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客小说网 > 霸宠腹黑狂妃 > 274.事实真相(今日更新完毕)

274.事实真相(今日更新完毕)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

一秒记住【墨客小说网 www.mksxs.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第二日萧夜离早朝去了,云欢早早起来用了早膳后,便将蛊毒大全书从头到尾仔细的阅览了一遍,该记的,全都记在了脑子里。

    这本书上没有写到月光草的解毒法,云欢并不觉得奇怪,因为那是医学上的解蛊法,而这本书上则全是与蛊毒相关的东西!

    “你们父皇是十月初十,如此说来,他们爷孙三人的生辰相差不远……”太后前些日子的话回荡在云欢的脑海里。

    珍宓儿说着,眼中泪水涟涟,突地奔向萧博琛,狠命挠着他道:“萧博琛,萧博琛,人说虎毒不食子,你居然为了自己,让两岁的孩子受苦,你真是好样的!”

    萧博琛震愕的问道:“欢儿你不是派人在找月光草吗?离儿他不会有事的吧?”

    萧博琛凝着她强势的眼神,最后败下阵来:“就因为我心疼,所以不敢面对离儿,更不敢下去看他。”

    云欢凝着他款款一笑:“夫君,我相信你!”

    那人是他父亲,有决定自己性命的权利,而且他还是一个帝王!那种毒发的痛苦,是难以忍受的,自己是他唯一解毒的灵药,他怎会放过呢?何况这十九年来,他也尽力的在弥补了。

    “与其说你没看错人,我又何尝看错过人?能娶到你,才是我一辈子最大的幸事!”萧夜离吸了吸鼻子,轻轻推开云欢一些,让自己可以看到她的脸:“卿卿,今生今世,我萧夜离若是敢做一点对不起你云欢的事,无间地狱,定是我最终归宿!”

    半个时辰后,依然没有寻到的迹象。

    云欢面对这样的场面,相对漠然。

    云欢幸福的点头道:“夫君,逝去了便是逝去了,咱们的生活还在继续,虽然那个孩子与咱们无缘,但是你爱他,我爱他,也就够了!想想咱们即将出世的孩子,咱们不该一直沉湎在痛苦中的!”

    “不,卿卿你撒谎!”萧夜离摇着头道:“去年我犯病后,你便称自己身体有恙需要休养,我们差不多有一个月不曾同房!现在想来,那时不是因为你的身子有恙,而是你正在坐小月子!”

    “夫君你在说什么呢?”云欢抓住他的一只手,放在自己凸起的肚子上,满眸温柔的道:“咱们的第一个孩子在这呢!”

    “小姐,现在该怎么办?这事你准备告诉姑爷吗?”琴儿望着云欢问道。

    立时,噼喱哐啷,架子上的古董散落一地,也碎了一地。

    云欢掰过萧夜离的身子面对自己,却被他一脸的泪晃花了自己的眼。她何时见过他如此伤心脆弱过?又何时见他流过泪?他对于一个处在胚胎中的孩子的逝去都那么在意,她相信他定会加倍的疼爱她跟孩子的!

    萧博琛与珍宓儿异口同声的喊道。俩人的声音都有着一丝心痛,萧博琛的声音里则多了一丝内疚。

    萧博琛寻得专注,被云欢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待回味起云欢的话时,一颗心更是猛地一跳。

    话落带着珍宓儿走向饮茶间。

    “父皇,你说这书是不是很有趣……”

    萧博琛似乎没想到云欢在,微一愣,满目慈爱的问道:“欢儿今儿没出去啊?父皇有一样东西忘在这了,过来找找。”

    “将帝位传给夫君的想法是何时起的?这也算是对他所受苦累的弥补吗?”云欢又问。

    云欢指了指旁边的锦凳:“坐下说。”

    云欢不置可否,只直勾勾的望着萧博琛。

    “好。”琴儿答着,起身离开。没一会又折了回来:“小姐,太上皇来了。”

    萧夜离突然挣开云欢的手,发狂似的跑到一边,推倒一整排的博古架。

    云欢说着突然一声低叫,萧夜离紧张的问道:“卿卿,怎么了?”

