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明天有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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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个璀洋的洽谈之后唐辰霄直接让张尤开车回家。
程安前几天脏礼的时候重感冒到现在一直没好，而且还有越来越严重的趋势。
唐辰霄一推开门，就看到程安身上围着毯子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将大衣脱下来递给李阿姨，唐辰霄又在门口站了半天，直到程安奇怪地问：“你一直站在那里干嘛？”
“身上凉，我暖一暖。”唐辰霄回答道。
唐辰霄的回答让程安心里一暖，将水杯放下之后，站起身走到距离他一米远的地方站定，然后看着他笑盈盈地问道：“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回来看你啊。”唐辰霄一边用阿姨递过来的水袋暖手，一边回答程安的问题。
唐辰霄的眼神太过暧昧，盯得程安有些不好意思，她赶紧转移话题：“那啥，你什么时候有空啊？”
“怎么？”唐辰霄这两天忙的脚不沾地，一时间想不起来那天答应程安去看她母亲的事情。
“……我想在春节之前去看看妈妈。”
“那明天就去吧，我有空。”忘记了这么重要事情的唐辰霄觉得心里愧疚，马上就答应道。
“你明天这么有空吗？”程安怀疑地看着唐辰霄，这几天她明显能感觉到他很忙，但是他又从来不在家里说公司的事情，所以她也只是感觉而已。
“当然有。”唐辰霄感觉自己身上的温度回暖得差不多了，放下水袋就朝着程安靠过去。
不过因为程安还是个病号，所以唐辰霄只是轻轻地依在她的身上，并没有落在她身上很大的分量。
“你好重啊！”然而即使是这样程安都觉得重，被他一压差点摔在地上。
感觉到她的身子有些倾斜，唐辰霄连忙伸手搂住她的肩膀让她稳住身形，微微自责地说道：“抱歉，安安。”
程安一手抓着他握着自己肩膀的手，另一只很自然地伸过去搂住了他的腰，又将头靠在他的肩窝处道：“还没吃饭呢吧？”
“嗯。”唐辰霄护着她朝着沙发走过去，然后又抱着她陷入沙发里，看着对面电视屏幕上言情剧男女主深情对视的模样问道：“今天在家里做什么了？”
“今天？”程安的的眼神明显被电视里的苦情男主吸引走了，可是还是转头看了唐辰霄一眼回答他的问题，“今天睡到中午才醒的，吃了午饭之后又去睡了一会儿，然后一整个下午都在看电视。”
“……那你感觉身体怎么样了？”唐辰霄无奈，揉揉她的头发继续问到。
“呃……还可以，感觉没多大变化。”程安吸吸鼻子，反正这两天都头昏脑涨得，只有转移注意力才不会觉得那么难受。
唐辰霄看看不远处垃圾筐里满满的一筐纸，又看着她红彤彤的鼻子有些心疼，“鼻子这儿都擦破皮了……”
“嗯，感冒太严重了，感觉我的鼻炎都要被勾起来了。”程安点点头，不自觉地伸手去碰自己的鼻子，然后唐辰霄就听到一声惨叫：“啊！好疼！”
“顾云邸到底是怎么当这个医生的？”唐辰霄有些生气，那天将程安拜托给顾云邸之后他就直接送程安回了别墅，然后又给程安带了药，嘱咐她好好吃药之后就离开了。
“感冒本来就是一个礼拜才会好的，吃不吃药都一样，别总是埋怨人家。”程安咳嗽一声，轻拍唐辰霄的手让他稍安勿躁，“不过，你能不能对人家好点啊？”
“凭什么？”唐辰霄一脸正直地看着程安，“我对你好就够了为什么要对他好？”
“我不是说这个！”唐辰霄这个老流氓最近总是让程安没有防备，总是一本正经地说着让她心动的话。
