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出征陈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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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惊蛰以来，这天难得天气晴朗。
鄄城南面，一队人马缓慢行走在大路上，最前方骑马之人是曹操；曹操此次出巡是为了察看春耕情况。
荀彧也同样骑着马走在曹操旁边，向曹操陈述春耕情况，说话时脸上布满喜悦，仿佛已经看到了今年的丰收。
曹操的喜悦之情也是由心而发，笑声连连地向荀彧寻问不了解的事物，荀彧一一解答。
陈庆在旁边，似乎也得到很多用不到的知识。
侧头一看，看到典韦神情严肃地目视前方，视线不由往下看去，换马了。
这匹马也挺不错的，驮着典韦和他两支短戟，样子看起来很轻松。
典韦注意到陈庆的视线，转头看了过来，
“他既然轻视我，又何必自己贴上去。不曾想传说的无双将军竟然如此无视他人！”
心中叹了一句后，典韦撇过头不看陈庆。
陈庆眉头微皱，这典韦怎么了？算了，本来还想找个话头与他比试一场，没想到他性情如此高傲，不比也罢；
好像上次见面不是这样。陈庆心生疑惑。
前面曹操与荀彧谈笑风生，后面各级官员低声交谈，唯有中间气氛冷淡。
陈庆眺望着辽阔平整的大地，一眼望去，“井”式田地里全是忙碌的百姓，
吆喝的声音，热闹的气氛，陈庆看到了喜庆在大地上升起。
经历了一年的兵戈战争，难得看到大地有如此安详的时刻。
正走着，陈庆突然听到前面似乎在说“数字、表格、统筹”之类的，转头看去，正好看到荀彧转过身看向自己。
见荀彧面带微笑与善意地朝自己拱手行礼，陈庆赶紧还礼。
荀彧转过身去，陈庆看着荀彧的后背，想起第一次与他相见的时候，除了头冠有些变化之外，其它好像没什么变化。
“文若，此次回去，我再教你‘标点符号’！”
曹操见数字能在春耕统筹种子、农具发挥大用处，又能简化制田、分配百姓农作的工作，内心颇有成就感，也为自己的英明决策感到骄傲，一开心，便说出了这句话。
“标点符号？”荀彧疑惑。
“文若是否有过这样的烦恼，读完一卷书之后，再读一遍是仍要仔细断句？”曹操笑着问道。
“却有此事。微言大义，不敢读差一字。”
“此法却不需如此了。”曹操笑道，曹操的表情有种优等生对差等生讲解问题时候的感觉。
荀彧看向陈庆，问道：“莫非此法也是陈将军所创？”
“不加以勤勉，尽想着偷懒之法，”曹操转过身训斥着陈庆，然后又对向荀彧，笑着说：“不过此法对你我之人却是简便许多。”
陈庆无语，这不是明显的双标吗？不过，也懒得和曹操辩解。
“主公，‘标点符号’若是真能记录断句，对稚子识文断句有很大的裨益。”荀彧神情郑重地说道。
曹操停住坐骑，面露思索，显然他从未想过这个可能。
片刻后，曹操看着陈庆，心中说道：确实如此，连不喜读书的子云都能在短时间内读熟孙子兵法，那对正在识文的幼童岂不是有更大的帮助？
“此事回去商议。”
“诺。”
巡游队伍绕行一圈后，刚刚回到鄄城，一道急报送到曹操手中，急报内容可以大致简略为：袁术率大军十万，攻占了陈留，声称替兖州刺史金尚夺回兖州。
此前，李傕、郭汜杀死王允，驱逐吕布，占领长安，把持朝政，长安之乱也就平息下来，得知兖州刺史刘岱已死，却不知曹操已经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兖州牧，便派金尚来兖州担任兖州刺史。
