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 算计闫阜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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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阜贵现在犹豫着自己要不要出这个头,他很清楚四合院这些人的德行,一口一个三大爷叫着,一口一个我们只能仰仗您三大爷,一口一句这件事必须得您三大爷来。

    话说的委实漂亮。

    让人听着也舒服。

    但闫阜贵心里明镜似的清楚,他知道这甜言蜜语后面代表着什么,不就是想要让他闫阜贵出来扛雷嘛。

    将傻柱送到神经病医院,也符合闫阜贵自己的利益。

    傻柱朝闫阜贵索要土特产时候的狰狞表情历历在目。

    考虑这么久,无非担心傻柱记恨自己。

    被一个疯子惦记上,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傻柱真要是给他闫阜贵来一下,闫阜贵跟阎王爷告状都没用。

    日子过好了的闫阜贵,真不想搭理傻柱这个疯子。

    “他爹,秦淮茹面带笑容的从易中海那屋走了出来。”

    闫阜贵看了一眼说话的自家媳妇。

    秦淮茹满面笑容。

    这说明秦淮茹得手了呗。

    易中海成了继傻柱之后第二个被秦淮茹吸血的人。

    想想也是。

    易中海这个岁数也就养老让他操心了,整个四合院,只有秦淮茹一家勉强符合替易中海养老的一系列条件。

    就是不知道双方是怎么谈得,谈了些什么条件。

    这可是朝着许大茂汇报的素材。

    闫阜贵刚一站起身,随即又坐回到了原位。

    傻柱那个疯子还在外面守着,躲都躲不及,还能上赶着出现在傻柱面前,万一傻柱看到闫阜贵,又提及了这个土特产,闫阜贵去那找土特产还给傻柱?

    等一等。

    拖一拖。

    “他爹,秦淮茹朝着咱们屋走来了。”

    闫阜贵一惊。

    心机婊来自家屋。

    什么事情?

    或者什么利益使得秦淮茹来了?

    闫阜贵深知秦淮茹的秉性,典型的无事不登三宝殿型,他猜测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人的事情中,应该有秦淮茹和易中海都解决不了的难题,来找自己,就是打着让自己帮忙解决难题的想法。

    合着四合院这些人都把我闫阜贵当做了替他们扛雷的冤大头?

    秦淮茹不傻。

    易中海不愣。

    两个赛过猴子的人肯定是相互算计对方。

    闫阜贵猜测秦淮茹一定是答应了易中海某些条件,反过来易中海也同意了秦淮茹的某些要求。

    秦淮茹是傻柱的仇人。

    易中海也是傻柱的仇人。

    傻柱没得神经病,什么事情都好说,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人搞一块,还能最大限度的报复到傻柱。

    情况现在不一样了。

    傻柱被气疯了。

    在傻柱已经被气疯的情况下,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个人勾搭在一块,这不是故意让瘸子去蹦高嘛。

    傻柱要是做点什么出格的事情,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个人哭都没地方去哭。

    疯子不在律法范围之内。

    闫阜贵真他m的犯愁,得了神经病的傻柱都快成闫阜贵的眼中钉、肉中刺了。

    “三大爷,您在家啊。”

    秦淮茹带着笑意的声音伴随着秦淮茹迈步进门的动作飞入了闫阜贵的耳帘。

    就算这货什么都不说,闫阜贵也知道这货是奔着坑自己来得,不坑自己她都对不起秦淮茹三个字。

    “废话,不在家我能去那?”

    闫阜贵故意没好气的怼呛了秦淮茹一句。

    这时候就算闫阜贵用大巴掌扇秦淮茹,秦淮茹也得咬着牙硬撑且脸上一直笑意不断。

    谁让秦淮茹是在求闫阜贵。

    跟易中海结婚,以易中海的那些财产解决贾家的困难,都得建立在四合院里面没有傻柱这个疯子的基础上。

    易中海不傻。

    疯子傻柱在一天四合院,易中海就不可能跟秦淮茹结婚。

    如此一来。

    秦淮茹的那些算计也都变成了无用功。

    “三大妈,一准是你惹我三大爷生气了。”秦淮茹自己给自己编制了一个台阶下,“三大爷,少生点气,生气对您身体不好。”

    “好你个秦淮茹,你这是拿我闫阜贵打擦,谈的怎么样了?”闫阜贵朝着秦淮茹指了指,直奔了主题,径直询问秦淮茹具体的结果。

    秦淮茹没有一丝一毫的不好意思。

    都是明面上得事情。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再说了。

    她秦淮茹来找闫阜贵,抱着让闫阜贵出面的想法,闫阜贵又不傻,岂能不知道秦淮茹的盘算?

