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贤者之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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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的注意力此时不在陆川身上，关贞琳和宗茜同情怜悯地看着意志消沉的陆航。
工具箱那里却突然传来了翻倒东西的碎响，陆川如同一个血腥的怪物，拖着插满利剑的残破身躯瘫倒在合金工具箱旁，那种样子就像被粗暴肢解的实验体，内脏肠子体液鲜血洒了一地。
他依然在垂死挣扎，那是一种对生命近乎呜咽的渴望，近乎疯狂的歇斯底里。
手伸进暗袋，那里藏有十几颗先前炼制好，晶莹如红宝石一般的贤者之石。
满脸鲜血，遍身疮痍不成人样，似疯魔更似鬼怪，缓缓抬起头，漆黑的眸子看向那鲜红的石头，嘴唇微小地张合，仿佛临终前的低语，淡如呼吸般念起了咒文。
老旧台灯下，法阵的光纹一路被点亮，贤者之石释放出血月般的猩红之光。
“他还没有死去，贤者之石在发出光芒。”宗茜第一个察觉到。
“自身承载那么多颗贤者之石的力量，很有可能直接诞生一个邪神！”关贞琳说话间拿起大刀朝陆川砍去。
三道刀光闪过，陆川的身体被劈成三段散于各处，但在分离的瞬间，他的身体涌入了十几颗贤者之石的磅礴能量。
三段残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等到关贞琳再度向残躯挥砍之时，那三段残躯竟从地上弹射而起，灵动地躲避了攻击，而后重新合为一体。
新生的组织瞬间包裹住了利剑，那是要再度感受无数遍刀剑入体之痛，失控的细胞不管身上插着多少利剑，只是在野蛮生长。
强烈的生命欲望缔造出一种匪夷所思的本能意识，即使失去眼耳鼻的感官知觉，也可以本能感知地规避掉致命攻击。
关贞琳就像是在进攻一团主体不明的巨大灵活肉块。
利剑从未挪动，不停划破出新的伤口，但很快又被新生的血肉给顶上，不断被破口流血，又不断被新生血肉填充包裹。
最终那强悍无匹的愈合力战胜了利剑在不断制造着的创伤，那个巨大的肉块化为一个身长两米的鲜红血人，他的体表无肌肤覆盖，身上每一寸都在散发着红色的蒸气。
关贞琳停止再向前进攻，她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内心的恐惧和直觉都在告诉她，靠近可能会有生命危险，所有人震惊地看着眼前的恐怖生命体。
十年前得到那本炼金之书后，所有积累的贤者之石都被他消耗殆尽，逝去的时间与岁月究竟能赋予样强大的禁忌之力？
陆川两个眼窝冒着滚滚白烟，眼皮上的毛细血管都清晰可见，新长出的血肉底下，一双全新的眼睛缓缓睁开，如恶鬼阴森，如野兽凶戾，那完全不是他自己的眼神了……
（人类真正成为亡使大概需要一刻钟左右，根据个人情况会有一定偏差，现在的陆川副作用还未显现，对吸血的冲动还不明显，理智还是存在，所以这段时间里他有点无敌……）
“这就是力量吗？”陆川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如同强者君临大地，既傲慢又陶醉。
“看来需要Zero的能量支援了。”关贞琳这样想着，拿出那个接近透明材质的USB。
她意想不到的是，这次只传来Zero临时存储的留言影像：
“阿拉斯伽总部遭到袭击，没有多余的能量提供武器支援。”
“阿拉斯伽总部遭到，没有……”开始循环播放第二遍。
关贞琳中断了连接。
“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她的手指一根根用力地压在刀柄上，将它牢牢地握紧，摆出严阵以待的架势，目光冷峻。
血人的头一顿一顿地转向这里，像一台没有感情的杀戮机器人，他的眸光像是凝固的玻璃，上面倒映出三人的身影。
他的身躯猛地一爆发，脚下溅起土地的碎块，突然消失在了视线之中，陆航的视角里，宗茜和关贞琳同时向他身前的空气发动了攻击，可是下一刻却和血人的攻势相撞在一起，原来一不留神，血人已经闪现到陆航的身前，试要夺取其鲜活的生命……
“你和宗茜是一样的，都不是我亲生的，本来都会成为我晋阶永生的实验材料，哈、哈、哈、哈、哈……”
就在双方刀拳相抵僵持之时，陆川用那破旧音箱似的嗓音，发出了怪物般的低嚎。
当时陆航感到的只有扑面而来的杀意，血人身上的红色蒸气滚滚而来，烧灼着他的头发和肌肤，仅仅是很短的接触时间，但已产生了烫伤般的脱皮现象。
