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一十九章 上条当麻的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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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那栋别墅是从者的宝具，亦或是其它，都没有关系。
光炮之下，一切平等。
黑之Saber齐格飞双手握剑举于胸前，银白的剑身反射着阳光，映照着齐格飞的脸庞。
“剑啊！盈满吧！”
咔~
剑柄被转动，机关被触发，镶嵌于剑柄的青色宝玉表面闪过一丝流光，其内储存的真以太被提取一点儿。
轰——！
剑锷处喷涌出苍青色的魔力，如同被高压水枪射出的水一般。
涌动的魔力化作光柱，掀起阵阵微风向周边吹拂。
“噢~~”粉色的发丝随风飘舞，阿斯托尔福发出惊讶的声音。
喀戎架起弓箭，射出两根箭矢。
………………
时间往前倒退两分钟……
别墅的门口，李书文和阿拉什分立左右，目光陆续投向东城区。
“……是龙的叫声。”
作为生前活跃于神代时期的英雄，阿拉什对于龙这种生物并不陌生，即使作为幻想种的龙非常稀少，但是龙的亚种比较常见，例如双足飞龙……
虽说龙和亚龙的实力天差地别，但叫声颇为相似。
因此，生前听过很多次亚龙吼声的阿拉什，能够凭借声音判断出远处吼叫的生物是龙。
“……龙吗？”
李书文五指一紧，用力攥着枪杆，淡然的表情里增添一丝跃跃欲试。
“我还没有和龙交过手……”
“其实亚龙的实力很一般，以你的实力应该能在亚龙群里杀个七进七出。”有着丰富经验的阿拉什说着经验之谈，“但如果你想击败作为幻想种的龙种……”
阿拉什思考一会儿，说道，“……可以说难，也可以说简单，作为幻想种的龙种的单体战力差异极大，一些龙的战力堪称是移动天灾，一些龙却连狮虎都无法战胜……”
闻言，李书文轻笑一声，没觉得龙与龙之间的战力差异有什么值得奇怪的地方，毕竟曾有一个人说过：有时候，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比人与猪之间的差距更大。
那么，龙与龙之间存在差距有什么问题？
没有任何问题！
“那倒是挺有趣。”李书文的视线投向东边，说道，“希望那头龙的实力强一些。”
“…………”阿拉什没有说话，静静地笑着。
忽地，在二人的感知中，不远处陡然出现一股磅礴的魔力反应，紧接着一道苍青色的光柱拔地而起，如同黑夜中的灯塔一般醒目，令人无法忽视。
“必须阻止他！”
一眼看出那名从者想干什么的李书文低喝一声，正准备奔袭过去时，两根箭矢以极快的速度飞至他面前。
长枪一抖，击落两根箭矢。
“看来……对面不至一个人。”阿拉什架起弓箭，连续射出三根箭矢。
作为一名Archer，千里眼是标配，能助他看清远处的景物。
同一时间，李书文单手持枪，快速奔向敌人的位置。
然而箭矢飞至半途，就被覆盖区域极广的半弧圆的薄暮光波型剑气斩成粉碎。
面对袭来的剑气，阿拉什的表情非常淡然，没有一点儿惊慌，也没有进行闪避，一副“区区剑气不值一提，岂能伤到我”的模样。
下一秒，剑气临近别墅之时，浮现一面半透明的半圆型能量罩扣住别墅。
轰——！
在剑气的撞击之下，能量罩的表面荡漾起一圈圈的波纹，但没有一点儿破碎的趋势。
倒是能量罩外的剑气在撞击之下陆续破碎，化作无数细小的剑气向周边激射而去，割裂路面、斩断墙壁……劲风卷起无数细碎的碎石，刮向远方。