    伸手抹去他眼中的泪水,柔声道:“夫君,你只是轻轻推了我一下,那个孩子便没了,只能说明那个孩子太脆弱了,不适合呆在咱们这样的家庭!”再次将他的手拉向自己的腹部,“你瞧瞧他,我骑马赶了二十来天的路,他依然顽强的在我的肚子里,这只能说明他才是更合适我们的孩子!哎哟……”

    “来的正好!”云欢说着,将桌上的书放进自己的袖子里,然后领着琴儿走了出去,正见萧博琛屏退跟随的内侍,踏进承乾殿的大门。

    场面一时间趋于尴尬,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萧夜离嘴巴张了张,没有说什么,此时他也说不出自己是什么心情。

    这件事情,他是准备一直埋在心底的,但是听她故意将那段念出来,便知道自己完了!

    而且这个男人,也值得她用一生去爱,值得她用生命去爱!

    萧博琛连连摆手道:“不用了,欢儿你忙自己的去,父皇寻到了便离开。”

    几人坐定后,萧博琛突然发现他们三人坐在自己的对面,自己像是被孤立了出来一般,突然觉得再也找不到以前的那种一家人和乐融融的感觉了。

    “离儿第一次毒发时,我就躲在栖霞宫的屋顶上,当太医宣布离儿不行的时候,我也恨死了我自己。”萧皇悲恸的道:“我还知道是你让人去拎了一桶冰,将离儿泡浸在冰水中,离儿才活了过来。”

    他眸中是掩不住哀恸,逼视着云欢,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的神情。

    云欢暗怪自己太愤怒,以至连自己男人跟婆婆到来都没发现。敛去心中的悲恸,扯起一抹笑,迎向萧夜离问道:“夫君,你不是在批奏折吗,怎么回来了?还有母后怎么也来了?”

    云欢躲在一道龙腾虎跃的八展屏风后,透过屏风间的缝隙望见萧博渊径直走向书墙的最里头,数了数,伸手在第三层取下一本黑色封皮的书来,翻了一下后,神色微变,将之放回原位后,在那本书的周围寻找起来。

    “卿卿你说的是真的吗?”

    云欢声音攸地的拔高,连名带姓的唤着在离他一丈的距离站定,她怕再往前走,她会控制不了自己,一拳将他给打死。

    云欢将手上的书往身前的几桌上重重一拍,攸地站起来,眼中晕上了一层愠怒:“为了活命,一个两岁的孩子居然都不放过……亏我一直以为他对夫君多好,却想不到只是他良心的不安,对夫君的一种补偿罢了。”

    “你这个混蛋!”珍宓儿从牙缝里迸出两句话来:“你不想承受便把这种苦痛加诸到我的离儿身上?!”

    “你是说刚刚你的肚子突然鼓了一下,是他在动吗?”萧夜离眼中盈着泪光。那是生命延续的奇迹,让他感动的奇迹。

    许久,云欢走向珍宓儿,扶着她,对萧博琛淡淡开口道:“父皇,咱们坐下来谈谈吧!”

    这次搬离承乾殿,他独独把这本书给忘记了。昨儿深夜,突然想起来,恐云欢无意中翻到那本书,想到她太过聪明,但凡蛛丝马迹便能想透许多事情,于是趁着今儿过来取了便走,哪知她早就发现了!

    萧博琛也不想面对这样沉闷的气氛,起身望着萧夜离,动了动嘴皮,想说些什么,最终却什么也没说。

    “父皇你去找你的东西吧,儿媳去饮茶间看会儿书。”云欢不待萧博琛回话,转身折了回去,口中还道:“这历代传下来的书啊,可是真有意思,看得我啊欲罢不能。”

    萧博琛神情一滞,嚅着嘴,呐呐的道:“欢儿,我已经在尽力弥补了,从小到大,只要是最好的,我都会留给他,这样还不够吗?”

