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是恩是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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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凤姐姐, 丹凤姐姐, 师姐和姨姨捉到两个想要伤害姨姨和小轻轻的坏女人！”小叽萝气愤道, “煜煜已经赶去了，我们也快去吧！”
“什么！我倒是要看看, 什么人这么大胆敢欺负我们小轻轻！”上官丹凤拉着小叽萝念念叨叨向外面跑去。
杨簌歌的武功, 上官丹凤自然是不担心的。但是听说有人欺负小琴萝, 任谁听了都是气愤不已。
小琴萝现在是他们中最小的小宝宝, 不仅大人们百般呵护，就是小琴太和小叽萝几个小孩子过足了做哥哥姐姐的瘾，对小琴萝也是好的不得了。
小琴萝还小不能跟他们一处玩，但是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从来都会给小琴萝留一份的。谁要是敢让小琴萝掉一颗金豆豆，都能惹来众怒, 更不要说刺杀这么严重了。
两个女刺客自从被带回藏剑山庄, 除了动刑, 可谓用尽了所有办法, 却都是一言不发。宫九倒是跃跃欲试表示可以帮忙，鉴于宫九那不同寻常的兴奋, 杨簌歌委婉的拒绝了。
毕竟这是长歌门的事情, 藏剑山庄和一众亲友关系密切, 参和进来也就罢了。宫九，他们可不熟。
陆小凤就在这个时候, 乐呵呵跑了来。
对于破案这种事情, 当然要交给擅长的人了。就像陆小凤有需要, 西门吹雪从不会推拒一样。西门吹雪的事情，不必开口陆小凤也会凑上来帮忙。
于是陆小凤和楚留香接手了那两个刺客。
对于这种这种女刺客，“美男计”似乎不错。可惜，陆小凤和楚留香的撩妹技能已经被锁定，这两个女刺客完全不吃他们这一套。
“老实说，我不喜欢杀人，更不要说杀这么漂亮的女人。但是一想到你们连小婴儿都欺负，让你们吃点小苦头，我还是能够硬的起心肠的。”陆小凤威胁道。
“你们若是交代了内情，若需还能有一条活路。要不然刺杀长歌门门主和剑神爱女，你们以为不说话就能活命吗？”楚留香叹了一口气。
如此佳人竟然偏偏喜欢做刺客，真是让人惋惜。
“貌美，还能联手在簌歌手上走上十几招，不应该是江湖上的无名之辈。”陆小凤摸了摸小胡子道，“楚兄，不如明日将他们带到外面去，或许参加名剑大会的宾客有人认识她们也不一定。”
“实在不行，也只能如此！”楚留香口上应道，心中却想到他与陆小凤各个击破会不会更容易一些。
就在此时，外面却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
小琴太在外面喊道：“丹凤姐姐，菲菲，朵夏，坏女人就在这里！”
陆小凤与楚留香对视了一眼，苦笑道：“看来麻烦来了！”
果然下一瞬，就看到小琴太、小叽萝和小毒萝拉着上官丹凤走了进来。
“陆叔叔，这两个坏女人还是不说吗？”小琴太气呼呼道。
“小煜儿，这不是小孩子该管的事情。”陆小凤无奈道。
“你和楚叔叔都问不出来，可见大人不一定就最厉害。”朵夏转着手上的虫笛，跃跃欲试，“不如让我帮忙好了！”
“你？”陆小凤惊诧道。
“让他们尝试一下万蛊噬心的滋味，他们自然就什么都招了。”朵夏道，“在我们五圣教，若是遇到叛徒内奸就会被长老们以万蛊噬心惩戒。万蛊噬心之下，她们自然什么都会说了！”
