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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领队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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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三十五章领队路

    对汤海潮的反击必须疾风迅雷般地展开,不过在这之前我只有等待。虽然我觉得论单纯实力来说我除了四家主不敢死扛之外,其余人都不放在眼里,可论起眼线情报之类我只能是废物一个。

    目前我能寄予希望的也就俩人,一个是对我另有所图的郑天岩,一个是记者姐姐妮可。这也是我让阮慕真捎话的原因,我相信以妮可那样一个敏锐聪明的人,一定能知道这城市的大部分风吹草动。

    至于郑天岩,就看他会不会做人了。如果汤海潮这次回来不是跟他勾搭在一起的话,郑天岩就没有回护他的理由。要知道汤海潮这股气势如果闹起来,郑天岩拿他也没有办法。若是让我出面和汤海潮斗一斗,对郑天岩而言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反正如果我是郑天岩,肯定早就屁癫屁癫来报告汤海b;谭菲菲似乎还是挺在意我单独跟婵到底说了什么,晚的时候旁敲侧击了几次。我想了很久还是没说实话,对于谭菲菲来说这个世界已经够复杂了,我不想让它变得更复杂。

    婵倒觉得无所谓,几次暗示我干脆直接跟谭菲菲说实话算了,都被我否决。至于婵如何打消谭菲菲的疑虑,那是女人之间的问题,我才不管。

    就在这种尴尬又微妙的气氛中,我们三人吃了晚饭,又到睡觉时间。

    这次婵早已不再羞涩,笑嘻嘻拉着谭菲菲去洗澡,把我一个人留在床躺着,看模糊的玻璃里两个窈窕诱惑的身影流口水。这种时候如果还脑子里想着那些阴谋诡计的肯定不是男人,我自信自己还算是个正常男人,盯着浴室玻璃猛看,就差在心里喊艾尔西娅姐姐赐我一双透视慧眼了。

    两个女人洗澡总要有些大呼叫,想着两个我都还算熟悉的互相摸来摸去的场面,我觉得自己鼻子有点血朝外流的趋势,腹也热乎乎的……

    谭菲菲和婵的身高差不多,身材大概婵比谭菲菲单薄一些,不过看去似乎保养得更好一些。这就是女学生和女人的区别了,婵虽然生因为我才成为女人,心理却不知道已经是女人多少年了……估计这也是婵吸引我的主要原因,我对个xing成熟一些的女人总易有好感。

    在心里比较着两个姑娘的不同之处,我心里多少开始有点痒痒的……虽然自从跟谭菲菲同学过床之后我对推倒姑娘这事儿已经不是那么好奇,热情总还是有的……想起往日各种旖旎缠绵的场面,一时间我开始觉得如果能真和这两个姑娘一起搞一下也不错。

    就这么热血沸腾地遐想了一会儿,俩姑娘已经从浴室里出来了。听刚才在浴室里的对话,似乎两人也和我想的一样,互相比较了一下谁的胸部更达,谁的腿更纤细。这俩人出来的时候都不约而同裹着浴巾,瞧见我色迷迷的目光,谭菲菲笑着对婵说:“看,我就说他肯定这样。”

    “跟妹妹你这样的美人睡一张床,还不能做坏事,也难为他了。”婵今天似乎被我感染得很开心,一直为我说话。

    “哼,谁稀罕!”谭菲菲故作不屑,进而眼珠一转,“要不姐姐你在这里陪他,我出去睡沙怎么样?”