宗茜和关贞琳全力将其顶开，受到反冲向后倒退了好几步，艰难地稳住了身形。
“血爆术！”宗茜怒目圆睁，尖牙揭亮。
血魔法的力量涌至全身，在血管中高速奔流，她的身体素质拔升到了全新的高度，得以施展超越肉身极限的强大体术。
穿着比基尼的关贞琳体表则闪耀熠熠光辉，如披着一件斑驳粲焕的青丝玉帛，那是习武者经过长期锤炼，吸纳天地之灵气才拥有的精纯念气。
她弓马半跨，桃臀挺翘，双脚迈开用力旋蹭与地面产生巨大摩擦，举起手中偃月刀缓缓后摆，以沉稳蓄力的姿态，闭上双眼，深呼吸，等待着瞬间的爆发。
“挥刀斩，青龙二式……”
睁眼，青光骤盛，怒喝道：
“惊龙一闪！”
黑暗的地下室瞬间被冲啸蒸腾的青色念气整个照亮，刀身泛出耀眼的光芒，灼灼焚烧如青焰一般。
刀刃之上激发出有若实质的锋芒，锋芒璀璨，如同一条惊雷之龙横空出世，利刃要将空气都撕碎了，发出龙吼般的震撼之音。
宗茜和关贞琳的身影化作两道迅捷的匹练射向血人，到达血人面前之后，两人便同时显现，毫不掩饰弑杀之意。
爆血后的宗茜一击回旋踢轰向血人的头颅，力道恐怖，连风声都在呼啸。
关贞琳行如疾风，快如闪电，甚至都看不清她挥刀的动作，唯见一道刀光浮过，如惊鸿一瞥，觉神龙忽至，回首已雷光下诞，天地失色，闪亮的青色刀痕刺目长驻，即便闭上双眼也仍在黑暗中挥之不去。
宛若实质一般的刀光切向血人的躯干，与宗茜力量蛮横的飞腿形成夹击同时发动，眼看血人势必将无处逃遁……
时间缓缓流转……
颤抖……
是颤抖……
她在颤抖……
不停地颤抖……
连带着刀柄都在颤抖……
血人徒手接下白刃，刀尖的锋芒仍吞吐不定，像一条想要冲破枷锁的神龙，但却被三根手指死死扼住，再也无法寸进一步……
宗茜的回旋踢也打在血人抬起的手肘上，被防御了下来，没有一丝效果……
血人以极快的速度打出炸药般的两拳，宗茜和关贞琳各中一拳，像断了线的风筝般飞出老远，震在墙上，口吐鲜血……
宗茜很顽强，依然没有放弃，她的掌心凝聚出一颗血红的光球，血魔法的能量就像一道魔导光波发射而出，血人笔直站着没有挪动一步，尽情接受任其完全命中。
那颗血球仿佛弹丸爆裂一般在血人的身上炸开，发出剧烈的轰响，地下室被整个炸开，上面的房屋也被掀掉，变得可以直接看到头顶上方的夜空。
所处之地犹如一阵火焰风暴席卷而过，脆如纸屋的房子便轰然坍塌粉碎。
火光冲天，断碎的木块被抛向了高空，那红色的爆裂之风如血龙升空，又似火之女巨人那红旗般的长发在夜幕随风飘扬。
陆航被宗茜护在怀里，关贞琳也在宗茜的血色屏障下安然无恙，等鲜红明亮的焰尘最终散去，只见那个血人仍旧屹立不倒……
“宗茜，这就是你的全部实力吗？真是太让老师我失望了。”陆川一步一个脚印，于微茫的淡红色血雾中，沉重而缓慢地走来。
地面的泥土被他的双脚烤炙，走过地方都会留下脚印，并在那里冒起白烟……
“啊～～！”宗茜一声的痛苦喊叫。
她还未能熟练运用并完全掌握血魔法的力量，现在正遭到了体内能量的反噬。
“十几颗的贤者石之力，而你连一颗都算不上，终究又怎是我的对手？来吧，化为我的养分，成为我身体的一部分，和我一同迈向永恒的生命吧……”陆川伸出一只手。
宗茜脸色苍白，面露十分痛苦的表情，她捂着胸口靠在陆川的肩上，“我拒绝！”
“我其实并没有在征求你的意见，这只是一个猎食者对食物的尊重，感恩大自然赐予的食物，所谓生命，就是不断地吞噬其它生命，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而当一头巨鲸陨落海底，又有无数的小鱼、虾米甚至是微生物被养活，如此轮回，周而复始。”
“你所追求的永生难道不是在破坏这样的轮回与循环吗？”陆航的声音颤抖着，他的内心有着巨大的阴影。
一个被自己亲手刺死的人，现在又像怪物一样“活”了过来……
“陆航，是你主动放弃了进化，所以没有资格评论我等这样强大的生命，登临顶点，斩断轮回，拥有着神明般永恒的生命，一切鲜血皆为供养，依照自己意愿去支配众生，由我拨动价值的天平，选择施以多少慈悲的砝码，我即是衡量生命的标准，我即是怜爱众生的化身，我……即是上帝！”
“啊哈哈哈哈……”
关贞琳狂笑不止，带着一种轻蔑。
“你在笑什么？”陆川侧向关贞琳。
“拥有永恒的生命？成为万物的主宰？光一本尼古拉斯·弗拉梅尔的炼金手抄就让你高潮了，要是给你本《翠玉录》真传副本，你还不得上天啊？”
“炼金之神赫尔墨斯刻在石板上的著作《翠玉录》？呵，听起来真传与坊间流传的那仅有十三句的箴言还是有区别的啊，不过我想得到的东西，亲手去拿便可。”
三人的注意力此时不在陆川身上，关贞琳和宗茜同情怜悯地看着意志消沉的陆航。