“居然在别人吃早餐的时候发动攻击，真是过分。”
别墅的窗户被推开，沐阳望向街对面的一栋楼的楼顶边缘。
“三个人吗？”
沐阳低声嘀咕着，回望一眼屋内。
六导玲霞左手端着一碗粥，右手拿着瓷勺，勺起一勺蔬菜粥，吹了两下喂向小杰克。
小杰克坐在椅子上，两手按着大腿，小腿来回晃荡着，一口吃掉蔬菜粥，笑得很开心。
白夜叉和玉藻前沉迷看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电视屏幕，十分认真，坐姿许久未曾改变。
‘有那么好看吗？’
疑惑一闪而逝，目光移向剩余的三人。
张之维和宝石翁两个老人家在谈论养生，一个吸血鬼和一个修仙者谈养生。
再说，你俩不是在看动画片吗？
视线掠过将不想战斗摆在明面上的两人，沐阳盯着美杜莎。
似乎是察觉到沐阳的视线，美杜莎抬起头看向沐阳，脑袋稍稍往左一偏表示着疑惑，如瀑的紫发倾泻而下，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微弱的光芒，有一种瑰丽的美感。
与美杜莎对视……
不对，是盯着美杜莎的眼罩看了一会儿，沐阳说道，“外面有三个敌人，你去帮一下忙。”
“好的，master！”
美杜莎轻轻地点了一下头，拎着镰刀大步走向门口，沿途没有撞到沙发、墙壁之类的障碍物。
“真是好奇呀！”沐阳的视线通过敞开的玻璃窗，看着美杜莎的背影嘀咕道，“在眼睛被眼罩挡住的情况下，美杜莎是靠什么视物的，是魔力感知吗？”
在沐阳胡思乱想的时候，从者之间的战斗已爆发。
有着沐阳作为魔力供给，又被解除职阶限制，美杜莎能发挥出的实力直逼英灵本体。
一出门，她就召唤出纯白的天马，骑着天马飞上天空，手持漆黑的镰刀冲向敌人，宛若一个女骑士一般。
一会儿后，阿斯托尔福召唤出骏鹰，手持骑枪乘骑着骏鹰，与美杜莎展开空战。
李书文一路奔袭，沿着墙面跑上楼顶，与齐格飞进行厮杀，在二人的激烈战斗之下，楼房一点点破碎，随后坍塌。
与阿拉什互射箭矢的喀戎处于小小的劣势中，会出现如此情况不是阿拉什的箭术超过喀戎的缘故，而是喀戎需要躲避队友与敌人交战的余波。
击落阿拉什射来的箭矢，关注队友的情况，挑选落脚点……一心三用的喀戎未显露败势，仅是处于劣势可以说是非常厉害。
………………
房屋坍塌后的废墟之中。
李书文将一杆红缨枪挥舞的虎虎生风，一招一式不仅展现着精妙的技巧，也充满着杀伤力。
齐格飞挥剑抵挡，在李书文充满压迫性的猛烈攻击之下，连连后退。
李书文的宝具，都是由他锻炼到极致的武艺升华而来，由此可想而知，李书文的战斗技巧有多么强大。
而齐格飞的战斗方式偏向战场，讲究一个大开大合，威力十足，但精妙不足。
因此，在面对一招一式的技巧都非常精妙的敌人时，容易陷入劣势之中，毕竟是他没怎么遭遇过的敌人类型。
一人猛烈进攻，一人防御反击。
在两人的交战之下，周边的楼房一栋栋倒塌，其中超过九成的房屋都是齐格飞破坏的。
作为一个战士，齐格飞自然知道扬长避短，他每次挥砍都充满着威力，肆虐的剑气足以斩断坚硬的钢板。
看情况，齐格飞似乎想用‘任你千般变化，我以力破之’的套路，但效果嘛……不怎么样。
总而言之，作为拆迁人员的二人，短时间内没可能分出胜负。
同理，两名弓箭手的胜负也没有那么容易分出来。
在高楼间蹦蹦跳跳，逐渐失去踪影。
倒是阿斯托尔福和美杜莎或许能在短时间内分出胜负。
阿斯托尔福的御主是一个普通的魔术师，作为御主的资质一般，因此阿斯托尔福的各项属性也偏向普通。
与他相比，美杜莎的各项属性都是极高的，各项属性被碾压的阿斯托尔福与其交战之时，处于劣势之中。
至今未曾落败，也是靠着他那些难缠的宝具。
