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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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天司”三个字一出，尘不染顿时面色一黑。
众人和十位长老也都微微一愣。
这件事越来越玄乎，这又关琉璃城城主阮天司什么事？
“雷鸣谷中，刺杀我们的黑衣人，便是琉璃城城主，阮天司！”
墨阳话刚说完，初盈雪与初若辰等人也纷纷开口喊道，“我们亲眼看见，刺杀我们的人就是阮天司！”
此刻，尘不染站立堂前，再也不能保持镇定，仿佛天塌地陷一般。
“阮城主的水凝术，水魂朱雀……这，可做不得假吧！”
这句实证再一出口，众人纷纷面露惊色，闭口不言，心中各色滋味一时难表。
如果，这附近三城之中，还有人可以运用水凝术进行朱雀化形，这个人一定就是阮天司。这是连刚刚通玄入境的小辈修士都熟知的事情。
但是，毕竟尘不染多年来的威望还在，场中有人开始不解地小声询问起来。
“尘院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对啊，尘院长！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苦衷？或者……是被什么人胁迫所为？”
“对！我们熟知的尘院长一定不会做此等下贱之事！此事，一定另有原因！”
尘不染摇了摇头，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岁，喃喃地自言自语道，“天意！这一切都是天意！二十年前如此，二十年后依然如此……”
墨阳听到这句话，心中莫名地一震。
抬眼再看尘不染时，仿佛他正在痴痴地呓语一般。
随即，开口道，“既然尘院长有难言之隐，墨阳愿意代劳。”
众人一听正了正面色，随后墨阳便娓娓道来。
“这件事说复杂也不复杂，说简单也不简单。一切都得从初盈雪中毒遇害一事说起……从我目前掌握的实证来推断，那日在南麓山袭击雪儿的三人分别是北秦慕容一族之人，此人所使得鬼隐摄魂针便是证据，另外两人……一个是琉璃城城主之子阮经枫，而另一个，便是初府三长老之子……初玉坤……”
此言一出，众人又被惊得说不出话来，仿佛从开始到现在都在梦中一般，这般不真实。
“尘院长一边派人暗中联系三长老，或许许诺族长之位，或许许诺可实现初玉坤心中所想……另一边，又暗中勾结琉璃城城主阮天司，也承诺其也可实现阮经枫的愿望……或许尘院长如此设计，是因为这两边有些许微妙的联系……那就是，初玉坤和阮经枫都暗恋雪儿……”
墨阳说着说着不经意地看了初盈雪一眼，见她此刻正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尘院长如此这般做法，并不是好心要促成两者其一的婚事，而是利用欲望之心，勾起珍珠城初家以及琉璃城阮家，这两座城主府的矛盾，再加上初家三长老初岚推波助澜，仇恨之心慢慢扩大，便会立即引发两座城主府之间开战！曾经最亲密的结义兄弟，转怒成为最恨的仇人，此仇易结不易解！久而久之，就会扩散成为两座城池之间的战争……当然，后来因为在下的偶然介入，医治好了雪儿，这个阴谋没有实现……初家三长老初岚怕事情败落，于是，带着重伤之身的初玉坤连夜远遁逃走……”
