的空当，把霖王的衣服脱得干干净净。
我看着他全裸在竹林里，然后将他的衣服丢进了河里。河水流动，等他醒来，估计也找不到了。
我回宫的时候，梁楠升已经走了。但是纯妃娘娘在。
“你撞见你弟了？”我问她。
纯妃娘娘“哼”了一声，然后说：“我都还没使唤过他呢，你倒先使唤上了。”
“怎么，用不得？”我笑着问。
“用，随便用，只要别爱上他就行。”纯妃娘娘说。
“不要脸，你以为你弟很有吸引力啊！”我说。
纯妃娘娘说：“那可不是，比方云闲还好看些。”
“我喜欢方云闲又不是因为他好看。”我说，“你弟多大岁数了，还未成家？”
“二十四，和你同年生。”纯妃娘娘说。
“是吗，这么巧，那又是几月几日生的？”
“腊月初八。”纯妃娘娘说。
我凑近纯妃娘娘，说：“我的生辰是多少？”
纯妃娘娘说：“腊月初八。”
纯妃娘娘突然想起了什么，“你和梁楠升同年同月同日生？”
“不然呢？你说这么好的缘分，我和你弟……”
“滚滚滚！你要是个黄花大闺女我也就不说啥了，你看你娃都五岁了！”纯妃娘娘惊呼。
夏美人被纯妃娘娘的惊呼弄醒了。
她睁开眼睛，我让鸳儿扶她起来。
“娘娘……”夏美人迷迷糊糊地说。
“在这儿。”我说。
“娘娘，他不要我……”夏美人说着，眼角就滑了眼泪出来。
“没关系，你还小，他算什么。”我宽慰道。
“可我……还是不想一辈子囚禁在这暗无天日的宫里。”夏美人说。
“以前我们有个好姐妹姓安，她也不喜欢这后宫，所以剪了头发去了皇家的尼姑庵。”我说。
“那我也剪了头发去尼姑庵好了。”夏美人说。
“不，尼姑庵什么都没有，一辈子也是囚禁。不如你去给太妃守陵吧，那儿自由。”我说。
“可是圣上不会答应的……”夏美人说。
“不，圣上会答应的。”我说。
我给圣上说夏美人受了惊吓，一病不起。圣上问是什么原因，我说她总是说见到了鬼，所以就病了。
我让张右尘带了一个相术师进宫，本来也就是让相术师说夏美人适合守陵，这样顺理成章的也就成了。
但是夏美人偏偏在圣上来的时候，出了岔子。
圣上来看夏美人，夏美人从床上爬下来跪在圣上面前，说：“圣上，霖王欺辱我……他玷污了臣妾！”
圣上当即就召了霖王进宫。
霖王光着身子出宫，虽说走的是小路，但是也被几个太监宫女看见了。
有几个宫女人小，没见过裸男，吓得尖叫了好久。整个宫里都传遍了，霖王裸奔。
夏美人知道那衣服是我故意脱了丢他脸的，所以干脆借此做文章，告了霖王一状。
夏美人说：“臣妾那日去后花园，霖王硬要和臣妾苟合，他衣服脱完了，我赶紧抱着他的衣服要跑。可跑到一半，还是被拖了回去。但是臣妾将他的衣服丢在了河里……”
圣上召见霖王，我和夏美人看着霖王的脸色十分难看，内心居然有些欢喜。
霖王想要说真相，但是他又怕我说出他在春雨楼的势力。
霖王干脆认下此事，然后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自己有罪。
圣上本就不喜欢这个弟弟，所以下旨要将他关进宗人府。
霖王干脆说：“王兄，母亲一心为你，将我作践成这模样，王兄你也作践我？”
“母亲为我？从小到大，母亲做哪件事不是为了你？父皇抽问，先把我推出去，各种不好的事务，全部也推在我头上。你呢，母亲将你护在怀里，从不受到任何伤害。好吃的好玩的全是你一个人享受，而我呢，在外面吃苦受累！”圣上指着他的鼻子骂。
霖王说：“不是的！母亲就是故意这样，让我什么都学不到，将我养成了一个废物！”
“母亲还让你招兵买马来篡位又怎么说？”圣上说。