    转身望向云欢手中扬着的一本黑封皮的书,神情变得严肃起来。

    “父皇。”云欢笑盈盈的迎上去,问道:“怎么到承乾殿来了?”

    云欢见他似在抹冷汗,敛去内心的愤怒,掏出刚刚放进袖中的那本书走了出去,泠泠问道:“父皇,你是在找书吗?不知道是不是儿媳手中这本?”

    “我……”

    萧博琛抚上自己的脸,只觉得被挠过的地方火烧火燎的疼,然而珍宓儿说得没错,是自己太毒了,这又该怪谁?一切便只能自己受着!

    云欢视而不见,低头自顾自的翻着手中的书,淡淡的道:“这本书书名写着《权术论》,内力却是讲的蛊毒。”说着好似发现新大陆似的,脸上漾开一抹开心的笑来,“父皇,儿媳念你听听,这段可有意思了:血皇蛊,乃是苗疆少有的恶毒蛊,不定时发作,毒发时全身滚烫,以二十年为期,若无解,定被毒虫食尽内脏而死!”

    云欢点点头道:“行,父皇你慢慢找,儿媳就在饮茶间看看书。”又对琴儿道:“琴儿你下去准备准备,明儿一早,我们便启程傲京。”

    “我居然杀了我的孩子,我居然杀了我跟卿卿的孩子……”

    “母后……”萧夜离将自己的母后揽进怀里,他虽说没有那些记忆,可是听到自己的奶娘说起时,他无数次为自己有这样的母亲而感到深深的自豪。

    “萧博琛,你果然够狠!”云欢简直怒不可遏:“若说夫君的蛊毒还有时间,我完全可以等孩子大点,一边寻找月光草,一边利用换血之法为夫君解蛊,可是,明年是夫君身上蛊毒的二十年之期!明年的十月,我的孩子才一岁,一岁啊!那么小的他能不能撑过那种浑身浴火的痛苦?萧博琛你知不知道,我跟夫君的第一个孩子,就是因为夫君犯病,被撞没了……”

    抬头睨了一眼萧博琛,云欢又埋头道:“最有意思的是这个:要解此蛊,须得与至亲孩儿换血,并且这个至亲孩儿须得与中蛊之人同月而生!”

    珍宓儿见自己的儿子终于被儿媳说服,不再钻牛角尖,心中稍慰,转向萧博琛道:“萧博琛,你似乎欠我一个解释?!”

    “不,夫君……”

    萧博琛再次承认这个儿媳妇什么都好,就是嘴巴太利,总是得理不饶人!“那是在第一次看见圣鸟的时候!当时我想,你手握圣鸟,而离儿冥冥中娶了你,那么离儿应该就有掌握天下的可能,这也就意味着离儿不用死了!于是我有了废储、以江山弥补离儿的想法。所以在你对付萧明晖的时候,我心中暗自高兴的同时,几乎都是站在你跟离儿这一边的,这点,你们应该都深有体会吧?”

    “可是卿卿……”萧夜离仰了仰头,许久才道:“不管是谁的错,我都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孩子,我不能原谅我自己!”

    云欢嘴角抽了抽,心道:不会正巧是来“找”那样东西的吧?!

    循声望去,三丈外,不单是自己的男人站在那里,自己的婆婆似是不能承受事实真相似的靠在自己男人怀里,满眼怨愤的瞪着萧博琛。

    “对不起,离儿,珍宓儿。”萧博琛呐呐的道:“我当时有想过的,只要离儿能躲过这一劫,我便会尽力的去弥补的。而怎么多年,我一直在这么做!”13acv。

    “欢儿你别那么敏感,细细听我说来吧!”