    看到俩美女继续在这个话题纠缠,我彻底投降:“好了好了,两位你们睡,我在门口给你们站岗就是。”

    “得了。”婵瞟了我一眼,“别看菲菲嘴那么说,真让你站岗说她还不心疼死?算啦算啦,就像昨天那样睡。”

    婵在我们三人中算是年纪最大的,她的话也就相当于结论。结果就是我依旧躺在中央,奉献两条手臂给左右两个姑娘。我再次在心中诅咒了一万遍那些自己意yin左拥右抱的作者们,陷入了不敢说话的痛苦之中。

    最可恨的是这种痛苦持续了整个晚,我所期待的香艳场面始终没有生。婵和谭菲菲像是早有默契一般,都不怎么说说话。一直维持到午夜时分,这两人分别放开了我被压着的可怜手臂,各抱了一只手沉沉睡去。

    两只手感觉到来自两个人的心跳和体温,我渐渐劝自己摒弃杂念,也跟着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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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天岩比我想象中的更积极主动一些,早我还在和两个姑娘合作弄吃的,他已经派人过来跟我打招呼。来的人是何夏,那个看去很忧郁又很疏离的惨绿少年。

    何夏是步行来的,做为一个虔诚的古雷巴斯多教徒,他的所作所为没有丝毫让人可以指责之处。这厮脸永远带着冷漠又平静的表情,话从来都不多说,穿着整齐干净,姿势也总是笔直刻板。

    抛却一张和我一样很像女人的脸之外,这个人的风格看去就好像那种几十岁的老神职人员。

    对于这个身份其实有点神秘的何夏,我其实多少有些害怕。我是不是神徒自己最清楚,如果眼前这位号称在古雷巴斯多教众中拥有一定声誉的年轻人戳穿了我的画皮,估计我以后的日子都不会好过。

    因此看见何夏的时候,我脸色不是特别好——当然,也可能是因为昨天实在没睡好也没干成坏事的关系。

    何夏不咸不淡地跟我打招呼,同时不忘多看一眼婵和谭菲菲,似乎对于我能同时让两个女人安然相处相当佩服。

    酒里面肯定不能坐了,我请他在酒门口坐下,有话直接说。

    “郑老板的消息也未必准确。”在开始正题之前,何夏先做了免责声明,“不过你可以当作参考消息来听。”

    为了表现“神徒”的与众不同之处,我故作淡然地微微一笑:“知道,你说。”

    “汤海潮现在挂名在郑老板的对手张斌手下,似乎是真打算跟郑老板翻脸。”何夏简单地叙述着情况,“你大概也知道,郑老板不过是耶云市众多老大当中的一个,没有他的庇护,只要有实力在哪里都能生存。”

    “这不是关键。”我看着何夏的眼睛,一边说一边注意他的表情变化,“关键是汤海潮以前只是个普通人,现在却忽然拥有了常人所没有的强大实力,你不觉得是有一股力量正在破坏目前的这种平衡吗?”

    和我想象中的一样,我所说的话让何夏眼目光一凛。

    “郑老板没说过汤海潮以前只是个普通人,我以为他和柳宗文一样都是武道修行者。”

    “问题就在这里。”我看何夏已经套,立即乘胜追击,“我跟汤海潮的恩怨还是其次,最主要的是他为何会变成这样,是谁给了他现在的这种实力?那个人的目的是什么?拥有改变普通人命运的力量,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这些问题我没法问郑天岩,只能单独跟你探讨。”

    我所关注的问题确实比眼前利益更重要,尤其是对一个虔诚的宗教信徒来说。何夏沉默低头思索片刻,抬头反问道:“你打算怎么办?”

    “我想摸清楚对方的意图。”我说,“我最不喜欢在黑暗中摸索,所以我们一定要知道对方的目的,只有知道了目的之后,一切行动才能有针对xing地展开。”

    “有道理。”何夏点头道,“但是汤海潮能否成为突破口?”

