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柳暗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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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队长临走前还告诉我一个消息，同时进行审讯的徐海几天来一句话没说，似乎是认定了卓赟一死之后，就没人能指证他做的那些肮脏勾当了，看样子是准备硬抗到底了。
我到不担心徐海能就此脱罪，卓赟的死他难逃干系，卓赟的老子既然不打算放过我，那更不可能放过他。
其后几天突然安静下来，接连几天的疲劳审讯中止了，尽管刘队没再来过，可我还是预感到了某些变化。
实际上我要求的并不多，我只希望能有个公证的审讯过程，没有人为施加影响的审判结果。
以我在这件事里的所作所为，只要整个司法程序公允，我应该不需担太大的刑事责任的，就算严重些认定个防卫过当，以我还未满十八岁的年龄，轻判甚至不判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又过了两日，算下来我已经回SZ一周了，这天一大早，时隔数日之后我又再一次被带进了审讯室，最近几天我对外面形势一无所知，只能从一些细节上推测琢磨，这忽然再一次提审让我有些慌乱，然而当我进了审讯室之后就登时呆住了。
审讯室内坐着三人，都是熟面孔，齐局长，刘队长，还有那位技术科的电脑专家，这三人的联袂出现登时让我的心落回了肚子里，特别是齐局长，一身笔挺警服的坐在中间，明摆着是告诉我他没事了。
等我坐下之后，随行警察正准备把我的手铐在椅子上，齐局摆了摆手制止了，若要严格算上去，这举动也是违纪了，毕竟在没审理宣判之前，我的身份还是杀人嫌犯，按规定是要铐住手脚的。
“怎么样，前几日挺受罪的吧？”警员出去之后，齐局长面带微笑的问道。
“还行，除了白天吵一些之外，晚上睡的挺香。”这么多天以来，第一次说话如此轻松的感觉。
“行了，别的话就不多说了，今天主要把一一二杀人案的过程整个梳理一遍，其后预审没问题的话就该把整个案件提交给检察院了，咱们现在就开始吧。”
我这才知道原来市局还给这个案子定了个代号，似乎重大刑事案件都要取一个代号基本成了公安系统内部的一个不成文的规定，绝大多数时候都是以案发时间或者地点来命名。
齐局有意无意的给我透露着某些信息，我极为配合的点了点头，反正今天在座的都是熟人，一点紧张的感觉都没有。
和第一次审讯差不多，我主要的就是把案件的经过详实的叙述一遍，与第一次不同的是，今天进行审讯的是一位市局局长，一位支队长客串起了记录员的职责，而那位技术专家则在捣鼓一台电脑，不知是不是徐海那台，难不成还想从中挖出点什么线索。
整个审讯过程很快，不到两个小时，除了几个重要细节地方齐局又让我回忆补充了一些之外，其余的都是老生常谈，事实经过就在那摆着，不管说几次，我也说不出花来。
“宁浩，我会尽快安排提交检察院，那边提起诉讼，加上法院审理，估摸着怎么着也得半个月，所以你得去就看守所住一阵了，上回本来就得住的，结果你小子运气好躲过去了，看来这命中注定的事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啊。”
合上卷宗，齐局长心情大好，竟然与我开起了玩笑，不过一听还要去看守所住半个月，我就一个头两个大。
“齐局，能不能快点，早点判了早点安心。”我苦着脸问道。
“这还不够快？你小子还真是一点常识都没有，一般重大刑事案件，从审讯到移交检察机关，最后到法院，起码也得两三个月，你这半个月还嫌时间长？这可是省市几级领导盯着的，特事特办才这么快，知足吧你。”齐局长撇着嘴，一副教育你给你长点见识的摸样。
说完这番话之后，他突然对一旁的刘队和那位技术达人暗示了一下，两人齐齐起身走了出去，片刻后审讯室里只剩下了我与齐局两人。
“时间不多，给你五分钟，有什么想问的赶紧问吧。”