    萧夜离慢慢放开自己的母后,双手把着云欢的肩道:“卿卿,告诉我,刚刚你说的是不是真的?我们的第一个孩子,是被我撞死在了你的肚腹里?”

    萧博琛神情一哂,虽是觉得云欢话中有话,不过却无法捉摸她话下的意思。

    珍宓儿情绪越发激动,尖利的指甲不小心划过萧博琛的脸,顿时一道血痕亘在他的左脸颊上。

    萧博琛打断云欢的话,沮丧的道:“欢儿你别说了!”

    “萧明晖是二月出生,二王爷是七月……”琴儿坐下后道:“除了咱们姑爷,其他王爷包括死去的萧郁清,还有越秀公主在内,没有一个是十月出生的!”

    “我派出的人找了十个月了,依然渺无音讯!不过月光草要是那么好找,这血皇蛊便不会被说成是少有的恶毒蛊了!”云欢愤愤的道:“萧博琛,还有一年时间!你想过没,要是找不到月光草,夫君他该怎么办?”

    “小姐。”琴儿走进饮茶间,“你早上让我去查的事情都查到了。”

    “你以为一点物质的弥补加上你那虚伪的父爱,能换来一个健康的身体吗?”云欢冷冷的道:“他才二十一岁,十九年来承受了多少痛苦你可知道?每次毒发的时候,你有正视过他身上的苦痛吗?他还那么年轻,要是解不了蛊,便只有等死,那种死法,你想起来可会心疼?”

    “呵呵。”云欢压了压自己男人放在肚腹上的手,笑道:“他好似听见我在夸他,有反应了呢,你没感觉到吗?”

    他可以不关心自己的性命,可以不在乎身上的蛊毒是如何来的,但是他不能忽视自己的孩子被自己杀死的事实!

    “果然!”

    珍宓儿蓝眸中闪着怨怼的光芒,愤愤的道:“我就说离儿两岁那年,有一日被你抱去后,再回来时,左手被包裹着,你说是摔了一跤,并安排太医每日亲自为他换药,现在想来,竟然是这样一层缘由!”

    萧夜离略带萧瑟的声音突然出现在大殿里,将云欢跟萧博琛都吓了一跳。

    “你可曾知道,离儿第一次毒发的时候,险些救不回来了?”珍宓儿泪眼朦胧的道:“你可曾知道,有一次为给离儿降温,我抱着他在冰窖里睡着了,醒来时发现他险些冻死过去?”

    他在自己眼中还是一个慈父的时候,她可以做到对他恭顺,可是在得知自己的男人这些年所受的苦痛都是拜他所赐时,她是不可能做到对他完全释怀的!

    “自然是要亲口问问他!”云欢眸子一眯,道:“至于夫君那,暂时不要和他说起。你下去吧。”

    云欢冷冷一笑道:“那么父皇,你当时是什么样的心情?”

    萧博琛扫了眼同时望向自己的儿子儿媳,嚅着嘴说不出话来。

    萧博琛苦笑道:“我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情况下中毒的。但是第一次毒发的时候,我便受不了了,整整三个时辰,那种被像是被丢进油锅里煎炸的苦痛根本不是常人能够体会的。我不敢跟人说起,在意识模糊之前,让一个小太监将我绑起来,哪知我清醒过来后,那小太监血肉模糊的死在了离我不远的地方,身上都是被人噬咬的痕迹,而让他致命的是脖子上那深深的伤痕。我知道,除了我,那些痕迹不可能是别人留下的,在照镜子后,看见自己嘴畔鲜血淋漓,我得到了证实。”

    云欢冷冷的插话道:“父皇你潜在的意思是说夫君也活该吗?”

