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 不能叫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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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给她白住，还给钱，张绮丽被莫小倩的友谊感动着。
她对她的好和何婉如形成了明显对比。
张绮丽擦了擦眼睛，问莫小倩：“小倩，你今天回来到底有什么事？能不能老实交代，不会是光看我这样简单吧？”
“那是，象我这样忙的人，那有这闲功夫。我现在已经在全有制药公司上班了，在我姐的要求下，送孙姐回来给高老师当护工，她干这行有经验，然后顺便去见了我前公公。”
张绮丽笑笑，说：“你姐？不会吧，你和你姐的关系我看也不怎么样？不会是另有其人吧？老实说是哪位？”
她怎么会有这想法？难道她也看出了莫小倩和董天义之间不寻常的关系？
不会，怎么会呢？
张绮丽和董天义只见了几次面，她是不可能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的。
“还能有什么人让我舍得将孙姐带回来？我妈和念念都习惯和她一起生活了，绮丽，我对我姐的有些做法实在看不惯，她太自私了。要不是她害我，我是不可能和成浩楠有这段短暂的婚姻，我的人生不会是这样的。所以，我恨她，但是，人是性是复杂的，同时我也感激她，要不是她外婆，我能不能活到今天还是未知数。知恩图报，这是我做人的原则。她现在那个样子，没有人照顾，我于心不忍。她既然有要求，我不可能不帮她。”
莫小倩说的头头是道。
张绮丽更是不信了。
“你做的对，只是，孙姐来给高老师当护工，能不能让她的身体人好转？有把握吗？你就肯定她一定能行？你们姐妹俩的事可真多，是为了孩子的事？”
莫小倩长叹一声，说：“那就另当别类了。人和人的体质是不一样的，高老师的情况肯定比我妈要好一些，时间短，能不能恢复就看她的造化。我现在最头疼的是女儿抚养权的事，现在看样子不走法律途径是不行的，可是，谁愿意走这条路？再说了，我们也没有打官司的经验，我担心会弄的很难看。”
打官司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尽管成北辰夫妻对她不好，可成浩楠对她却是真心的，莫小倩不愿意将他们的关系搞到你死我活的地步，成北辰地位特殊，影响了他的前程，这也是她不愿意看到的。
可是，还有别的好办法呢？
成北辰对孩子是不会放手的，而且看情况他是非常着急。
他不是说正准备找她谈吗？甚至要不惜重金。
“小倩，这件事我看找何婉如好一些，她是成家新媳妇，是有话语权的。要是她坚决反对，成北辰会坚持吗？他们总不希望因为孩子的事搞的关系很僵。”
张绮丽不喜欢何婉如，知道她自私自我，这是她的缺点。可同时也是莫小倩可以利用的地方。如果她能助她一臂之力的话，或许事情还有转机。
试想一下，要是她自己有了孩子，成北辰还会在乎莫小倩的女儿吗？
“你以为我没做工作，我为这事还专门和她见了面，到现在她都没给我回话，以我看，成北辰对她也是有意见的，他会听她的吗？听说成浩楠尽管结婚了却一直没回家住，估计何婉如的日子也不好过吧。”
张绮丽最不喜欢莫小倩对何婉如的态度了，她是忠奸不分，何婉如都抢了他的老公，睡了她曾经睡过的床，却丝毫看不出她对她的怨恨之心。
她不知道是果然对成浩楠不在意，还是愚蠢。