陆小凤和楚留香不由打了个寒噤，没有注意到那粉衣女子眼中的惧意，齐声道：“还是不要了！”
“要不然把她们吊起来，不给她们东西吃，也没有水喝！”小叽萝建议道。
“让她们听一听大师伯舅舅的幻魔曲，自然什么都招了！”小琴太道。
“其实，可以不许他们睡觉。在我的家乡，公差不能用刑，都是这么让犯人招供的。”上官丹凤建议道。
陆小凤：呵呵~
楚留香：……
上官丹凤的目光落在两女身上，突然“咦”了一声。
“丹凤姐姐，怎么了？”
“她没有眉毛！”上官丹凤惊呼道。
原来那粉衣女子之前被杨簌歌斩断了一只右腕，又挑断了左手手筋，血溅了她一脸。为了看清她的容貌，叶小依令侍女送了水过来，直接给她冲洗了一遍。
这一洗将她脸上画的眉毛也洗掉了，露出了光秃秃一片，虽然不能说丑，却绝对说不得漂亮。
“没有眉毛？”陆小凤挑了挑眉。
没有眉毛这么明显的特征，陆小凤和楚留香自然早就注意到了。但是，他们却从未听说过江湖上有谁是没有眉毛的。
也是了，女子大多画眉。就算这女子剃掉所有眉毛，只要她每日画眉。谁会注意到她是没有眉毛的。
“我已经知道她是谁了！”上官丹凤站起身冷笑道。
“你知道了？”楚留香有些吃惊。
那粉衣女子也下意识地看向了上官丹凤。
“丹凤姐姐，她到底是谁？”小叽萝好奇道。
“女魔头石观音的首徒画眉鸟柳无眉。”上官丹凤一字一顿道，“我说的对吗？李夫人？”
“你？”那粉衣女子吃了一惊，显然很惊讶为什么上官丹凤能够叫破她的身份。
要知道，她是石观音暗查在中原的弟子。就是当时在石观音大沙漠老巢中，认识她的人都不多。
“难道，她们刺杀簌歌是为石观音报仇？”陆小凤吃惊道。
“石观音有三个弟子，首徒就是画眉鸟柳无眉，其次是长孙红、曲无容。长孙红喜着红衣，想来另外一个应该是曲无容。”上官丹凤娓娓道，“石观音还没有毁掉你的容貌，或许你现在依旧叫曲无思？”
“我知道石观音不是好人，但是她是我师父，养育我长大。杀师之仇不可不报！”曲无思如此说道，显然是默认了自己就是曲无思。
“我看你是恩将仇报才对。”上官丹凤愤愤道，“第一，石观音不是我簌歌姐姐杀的，她是自己作死，被自己吓死的。第二，若非石观音死在长歌门，你以为你还是曲无思？石观音不会允许世上有人比她貌美，更遑论让你在她面前晃了。”
曲无思心下一颤，上官丹凤的话她听的懂。随着她一天天长大，石观音看着她的目光也一天天变得冰冷。作为石观音的弟子，没有人比她更明白石观音的狠毒。
石观音出门前已经流露出口风，她已经准备令曲无思自毁容貌。可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消息，说中原突然出现一个琴皇，容貌绝美，堪称天下第一美人。
石观音听说有人竟然盖过自己，被誉为天下第一美人，盛怒之下顾不得曲无思便匆匆离开了大沙漠。
曲无思已经做好了准备，她甚至想过是不是在石观音回来前，自己动手也好保住性命。曲无思不是没有想过逃走，但是她知道自己是逃不掉的。
所以，她甚至想到了毁容后的事情。或许，她还了石观音的养育之恩，再向她报仇？曲无思本是恩怨分明之人。
可是没想到，石观音离开沙漠之后，再也没有回来。不仅石观音没有回大沙漠，本来相安无事的西域魔教突然围歼了石观音的老巢。石观音的老巢和属下都被西域魔教围歼，唯有曲无思逃了出来。彼时长孙红和柳无眉都不在大沙漠，幸而逃过一劫。
“石观音于我有养育之恩！”