工具箱那里却突然传来了翻倒东西的碎响，陆川如同一个血腥的怪物，拖着插满利剑的残破身躯瘫倒在合金工具箱旁，那种样子就像被粗暴肢解的实验体，内脏肠子体液鲜血洒了一地。
他依然在垂死挣扎，那是一种对生命近乎呜咽的渴望，近乎疯狂的歇斯底里。
手伸进暗袋，那里藏有十几颗先前炼制好，晶莹如红宝石一般的贤者之石。
满脸鲜血，遍身疮痍不成人样，似疯魔更似鬼怪，缓缓抬起头，漆黑的眸子看向那鲜红的石头，嘴唇微小地张合，仿佛临终前的低语，淡如呼吸般念起了咒文。
老旧台灯下，法阵的光纹一路被点亮，贤者之石释放出血月般的猩红之光。
“他还没有死去，贤者之石在发出光芒。”宗茜第一个察觉到。
“自身承载那么多颗贤者之石的力量，很有可能直接诞生一个邪神！”关贞琳说话间拿起大刀朝陆川砍去。
三道刀光闪过，陆川的身体被劈成三段散于各处，但在分离的瞬间，他的身体涌入了十几颗贤者之石的磅礴能量。
三段残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等到关贞琳再度向残躯挥砍之时，那三段残躯竟从地上弹射而起，灵动地躲避了攻击，而后重新合为一体。
新生的组织瞬间包裹住了利剑，那是要再度感受无数遍刀剑入体之痛，失控的细胞不管身上插着多少利剑，只是在野蛮生长。
强烈的生命欲望缔造出一种匪夷所思的本能意识，即使失去眼耳鼻的感官知觉，也可以本能感知地规避掉致命攻击。
关贞琳就像是在进攻一团主体不明的巨大灵活肉块。
利剑从未挪动，不停划破出新的伤口，但很快又被新生的血肉给顶上，不断被破口流血，又不断被新生血肉填充包裹。
最终那强悍无匹的愈合力战胜了利剑在不断制造着的创伤，那个巨大的肉块化为一个身长两米的鲜红血人，他的体表无肌肤覆盖，身上每一寸都在散发着红色的蒸气。
关贞琳停止再向前进攻，她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内心的恐惧和直觉都在告诉她，靠近可能会有生命危险，所有人震惊地看着眼前的恐怖生命体。
十年前得到那本炼金之书后，所有积累的贤者之石都被他消耗殆尽，逝去的时间与岁月究竟能赋予样强大的禁忌之力？
陆川两个眼窝冒着滚滚白烟，眼皮上的毛细血管都清晰可见，新长出的血肉底下，一双全新的眼睛缓缓睁开，如恶鬼阴森，如野兽凶戾，那完全不是他自己的眼神了……
（人类真正成为亡使大概需要一刻钟左右，根据个人情况会有一定偏差，现在的陆川副作用还未显现，对吸血的冲动还不明显，理智还是存在，所以这段时间里他有点无敌……）
“这就是力量吗？”陆川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如同强者君临大地，既傲慢又陶醉。
“看来需要Zero的能量支援了。”关贞琳这样想着，拿出那个接近透明材质的USB。
她意想不到的是，这次只传来Zero临时存储的留言影像：
“阿拉斯伽总部遭到袭击，没有多余的能量提供武器支援。”
“阿拉斯伽总部遭到，没有……”开始循环播放第二遍。
关贞琳中断了连接。
“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她的手指一根根用力地压在刀柄上，将它牢牢地握紧，摆出严阵以待的架势，目光冷峻。
血人的头一顿一顿地转向这里，像一台没有感情的杀戮机器人，他的眸光像是凝固的玻璃，上面倒映出三人的身影。
他的身躯猛地一爆发，脚下溅起土地的碎块，突然消失在了视线之中，陆航的视角里，宗茜和关贞琳同时向他身前的空气发动了攻击，可是下一刻却和血人的攻势相撞在一起，原来一不留神，血人已经闪现到陆航的身前，试要夺取其鲜活的生命……
“你和宗茜是一样的，都不是我亲生的，本来都会成为我晋阶永生的实验材料，哈、哈、哈、哈、哈……”
就在双方刀拳相抵僵持之时，陆川用那破旧音箱似的嗓音，发出了怪物般的低嚎。
当时陆航感到的只有扑面而来的杀意，血人身上的红色蒸气滚滚而来，烧灼着他的头发和肌肤，仅仅是很短的接触时间，但已产生了烫伤般的脱皮现象。
宗茜和关贞琳全力将其顶开，受到反冲向后倒退了好几步，艰难地稳住了身形。
“血爆术！”宗茜怒目圆睁，尖牙揭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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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比基尼的关贞琳体表则闪耀熠熠光辉，如披着一件斑驳粲焕的青丝玉帛，那是习武者经过长期锤炼，吸纳天地之灵气才拥有的精纯念气。