“既然是尘院长设计，便不会对外人讲。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场中之人虽然见墨阳说的真切，但仍免不了心中有所疑问。
“在琉璃城时，我做客阮府，偶然间听到的……而且，那晚和阮天司密谈之人，便是当日毒害雪儿之人！那人说，毒害雪儿之事已经恐将败落，随后便又生一计。那便是要在这四大家族试炼之时，让阮天司在雷鸣谷中将试炼之人全部截杀！目的，当然也是为了引发两城之乱……然后再从中渔翁获利。当然，或许还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秘密。”
“墨公子既然早就知晓，为何不早说？”
场中有人开始有些气愤地说道。
“早说，无凭无据，你会信我？就是如今说来，信我之人又有多少？”
墨阳回完此话，便不再理会此人，继续开口叙述起来。
“当然，我只知事情表象，却不知他们为何非要挑起祸端和战事。如果想要弄清此事，还要请尘院长，将那位毒害雪儿的黑衣女子请出来，这样大家才能弄清真相。”
墨阳说完，一脸谨慎地看着尘不染，“尘院长，我可有说错？”
尘不染此时已经渐渐恢复心神，见墨阳将心底的秘密全部揭开之后，反而变得释然起来。
“你强行将老夫、毒害初小姐之人、还有阮城主联系起来，简直是无稽之谈！即便你推断的有几分道理，但老夫身为灵真学院院长，不敢说自己德高望重，也还尚存几分威信，又为何要这么做呢？”
墨阳听到此，嘴角微微上扬，神态戏虐的看着尘不染。
“如果是灵真学院院长，断然没理由这么做！可是……如果是幽灵门长老呢？”
话音落地，尘不染眼角微微颤抖了几下。众人也大惊失色起来。
“幽灵门……可是那个近些年崛起的神秘宗派？”
“尘院长怎么会是幽灵门的人？”
众人再次议论纷纷起来。此时，尘不染双眼爆射出一丝寒光，那一瞬间，仿佛一股煞气包裹全身。
“不只是尘院长，毒害雪儿的慕容族人、还有琉璃城城主阮天司，均是幽灵门之人！”
墨阳话毕，尘不染再也忍不住性子，六境融天境强大的气息瞬间而起，在场众人除了四大家族族长之外，无不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威压。
“此子，留不得！妖言惑众，今日必须诛杀！”
说完，尘不染一甩拂尘，发出数道寒光，对着墨阳便急速攻去。
墨阳轻轻一转身躲开，而原先站立之处，瞬间爆裂出数丈裂痕。
众人见此，纷纷后退。即便心中此时认定八成与尘不染有关，但是依然无人敢出手。
珍珠城第一修士之名，六境融天境二品修士之能，无人敢惹！
尘不染见墨阳轻松便躲开攻击，随即口念技能法决，这只拂尘仿佛变得有生机一般，缕缕白色尘丝，越变越长，仿佛轻柔无比，又仿佛可断万物。
此时，正如跗骨之蛆一般对着墨阳紧追不舍。
墨阳面色一沉，右手一甩，仙龙锏瞬间闪现而出。紧接着，灌入全身灵气，一缕金色之光爆射而出，随后又一跃飞起，凌空一扫。原本紧追不舍的拂尘丝突然被阻隔，竟然慢了几分。
墨阳趁此时间，瞬间消失在原地，下一瞬出现时，对着尘不染前胸便一拳轰出。
尘不染见此，往后退出半步，右手以拳化掌，轻松挡住墨阳这用力一击，随后站稳身形。
此时，再看尘不染，全无托大之色，仿佛自然自语地沉声说道，“小小年纪，便有如此修为，怪不得阮天司会失败……”
墨阳听此嘿嘿一笑，“尘院长终于承认，黑衣人便是阮天司了吗？”
“承认如何，不承认又如何？难不成你还有本事将其斩杀不成？”
“不错！阮城主此时已经归于修罗鬼刹之地，也算是咎由自取！”
墨阳说完此话，如蜻蜓点水，但是落在众人耳中，却仿若惊天炸雷。