“那你说的是什么？”唐辰霄问，“顾云邸给你什么好处了吗？”
“刘妈还在他的医院呢！”程安用力地掐了他一把，佯装生气地说道。
“就算我对他不好他也得好好治疗刘妈……”唐辰霄不以为意，低着头凑近程安想亲亲她。
“你起开！”程安这下怒了，就连鼻音都重了很多，虽然样子看起来很生气，可是跳起来这个唐辰霄鼻子教训他的模样实在太可爱了。
“……”唐辰霄安静地让她训，百无聊赖地瞅了一眼电视，觉得实在幼稚无聊又移开了眼睛。
“看哪里呢！”唐辰霄的态度让程安更生气了，她跳到唐辰霄的身上，伸手环住他的脖子使劲地将他压住，气呼呼的瞪着他威胁：“我不管，在刘妈醒过来之前你最好对顾云邸好点，要是他撂挑子不干了我找你算账！”
“好好好！”被勒的有些难受的唐辰霄连忙求饶，双手举高表示自己投降。
“这次差不多……”程安见他态度还算诚恳，而且额头上青筋都凸起来了，马上就松了手。
“老婆啊，你这是谋杀亲夫啊！”呼吸不畅的唐辰霄坐直身子给自己顺气，然后无可奈何地看着程安宠溺地抱怨道。
“谁叫你不听我的话。”程安翻了个白眼，但是其实心里还是有点心虚的。
“什么时候去看看刘妈吧，你也好久没去了吧？”这段时间程安一直待在家里也没出门，前一段时间也是因为各种乱七八糟的事情让她没空去医院，既然明天准备去墓地看看，那就顺便去趟医院吧。
“嗯，好的。”说到刘妈，程安的情绪明显又沉下来了，唐辰霄重新抱住她试探着开口：“怎么了？突然又不开心了？”
程安没说话，或者只是暂时想不起来该怎么回答唐辰霄的这个问题。
她往唐辰霄的怀里靠了靠，又将自己的身子缩了缩，然后才呐呐地开口：“我其实以前也不怎么去看刘妈的，除了心情很差或者坚持不下去的时候……我总是给她带去不开心的的负能量，或许这也是她不愿意醒过来的一个理由吧？”
程安似乎打开了话匣子，唐辰霄没有打断她的话，而是静静地听着她絮絮叨叨地将她从前的事情。
“刘妈是我在十五岁的时候被打成植物人的，那段时间我求着程凯送她去医院，求他们花钱给刘妈治疗，可是就算我再怎么努力地求他们，他们也只是让刘妈住进了医院而已，没有任何的治疗，如果当初我有能力让刘妈接受之前一点点治疗的话，她说不定就不会一直这样醒不过来了……”程安已经开始哽咽了，唐辰霄很是心疼，想打住让她不要再继续说下去了，可是程安看她一眼跟他说：“这些话我在心里憋了很多年了，今天我说出来的话……我明天去看她们两个多的时候心里也能好受些。”
她这么坚持，唐辰霄也只好让她一边哭一边继续讲下去。
“十八岁我从程家搬出来，程家已经不给我生活费了。妈妈当初给我留下一笔钱，我都取出来用作刘妈的住院费和营养费了，后来钱不够了，我就去打工，一天打三到四份工，就是为了能缴够刘妈的医药费，每次很累的时候我就在想，我不上学也是可以的，把学费拿出来去交住院费也是可以的，可是没有了毕业证，没有了谋生的本事，我出去社会上也只是给人家累死累活的打工，挣的钱还不知道够不够刘妈的病床费呢……”
“现在不用愁了，刘妈也好，你也好……都不用再过那样的苦日子了……这都是你自己挣来的。”唐辰霄摸着她的头发，柔声安慰着。
“嗯……”程安有些吃力地用嘴吸着气，鼻子已经严重堵塞到无法呼吸。
力不从心的感觉又升腾起来了，程安支着胳膊撑着自己的身子，抬头朝着唐辰霄说道：“我累了……去吃饭吧，吃完饭我想去睡觉。”
明天去见妈妈和刘妈一定要精神点，不能让她们两个担心才行。
“好。我抱你过去。”唐辰霄看着她已经开始打架的眼皮，直接将她横抱起来抱到了餐桌前放她坐下，又亲自给程安放好碗筷，将温度适宜的晚餐推到她面前。
“弄得我好像都不能自理了一样。”程安笑道，甩甩头让自己清醒一点，然后在唐辰霄的注视下抓起了筷子用餐。
一顿饭在安静中很快就吃完了，程安放下筷子，擦干净嘴以后朝着筷子还没停唐辰霄说道：“我先上去了，晚安。”