霖王哭着说：“是母亲让我招兵买马，也是母亲告发的我啊！她知道我有谋权篡位之心，所以干脆将计就计，随我招兵买马，等我势头眼看着就要大了，她又让人告发我！母亲想着，将我放在京城，要让她放心得多！”
圣上想了很久，他不信。
紧接着，我身边的两位嬷嬷跪下说：“圣上，太妃……苦啊！”
李嬷嬷说：“我们这些都是从小伺候太妃的，太妃进宫以后，趁着先帝宠爱生下了圣上和霖王。可是先帝更喜欢当时皇后娘娘的儿子齐王。太妃一边装作宠爱小儿子的模样，让宫里的女人都觉得霖王是娘娘的心头肉，所以皇后娘娘给霖王下了两次毒。
后来，太妃又给先帝告状，说圣上贪享安乐，所以先帝将圣上赶到外面历练吃苦。等皇后的儿子齐王被当时的贵妃一把火烧死了，她才让先帝将圣上召回来。
回来以后，太妃用计又让贵妃的儿子……唉，圣上！奴婢人微言轻，却也有幸伺候了太妃一场，能说的都说了！”
吴嬷嬷说：“太妃知道圣上很爱先后方熙，所以特地将我们两个老不中用的派去伺候先后。可惜先后福薄，还没伺候多久人就没了。现在我们两个老的又回来伺候先后胞妹筱贵妃娘娘，虽说不中用，好歹在今日将太妃的苦说出来了。”
圣上在那儿想了很久。
我们都不说话。
等了好久，圣上才让霖王下去先被关押着听候发落。
夏美人说：“我小时候伺候了太妃一场，太妃总是叫我昭儿。”
昭儿是太妃生下的最小的公主，长到三岁，圣上登基那日后宫变动，怀王试图谋反，被圣上镇压。在那场暴动中，昭晴公主被误伤致死了。
“圣上，我没有脸再待在宫里了，太妃既然将我做小女儿养了一场，求圣上让我去为太妃守陵。”夏美人说。
我去河边用大叶子装了水，然后倒在鸳儿脸上。鸳儿很快就醒了。
我趁鸳儿还在缓神的空当，把霖王的衣服脱得干干净净。
我看着他全裸在竹林里，然后将他的衣服丢进了河里。河水流动，等他醒来，估计也找不到了。
我回宫的时候，梁楠升已经走了。但是纯妃娘娘在。
“你撞见你弟了？”我问她。
纯妃娘娘“哼”了一声，然后说：“我都还没使唤过他呢，你倒先使唤上了。”
“怎么，用不得？”我笑着问。
“用，随便用，只要别爱上他就行。”纯妃娘娘说。
“不要脸，你以为你弟很有吸引力啊！”我说。
纯妃娘娘说：“那可不是，比方云闲还好看些。”
“我喜欢方云闲又不是因为他好看。”我说，“你弟多大岁数了，还未成家？”
“二十四，和你同年生。”纯妃娘娘说。
“是吗，这么巧，那又是几月几日生的？”
“腊月初八。”纯妃娘娘说。
我凑近纯妃娘娘，说：“我的生辰是多少？”
纯妃娘娘说：“腊月初八。”
纯妃娘娘突然想起了什么，“你和梁楠升同年同月同日生？”
“不然呢？你说这么好的缘分，我和你弟……”
“滚滚滚！你要是个黄花大闺女我也就不说啥了，你看你娃都五岁了！”纯妃娘娘惊呼。
夏美人被纯妃娘娘的惊呼弄醒了。
她睁开眼睛，我让鸳儿扶她起来。
“娘娘……”夏美人迷迷糊糊地说。
“在这儿。”我说。
“娘娘，他不要我……”夏美人说着，眼角就滑了眼泪出来。
“没关系，你还小，他算什么。”我宽慰道。
“可我……还是不想一辈子囚禁在这暗无天日的宫里。”夏美人说。
“以前我们有个好姐妹姓安，她也不喜欢这后宫，所以剪了头发去了皇家的尼姑庵。”我说。
“那我也剪了头发去尼姑庵好了。”夏美人说。
“不，尼姑庵什么都没有，一辈子也是囚禁。不如你去给太妃守陵吧，那儿自由。”我说。
“可是圣上不会答应的……”夏美人说。
“不，圣上会答应的。”我说。