她弓马半跨，桃臀挺翘，双脚迈开用力旋蹭与地面产生巨大摩擦，举起手中偃月刀缓缓后摆，以沉稳蓄力的姿态，闭上双眼，深呼吸，等待着瞬间的爆发。
“挥刀斩，青龙二式……”
睁眼，青光骤盛，怒喝道：
“惊龙一闪！”
黑暗的地下室瞬间被冲啸蒸腾的青色念气整个照亮，刀身泛出耀眼的光芒，灼灼焚烧如青焰一般。
刀刃之上激发出有若实质的锋芒，锋芒璀璨，如同一条惊雷之龙横空出世，利刃要将空气都撕碎了，发出龙吼般的震撼之音。
宗茜和关贞琳的身影化作两道迅捷的匹练射向血人，到达血人面前之后，两人便同时显现，毫不掩饰弑杀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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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贞琳行如疾风，快如闪电，甚至都看不清她挥刀的动作，唯见一道刀光浮过，如惊鸿一瞥，觉神龙忽至，回首已雷光下诞，天地失色，闪亮的青色刀痕刺目长驻，即便闭上双眼也仍在黑暗中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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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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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人以极快的速度打出炸药般的两拳，宗茜和关贞琳各中一拳，像断了线的风筝般飞出老远，震在墙上，口吐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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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茜，这就是你的全部实力吗？真是太让老师我失望了。”陆川一步一个脚印，于微茫的淡红色血雾中，沉重而缓慢地走来。
地面的泥土被他的双脚烤炙，走过地方都会留下脚印，并在那里冒起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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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未能熟练运用并完全掌握血魔法的力量，现在正遭到了体内能量的反噬。
“十几颗的贤者石之力，而你连一颗都算不上，终究又怎是我的对手？来吧，化为我的养分，成为我身体的一部分，和我一同迈向永恒的生命吧……”陆川伸出一只手。
宗茜脸色苍白，面露十分痛苦的表情，她捂着胸口靠在陆川的肩上，“我拒绝！”
“我其实并没有在征求你的意见，这只是一个猎食者对食物的尊重，感恩大自然赐予的食物，所谓生命，就是不断地吞噬其它生命，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而当一头巨鲸陨落海底，又有无数的小鱼、虾米甚至是微生物被养活，如此轮回，周而复始。”
“你所追求的永生难道不是在破坏这样的轮回与循环吗？”陆航的声音颤抖着，他的内心有着巨大的阴影。
一个被自己亲手刺死的人，现在又像怪物一样“活”了过来……
“陆航，是你主动放弃了进化，所以没有资格评论我等这样强大的生命，登临顶点，斩断轮回，拥有着神明般永恒的生命，一切鲜血皆为供养，依照自己意愿去支配众生，由我拨动价值的天平，选择施以多少慈悲的砝码，我即是衡量生命的标准，我即是怜爱众生的化身，我……即是上帝！”
“啊哈哈哈哈……”
关贞琳狂笑不止，带着一种轻蔑。
“你在笑什么？”陆川侧向关贞琳。
“拥有永恒的生命？成为万物的主宰？光一本尼古拉斯·弗拉梅尔的炼金手抄就让你高潮了，要是给你本《翠玉录》真传副本，你还不得上天啊？”
“炼金之神赫尔墨斯刻在石板上的著作《翠玉录》？呵，听起来真传与坊间流传的那仅有十三句的箴言还是有区别的啊，不过我想得到的东西，亲手去拿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