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柒玖、小阿晚又见陆氏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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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武修莫氏反口了,之前答应的饷钱依旧是没给。

    钟晚笙心下郁闷,莫宗主总不是为了赖账整这么一出吧?他们又不差钱。

    要是成心想黑自己一下吧?这没几天就反口了又算怎么回事儿?

    钟晚笙大惑不解,思索了半晌,刚要想起什么,山口忽然又闹了起来。

    “哎呦喂,这又怎么了?”红绡又是一阵闹心,这群小祖宗,折腾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钟晚笙抓了抓头发,起身要出去看看,却又被红绡一把按了下去。

    “我就去看看,又不打架……”钟晚笙不满的解释道。

    “老实待着,我看看去。”红绡说罢,扔了件衣服给钟晚笙披上,自己出山去了。

    山口,一位身着亚麻色长袍的四十岁上下的修士站在哪儿,满身狼狈。

    几个门里的孩子以为还是昨天的那波人,围住了正欺负着呢。

    那位修士一直忍让着没出手,熊孩子们却变本加厉。

    “都干什么呢?什么时候学会欺负人了?谁教你们的?”红绡一来,这群孩子立刻退到红绡身后,让红绡帮忙打人。

    红绡愁的不行,觉得这山门里就自己一个心里清楚的。

    “这位先生,对不住了,昨晚有人来袭山,这些孩子以为你和他们一伙,所以……”红绡板着个脸,不冷不热的解释道。

    “无妨、无妨……”那修士还算是个好脾气,被折腾了这么长时间也没生气。

    “先生是何人?来此何事?”红绡又耐着性子追问。

    “在下是文修陆氏门生,奉了陆宗主的命令,来请…钟小姐……”那人据实相禀,却不知如何称呼钟晚笙合适。

    以前都是喊小公子的,可如今知道她是女儿身了,还继承了文修钟氏的宗主之位,一时竟不知如何称呼。

    “稍等。”红绡简短而不耐的道了句,回去禀告钟晚笙,说文修陆氏来人了,问她见还是不见。

    争得钟晚笙的同意了之后,红绡带了人进来,那人说陆宗主想叫钟晚笙去东篱驿一叙。

    “正好我也许久未见陆宗主了,若不嫌弃……”钟晚笙正奇怪陆君旸为什么忽然把她从文修陆氏的族谱中除名了,自然是乐得跟去了。

    谁知话刚说了一半,红绡忽然横插进来:“对不住了,我们宗主最近身子不大好,过两天才能去,你先去回了陆宗主,我们过几日就过去。”

    来报信儿的那位修士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

    若是在文修陆氏的地界儿,陆君旸说话,谁敢插嘴?陆君旸做的决定,谁敢驳回?

    钟晚笙和红绡互相瞪了一阵儿,转首对那位修士笑道:“麻烦这位先生去回陆宗主,就说阿晚有些事耽搁了,三日后再去,抱歉,让您白跑一趟。”

    皮归皮,钟晚笙的客套话还是挺顺的。

    钟晚笙虽是晚辈,倒底也是一宗之主了,那人免不得要奉承几句。

    “岂敢岂敢,为钟小宗主办事,是在下的荣幸。若无其他,在下便先退下了。”那人朝钟晚笙福了一福,后退着出了房间,小心翼翼的离开了。

    三日后,钟晚笙带着红绡去了东篱驿,到了门口,守卫看到钟晚笙这张脸,着火了似的,立马飞跑进去报告陆君旸。

    “你在陆家威信这么高的?”红绡一愣,奇道。

    “不是…大概是被我整怕了……”钟晚笙在东篱驿住的那几年,可当真是把文修陆氏的门生从上到下整了个遍,就只为图个好玩儿。

    虽然大多都是些无伤大雅的事,但文修陆氏的门生还是对这位曾经的“陆七公子”有一定的阴影。

    还没一盏茶的工夫,守卫报了信儿回来,毕恭毕敬的把钟晚笙和红绡请了进去。

    陆君旸屏退左右,单留了自己和钟晚笙二人单独谈话。

    “阿晚,你可来了,我…等你多时了。”陆君旸负手而立,五官倒无甚变化,身形倒是比以前清减了不少。

    钟晚笙朝陆君旸鞠了一躬,没有出声,确切的说,是不知道该如何出声。

    先前叫了陆君旸六年爹,后来离家出走之后,钟晚笙和陆君旸的关系越发微妙,即爱且恨。

    人前人后,也不再称呼陆君旸为爹,而是称一声“陆宗主”。

    而如今人在眼前,钟晚笙若唤陆宗主,便是不顾那几年的养育之恩。若还唤他一声爹爹,如今她又不在陆氏的族谱中了。

    陆君旸走近钟晚笙,从袖子里掏出一管白玉洞箫,洁白的箫身上零星爬了几道红色的血痕。

    是于归!

    当日灵澈山一役,钟晚笙弃了洞箫于归,自己金蝉脱壳。

    事后,陆君旸把于归捡了回来,可洞箫上的血痕,却怎样都擦不干净了。

    陆君旸每每看到于归上的血痕,都要叹一叹陆晚的“英年早逝”。

    “多谢……”钟晚笙小心翼翼的接过洞箫于归,仿佛接回了一位阔别已久的挚友,接在手里,沉甸甸的。

    “也总算是物归原主了。”陆君旸如释重负般的道,走了几步坐了下来,继而又拍了拍自己旁边的座位道,“过来坐吧,我们说会儿话。”

    钟晚笙没有说话,默默的坐到了陆君旸的身边。

    “听说你最近身子不大好?找人瞧了吗?”陆君旸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关切道。

    “看了,无妨……”钟晚笙回答的十分僵硬,犹豫了一阵儿,又补了句,“不是‘红枫错’的问题,那个早解了。”

    “抱歉,我…早该替你解了的,这些年,辛苦你了。”陆君旸早就料到钟晚笙诈死前知道了红枫错的事,可如今钟晚笙真的说出口来,陆君旸反而无所适从。

    “也是我瞒你在先,你防我也是应该的,只是……”钟晚笙欲语还休,歪着头,偷偷的瞄着陆君旸的脸色,想看看他是否会意。

    陆君旸一时心虚,故意顾左右而言他:“阿晚可知,我为何收养了阿瞳啊?”

    “陆瞳哥的天赋并不出众,所以…应该是和钟离姑姑有关吧?我之前听说过一些…您,曾心悦钟离姑姑。”钟晚笙一边回答着,一边觉着古怪。

    这个节骨眼儿上,他问我这个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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