众人原本以为，即便谷中刺杀之人是阮天司，其刺杀失败被这些小辈逃出雷鸣谷，已经是骇人听闻，如今又亲耳听到被墨阳斩杀，更是惊得说不出话来。
初天啸此刻，也是悲喜交加，一时间心里竟然五味杂陈，神情也恍惚起来。
尘不尘此刻震惊程度完全不亚于众人，一时间竟然没有再次出手攻击。
墨阳后退至场地中央，负手而立，声音不大，在场众人却听得真切。
“我原本以为幽灵门虽然行事神秘，却也是响当当之辈！今日看来，却是敢做不敢认，如同缩头乌龟一般！玲珑宝塔中那几位，你们就这般忍心看着尘院长一人抗下全部罪责吗？但凡你们有点良心，幽灵门有点严苛门规，也不至于到现在还龟缩于塔内吧？”
墨阳原本只想趁着尘不染还在揣测之际，试一试激将法。没成想，一击命中。
咯咯咯……
一阵若有若无的笑声，由远及近慢慢响起。
众人定睛一看，果真在玲珑塔八层塔顶飞出三人。
在最前面的是一名黑衣女子，风华正茂，出尘脱俗，后面紧跟着的两人正是失踪多日的三长老初岚和其子初玉坤。
三人一露面，众人心中对尘不染的全部幻想，瞬间破灭。
此时，真相已经昭然若揭。
随着三人一同出现，墨阳所说之事，众人再无半点异议。
墨阳神情淡然地看着三人，仿佛在说与众人听，又仿佛在自己呢喃，“看来你们原本应该是想趁着试炼结束，人多眼杂，混出城外吧……没想到事情居然败露的这般快。唉，果然都是理亏者先沉不住气啊！”
尘不染也早已发现三人出面，随即摇了摇头。下一瞬，又仿佛破釜沉舟一般，狠狠地盯着墨阳，面容突然变得诡异起来。
“墨小友，果然好手段！接连破坏老夫两个计谋……如今，把事情全部摊开来说，反而变得简单了！
说完，尘不染仰天长啸一声。
原本朴实无华的灰色衣衫突然爆裂开，灰色衣衫之下，正露出一身黑色束身衣装。
随着黑色衣衫露面，尘不染原本一头白发也慢慢开始变黑。下一刻，尘不染猛地紧握双拳，黑色头发无风自动起来，一股骇人的气势瞬间迸发出来！
众人见此，再次大惊失色，目瞪口呆！
“这是，这是……七境化天境修士！”
“阮天司”三个字一出，尘不染顿时面色一黑。
众人和十位长老也都微微一愣。
这件事越来越玄乎，这又关琉璃城城主阮天司什么事？
“雷鸣谷中，刺杀我们的黑衣人，便是琉璃城城主，阮天司！”
墨阳话刚说完，初盈雪与初若辰等人也纷纷开口喊道，“我们亲眼看见，刺杀我们的人就是阮天司！”
此刻，尘不染站立堂前，再也不能保持镇定，仿佛天塌地陷一般。
“阮城主的水凝术，水魂朱雀……这，可做不得假吧！”
这句实证再一出口，众人纷纷面露惊色，闭口不言，心中各色滋味一时难表。
如果，这附近三城之中，还有人可以运用水凝术进行朱雀化形，这个人一定就是阮天司。这是连刚刚通玄入境的小辈修士都熟知的事情。
但是，毕竟尘不染多年来的威望还在，场中有人开始不解地小声询问起来。
“尘院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对啊，尘院长！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苦衷？或者……是被什么人胁迫所为？”
“对！我们熟知的尘院长一定不会做此等下贱之事！此事，一定另有原因！”
尘不染摇了摇头，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岁，喃喃地自言自语道，“天意！这一切都是天意！二十年前如此，二十年后依然如此……”
墨阳听到这句话，心中莫名地一震。
抬眼再看尘不染时，仿佛他正在痴痴地呓语一般。
随即，开口道，“既然尘院长有难言之隐，墨阳愿意代劳。”
众人一听正了正面色，随后墨阳便娓娓道来。