若是按照当前的情况持续下去，阿斯托尔福迟早落败，仅是时间的问题。
然而战场之内瞬息万变，各种意外层出不穷。
十几秒后，四个弓箭手一边互射箭矢，一边闯进战场。
变数顿时增加四个，战场变得有一点儿混乱。
主要是卫宫士郎和阿塔兰忒在这里没有队友，逢人便射，完全无需在意其它。
多了两根搅屎棍，战场内的情况也不再那么一面倒。
紧接着，由冷气组成的冷气柱自远处而来，沿着街道笔直向远处延伸，伴随着时间逐渐缩小，直至消失。
冷气柱途径之处，冰霜覆盖、霜雪降临，气温骤降。
“吼——！”
响亮的龙吼回响于街道之中，一金一白两个龙首从街道拐角处出现，硕大的头颅足足有一层楼那么高。
迦尔纳从空中落下，踩碎冰层，脚踏实地，手持金黄的不灭之刃，神情慎重地望着两个龙首。
阿拉什连续跳跃两次，落至李书文的身旁，他看着龙首，调侃李书文道，“看样子是非常强大的龙，你要去挑战一下吗？”
李书文认真思考一会儿，说道，“此刻不合时宜，有机会再说。”
“你还真打算去挑战啊！”阿拉什一挑眉。
李书文一挥红缨枪，说道，“我挺好奇和龙战斗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与此同时……
阿塔兰忒和迦尔纳立于一处，迦尔纳注视着龙首，阿塔兰忒观察着在场敌人。
空中骑着幻兽的阿斯托尔福和美杜莎停战，互相警惕的时候，没忘关注一下龙首。
喀戎和齐格飞比肩而立，也是弓箭手戒备着敌人。
齐格飞注视着龙首，神情逐渐奇怪。
“那两个不是龙！”
作为屠龙者，在面对龙种时，他会产生一种特殊的感应。
“不是龙？”喀戎诧异道，“那是什么？”
在场的其他人也听见齐格飞的话语，心里升起一点儿诧异，侧耳倾听。
“不知道。”齐格飞摇了摇头，“我只能确定它不是龙，具体是什么我并不知道。”
其他人收回注意力，没再关注齐格飞和喀戎的聊天，恢复之前的状态。
“那两头龙……”沐阳的眼睛一眯。
僵持的状态维持一会儿后，上条当麻的身影从街道拐角跑出来，看了一眼众多从者，便站于原地呼呼喘着粗气。
“呼……呼……”
上条当麻的体质并没有强化到夸张的地步，一边维持着龙王之颚，一边跑几千米，对他而言有些累。
“果然。”在看见上条当麻的时候，沐阳微微颔首，一脸如他所料的模样。
“master。”卫宫士郎盯着众多敌人，退至上条当麻的身边，问道，“接下来怎么办，继续战斗吗？”
上条当麻没有立即回答卫宫士郎的问题，他打量着对面那些从者，视线最终锁定于一栋别墅。
别墅的窗户处，一个青年的上半身探出窗户，挥着左臂打招呼。
“沐老板……”上条当麻嘴角一抽，当即产生联想。
沐老板在这儿干嘛？
他……不会也参加了圣杯战争吧！
不至于……吧？
似乎……也不是没有可能！
一阵胡思乱想，使得上条当麻脸颊抽搐。
叹了口气，上条当麻收回枪头龙，操控着冰晶龙盘成一团，将他保护于中间。
“我去一趟别墅。”上条当麻说道，“你和其他从者玩一会儿，别被干掉。”
说完，上条当麻往别墅方向移动。
见此情况，美杜莎等从者的表情没有变化，见识过沐阳实力的三名从者异常淡定，没有管上条当麻，而是朝老对手陡然发动袭击。
一直戒备着周遭的齐格飞等从者，在被袭击的时候当即采取反应。
战斗重开……
轰轰轰……
战场从安静变得激烈，仅需几秒钟。
迦尔纳和阿塔兰忒对视一眼，齐齐冲向卫宫士郎。
比起硬茬子上条当麻，软柿子卫宫士郎更好欺负。
看着奔向他的两名从者，卫宫士郎一时间是懵的，想他一个普普通通的从者，何德何能劳烦两名实力极强的从者对他围殴。
种种思绪在脑海中一闪而逝，卫宫士郎转身就跑。
以一敌二？
对不起，本人办不到！
