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被解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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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安然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是本院的高级病房,干净舒适的环境,只是诺大的病房里,空无一人。

    徐安然的嘴角扬起一抹苦涩的微笑。

    最孤独的,莫不过生病时一个人住院。脑海中显现出那个熟悉的面庞,官景逸,呵!徐安然冷笑一声,对自己警告道:“徐安然,吃亏还没有吃够吗?到现在你竟然还对那个男人抱有幻想,你忘了那天他是怎么对你的吗,你想想你远在美国的姐姐。你还要把最后一点点可怜的自尊都葬送在那个男人的手上吗?”

    正看着窗外发呆,听到推门的声音,下意识的向门外望去,看着穿着白大褂的谭邱许,徐安然有一点点失落。

    但还是扬着脸上的笑对谭邱许打招呼:“谭主任。”

    谭邱许还似往常那边,面无表情,冷硬的像是一块臭石头,从喉咙深处发出一个单音节的嗯字来。

    “现在感觉怎么样?”他拿着病历本站在徐安然的身旁,掩住了她的大片阳光。

    “还好,昨天是我情绪太激动了,所以才会晕倒,现在已经没事了。”徐安然垂着眸说道。

    “徐安然,你以为这事儿能瞒得住吗?同意书的字是我签的,你以为,你这样多此一举,我就会感激你吗?”谭邱许冷冰冰的说道。

    徐安然的睫毛轻轻的颤了颤,她的本意是好的,不想病人家属为难主任,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面对那样的父亲,徐安然很动容。她说:“我不能为一个悲伤的父亲分担些什么,也不能为一个丧失一条腿的跳舞的女孩儿做些什么……”

    “所以,你就白白被打了两巴掌?”破门而入的官景逸反问道,刚刚谭邱许和她两个人的对话,他都听到了。

    官景逸不得不承认,现在的他,很生气,比任何时候都生气。一来是气徐安然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二来更是气徐安然这样做,是为了一个男人,而那个男人,是官景逸势不两立的死对头。

    将两手提袋的吃的一并放在桌子上,咚的一声,怒气明显。

    谭邱许没有理会官景逸,薄唇轻吐,他对徐安然只淡淡的说了一声:“徐安然,我说过,妇人之仁,不适合当医生,你被解雇了。等你好些了,找徐主任办理离职手续吧。”

    徐安然怀疑自己的耳朵是幻听,揪着谭邱许的白色长袍的衣角说道:“主任,不要,我现在在改正,一直在很努力的改,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徐安然说着这话,早已经是泪如雨下。

    本来官景逸也不希望徐安然当医生,这个行业太苦太累,以后像这种医闹的事件不知道还要发生多少。徐安然本来就是个受了委屈不吭声的人,这哪成!

    谭邱许将徐安然的手甩开了,直直的走了出去。

    只剩徐安然在屋里哭泣的声音。

    官景逸倒是淡定的很,从保温桶里倒出些红枣莲子粥,从头到尾,没为徐安然求过一句情,也没为徐安然说过一句公道话。

    “先吃点东西。”官景逸将粥吹凉后,勺子递到徐安然的唇边。徐安然头一偏,也没说话,就在官景逸面前躺下来,缩进被子里,官景逸面前又是一个人形的棉被。

    官景逸叹了一口气:“生气也不要跟自己的身子过不去,安安,听话,起来吃饭!”官景逸没那么好的脾气,本来就对她受伤这件事憋了一肚子火,他对她心疼还心疼不过来呢,感情她自己却不当回事,不当回事也就算了,还上赶着其他的男人。

    “我不用你管!你给我出去!”徐安然呛声,她才不怕他!徐安然甚至在想,一嗓子吼走了官景逸才好呢,一辈子不见,她倒也再省的想官景逸会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了。

    “徐安然,你真是出息了。”官景逸将杯盏咚的一声掷到桌子上,伸手就开始掀徐安然裹在头上的被子。

    这么闷下去,不闷坏,也得闷傻了,况且后脑勺上还有伤呢。

    小女孩儿的力气哪有这个常年健身的男人的力气大。官景逸不出一会儿就把徐安然裹在头上的棉被掀开了,摁住徐安然的肩膀,防止她随便乱动。四目相对,还是官景逸先开口:“就这么不想见我?嗯?”

    徐安然闭上眼睛,前几天在车上他对自己做的事情历历在目,徐安然只觉得屈辱。

    徐安然知道自己的力气拗不过官景逸,也不再挣扎,老老实实的任由他掌控着。

    “你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呢,安安。你得记住,不管什么,都不如你的安全健康重要,任何人,任何事。”官景逸语重心长的说道。

    徐安然没吭声,偏过去的脸,彰显她的反抗。

    下巴被人狠狠的钳起来,很疼,一如那天他侵犯她时候的疼痛,官景逸将徐安然的脸钣过来正对着自己。“听清楚了吗,安安,回答我!”他的语气,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徐安然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官景逸,水蒙蒙的大眼睛此时此刻,满满的都是绝望。官景逸才意识到自己又弄疼了她,赶忙松手。

    “官景逸,我恨你,我讨厌你,讨厌死你了。”钳住的身子被松开,徐安然的手一下又一下的捶在官景逸的胸口处。

    官景逸知道她的委屈,庞大的身躯虚虚的压在徐安然的身子上,也不反抗,也不动,任由徐安然发泄着自己的委屈。

    她难过,他的心,自然也是疼的,不可遏制,无可救药。

    吻铺天盖地的落下去,徐安然忘了自己是怎么被吻住的,之记得官景逸的吻很温柔,不似第一次的惩罚性,也不似第二次如同狂风骤雨般的暴虐,这一次的吻,如水,单纯而细腻,很有安抚性。

    官景逸的大手向下游移,徐安然感觉前胸一片凉,胸前的病服扣子被解开几颗,官景逸的手顺着滑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