“这件事说复杂也不复杂，说简单也不简单。一切都得从初盈雪中毒遇害一事说起……从我目前掌握的实证来推断，那日在南麓山袭击雪儿的三人分别是北秦慕容一族之人，此人所使得鬼隐摄魂针便是证据，另外两人……一个是琉璃城城主之子阮经枫，而另一个，便是初府三长老之子……初玉坤……”
此言一出，众人又被惊得说不出话来，仿佛从开始到现在都在梦中一般，这般不真实。
“尘院长一边派人暗中联系三长老，或许许诺族长之位，或许许诺可实现初玉坤心中所想……另一边，又暗中勾结琉璃城城主阮天司，也承诺其也可实现阮经枫的愿望……或许尘院长如此设计，是因为这两边有些许微妙的联系……那就是，初玉坤和阮经枫都暗恋雪儿……”
墨阳说着说着不经意地看了初盈雪一眼，见她此刻正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尘院长如此这般做法，并不是好心要促成两者其一的婚事，而是利用欲望之心，勾起珍珠城初家以及琉璃城阮家，这两座城主府的矛盾，再加上初家三长老初岚推波助澜，仇恨之心慢慢扩大，便会立即引发两座城主府之间开战！曾经最亲密的结义兄弟，转怒成为最恨的仇人，此仇易结不易解！久而久之，就会扩散成为两座城池之间的战争……当然，后来因为在下的偶然介入，医治好了雪儿，这个阴谋没有实现……初家三长老初岚怕事情败落，于是，带着重伤之身的初玉坤连夜远遁逃走……”
“既然是尘院长设计，便不会对外人讲。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场中之人虽然见墨阳说的真切，但仍免不了心中有所疑问。
“在琉璃城时，我做客阮府，偶然间听到的……而且，那晚和阮天司密谈之人，便是当日毒害雪儿之人！那人说，毒害雪儿之事已经恐将败落，随后便又生一计。那便是要在这四大家族试炼之时，让阮天司在雷鸣谷中将试炼之人全部截杀！目的，当然也是为了引发两城之乱……然后再从中渔翁获利。当然，或许还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秘密。”
“墨公子既然早就知晓，为何不早说？”
场中有人开始有些气愤地说道。
“早说，无凭无据，你会信我？就是如今说来，信我之人又有多少？”
墨阳回完此话，便不再理会此人，继续开口叙述起来。
“当然，我只知事情表象，却不知他们为何非要挑起祸端和战事。如果想要弄清此事，还要请尘院长，将那位毒害雪儿的黑衣女子请出来，这样大家才能弄清真相。”
墨阳说完，一脸谨慎地看着尘不染，“尘院长，我可有说错？”
尘不染此时已经渐渐恢复心神，见墨阳将心底的秘密全部揭开之后，反而变得释然起来。
“你强行将老夫、毒害初小姐之人、还有阮城主联系起来，简直是无稽之谈！即便你推断的有几分道理，但老夫身为灵真学院院长，不敢说自己德高望重，也还尚存几分威信，又为何要这么做呢？”
墨阳听到此，嘴角微微上扬，神态戏虐的看着尘不染。
“如果是灵真学院院长，断然没理由这么做！可是……如果是幽灵门长老呢？”
话音落地，尘不染眼角微微颤抖了几下。众人也大惊失色起来。
“幽灵门……可是那个近些年崛起的神秘宗派？”
“尘院长怎么会是幽灵门的人？”
众人再次议论纷纷起来。此时，尘不染双眼爆射出一丝寒光，那一瞬间，仿佛一股煞气包裹全身。
“不只是尘院长，毒害雪儿的慕容族人、还有琉璃城城主阮天司，均是幽灵门之人！”
墨阳话毕，尘不染再也忍不住性子，六境融天境强大的气息瞬间而起，在场众人除了四大家族族长之外，无不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威压。