“养育之恩？”上官丹凤冷笑道，“你于她而言，不过是养一条还算听话的狗罢了。你记得她的养育之恩，可知道你如何成为她的弟子？”
曲无思诧异地看着她。
“你本是有父有母，只因石观音看中了襁褓中的你，杀了你的父母，将你抢了去。”上官丹凤道，“你若不信，可问柳无眉。”
曲无思呆若木鸡，柳无眉却仿佛见鬼了一样，想要挣扎开来，煞白着一张脸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会知道？”
“这件事石观音只在喝醉的时候，跟你一个人透露过。你想问我为什么知道？”
柳无眉点了点头。
“曲无思为了报答石观音的养育之恩来报仇，我能理解。但是你——”上官丹凤道，“我知道你这样的女人是绝对不会为了给石观音报仇，来冒险的。你本是狠毒了石观音。所以，这次你与曲无思来报仇，一定有人在背后唆使？”
曲无思和柳无眉都静了下来，并没有说话，显然并不打算出卖指使者。
“其实并不难猜，石观音有三个弟子和两个儿子。小灵自然不会是指使者，三个弟子中柳无眉才是首徒也是石观音最信任的人。所以没有出现的长孙红是指使不了你们二人的。那么还能有谁呢？七绝妙僧无花！”
陆小凤和楚留香都注意着柳无眉和曲无思的神态，上官丹凤此言一出，看到二人神态，便可知上官丹凤是猜中了。
“你们可曾想过为什么长孙红也是石观音的弟子，明知道我琴姐姐武功高绝，刺杀却只来了你们两个？”上官丹凤道。
柳无眉神情微闪。
“果然！”上官丹凤了然，“看来长孙红与无花已经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他们让你们两个来，不过是投石问路。想要用你们试一试琴姐姐的武功罢了。”
“你说的不错，是无花让我们来的。可是，我能如何？我中了石观音的毒，石观音已死，只有无花才有解药。”柳无眉哀然道，“我不怕死，可是我不想和我相公阴阳两隔。”
“你不想与你相公阴阳两隔就要对幼儿下手？”上官丹凤冷笑道，“那怎么不拉着你相公一起下地狱？像你这种人本就该下地狱。”
“丹凤姐姐, 丹凤姐姐, 师姐和姨姨捉到两个想要伤害姨姨和小轻轻的坏女人！”小叽萝气愤道, “煜煜已经赶去了，我们也快去吧！”
“什么！我倒是要看看, 什么人这么大胆敢欺负我们小轻轻！”上官丹凤拉着小叽萝念念叨叨向外面跑去。
杨簌歌的武功, 上官丹凤自然是不担心的。但是听说有人欺负小琴萝, 任谁听了都是气愤不已。
小琴萝现在是他们中最小的小宝宝, 不仅大人们百般呵护，就是小琴太和小叽萝几个小孩子过足了做哥哥姐姐的瘾，对小琴萝也是好的不得了。
小琴萝还小不能跟他们一处玩，但是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从来都会给小琴萝留一份的。谁要是敢让小琴萝掉一颗金豆豆，都能惹来众怒, 更不要说刺杀这么严重了。
两个女刺客自从被带回藏剑山庄, 除了动刑, 可谓用尽了所有办法, 却都是一言不发。宫九倒是跃跃欲试表示可以帮忙，鉴于宫九那不同寻常的兴奋, 杨簌歌委婉的拒绝了。
毕竟这是长歌门的事情, 藏剑山庄和一众亲友关系密切, 参和进来也就罢了。宫九，他们可不熟。
陆小凤就在这个时候, 乐呵呵跑了来。
对于破案这种事情, 当然要交给擅长的人了。就像陆小凤有需要, 西门吹雪从不会推拒一样。西门吹雪的事情，不必开口陆小凤也会凑上来帮忙。
于是陆小凤和楚留香接手了那两个刺客。
对于这种这种女刺客，“美男计”似乎不错。可惜，陆小凤和楚留香的撩妹技能已经被锁定，这两个女刺客完全不吃他们这一套。