卫宫士郎很聪明的没跑向没人的地方，而是冲进战场之中。
搅乱战场，形成僵持的局面。
……或者变成乱战的局面。
别墅旁，上条当麻收回冰晶龙，问道，“沐老板，你也参加了圣杯之战？”
无论那栋别墅是从者的宝具，亦或是其它，都没有关系。
光炮之下，一切平等。
黑之Saber齐格飞双手握剑举于胸前，银白的剑身反射着阳光，映照着齐格飞的脸庞。
“剑啊！盈满吧！”
咔~
剑柄被转动，机关被触发，镶嵌于剑柄的青色宝玉表面闪过一丝流光，其内储存的真以太被提取一点儿。
轰——！
剑锷处喷涌出苍青色的魔力，如同被高压水枪射出的水一般。
涌动的魔力化作光柱，掀起阵阵微风向周边吹拂。
“噢~~”粉色的发丝随风飘舞，阿斯托尔福发出惊讶的声音。
喀戎架起弓箭，射出两根箭矢。
………………
时间往前倒退两分钟……
别墅的门口，李书文和阿拉什分立左右，目光陆续投向东城区。
“……是龙的叫声。”
作为生前活跃于神代时期的英雄，阿拉什对于龙这种生物并不陌生，即使作为幻想种的龙非常稀少，但是龙的亚种比较常见，例如双足飞龙……
虽说龙和亚龙的实力天差地别，但叫声颇为相似。
因此，生前听过很多次亚龙吼声的阿拉什，能够凭借声音判断出远处吼叫的生物是龙。
“……龙吗？”
李书文五指一紧，用力攥着枪杆，淡然的表情里增添一丝跃跃欲试。
“我还没有和龙交过手……”
“其实亚龙的实力很一般，以你的实力应该能在亚龙群里杀个七进七出。”有着丰富经验的阿拉什说着经验之谈，“但如果你想击败作为幻想种的龙种……”
阿拉什思考一会儿，说道，“……可以说难，也可以说简单，作为幻想种的龙种的单体战力差异极大，一些龙的战力堪称是移动天灾，一些龙却连狮虎都无法战胜……”
闻言，李书文轻笑一声，没觉得龙与龙之间的战力差异有什么值得奇怪的地方，毕竟曾有一个人说过：有时候，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比人与猪之间的差距更大。
那么，龙与龙之间存在差距有什么问题？
没有任何问题！
“那倒是挺有趣。”李书文的视线投向东边，说道，“希望那头龙的实力强一些。”
“…………”阿拉什没有说话，静静地笑着。
忽地，在二人的感知中，不远处陡然出现一股磅礴的魔力反应，紧接着一道苍青色的光柱拔地而起，如同黑夜中的灯塔一般醒目，令人无法忽视。
“必须阻止他！”
一眼看出那名从者想干什么的李书文低喝一声，正准备奔袭过去时，两根箭矢以极快的速度飞至他面前。
长枪一抖，击落两根箭矢。
“看来……对面不至一个人。”阿拉什架起弓箭，连续射出三根箭矢。
作为一名Archer，千里眼是标配，能助他看清远处的景物。
同一时间，李书文单手持枪，快速奔向敌人的位置。
然而箭矢飞至半途，就被覆盖区域极广的半弧圆的薄暮光波型剑气斩成粉碎。
面对袭来的剑气，阿拉什的表情非常淡然，没有一点儿惊慌，也没有进行闪避，一副“区区剑气不值一提，岂能伤到我”的模样。
下一秒，剑气临近别墅之时，浮现一面半透明的半圆型能量罩扣住别墅。
轰——！
在剑气的撞击之下，能量罩的表面荡漾起一圈圈的波纹，但没有一点儿破碎的趋势。
倒是能量罩外的剑气在撞击之下陆续破碎，化作无数细小的剑气向周边激射而去，割裂路面、斩断墙壁……劲风卷起无数细碎的碎石，刮向远方。
“居然在别人吃早餐的时候发动攻击，真是过分。”
别墅的窗户被推开，沐阳望向街对面的一栋楼的楼顶边缘。
“三个人吗？”
沐阳低声嘀咕着，回望一眼屋内。
六导玲霞左手端着一碗粥，右手拿着瓷勺，勺起一勺蔬菜粥，吹了两下喂向小杰克。
小杰克坐在椅子上，两手按着大腿，小腿来回晃荡着，一口吃掉蔬菜粥，笑得很开心。