“此子，留不得！妖言惑众，今日必须诛杀！”
说完，尘不染一甩拂尘，发出数道寒光，对着墨阳便急速攻去。
墨阳轻轻一转身躲开，而原先站立之处，瞬间爆裂出数丈裂痕。
众人见此，纷纷后退。即便心中此时认定八成与尘不染有关，但是依然无人敢出手。
珍珠城第一修士之名，六境融天境二品修士之能，无人敢惹！
尘不染见墨阳轻松便躲开攻击，随即口念技能法决，这只拂尘仿佛变得有生机一般，缕缕白色尘丝，越变越长，仿佛轻柔无比，又仿佛可断万物。
此时，正如跗骨之蛆一般对着墨阳紧追不舍。
墨阳面色一沉，右手一甩，仙龙锏瞬间闪现而出。紧接着，灌入全身灵气，一缕金色之光爆射而出，随后又一跃飞起，凌空一扫。原本紧追不舍的拂尘丝突然被阻隔，竟然慢了几分。
墨阳趁此时间，瞬间消失在原地，下一瞬出现时，对着尘不染前胸便一拳轰出。
尘不染见此，往后退出半步，右手以拳化掌，轻松挡住墨阳这用力一击，随后站稳身形。
此时，再看尘不染，全无托大之色，仿佛自然自语地沉声说道，“小小年纪，便有如此修为，怪不得阮天司会失败……”
墨阳听此嘿嘿一笑，“尘院长终于承认，黑衣人便是阮天司了吗？”
“承认如何，不承认又如何？难不成你还有本事将其斩杀不成？”
“不错！阮城主此时已经归于修罗鬼刹之地，也算是咎由自取！”
墨阳说完此话，如蜻蜓点水，但是落在众人耳中，却仿若惊天炸雷。
众人原本以为，即便谷中刺杀之人是阮天司，其刺杀失败被这些小辈逃出雷鸣谷，已经是骇人听闻，如今又亲耳听到被墨阳斩杀，更是惊得说不出话来。
初天啸此刻，也是悲喜交加，一时间心里竟然五味杂陈，神情也恍惚起来。
尘不尘此刻震惊程度完全不亚于众人，一时间竟然没有再次出手攻击。
墨阳后退至场地中央，负手而立，声音不大，在场众人却听得真切。
“我原本以为幽灵门虽然行事神秘，却也是响当当之辈！今日看来，却是敢做不敢认，如同缩头乌龟一般！玲珑宝塔中那几位，你们就这般忍心看着尘院长一人抗下全部罪责吗？但凡你们有点良心，幽灵门有点严苛门规，也不至于到现在还龟缩于塔内吧？”
墨阳原本只想趁着尘不染还在揣测之际，试一试激将法。没成想，一击命中。
咯咯咯……
一阵若有若无的笑声，由远及近慢慢响起。
众人定睛一看，果真在玲珑塔八层塔顶飞出三人。
在最前面的是一名黑衣女子，风华正茂，出尘脱俗，后面紧跟着的两人正是失踪多日的三长老初岚和其子初玉坤。
三人一露面，众人心中对尘不染的全部幻想，瞬间破灭。
此时，真相已经昭然若揭。
随着三人一同出现，墨阳所说之事，众人再无半点异议。
墨阳神情淡然地看着三人，仿佛在说与众人听，又仿佛在自己呢喃，“看来你们原本应该是想趁着试炼结束，人多眼杂，混出城外吧……没想到事情居然败露的这般快。唉，果然都是理亏者先沉不住气啊！”
尘不染也早已发现三人出面，随即摇了摇头。下一瞬，又仿佛破釜沉舟一般，狠狠地盯着墨阳，面容突然变得诡异起来。
“墨小友，果然好手段！接连破坏老夫两个计谋……如今，把事情全部摊开来说，反而变得简单了！
说完，尘不染仰天长啸一声。
原本朴实无华的灰色衣衫突然爆裂开，灰色衣衫之下，正露出一身黑色束身衣装。
随着黑色衣衫露面，尘不染原本一头白发也慢慢开始变黑。下一刻，尘不染猛地紧握双拳，黑色头发无风自动起来，一股骇人的气势瞬间迸发出来！
众人见此，再次大惊失色，目瞪口呆！
“这是，这是……七境化天境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