“等等。”唐辰霄在程安站起来之前突然喊到，“我去给你倒杯牛奶，喝了再睡。”
说完还没有等程安说什么就朝着厨房跑去了，没有一会儿就端着被子出来了。
“来，喝掉，喝掉再上去。”唐辰霄将被子放在程安的手里，盯着她让她喝光。
虽然已经有点撑了，但是程安还是很听话地将牛奶一饮而尽，然后拿着空空的杯子在唐辰霄的面前晃一晃，那姿势颇有点豪迈不羁的感觉。
“好了，去睡吧。晚安。”唐辰霄露出满意的神情，将程安的拖鞋放在她的脚下，亲自给她穿上之后又站起身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亲，这才放程安离开。
大脑迷迷糊糊的程安终于得到了解放，连忙朝着自己的床飞奔而去，虽然力不从心中间差点摔倒，但是最后还是坚强地站稳了。
听着楼上传来的关门的声音，唐辰霄将自己盘子里最后一点食物塞进嘴里，然后就给张尤打了电话。
如果明天需要空出一天时间的话，今天晚上就必须将重要的事情先处理完。
“把明天需要整理的文件帮我送过来吧。”唐辰霄跟张尤说道。
已经在回家路上的张尤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停顿了半天，将汽车停在路边，又问了一遍，“老板你说什么？”
“我说，把明天必须整理的文件现在给我送到别墅。”唐辰霄又重复了一遍，语气里带着微微的无语。
“老板，我都快到家了，文件都在办公室呢，而且明天再整理也可以啊……”虽然嘴上是真的说的，但是张尤的身体还是诚实地调转了车头朝着公司的方向开。
如果是唐辰霄故意整他他也认了，毕竟人家是大老板啊，金主是不能随便得罪的。
“我明天有点事情就不去公司了，你今天晚上来别墅住吧，文件整理好明天直接送去公司，明天给你放一天假。”就在张尤觉得自己倒霉透了的时候，唐辰霄突然丢给他一个巨大的惊喜，他有些不敢相信着前后的落差，条件反射地有问了一句：“啊？你说什么？”
“……我没说什么，让你把文件送过来听懂了吗？”这下唐辰霄是这么不耐烦了，甩出一句话就直接掐断了电话，留下一脸懵逼的张尤默默流泪。
结束了个璀洋的洽谈之后唐辰霄直接让张尤开车回家。
程安前几天脏礼的时候重感冒到现在一直没好，而且还有越来越严重的趋势。
唐辰霄一推开门，就看到程安身上围着毯子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将大衣脱下来递给李阿姨，唐辰霄又在门口站了半天，直到程安奇怪地问：“你一直站在那里干嘛？”
“身上凉，我暖一暖。”唐辰霄回答道。
唐辰霄的回答让程安心里一暖，将水杯放下之后，站起身走到距离他一米远的地方站定，然后看着他笑盈盈地问道：“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回来看你啊。”唐辰霄一边用阿姨递过来的水袋暖手，一边回答程安的问题。
唐辰霄的眼神太过暧昧，盯得程安有些不好意思，她赶紧转移话题：“那啥，你什么时候有空啊？”
“怎么？”唐辰霄这两天忙的脚不沾地，一时间想不起来那天答应程安去看她母亲的事情。
“……我想在春节之前去看看妈妈。”
“那明天就去吧，我有空。”忘记了这么重要事情的唐辰霄觉得心里愧疚，马上就答应道。
“你明天这么有空吗？”程安怀疑地看着唐辰霄，这几天她明显能感觉到他很忙，但是他又从来不在家里说公司的事情，所以她也只是感觉而已。
“当然有。”唐辰霄感觉自己身上的温度回暖得差不多了，放下水袋就朝着程安靠过去。
不过因为程安还是个病号，所以唐辰霄只是轻轻地依在她的身上，并没有落在她身上很大的分量。
“你好重啊！”然而即使是这样程安都觉得重，被他一压差点摔在地上。
感觉到她的身子有些倾斜，唐辰霄连忙伸手搂住她的肩膀让她稳住身形，微微自责地说道：“抱歉，安安。”