白夜叉和玉藻前沉迷看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电视屏幕，十分认真，坐姿许久未曾改变。
‘有那么好看吗？’
疑惑一闪而逝，目光移向剩余的三人。
张之维和宝石翁两个老人家在谈论养生，一个吸血鬼和一个修仙者谈养生。
再说，你俩不是在看动画片吗？
视线掠过将不想战斗摆在明面上的两人，沐阳盯着美杜莎。
似乎是察觉到沐阳的视线，美杜莎抬起头看向沐阳，脑袋稍稍往左一偏表示着疑惑，如瀑的紫发倾泻而下，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微弱的光芒，有一种瑰丽的美感。
与美杜莎对视……
不对，是盯着美杜莎的眼罩看了一会儿，沐阳说道，“外面有三个敌人，你去帮一下忙。”
“好的，master！”
美杜莎轻轻地点了一下头，拎着镰刀大步走向门口，沿途没有撞到沙发、墙壁之类的障碍物。
“真是好奇呀！”沐阳的视线通过敞开的玻璃窗，看着美杜莎的背影嘀咕道，“在眼睛被眼罩挡住的情况下，美杜莎是靠什么视物的，是魔力感知吗？”
在沐阳胡思乱想的时候，从者之间的战斗已爆发。
有着沐阳作为魔力供给，又被解除职阶限制，美杜莎能发挥出的实力直逼英灵本体。
一出门，她就召唤出纯白的天马，骑着天马飞上天空，手持漆黑的镰刀冲向敌人，宛若一个女骑士一般。
一会儿后，阿斯托尔福召唤出骏鹰，手持骑枪乘骑着骏鹰，与美杜莎展开空战。
李书文一路奔袭，沿着墙面跑上楼顶，与齐格飞进行厮杀，在二人的激烈战斗之下，楼房一点点破碎，随后坍塌。
与阿拉什互射箭矢的喀戎处于小小的劣势中，会出现如此情况不是阿拉什的箭术超过喀戎的缘故，而是喀戎需要躲避队友与敌人交战的余波。
击落阿拉什射来的箭矢，关注队友的情况，挑选落脚点……一心三用的喀戎未显露败势，仅是处于劣势可以说是非常厉害。
………………
房屋坍塌后的废墟之中。
李书文将一杆红缨枪挥舞的虎虎生风，一招一式不仅展现着精妙的技巧，也充满着杀伤力。
齐格飞挥剑抵挡，在李书文充满压迫性的猛烈攻击之下，连连后退。
李书文的宝具，都是由他锻炼到极致的武艺升华而来，由此可想而知，李书文的战斗技巧有多么强大。
而齐格飞的战斗方式偏向战场，讲究一个大开大合，威力十足，但精妙不足。
因此，在面对一招一式的技巧都非常精妙的敌人时，容易陷入劣势之中，毕竟是他没怎么遭遇过的敌人类型。
一人猛烈进攻，一人防御反击。
在两人的交战之下，周边的楼房一栋栋倒塌，其中超过九成的房屋都是齐格飞破坏的。
作为一个战士，齐格飞自然知道扬长避短，他每次挥砍都充满着威力，肆虐的剑气足以斩断坚硬的钢板。
看情况，齐格飞似乎想用‘任你千般变化，我以力破之’的套路，但效果嘛……不怎么样。
总而言之，作为拆迁人员的二人，短时间内没可能分出胜负。
同理，两名弓箭手的胜负也没有那么容易分出来。
在高楼间蹦蹦跳跳，逐渐失去踪影。
倒是阿斯托尔福和美杜莎或许能在短时间内分出胜负。
阿斯托尔福的御主是一个普通的魔术师，作为御主的资质一般，因此阿斯托尔福的各项属性也偏向普通。
与他相比，美杜莎的各项属性都是极高的，各项属性被碾压的阿斯托尔福与其交战之时，处于劣势之中。
至今未曾落败，也是靠着他那些难缠的宝具。
若是按照当前的情况持续下去，阿斯托尔福迟早落败，仅是时间的问题。
然而战场之内瞬息万变，各种意外层出不穷。
十几秒后，四个弓箭手一边互射箭矢，一边闯进战场。
变数顿时增加四个，战场变得有一点儿混乱。
主要是卫宫士郎和阿塔兰忒在这里没有队友，逢人便射，完全无需在意其它。
