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5.第一百七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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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双胞胎兄弟, 而是来自平行世界的自己, 你可以直接叫他倒霉鬼。”
“喂, 有这么介绍的吗？虽然我们都是上条当麻, 介绍起来会觉得很奇怪啦。”
“平行世界的你？”
茵蒂克丝冷冷的目光扫到上条身上，让他打了个寒噤。好在她的语气还算得上柔和。
“嗯，看着比染了红发的不良少年顺眼多了，我是茵蒂克丝，请多指教, 还请多多照顾我家上条。”
红发的上条贼笑着, 双手拍上她的肩膀，“呜哇, 什么叫你家呢，茵蒂克丝大小姐？明明你借宿在我家还不付房租吧？想被我赶出去吗？”
“是吗？要我离开你家搬出去住也没什么关系哦？不过以你的名声应该找不到合适的管家女仆帮你处理杂物吧？”
被戳中痛点的红发上条态度一软。大概是因为自己经常打架的坏形象已经深入人们脑海，前阵子他带着迷路的孩子去找警备员时被当作是在拐卖人口, 按照茵蒂克丝的嘱托去买包小麦粉却又被当作是在接触一些贩毒生意……想来也知道, 现在根本没有人敢来他家当佣人。
茵蒂克丝能在空闲时间包办一切家务, 同时只要求给她一个住宿的地方。除了总是一副看不起他的样子让人不爽, 其他地方都是无可挑剔的。
“……好啦好啦, 茵蒂克丝大小姐说得对，你开心就好。”
茵蒂克丝无视了他漫不经心的殷勤，扭头看向今天的客人。
“然后？这两边都是一方通行吧？你把他们带到家里就说明之前的一切都是误会了？”
红发上条向她点点头，狐疑地看着两人点头颔首。
“真是奇怪啊……我还以为那个复制人的计划背后有什么黑幕, 结果真的只是为了能力者稳定计划？”
黑发一方通行：“咦, 你调查过那件事情吗？”
“在上条的朋友出事前就在关注, 我以前和其中一个御坂妹妹相识，但是某一天，她却忽然猝死了。”
“啊，你说这件事啊，其实事情是这样的……”两人借此为话题攀谈起来，白发的一方通行叹了口气，稍微有些无奈，“我这算是被完全无视了？”
“这个高冷修女不喜欢我们这种暴力分子而已啦，你也不用在意。”
“我为什么要在意？”
一方通行十分随意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翻了翻沙发边上的书架。那上面摆的基本都是各种各样的游戏和电影光碟，离手边最近的则是一些年代久远的红白机游戏，这些东西在学园都市反倒成了稀有品。
而罕见摆着的几本书也都是些不正经的成人漫画和写真集。
一方通行随手抽出来一本，却看着封面一愣。那上面的主角分明是御坂美琴和食蜂操祈，但身材却和他的认知截然相反。
她们会在这个世界当模特还真是让人意想不到。
“对了，茵蒂克丝，我们刚刚出院，晚上能做点什么出来招待我们吗？”红发的上条瘫在柔软的沙发上，开着风扇拖长尾音懒散道。
“我只是偶尔负责帮你烧个晚饭，别真的把我当做你的仆人看待啊，再说冰箱里也没食材了吧？”
“真的假的？”
红发上条跑到厨房瞄了一眼，露出失望的眼神，随即带着加冰的玻璃杯和可乐回到客厅给几人满上。
虽然他能马上叫人给他们家里送餐，但现在他却另有计划。
“我说，要不找两人去买点火锅材料？今天晚上就吃火锅吧。”
“大夏天吃火锅？”一方通行斜了他一眼。
“正因为是大夏天所以开着空调吹着风扇吃火锅才叫享受嘛，问题是，现在你们谁愿意去趟超市？”红发上条坐到另一个自己的边上，伸出胳膊微微一推。
异世界的自己似乎和那边的一方通行有什么矛盾还没有解决。想要让他们把事说清楚，还得给他们找个单独聊天的机会。