    与其徒做小人,还不如实话实说的好,起码可以给闫阜贵一个我秦淮茹对你说了实话的印象。

    “三大爷,您真是慧眼如炬。”秦淮茹战略性的先给闫阜贵丢了一击马屁过去,后淡淡道:“什么事情都瞒不过您,我跟中海商谈好了。”

    一声中海的称呼,顿时将闫阜贵脑海中的那个疑惑给解开了。

    往日里叫一大爷。

    现在叫中海。

    所有的前因后果全都捋顺了。

    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个人真的走到了一块。

    这要是放在三十年前,谁能相信?谁敢相信?

    “这也是好事情,有你秦淮茹帮衬着,老易不至于孤苦伶仃。”

    木已成舟的情况下,闫阜贵只能说点好听的好话,他总不能傻不拉几的说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个人的坏话吧。

    “三大爷,您还真的说准了,我嫁给中海,我当他媳妇,等于我秦淮茹替他养老了,反过来中海的房子和票子又可以解决贾家的困难。”

    “你们什么时候去扯证?”闫阜贵道:“易中海现在八十五,你秦淮茹今年六十六,你们这是妥妥的黄昏恋,搞不好要上报纸。”

    精明的秦淮茹当下顺着闫阜贵的那个意思接口道:“按理说,是应该去扯证,否则我们两个人名不正言不顺,刚才的情况三大爷也看到了,这不是有傻柱在吗。”

    撕破脸后,秦淮茹立马变换了对傻柱的称呼,从柱子变成了傻柱。傻柱的这个称呼,秦淮茹说的很是顺口,没有半点卡壳,这说明秦淮茹一直看不起傻柱,一直将傻柱当大傻帽的在对待。

    “傻柱有他媳妇啊。”

    秦淮茹瞟了一眼装糊涂的闫阜贵。

    心道:这个闫老扣,明明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却非要装个不知道,你说个你知道,你闫阜贵能死了还是怎么着?

    闫阜贵可以装糊涂,秦淮茹却不能装不知道。

    有些事情双方是心知肚明,但也得将这个话给挑明。

    “三大爷,傻柱这不是因为我秦淮茹去找易中海,气的有点糊涂了,我眼睁睁看着傻柱挨了两巴掌,三大爷当时也在场啊。”

    秦淮茹用糊涂两字代替了发疯这个词汇,说傻柱糊涂比说傻柱发疯了跟容易让人接受。

    “这件事真的不怨我秦淮茹。”心机婊秦淮茹开始了她的表演,得了好处,还的将这个屎盆子扣在傻柱的头上,“是傻柱,傻柱结婚了,我秦淮茹一个人过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嫁人我秦淮茹又不是活不成,贾家的情况,三大爷也知道,棒梗需要房子结婚,小铛和槐花两个人需要钱款嫁人,我真是没法子。”

    闫阜贵的心情有些复杂,他身为四合院的老人,当然清楚贾家的情况了,方圆十里,再也找不出一家像贾家这么困难的家庭来,男的是男的德行,女的是女的无耻,用某些人的言语来形容,一家子上上下下都是垃圾。

    这种情况是谁造成的?

    老天爷?

    别人?

    错。

    是闫阜贵眼前这个名字叫做秦淮茹的女人一手造成的,要不是秦淮茹作恶太多,棒梗的腿不至于被人打断,不至于到现在还围着人家小寡妇转,小铛和槐花两人就因为她们是秦淮茹的女儿,一直没有男人要,好不容易找个乐意要的男人,还的被这个有心人给专门去搞破坏了。

    报应。

    闫阜贵想到了这么一个词汇,他之前认为秦淮茹坐牢就是秦淮茹的报应,结果秦淮茹的报应是贾家的困难,是秦淮茹现如今这种生不如死的滋味,秦淮茹活着比死了更加的难受,这才是老天爷对秦淮茹的报应。

    “哎。”

    闫阜贵感叹了一句,即感叹秦淮茹,也感叹棒梗他们几个人,更感叹易中海竟然会同意娶秦淮茹。

    回想当初。

    好像易中海跟贾张氏也有过一段露水鸳鸯的感情。

    何大清和易中海两人争抢贾张氏的闹剧就是这么起来的。

    在贾张氏死后十多年,易中海竟然要迎娶贾张氏的儿媳妇秦淮茹。

    贾张氏的棺材板都快压不住了。

    “三大爷,咱们大院就属您德高望重,我秦淮茹今天来找您,就是想让您出面,好好的跟傻柱谈一谈。”