想到这里，张绮丽说：“你真是杞人忧天，人家日子好过不好过，现在已经是成家少奶奶了，抢了你的地盘，你还要替她担心？你当初就不应该答应离婚，让她坐冷板凳，这么快就让她顺心如意，是不是太傻了？人家都能利用你的善良，你干吗不利用她达到自己的目的。我们现在去找她去，看在我们同学一场的份上，她应该会念旧情帮你的。”
去找何婉如？
莫小倩没想到张绮丽出这样的主意。
她不是最讨厌她吗？讨厌她到骨子里了。
自从上次在车站和她见了面后，何婉如答应一定会帮她，可是却一直没有回复。她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故意在气她，或许是在报复她。
“找她？我担心会撞一鼻子灰，婉如是个私心很重的人，表面一套，背后一套，我不想见她，要是被她知道我从安城回来，会不会以为我回来是见他老公的。我去找我前公公的时候，就遇到了她爸，奇怪的很，每次去见我前公公都会遇到他，好象掌握了我的行踪似的。”
莫小倩对何忠总会出现在她去见成北辰的路上十分好奇，巧合是可以理解的，问题是老是这样巧合就显得不正常了。
“你不会被他们实施监控了吧？现在科技这样发达，据说有些人通过手机就可是监视到对方的行踪。小倩，要不要打你的手机看看，有没有监控设备？”
“胡说，怎么会呢？我的手机一直没有离开过我。”
张绮丽不屑一顾地说：“那可不一定，何婉如什么人啊，说不定在成家你们还没离婚的时候，她就一直在勾引成浩楠，你太善良了。我看，即使现在离婚了，何婉如对你还是不放心，担心你和成浩楠藕断丝连？你信不信？”
张绮丽的话提醒了莫小倩，是啊，她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去打扰成北辰的，人家是政府机关，那里是她这种小市民可以随便去的。王艳丽就曾经让她劝叶天书不要去丢人现眼。
在为数不多的几次，她都碰上了何忠。虽然成浩楠跳楼那次没遇上，王艳丽母子怎么会那么巧赶到？成北辰是不会告诉他们的，他不是那么没品的人。再说了，那次是他约的她，肯定是要避嫌的，怎么会通知他们？
难道也是何忠？
他们在一个办公楼，具备了最基本的条件。
无疑，那天的事是他们离婚的直接导火索，王艳丽抓住了于她自己有利的条件，而成浩楠遭受了身体上的伤害和心理上的摧残，对她的态度也显得模棱两可。
“不会吧？他不是一般人，不会干这样下三滥的事。”
莫小倩还是不相信。
莫小倩不同意她的观点。
“小倩，社会太复杂了，何婉如为了成功上位，对你做了什么你不是不知道，甚至在成家，我都成了她攻击的对象，她先是撵走了我，又让你心甘情愿离开成家，自己却一直赖在他们家不走。我都怀疑你妈妈从楼上摔下来和她有关。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可怕了。有这样的女儿，她爸我看人品也不怎么样？我们都太善良了，都上了她的圈套。”
张绮丽说的有道理，可是这些都已经不是她莫小倩要关心的问题。
她不想再翻旧账，她要的是新生活。
事实上是，离开成家她的生活更是一团糟。因为买房，结识了顾子涵，因为生计不得去打工，在张丽娜的美容院，又结识了顾子峰。于不知不觉中卷入顾家的是非，把自己都搭了进去。
将来会是什么样子，她根本不敢想。
她现在完全是怀着一种赎罪的心情，生活在顾家。
将来？她也不知道会怎么办？
莫小倩苦笑了下，说：“她什么样人品我也不想去关心了。我们只关心我们自己，听你的，既然我回来了，就再努力一下，去找下婉如，死马当活马医，能有一线生机就不放弃。你去不去？”
张绮丽想了想，说：“我还是算了吧，提起她就头疼。我不屑于和她打交道。”
莫小倩看她一副不情愿的样子，知道她不想睹物伤人。何婉如不知从哪儿知道了她男朋友的事，张绮丽一直都很忌讳。