而他也想趁这个空档和一方通行好好说上几句。
一方通行，或者说胆小鬼现在仍旧对他抱有一丝恐惧。
“那我去买材料？”
上条当麻会意后立刻自告奋勇，同时看向他的恋人。
而没有想到的是，还没等他摆出一脸无奈的样子答应，另一个一方通行却打乱了他们的阵脚。
“我陪他去。”黑白一方通行异口同声，几人因此同时一愣。
“啊……那什么，一方通行才刚出院吧？还是留下来先休息一下如何？我和他去就可以了。”上条当麻赶紧找了个借口。
“正是因为刚出院所以才想多出去走一走，要不……三人一起去？”
黑发一方通行赶紧摇摇头更加抗拒了，他是顺势跟着来到上条家里的，如果让他单独呆在红发上条家，他恐怕会紧张到说不出话来，从而激怒脾气暴躁的上条。
比起不良少年，果然还是说话温和的上条当麻更好相处一点，那个看起来比自己凶了十万倍的一方通行似乎也只听他说话。
“一方通行只要有一个就够了，对吧，上条当麻？”早就想找上条当麻好好聊聊的一方通行半胁迫地露出微笑。上条当麻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如果这时不选他，之前的小摩擦恐怕就要演变成一场战争；可偏偏这个时候，黑发的一方通行发来了求助的目光。
这个……大概是不敢跟不良少年版的自己接触，想趁这个机会开溜吧？
“就带上吧？”上条当麻心想反正还有其他机会独处，也不必急于一时。
没想到的是，他的恋人竟在此时站起身子，站在另一个自己面前，弯腰凑了过去。
明明是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却露出震怒和闪躲两种截然的不同的神态。
“干，干嘛？”黑发的一方通行勉强鼓起勇气，才没让双腿抖得更厉害。
天知道另一个世界的自己是个这么可怕的人。
“我和这个上条当麻有点私事要谈，你也要来掺和一脚？”
“你们尽管聊，我不偷听。”
“你的存在就让我很困扰啦。”
“一方通行！”
上条当麻拉开一方通行，红发的上条叹了口气，看向他的书架，忽然单刀直入：“我说啊，胆小鬼难道是在怕跟我独处，或者和我说话？”
黑发的一方通行稍微默了一下，“也不是……”
“没关系，你就说实话好了，我也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状态啦。”
“抱歉。”黑发的一方通行畏畏缩缩地闭上眼睛，本以为对方会因此而震怒，却不料对方已经走到他身边，将几本漫画递到他面前。
“喏，拿去，不用勉强自己，等你想跟我说话的时候再说就好。”
“真的？”一方通行懵懵地接过漫画，对他稍稍有些改观。
“骗你干什么？那两个人似乎有重要的话要谈不是吗？”
“我知道啦，在这里任性真是对不起了。”
黑发一方通行总算冷静几分，上条当麻笑了笑，为了让他放心又补充了一句，“放心，那边的上条君要是敢欺负你，这里的暴君一方通行绝对会让他十倍偿还！”
“你加个暴君两字是几个意思？”
“哎？这样说才比较有魄力吧？”
“那也别擅自决定我会出手啊。”一方通行斜眼。
“那可说不准哦？”上条当麻笑了笑，起身朝玄关的方向走，“那我们去去就回。”
“喔！”红发的上条伸手向已经站在门口的二人打了个招呼，而黑发的一方通行已经低头看起了漫画。
“啊，是成人漫画……”
他翻开看了几页，两手一僵。居然给他推荐这种东西。
“啊啊啊，不对不对，拿错了！嗯，我要推荐的是这本啦，讲黑暗英雄的，非常有意思哦？”
一方通行看着汗津津地抽掉他手里漫画的上条当麻，没有立刻伸手接新的漫画书。
“你……到底有什么居心？之前明明还……”
“误会真的解除了啦，我的朋友是死于意外。之前的事情是我不好，就算你想揍我一顿也没有问题。”反正你的拳头也不痛。
上条当麻想着，不小心把内心话一并说了出去。
黑发一方通行倒是不在意，要他对别人使用暴力实在太难。