当曹操得知金尚之后，连门都没让金尚进来，直接派兵将他堵在兖州之外。
而袁术首席大将孙坚也正好在荆州战死，刚掌控荆州的刘表惧怕袁术，便切断了袁术在扬州与南阳之间的粮道。
袁术与金尚一拍即合，军屯陈留，意图攻占兖州。
大堂内，刚才还充满着喜悦的气氛，现在却十分安静。
急报在众人手中传阅，陈庆将急报传给李典后，内心也不由紧张起来，和当初得知要与三十万黄巾交战相差不多。
不过此次也和那次有不相同的地方，如今陈庆已经确定了柳儿在自己心中的重要性，牵挂浓浓。
想到这，陈庆紧张情绪又浓郁许多。
“主公，如今正值春耕，我军当主动出击，将战场挡在东郡、鄄城之外。”李典从席上起身说道。
陈庆惊讶地看着李典，因为按照以往，李典从来都是能不说话就不说话，但是现在竟然第一个站起来说话，看来李典十分紧张，
李典现在应该是害怕如今大好形势被兵戈战争破坏掉吧。
曹操也是惊讶地看向李典，朝着李典点了点头，李典见此跪坐回原位。
“只是此次袁术大军不同于黄巾之徒，黄巾贼只是流民组成，身无甲胄，手无利器；而袁术兵锋势盛，如何破之？”曹操朝众人问道。
“袁术新占陈留，根基未稳，率众急击之，定能破之。”乐进豪气叫道。
乐进与众人都有交情，一声说出，夏侯渊、曹仁等人一通笑着附和。
曹操笑了笑，摆摆手，让乐进坐下，
“袁术屯封丘，袁术部将刘详屯匡亭，两者互为犄角，诸位可有良策？”曹操再次向众人问道。
环视一圈后，曹操看向一位老人。
陈庆一开始就好奇这位老人，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位老人，而且，陈庆环视四周，少了一个老面孔：
陈宫竟然不在这里。
“仲德，可有良策？”
老人不急不缓朝曹操行礼，说道：“昱听闻袁术之所以进取陈留，是因为刘表断了袁术粮道，而袁术攻占陈留之后，只是兵屯两地，做防御之势，故此，老夫认为袁术军内定然缺少粮草；主公若能初战得胜，袁术军内必然军心浮动，乘势追击，定然能将其赶出兖州。”
程昱说完之后，场面安静下来。
见一个个不说话，尤其是戏志才，他又在光顾着喝酒一言不发，陈庆想了想，站出来说道：
“主公，袁术大军分屯两地，攻一处，另一处会出兵攻我军后方，此时可趁此机会设下伏兵，攻击援军。”
曹操一笑，问道：“子云，我问你，要佯攻何处，匡亭，还是封丘？”
陈庆茫然，他也不知道匡亭和封丘的地理位置，怎么回答？
“有地图吗？”
曹操笑着拿起手里的地图，让人将地图拿给陈庆。
陈庆从侍卫手中接过布制地图，仔细观看着，发现鄄城、匡亭、封丘几乎成一条线，从东北至西南。
不过，匡亭只是长恒县的一个亭，并没有城池，似乎不用围点打援，也可以直接把匡亭攻占下来，只是双方军队数量上的差距是个很大的问题。
曹操麾下士兵驻扎东郡、东平等地，以防北方魏郡黑山贼、西边河内张扬，还有兖州其他各郡太守，此时鄄城驻军只有三万到四万之间。
袁术虽然说是十万大军，但是情报上说，袁术军内混杂着黑山贼还有南匈奴，考虑其中的虚假成分，那么袁术军队的数量应该可以大胆地打个六折。
正当陈庆计算着彼此军力时，曹操也有了决断。
“陈庆，夏侯渊。”
陈庆听到声音站起来，与夏侯渊一同走到中间。
“末将在。”
“你二人为先锋大将，率领虎豹营兼五千士兵，即刻兵发匡亭。”
“诺。”
走到外面，夏侯渊抱拳道：“子云，你去集结虎豹营，我去集结五千士兵，两刻之后，于南门十里之外集合。”