这老狐狸，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我想私下问他点问题的，我这半天可没任何表示也没说过什么，当然，既然他看透了这点，我也没必要藏着掖着。
“齐局，上回听刘队说你一回来就被停职了，还成立了个什么调查小组，专门调查你违纪的事情，这怎么才几天，你就跟没事人一样了？”心中隐隐猜到一些什么，可我还想从齐局这里证实一下。
齐局有些好笑的看着我：“怎么着？你这是巴不得我做不成这市局局长是吧？”
“你可别误会，没有您罩着，这几天我可受了不少罪。”
“其实呢关于我违纪的调查还在进行，只是撤销了原先关于停职的处理决定，这是省里的领导发话，毕竟这件案子是我一手主抓的，从一开始就引起了方方面面的关注，如今突然把我停职，肯定会让人误解，所以呢，案子依旧由我跟进，违纪的是照样调查，两件事互不干涉，同步进行。”
我没想到事情竟然这么复杂，不过看齐局的样子，似乎对这个违纪调查一点都不担心，我是相信这老狐狸肯定有办法化险为夷的，也就不替他操这份心了。
“徐海那边如何了？”
“你不问我也会告诉你，徐海昨晚全部招了，跟竹筒倒豆子似的，有的没的，甚至多年前犯下的事也都交代了，当时我在场，差点以为这混蛋吃错药了。”或许又回忆起了昨晚的情景，齐局满脸无法置信的表情。
“怎么会突然这样？徐海不是这些天来一个字都不肯说吗？”
“我哪里知道，反正不是坏事就行，若非如此，我怎么会大早上跑来处理你的事，还不是因为徐海那边都招了，如今基本算是水落石出了。”齐局说完看了看表。
“还有两分钟，赶紧捡重要的问，我马上要去市里开个会。”
他这一催促，虽有一肚子的问题我反而不知道该问什么了，徐海突然间莫名其奥妙的把事情都交代了，我所谓的杀人潜逃罪名应该就能洗脱了，再加上那段完整视屏作为辅证，看来我被释放只是时间的问题了。
“对了齐局，上回我让你帮我打听的事可有眉目？”想了半天我蓦的记起一事。
“什么事？”
“就是我在DS的那个朋友，叫欢子的。”
听我提到这个名字，齐局脸色一僵，犹豫半晌才叹了口气说道：“这事吧你也别怪他，这小子当时也是被逼无奈，你出事之后他更是后悔莫及，要不是我前阵主动找他谈了一次，也不知道里面还牵着别的事。”
刘队长临走前还告诉我一个消息，同时进行审讯的徐海几天来一句话没说，似乎是认定了卓赟一死之后，就没人能指证他做的那些肮脏勾当了，看样子是准备硬抗到底了。
我到不担心徐海能就此脱罪，卓赟的死他难逃干系，卓赟的老子既然不打算放过我，那更不可能放过他。
其后几天突然安静下来，接连几天的疲劳审讯中止了，尽管刘队没再来过，可我还是预感到了某些变化。
实际上我要求的并不多，我只希望能有个公证的审讯过程，没有人为施加影响的审判结果。
以我在这件事里的所作所为，只要整个司法程序公允，我应该不需担太大的刑事责任的，就算严重些认定个防卫过当，以我还未满十八岁的年龄，轻判甚至不判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又过了两日，算下来我已经回SZ一周了，这天一大早，时隔数日之后我又再一次被带进了审讯室，最近几天我对外面形势一无所知，只能从一些细节上推测琢磨，这忽然再一次提审让我有些慌乱，然而当我进了审讯室之后就登时呆住了。
审讯室内坐着三人，都是熟面孔，齐局长，刘队长，还有那位技术科的电脑专家，这三人的联袂出现登时让我的心落回了肚子里，特别是齐局长，一身笔挺警服的坐在中间，明摆着是告诉我他没事了。
等我坐下之后，随行警察正准备把我的手铐在椅子上，齐局摆了摆手制止了，若要严格算上去，这举动也是违纪了，毕竟在没审理宣判之前，我的身份还是杀人嫌犯，按规定是要铐住手脚的。
“怎么样，前几日挺受罪的吧？”警员出去之后，齐局长面带微笑的问道。
“还行，除了白天吵一些之外，晚上睡的挺香。”这么多天以来，第一次说话如此轻松的感觉。
“行了，别的话就不多说了，今天主要把一一二杀人案的过程整个梳理一遍，其后预审没问题的话就该把整个案件提交给检察院了，咱们现在就开始吧。”