“不是说这个，为什么这么执着留我在你家？如果只是想道歉，我在医院里也说过了，我会全部接受……”
“因为我从最后之作和御坂美琴那里听说了一点你的事情，我欣赏你。”
“欣赏我？”
“是啊，所以想和你先从朋友做起。”
上条当麻说着，打开电视机链接游戏。
一方通行点点头，低头看了眼黑白漫画，忽然觉得刚刚的话有哪些不太对劲。
“……先从朋友做起是什么意思？”
“是哦，我为什么要加个先字呢？”上条当麻按下游戏开始的按钮，歪着脑袋疑惑不解。
与此同时，出了门的上条当麻和一方通行一路无话，直到走到超市附近，上条当麻才终于开口打开话匣子。
“记得在雄英和原来的学园都市也这样一起出来买过东西呢，每到这个时候都会觉得特别安心。”
“安心也只是暂时的吧。”一方通行一如既往唱着反调。
“我见过这个世界的理事长了。”
“传闻中谁都没有见过，一直呆在没有窗户的大楼的理事长亚雷斯塔？”上条当麻稍稍一挑眉，“不愧是你，一般人可见不到这样的人物。”
“在我们那边是这样，这边的理事长……怎么说，完全没有神秘感，给人的感觉只像个普通人，而且还是个爱跟人玩字谜的女生。”
“呜哇，你什么时候见到她的？”
“就在你躺在急救室的时候。”
上条当麻叹了口气：“我也好想去见识一下啊。”
“也没什么好见的，她上来就跟我做了一场交易，无聊透顶。”
“我们的理事长也是这种感觉吗？”
“……怎么会，那个混蛋不会跟你做交易，只会直接以我们想不到方式利用我们。”
上条当麻：“……”
一方通行：“……”
两人目光交集的一瞬间，一方通行稍稍皱了下眉头。
“你不想问问我们都做了些什么交易？”
“如果你想说的话就会告诉我的，等你准备告诉我的时候我就会听。”
“——”
一方通行蠕动双唇，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口道：“有件事情还是告诉你比较好，我用御坂妹妹的资料跟这边的娅蕾丝塔做了交易。番外个体的寿命问题可以在这个医疗水准极高的学园都市得到解决。”
“骗人吧？就这么简单的解决了？”上条当麻发自内心地放心下来，“这不是个天大的好消息吗？这下你也能轻松很多了吧？”
“嘛，虽然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但这里的木原一族是专门为解决学生超能力产生的问题而成立的。听说因为理事长为了一方通行让御坂妹妹诞生，现在还责难于理事长。听到我们这边番外个体的事情，他们也很热心地决定优先给予帮助，嘛，总而言之就是，跟我们那边的木原完全相反就是了。”
若不是来到这个平行世界，一方通行想也想不到在另外一个世界里，还有对反人道实验嫉恶如仇的木原一族。
而听闻这里的木原数多对于黑发一方通行的关照更像是一个父亲……这才让他开始无法接受，甚至有些反胃。
“是嘛，这个世界好像很多东西都跟我们所在的世界相反呢？”
上条当麻挠挠脸，做好准备后，终于切入了正题。
“那个啊，一方通行，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闷气？是因为我不小心把这个世界的一方通行认成了你？”
“这只占百分十。”一方通行一咂舌，轻声道：“另外的百分之九十是没想到你没一会儿就把自己送到医院里去……你之前的烧伤都还没好全吧？明明不用急着找我的，你觉得我能出什么事？”
上条当麻愣愣地睁大眼睛，杵在原地好久。
这……什么啊，这反而弄得担心他在吃醋的自己像个白痴一样，搞了半天居然是担心？
“喂，你干嘛僵在原地，有那么值得吃惊吗？”
上条当麻点点头，“我，我以为你在吃醋所在才闷声到现在啊？”
“吃醋……嘛，稍微一点点的话，还算是有吧？”
一方通行又一次别过脑袋，不让上条当麻看他的脸。可惜他微红的耳根已经说明了一切。
“一方通行！”
“干嘛！？”
“例行告白啊，上条当麻最喜欢一方通行啦！”