“好。”
虽然虎豹营和夏侯渊要去的军营都在南门方向，但是它们离鄄城至少十里之外，跑到营寨后又要集结队伍，两刻钟已经算是非常紧急了。
不过在此之前，陈庆先回了一趟家。
“主人，你要小心。”柳女哽咽着看着陈庆。
陈庆一笑，“放心，世上无人能杀你夫君，你夫君我，天下无敌！”
陈庆轻轻抱住柳女，在她耳边小声说道：“吃多一点，我喜欢肉感。”
柳女本来在感受着铠甲上寒冷，心中担忧着，听到陈庆这一句话后，耳根顿时通红，细声地应了一句：“嗯。”
陈庆笑着松开手，看向护院和家仆，威严的说道：“你们要保护、照顾好夫人。”
“是，家主。”
“祝家主旗开得胜！”那些护院们异口同声喊道。
随即，其他家仆也同样喊道：“祝家主旗开得胜。”
“哈哈！”陈庆大笑，随即说道：“借尔等吉言了。”
陈庆看了眼婴儿，留恋地摸着柳女的手。
狠心撒手之后，陈庆走出大门，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不见，神情冰冷。
骑上腾云，一声“驾”，在行人慌乱让开的街道上往城外奔去。
不久后，陈庆看到夏侯渊，他正在另一条大路上策马奔腾，那条大路通向的是三万大军的军营。
两刻钟后，陈庆与夏侯渊会合。
一番商议之后，两人决定虎豹营与步卒一前一后保持三里的距离，同速向匡亭进发。
虎豹营兵少机动性强，可以当斥候使用，以防遇到伏兵；如果真的遇到伏兵，可以让后边的步卒做好防御，同时，快速脱离伏击的虎豹营可以退回防御阵营后面。
这时，陈庆注意到夏侯渊身后一个脸生的部将，于是向夏侯渊寻问。
“他是于禁，字文则，原属王朗将军，不过王朗将军被陶谦举为茂才，如今去往徐州做官了，就将文则推荐给主公，主公见其才能出众，便任文则为军司马。”
“陈庆，字子云。”陈庆对于禁抱拳道。
于禁见陈庆对他抱拳，立即兴奋起来，喊道：“末将于禁，见过无双将军。”
自惊蛰以来，这天难得天气晴朗。
鄄城南面，一队人马缓慢行走在大路上，最前方骑马之人是曹操；曹操此次出巡是为了察看春耕情况。
荀彧也同样骑着马走在曹操旁边，向曹操陈述春耕情况，说话时脸上布满喜悦，仿佛已经看到了今年的丰收。
曹操的喜悦之情也是由心而发，笑声连连地向荀彧寻问不了解的事物，荀彧一一解答。
陈庆在旁边，似乎也得到很多用不到的知识。
侧头一看，看到典韦神情严肃地目视前方，视线不由往下看去，换马了。
这匹马也挺不错的，驮着典韦和他两支短戟，样子看起来很轻松。
典韦注意到陈庆的视线，转头看了过来，
“他既然轻视我，又何必自己贴上去。不曾想传说的无双将军竟然如此无视他人！”
心中叹了一句后，典韦撇过头不看陈庆。
陈庆眉头微皱，这典韦怎么了？算了，本来还想找个话头与他比试一场，没想到他性情如此高傲，不比也罢；
好像上次见面不是这样。陈庆心生疑惑。
前面曹操与荀彧谈笑风生，后面各级官员低声交谈，唯有中间气氛冷淡。
陈庆眺望着辽阔平整的大地，一眼望去，“井”式田地里全是忙碌的百姓，
吆喝的声音，热闹的气氛，陈庆看到了喜庆在大地上升起。
经历了一年的兵戈战争，难得看到大地有如此安详的时刻。
正走着，陈庆突然听到前面似乎在说“数字、表格、统筹”之类的，转头看去，正好看到荀彧转过身看向自己。
见荀彧面带微笑与善意地朝自己拱手行礼，陈庆赶紧还礼。
荀彧转过身去，陈庆看着荀彧的后背，想起第一次与他相见的时候，除了头冠有些变化之外，其它好像没什么变化。
“文若，此次回去，我再教你‘标点符号’！”