我给圣上说夏美人受了惊吓，一病不起。圣上问是什么原因，我说她总是说见到了鬼，所以就病了。
我让张右尘带了一个相术师进宫，本来也就是让相术师说夏美人适合守陵，这样顺理成章的也就成了。
但是夏美人偏偏在圣上来的时候，出了岔子。
圣上来看夏美人，夏美人从床上爬下来跪在圣上面前，说：“圣上，霖王欺辱我……他玷污了臣妾！”
圣上当即就召了霖王进宫。
霖王光着身子出宫，虽说走的是小路，但是也被几个太监宫女看见了。
有几个宫女人小，没见过裸男，吓得尖叫了好久。整个宫里都传遍了，霖王裸奔。
夏美人知道那衣服是我故意脱了丢他脸的，所以干脆借此做文章，告了霖王一状。
夏美人说：“臣妾那日去后花园，霖王硬要和臣妾苟合，他衣服脱完了，我赶紧抱着他的衣服要跑。可跑到一半，还是被拖了回去。但是臣妾将他的衣服丢在了河里……”
圣上召见霖王，我和夏美人看着霖王的脸色十分难看，内心居然有些欢喜。
霖王想要说真相，但是他又怕我说出他在春雨楼的势力。
霖王干脆认下此事，然后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自己有罪。
圣上本就不喜欢这个弟弟，所以下旨要将他关进宗人府。
霖王干脆说：“王兄，母亲一心为你，将我作践成这模样，王兄你也作践我？”
“母亲为我？从小到大，母亲做哪件事不是为了你？父皇抽问，先把我推出去，各种不好的事务，全部也推在我头上。你呢，母亲将你护在怀里，从不受到任何伤害。好吃的好玩的全是你一个人享受，而我呢，在外面吃苦受累！”圣上指着他的鼻子骂。
霖王说：“不是的！母亲就是故意这样，让我什么都学不到，将我养成了一个废物！”
“母亲还让你招兵买马来篡位又怎么说？”圣上说。
霖王哭着说：“是母亲让我招兵买马，也是母亲告发的我啊！她知道我有谋权篡位之心，所以干脆将计就计，随我招兵买马，等我势头眼看着就要大了，她又让人告发我！母亲想着，将我放在京城，要让她放心得多！”
圣上想了很久，他不信。
紧接着，我身边的两位嬷嬷跪下说：“圣上，太妃……苦啊！”
李嬷嬷说：“我们这些都是从小伺候太妃的，太妃进宫以后，趁着先帝宠爱生下了圣上和霖王。可是先帝更喜欢当时皇后娘娘的儿子齐王。太妃一边装作宠爱小儿子的模样，让宫里的女人都觉得霖王是娘娘的心头肉，所以皇后娘娘给霖王下了两次毒。
后来，太妃又给先帝告状，说圣上贪享安乐，所以先帝将圣上赶到外面历练吃苦。等皇后的儿子齐王被当时的贵妃一把火烧死了，她才让先帝将圣上召回来。
回来以后，太妃用计又让贵妃的儿子……唉，圣上！奴婢人微言轻，却也有幸伺候了太妃一场，能说的都说了！”
吴嬷嬷说：“太妃知道圣上很爱先后方熙，所以特地将我们两个老不中用的派去伺候先后。可惜先后福薄，还没伺候多久人就没了。现在我们两个老的又回来伺候先后胞妹筱贵妃娘娘，虽说不中用，好歹在今日将太妃的苦说出来了。”
圣上在那儿想了很久。
我们都不说话。
等了好久，圣上才让霖王下去先被关押着听候发落。
夏美人说：“我小时候伺候了太妃一场，太妃总是叫我昭儿。”
昭儿是太妃生下的最小的公主，长到三岁，圣上登基那日后宫变动，怀王试图谋反，被圣上镇压。在那场暴动中，昭晴公主被误伤致死了。
“圣上，我没有脸再待在宫里了，太妃既然将我做小女儿养了一场，求圣上让我去为太妃守陵。”夏美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