一方通行傻了一下，觉得此刻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要掉下来了。
“……这么老套的漫画台词就不要再搬出来了你这下三滥！”
“不是双胞胎兄弟, 而是来自平行世界的自己, 你可以直接叫他倒霉鬼。”
“喂, 有这么介绍的吗？虽然我们都是上条当麻, 介绍起来会觉得很奇怪啦。”
“平行世界的你？”
茵蒂克丝冷冷的目光扫到上条身上，让他打了个寒噤。好在她的语气还算得上柔和。
“嗯，看着比染了红发的不良少年顺眼多了，我是茵蒂克丝，请多指教, 还请多多照顾我家上条。”
红发的上条贼笑着, 双手拍上她的肩膀，“呜哇, 什么叫你家呢，茵蒂克丝大小姐？明明你借宿在我家还不付房租吧？想被我赶出去吗？”
“是吗？要我离开你家搬出去住也没什么关系哦？不过以你的名声应该找不到合适的管家女仆帮你处理杂物吧？”
被戳中痛点的红发上条态度一软。大概是因为自己经常打架的坏形象已经深入人们脑海，前阵子他带着迷路的孩子去找警备员时被当作是在拐卖人口, 按照茵蒂克丝的嘱托去买包小麦粉却又被当作是在接触一些贩毒生意……想来也知道, 现在根本没有人敢来他家当佣人。
茵蒂克丝能在空闲时间包办一切家务, 同时只要求给她一个住宿的地方。除了总是一副看不起他的样子让人不爽, 其他地方都是无可挑剔的。
“……好啦好啦, 茵蒂克丝大小姐说得对，你开心就好。”
茵蒂克丝无视了他漫不经心的殷勤，扭头看向今天的客人。
“然后？这两边都是一方通行吧？你把他们带到家里就说明之前的一切都是误会了？”
红发上条向她点点头，狐疑地看着两人点头颔首。
“真是奇怪啊……我还以为那个复制人的计划背后有什么黑幕, 结果真的只是为了能力者稳定计划？”
黑发一方通行：“咦, 你调查过那件事情吗？”
“在上条的朋友出事前就在关注, 我以前和其中一个御坂妹妹相识，但是某一天，她却忽然猝死了。”
“啊，你说这件事啊，其实事情是这样的……”两人借此为话题攀谈起来，白发的一方通行叹了口气，稍微有些无奈，“我这算是被完全无视了？”
“这个高冷修女不喜欢我们这种暴力分子而已啦，你也不用在意。”
“我为什么要在意？”
一方通行十分随意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翻了翻沙发边上的书架。那上面摆的基本都是各种各样的游戏和电影光碟，离手边最近的则是一些年代久远的红白机游戏，这些东西在学园都市反倒成了稀有品。
而罕见摆着的几本书也都是些不正经的成人漫画和写真集。
一方通行随手抽出来一本，却看着封面一愣。那上面的主角分明是御坂美琴和食蜂操祈，但身材却和他的认知截然相反。
她们会在这个世界当模特还真是让人意想不到。
“对了，茵蒂克丝，我们刚刚出院，晚上能做点什么出来招待我们吗？”红发的上条瘫在柔软的沙发上，开着风扇拖长尾音懒散道。
“我只是偶尔负责帮你烧个晚饭，别真的把我当做你的仆人看待啊，再说冰箱里也没食材了吧？”
“真的假的？”
红发上条跑到厨房瞄了一眼，露出失望的眼神，随即带着加冰的玻璃杯和可乐回到客厅给几人满上。
虽然他能马上叫人给他们家里送餐，但现在他却另有计划。
“我说，要不找两人去买点火锅材料？今天晚上就吃火锅吧。”
“大夏天吃火锅？”一方通行斜了他一眼。
“正因为是大夏天所以开着空调吹着风扇吃火锅才叫享受嘛，问题是，现在你们谁愿意去趟超市？”红发上条坐到另一个自己的边上，伸出胳膊微微一推。
异世界的自己似乎和那边的一方通行有什么矛盾还没有解决。想要让他们把事说清楚，还得给他们找个单独聊天的机会。
而他也想趁这个空档和一方通行好好说上几句。
一方通行，或者说胆小鬼现在仍旧对他抱有一丝恐惧。
“那我去买材料？”
上条当麻会意后立刻自告奋勇，同时看向他的恋人。
而没有想到的是，还没等他摆出一脸无奈的样子答应，另一个一方通行却打乱了他们的阵脚。