    秦淮茹的眼泪就仿佛是提前准备好的道具。

    想要什么时候来。

    眼泪就什么时候来。

    泪如雨下。

    就是效果不怎么好。

    看着有点恶心。

    年轻时的秦淮茹脸盘子真好看,哭泣的样子给人一种梨花带雨的寓意,能最大限度的激发男人想要保护女人的那种大男子气概。

    年老的秦淮茹姿色不在,哭泣的样子就跟你眼前晃荡着一块满是裂纹的干柴,特辣人的这个眼睛。

    “看到傻柱过的很好,我秦淮茹打心里眼为傻柱感到高兴,我和傻柱就算不能变成两口子,我们还是这个朋友,我不想因为我秦淮茹嫁给易中海这件事,惹得傻柱产生什么想法,这对易中海是不公平的,也是对傻柱媳妇的不公平。三大爷,我秦淮茹就是想要您出面,去解开傻柱的这个心结。”

    秦淮茹面泛苦楚的看着闫阜贵,一副我秦淮茹为傻柱考虑的脸色。

    真为傻柱考虑,能当着傻柱的面进了易中海的屋,还把屋门给关上了。

    都把傻柱给气疯了,这就是你秦淮茹所谓的为傻柱考虑?

    都不傻。

    谁不知道谁。

    装什么纯情少女?

    “淮茹,按理说你开口了,这件事我闫阜贵义不容辞,你嫁给老易,老易有了养老的,你肩膀上面的担子也轻一点,只不过傻柱刚才的反应你也看在了眼中,老话说的好,清官难断家务事,你跟傻柱两人的事情,我闫阜贵这个外人还真的没法说。”

    见到傻柱躲都躲不及的闫阜贵,不可能因为秦淮茹三言两语的高帽子,就把自己羊入虎口的送上门。

    找傻柱。

    傻柱可是疯子。

    跟用肉包子打狗有什么区别?

    “三大爷,您说的在理,我这不是没有法子嘛,我求求你了。”秦淮茹噗通一声跪在了闫阜贵的面前。

    为了贾家。

    给闫阜贵下跪了又能如何?

    权当给王八跪了。

    被秦淮茹下跪一招弄得有些慌乱的闫阜贵,手脚都无处安放了,千算万算就是没有算到秦淮茹会给自己下跪,后面是不是还有这个磕头的戏码。

    “秦淮茹,你起来,赶紧起来。”

    跪都跪了,怎么也得有点收获,否则秦淮茹就白给闫阜贵下跪了。

    “三大爷,我求求你,看在我们贾家困难的份上,看在棒梗还没有娶媳妇,看在小铛和槐花两人还没有嫁人的份上,我求求你,你就帮帮我吧,我给你磕头了。”

    “咚。”

    不是秦淮茹磕头的声音。

    秦淮茹磕头的声音很小,这一声咚的声响,是从屋外传回来的。

    “他爹,傻柱拿着菜刀在剁肉。”

    闫阜贵的心当时就是一惊,麻溜的站起,眼巴巴的看着窗户外剁肉的傻柱。

    至于跪在闫阜贵面前给闫阜贵磕头的秦淮茹,此时也没有了那种计较自己个人得失的想法,也跟着站了起来,如闫阜贵那样伸长脖子的看着院内剁肉的傻柱。

    是剁肉。

    也不是剁肉。

    说是,是因为傻柱菜刀下的的确确放着一大块排骨。

    说不是,是因为傻柱挥舞菜刀的力气极大,看着不像是在剁肉,倒像是跟排骨下面的案板在较劲。

    一刀下去,排骨一分为二,下面的案板也差不多要变成两块。

    傻柱这是心里有气。

    闫阜贵干咽了一口吐沫,他觉得自己要么联合众人将傻柱送精神病医院,要么跟老婆子麻溜的离开四合院。

    傻柱太可怕了。

    都开始玩菜刀了。

    这种情况下。

    秦淮茹还敢嫁给易中海嘛。

    傻柱都气的拎着菜刀剁肉了,他们不害怕自己变成傻柱刀下之肉。

    “淮茹,这件事三大爷真的帮不了你,你看看,傻柱都开始用菜刀剁肉了,这是剁肉,看着想要剁人,三大爷无能为力,这件事只能你自己去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