“老实说，我不喜欢杀人，更不要说杀这么漂亮的女人。但是一想到你们连小婴儿都欺负，让你们吃点小苦头，我还是能够硬的起心肠的。”陆小凤威胁道。
“你们若是交代了内情，若需还能有一条活路。要不然刺杀长歌门门主和剑神爱女，你们以为不说话就能活命吗？”楚留香叹了一口气。
如此佳人竟然偏偏喜欢做刺客，真是让人惋惜。
“貌美，还能联手在簌歌手上走上十几招，不应该是江湖上的无名之辈。”陆小凤摸了摸小胡子道，“楚兄，不如明日将他们带到外面去，或许参加名剑大会的宾客有人认识她们也不一定。”
“实在不行，也只能如此！”楚留香口上应道，心中却想到他与陆小凤各个击破会不会更容易一些。
就在此时，外面却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
小琴太在外面喊道：“丹凤姐姐，菲菲，朵夏，坏女人就在这里！”
陆小凤与楚留香对视了一眼，苦笑道：“看来麻烦来了！”
果然下一瞬，就看到小琴太、小叽萝和小毒萝拉着上官丹凤走了进来。
“陆叔叔，这两个坏女人还是不说吗？”小琴太气呼呼道。
“小煜儿，这不是小孩子该管的事情。”陆小凤无奈道。
“你和楚叔叔都问不出来，可见大人不一定就最厉害。”朵夏转着手上的虫笛，跃跃欲试，“不如让我帮忙好了！”
“你？”陆小凤惊诧道。
“让他们尝试一下万蛊噬心的滋味，他们自然就什么都招了。”朵夏道，“在我们五圣教，若是遇到叛徒内奸就会被长老们以万蛊噬心惩戒。万蛊噬心之下，她们自然什么都会说了！”
陆小凤和楚留香不由打了个寒噤，没有注意到那粉衣女子眼中的惧意，齐声道：“还是不要了！”
“要不然把她们吊起来，不给她们东西吃，也没有水喝！”小叽萝建议道。
“让她们听一听大师伯舅舅的幻魔曲，自然什么都招了！”小琴太道。
“其实，可以不许他们睡觉。在我的家乡，公差不能用刑，都是这么让犯人招供的。”上官丹凤建议道。
陆小凤：呵呵~
楚留香：……
上官丹凤的目光落在两女身上，突然“咦”了一声。
“丹凤姐姐，怎么了？”
“她没有眉毛！”上官丹凤惊呼道。
原来那粉衣女子之前被杨簌歌斩断了一只右腕，又挑断了左手手筋，血溅了她一脸。为了看清她的容貌，叶小依令侍女送了水过来，直接给她冲洗了一遍。
这一洗将她脸上画的眉毛也洗掉了，露出了光秃秃一片，虽然不能说丑，却绝对说不得漂亮。
“没有眉毛？”陆小凤挑了挑眉。
没有眉毛这么明显的特征，陆小凤和楚留香自然早就注意到了。但是，他们却从未听说过江湖上有谁是没有眉毛的。
也是了，女子大多画眉。就算这女子剃掉所有眉毛，只要她每日画眉。谁会注意到她是没有眉毛的。
“我已经知道她是谁了！”上官丹凤站起身冷笑道。
“你知道了？”楚留香有些吃惊。
那粉衣女子也下意识地看向了上官丹凤。
“丹凤姐姐，她到底是谁？”小叽萝好奇道。
“女魔头石观音的首徒画眉鸟柳无眉。”上官丹凤一字一顿道，“我说的对吗？李夫人？”
“你？”那粉衣女子吃了一惊，显然很惊讶为什么上官丹凤能够叫破她的身份。
要知道，她是石观音暗查在中原的弟子。就是当时在石观音大沙漠老巢中，认识她的人都不多。
“难道，她们刺杀簌歌是为石观音报仇？”陆小凤吃惊道。
“石观音有三个弟子，首徒就是画眉鸟柳无眉，其次是长孙红、曲无容。长孙红喜着红衣，想来另外一个应该是曲无容。”上官丹凤娓娓道，“石观音还没有毁掉你的容貌，或许你现在依旧叫曲无思？”
“我知道石观音不是好人，但是她是我师父，养育我长大。杀师之仇不可不报！”曲无思如此说道，显然是默认了自己就是曲无思。