曹操见数字能在春耕统筹种子、农具发挥大用处，又能简化制田、分配百姓农作的工作，内心颇有成就感，也为自己的英明决策感到骄傲，一开心，便说出了这句话。
“标点符号？”荀彧疑惑。
“文若是否有过这样的烦恼，读完一卷书之后，再读一遍是仍要仔细断句？”曹操笑着问道。
“却有此事。微言大义，不敢读差一字。”
“此法却不需如此了。”曹操笑道，曹操的表情有种优等生对差等生讲解问题时候的感觉。
荀彧看向陈庆，问道：“莫非此法也是陈将军所创？”
“不加以勤勉，尽想着偷懒之法，”曹操转过身训斥着陈庆，然后又对向荀彧，笑着说：“不过此法对你我之人却是简便许多。”
陈庆无语，这不是明显的双标吗？不过，也懒得和曹操辩解。
“主公，‘标点符号’若是真能记录断句，对稚子识文断句有很大的裨益。”荀彧神情郑重地说道。
曹操停住坐骑，面露思索，显然他从未想过这个可能。
片刻后，曹操看着陈庆，心中说道：确实如此，连不喜读书的子云都能在短时间内读熟孙子兵法，那对正在识文的幼童岂不是有更大的帮助？
“此事回去商议。”
“诺。”
巡游队伍绕行一圈后，刚刚回到鄄城，一道急报送到曹操手中，急报内容可以大致简略为：袁术率大军十万，攻占了陈留，声称替兖州刺史金尚夺回兖州。
此前，李傕、郭汜杀死王允，驱逐吕布，占领长安，把持朝政，长安之乱也就平息下来，得知兖州刺史刘岱已死，却不知曹操已经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兖州牧，便派金尚来兖州担任兖州刺史。
当曹操得知金尚之后，连门都没让金尚进来，直接派兵将他堵在兖州之外。
而袁术首席大将孙坚也正好在荆州战死，刚掌控荆州的刘表惧怕袁术，便切断了袁术在扬州与南阳之间的粮道。
袁术与金尚一拍即合，军屯陈留，意图攻占兖州。
大堂内，刚才还充满着喜悦的气氛，现在却十分安静。
急报在众人手中传阅，陈庆将急报传给李典后，内心也不由紧张起来，和当初得知要与三十万黄巾交战相差不多。
不过此次也和那次有不相同的地方，如今陈庆已经确定了柳儿在自己心中的重要性，牵挂浓浓。
想到这，陈庆紧张情绪又浓郁许多。
“主公，如今正值春耕，我军当主动出击，将战场挡在东郡、鄄城之外。”李典从席上起身说道。
陈庆惊讶地看着李典，因为按照以往，李典从来都是能不说话就不说话，但是现在竟然第一个站起来说话，看来李典十分紧张，
李典现在应该是害怕如今大好形势被兵戈战争破坏掉吧。
曹操也是惊讶地看向李典，朝着李典点了点头，李典见此跪坐回原位。
“只是此次袁术大军不同于黄巾之徒，黄巾贼只是流民组成，身无甲胄，手无利器；而袁术兵锋势盛，如何破之？”曹操朝众人问道。
“袁术新占陈留，根基未稳，率众急击之，定能破之。”乐进豪气叫道。
乐进与众人都有交情，一声说出，夏侯渊、曹仁等人一通笑着附和。
曹操笑了笑，摆摆手，让乐进坐下，
“袁术屯封丘，袁术部将刘详屯匡亭，两者互为犄角，诸位可有良策？”曹操再次向众人问道。
环视一圈后，曹操看向一位老人。
陈庆一开始就好奇这位老人，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位老人，而且，陈庆环视四周，少了一个老面孔：
陈宫竟然不在这里。
“仲德，可有良策？”
老人不急不缓朝曹操行礼，说道：“昱听闻袁术之所以进取陈留，是因为刘表断了袁术粮道，而袁术攻占陈留之后，只是兵屯两地，做防御之势，故此，老夫认为袁术军内定然缺少粮草；主公若能初战得胜，袁术军内必然军心浮动，乘势追击，定然能将其赶出兖州。”