“不去算了，我也不想去，绮丽，董天义要去安城参加中公培训班，我让他将学习资料到时候给你复印一份，保证让你一次就通过。”
“他要去中公培训？去安城吗？”
张绮丽惊喜的问。
“是啊，就在这几天，他也要考试，现在的工作是临时的，没有正式编制。你这么高兴干什么？”
莫小倩不解的问。
“当然高兴了，我没有钱去学习，他去学了，可以传经送宝，我也可以搭这个便车。我和他不熟，还得通过你这层关系。”
“你直接和他说就好，用不着我从中间传话。他现在心情差，家中一大摊子事，他妈妈又在康复中心。”
莫小倩让张绮丽和董天义说，无非是希望张绮丽能够帮助董天义走出阴郁心情。以他现在这个状态，即使参加了培训就一定能考上吗？她不想打击他，却还是十分担心的。
张绮丽在学习方面的精神是令人敬佩的，一个来自农村的女孩子，能考上那所全国知名大学实属不易。
“这点忙都不帮，不够意思，他又不是我姐夫，我的话有用吗？”
张绮丽对自己没信心。
“当然有用。他现在天天都在为他妈发愁。你要知道，他和我姐之间的关系也很紧张，绮丽，你们一起考试，也是个交流互动的机会。”
莫小倩拿定主意，让张绮丽和董天义互相来往，一起努力考公务员，即使考不上，后面还有事业单位招考，机会更大一些。
董天义的状态的确令人担忧，精神状态不好，考试肯定会受到影响。
“董天义有你这个小姨子真是有福。我就听你的，你把他手机号给我。”
张绮丽笑笑，有些意味深长。
莫小倩将董天义的电话号码给了张绮丽，然后起身告别。
她还是得去找何婉如，有没有效果也要试一试。
何婉如接到莫小倩的电话一点也不意外，她已经从何忠那里得知她去找了成北辰。
“小倩，你不安城呆着，回来有事吗？”
何婉如不咸不淡的说。
“我当然是想看看你这个老朋友了，我现在学校对面的茶馆，我们见一面吧。”
莫小倩从她的口气中听出了她不高兴。
不高兴又能怎么样？
“好吧，小倩，你没有告诉我老公吧？最好不要告诉，我不希望你们再弄出些什么事来。”
她这是在给她敲边鼓。
什么东西，她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了？
“没有。我是找你的，找他做什么？小倩，这一点你尽管放心，既然我们已经离婚了，就不会再有什么的关系。”
莫小倩强抑着内心的愤慨说。
何婉如正如张绮丽说的那样，就不是个善良的人。她把她都当成她了。
成浩楠说白了，是她扔掉的一棵白菜，她根本不稀罕他。
没过几分钟，何婉如就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进了茶馆。
眼前的莫小倩让她一下子处了下风。
她是怎么了？象变了一个人似的，身上衣服一眼就看出不是普通的。
她发财了？
何婉如一时没了底气？她果然不是个简单的人，这么短的时间就鸟枪换炮了。
“哟，小倩，你变化真大，是不是又遇到了什么大人物？”
何婉如酸溜溜的问。
“我就是这穷人的命，那里有什么大人物？却是你，越来越漂亮了。”
莫小倩是有求于她，自然是好言相待。
“是吗？人都说过的幸福的女人会越来越漂亮，浩楠对我特别好，公婆也很爱我。小倩，在这件事上，我得感谢你，要不是你主动离开，我也不会有今天的。”
何婉如一点不知羞耻的说。
“既然你感谢我，总得拿出些诚意来吧。孩子扶养权的事，你有没有去和他们说？”莫小倩终于言归正传。
“说了，可是我爸那人是喜欢较真的，我又是新媳妇，总不能干出忤逆他们的事，所以我特别为难。”
还是推脱的话。
莫小倩一听就知道没戏。
“你是新媳妇，当然有话语权，我相信浩楠也会站在你一边的。”
话音刚落，何婉如立即说：“小倩，我得给你提个意见，浩楠是我老公，以后你不能这样叫他，听了让人不舒服。”