程安一手抓着他握着自己肩膀的手，另一只很自然地伸过去搂住了他的腰，又将头靠在他的肩窝处道：“还没吃饭呢吧？”
“嗯。”唐辰霄护着她朝着沙发走过去，然后又抱着她陷入沙发里，看着对面电视屏幕上言情剧男女主深情对视的模样问道：“今天在家里做什么了？”
“今天？”程安的的眼神明显被电视里的苦情男主吸引走了，可是还是转头看了唐辰霄一眼回答他的问题，“今天睡到中午才醒的，吃了午饭之后又去睡了一会儿，然后一整个下午都在看电视。”
“……那你感觉身体怎么样了？”唐辰霄无奈，揉揉她的头发继续问到。
“呃……还可以，感觉没多大变化。”程安吸吸鼻子，反正这两天都头昏脑涨得，只有转移注意力才不会觉得那么难受。
唐辰霄看看不远处垃圾筐里满满的一筐纸，又看着她红彤彤的鼻子有些心疼，“鼻子这儿都擦破皮了……”
“嗯，感冒太严重了，感觉我的鼻炎都要被勾起来了。”程安点点头，不自觉地伸手去碰自己的鼻子，然后唐辰霄就听到一声惨叫：“啊！好疼！”
“顾云邸到底是怎么当这个医生的？”唐辰霄有些生气，那天将程安拜托给顾云邸之后他就直接送程安回了别墅，然后又给程安带了药，嘱咐她好好吃药之后就离开了。
“感冒本来就是一个礼拜才会好的，吃不吃药都一样，别总是埋怨人家。”程安咳嗽一声，轻拍唐辰霄的手让他稍安勿躁，“不过，你能不能对人家好点啊？”
“凭什么？”唐辰霄一脸正直地看着程安，“我对你好就够了为什么要对他好？”
“我不是说这个！”唐辰霄这个老流氓最近总是让程安没有防备，总是一本正经地说着让她心动的话。
“那你说的是什么？”唐辰霄问，“顾云邸给你什么好处了吗？”
“刘妈还在他的医院呢！”程安用力地掐了他一把，佯装生气地说道。
“就算我对他不好他也得好好治疗刘妈……”唐辰霄不以为意，低着头凑近程安想亲亲她。
“你起开！”程安这下怒了，就连鼻音都重了很多，虽然样子看起来很生气，可是跳起来这个唐辰霄鼻子教训他的模样实在太可爱了。
“……”唐辰霄安静地让她训，百无聊赖地瞅了一眼电视，觉得实在幼稚无聊又移开了眼睛。
“看哪里呢！”唐辰霄的态度让程安更生气了，她跳到唐辰霄的身上，伸手环住他的脖子使劲地将他压住，气呼呼的瞪着他威胁：“我不管，在刘妈醒过来之前你最好对顾云邸好点，要是他撂挑子不干了我找你算账！”
“好好好！”被勒的有些难受的唐辰霄连忙求饶，双手举高表示自己投降。
“这次差不多……”程安见他态度还算诚恳，而且额头上青筋都凸起来了，马上就松了手。
“老婆啊，你这是谋杀亲夫啊！”呼吸不畅的唐辰霄坐直身子给自己顺气，然后无可奈何地看着程安宠溺地抱怨道。
“谁叫你不听我的话。”程安翻了个白眼，但是其实心里还是有点心虚的。
“什么时候去看看刘妈吧，你也好久没去了吧？”这段时间程安一直待在家里也没出门，前一段时间也是因为各种乱七八糟的事情让她没空去医院，既然明天准备去墓地看看，那就顺便去趟医院吧。
“嗯，好的。”说到刘妈，程安的情绪明显又沉下来了，唐辰霄重新抱住她试探着开口：“怎么了？突然又不开心了？”
程安没说话，或者只是暂时想不起来该怎么回答唐辰霄的这个问题。
她往唐辰霄的怀里靠了靠，又将自己的身子缩了缩，然后才呐呐地开口：“我其实以前也不怎么去看刘妈的，除了心情很差或者坚持不下去的时候……我总是给她带去不开心的的负能量，或许这也是她不愿意醒过来的一个理由吧？”
程安似乎打开了话匣子，唐辰霄没有打断她的话，而是静静地听着她絮絮叨叨地将她从前的事情。
“刘妈是我在十五岁的时候被打成植物人的，那段时间我求着程凯送她去医院，求他们花钱给刘妈治疗，可是就算我再怎么努力地求他们，他们也只是让刘妈住进了医院而已，没有任何的治疗，如果当初我有能力让刘妈接受之前一点点治疗的话，她说不定就不会一直这样醒不过来了……”程安已经开始哽咽了，唐辰霄很是心疼，想打住让她不要再继续说下去了，可是程安看她一眼跟他说：“这些话我在心里憋了很多年了，今天我说出来的话……我明天去看她们两个多的时候心里也能好受些。”