多了两根搅屎棍，战场内的情况也不再那么一面倒。
紧接着，由冷气组成的冷气柱自远处而来，沿着街道笔直向远处延伸，伴随着时间逐渐缩小，直至消失。
冷气柱途径之处，冰霜覆盖、霜雪降临，气温骤降。
“吼——！”
响亮的龙吼回响于街道之中，一金一白两个龙首从街道拐角处出现，硕大的头颅足足有一层楼那么高。
迦尔纳从空中落下，踩碎冰层，脚踏实地，手持金黄的不灭之刃，神情慎重地望着两个龙首。
阿拉什连续跳跃两次，落至李书文的身旁，他看着龙首，调侃李书文道，“看样子是非常强大的龙，你要去挑战一下吗？”
李书文认真思考一会儿，说道，“此刻不合时宜，有机会再说。”
“你还真打算去挑战啊！”阿拉什一挑眉。
李书文一挥红缨枪，说道，“我挺好奇和龙战斗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与此同时……
阿塔兰忒和迦尔纳立于一处，迦尔纳注视着龙首，阿塔兰忒观察着在场敌人。
空中骑着幻兽的阿斯托尔福和美杜莎停战，互相警惕的时候，没忘关注一下龙首。
喀戎和齐格飞比肩而立，也是弓箭手戒备着敌人。
齐格飞注视着龙首，神情逐渐奇怪。
“那两个不是龙！”
作为屠龙者，在面对龙种时，他会产生一种特殊的感应。
“不是龙？”喀戎诧异道，“那是什么？”
在场的其他人也听见齐格飞的话语，心里升起一点儿诧异，侧耳倾听。
“不知道。”齐格飞摇了摇头，“我只能确定它不是龙，具体是什么我并不知道。”
其他人收回注意力，没再关注齐格飞和喀戎的聊天，恢复之前的状态。
“那两头龙……”沐阳的眼睛一眯。
僵持的状态维持一会儿后，上条当麻的身影从街道拐角跑出来，看了一眼众多从者，便站于原地呼呼喘着粗气。
“呼……呼……”
上条当麻的体质并没有强化到夸张的地步，一边维持着龙王之颚，一边跑几千米，对他而言有些累。
“果然。”在看见上条当麻的时候，沐阳微微颔首，一脸如他所料的模样。
“master。”卫宫士郎盯着众多敌人，退至上条当麻的身边，问道，“接下来怎么办，继续战斗吗？”
上条当麻没有立即回答卫宫士郎的问题，他打量着对面那些从者，视线最终锁定于一栋别墅。
别墅的窗户处，一个青年的上半身探出窗户，挥着左臂打招呼。
“沐老板……”上条当麻嘴角一抽，当即产生联想。
沐老板在这儿干嘛？
他……不会也参加了圣杯战争吧！
不至于……吧？
似乎……也不是没有可能！
一阵胡思乱想，使得上条当麻脸颊抽搐。
叹了口气，上条当麻收回枪头龙，操控着冰晶龙盘成一团，将他保护于中间。
“我去一趟别墅。”上条当麻说道，“你和其他从者玩一会儿，别被干掉。”
说完，上条当麻往别墅方向移动。
见此情况，美杜莎等从者的表情没有变化，见识过沐阳实力的三名从者异常淡定，没有管上条当麻，而是朝老对手陡然发动袭击。
一直戒备着周遭的齐格飞等从者，在被袭击的时候当即采取反应。
战斗重开……
轰轰轰……
战场从安静变得激烈，仅需几秒钟。
迦尔纳和阿塔兰忒对视一眼，齐齐冲向卫宫士郎。
比起硬茬子上条当麻，软柿子卫宫士郎更好欺负。
看着奔向他的两名从者，卫宫士郎一时间是懵的，想他一个普普通通的从者，何德何能劳烦两名实力极强的从者对他围殴。
种种思绪在脑海中一闪而逝，卫宫士郎转身就跑。
以一敌二？
对不起，本人办不到！
卫宫士郎很聪明的没跑向没人的地方，而是冲进战场之中。
搅乱战场，形成僵持的局面。
……或者变成乱战的局面。
别墅旁，上条当麻收回冰晶龙，问道，“沐老板，你也参加了圣杯之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