莫小倩一时就尴尬了。
成浩楠的名字她不能去掉姓，这未必太恶心人了。
本来想发作，又一想，她是让她帮忙来了，又何必和她一般见识。
房子给她白住，还给钱，张绮丽被莫小倩的友谊感动着。
她对她的好和何婉如形成了明显对比。
张绮丽擦了擦眼睛，问莫小倩：“小倩，你今天回来到底有什么事？能不能老实交代，不会是光看我这样简单吧？”
“那是，象我这样忙的人，那有这闲功夫。我现在已经在全有制药公司上班了，在我姐的要求下，送孙姐回来给高老师当护工，她干这行有经验，然后顺便去见了我前公公。”
张绮丽笑笑，说：“你姐？不会吧，你和你姐的关系我看也不怎么样？不会是另有其人吧？老实说是哪位？”
她怎么会有这想法？难道她也看出了莫小倩和董天义之间不寻常的关系？
不会，怎么会呢？
张绮丽和董天义只见了几次面，她是不可能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的。
“还能有什么人让我舍得将孙姐带回来？我妈和念念都习惯和她一起生活了，绮丽，我对我姐的有些做法实在看不惯，她太自私了。要不是她害我，我是不可能和成浩楠有这段短暂的婚姻，我的人生不会是这样的。所以，我恨她，但是，人是性是复杂的，同时我也感激她，要不是她外婆，我能不能活到今天还是未知数。知恩图报，这是我做人的原则。她现在那个样子，没有人照顾，我于心不忍。她既然有要求，我不可能不帮她。”
莫小倩说的头头是道。
张绮丽更是不信了。
“你做的对，只是，孙姐来给高老师当护工，能不能让她的身体人好转？有把握吗？你就肯定她一定能行？你们姐妹俩的事可真多，是为了孩子的事？”
莫小倩长叹一声，说：“那就另当别类了。人和人的体质是不一样的，高老师的情况肯定比我妈要好一些，时间短，能不能恢复就看她的造化。我现在最头疼的是女儿抚养权的事，现在看样子不走法律途径是不行的，可是，谁愿意走这条路？再说了，我们也没有打官司的经验，我担心会弄的很难看。”
打官司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尽管成北辰夫妻对她不好，可成浩楠对她却是真心的，莫小倩不愿意将他们的关系搞到你死我活的地步，成北辰地位特殊，影响了他的前程，这也是她不愿意看到的。
可是，还有别的好办法呢？
成北辰对孩子是不会放手的，而且看情况他是非常着急。
他不是说正准备找她谈吗？甚至要不惜重金。
“小倩，这件事我看找何婉如好一些，她是成家新媳妇，是有话语权的。要是她坚决反对，成北辰会坚持吗？他们总不希望因为孩子的事搞的关系很僵。”
张绮丽不喜欢何婉如，知道她自私自我，这是她的缺点。可同时也是莫小倩可以利用的地方。如果她能助她一臂之力的话，或许事情还有转机。
试想一下，要是她自己有了孩子，成北辰还会在乎莫小倩的女儿吗？
“你以为我没做工作，我为这事还专门和她见了面，到现在她都没给我回话，以我看，成北辰对她也是有意见的，他会听她的吗？听说成浩楠尽管结婚了却一直没回家住，估计何婉如的日子也不好过吧。”
张绮丽最不喜欢莫小倩对何婉如的态度了，她是忠奸不分，何婉如都抢了他的老公，睡了她曾经睡过的床，却丝毫看不出她对她的怨恨之心。
她不知道是果然对成浩楠不在意，还是愚蠢。
想到这里，张绮丽说：“你真是杞人忧天，人家日子好过不好过，现在已经是成家少奶奶了，抢了你的地盘，你还要替她担心？你当初就不应该答应离婚，让她坐冷板凳，这么快就让她顺心如意，是不是太傻了？人家都能利用你的善良，你干吗不利用她达到自己的目的。我们现在去找她去，看在我们同学一场的份上，她应该会念旧情帮你的。”
去找何婉如？