“我陪他去。”黑白一方通行异口同声，几人因此同时一愣。
“啊……那什么，一方通行才刚出院吧？还是留下来先休息一下如何？我和他去就可以了。”上条当麻赶紧找了个借口。
“正是因为刚出院所以才想多出去走一走，要不……三人一起去？”
黑发一方通行赶紧摇摇头更加抗拒了，他是顺势跟着来到上条家里的，如果让他单独呆在红发上条家，他恐怕会紧张到说不出话来，从而激怒脾气暴躁的上条。
比起不良少年，果然还是说话温和的上条当麻更好相处一点，那个看起来比自己凶了十万倍的一方通行似乎也只听他说话。
“一方通行只要有一个就够了，对吧，上条当麻？”早就想找上条当麻好好聊聊的一方通行半胁迫地露出微笑。上条当麻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如果这时不选他，之前的小摩擦恐怕就要演变成一场战争；可偏偏这个时候，黑发的一方通行发来了求助的目光。
这个……大概是不敢跟不良少年版的自己接触，想趁这个机会开溜吧？
“就带上吧？”上条当麻心想反正还有其他机会独处，也不必急于一时。
没想到的是，他的恋人竟在此时站起身子，站在另一个自己面前，弯腰凑了过去。
明明是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却露出震怒和闪躲两种截然的不同的神态。
“干，干嘛？”黑发的一方通行勉强鼓起勇气，才没让双腿抖得更厉害。
天知道另一个世界的自己是个这么可怕的人。
“我和这个上条当麻有点私事要谈，你也要来掺和一脚？”
“你们尽管聊，我不偷听。”
“你的存在就让我很困扰啦。”
“一方通行！”
上条当麻拉开一方通行，红发的上条叹了口气，看向他的书架，忽然单刀直入：“我说啊，胆小鬼难道是在怕跟我独处，或者和我说话？”
黑发的一方通行稍微默了一下，“也不是……”
“没关系，你就说实话好了，我也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状态啦。”
“抱歉。”黑发的一方通行畏畏缩缩地闭上眼睛，本以为对方会因此而震怒，却不料对方已经走到他身边，将几本漫画递到他面前。
“喏，拿去，不用勉强自己，等你想跟我说话的时候再说就好。”
“真的？”一方通行懵懵地接过漫画，对他稍稍有些改观。
“骗你干什么？那两个人似乎有重要的话要谈不是吗？”
“我知道啦，在这里任性真是对不起了。”
黑发一方通行总算冷静几分，上条当麻笑了笑，为了让他放心又补充了一句，“放心，那边的上条君要是敢欺负你，这里的暴君一方通行绝对会让他十倍偿还！”
“你加个暴君两字是几个意思？”
“哎？这样说才比较有魄力吧？”
“那也别擅自决定我会出手啊。”一方通行斜眼。
“那可说不准哦？”上条当麻笑了笑，起身朝玄关的方向走，“那我们去去就回。”
“喔！”红发的上条伸手向已经站在门口的二人打了个招呼，而黑发的一方通行已经低头看起了漫画。
“啊，是成人漫画……”
他翻开看了几页，两手一僵。居然给他推荐这种东西。
“啊啊啊，不对不对，拿错了！嗯，我要推荐的是这本啦，讲黑暗英雄的，非常有意思哦？”
一方通行看着汗津津地抽掉他手里漫画的上条当麻，没有立刻伸手接新的漫画书。
“你……到底有什么居心？之前明明还……”
“误会真的解除了啦，我的朋友是死于意外。之前的事情是我不好，就算你想揍我一顿也没有问题。”反正你的拳头也不痛。
上条当麻想着，不小心把内心话一并说了出去。
黑发一方通行倒是不在意，要他对别人使用暴力实在太难。
“不是说这个，为什么这么执着留我在你家？如果只是想道歉，我在医院里也说过了，我会全部接受……”
“因为我从最后之作和御坂美琴那里听说了一点你的事情，我欣赏你。”
“欣赏我？”
“是啊，所以想和你先从朋友做起。”
上条当麻说着，打开电视机链接游戏。
一方通行点点头，低头看了眼黑白漫画，忽然觉得刚刚的话有哪些不太对劲。