“我看你是恩将仇报才对。”上官丹凤愤愤道，“第一，石观音不是我簌歌姐姐杀的，她是自己作死，被自己吓死的。第二，若非石观音死在长歌门，你以为你还是曲无思？石观音不会允许世上有人比她貌美，更遑论让你在她面前晃了。”
曲无思心下一颤，上官丹凤的话她听的懂。随着她一天天长大，石观音看着她的目光也一天天变得冰冷。作为石观音的弟子，没有人比她更明白石观音的狠毒。
石观音出门前已经流露出口风，她已经准备令曲无思自毁容貌。可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消息，说中原突然出现一个琴皇，容貌绝美，堪称天下第一美人。
石观音听说有人竟然盖过自己，被誉为天下第一美人，盛怒之下顾不得曲无思便匆匆离开了大沙漠。
曲无思已经做好了准备，她甚至想过是不是在石观音回来前，自己动手也好保住性命。曲无思不是没有想过逃走，但是她知道自己是逃不掉的。
所以，她甚至想到了毁容后的事情。或许，她还了石观音的养育之恩，再向她报仇？曲无思本是恩怨分明之人。
可是没想到，石观音离开沙漠之后，再也没有回来。不仅石观音没有回大沙漠，本来相安无事的西域魔教突然围歼了石观音的老巢。石观音的老巢和属下都被西域魔教围歼，唯有曲无思逃了出来。彼时长孙红和柳无眉都不在大沙漠，幸而逃过一劫。
“石观音于我有养育之恩！”
“养育之恩？”上官丹凤冷笑道，“你于她而言，不过是养一条还算听话的狗罢了。你记得她的养育之恩，可知道你如何成为她的弟子？”
曲无思诧异地看着她。
“你本是有父有母，只因石观音看中了襁褓中的你，杀了你的父母，将你抢了去。”上官丹凤道，“你若不信，可问柳无眉。”
曲无思呆若木鸡，柳无眉却仿佛见鬼了一样，想要挣扎开来，煞白着一张脸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会知道？”
“这件事石观音只在喝醉的时候，跟你一个人透露过。你想问我为什么知道？”
柳无眉点了点头。
“曲无思为了报答石观音的养育之恩来报仇，我能理解。但是你——”上官丹凤道，“我知道你这样的女人是绝对不会为了给石观音报仇，来冒险的。你本是狠毒了石观音。所以，这次你与曲无思来报仇，一定有人在背后唆使？”
曲无思和柳无眉都静了下来，并没有说话，显然并不打算出卖指使者。
“其实并不难猜，石观音有三个弟子和两个儿子。小灵自然不会是指使者，三个弟子中柳无眉才是首徒也是石观音最信任的人。所以没有出现的长孙红是指使不了你们二人的。那么还能有谁呢？七绝妙僧无花！”
陆小凤和楚留香都注意着柳无眉和曲无思的神态，上官丹凤此言一出，看到二人神态，便可知上官丹凤是猜中了。
“你们可曾想过为什么长孙红也是石观音的弟子，明知道我琴姐姐武功高绝，刺杀却只来了你们两个？”上官丹凤道。
柳无眉神情微闪。
“果然！”上官丹凤了然，“看来长孙红与无花已经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他们让你们两个来，不过是投石问路。想要用你们试一试琴姐姐的武功罢了。”
“你说的不错，是无花让我们来的。可是，我能如何？我中了石观音的毒，石观音已死，只有无花才有解药。”柳无眉哀然道，“我不怕死，可是我不想和我相公阴阳两隔。”
“你不想与你相公阴阳两隔就要对幼儿下手？”上官丹凤冷笑道，“那怎么不拉着你相公一起下地狱？像你这种人本就该下地狱。”