莫小倩没想到张绮丽出这样的主意。
她不是最讨厌她吗？讨厌她到骨子里了。
自从上次在车站和她见了面后，何婉如答应一定会帮她，可是却一直没有回复。她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故意在气她，或许是在报复她。
“找她？我担心会撞一鼻子灰，婉如是个私心很重的人，表面一套，背后一套，我不想见她，要是被她知道我从安城回来，会不会以为我回来是见他老公的。我去找我前公公的时候，就遇到了她爸，奇怪的很，每次去见我前公公都会遇到他，好象掌握了我的行踪似的。”
莫小倩对何忠总会出现在她去见成北辰的路上十分好奇，巧合是可以理解的，问题是老是这样巧合就显得不正常了。
“你不会被他们实施监控了吧？现在科技这样发达，据说有些人通过手机就可是监视到对方的行踪。小倩，要不要打你的手机看看，有没有监控设备？”
“胡说，怎么会呢？我的手机一直没有离开过我。”
张绮丽不屑一顾地说：“那可不一定，何婉如什么人啊，说不定在成家你们还没离婚的时候，她就一直在勾引成浩楠，你太善良了。我看，即使现在离婚了，何婉如对你还是不放心，担心你和成浩楠藕断丝连？你信不信？”
张绮丽的话提醒了莫小倩，是啊，她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去打扰成北辰的，人家是政府机关，那里是她这种小市民可以随便去的。王艳丽就曾经让她劝叶天书不要去丢人现眼。
在为数不多的几次，她都碰上了何忠。虽然成浩楠跳楼那次没遇上，王艳丽母子怎么会那么巧赶到？成北辰是不会告诉他们的，他不是那么没品的人。再说了，那次是他约的她，肯定是要避嫌的，怎么会通知他们？
难道也是何忠？
他们在一个办公楼，具备了最基本的条件。
无疑，那天的事是他们离婚的直接导火索，王艳丽抓住了于她自己有利的条件，而成浩楠遭受了身体上的伤害和心理上的摧残，对她的态度也显得模棱两可。
“不会吧？他不是一般人，不会干这样下三滥的事。”
莫小倩还是不相信。
莫小倩不同意她的观点。
“小倩，社会太复杂了，何婉如为了成功上位，对你做了什么你不是不知道，甚至在成家，我都成了她攻击的对象，她先是撵走了我，又让你心甘情愿离开成家，自己却一直赖在他们家不走。我都怀疑你妈妈从楼上摔下来和她有关。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可怕了。有这样的女儿，她爸我看人品也不怎么样？我们都太善良了，都上了她的圈套。”
张绮丽说的有道理，可是这些都已经不是她莫小倩要关心的问题。
她不想再翻旧账，她要的是新生活。
事实上是，离开成家她的生活更是一团糟。因为买房，结识了顾子涵，因为生计不得去打工，在张丽娜的美容院，又结识了顾子峰。于不知不觉中卷入顾家的是非，把自己都搭了进去。
将来会是什么样子，她根本不敢想。
她现在完全是怀着一种赎罪的心情，生活在顾家。
将来？她也不知道会怎么办？
莫小倩苦笑了下，说：“她什么样人品我也不想去关心了。我们只关心我们自己，听你的，既然我回来了，就再努力一下，去找下婉如，死马当活马医，能有一线生机就不放弃。你去不去？”
张绮丽想了想，说：“我还是算了吧，提起她就头疼。我不屑于和她打交道。”
莫小倩看她一副不情愿的样子，知道她不想睹物伤人。何婉如不知从哪儿知道了她男朋友的事，张绮丽一直都很忌讳。
“不去算了，我也不想去，绮丽，董天义要去安城参加中公培训班，我让他将学习资料到时候给你复印一份，保证让你一次就通过。”
“他要去中公培训？去安城吗？”
张绮丽惊喜的问。
“是啊，就在这几天，他也要考试，现在的工作是临时的，没有正式编制。你这么高兴干什么？”