    “这世界没有完美的防御。”我尽量让自己看去信心十足,“所以寻求突破最好的方法,就是进攻。”

    话说到这里也差不多了,何夏站起来告辞。

    “汤海潮应该落脚在越秀区的商店一条街,有家茶楼叫栾记。”何夏伸手跟我告辞,“和你谈话很愉快,我更加愿意相信你就是传说中的‘神徒’。”

    我微微一笑,没说什么。心中却对何夏最后一句话多少有些震惊,看来这个貌似简单的年轻人也不简单。

    既然郑天岩这么想拿我当枪使,我也心甘情愿替他当一回打打手我来当,黑锅他来背。利用早的时间迅有效地联络了陈无极和阮慕真之后,妮可居然也来了。

    “哟,名记,早好!”我看见妮可一身拉风的长衣就忍不住打趣,“有什么好消息告诉我?”

    “没有。”妮可白了我一眼,“听说你遭了灾,过来看看现场,写个报道。”

    “就没有点别的亲情提示么?”我继续朝美女记者抛飞眼,“好歹咱们比牛排还熟一点嘛……”

    妮可没搭理我,去看了酒的现场,拍了几张照片之后,扔给我一张名片。

    “你现在又被盯了,心一点。”

    我看到那张名片有个很熟悉的名字,藤秋颜。貌似是我曾经见过的那个美女治安员?这中间生了太多事,我都快忘记她的脸了。

    “这个人有背景?”我挑挑眉毛问妮可。毕竟咱做的事还算是违法纪,被治安员盯还是有点肝儿颤。

    “唔,好像父亲是高官,所以你心点。”妮可装作很随意地透露着重要的信息,继而继续关注酒的惨状,“知道这是谁干的么?”

    “知道,等会就带着你家的阮去动手了。”我笑着调侃妮可,“你要不要跟拍一下?”

    妮可倒吸了一口凉气:“你真胆大啊……大白天的打算挑战法治极限?”

    “我让四家主去打招呼了,估计不会有太大行动。”我看着妮可给我的名片挠头,“不过如果这位藤姐姐是高官子弟,这事可就不太好办了。四家主说白了只是落魄贵族,在地方还有点作用,再往就不管用了。”

    我们正说话间,陈无极已经带着人赶到了。估计是觉得可能会动手,车子副驾驶坐的是最能打的沈贝尔。

    沈贝尔看见我,脸色多少有些尴尬。这个娘娘腔当初在我和艾雪面前吃了不少亏,估计现在还怀恨在心。不过看在陈无极的面子,这厮对我的态度也还算客气。

    “还有谁?”陈无极扯着脖子喊,“应该还有一个一起去的?”

    “你搞错了。”我纠正陈无极,“你不去,你留在这里跟温吞家,我,沈贝尔还有阮慕真我们三个去。”

    “凭什么啊?”

    “带太多人反倒是累赘。”我解释道,“分散兵力至少能保住家里不出问题。”

    陈无极仔细一想也对,如果打架闹事还要拖家带口,确实也丢人了点。达成共识的纤细少年跟扭头询问了一下沈贝尔的意见,娘娘腔似乎也没有反对的意思。

    “那就这样。”我拉过陈无极的手腕看表,“再等阮慕真十分钟,他不来就我和沈贝尔去。”

    陈无极像不认识似的看我:“你什么时候变这么干脆了?”

    我朝他翻翻白眼:“一直都是,你没现而已。”

    阮慕真没让我失望,当我们等到八分钟的时候,这厮一身轻快的运动装出现在我们的视线中。

    “怎么穿成这样了?”我对阮慕真大笑,“妞啊?”

    “打架的话,穿舒服一点比较好。”阮慕真回答得很认真,也很简单。

    这句话让所有人都笑了,沈贝尔看了一眼阮慕真,忽然奇道:“你怎么把这人找来了?有点本事啊……”

    “你们认识?”

    “我偶尔去波米亚酒喝酒。”沈贝尔换坐到驾驶位,替下陈无极,“好了,我们动身?”

    “嗯,过去看看。”我拉着阮慕真了车,留下其余的人看家。陈无极扒着车窗不忘嘱咐:“心点,能不动手就不动手。”

    “知道了,奶妈。”我朝陈无极眨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