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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叁、养门徒晚笙斗妖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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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了临川的话,林怀竹立刻御剑回了无棱郭。到了门口,守门的修士竟伸手拦住了林怀竹。

    “抱歉啊,三公子,宗主有命令,若你想回来,要通报他之后才能决定放不放行,所以……”守卫面露难色,欲言又止。

    “不怪你们,是我自己不好。”流浪的这几年,林怀竹逐渐敛起了自己的锋芒,“那能否烦请你们通报一声,就说怀竹来向父亲请罪了。”

    守卫面面相觑,为难的答复道:“宗主这几日不在无棱郭内,要不三公子现在附近住几日,过几日宗主回来了,属下再通报?”

    “那这几日无棱郭可有来客?”林怀竹追问,若家中有客,自己的父亲应该不会把客人扔在无棱郭自己出去了?

    “无棱郭这几日并无来客,三公子可是得了什么消息?”守卫满面狐疑,林怀竹几年不曾回过无棱郭,一回来就是这许多问题。

    “没什么,我去附近找地落脚,有什么事还是老规矩,用信鸽通传。”林怀竹也不想为难守卫,默默离开去找客栈落脚。

    一边找林怀竹还一边奇怪,算时间陆晚应该早飞过来了?莫不是陆晚的那个小徒弟诓他?

    事实上林怀竹真是错怪临川了,临川虽然不喜欢林怀竹,但到底是个老实护主的孩子,从来不拿陆晚的事情开玩笑的。

    与此同时,陆晚正带着她的小徒弟何由彻一路策马,吃吃喝喝,悠哉悠哉的往无棱郭赶。

    刚好她觉得她的小徒弟需要历练,便也没急着赶路。

    只是可怜了林怀竹,可怜巴巴的在无棱郭附近等了一个多月。

    然而,不知情的陆晚却在路上一路驱魔,蹭饭。

    为体现自己所谓的仙人身份,陆晚特意换了一袭白纱衣,发绾垂鬟分肖髻,以珍珠作饰,更显清丽高洁之态。

    就连何由彻也被迫换上了白衣,陪陆晚装样子。

    “店家,最近此镇可有什么奇事?”陆晚随便找了一家店,坐进去点了一壶茶,便开始找活儿干。

    店家见来者仙袂飘飘,气质不俗,便凑了过来,温声道:“这位…仙人?不知您是问何事?”

    “夜半啼哭的神秘声,家养犬经过便回狂吠之处,闹鬼的墓地,横死的旅人…总之就是这一类的。”陆晚努力的保持着作为仙者该有的冷面,极力营造出自己不谙世事,不食人间烟火的假象。

    “您这么一说,小的倒是想起一事来,”店家在此处做生意,人来人往,手头的八卦是一个赛一个的劲爆,“七年前,此间向西十五里,有一户黄姓粮商,原本是赚的盆满钵满,可三年前,这家的家主忽然为主母所杀,这家人之后也便散了。

    后来主母在狱中悬梁自尽了,死时头是向上仰着的,仿佛是在向天诉冤一般。

    之后黄宅便时常在深夜里传来女子和婴儿的啼哭声,周围的人便都不敢接近了。”

    “哦?”陆晚若有所思,却端着不肯问,反倒让何由彻开口,“彻儿可有什么在意的点?”

    “故去的是女子,怎的有婴儿的啼哭声?”何由彻问的,也正是陆晚想问的,陆晚朝何由彻一笑,已示孺子可教。

    “公子年纪还小,怕是不懂这个中缘由,”店家憨笑着答到,憨憨的笑意中似乎还带着几分歉意,“这位黄姓的粮商啊,没有妾室,妻子有喜了之后耐不住寂寞,去风月场所找了一位红颜知己。

    后来那我黄姓粮商与那个红颜知己情投意合,竟要孕中休妻,她妻子才杀了那粮商,自己也在狱中绝望自裁了。

    那位粮商的妻子自裁时已身怀六甲,故那黄宅闹鬼的不只那位自裁的女灵,还有一只为来得及出生的婴灵……”

    “原来如此,只是那女子在狱中自裁,缘何在自己家中盘桓不去?”陆晚不急不缓的追问道。

    “这小的就不知道了,许是她想家了?”店家到底不是玄门中人,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彻儿,可要陪师父去看看?”陆晚轻笑着征询何由彻的意见。

    “彻儿听师父的。”何由彻小声回答道,想着反正就算他不答应也会被陆晚拖去。

    “那便去瞧瞧?”陆晚看似淡定,其实早已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了。

    何由彻似是看了陆晚一眼,又似白了陆晚一眼,默默的跟在陆晚身后,不发表任何意见。

    陆晚出门之前信誓旦旦的说要带他出来历练,但他几乎是半点儿修为都没有,陆晚却总领他去些深山呀,墓地呀,那些一出事跑都没出跑的地方。

    陆晚每次还安慰何由彻,不用担心,师父会飞。

    走神儿的工夫,陆晚早已带着何由彻走到了适才那店家说的黄宅。

    木质的牌匾落了灰,蛛网密布,外墙早已爬上来斑斑点点的绿毛藓,还破了几个洞,漏风漏光。惟独最该损毁的门还是崭新,且大门紧闭。

    陆晚瞄了瞄四周僻静的山路,四下无人,便振袖一挥,硬是挥开了紧闭的大门。

    门内一如外围一般萧条破败,地上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可见许久无人光顾了。

    忽然,门内与这萧条不符的的歌声,静谧,安然,又带着几分孤寂。

    继而歌声由远及近,一位衣衫褴褛的女子抱着个孩子飘了过来。

    “相公,是你吗相公?”虚弱的女声中透着一丝淡淡的喜悦。

    一瞬间,陆晚似乎从这女子的瞳仁中看到了星星点点的,鬼魅不该有的神采。

    女鬼瞥见陆晚的身影,瞳仁中难得的神采灭了下来。

    “彻儿,你有什么想说的吗?”陆晚开始考何由彻。

    “店家说,是这女子杀了自己的相公后自绝,死后化作厉鬼,”何由彻看似一声不响,观察力却是极佳,“那她却又为何如此满怀喜悦的来迎接她的相公?”

    陆晚刚想说些什么夸夸何由彻,被晾在一边的女鬼却忽然发难。

    “没有!我没有杀我的相公,你们见着我相公便知道了……”女鬼越说越没底气,渐渐低下了头。

    陆晚瞄了那女鬼一眼,脸上闪过一丝捉黠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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