莫小倩不解的问。
“当然高兴了，我没有钱去学习，他去学了，可以传经送宝，我也可以搭这个便车。我和他不熟，还得通过你这层关系。”
“你直接和他说就好，用不着我从中间传话。他现在心情差，家中一大摊子事，他妈妈又在康复中心。”
莫小倩让张绮丽和董天义说，无非是希望张绮丽能够帮助董天义走出阴郁心情。以他现在这个状态，即使参加了培训就一定能考上吗？她不想打击他，却还是十分担心的。
张绮丽在学习方面的精神是令人敬佩的，一个来自农村的女孩子，能考上那所全国知名大学实属不易。
“这点忙都不帮，不够意思，他又不是我姐夫，我的话有用吗？”
张绮丽对自己没信心。
“当然有用。他现在天天都在为他妈发愁。你要知道，他和我姐之间的关系也很紧张，绮丽，你们一起考试，也是个交流互动的机会。”
莫小倩拿定主意，让张绮丽和董天义互相来往，一起努力考公务员，即使考不上，后面还有事业单位招考，机会更大一些。
董天义的状态的确令人担忧，精神状态不好，考试肯定会受到影响。
“董天义有你这个小姨子真是有福。我就听你的，你把他手机号给我。”
张绮丽笑笑，有些意味深长。
莫小倩将董天义的电话号码给了张绮丽，然后起身告别。
她还是得去找何婉如，有没有效果也要试一试。
何婉如接到莫小倩的电话一点也不意外，她已经从何忠那里得知她去找了成北辰。
“小倩，你不安城呆着，回来有事吗？”
何婉如不咸不淡的说。
“我当然是想看看你这个老朋友了，我现在学校对面的茶馆，我们见一面吧。”
莫小倩从她的口气中听出了她不高兴。
不高兴又能怎么样？
“好吧，小倩，你没有告诉我老公吧？最好不要告诉，我不希望你们再弄出些什么事来。”
她这是在给她敲边鼓。
什么东西，她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了？
“没有。我是找你的，找他做什么？小倩，这一点你尽管放心，既然我们已经离婚了，就不会再有什么的关系。”
莫小倩强抑着内心的愤慨说。
何婉如正如张绮丽说的那样，就不是个善良的人。她把她都当成她了。
成浩楠说白了，是她扔掉的一棵白菜，她根本不稀罕他。
没过几分钟，何婉如就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进了茶馆。
眼前的莫小倩让她一下子处了下风。
她是怎么了？象变了一个人似的，身上衣服一眼就看出不是普通的。
她发财了？
何婉如一时没了底气？她果然不是个简单的人，这么短的时间就鸟枪换炮了。
“哟，小倩，你变化真大，是不是又遇到了什么大人物？”
何婉如酸溜溜的问。
“我就是这穷人的命，那里有什么大人物？却是你，越来越漂亮了。”
莫小倩是有求于她，自然是好言相待。
“是吗？人都说过的幸福的女人会越来越漂亮，浩楠对我特别好，公婆也很爱我。小倩，在这件事上，我得感谢你，要不是你主动离开，我也不会有今天的。”
何婉如一点不知羞耻的说。
“既然你感谢我，总得拿出些诚意来吧。孩子扶养权的事，你有没有去和他们说？”莫小倩终于言归正传。
“说了，可是我爸那人是喜欢较真的，我又是新媳妇，总不能干出忤逆他们的事，所以我特别为难。”
还是推脱的话。
莫小倩一听就知道没戏。
“你是新媳妇，当然有话语权，我相信浩楠也会站在你一边的。”
话音刚落，何婉如立即说：“小倩，我得给你提个意见，浩楠是我老公，以后你不能这样叫他，听了让人不舒服。”
莫小倩一时就尴尬了。
成浩楠的名字她不能去掉姓，这未必太恶心人了。
本来想发作，又一想，她是让她帮忙来了，又何必和她一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