我这才知道原来市局还给这个案子定了个代号，似乎重大刑事案件都要取一个代号基本成了公安系统内部的一个不成文的规定，绝大多数时候都是以案发时间或者地点来命名。
齐局有意无意的给我透露着某些信息，我极为配合的点了点头，反正今天在座的都是熟人，一点紧张的感觉都没有。
和第一次审讯差不多，我主要的就是把案件的经过详实的叙述一遍，与第一次不同的是，今天进行审讯的是一位市局局长，一位支队长客串起了记录员的职责，而那位技术专家则在捣鼓一台电脑，不知是不是徐海那台，难不成还想从中挖出点什么线索。
整个审讯过程很快，不到两个小时，除了几个重要细节地方齐局又让我回忆补充了一些之外，其余的都是老生常谈，事实经过就在那摆着，不管说几次，我也说不出花来。
“宁浩，我会尽快安排提交检察院，那边提起诉讼，加上法院审理，估摸着怎么着也得半个月，所以你得去就看守所住一阵了，上回本来就得住的，结果你小子运气好躲过去了，看来这命中注定的事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啊。”
合上卷宗，齐局长心情大好，竟然与我开起了玩笑，不过一听还要去看守所住半个月，我就一个头两个大。
“齐局，能不能快点，早点判了早点安心。”我苦着脸问道。
“这还不够快？你小子还真是一点常识都没有，一般重大刑事案件，从审讯到移交检察机关，最后到法院，起码也得两三个月，你这半个月还嫌时间长？这可是省市几级领导盯着的，特事特办才这么快，知足吧你。”齐局长撇着嘴，一副教育你给你长点见识的摸样。
说完这番话之后，他突然对一旁的刘队和那位技术达人暗示了一下，两人齐齐起身走了出去，片刻后审讯室里只剩下了我与齐局两人。
“时间不多，给你五分钟，有什么想问的赶紧问吧。”
这老狐狸，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我想私下问他点问题的，我这半天可没任何表示也没说过什么，当然，既然他看透了这点，我也没必要藏着掖着。
“齐局，上回听刘队说你一回来就被停职了，还成立了个什么调查小组，专门调查你违纪的事情，这怎么才几天，你就跟没事人一样了？”心中隐隐猜到一些什么，可我还想从齐局这里证实一下。
齐局有些好笑的看着我：“怎么着？你这是巴不得我做不成这市局局长是吧？”
“你可别误会，没有您罩着，这几天我可受了不少罪。”
“其实呢关于我违纪的调查还在进行，只是撤销了原先关于停职的处理决定，这是省里的领导发话，毕竟这件案子是我一手主抓的，从一开始就引起了方方面面的关注，如今突然把我停职，肯定会让人误解，所以呢，案子依旧由我跟进，违纪的是照样调查，两件事互不干涉，同步进行。”
我没想到事情竟然这么复杂，不过看齐局的样子，似乎对这个违纪调查一点都不担心，我是相信这老狐狸肯定有办法化险为夷的，也就不替他操这份心了。
“徐海那边如何了？”
“你不问我也会告诉你，徐海昨晚全部招了，跟竹筒倒豆子似的，有的没的，甚至多年前犯下的事也都交代了，当时我在场，差点以为这混蛋吃错药了。”或许又回忆起了昨晚的情景，齐局满脸无法置信的表情。
“怎么会突然这样？徐海不是这些天来一个字都不肯说吗？”
“我哪里知道，反正不是坏事就行，若非如此，我怎么会大早上跑来处理你的事，还不是因为徐海那边都招了，如今基本算是水落石出了。”齐局说完看了看表。
“还有两分钟，赶紧捡重要的问，我马上要去市里开个会。”
他这一催促，虽有一肚子的问题我反而不知道该问什么了，徐海突然间莫名其奥妙的把事情都交代了，我所谓的杀人潜逃罪名应该就能洗脱了，再加上那段完整视屏作为辅证，看来我被释放只是时间的问题了。
“对了齐局，上回我让你帮我打听的事可有眉目？”想了半天我蓦的记起一事。
“什么事？”
“就是我在DS的那个朋友，叫欢子的。”
听我提到这个名字，齐局脸色一僵，犹豫半晌才叹了口气说道：“这事吧你也别怪他，这小子当时也是被逼无奈，你出事之后他更是后悔莫及，要不是我前阵主动找他谈了一次，也不知道里面还牵着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