“……先从朋友做起是什么意思？”
“是哦，我为什么要加个先字呢？”上条当麻按下游戏开始的按钮，歪着脑袋疑惑不解。
与此同时，出了门的上条当麻和一方通行一路无话，直到走到超市附近，上条当麻才终于开口打开话匣子。
“记得在雄英和原来的学园都市也这样一起出来买过东西呢，每到这个时候都会觉得特别安心。”
“安心也只是暂时的吧。”一方通行一如既往唱着反调。
“我见过这个世界的理事长了。”
“传闻中谁都没有见过，一直呆在没有窗户的大楼的理事长亚雷斯塔？”上条当麻稍稍一挑眉，“不愧是你，一般人可见不到这样的人物。”
“在我们那边是这样，这边的理事长……怎么说，完全没有神秘感，给人的感觉只像个普通人，而且还是个爱跟人玩字谜的女生。”
“呜哇，你什么时候见到她的？”
“就在你躺在急救室的时候。”
上条当麻叹了口气：“我也好想去见识一下啊。”
“也没什么好见的，她上来就跟我做了一场交易，无聊透顶。”
“我们的理事长也是这种感觉吗？”
“……怎么会，那个混蛋不会跟你做交易，只会直接以我们想不到方式利用我们。”
上条当麻：“……”
一方通行：“……”
两人目光交集的一瞬间，一方通行稍稍皱了下眉头。
“你不想问问我们都做了些什么交易？”
“如果你想说的话就会告诉我的，等你准备告诉我的时候我就会听。”
“——”
一方通行蠕动双唇，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口道：“有件事情还是告诉你比较好，我用御坂妹妹的资料跟这边的娅蕾丝塔做了交易。番外个体的寿命问题可以在这个医疗水准极高的学园都市得到解决。”
“骗人吧？就这么简单的解决了？”上条当麻发自内心地放心下来，“这不是个天大的好消息吗？这下你也能轻松很多了吧？”
“嘛，虽然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但这里的木原一族是专门为解决学生超能力产生的问题而成立的。听说因为理事长为了一方通行让御坂妹妹诞生，现在还责难于理事长。听到我们这边番外个体的事情，他们也很热心地决定优先给予帮助，嘛，总而言之就是，跟我们那边的木原完全相反就是了。”
若不是来到这个平行世界，一方通行想也想不到在另外一个世界里，还有对反人道实验嫉恶如仇的木原一族。
而听闻这里的木原数多对于黑发一方通行的关照更像是一个父亲……这才让他开始无法接受，甚至有些反胃。
“是嘛，这个世界好像很多东西都跟我们所在的世界相反呢？”
上条当麻挠挠脸，做好准备后，终于切入了正题。
“那个啊，一方通行，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闷气？是因为我不小心把这个世界的一方通行认成了你？”
“这只占百分十。”一方通行一咂舌，轻声道：“另外的百分之九十是没想到你没一会儿就把自己送到医院里去……你之前的烧伤都还没好全吧？明明不用急着找我的，你觉得我能出什么事？”
上条当麻愣愣地睁大眼睛，杵在原地好久。
这……什么啊，这反而弄得担心他在吃醋的自己像个白痴一样，搞了半天居然是担心？
“喂，你干嘛僵在原地，有那么值得吃惊吗？”
上条当麻点点头，“我，我以为你在吃醋所在才闷声到现在啊？”
“吃醋……嘛，稍微一点点的话，还算是有吧？”
一方通行又一次别过脑袋，不让上条当麻看他的脸。可惜他微红的耳根已经说明了一切。
“一方通行！”
“干嘛！？”
“例行告白啊，上条当麻最喜欢一方通行啦！”
一方通行傻了一下，觉得此刻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要掉下来了。
“……这么老套的漫画台词就不要再搬出来了你这下三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