她这么坚持，唐辰霄也只好让她一边哭一边继续讲下去。
“十八岁我从程家搬出来，程家已经不给我生活费了。妈妈当初给我留下一笔钱，我都取出来用作刘妈的住院费和营养费了，后来钱不够了，我就去打工，一天打三到四份工，就是为了能缴够刘妈的医药费，每次很累的时候我就在想，我不上学也是可以的，把学费拿出来去交住院费也是可以的，可是没有了毕业证，没有了谋生的本事，我出去社会上也只是给人家累死累活的打工，挣的钱还不知道够不够刘妈的病床费呢……”
“现在不用愁了，刘妈也好，你也好……都不用再过那样的苦日子了……这都是你自己挣来的。”唐辰霄摸着她的头发，柔声安慰着。
“嗯……”程安有些吃力地用嘴吸着气，鼻子已经严重堵塞到无法呼吸。
力不从心的感觉又升腾起来了，程安支着胳膊撑着自己的身子，抬头朝着唐辰霄说道：“我累了……去吃饭吧，吃完饭我想去睡觉。”
明天去见妈妈和刘妈一定要精神点，不能让她们两个担心才行。
“好。我抱你过去。”唐辰霄看着她已经开始打架的眼皮，直接将她横抱起来抱到了餐桌前放她坐下，又亲自给程安放好碗筷，将温度适宜的晚餐推到她面前。
“弄得我好像都不能自理了一样。”程安笑道，甩甩头让自己清醒一点，然后在唐辰霄的注视下抓起了筷子用餐。
一顿饭在安静中很快就吃完了，程安放下筷子，擦干净嘴以后朝着筷子还没停唐辰霄说道：“我先上去了，晚安。”
“等等。”唐辰霄在程安站起来之前突然喊到，“我去给你倒杯牛奶，喝了再睡。”
说完还没有等程安说什么就朝着厨房跑去了，没有一会儿就端着被子出来了。
“来，喝掉，喝掉再上去。”唐辰霄将被子放在程安的手里，盯着她让她喝光。
虽然已经有点撑了，但是程安还是很听话地将牛奶一饮而尽，然后拿着空空的杯子在唐辰霄的面前晃一晃，那姿势颇有点豪迈不羁的感觉。
“好了，去睡吧。晚安。”唐辰霄露出满意的神情，将程安的拖鞋放在她的脚下，亲自给她穿上之后又站起身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亲，这才放程安离开。
大脑迷迷糊糊的程安终于得到了解放，连忙朝着自己的床飞奔而去，虽然力不从心中间差点摔倒，但是最后还是坚强地站稳了。
听着楼上传来的关门的声音，唐辰霄将自己盘子里最后一点食物塞进嘴里，然后就给张尤打了电话。
如果明天需要空出一天时间的话，今天晚上就必须将重要的事情先处理完。
“把明天需要整理的文件帮我送过来吧。”唐辰霄跟张尤说道。
已经在回家路上的张尤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停顿了半天，将汽车停在路边，又问了一遍，“老板你说什么？”
“我说，把明天必须整理的文件现在给我送到别墅。”唐辰霄又重复了一遍，语气里带着微微的无语。
“老板，我都快到家了，文件都在办公室呢，而且明天再整理也可以啊……”虽然嘴上是真的说的，但是张尤的身体还是诚实地调转了车头朝着公司的方向开。
如果是唐辰霄故意整他他也认了，毕竟人家是大老板啊，金主是不能随便得罪的。
“我明天有点事情就不去公司了，你今天晚上来别墅住吧，文件整理好明天直接送去公司，明天给你放一天假。”就在张尤觉得自己倒霉透了的时候，唐辰霄突然丢给他一个巨大的惊喜，他有些不敢相信着前后的落差，条件反射地有问了一句：“啊？你说什么？”
“……我没说什么，让你把文件送过来听懂了吗？”这下唐辰霄是这么不耐烦了，甩出一句话就直接掐断了电话，留下一脸懵逼的张尤默默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