程昱说完之后，场面安静下来。
见一个个不说话，尤其是戏志才，他又在光顾着喝酒一言不发，陈庆想了想，站出来说道：
“主公，袁术大军分屯两地，攻一处，另一处会出兵攻我军后方，此时可趁此机会设下伏兵，攻击援军。”
曹操一笑，问道：“子云，我问你，要佯攻何处，匡亭，还是封丘？”
陈庆茫然，他也不知道匡亭和封丘的地理位置，怎么回答？
“有地图吗？”
曹操笑着拿起手里的地图，让人将地图拿给陈庆。
陈庆从侍卫手中接过布制地图，仔细观看着，发现鄄城、匡亭、封丘几乎成一条线，从东北至西南。
不过，匡亭只是长恒县的一个亭，并没有城池，似乎不用围点打援，也可以直接把匡亭攻占下来，只是双方军队数量上的差距是个很大的问题。
曹操麾下士兵驻扎东郡、东平等地，以防北方魏郡黑山贼、西边河内张扬，还有兖州其他各郡太守，此时鄄城驻军只有三万到四万之间。
袁术虽然说是十万大军，但是情报上说，袁术军内混杂着黑山贼还有南匈奴，考虑其中的虚假成分，那么袁术军队的数量应该可以大胆地打个六折。
正当陈庆计算着彼此军力时，曹操也有了决断。
“陈庆，夏侯渊。”
陈庆听到声音站起来，与夏侯渊一同走到中间。
“末将在。”
“你二人为先锋大将，率领虎豹营兼五千士兵，即刻兵发匡亭。”
“诺。”
走到外面，夏侯渊抱拳道：“子云，你去集结虎豹营，我去集结五千士兵，两刻之后，于南门十里之外集合。”
“好。”
虽然虎豹营和夏侯渊要去的军营都在南门方向，但是它们离鄄城至少十里之外，跑到营寨后又要集结队伍，两刻钟已经算是非常紧急了。
不过在此之前，陈庆先回了一趟家。
“主人，你要小心。”柳女哽咽着看着陈庆。
陈庆一笑，“放心，世上无人能杀你夫君，你夫君我，天下无敌！”
陈庆轻轻抱住柳女，在她耳边小声说道：“吃多一点，我喜欢肉感。”
柳女本来在感受着铠甲上寒冷，心中担忧着，听到陈庆这一句话后，耳根顿时通红，细声地应了一句：“嗯。”
陈庆笑着松开手，看向护院和家仆，威严的说道：“你们要保护、照顾好夫人。”
“是，家主。”
“祝家主旗开得胜！”那些护院们异口同声喊道。
随即，其他家仆也同样喊道：“祝家主旗开得胜。”
“哈哈！”陈庆大笑，随即说道：“借尔等吉言了。”
陈庆看了眼婴儿，留恋地摸着柳女的手。
狠心撒手之后，陈庆走出大门，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不见，神情冰冷。
骑上腾云，一声“驾”，在行人慌乱让开的街道上往城外奔去。
不久后，陈庆看到夏侯渊，他正在另一条大路上策马奔腾，那条大路通向的是三万大军的军营。
两刻钟后，陈庆与夏侯渊会合。
一番商议之后，两人决定虎豹营与步卒一前一后保持三里的距离，同速向匡亭进发。
虎豹营兵少机动性强，可以当斥候使用，以防遇到伏兵；如果真的遇到伏兵，可以让后边的步卒做好防御，同时，快速脱离伏击的虎豹营可以退回防御阵营后面。
这时，陈庆注意到夏侯渊身后一个脸生的部将，于是向夏侯渊寻问。
“他是于禁，字文则，原属王朗将军，不过王朗将军被陶谦举为茂才，如今去往徐州做官了，就将文则推荐给主公，主公见其才能出众，便任文则为军司马。”
“陈庆，字子云。”陈庆对于禁抱拳道。
于禁见陈庆对他抱拳，立即兴奋起来，喊道：“末将于禁，见过无双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