    萧博琛原本挺拔的身躯整个的萎顿下来。

    珍宓儿神色一凝,伸手想要附上去安抚一番,问他疼不疼,但在想到自己的儿子这些年所受的苦后,便生生忍住了。

    萧博琛深深凝了云欢的背影一眼,才向那一大片书墙走去。

    去年因为新嫁过来,她并未怎么留意萧博琛的生辰,再说那会正是秋狩赶往草原的时候,并未在意。若非太后提及此事,她又怎会往那人身上想?

    “欢儿你何必如此咄咄逼人?”萧博琛郁郁的问。

    “别说了?”云欢刚刚还言笑晏晏的模样霎时冷凝,一步一步逼向萧博琛,反问道:“父皇,事关我丈夫的性命,我怎么能不说?那时他只有两岁,你让我怎能不说?父皇,一个两岁的孩子,你让他承受那种烈火烧身般的苦痛,我倒要问问你,你怎么能下得去手?”

    “可是卿卿……”萧夜离一把将云欢紧紧抱在怀里,哽咽着道:“十个月来,你独自承受失去孩子的痛苦,为了不让我看出端倪,就算在最伤心的那几日,依旧对我笑脸相迎,我想起来心里就酸就痛,我真不配做你的男人!”

    “额,要儿媳帮忙吗?”云欢忙问道。

    云欢点了点头,毫不客气的道:“好了,我想知道的也差不多了,你可以走了。”

    “离儿!”

    萧博琛眼神一黯,忽地望向云欢的肚子,眼睛晶亮的道:“欢儿你不是说你肚里的孩子是十月出生吗?那么……”

    萧夜离嘴里念叨着,让云欢心中一痛,奔上前从后抱住他,将头抵在他的后背道:“夫君,你毒发后是没有意识的,我不怪你,咱们的孩子也不怪你!”

    琴儿离去后,萧博琛问道:“欢儿你明儿便走?”

    等萧博琛离去,珍宓儿急切的拉过云欢的手问道:“欢儿,在不伤害我孙儿的情况下,离儿的蛊毒有得解吗?”

    “错了,夫君!”云欢在他怀中仰起头,道:“你是个好男人,是个值得我爱的好男人!刚刚看见你的泪水,我为咱们逝去的孩儿高兴的同时,也为自己高兴,因为我从来没有看错人!如果你觉得心中还有那么一点愧疚,那么余下的人生,好好的爱我跟孩子吧!”

    “萧博琛!”

    “是啊,有的事情,一定要解决了,我才会睡得香。”云欢唇间勾起一抹浅笑,一语双关的道。

    抬眸望了望对方神色各异的几人,萧博琛继续道:“那场景做梦都伴着我,实在太吓人了,于是我便暗中翻了不少的书籍,那段时间几乎踏破了蒙京城的书局。终于在半年后,找到了一本跟蛊毒有关的书。在我仔细对照下,发现正是中了血皇蛊。然而看到解蛊的方式,我愕然了。连同越秀在内,我有十个孩子,其中跟我同月生的,只有离儿而已,他那时两岁还差两个月!我有想过放弃,但是中毒时的痛苦跟那种让人噩梦的场景,我再也不想经历了!我犹豫了足足有四个月之久,终于还是决定做了。”

    二萧云起奇。嚅了嚅嘴,萧博琛才开口道:“若非去年狩猎时发生那件事,我到现在估计都不知道那蛊毒是谁下的。当初棒打鸳鸯,生生拆散侯敏跟宜贞,我受到这样的报应,也实属活该……”

    云欢自信的一笑道:“母后你放心,还有一年的时间呢,儿媳定有办法为夫君解蛊的!你还没用午膳吧?我让人送你回去。”

    “我才不要和那个害我儿子的人住一起!除非离儿毒解,否则我一辈子不可能原谅他!”珍宓儿几乎是不假思索的道:“欢儿,离儿,不如让我去你们宫外的府邸住断时间吧。”

    云欢与萧夜离对视了一眼,笑道:“这样也好,就让你去那静一静,六少在那,我跟夫君也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